抗战女学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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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随着张良一声令下，众人相互掩护靠近裁缝店，并快速突进去。

　　　　但是裁缝店里并没有人。

　　　　“搜，刚才有人进去，但是没有人出来。”

　　　　众人里间外室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人。门窗也很完整，不像有人出去。

　　　　“奇怪了，没人出去呀，人哪去了？”

　　　　“会不会有地道，对一定是地道，大家快找。”

　　　　众人开始在屋里屋外的边边角角搜寻，想找到地道的入口。

　　　　张良看着裁缝店的柜台，感觉这个柜台不是一般的大，敲了几下，感觉是空心的，走到柜台的里侧，发现有柜门，打开后里面什么都没有，又敲了几下，发现柜台连接地面的地方也是空的。

　　　　拿出手电照了照，张良发现在柜台底部的最左侧有一个小拉手，张良用力一拽，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出现了。

　　　　张良和梁军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武器上膛，我们下去。”

　　　　“是”

　　　　张良和梁军的手下一次从这个洞口下去，粗略的检查了一下，示意没有危险，留了两个人留守，其他人都下到了地道里。

　　　　“良子，这个地道很宽啊，你看看这砖，不像是近期才挖的，好像有些年头了。”

　　　　“没错，是有些年头了，你看这有字。”张良在一块砖上看到了一排小子，上面写着清光绪三十三年董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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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演讲

　　　　“继续前进，大家注意安全”

　　　　“是”张良和梁军带领手下继续前进搜寻。

　　　　周敏被张良送到学校，吴国栋早就等候在门口。

　　　　“周敏，外面枪声大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有人半路截杀我们，现在都解决了，咱们进去吧。”

　　　　“额好。”吴国栋不知道她这句都解决了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周敏颈部的血痕和身上部分焦黑猜到他们应该经历了一场战斗。

　　　　周敏推门走进礼堂，礼堂不大，和后世的电影院差不多，能容纳一百多人，但是当周敏看到礼堂内吗满满的人后，还是吓了一跳。她甚至觉得沙坪坝所有的学生都来了，绝对的人挨人，人挤人。

　　　　“各位同学，大家请安静，请安静。”吴国栋走到台上，大声喊道，这些学生看到周敏本尊后忍不住小声讨论，礼堂里饱满的人以讨论好像千万只蜜蜂在采蜜，嗡嗡嗡。

　　　　会场静了下来，几百双眼睛注视着台上的周敏，让她感觉有点发憷。

　　　　“各位同学，我身边的就是周敏，中国学生报的创办人，关岛事件的发起者，她还组织上海各界人士慰问前线，她的大名相信大家都听说过，现在请大家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周敏。

　　　　礼堂内响起热烈的掌声，周敏深吸一口气走上台，她看着下面几百个学生，从左看到右，然后抬起手示意大家可以停下掌声。

　　　　在答应吴国栋做演讲后，周敏打了很多腹稿，从问好到内容，到结尾她都设计好了，但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按照腹稿去演讲。没有热情的向同学们问好，没有礼貌性的鞠躬。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不少人皱了眉头，更有人小声讨论，说她狂妄。

　　　　“我今天很后悔来做演讲。”这就是周敏的开场白，不仅吴国栋愣了，陈蕴章也愣了。

　　　　看着大家不解的表情，周敏继续说道：“大家也许会觉得我这么说很失礼，会觉得我很狂傲，但是我想问问大家，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外面的枪声？”周敏看着众人的表情，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都听到了。

　　　　“想必大家都听到了，枪声是我们来的路上和敌人的枪战，吴同学邀请我的时候我心然答应，但是我没想到路上我们会遇到袭击。”

　　　　“这个周敏不是胆子很大吗，听她这么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就是，她太矫情了”

　　　　细碎的讨论声不绝入耳，但是周敏都当做没听到，她继续说道：“枪战很激烈，很多人为了保护我而倒下，有的人受伤，有的人失去了生命！有一个女孩她叫孙淼，看起来和大家差不多，她为了掩护我穿了和我一样的衣服，战斗结束后，她被冷枪击中，子弹正中左胸“周敏说道这，声音有些哽咽，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胸，半天没有说出话。

