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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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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倒也不紧要,您继续休息吧。”小翠从善如流。

    软凤舞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语气,瞪了她一眼,“说,在我还没发火之前。”

    软凤舞在房间里憋了这么多天,心情却是很烦躁,虽然语气有点不耐烦,但不至于真的朝小翠发火,小翠嘟着嘴憋屈的说道:“就知道欺负我。”

    软凤舞假装没有听见她说什么,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不怕她了,看来她要重振威风,重树雄武了。

    “你的信,您是亲自看呢?还是让我代读呢?”小翠看着她懒散的样子,且又想闭眼养神,作势要拆开信封。

    没想到软凤舞一把抢了去,快步的上楼,一下子就没有了刚才懒散的样子,小翠只好无语的摇摇头。

    半响,软凤舞重新下楼,小翠正在算账,“小翠,刚才送信的人呢?”

    小翠倍她问的有点懵,摇摇头,“我怎么知道,给我就走了啊。”

    “那你有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软凤舞继续问道。

    小翠继续摇头,然后思考了片刻,“哦,想起来了,长相没有看清楚,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背影。”

    “背影?”

    “嗯,背影挺拔笔直,走路看着沉着有力,却听不见半点脚步声。”小翠想着刚才那个还被自己心内吐槽过得送信人。

    “嗯,这就对了,怪不得。”软凤舞得到这些答案已经足够了,只是小翠根本不懂她在说啥,好奇的望着她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

    “姐,你在说什么?”

    软凤舞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找到一些巧合的答案,你忙你的吧。”说罢又转身上楼。

    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制作香皂的元才来,那就是山茶油,山茶油就是取自油茶树的种子压榨出来的油,而现在他们最主要的食用油就是山茶油,所以很方便,以后要是投入生意也能批量生产。

    碱的问题,她不用考虑,灰碱加皂角,是最好的,只要原材料有了,她就能简单的制作出来手工皂,以后再慢慢研制怎样加不同的香料进去吧,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洗澡就行,香不香的无关紧要。

    上了楼,把自己的想法和制作工艺原材料,全写了下来,一会儿拿给许关云,她自己这边没有药铺那么方便,药铺经常泡药,炼药,什么工具都有。

    等她闭关出来已是傍晚时分,兴冲冲的拿着几张单子往药铺跑去,等她去的时候,药铺里面冷冷清清,只见许关云和钱掌柜的在低声商量着什么事。

    “哟,阮老板来了,请进。”钱掌柜首先看到她,立马堆起笑容打招呼。

    阮凤舞微笑着点点头,许关云也立马抬头,这是那次事情之后第一次来见许关云,他的脸部还有两块淤青没有消,本来一个偏偏公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对着阮凤舞微微一笑,“你来了。”

    “嗯。”阮凤舞扫视了一下四周,药童和先生都不在,是怎么回事?不由得问道:“关云,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冷清,今儿还是逢场,而你大门都不大打开,只开半边是啥意思?”

    钱掌柜听她如此一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许关云让他下去,他也没有说什么,把空间留给他们。

    “怎么了?”阮凤舞隐隐觉得出了什么事,关心道。

    许关云脸上也没有了笑容,愁容满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同济药房从我曾祖父那辈就开始经营,现在全国上下已经有一百多家分号,而且我们还是皇宫指定用药的药行和商家,这一次说是宫中有人用了我们家的药中毒了,现在正在从药行开始追查,所以我们领命,在这件事没有过去之前,全国上下所有的分号都不能开门营业。”

    看着忧愁的赫彦云,阮凤舞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只能让他们静观其变。

    “哎,不说了,你来找我有事吗?”他不想平添阮凤舞的烦恼,所以立马岔开话题。

    “那现在那些泡药炼药的师傅是回家休息了?”阮凤舞问道。

    “那倒没有,我想这事很快就要过去,只是暂时的停业,那可能让他们呢休息,事情过后还怎么正常运营?”

