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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皇后你别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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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马厩乱了。”
“有点意思。”宋海龙的兴趣又浓了几分,他摸了摸鼻子,突然朝身后的家仆一摆手,“你们把它给我牵出来。”
客栈老板慌了,“宋公子,这可是客人的马,我没法跟人家交代呀”
“有什么好交代的。”宋海龙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装腔作势道“本公子代父查案,这匹马是是重要证物,要带回衙门接受调查”
客栈老板的脸都要垮下来了在边城谁不知道宋海龙是个恶霸,凡是他看的东西,哪怕是新出锅的包子都能变成证物,还调查个鬼哦。
韩三儿抢着去解拴在柱子的缰绳,手刚摸去,一直安静不动的蹑电突然叫了一声,不耐烦地甩着蹄子,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千万别让它叫”客栈老板记得叶初雨的嘱咐,刚要说已经来不及了,听见院子里其他几匹马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此起彼伏地高声嘶叫着,甚至还想挣脱系绳往外跑。
韩三儿使劲用袖子蹭干净脸的口水,把宋海龙乐得前仰后合,催促着家仆“快去,这匹马本公子要定了”
蹑电似乎察觉到了这些人的不怀好意,用力挣扎着不让他们靠近自己的缰绳,甩着蹄子乱踢。
客栈老板赶紧去安抚其他客人的马匹,后院里真是一片人仰马翻。
几个家仆被踢了好几下,最后还是生拉硬拽地把系绳解了下来,拖着蹑电往外走。
叶初雨在城逛了一大圈,直到下午才回客栈,一进大堂看见老板慌慌张张地朝她冲过来。
“客官,出大事了”
“怎么了”叶初雨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客栈老板苦着脸,“今天午,您的马被宋公子牵走了他非说是什么证物,要带回衙门。”
“哪个宋公子”叶初雨眉头微蹙,她的蹑电什么时候变成证物了。
“还能有哪个,是我们边城总督宋大人家的儿子。”客栈老板叹了口气,“我看您也是刚来边城不久,不知道他那个人凡是他看的东西,都要想办法抢回去。”
“岂有此理真当自己是太子爷了太子都没像他这么张狂好吧”叶初雨心底的火气噌地窜来了。她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光天化日的,居然连她的马也敢抢
客栈老板吓得使劲朝她“嘘”了半天,“您可别嚷嚷呀,要让他知道是我告了密,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哟。”
“这个宋公子,”叶初雨咬着牙念出他的名字,“还真是边城小霸王了老板,总督衙门在哪儿”
客栈老板赶紧拦住她,“客官,难不成您还想把马要回来听我一句劝,赶紧再去马市挑一匹新的,早点出城吧,不然说不定你也得遭殃。”
“再买一匹说的容易,我的蹑电举世难寻,根本找不出第二匹来”叶初雨把白天的东西往柜台一放,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哎”老板想拦也拦不住了,摇着头把她的东西收起来,自言自语道“年轻人,不听劝是要吃苦头啊”
向路人问清总督衙门的方位,叶初雨拐了几条街,在总督衙门对面的茶摊坐了下来,随便点了壶茶慢悠悠地喝着。
她还在西凉军冒充亲兵的时候,听梁铭远说过这位边城总督宋兴仁,他仗着自己的夫人是杨贤妃的妹妹,搭了弘州杨氏这样的世家大族,在边城很是嚣张,俨然成了个土皇帝。
像西凉军这样,驻守边境的军队,一应军需都是由朝廷拨给地方衙门分发的。宋兴仁不知从里面捞了多少油水,以次充好,倒卖军粮,偏偏他又做得不算太过火,总在那条忍耐临界线之间晃悠。参他吧,没有实质证据;不参吧,心里又堵得慌。
每次一提起边城总督四个字,梁铭远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得要命。
若是普通的马也算了,叶初雨并不想在路多生事端。可蹑电是萧离送她的,也是她好不容易才驯服的,甚至连皇帝都羡慕的好马,怎么能让这样一个混账官二代抢了
