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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痞子俏佳人-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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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有些诡异。

    一间类似聚义厅的大厅,香案高设,正座有一把硕大椅子,椅子后方墙壁上,挂着一副普通人无法看懂的巨大画幅,有着西方特色的油彩画工,更有着东方文化的细腻笔触,这是一种综合的矛盾体。

    上面是人人可以看懂的藏教喇叭,很奇怪的斜倚在阁楼上,目光深沉的盯着楼下蜿蜒盘旋的转经筒,初看,有些不伦不类,令人感觉一头雾水,不知所云,而细细观摩,却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就好像那个喇叭活了一般。

    而在这幅不伦不类的画下,那把紫檀木制作而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

    这个汉子年纪却不大,只是那一脸胡须的蛊惑,令人觉得这个家伙估计而立之年。

    其实这座类似聚义厅的大厅里,坐着的那群身份特殊的家伙,都明白眼前这个看似苍老的家伙,其实不过二十五六岁而已。

    他的目光,如鹰一般扫过大厅,顿时一股铺天盖地的强悍气息如水倾泻而至。

    堂下,远赴沙漠而来的屠世雄目光跟这个汉子对视,顿时心底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这个汉子,那种锐利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会令人感觉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大厅里,椅子之下,分左右次坐。

    在右边次坐上面,坐着一个老熟人,冯虎。

    这个纵横春城地下世界的执牛耳者,那肥胖的身躯,似乎快要将椅子压倒一般,他翘着二郎腿,用一根牙签剔着牙,神色倨傲。

    而令人奇怪的是,最晚来到这里的屠世雄,竟然有幸坐在左边次坐上。

    冯虎从一开始就冷冷的逼视着屠世雄,似乎,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那个跟着屠总南下春城的书呆子,怎么一下子在地下世界的地位拔高了那么多?

    竟然能够让眼前坐在上座的那个满脸胡须的汉子青眼相加?

    这他娘的世道,真令人蛋疼。

    而屠世雄,面对冯虎偶尔算是挑衅的目光,仅仅只是微微一笑,温文儒雅。

    儒将?

    冯虎脑子里面闪过这个自己早已经遗忘多年的词汇,有些哭笑不得。

    正大厅座下各分十二把椅子,代表着地下世界势力跟龙门旗鼓相当的暗牌,都是大有来头的一方大佬,只是在龙门的威压之下不敢太过猖狂的隐匿暗中的王者。

    满脸胡须的东道主,那个此刻坐在上座的汉子,轻微沉吟了一下,挥了挥手,对着大厅众人说道:“各位就不必我来介绍了吧,想必都知道各自的身份。”

    没有人说话,都是将目光投向这个汉子。

    “我相信大家对这次我邀请大家来的目的,都了然于胸吧,因此我不想多费唇舌,二十年前云耀三千死士平定我父亲在西南五省掀起的那场风波,导致我父亲流落他乡,虽然如今,他老人家已经驾鹤仙去,但是今天,在他云耀死后,云战歌独木难撑的时刻,我,连城青木,回来了!”这个汉子轻轻说道,语气不大,却有一种莫名的威严,这种威严之中,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狰狞杀意。

    几乎同一时间,在座的众人均是感受到了那种气息,都有些坐立难安。

    虎父无犬子!

    这是连城青木的真实写照。

    当年,连城青木的父亲连城儒雅,在整个西南五省掀起的那场风波,在座的众人,都知根知底,因此,对于连城青木的话,没有质疑。

    质疑么?

    在连城儒雅落魄印度的时候,连城青木五岁,在那场云耀三千死士千里奔杀的过程中,这个仅仅五岁的小孩,在撤退的时候,曾经用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加上天衣无缝的伪装,最终出手杀掉一个大意失荆州的龙门成员。

    那是活生生将刀片直接干净利落的割喉呀。

    不知为何,听到连城青木的话,在坐的一个一身不知名的西装,样子温文尔雅的三十而立的中年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场千里奔逃,正是他携带仅仅五岁的连城青木出逃,在庸官地带被龙门螳螂捕蝉的龙门成员瓮中捉鳖,本来以为连城青木必死无疑的他已经做好以身殉主的准备,只是,没有人可以想到,就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亲手宰掉那个龙门的成员,那血淋淋的一幕,令他如今想起,也是一脸的震惊。

    这个男人,叫陈青牛,前西南五省的总瓢把子,在云耀三千死士碾压这座江湖的时候彻底陨落,江湖传言,这个男人,在当年就已经死在龙门铁蹄之下,只是,谁也断然不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没死,并且活得很滋润。

    这一群人,暗地里运筹帷幄的那么多年,不就是等云耀死得这一天?