　　　　“我只知她叫孙淼，哪里人，多大，还有什么亲人，通通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下个月就要结婚，她的未婚夫亲眼看到她倒在血泊，看着她生命流逝。我就站在他们的后面，她的未婚夫抱着她的尸体无声的痛哭看着最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周敏的叙述让在场不少人留下眼泪，有些情侣更是把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那一刻我就想，如果我老老实实呆在医院，是不是孙淼就不会死，也许下个月他们就会结婚。但我更想知道，为什么在我们的国家，敌人可以随便截杀我们，可以在我们的城市里到处开枪，可以在行凶后从容离开？为什么我刚到重庆的第一天，就看到敌人的飞机在我们的领空上耀武扬威，而我们的人民必须躲在防空洞内苟且偷生？为什么我们被日本人打的一退再退，为什么我们必须仰人鼻息？为什么外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就高人一等？”周敏有连串的为什么让在场的学生很愤怒也很无奈，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因为我们落后，落后就要挨打，弱国没有外交，弱国就是要受欺负，日本鬼子不会因为他们向我们学习过就不侵略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强大起来。而国家强大的基础就是科学和教育，只有掌握了科学技术知识我们才能造出枪炮，才能造出飞机，才能研究出更厉害的武器。在场的诸位都是国家的希望，民族的种子，都是精英，如果大家去参军肯定都是部队的宝贝，但是我更希望大家留在学校，学好知识，向科研方面发展。”周敏这番话赢得了同学们的好评，同学们热烈的掌声响彻礼堂。

　　　　“日本行甲午战争开始就妄图谋划中国，他们确实做到了，从东北到华北，中国的领土不断被占领，每天都有人死在鬼子的魔爪之下。因国力衰弱的原因我们一退再退，山河破碎，国土沦陷，更可恨的是有心人鼓吹亲日论，要打造狗屁东亚共荣圈，是想让四万万同胞沦为日本人的奴才吗？同学们，最惨烈的战争我们都扛过去了，何况是现在？日本是一个弹丸之国，没有那么多资源去打赢这场战争，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只要我们坚持，胜利终将属于我们，少年强则国强，我们就是这个国家最坚强的后盾！只要国家有需要，无论什么岗位，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上，是不是？”

　　　　“是”每个人都发出自己的对这个国家最大的承诺。

　　　　今天能见到这么多的爱国青年，我感觉很荣幸，在这里我祝愿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大，打败侵略者，走上繁荣昌盛的道路我祝愿每一位同学都能为自己的祖国贡献力量，一同建设我们的国家！”周敏慷慨激昂的说完这番话，每个同学都很激动，都想让自己的祖国强大，都想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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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敞开心扉

　　　　周敏演讲的同时，张良和梁军带着手下小心翼翼地在地道里修行，人工开凿的地道还算宽敞，能容三个人并行，但是他们走了很久都没有到头，过了近20分钟。

　　　　张良和梁军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敌人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不对，良子，他们会不会没下来？”

　　　　“不应该，上面留守的兄弟看到有人进来，屋内咱们也搜了，并没有人，他们肯定下来了。”

　　　　“那人哪去了？真是怪了。”

　　　　“连长，会不会是有机关，他们藏起来了。”

　　　　一听这话，张良突然想到刚下地道事那一行字两旁都有石雕。

　　　　“大军，快，往回走，刚下来的地方好像有机关。“

　　　　听张良这么一说，大伙掉头往回跑，就在此时，几声清脆的枪声响起。

　　　　张良和梁军对视一眼便知道上面出事了。

　　　　等他们回到地面发现留守的人已经中枪倒地了。

　　　　“该死，太狡猾了，到现在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摸到，反而折了这么多人。现在线索全断了，上哪抓人去？”梁军摘下帽子恨恨地说到。