叶初雨握着茶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衙门前的情况。她自认进城之后一直很低调,怎么那个宋公子偏偏抢了她的马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四方客栈的
………………………………
第249章 恶霸父子
叶初雨还在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着,对面的总督衙门前却发生了一阵骚动。 Ыqi
几个家仆模样的壮汉架着一个粗布麻衣的老头,推推搡搡地将他摔在了总督衙门前的街道,又把一个敞着口的木箱丢在他旁边,里面的皮影和道具洒了一地。
老头显然是靠这些家伙为生的,顾不拍打自己身的灰土,踉踉跄跄地半跪在地面,开始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脆弱的薄薄皮影掸干净,放回箱子里。
管事模样的男人趾高气昂地站在门前,得意洋洋地看着头发凌乱一脸落魄的老头,转身想要进门。没想到老头收拾好那些皮影之后,又不管不顾地扑来,拉扯着他的衣襟。
“您行行好,放了我家莲儿吧”老头近乎哀求地仰望着他,“我这么一个孙女了,她才十三呀”
管家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能被我家大公子看,那是你孙女的福气不然跟着你一辈子吃糠咽菜”他一挥手,那些家仆又围到管家身前,这次对老头更加不客气了,几乎是拳打脚踢地将他弄了下去。
“我们大公子可不是那种强抢民女的恶少。”管家有些谄媚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到老头脚边,“这是大公子好心赏你的,免得你自己唱不动皮影,再活活饿死了”
这一次他没给老头再来纠缠的机会,带着家仆呼啦啦地走进衙门里,迅速关了大门。
茶摊老板正好转到叶初雨旁边那一桌收拾茶具,他亦是旁观了整个过程。抹着桌子叹气道“早劝他别带莲儿去唱宋海龙抢的闺女还少么”
叶初雨也是看得有些呆了这样赤。裸。裸。发生在总督衙门前的欺凌,往来的百姓和附近的摊贩这样毫无反应
这边城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相之下,宋海龙只抢了她的马,叶初雨是不是还要觉得庆幸了
杯茶已经变温了,她还毫无知觉地握在手里,看着老头背起箱子,无奈又悲愤地望着紧闭的朱红大门,佝偻着腰捡起那锭银子,步履蹒跚地朝这个茶摊走来。
茶摊老板显然和唱皮影戏的老头相熟,趁着衙门前没人注意的功夫,前几步将一脸茫然的老头拉了回来,帮他拍打着身的灰尘,又给他倒了碗热茶,安慰道“你想开点吧,咱们什么时候能斗得过官老爷哟但愿莲儿别遭什么罪,哪怕是在总督府里当个使唤丫头也行啊。”
虽然他的表情也很勉强,说的纯粹是安慰的话莲儿虽然年纪小,可生了一把好嗓子,模样也不差,宋海龙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她截在府里,怎么可能只当个使唤丫头
老头手里还无意识地捏着那锭银子,茶摊老板的话似乎让他回过神来。他颤颤巍巍地抹了抹眼角,整个人看起来又苍老了十几岁,肩膀和脊背都彻底垮了下来,声音哽咽而无力“我怎么对得起莲儿的爹娘好不容易拉扯到这么大,眼看着再过几年能许人家了,可这,这该怎么办哪”
好说歹说劝着老头回了家,叶初雨这才跟茶摊老板搭起话“老板,刚才那老伯的孙女是被总督府的大公子扣下了”
“可不是么。”老板的心情也有些低落,此时茶摊已经没了别的客人,他索性和这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聊了起来,“孙老头跟我们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莲儿她娘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了,这丫头五岁的时候,她爹被征兵役,拉出去打了一场没回来。剩下这祖孙俩相依为命,在街唱皮影戏,偶尔接个堂会,也算勉强能糊口。谁知道这回怎么被宋海龙给看了真是作孽哟”
叶初雨抿了口茶,润一润有些发干的喉咙,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刚才听您的意思,宋公子这不是第一次强抢民女了他父亲也不管管”
茶摊老板扭头往空荡荡的街道望了一眼,这才压低了嗓子对她小声道“不是我说,那个宋海龙跟他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爷俩在边城作威作福多少年了,谁敢得罪他们在边城,宋兴仁那是土皇帝”