    阮凤舞点点头,许关云确实是做生意的人,想得全面考虑的长远。

    。。。
………………………………

第四十三章 逐个收拾

    阮凤舞把自己的想法和目的大致的给许关云说了一遍,然后把手中的单子交给他,让他叫师傅按照上面的配方比例来做就行。

    许关云对于她各种各样的奇怪招数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好奇她哪来的那么多的新鲜知识和点子,像这个名叫“香皂”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

    “先就这样,有什么疑问随时来找我就成。”

    许关云也收下几张单子,点点头,愿意一试,管它成功与否,虽然她没有说投入生产,只是实验,但是他隐约觉得因为她的一个无心的实验,又会带来一次大的商业变革。

    阮凤舞见他答应下来,笑嘻嘻的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许关云手扬起,想要馍馍她的头,可是在半空停顿了下来,讪讪一笑,“见外了。”

    “伯父伯母呢?”阮凤舞没有见着他们的身影,问道。

    许关云依旧皱着眉头,轻轻的回答道:“在昨天他们得知了消息就连夜赶往京城,希望快点查清此事,也早日还我们家的清白。”

    盛京,皇宫内,秦羽简蹑手蹑脚的跟在丞相身后,“老师,您带我来皇宫有何事?”

    秦羽简第一次看见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各处景色都应接不暇,心中有点虚,有点害怕,虽然也不是每件过世面的人,毕竟这是天子的地盘,没有人不心虚。

    “来面圣,一会儿少说话。”说话的是一位年纪接近五十岁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富贵,一句一字,掷地有声,一看就是那种位高权重的人。

    秦羽简听见面圣二字,腿已经有点发麻了,他回到学堂后不久,丞相就派人把他接到了自己的府中,正是收为丞相门生,这次秋季科举考试,丞相是力挺他的。

    其实丞相也在纳闷,他这次收了几个门生,但是不是结党营私,全是为陛下效劳挑选治国的人才,他还记得昨天下朝的时候,皇上单独留下他。

    “夏爱卿,你门生中是否有一位叫做秦羽简的人?听说此人正义分明,见解独特,明天你带他来见见朕。”

    丞相夏佐很好奇皇上怎么会突然看中自己的门生,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怪怪的,不像是特别欣赏仰慕才华的感觉啊,但是也一一应下。

    回到府上,他只问了秦羽简这段时间都是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但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许是自己想多了,这二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吧,要不然连累了他可不好。

    所以知道现在带他进宫的路上,夏佐还在揣摩着圣意,得出的结果就是,圣意真的猜不透,就算是他已经入朝为官二十余载,并且辅佐了两代帝王。

    早朝一下,皇上移驾偏殿,让丞相带着秦羽简觐见,秦羽简事先就已经学习了各种宫廷礼仪,跟着老师做的有模有样,真到了见到皇帝的时候,他反而比刚才平静。

    “夏爱卿,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这位学生朕很欣赏,我们谈完事之后我会派人送他回丞相府。”萧子风见底下跪着的秦羽简,心中有一点点得意。

    夏佐听到皇上这样说,只好告退,走的时候还担心的看了一眼秦羽简。

    秦羽简只是觉得皇上的声音有点熟悉,但是还是不敢抬头直视圣颜,待丞相走后,萧子风屏退了所有人,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起来吧,咱们算是旧识了。”

    秦羽简得了令谢了恩站起来,在不小心余光瞥见皇帝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萧萧萧公子?”顿时因为不可思议变得结巴。

    萧子风微笑着点点头,看起来没有一点儿的危害。

    秦羽简却扑通一下再次跪了下去,“皇上恕罪。”

    萧子风则亲切的拉起秦羽简,摇了摇头,“何罪之有?”

    秦羽简诚惶诚恐,“回陛下,草民不该直唤皇上名讳,草民知罪。”

    “哈哈哈,不知者不罪,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名词而已,何况当时朕和皇后在受难的情况下还蒙你照顾,所以我们应该感激你才是。”萧子风就像是一个叙旧情的普通人一样,笑的亲切可掬。

    “皇后?您是说凤舞?”秦羽简有点反应慢半拍,正当问出口又后悔了,这直唤皇后的闺名也是死罪,正要跪下去请罪的时候,萧子风看了看他,“这次原谅你,以后可不容你再如此称呼了。”