　　　　“还剩最后一个线索，走吧。”张良阴沉着脸说到。

　　　　周敏的演讲获得了极大的认可，她的声誉又提升了不少，她现在正走在成为抗日名人的路上。

　　　　演讲过后回答了一些同学们提问的问题，周敏便和陈蕴章等人离开了学校。

　　　　今天的经历对周敏的刺激很大，孙淼的死，张良的悲伤绝望。都深深刺激着她。

　　　　回到医院，躺在病床上，周敏脑海中还是回荡着今天发生的种种。

　　　　“敏敏，饿了吧，看看，我给你买了好吃的。”陈蕴章大包小裹地挤开门，进了病房。

　　　　周敏被他打断思绪，冲他笑了笑。夜幕降临，周敏确实感觉有些饿了，拿起陈蕴章买的吃食大吃特吃。陈蕴章看她能吃能喝，心中的担忧也就放下了。

　　　　“维墨，我们出去走走吧。”

　　　　12月的重庆还是很冷的，虽然比上海暖一点，但是有限。

　　　　周敏穿着厚厚的衣服，和陈蕴章走出病房，晚上过果然比上午更冷。

　　　　两个人就静静地走着，没有人说话。

　　　　“维墨，你知道吗，民国27年我在北方呆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的冬天真的很冷，出去站一会儿我的眼泪都会冻出来，衣服也没有现在这么厚，吃的更是差。后来管家和表哥把我接回上海，我向赵团长要了小雪，让她和我一起回到上海，时间过的真快，小雪去美国也有一段时间了。”

　　　　“是啊，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她是一个鬼精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希望她学业有成，回来时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有时候受伤的战士不是医不好，而是去少医生。我也在医学院学习过，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这学业就耽搁了。”说完这些，周敏好像有些冷了，打了几个喷嚏。

　　　　“敏敏，是不是冷了，要不回去吧。”

　　　　“再走走，重庆的城市里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雪。”陈蕴章见她兴致盎然，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陈蕴章细心地给周敏披上自己的外套，用手将她头上的雪花轻轻拂下。

　　　　“敏敏，你知道吗，今天我真的怕了，看到孙淼倒下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停止了，如果今天没有她，那么在我面前倒下的就是你。我真的不敢想象。”

　　　　“别说了，维墨，孙淼倒下的画面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总是想起张良痛不欲生的脸，还有他们还未进行的婚礼，他们虽然是执行任务，但毕竟是因我而死。”周敏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陈蕴章看她这样，心里不知有多心疼，拿出手帕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维墨，如果今天倒下的人是我，你会不会？”陈蕴章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堵住了她的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敏敏，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不会让你倒下去，我说过我会一直守护你。”

　　　　“维墨，维墨，谢谢你。”周敏死死地抱住陈蕴章，压抑地哭泣，通过今天的事周敏明白了一个道理，珍惜身边的一切，不要留有遗憾，战争是残酷的，也许下一刻倒下的就是自己或者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如果真的喜欢，就不要逃避，不要让你喜欢的人和喜欢你的人活在痛苦中。

　　　　“维墨，你做我的男朋友吧。”周敏小声地说到。

　　　　“什么，敏敏，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你答不答应？”周敏有些恼怒他没听清自己第一遍问的话，非要人家再问一次，多丢人。

　　　　“我愿意，我自然愿意，嘿嘿。”看到陈云中傻傻的答应，周敏悲戚的心情好了不少，虽然眼圈还是红红的，但是整个人的状态好了不少，不像白天那么阴沉，陈蕴章知道，周敏手孙淼的死影响，打开了心结，终于开口接受自己了。

　　　　“回去吧，敏敏，起风了。”听陈蕴章这么一说，周敏确实感觉到了冷意，再看看身上披的是陈蕴章的外套，顿时觉得有些温暖，说了声好两人便往回走了。

　　　　陈蕴章握着周敏的手，心里别提有多激动，周敏终于同意和他在一起，实际上他一直都能感受到周敏对他有意，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下文，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是周敏敞开心扉的契机，陈蕴章心里非常感谢孙淼，他默默祝福这个女孩下辈子能和相爱的人厮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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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逼供

　　　　“说不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见局长！”

　　　　“不说，狠狠的打”

　　　　“张良，你个狗日的，你竟敢私自对我用刑！”

