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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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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沧羽从包袱中摸出两个小酒杯,一人倒了一杯酒,递到阮凤舞的跟前,“凤舞,来吧,咱们干杯,把不开心的事情全部忘记。”
他此时已经猜测的到了一大半,因为他刚才也一直在衙门外面,在阮凤舞正要被送去牢里的时候,他本想出来帮她解围,可是没有想到,此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人捷足先登。
接着他就隐身到墙角的拐角处,把接下来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他本也想出面,可是此时他眼尖的看到了萧子风身边的南宫沧月,当然,连同阮凤舞的一丁点儿的细微表情,他都看着了眼里,他或许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因为皇姐在心中提到过,说她已经成功的得到了萧子风的信任,而且她也是真实的热切的爱着萧子风。
那么不出意外,阮凤舞就是他的皇后,就是那个曾经名动天下的,他说要为之废掉六宫的皇后。
阮凤舞把他递过来的酒杯一甩,直接把酒壶的活塞拔下,凑到嘴边仰头咕噜咕噜的就是一大口下肚。
完了还抹了抹嘴角渗出的酒渍,不屑的看了看南宫沧羽,“是男人就对着酒壶喝,你要是不能喝,这里的美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经够我对着饮酒一番。”
她强颜着欢笑,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当她要喝第二口,南宫沧羽按住她的手,“凤舞,喝酒不能解决任何事情,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能出什么力吗?”他试探性的问她,并不是想趁虚而入。
其实在猜测到她的身份之后,他内心十分的纠结,本来想就此转身别过,但是看着她如此的失魂落魄,他实在不忍心就这样丢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里。
“发生了什么事?呵呵。”阮凤舞甩开他的手,讽刺的冷笑一下,并不想多说的样子。
见她不愿意多说,南宫沧羽还是把酒壶凑到嘴边,讪讪的说道:“既然你不需要一个倾听对象,那么我就陪你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阮凤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眼神又被悲伤吞噬。
阮凤舞大口大口的喝着急酒,从来没有沾过酒的她以为自己会一口就晕,可是现实却是越喝越清醒,越喝现实的悲哀越被放的大。
“呵呵,归,归去哪儿?我的家在哪里?我的灵魂我的心又在哪儿?”阮凤舞脑子一片清晰,萧子风的没一句情话都回荡在自己的脑海,每一个爱恋自己的动作都闪过自己的眼前,嘴角带着笑意,可是眼神却充斥和忧伤。
南宫沧羽不知道怎么搭话,本想说什么感人的话语,可是他却知道,她现在并不需要他的任何关怀,只需要他静静的聆听就行。
“宫沧羽,你爱过一个人吗?”阮凤舞突然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因为酒精的刺激,脸蛋已经微红,眼神有点不知所措的迷茫,看起来就像一个迷路耳朵小羔羊,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叹息和爱怜。
南宫沧羽也认真的看着她的瞳孔,然后认真的点点头,“爱过,可是那人至今还不爱我。”
阮凤舞没有自恋到去对号入座,所以就傻傻一笑,“来吧,喝酒,喝醉了就不会想这些事了,世间的爱多半都是忧伤的,何苦要去涉及,我原本以为我很爱他,可是我却不肯把新人给予他,所以我后来以为我不够爱他,所以离开,离开了才知道,他早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了他,我呼吸都困难。”
阮凤舞安静的说着,并没有激动的掉下眼泪,只是刚才的泪痕依旧还在脸上,一直风干不了。
南宫沧羽心疼的看着她,静静的听着她的内心话,终于她能对自己敞开心扉了,是不是就说明她已经开始信任自己了?