    秦羽简吓得额头豆大的汗水往外冒,可是手心却冰凉。

    这伴君如伴虎,真是要命,而且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却是那么高贵的身份,而自己的情敌确实那么的惹不起,还好他一直恪守本分,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要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秦羽简恭敬的回答道。

    “好了,你就留下来陪我用膳吧,咱们算是旧识,你也给我讲讲我离开那段时间,关于舞儿的事情。”萧子风面带微笑,但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感觉是要挖了秦羽简的心脏。

    秦羽简心虚,他还能说什么?说的越多说明自己对凤舞的觊觎和关心越多,所以全程基本上都是萧子风在意气风发的问话,而秦羽简则小心翼翼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回答着。

    虽然萧子风貌似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可是听在秦羽简的耳朵里却是专门在针对他说的似的,每次都只好三言两语的对付过去。

    萧子风心里知道他只是在应付自己,但是他不会治他的欺君之罪,反而很满意他这样的表现。

    “天色已晚,朕让人送你回去,努力准备应试,你的才华大家都知晓的。”最后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一个国家需要什么样的人才,皇帝比谁都清楚,他也是需要几个对自己忠肝义胆的官员。

    秦羽简激动的点点头,这是皇帝对自己的鼓励,他怎能不用功?

    只是看看天色,刚过了午膳时分,天色不早从何谈起,但他知道是皇帝的逐客令,他也正想逃离这紧张的气氛。

    回到府上,他就给秦氏写了一封信,他现在哪敢给凤舞写信,皇上能知道他已经拜在了丞相门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只是希望上午的那些托辞,他不会深究才好,他仍记得那天夜晚凤舞在水池旁边说的话,他还记得自己信誓旦旦的让凤舞等着自己榜上提名。

    现在想想多么的可笑。

    乌水镇上,这阮凤舞正在帮着许关云愁,没想到又迎来了一位如丧考妣的人,薛富贵家被大盗光顾,盗走了白银黄金千两,还不说家中其他的值钱宝贝。

    “凤舞啊,你可怜可怜我,快给我下碗面,我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阮凤舞见他确实没有精神的样子,而且是比之前要瘦了那么一点点。

    问道:“怎么了?”

    “凤舞啊,呜呜呜。”哭着就想要来拉阮凤舞的手,被阮凤舞一手就拍掉了。

    “凤舞啊,你好没同情心,人家家里被盗的一贫如洗,老爷子罚我自己想办法挣钱,现在不许我吃他的用他的,我都把所有的小妾都遣散了,用的还是我在老爷子那里打欠条借的银子。”说着又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鼻涕。

    阮凤舞只好吩咐厨房给他下碗面,看在他说的声情并茂的。

    此时,秦氏也正好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是满满一背篓的菜,各种各样的都有,夏季,蔬菜种类多。

    “婶儿,你怎么来了?”阮凤舞没有管薛富贵,热情的招呼秦氏,让栓子接下她的背篓。

    秦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翠赶紧递来一杯茶,一饮而尽,满面春风的说,“凤舞儿啊,婶儿有好消息要跟你们分享。”

    王雨慧也笑着凑过来,“秦家嫂子,有啥喜事儿,这么高兴?”

    “走走走,进屋说吧,站在这里干嘛?”阮凤舞笑着拉着秦氏的胳膊。

    薛富贵就这样眼巴巴的望着她们,就这么把自己这个可怜的人儿抛弃了,还好面上来了,还有几大块牛肉,味道真心不错,弥补了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我给你们说啊,羽儿来信了,说他已经拜在丞相门下,而且前几天还面圣了,皇上还鼓励他好好用功。”秦氏有点激动,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有点颤抖。

    这种心情做了父母的人都能理解,自己儿女稍微有一点的成就就觉得很棒很了不起。

    其他三人的表情则各有千秋,但是都是一个反应,“什么?面圣?”

    秦氏以为他们是羡慕,得意的答道:“是啊,面圣,怎么了?”