看来边城民怨颇重啊叶初雨又装作毫无所知的样子,睁大了眼睛,道“我听说西凉军的梁老侯爷最是嫉恶如仇,更是京数一数二的大官儿,难道他也不管边城的事”
茶摊老板虽然没什么大见识,可身处摩擦不断的边城,干的又是迎来送往的茶摊,让这个年男人也知道了不少官场和政治的内幕。像他这种年纪的人,是很乐意解答年轻人的疑惑的。
“老侯爷再厉害,那也是在军队里。”他干脆坐到叶初雨旁边那条长凳,颇有指点意味的说了起来,“边城总督可是地方大员,不归他管。而且为了避讳,地方和边防军是不能有太多往来的”
叶初雨摆出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继续和老板东拉西扯,几乎毫不费力地问出了那个孙老头的地址。好歹她前世干的是和各种人聊天打交道的工作,沟通技巧掌握得简直不要太多。
她满腹心事地回到客栈,让一直惴惴不安的客栈老板也松了口气,抱着她的包裹迎来,“客官,您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去找宋大公子的麻烦”
叶初雨朝他笑了笑,没多说什么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白天买的药材和杂物收拾好,她打开放在床头的包裹,从最下面掏出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干净利落地换后,坐在床边等待着夜色降临。
蹑电她是必须要带回来的。但如何在不惊动总督府,也不暴露身份的同时,从宋海龙这个边城恶少手把蹑电弄回来,她还需要好好想一想。
在不能把事情闹大之前,叶初雨唯一能做的,是趁着今夜摸进总督府,想办法探一探蹑电的下落。
………………………………
第250章 第二百五十张 房顶偷听
月天,总督衙门的后院里笙歌不断。
叶初雨下午已经在外围观察了整座总督府的构造。前院是办公的衙门和一些小吏的住处,后面连着的是总督的私宅通常的衙门都是这样的布局,前后院之间用一道门隔开,方便官员办公和休息。
而光从外围的院墙来看,叶初雨几乎可以肯定,总督府后院的面积已经远远超过了京兆尹的后院,似乎还带了假山和池塘。
在这么个偏僻又接近边境的地方,宋兴仁也算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违制扩府。
叶初雨从夹道边的侧墙翻了进去,整个人紧紧贴着墙角,夜行衣与黯淡的天色融为一体,在这个偏僻的小花园里几乎无人察觉。
她踮着脚尖快速移动着,小心翼翼地避开提着灯笼巡逻的护院和往来的丫鬟,一边飞快地扫视着总督府的布局。
这样显而易见的违制,她不明白梁老侯爷为什么还没报给朝廷,狠狠参他一本,说不定还能换一个更好相处的边城总督。
脑子里飞快闪过各种信息,叶初雨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停止这些眼下来说毫无意义的设想她已经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掺和进这些权力斗争了,不是吗
当然,如果能在带走蹑电的同时,顺便把那个可怜的莲儿也救出来,再好不过了
越接近正院,光线也越来越明亮。来往穿梭的丫鬟婆子端着一道道菜肴,花厅里的戏班子咿咿呀呀地唱着。在这里她每向前走一步,都有可能把自己的影子暴露在灯光下。
这种时候,最老套也最安全的办法是房。
她绕到正院后面的小花园,三下两下顺着廊柱爬了去,又轻手轻脚地挪到了房顶,顺着谈笑声的方位,准准地掀开圆桌正方的几块瓦。
席只坐了两个人,根据她打探到的长相,其一个肯定是总督宋兴仁无疑,但他却坐在了次位,正无恭敬地看着主位那个陌生的年男人。
叶初雨换了个位置,好更能清楚地看清下面的情形宋兴仁到底是在宴请什么人,身为边城一把手,他居然还会有这样卑躬屈膝的时候
然而当宋兴仁一脸谄媚地端起酒杯,叫着“勇毅侯”时,叶初雨捏着瓦片的手还是一抖,差点顺着空隙掉下去。
勇毅侯荣英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边城这个时候他难道不应该在东南吗最近没听说皇帝有下旨召他回来,这岂不是擅离职守
叶初雨稍敛心神,更加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下面那个权倾朝野,几乎要动摇北苍朝堂的边境重将,未来国舅。
“宋大人莫要声张,朝无人知晓我现在在此处。若是被那群御史嗅到风声,恐怕我这个侯爷也坐不住咯。”荣英的话虽然有些自嘲的意味,但话语里暗含的威胁,宋兴仁自然不会听不懂。