………………………………
第二百一十七章 爱人见面分外心疼
南宫沧羽轻轻的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喝吧,不管是谁都允许你今天任性一次,喝醉了醒了一切都是照旧,累了我的肩膀永远在你的旁边,想靠就靠。;。”
阮凤舞转过头,看着他温柔的可以溺死人的眼神,眼神有点迷离,头晕晕的不自觉的就靠在了他不算宽厚的肩膀。
“宫沧羽,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她口齿很清晰,并不像一个已经有点喝醉的人。
南宫沧羽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隔了良久,自己有仰头喝下了一口白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终于沙哑着嗓子说道,“不知道,我的心告诉我,一定要对你好,要是不对你好,我会觉得我十恶不赦。”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阮凤舞也呵呵的傻笑,不胜酒力的她已经进入了醉的状态,但是头脑的清晰和坚定的意志告诉她,一定不要放松警惕,不要做出失态的事情,可是依旧不知自己口里说出了些什么话。
“宫沧羽,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几个月的时间不见,就差距这么大?是因为真的彼此爱的不够深吗?”她没头没脑的问着,语气已经有点懒散,舌头已经有点打结。
本来是问南宫沧羽,其实她更像是自言自语,还没有等南宫沧羽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她又接着说道:“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我一定要去见他,当面问他,问一个答案,一个只有他才能给我的答案。”
她的话语坚定而重复。
“也好,有些事情当面问清楚比较好,不要留下一生的遗憾。”这时候的南宫沧羽仿佛已经走进了阮凤舞的内心,一直在体验着她现在内心的纠结和痛苦,眉头紧蹙,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一时好像也变的有了时间历练的沧桑感。
可是当他说完,阮凤舞却迟迟没有再出声,等他转过头来看的时候,她已经均匀的呼吸着,静静的靠在他的肩头睡着。
从上往下看,她通红的脸蛋和绯红的小嘴唇,十分的清秀玲珑,当然这时的她也是十分的妩媚动人和诱人。
他低下头,轻轻的一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睡吧,不管醒了作什么决定,我都永远陪着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样的人儿,谁能让她伤心,简直是罪孽深重,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其中也肯定头皇姐的“功劳”。
在山顶歇了一会,见她依旧睡的香甜,没有喝醉的南宫沧羽抱着她就下山,既然别人弃之如草履,那么他决定,从现在从这一刻开始,他将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护她,保护她,不再让她再受这种伤,不再让她流一滴伤心的泪。
来到自己早就定好的客栈,进客栈的时候,刚好遇见萧子风一行人也进客栈。
当萧子风的目光接触到他怀中睡的香甜的人儿的时候,与南宫沧羽四目相对,瞬间电光火石,南宫沧羽最后还是低下眉眼,安静的从他的身侧走过,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南宫沧月一眼。
萧子风冷着脸,突然一阵头痛,扶着额头,差点一个踉跄,幸好南宫沧月及时扶住他,关心的问道:“怎么?头又疼了?”
萧子风无情的挥开她的手,径自上楼,“没事儿,不会死。”
南宫沧月也一直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但是正当自己要跟着他进屋的时候,萧子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根本不在意他后面是否还有一个她跟着。
萧子风一进屋,南宫沧月只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着急的敲着门,“子风,你开开门,我是沧月,你让我进去,你该吃药了。”
只听见萧子风发狂似的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吃什么劳什子药,痛死我算了。”
他在房间里,声音有点的颤抖着,强忍着自己要开门的冲动。
他在回宫之后,就恢复了记忆,也在那时,才发现自己头疼的病已经成了一个习惯,而每次都要南宫沧月的药丸才能止痛,而且情绪波动不能太大,要是情绪波动大,那么头疼发作的周期就会越来越频繁。
着已经有几天没有头痛了,原本以为快好了,但是此时却痛的厉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厉害,比当看到影子给自己阮凤舞留下的书信更加的痛,比刚恢复记忆知道自己认错人了还要痛。
不为其他,只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深深的背叛了自己最初的诺言,已经背叛了跟舞儿之间纯粹的爱,所以他是一个人神公愤的人,一个不值得原谅的人,一个不配再见到舞儿的人。
能在这儿再见到她,他是猝不及防的,在看到她安静的窝在别的男人怀里里的样子,他是嫉妒到想要杀人的,可是这一切,不正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因为自己的疏忽,因为自己的短暂性失忆,因为自己的背叛,种种种种,已经折磨的他不成形了。
终于,在自己头痛欲裂,同时又煎熬着不靠药丸来抵制自己的头痛,在用剑话了自己胳膊十几道口子之后,终于地址住了对药丸的渴望,虽然头还是有点轻微的疼痛,但是至少不对药丸有强烈的渴望心里。
因为每一次在吃完药丸之后,他都会把眼前所有的人,甚至是男人都会看成是他日思夜想的舞儿,所以他经常一夜梦醒,都觉得自己对眼前的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每一次在吃完药丸清醒过后,他都会加重一重罪过,因为他又背叛了舞儿,不管是从灵魂上还是肮脏的**上。
每一次他都下定决心就算痛死也不要再依赖她的药丸爱镇痛,他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不再需要南宫沧月在身边,因为除了舞儿,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可是每一次都抵挡不住诱惑,只因为在吃完药丸后不仅能止痛,更关键的是能清晰的跟真实的一样,能看见阮凤舞,仿佛真的能拥她在怀,能亲吻她清香的发丝。
就因为有这个甜蜜的诱惑,所以他迟迟不肯戒掉,也不愿意去戒掉,因为他想在这份虚幻中找打幸福感和满足感。
但是今天真实的看见她,他却突然心慌了,他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自私和懦弱,好像让他们之间变得有一条深深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直到半夜,萧子风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打开门,因为刚才穿的那一件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的不成样了。
他下午上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男子把舞儿抱到了哪个房间,他此时的目光正看着那间房间的门,心中想到:“那个男人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敏感的人何时允许自己这样放纵自己躺在别人怀抱?难倒真的是我们之前不够信任彼此吗?所以你现在终于找到能托付能无条件相信的人了?”
