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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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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舞站定,眼都没抬,反手抓起王杜鹃的手,一个擒拿把她的手反锁在背后,王杜鹃疼的不能动弹,只能哎哟爱哟的叫唤着。
“想要搞别人,先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是我第二次教你了,我想不会再有第三次了吧?”阮凤舞眼睛微眯,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王杜鹃吓得脸色煞白,“表哥,快来救我。”
那薛富贵也没有插手,只是静静的看着几个女人闹,这个阮凤舞真有意思,小辣椒一枚,他喜欢,想着要能把她驯服的服服帖帖,得多有成就感。
谄媚的对着阮凤舞作了作揖,“阮姑娘,你就放过杜娟儿吧,她也是为了我才会冒犯您,您别生气,咱们之间的事情以后慢慢说,不用着急。”
阮凤舞本也没想教训她,现在有人说好话,再加上看王雨慧一脸担忧的表情,她也就顺着台阶下了,松开拧着她的手,“滚吧。”
那王杜鹃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从小在村子里风生水起的她怎能甘心几次都这么狼狈的败给阮凤舞,于是在阮凤舞松手的瞬间,她“啊”的一声尖叫向前倒去,阮凤舞眼疾手快,伸手去拉她。
没想到反被她拉住,于是二人一起跌倒在地,只是王杜鹃在下面垫底,阮凤舞才没什么大碍。
但是王雨慧和小翠都吓坏了,连忙跑过去扶起阮凤舞,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小腹。
刚才王杜鹃佯装跌倒,就是在试探,她要做的就是确认阮凤舞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不过她们刚才的反应,她很满意。
一个激灵的站起来,笑眯眯的走近阮凤舞,阮凤舞也猜到了她的目的,斜斜的看着她,根本没有把她的小把戏放在眼里。
“哈哈,怎么了?孩子没事吧?真是对不住了。”阮凤舞挑衅的关心着,阮凤舞懒得理她。
“什么?孩子?”薛富贵和他的九姨太同时震惊同时问出口。
紧接着那九姨太又接着哭了起来,小拳头还扬起捶打自己的肚子,“就是你不争气,少爷对你这么好也不能为人怀个孩子,现在好了,人家都怀上了,你以后还怎么在薛府待啊。”
貌似埋怨自己,实则是说给薛富贵听的,薛富贵更加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行了,别闹,孩子又不是我的。”
薛富贵很气愤,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绝色小美人,但是人家已经有身孕了,不知道杜鹃妹子是怎么办事的,也不打探清楚就让自己来扫一鼻子灰。
“杜鹃,走了。”拉着还在啜泣的九夫人,叫了一声杜鹃就要出门。
“诶,诶,表哥,怎么就走了啊?”王杜鹃尖声的吼着,“别走啊,这凤舞妹子还没答应呢。”
阮凤舞捏紧拳头,要不是王雨慧一直拉着她,她保证打不死那个叫王杜鹃的。
薛富贵:“还答应什么答应,你既然知道人有身孕还让我来提亲,你这不是羞辱你表哥我吗?”