    而现在,这一天已经到来,他们的神色,除了兴奋,还是一种难以言喻的**。

    江湖易老,风波更迭。

    江山,总是在无声的岁月之中更替,一代代的或许名动天下的枭雄英雄,大都已经埋葬的岁月的青痕之中,这是这座江湖的无奈,同时也是这座江湖的幸运。

    “当年我爹出逃的时候,像条丧家犬,而如今我回来了,我希望这个轮回,可以反过来,我希望,云战歌角色对换,我不仅仅要杀云战歌,我更要拿下龙门在整个华夏的地下势力!”连城青木看着大厅,突然冷冷的说道。

    这一刻,一股睥睨众生的气势瞬间迸发。

    这一刻,所有人都神情激动的看着连城青木。

    这一刻,整个骨盆圪垯宫,弥漫着一种了浓重的杀伐氛围。

    二十年呀,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

    二十年的韬光养晦,卷土重来,龙门,是否为鱼肉,任人宰割?(未完待续。)
………………………………

293。素手黄泉!

    夜色如墨。

    整个天地沉寂在一种安静的氛围之中,夜空星光灿烂,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中,在这个天下熙攘皆为利往的残酷现实中,每个人都在为满足自己的心中那点或许算是虚荣,或者算是不再卑微的生存而努力奋斗,而遗忘了生命旅程中沿途的风景。

    其实挂羊头卖狗肉的戏码,不罕见,俯拾皆是,无伤大雅。

    白衣女子迎风而立。

    始终凝望着山下灯火通明的大殿。

    那雪白的青葱玉手,轻轻抬起,就是这么个随意的动作,却令人惊为天人,见而忘俗。

    驼背老人始终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后,就好像千年不变的雕塑一般,神情之中没有太多的波动,仿佛他本就站在那里,本就属于那里。

    驼背老人没有回答白衣女子关于活佛转世的女人的话题,不是不想,而是这件事情牵扯出太多不为人知的内幕,虽然看着这个女子长大,知道她在这部戏中扮演的角色,但是心性单纯而近乎倔强的女子性格,驼背老人还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任何的话语,都是画蛇添足。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称,因为所处的生活环境不同,而决定称的东西也不同。

    有些人心中大秤称江山,凉薄无情。

    而有些人,则肩扛一剑,英雄气短,两行清泪为红颜。

    “驼爷爷,其实这些年。我知道连城哥哥心中的苦,谁说不是呢?我虽然不知道他心中的那个世界,但是我知道他胸外的那座江湖?驼爷爷。这座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江湖?”女子淡淡的说道,只是这淡然的语气之中,有种莫名的炙热情绪,掩饰得很好,但是在眼观鼻鼻观心,老而弭精的驼背老人面前无处遁形。表露得淋漓尽致。

    “江湖呐!”驼背老人深吸了一口气,那双本来没有焦距的眼神猛然间迸发出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气息,却有些英雄迟暮的无可奈何和莫名的沧桑。他那驼背的身影,陡然间直了直,似乎想要伸直那已经弯下去一甲子的背脊,有些老骥伏枥的为赋新词强说愁。道:“我们那一个时代的江湖。被一个叫做云耀的家伙,来来回回踏了一个遍,那个时代,有云耀的江湖,可谓风起云涌,太多太多的人物,被踏成碎末,太多太多的牛人虎人。被碾压成渣,当年东三省有个四爷。只手遮天的江湖大佬,怎么跟你解释呢?简单通俗易懂点,就是那个叫四爷的人,是见了皇帝不下跪的彪悍存在,后来在柳罐镇被云耀一枪爆头,彻底陨落,这样的事件,不胜枚举!”