心里想着,脚步已经不听使唤的来到了她的门前。
踌躇了很久,抬起手又放下,放下又重新抬起手,最终还是放弃,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再见到她,再出现在她的眼前就是再次伤害她,他做不到再次让她伤心欲绝而扬长离去,所以他宁愿自己心中一辈子纠结。
就这样吧,希望那个男子真的能带给她快乐。
可是真要转身,却没有一点的转身的动力,这扇门好像被人失了魔法一样,让他的目光和脚步都挪不开,“就看一下,仔细的看一下她究竟清瘦了多少,只是看一下。”
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诱惑,但是同时也是需要冒巨大的风险。
最终还是自己的心里占了上风,轻轻的推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而从窗户上透出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她拧着眉的纠结小脸蛋上。
他轻轻的靠近,越是靠近越是不能呼吸,也许是不敢呼吸,就这样紧张的看着沧桑的她,这样安静的她,就好像那时候每天躺在自己身侧但是总是比自己先睡着的她,只是此时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眉心一直紧锁着。
越是接近,他就能闻到一股越浓的酒味,他心疼的拉起她的小手,“舞儿,你喝酒了吗?所以你是喝醉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配你这样来轻贱自己,你……”
眼睛已经迷糊一片,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觉得,能这样安静的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施舍,可是看到这样沉沦的她,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自责的话,因为所有的所有都比不上她以前说过的我爱你永远不及在一起浪漫。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浪漫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她憧憬的样子能看得出,那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但是他如今只能说声我爱你,再说上一句:“我已经不配爱你,更不配拥有你。”
阮凤舞好像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无力的抬起自己一只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子风,子风,子风……”
一声一声,每一声都像一把利剑刺在他的胸口,已经痛的他踹不过气来,一声声的呼喊,有害怕,有不舍,有怨恨,但是更多的是爱恋,她的心中说自己需要静一静,搞清楚她自己究竟爱不爱他,可是如今这样的状况,只有萧子风才明白,眼前的人儿时有多么的爱自己,可是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方式能回报她的爱。
………………………………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反目成仇
最终,萧子风还是用另一只手抓住她一直在挥舞着的小手,滚烫的眼泪已经落到了她润滑的白皙的手上,不觉得自己在哭泣,可是说话已经口齿不清,颤抖着的嗓音显得特别的伤感无助,“舞儿,我在,我永远都在,只是我已经不配拥有你的陪伴,但是我仍然会默默的陪伴在你身侧,默默的关注你,保护你。@樂@文@小@说|”
他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似的,就这样轻轻的捏着她的柔荑,久久的不舍放下。
阮凤舞好像能听见他的话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一般,但是更像是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依旧皱着眉头,“子风,你不要我了吗?”