听他如此说,王杜鹃立马跑到表哥身前,小声的暧昧的说:“有身孕怕什么?反正她又没男人,再说,孕妇您不是还没碰过吗?”,话毕,薛富贵双眼猥琐尽显银态,表妹这么一说,倒还是这么个理儿。
越看阮凤舞越觉得有味道,心中的变态想法更是明显。
继而又上前几步,“阮姑娘,你就跟了我吧,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放心。”
要是平常一个对她有意思的人这样说出来,阮凤舞说不定会有一点点的感动,但是看薛富贵那人的淫荡眼神,她觉得无比的气愤和恶心。
“我再说一遍,都给我滚,我家不欢迎你们。”阮凤舞咬牙切齿的说着,真是虎落平阳,想动手又打不过别人。
。。。
………………………………
第二十章 孕事曝光
薛富贵见人家真的生气了,也不好再说啥,于是给杜鹃使眼色,让赶快离开,他可不想把人家逼成什么样了,既然喜欢,以后自己自然会想办法让她从了自己,不会用什么下三滥暴力的手段。
于是乎,不到夜饭时间,阮凤舞怀孕的事情就已经传遍整个村子。
有专门过来看热闹的,看看偷汉子的女人究竟长成啥样,而秦母则也不让秦羽简和赫彦云来找她,因为村子里都在七嘴八舌的猜测孩子它爹是谁。
其中那秦羽简和他那省城来的朋友嫌疑最大。
一连好几天,王雨慧都不让阮凤舞出门,她害怕凤舞听见那些难听的词汇会受不了打击,阮凤舞在家虽然听不见,但是能够猜测到,能够想象,历来流言蜚语最可怕,三人成虎的故事自己又不是不懂,还有就是,出了这么大的事,秦羽简和赫彦云都在回避,她还有什么想不到,虽然自己很关心赫彦云因为自己受的伤怎么样了,但是她现在的处境真的不好去关心。
她倒不是怕别人说三道四,只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再次牵连他进来,她不会自私到把自己的遭遇硬扣到一个一心对自己好的人身上。
终于受不了了,以为过了几天,村子里应该平静了下来,于是不管王雨慧的阻拦,硬要出门透透气,怀孕的人本来就闷得慌,走在小路上,看见一个由竹子编的花球滚到了自己脚边,弯腰拾起,才见面前站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
“姐姐,能把球还给我们吗?”那女孩倒也不怕生,朗声朗气的问道。
“嗯,给,小心点。”阮凤舞甜甜一笑,心里想着,外面的风景真好,心情也很美丽。
“姐姐,你好漂亮啊,我长大了能有这么漂亮吗?”跑了几步的小姑娘突然回过头来问道,用着一种艳羡的眼光,阮凤舞只觉得可爱,不知道自己肚子里这个倒霉熊孩子以后能不能像这般可爱。
阮凤舞微微一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听见不远处一个中年女人拿着一根手指粗的棍子向小姑娘走来,嘴里还叫骂着:“三丫,你不在家守着鸡下蛋,跑这里来玩了。”
然后那小姑娘就被拉走,但是还依依不舍的回过头看了看阮凤舞,那妇人也看到了阮凤舞,更加使力的拉扯着小姑娘,“看什么看?给我记住了,这张脸就是不要脸的样子,你要再看,你也不要脸吗?”
那妇人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完完整整的传进阮凤舞的耳朵,阮凤舞摇了摇头,看来现在自己成了村子里的瘟疫了吗?别人一见不是说难听的就是躲的远远的。
她皱了皱眉,虽然以前小时候也没受过什么家庭教育,她甚至有的时候在犹豫,在思考,以后自己能否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绝对不会像刚才那位母亲那样教育孩子。
小小的插曲过后,她也没有心情再转悠了,她不怪这群村民人云亦云甚至谩骂她,她只觉得自己可悲,因为自己不够有实力,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压。
回到家,把戒指打开,搜索了一些关于开农庄的相关资料,一一的记下,她本是过目不忘,所以只要她见过一次的东西,不用刻意去记,便会存在在自己的脑海,虽然换了一具身子,但是这种事是经过训练得来的,有窍门,所以现在除了体力不能和前世相比,其他的都一样。
干完正是,又翻出里面存的唯一几张照片,那是萧子风还在这里的时候,她偷偷的拍下存在里面的,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悲催,明明有着最先进的思想和大脑,明明有着最强大的后盾,但是还时不时的被小人戳脊梁骨,难倒是人品有问题?
对着那虚拟屏幕里出尘的萧子风做了一个扇耳光的动作,又关闭所有程序,日子实在太无聊,她后悔当初没有多多的下载点游戏什么的,只怪当初的自己太冷血,太古板,从来不玩游戏,没事的时候最多看看书。
“姐,姐,你看,有你的信。”小翠风风火火的跑进屋子。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慢慢走不行吗?小心别跌倒了。”阮凤舞越来越喜欢这个妹妹了,神经大条,单纯善良。
“姐,你越来越像娘了,这么罗嗦。”小翠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阮凤舞面前吐了吐舌头。
“小妮子,你是不是想挨打了?”阮凤舞佯装生气,在家只能逗逗小翠和栓子解闷,而栓子根本就不出声的,逗他她会更闷。
“啊,姐姐,我的好姐姐,你生气,你猜谁给你写信了?”小翠一个劲地狗腿,阮凤舞白了她一眼,白痴都能从她表情中看出来是谁,“萧子风吗?”