    呃?

    心性单纯,但是不傻的女子歪过头来,眨了眨清澈明亮的眼睛,问道:“那个云耀,当真这么厉害?”

    驼背老人苦笑了一下,有些狗屁的惆怅心情,这种情绪,已经许多年没有了,道:“驼爷爷在你的眼中,武力值怎么样?”

    白衣女子思索了一下,道:“顶高的高手。”

    驼背老人的脸上闪过一抹自嘲,道:“但是,我在那个人的手底下,走不过百招!”

    一直情绪无波无浪的白衣女子身躯忽然间颤抖了一下,嘴角抽了抽,那张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迷惑,道:“那个人,现在还活着么?”

    “死了!”老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惋惜,道:“尸骨无存!”

    白衣女子的瞳孔,猛然收缩。

    “少年侠气江湖老,一入江湖,便永远身在江湖了,没有几个会有好结果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你一直都在这里,不用入世,但是。。。”老人忽然无奈的自嘲了一下,有些不为人知的沧桑。

    “因为连城哥哥吧!”蕙质兰心的女子,一语道破天机。

    “当年你连城哥哥的父亲,就是被那个人撵出华夏,彻底不敢露面,直到客死他乡,所以你连城哥哥,才会像今天这般的脾气,我知道他有时候吼你,凶你,只是不希望你踏入他的世界,因为那个世界的肮脏,你不懂,也不希望涉入。”老人道。

    白衣女子的眸子之中,陡然闪现出一抹决绝,凝望着山下大殿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愫,这种情愫,凄凉,委婉,应景而生。

    驼背老人突然转身,几个踏步就悄然消失在原地,彻底在这个夜色之中隐藏行迹。

    白衣女子脸上不起波澜,静静的盯着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连城青木缓缓走上山崖。

    跟白衣女子并肩而站。

    “凤凰,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谜底,今晚,我就索性全部告诉你吧!”连城青木对着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倾城绝色女子淡漠开口。

    女子转身凝望着这个男人,有些感怀,青葱玉手缓缓的伸出,只是到了半空,却颓然停下,随后轻轻的蹲下身去,坐在山崖边。

    白衣胜雪,她像来自天上的精灵。

    “驼先生应该告诉了你些什么,那座江湖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但是,那个人的儿子,却成功接手了他父亲的产业和势力,而我,跟那个我至今素未谋面的家伙会有一场对决,也许,我会死!”连城青木说道。

    白衣女子的身躯,陡然间颤抖了一下,随后,她回过头来,问道:“那个人,叫什么?”

    “云战歌!”连城青木道。

    “云战歌?云战歌。。。”

    女子喃喃的说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她的心思,其实有时候,连城青木也猜不透。

    因为,凤凰,是昆仑山那位的女儿,这个从小就有着极高武学天赋的女子,她总是在某些时候会有些天马行空的思维,令人难以捉摸,就算是极具枭雄气质和心机城府的连城青木,也不例外。

    白衣女子终于站起身来,眸子之中闪现一抹决然。

    “凤凰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厉害,但是凡事想要连城哥哥死得人,凤凰就要谁死!”名字叫做凤凰的白衣女子说道。

    连城青木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转身,就此离开。

    唰!

    突然间。

    女子随手一挥,长袖中陡然间如蛇一般划出一条白练。

    下一刻,寂静的夜空中,不知道何处,一柄漆黑的古剑被白衣女子拿在手中。

    夜幕下,女子抬头仰望夜空,就在她素手握住剑柄的瞬间,原本乌黑下垂的青丝陡然肆意飞舞,白衣青丝,清冷女子,月下素手蛮腰孤影,形成一副唯美的画面。

    剑名曰…送黄泉!(未完待续。。)
………………………………

294。战歌入藏(上)

    天空一声闷雷骤然炸响,大雨不期而至,席卷着整个大地。

    一辆中型客车行驶在公路上,并不是随处可见的高速公路,而是一条风尘仆仆的泥泞小道,这条道路原先是一条直系省道,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而将省道改了,于是这条道路便开始荒废,导致后来无人管理,才出现现在这副模样。