    王雨慧觉得自己反应大了点,呵呵一声笑,“没有什么,只是秦羽简这孩子本来就优秀,我想以后肯定会有大成就,你就等着享福吧。”

    秦氏也乐呵呵的笑着。

    “婶儿,羽简还说其他的没有?”阮凤舞只好这么问,萧子风和秦羽简一见面,不知道萧子风会不会因为秦羽简对自己的心思而为难他。

    秦氏有点尴尬的一笑,她以为阮凤舞指的是有没有提到她,所以有点尴尬的说道,“他说,他问你们大家都还好不好。”

    王雨慧轻笑,拉着秦氏的手,“这孩子也是有心了。”

    。。。
………………………………

第四十四章 朕要出宫

    阮凤舞能想到他们相见,萧子风那傲娇的样子,秦羽简肯定像一个受气小媳妇儿。

    一想到为难秦羽简,再联想到许关云还有薛富贵都是这几天出的事,时间刚刚那么巧合,而来信也来的那么巧合,送信之人依照小翠说的,肯定是训练有素的练武之人,那么,问题好像就有了答案。

    “哎,我这些年吃些苦没有关系,只要羽儿能有成就,他爹也可以含笑九泉了。”秦氏说的动容,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王雨慧赶紧拿出手帕给她擦擦,阮凤舞则笑着安慰,“婶儿啊,您呀,就别想那么多了,安安心心做您的状元郎娘亲吧。”

    秦氏也破涕为笑,“什么状元郎,只要能榜上有名就行。”

    王雨慧看着秦氏的儿子这么有出息,真心替她高兴,再想到自己那也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儿子,现如今又不知道有没有转世投胎,有点悲伤的转过头去,忍住快要噙不住的泪水。

    阮凤舞此时才注意到王雨慧的情绪,虽然她跟这个哥哥没有过接触,但是还是有本尊就在脑海中的印象的,小时候,哥哥很疼爱阮凤舞,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留给她,而且只要有人对她动半根头发,他必定会把对方揍的鼻青脸肿。

    谁的母亲都望子成龙,所以她能感受到王雨慧的心情,上前轻轻拉起她的手,暖暖的一笑,王雨慧深埋在记忆中的情绪也拉了回来。

    待秦氏走了之后,阮凤舞和王雨慧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王雨慧是伤心。

    而阮凤舞却是生气,原来这么久以来的错觉并不是错觉,原来的确有人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哼,萧子风,你是活腻歪了?利用职权欺压弱小,卑鄙小人!”

    说到这里,满脸的嫌弃和不齿,如果真是他,那么有他好受的。

    阮凤舞确信这几人的事情都跟萧子风那个自大鬼有关,突然又想起一个人,那就是以前经常跟萧子风斗气的赫彦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什么事,赶紧写书一封,飞鸽传书问问。

    而且,还要避开那些在暗处监视着自己的人的耳目,阮凤舞看了看左右,再确定窗户关严实了,就下笔,其实也是只是问问他最近生意或者其他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写好了,藏着掖着,交给小翠,小声的嘱咐她找人去买个信鸽,这样多经几个人的手,应该安全,别半路被截了。

    看来那三个地痞和王杜鹃的结局,都是他吩咐人办的,难怪不得办的这么合自己的心意,心中有点小小的暖流经过,但是想到要是他真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加怒于她几个朋友的话,她会给他点颜色看看的,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的。

    第三天,赫彦云的传书就到了,阮凤舞摸着信鸽的小脑袋,觉得这个社会畜生都比人靠谱。

    赫彦云的来信很简单,针对于她直接问的问题,他只说没有多大的麻烦,只是暂时的。

    阮凤舞一看便知道,所谓的暂时的麻烦,还是有麻烦,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但是还是波及到他了,她对这些人心内有点愧疚,都是一心对自己好的朋友,结果却落得个这个下场。

    当然,那个胖子薛富贵倒真是应该好好历练历练了,好吃懒做,嚣张跋扈了那么多年。

    虽然阮凤舞觉得自己这样想确实有点良心不安,但是还是为了那个富二代着想,你看他衣服虚胖的样子,还养那么多小妾,真是伤身啊,万一哪天这么年轻就猝死了,不是少了一个朋友嘛。

    确定了跟自己关系好的几个朋友都有遭到他的“毒害”,所以,阮凤舞心内久久不能平息愤怒,所以她临时决定,要给他写书一封,至于内容嘛,那就是邀请他来参加婚礼如何?