小翠以一种真聪明的赞美目光看着阮凤舞点了点头,“那还不拿给我?”阮凤舞真的沉下脸。
小翠识趣的递给她,讪讪的退出屋。
小翠走后,阮凤舞扑哧一笑,小翠实在太可爱了,正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温和的向她要信件的话,那丫头肯定又会打趣或者什么,干脆以威力来压迫她。
打开信封,里面密密麻麻的两篇纸,萧子风的字很美,美中透着劲,反正阮凤舞只用看一眼就觉得此人内敛但不失魄力,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腹黑吧!
“舞儿,还好吗?吃东西能多吃点了吗?天气慢慢热了,别中暑,照顾好自己,肚子里的小兔崽子没有折磨你吧?他要是敢折磨你,你告诉我,出来了我打他屁股。”看到这里阮凤舞扑哧一笑,没想到闷骚男也有可爱的一面。
“舞儿,我好想你,回来之后我每晚都睡不好,还是搂着你睡舒服,以后小崽崽出来了,不许他跟我抢你,我要天天抱着你,让他一个人玩去,舞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阮凤舞一阵鄙视。
当中又说了很多想念啊之类的话,阮凤舞不得不佩服萧子风的词汇量,简单的一句我想你能变着花样说那么长一篇。
末了是一首词结尾,提名为“思舞”。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国事,误了国事。赏心乐事供谁论?花下*,月下*。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蹄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舞,坐也思舞。
阮凤舞看完,眼睛湿湿的,对着两张黄纸,“哼,一点诚意都没有,以为我看不出来是抄袭的吗?”但是心里仍旧还是美滋滋的。
这种有人想念有人关心的感觉还不错,至少能把之前不愉快的事情暂时抛到脑后。
正在人家一个人还在回味这种莫名的感动和甜蜜的时候,“姐姐姐姐,快出来。”小翠又扯着嗓子喊道。
阮凤舞叹气,把信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一个木盒子里面,出来对着小翠,“又是什么事啊?”
这才看见小翠旁边站着个子高高的赫彦云,神奇的是,今天秦羽简居然没有一起。
“彦云,稀客啊,怎么舍得来了?”阮凤舞没有埋怨他们不来找她,但是说出话的自然而然带有一种酸味。
赫彦云抱歉的看了看更加消瘦的阮凤舞,“对不起,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来看你,你别往心里去,照顾好自己,你看你都瘦了。”
赫彦云突然间的转变画风,阮凤舞还不习惯,紧紧的盯着他,“你没病吧?突然这么煽情,难倒得了疑难杂症?”
赫彦云扬起手,本来想拍她脑袋,但是又缩了回去,“你才得了疑难杂症,牙尖嘴利的,小心以后孩子不漂亮。”赫彦云也从来都是嘴上不饶人的。
“切,我这么漂亮,我的孩子能丑?”阮凤舞骄傲的仰起头。
“也不一定啊,万一孩子他爹丑……”赫彦云越说越小声越慢,一直看着阮凤舞的脸色。
阮凤舞作势发火,吓得赫彦云立马说,“别打我,打也不要打脸。”双手死死的护在脸蛋前。
半天没见拳头落下来,把手拿开,“诶,真生气了?咱们俩至于吗?我就开玩笑,别生气了。”赫彦云苍白无力的哄着她,气的阮凤舞笑靥不是,哭也不是。
“赫彦云,你这副样子,以后总会娶到一个悍妇。”说话间还看向小翠,只见小翠娇媚的瞪了她一眼,然后瞬间低下头。
然后赫彦云就看了看阮凤舞又看了看小翠,觉得这两姐妹神神叨叨的,决定不说话。
阮凤舞悲催的看着白痴般的赫彦云,心里吐槽,木头啊木头。
“我们能坐下说吗?”赫彦云指着院子里的板凳。
三人都坐下,“凤舞,小翠,我要走了,以后有谁欺负了你们,来省城找我。”阮凤舞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最近就要离开,因为春种假期一锅,秦羽简回学堂他也会跟着回去。
小翠倒是一副不舍的样子,“赫大哥,不能再待两天吗?”