    道路崎岖且颠簸,车内许多人都开始骂骂咧咧不满起来,而客车司机也有些无奈,临时改道并不是他的主意。

    众所周知,夏曰中旬,容易骤降暴雨。

    这俩客车本是一家旅游团的车辆,因为突然遇到暴雨,导致跟前方的车辆掉队,无巧不巧,偏偏遇到清江大桥洪水泛滥,阻隔了交通,车辆不得而行,为了能够跟先行的车辆在指定的时间,指点的地点汇合,旅游团的临时负责人决定铤而走险,绕过清江,走这条如今很少有车辆通行的小道。

    奈何天公不作美,暴雨越下越大,导致道路泥泞不说,更是寸步难行,司机的技术自然不容置疑,只是在这种连续骤降暴雨的情况下,路面更是非常的滑,因此为了安全起见,司机也并不刻意加快车速,而是小心翼翼的行驶着。

    显然车里面的客人都是这次旅游团的客户,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的他们,心底的不满情绪表露无遗,为此,漂亮的导游小姐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赔笑着,解释着

    “各位旅客,请你们放心,过了这段虎头岭,前面就是跟省道交汇的清江大道,不会像现在这般崎岖难行了,当然,对于这次的意外,我们旅游团深表歉意,因此,我们一定在这次藏关之行之中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让大家即兴而来,乘兴而归”

    导游小姐美妙的声音在车厢里面响起,配合着外面的暴雨,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别有一番韵味,但是并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而是依旧骂骂咧咧的抱怨着,对此,导游小姐满脸无奈,却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赔笑着

    这个导游,年纪约在二十三四岁,正年华似水的年纪,一张精致的脸蛋颇具一种古典女子的风韵,笑话,说白了,干旅游这个行业,哪一个不是吃青春饭?

    那一个导游小姐不是有着漂亮的脸蛋和娇美的身材?

    只是……

    这个导游的身上,却另有一番气质,类似于江南仕女图中的抚琴女子,有一种天然的柔媚,气质这种东西,的确是最迷人的,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拥有的,必定是经过某种不为人知的家族熏陶。

    前行的道路,越来越崎岖,颠簸更甚。

    站在车厢里面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的女孩子,会时不时的身子不住倾倒,这令得她不得不一边扶着车厢的车把,另一边擦着汗水耐心的安抚着人心。

    终于,也许是美女效应,在女孩子全力的安抚下,车厢里面的旅客开始慢慢接受了这个糟糕的现实和糟糕的天气,开始慢慢的归于平静。

    车外,是倾盆的大雨,噼里啪啦的下着,狠命的拍打着窗户。

    能见度越来越低。

    虎头岭,是这一段最难行的路面,多年未养的路段在此刻看来,更是令人感觉到那种颠簸的程度,是何等的令人心惊胆颤?

    终于能够歇一口气的女孩子坐在座位上,擦了一把汗水,目光却投在身边的那个少年身上,有些不解的意味在里面。

    这个少年,大约20岁左右的年纪,一身普通的休闲装束,那身衣服,看不出牌子,少年的气质很和煦,或许不该用和煦这个词,但是在此刻用来,却非常的贴切。

    他的那张脸蛋,初看并不惊艳,但是却如酒一般,经得起观察和岁月的沉淀,并且令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宁之感。

    少年似乎感受到这个女孩子的目光,回过头来报以一笑,这个笑容,灿烂,却不肤浅。

    女孩子愣了愣,内心有片刻的温暖。

    毕竟,这个少年,是这辆车上唯一一个没有抱怨的人。

    这一点,就足以跟车厢内那群抱怨的游客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他始终目光沉静的看着窗外,安宁的模样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侧脸轮廓分明,那身普通的衣着之下,淋漓尽致的展现一种叫做气度的东西。

    “谢谢你!”女孩子望着少年安静清澈的目光,突然开口说道。

    少年会心一笑,是那种莫名的心有灵犀。

    “人生总要经历很多的突发事件,或许我们不可以抉择,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心态!”少年淡淡的说道,那张不起波澜的面孔,温和而沉稳。

    女孩子嘴角牵扯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微笑着,道:“一个人旅游?”