“下官明白,明白。”宋兴仁像哈巴狗一样用力点着头,恨不得指天发誓,“下官从未见过侯爷,也不知道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心里有数好。”荣英沉声道,“听说王庭已经被西凉军土崩瓦解了在他们回来之前,你赶紧想办法送我去草原。”
宋兴仁稍一思忖,立刻道“不如让府兵扮成商队,和侯爷结伴路,这样也不算显眼。”
荣英低低地应了一声,放下酒杯,眉眼间满是戾气,语气不辨喜怒,“一个沈南白想制住我哼还不是被我这招金蝉脱壳骗住了。宝儿和阿南至今毫无音讯,这次我非要亲自把他们找回来”
叶初雨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弄出一点动静。
原来荣英还不知道荣南和荣宝儿已经死了皇帝明明早派沈南白去东南控制局面了,他冒着欺君之罪偷偷出现在边城,真的只是为了找他的长子和幼女叶初雨可不觉得荣英会是个在意儿女亲情的好父亲
还有宋兴仁,他的背景不是弘州杨氏为什么看起来似乎和荣英也是一派的
东南和漠北如果北苍的两处边境都被荣英掌握住了,那他想要做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岂不是很容易
皇帝在阿斯兰草原时已经流露出打压荣氏的意图了,更是让荣英的两子一女全部折损在了草原。荣贵妃是一直处在被软禁的状态下回的京,如今局面处处不利,荣英还会不会再忍下去
叶初雨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过是想要带回蹑电,却无意又卷进一场可能会掀起滔天巨浪的政治阴谋。
算再不接受自己叶家女的身份,她也没办法袖手旁观了至少要将荣英在边城突然现身的消息送出去,不然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起兵作乱的事,恐怕整个北苍都要陷入动荡。
荣英和宋兴仁似乎没打算再多说些什么,叶初雨趴在房顶又听了一会儿戏,看着桌的珍馐流水般换下,她也打算继续往总督府里面探一探,毕竟现在连蹑电的影儿都没见着呢。
她刚要往下面爬,耳边隐约传来“萧离”的名字,让叶初雨的动作猛然一顿。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她还是又留了下来。
“九皇子重伤垂危叶相跪在勤政殿外请罪朝局势混乱赵渊武安侯”
二人的声音放低了不少,叶初雨只能听见零星的几个字眼,可越听越是心脏狂跳,无法平静。
京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这下是彻底不敢挪动了,恨不得整个人变成一只飞虫,落到荣英和宋兴仁旁边,好彻彻底底听清楚那些对话。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下面的人散了,宴席撤了,甚至丫鬟把灯台也吹熄了,叶初雨还保持着那个侧耳趴在孔洞旁的姿势,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重伤垂危居然还会有什么是能伤到萧离的
她用力摇着头,想要把这几个字从脑子里丢出去,可不管怎么自我暗示,那种混合了惊讶、担忧、不敢相信的情绪还是如影随形地包裹着她。叶初雨没办法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她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能让萧离那个似乎强大到无所不能的人受伤生命垂危
………………………………
第251章 左右为难
子时已过,偌大的总督府内一片死寂。 匕匕蛧首发黑漆漆的门窗像是蛰伏在暗处的巨兽的口,狰狞地想要将一切吞噬殆尽。
月亮不知何时已经隐入了层云,星光寂寥而黯淡。
天突然开始落雪,并不算大,但还是一点点盖住了青砖铺的地面,落满了萧条嶙峋的枯枝,堆在了干燥坚硬的花田里。
纷纷扬扬的雪花铺满青灰色的瓦片,一片寂静之,房顶慢慢站起了一道娇小的黑色身影。
她慢慢抖落身和头的雪花,骤然转冷的夜风几乎要吹透到身体里,显得夜行衣更加单薄。
叶初雨咬着发白的唇,往手心里呵了口气,搓动着给自己取暖后,抱着冰凉光滑的廊柱无声无息地滑到地面,几乎片刻不停地往总督府深处探寻着。
她承认自己此刻心绪不宁,几乎是强迫着调动全身的精力来应对接下来的一段路,几次险些被巡逻的护院发现,又万幸地堪堪躲了过去。
别忘了你的本意。叶初雨在心底反复告诉自己你要找回蹑电,顺便救出莲儿虽然后一个目标现在似乎不太可能完成了,但至少她必须要先弄回自己的马,才能考虑接下来到底要去哪儿。
去西凉大营在听到荣英和宋兴仁的密谈后,她突然不敢赌那位从未谋面的梁老侯爷到底是不是站在皇帝这边的人万一荣英是来找他的呢叶天麟和梁铭远现在都还在回来的路,她在西凉大营里没有任何能倚靠的助力。