赫彦云看着楚楚可怜的小翠,“小翠乖,哥哥我过不了多久还会来的,毕竟我还有生意在这边。”
。。。
………………………………
第二十一章 小翠失踪上
小翠仍旧红着眼看着赫彦云,赫彦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人对不起人家小姑娘了似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像个哥哥那样,摸了摸小翠的头,小翠紧接着就捂着嘴跑进了屋。
赫彦云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怎么了?”很无辜的问着阮凤舞。
“哈哈哈,大名鼎鼎的赫公子也有不懂的事?人小姑娘是看见某人春心荡漾了。”阮凤舞笑得很有深意。
再木头的人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赫彦云挠了挠脑袋,“不会说的我吧?”
阮凤舞扑哧一声,“还真是一个木头。”
赫彦云盯着正门的方向,思忖了良久,对着阮凤舞道:“那个,我、对不起。”支支吾吾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阮凤舞觉得他此时有点悲凉的感觉。
阮凤舞在他说对不起几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不用说对不起,感情的事情向来都是你情我愿,我那傻妹妹还小,她以后会明白的。”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农庄的事情?”
“你放心吧,你这段时间不方便出面,镇上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厨师和打杂的我都已经雇好了,就等着你定日子开业了,还有就是,我可能不会到场,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万事要注意安全。”
这不是一个合伙人说的,而是作为朋友在真正的关心她。
“你什么时候走?”见他说的仓促和着急,阮凤舞问了问。
“明天。”
“好吧,一路顺风。”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已经把他们列到了最信任的几个人当中,这一下子要说再见,确实有点伤感,只能说一路顺风。
赫彦云再次不舍的道别之后,说是要去收拾行李,给王雨慧也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
“舞儿,他走了你一个人能搞定吗?”王雨慧知道他们合伙开农庄的事情,有点替女儿担忧,现在慢慢的肚子也显怀了,做啥事都更不方便。
“没事,娘,还能让人一辈子帮咱们?咱们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无所谓的笑了笑,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她的人生中已经习惯了各种生离死别。
“嗯,只是苦了你了。”王雨慧拉着阮凤舞的手,这么一双干瘦的小手,能撑起整个家,实属不易啊,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今天皇上来信说什么?”
阮凤舞经娘一提起,才想起他在信里说了一件琐碎的事情,那就是问她有没有陪娘去找工坊老板。
“娘,也没说啥,就说了让我好好照顾好自己,他的一些近况罢了,对了,他走之前就吩咐我陪你去一趟工坊老板那里,这段时间一直忙我也给搞忘了。”
“去那儿干嘛?”王雨慧脸一僵,上次的事情她还有点后怕,自己生平第一次受到那么大的羞辱。
“没事,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咱们去啊,就当是为了感谢老板还你清白咯。”王雨慧见女儿说的轻松,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她也不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既然真相大白,她也不用藏着掖着做人,光明正大的再走一遭。
母女仨一起到了工坊,直接找到了老板,那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长相算是标志,风韵犹存,长长的头发高高的挽起,正在给一个妇女说道着什么,看样子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老板。
这个时空还算很开放,女人只要有能力照样可以做生意。
看见王雨慧三人,眼眸明显一亮,放下手中的事情,微笑着走过来,阮凤舞见她倒是一个有修养的女人,不像是那种农村的暴发户。
“王姐,你来了?”那女子平淡的问了一声,貌似一直知道她们终究会来一样。