    少年目光陡然间变得有些深邃,甚至有些不为人知的沧桑,令女孩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心底掀起一阵小小的涟漪。

    “有个伪文青曾经说过,人生需要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和一场说爱就爱的恋情,才算圆满!”少年嘴角牵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说道。

    女孩子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嘴角溢满笑容。

    “大学毕业?貌似现在不是毕业季吧,或者说,瞒着家里面偷跑出来?小弟弟,这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哦?”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对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男人,或者说小男孩,并没有太多的排斥,或许是他至始至终的平静心态,感染了她。

    “你似乎不是一个合格的导游?”少年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说道。

    呃?

    女孩子足足错愕了几秒,而后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

    “猜的?还是看出来的?”女孩子说道。

    “都有!”少年说道,语气不温不火。

    “我叫欧阳明月!”女孩子伸出手,做了个友好的握手动作。

    “云林!”少年伸出手去跟女孩子轻轻一握,点到即止,没有故意揩油。

    “很普通的名字,就像那种扔到一张点名薄里面,都不会引起太多的轰动的名字!”女孩子难得开了一个玩笑。

    “欧阳明月,这个名字却不俗,好像我曾经听过,抑或是同名同姓!”少年煞有介事的挠挠头,十足的憨厚模样,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哦?”女孩子来了兴趣,巧笑倩兮,道:“在哪里听过?”

    “去年东海高考,总分732分的彪悍女状元,应该就叫欧阳明月,那不是你吧!”少年突然说道。

    呃?

    女孩子的笑容,陡然僵硬,随后硬扯出一个掩饰的笑容,说道:“怎么会,我要是高考状元,这么会沦落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其实对于车里面每一个人的身份,都知根知底的少年,没有戳破欧阳明月的谎言,只是轻轻一笑,说道:“我也觉得不像,欧阳明月,可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我一直琢磨着这个当初放弃了东海复大和交大,放弃了燕京大学和华清大学,而选择西杭大学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要是能够有缘能见,我一定索要签名!”

    面对变相的马屁,欧阳明月只是轻轻一笑,有种不为人知的苦涩笑意,说道:“再强势的女孩子,还不是一个女孩子?最终不过免不了相夫教子的命运,如果我是那个欧阳明月,或许我会选择另外一种生活!”

    名字叫做云林的少年不置可否,浅淡的笑意却有种莫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有种不为人知的凉薄,其实这趟旅途,借尸还魂暗渡陈仓,低调的神不知鬼不觉孤身跟随着旅游团入藏,其中不乏有避人耳目的嫌疑,但是少年明白,如今以他的身份,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去某个地方,难度系数很大,因此对于其实一直暗中护驾的龙门战魂以及许多不知名的死士,少年并不排斥,他知道那是左青衣安排的。

    面对左青衣的安排,少年没有斤斤计较,只是,这样一来,势必会无形暴露他其实一直隐藏的势力。

    不错,云林只是少年的化名。

    确切的说,他叫云战歌。

    雨,越下越大。

    肆掠着整个大地,没有停的迹象。

    车辆终于驶过虎头岭,进入省道,但是,突然间天地大雾,暴雨冲刷的道路,浸满了厚厚的积水,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司机的心,却越来越揪紧,显然,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要想继续赶路,无疑是痴人说梦。

    “明月,真的不能再走了,雨太大,雾也太大,我记得前方有一个农家饭庄,不如我们在那里休息一下,等大雨稍停了再赶路,如何?”这个时候,司机突然开口对着欧阳明月说道。

    “好的,李叔,目前只能这样,到时候我打电话跟陈叔联系一下,我们晚些过庸官,不急这一时半会。”欧阳明月对着正在开车的司机说道。

    司机点了点头,驾驶着车辆朝着省道旁一家很有农家特色的饭庄而去。

    车辆停在那家农家饭庄的门前,欧阳明月开始疏导人群进入饭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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