回京从边城出发还要十几日的路程,如果荣英早有谋划,可能等不及她赶到已经无法挽回了。
叶初雨突然后悔起自己的好心,为什么要让她听见这个消息,不管她做什么,怎么做,似乎都不能完全尽如人意。
还有蹑电,那是一匹成年的高大骏马,不是一本账册也不是一件首饰,可以揣进怀里跑,她要怎么在总督府内大摇大摆地牵出去一匹马更遑论再救出一个人
“苍天”叶初雨心烦意乱地重重捏着眉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为现在错综复杂的局面找出一条明路。
又绕了一段路,她终于找到了总督府的马厩。蹑电白色的皮毛在夜色里十分显眼,它似乎感觉到了叶初雨熟悉的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睛,兴奋地低声嘶鸣着。
“嘘”叶初雨怕它弄出什么动静惊醒了别人,赶紧冲过去抱住它的脖子,示意它安静下来。
下打量了一圈,除了脖颈的鬃毛有些凌乱之外,宋海龙还没来得及对蹑电做出什么一旦他发现这匹马完全无法驾驭,蹑电恐怕少不了要挨鞭子。
雪越来越大,很快在她的脚印落了薄薄一层。叶初雨靠在蹑电身,有些疲倦地闭眼睛。
当初因为一时冲动而深夜出走,随着时间流去,冲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势单力薄。
“我该回京吗”她拍着蹑电的脖子,像是在问它,也像是在问自己。“萧离好像伤得很严重,父亲应该也出事了,我是不是该回去看看”
蹑电当然不能回答出这个问题,它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凭叶初雨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倚在它身。叶初雨一睁眼看到它漆黑纯净的眼珠,正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她有些愉悦地扬起嘴角,轻声道“好吧现在我应该先想一想,怎么把你从总督府弄出去。”
同样的雪夜,叶天麟等人还停留在返回天门关的路。
和王桐龄率领的驻军会合后,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战报马不停蹄地送往皇城,请陛下决断如何处置意图谋反的博铁尔王庭。
正如叶初雨预料的那样,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皇帝也没有理由责怪叶天麟等人抗旨不遵了毕竟是元朗意图不轨在前,西凉军若不立刻反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机麻痹北苍,大举进犯天门关
于是皇帝顺理成章地要求他们将术颜可汗和其他王裔押解至京,等候裁决。
与此同时,留守在草原的兵力也不能减少。穆图刚刚统一草原北部的一干部落,极有可能趁眼下这个机会另起炉灶,到时依旧是个麻烦。
帐外寒风呼啸,雪花漫天,梁铭远忧心忡忡地在地走来走去,突然停下脚步,双手撑在叶天麟面前的长案,催促道“表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天麟眉头深锁地看着手里叶相送来的家信,内容他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了,可算他把这几张纸看出个洞来,还是不能理解面说的到底是什么内容。
“初雨怎么会刺杀九殿下她不是说自己要去南楚吗,为什么又回了京”叶天麟费解地又重复了一遍。
信写得明明白白华然殿内,叶初雨在众目睽睽之下刺伤了萧离后逃无影踪。如今萧离依旧昏迷不醒,梅少羽能不能将他救回来还是两说,暴怒之下的皇帝将怒气全部转嫁到了叶家,叶相首当其冲,已经在勤政殿外自跪请罪了。叶天麟这趟押人回京,搞不好有功也要变成过。
梁铭远又烦躁地拍了两下桌案,“我不信初雨能做出这种事来算当初是九殿下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她也不像是那种因爱生恨去杀人的人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逃掉,怎么可能突然改主意了”
“一切等回了京再说吧。”叶天麟慢慢放下手里的信函,英挺的轮廓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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