　　　　“说不说”张良拿起烙铁，如果赵明诚敢说一个不字，他会把烙铁毫不犹豫的贴在赵明诚的脸上。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嚎叫从赵明诚的嘴里发出，他的沉默对抗并没有让张良停手，他的左脸已经被烙铁印上，一股烤熟的肉香在刑讯室内飘荡。

　　　　“张良，张良，你敢如此对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赵明诚声嘶力竭的喊道。

　　　　“赵明诚，你不用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我们已经观察你很久了，没有切实的证据和把握，我们是不会抓你的，这是逮捕令，局长亲自签发的。”

　　　　赵明诚努力睁开眼想看看那张逮捕令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汗水和血水顺着眉毛流淌下来，使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张良好像看到他的难处，从兜里掏出手帕，帮他擦干眼睛，然后把逮捕令放在他的面前。

　　　　“这不可能，不可能”赵明诚看清逮捕令后，喃喃自语，有些不敢相信逮捕令是真的。

　　　　“赵明诚，你还是招了吧，我们曾经一起共事，你应该知道咱们军统的手段，你这么死扛下去有什么意义呢？看在以前一起共事的面子上，你都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的！”

　　　　赵明诚内心做着剧烈的挣扎，说了就是通敌，做实了汉奸的罪名。不说面临的是严刑拷打，军统的手段想想就不寒而栗。

　　　　“赵明诚，你想好了吗，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犹豫，你不会还有指望有人就你吧，和你有关联的人都被抓起来了，你们这些人不思报效国家，反而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同胞，做人人唾弃的卖国贼，你对得起的自己的良心吗？”

　　　　张良的话字字诛心，赵明诚很后悔，他后悔没有早点离开，结果大意被抓。

　　　　看着赵明诚沉默不语，张良觉得自己的耐性快耗光了。他对手下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施刑，他自己走出刑讯室，他需要喘口气，血腥味儿并不好闻。

　　　　张良拿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心里有些着急，赵明诚很狡猾，抓到他用了两天的时间，距离他们追捕日本人已经过了两天，城门虽然已经布防，但张良心里明白光靠守兵是抓不住那几个逃走的日本人。

　　　　唯一的突破口在赵明诚身上，只有他才知道逃走的人是谁，是什么身份，在哪能找到他们。

　　　　怀表盖里有一个女孩子的照片，她笑的很开心，如果周敏在这，她一眼就能认出来，照片上的女孩就是孙淼。

　　　　望着孙淼的照片，张良的眼眶红了，呼吸也变的沉重，脑海中一幕幕地回荡孙淼倒下的那一刻。

　　　　他内心恨，恨日本人，恨赵明诚，也恨周敏

　　　　抽了一支烟，张良回到刑讯室，看到向死狗一样的赵明诚。

　　　　“招了吗？”

　　　　“报告，没有，他一直不说话。

　　　　“赵明诚，没想到你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你真的想把咱们军统的手段都尝个遍吗？我告诉你，我抓你不是想立功，我是想报仇，孙淼在前天的行动中中枪身亡，你是知道的，我们本来打算下个月结婚，但是她被日本人枪杀了，所以我一定要抓住那几个逃走的日本人，你知道我心中有多恨吗？”张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圈越来越红。

　　　　“呵呵，报仇，你求我。”赵明诚努力睁眼，恶毒的声音从他的嘴里传出来。

　　　　“你让我求你，赵明诚，你真以为我对付不了你，我只是给你机会，你现在命都在我手里，还想让我求你？笑话！给他再上点料，随便玩，别弄死就行。”

　　　　张良说完转身就走。

　　　　“张良，你个狗杂种，你敢如此对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想报仇，你做梦，孙淼就是白死，她就是个婊子，死了活该，哈哈哈，啊”赵明诚不停地唾骂。

　　　　加了辣椒和盐的水看起来很浑浊，这些水全部都倒在了赵明诚的伤口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赵明诚的谩骂变成了哀嚎。