    目光流转中夹带着狡黠,不过,这也不算是开玩笑或者威胁,她的个性和身份都不适合在皇宫,而他,看样子也不可能放弃江山,所以,只好各安天涯,这是他们最好不过的归宿。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下了早朝回到暖心殿的萧子风在看了一封信之后,一直处于暴走中。

    而下面的黑衣人也一动不敢动,其他伺候的宫女太监也没任何人敢靠近。

    吼了几声没有谁回答之后,他又只好再把心中的内容读一遍,结果更加气。

    大步下台阶,一把抓住那个黑衣人的衣领,“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她为啥要这么做?”黑衣人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

    “好了,都下去吧。”

    这句话是此时站在这暖心殿中任何一个人听过最动听的话,于是转眼间,只剩下贴身太监徐立行了。

    “你,去收拾收拾,朕要出宫。”萧子风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是做出的决定却让人瞠目结舌。

    “皇,皇上,这个时间出宫,恐怕不妥啊。”服侍了来两代皇帝的徐立行沧桑着尖锐的嗓子规劝道。

    “嗯?”萧子风一抬头看着徐立行,冷哼一声?不需要太多的话,他也知道主子的脾气,规规矩矩的收拾东西去了。

    萧子风一个人站在大殿的中间,捏着手中差点被自己吃了的信,“阮凤舞,你要敢嫁人,我就敢抢婚,我看谁敢娶你,谁要敢娶你,我就敢灭谁,哼。”

    萧子风气愤的说道,只因为阮凤舞在信中写到,说自己宁愿嫁给一个傻子也不会嫁给他这种自私自利的只知道以权谋私的小人。

    “我怎么以权谋私了?我不过是把真正存在的事情稍微弄的夸张了一点,再说,那些敢觊觎他的皇后的人,难倒不应该受到一点点惩罚吗?”萧子风很委屈很无辜的样子,对着书信说道。

    第二天早朝,徐立行说:“皇上身体抱恙,今日不行早朝。”

    第三日,徐立行说:“皇上身体抱恙,有事隔日启奏,无事退朝。”

    第四日,徐立行还没说,丞相已经开口,“徐公公,皇上身体抱恙可传了太医?还请徐公公通报一声,臣等也去看看陛下身体如何。”丞相夏佐不疑有他,只是单纯的担心君上的病情,因为萧子风自登基以来,出了上次遇害,从来没有缺席过早朝,励精图治,一心为民,很多事情甚至比先皇还要做的好。

    “丞相大人的关心我会替您传达到,皇上也吩咐了,不想任何人打扰,御医也说皇上需要静养。”徐立行不紧不慢的说着,一看就是一个人精。

    其他大人见丞相都吃了闭门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退朝就退朝吧。

    待徐立行打发走了各位大臣,回到暖心殿,遣散走了守夜的几个宫女太监,只留了两个信得过的徒弟。

    “呜呜呜,我要见皇兄,我要见皇兄,都说皇兄生病了,我要几看看他。”萧子墨在殿外像一个孩子一样哭的那么伤心。

    徐立行马上跑上去,拉起坐在地上的萧子墨,轻声的哄道:“宁王殿下,皇上一夜没睡好,现在刚好歇下,你改天再来看他吧。”

    “不嘛,不嘛,人家就要看看皇兄,我要看到皇兄平安无事我才走。”萧子墨又一次赌气的坐在了地上,任徐立行怎么拉都不起来。

    宫里人都知道,这位宁王殿下平常很依赖皇帝,而皇帝也很宠这位弟弟,如今为了陛下的病记得哭,也都感叹皇家还是有亲情存在的,当然,那只存在傻子的人的心里。

    徐立行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内殿传来一阵咳嗽声,“何人在外喧哗啊。”

    萧子风的声音显得有点虚弱,就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萧子墨的眼睛一闪而过的惊讶之后,是无尽的欢喜,“皇兄,皇兄,是我,子墨。”

    然后一下子站起来,对着内殿大声的嚷嚷道,徐立行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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