三人都点了点头打过招呼,跟着那女子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李老板,上次的事情多亏了您,今天特地来感谢您,这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不要见笑。”王雨慧把手中拿着的两包东西递到李老板面前,李老板倒也不是拘泥之辈,直接拿着放到桌子上。
“王姐,我一直信任你的人品,我知道你不会做出那些事,都过去了,咱们不提了,这二位丫头是?”目光转向阮凤舞和小翠。
其实对于她们她是知道的,前几天传阮凤舞传的沸沸扬扬的,她能没听到?只是今日一见,这女子气质不凡,出尘绝颜,眉宇间又透着一股英气,再怎么看都不是那些人口中所传的那样不齿。
“这是我的两位小女,凤舞和小翠快来,给李老板打招呼。”招呼着两姐妹上前。
“李老板好。”双双问好,李老板别有深意的多看了阮凤舞几眼。
阮凤舞也能猜测,现在整个镇估计都知道她的大名了吧,已经对这些各种各样的眼神习惯了。
“王姐真是好福气,两个姑娘这么漂亮。”李老板并不是客套话,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出来。
“李老板过奖了,我跟妹妹本是平庸姿色,李老板才是大美人呢。”女人跟女人之间相处,只要多多的客套的彼此的夸奖一番,定能把关系拉进一倍。
李老板听罢只是淡淡一笑,可能是美人迟暮,对岁月的无情有点感叹吧。
“李老板,上一次听工坊的一位婶儿说您戴的镯子有点发黑,不知李老板平常是不是会时不时的手脚麻木,天气变化的时候会关节部位疼痛?”阮凤舞继续拉拢话题,话说,她要做生意,就必须结交一些镇上的权贵、生意人。
李老板眼里透出好奇,“你怎么知道?你会看相?”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还不足双十年华的女孩会看相。
阮凤舞哈哈的笑了两声,“我哪会看相,不过是读过几本医术罢了,书上说‘银具有安五脏,定心神,止心悸,除邪气等功效。’但也说了,如果戴银饰如果发黑,很有可能是风邪入侵,比如风湿,以及体内的热毒。这些就会引起我刚才说的症状。”
阮凤舞耐心的到来,说得有理有据。
“王姐,我说你好福气吧,你看,大侄女这般聪颖灵巧。”从称呼上就看出了她们的关系已经进了一步。
“不过风湿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平常如果不注重,到了老年的时候风邪入骨,那时候可有的疼了。”阮凤舞并没有夸大其词,诚恳的说道。
那李老板眉头一皱,身体是自己的,她比谁都清楚,可是她一直忙着生意,平常吃药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所以一直拖成了老毛病。眼睛睁大,询问的看着阮凤舞,阮凤舞知道她的意思。
继续说:“李老板要是还信得过在下,就按照我说的土办法做一个疗程,保证见效。”
李老板微笑,“阮姑娘请讲。”言下之意就是太信得过了。
“我想李老板家里应该有泡菜吧,每日取一碗泡菜水烧开,小火一直烧,然后把经常容易疼痛的地方放在水蒸气上蒸,那泡菜水的蒸汽就能把体内的风邪和热毒蒸出,自然就好了。”
表达的很简单,但是大家也都听明白了,李老板颔首,表示愿意试试,同时道谢。
本来李老板有意请她们用餐,但是阮凤舞借故推辞,说改天没事的时候请李老板,然后母女仨就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王雨慧一直盯着阮凤舞看的不转眼,就好像是不认识一般。
阮凤舞被看的很不自在,“娘,你看什么?我脸上花的?”作势摸了摸脸颊。
“舞儿,从你出生到现在,你的一举一动娘都了解,但是自从你上次大病醒来之后,娘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一样,以前你是一个只会绣花只会撒娇的千金大小姐,而如今,你却什么都会,我再也没见你拾起过针线。”
王雨慧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面前的女儿是她完全不了解的,虽然很欣慰凤舞的变化,但是也随时提心吊胆。
“呵呵,娘,您看您,尽爱多想,以前我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人总要不停的进步,走到哪山唱哪山的歌,如今这样,不好吗?”阮凤舞打了个马虎眼。
王雨慧无奈,摇了摇头,摸了摸阮凤舞的发丝,心疼的说:“真是苦了你了。”
阮凤舞这段时间的睡眠稍稍好了点,早上都不想起来晨练了,总是觉得很懒散。
待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才想起赫彦云他们今天要离开,匆匆的洗漱完毕跑到前面房子,结果看到秦羽简在院子里看书,“秦羽简,你怎么还在看书?难倒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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