　　　　“呼呼呼”赵明诚喘着粗气，好像这样能缓解疼痛一样。

　　　　“赵明诚，这些只是小手段，你为什么要遭这份罪，为什么就不招呢，难道你觉得哪几个逃走的日本人会回来救你？”张良用烙铁烙在赵明诚的大腿上，边烙边问，一脸的不解。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又传来。赵明诚浑身抽搐，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赵明诚，是你逼我的，本来我不想这样。

　　　　张良喃喃自语，表情说不出的阴厉。

　　　　赵明诚现在唯一的意识就是疼，很疼，浑身都疼。突然间的冷水让他的意识有些清醒。

　　　　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将他拉回现实，还是在刑讯室，面前的人还是张良。

　　　　不对，张良身旁还有一个人，哭的梨花带雨，赵明诚看清这个人是谁后，剧烈的挣扎，眼神中流露出愤怒，怨恨，恐惧。眼角仿佛都瞪裂了。

　　　　“张良，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赵明诚，不是我卑鄙，实在是你嘴太严，所以我才请嫂子过来，你不知道他们的下落，说不定嫂子知道？你说是不是，嫂子？”看着张良阴森的眼神和自己老公的惨象，女子忍不住大哭，跌跌撞撞到赵明诚面前，哭着说：“明诚，你就告诉他们吧，看到你这样我好心痛。告诉他们，好不好？”

　　　　“婉贞，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

　　　　“呵呵，嫂子，你听到了吧，到现在他都不肯说，是铁了心当汉奸，你不知道他们在哪，总知道他们是谁吧？”

　　　　赵明诚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想说，看到他这样，张良拿起桌子上的刀，在赵明诚的注视下，刀子缓缓逼近他的妻子，刀到了脸上，然后下移到颈部，刀还在下移，到了胸部停下了。

　　　　“张良，你要做什么，你卑鄙！”张良的动作让赵明诚感觉天都塌了下来，他不敢想张良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

　　　　“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吗？”张良手中的刀把婉贞胸前的扣子挑开一颗，接着又一颗。

　　　　里面的内衣露了出来。

　　　　“住手，你住手，你个卑鄙小人，枉我以前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这么无耻，这么下流！”

　　　　“我无耻下流，那你伙同日本人出卖国家情报又是什么，如果不是你孙淼会死吗！”

　　　　张良一想到孙淼，所有压抑的情绪都涌现出来，赵明诚，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咱们的监狱里关了多少人你是知道的，我打算把你漂亮的妻子和他们关在一起，帮助他们解决生理问题，你要不要一起观看？”

　　　　“明诚，明诚，他想知道什么，你告诉他，我好怕，好怕。”听到张良的这番话，婉贞吓得血液都发凉，她哭喊着让赵明诚招供。

　　　　看着张良择人而噬的双眸，赵明诚知道他说到做到，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赵明诚心里最后一个弦断了。

　　　　“我说，我全都说，你放了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听赵明诚这么说，张良松了一口气，目光也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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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张良的邀请

　　　　天上午，周敏这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他来时，陈蕴章正在喂周敏吃水果。

　　　　那真是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来的是张良，看到二人的亲密，张良紧紧的握了握拳头。

　　　　“张科长，请坐，先喝口茶。”陈蕴章招呼他坐下。

　　　　“周小姐，陈连长，恕我冒昧，今日冒然来访，确实是有事，前几日逃走的日本人有了下落。”

　　　　“嗯？我猜已经不在重庆了吧。”

　　　　“周小姐猜的不错，敌人狡猾的很，当日便离开了重庆，我们也是花了些时间才调查到，逃走的几个人中领头的叫宫羽，说起来他还真是冲着周小姐来的，周小姐刚到重庆便遇刺就是他做的，还有后来半路劫杀也是他安排的。”

　　　　“敏敏，这个宫羽不简单，咱们刚到重庆他就知道了，现在人跑了，看来我们要注意了。”

　　　　“没事，维墨，先听听张科长怎么说。”

　　　　“陈连长，这个宫羽是从上海一路尾随你们过来的，他是日本驻上海最高长官明田井上的心腹，到达重庆后马上就对周小姐实施了突袭，失败后一直在寻找机会，那家有问题的裁缝店是他们的联络点，那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