一声清楚明晰的问话,犹如一个重捶捶在萧子风的胸口,他傻傻的愣住,看着她纠结的小脸,想要抬手去温柔的抚摸一下,可是两只手都被她死死的握住,根本动弹不得。
把头埋下,在她的小手上轻轻的一吻,“舞儿,我没有不要你,只是我已经再也没有资格要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配再拥有你,不能再给你幸福了。”
他此时的痛苦没有谁能理解,甚至他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
最终阮凤舞没有再梦呓,只是仍旧用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手,眉头依旧紧锁,安稳的进入了梦乡。
萧子风最终也抽出了自己的手,看着她手腕上干干净净的,再看看自己手上的一串血红色的珊瑚串,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戴在手上,是他的母妃当时因为他小时候多病多灾,所以让一个高僧开光作为他的“护身符”。
默默的解下,然后套在阮凤舞瘦弱的手腕上,久久的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舞儿,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幸福的快乐的生活下去,这个手串就代表着我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最终仰着头,忍住再次要涌出来的泪水,一咬牙放开手夺门而出。
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他再次觉得头疼欲裂,这一次的头疼不是以往的那种被能吃药控制的疼,这一次感觉是从心传到头,甚至是头发根都在疼。
客栈的后院,一片小树林,月光下,站着一对有三分相似的同样都英气俊朗的人。
只是一个明显的是女子的声线。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我i不想过问,可是那个女人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女子的声音正是南宫沧月,虽然面对的人是南宫沧羽,他的同胞弟弟,也是当今南疆的皇帝,但是她的语气并不像是一个臣子对着皇帝说的话,深深的质问和责备,可以说明她在朝中的地位还有南宫沧羽这个名义上的皇帝的尴尬地位。
“皇姐,我跟谁在一起好像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但是我此时就是爱上她了,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南宫沧羽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对着沧羽说过这样的话,以前他就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贪玩的孩子,永远什么都是听姐姐的话还有皇叔的话。
可是如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心爱的人,所以他不能再维持以前的状态,他必须强势,必须用自己的全力去维护自己所爱之人。
“哈哈哈哈……”南宫沧月一片苍狂且也讽刺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树林,接着又说道:“真是说的好听,我的弟弟真是长大了,竟然知道什么叫*了,只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就说明已经爱错了人,现在挽回还来得及,我不想有一天,你因为一个女子而葬送了我们南疆的天下。”
南宫沧月说话很是犀利,而且十分不屑自己弟弟这份他自己看似无比珍贵的爱。
“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已经有了萧子风,难倒你要赶尽杀绝才乐意吗?你什么时候变得是一个这么残忍的女子了?”南宫沧羽一直很敬仰自己这个姐姐,作为一个女子,可以说天下人没有哪个女子敢与之媲美,拥有绝代的容颜,拥有皇室尊贵的身份,最重要的是她本身的努力和天赋,年纪轻轻,战功赫赫,所以才封了一个女王爷的称号。
南宫沧月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沧月,你为何还是如此的幼稚,就算我不赶尽杀绝,可是你认为萧子风能受得了他曾经的女人跟着去做另一个国家的妃子?你就受得了天下人的耻笑?”
“为何不能?只要我真心爱她,她也会有一天真心爱我,既然萧子风已经给不了她幸福,为何不能是我?天下人?耻笑?真是可笑?朕的女人,何时要向天下人报备?”南宫沧羽的眼神非常凌厉,语气也非常冷,两姐弟间的谈话越来越见火药味。
南宫沧月见自己的弟弟冥顽不灵,气急败坏,“反正我不同意,你要执意的留她在身边的话,那么我有的是办法斩草除根,这个女人不是你应该去爱的,天下好的女子多的是,何苦非得是她?她是姐姐的敌人你知道吗?”
她前半句威胁,后半句又大感情牌,但是此时已经泥足深陷的南宫沧羽是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不管她怎样说,他心中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要全心全意的保护她,呵护她。
“皇姐,你不用威胁我,也不用博得我的同情,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更加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对不起,我一辈子都在听你的话,可是这一次,我真的只能跟着自己的心愿去实行,不管她是谁,既然你说了何苦非得是她,我只想说为什么偏偏就不能是她,我爱她,非常的爱,可以付出生命的爱,希望你不要从中作梗,我也会祝福你跟萧子风永远幸福。”
他一凡慷慨激昂的的陈词说完,没有再去关注南宫沧月的任何表情,转身就离开,因为他们已经出了房间那么久了,他心中没有一刻没有在想着阮凤舞的状况。
南宫沧月看着他坚定的背影,仿佛这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胞弟,原来他也是有气魄的,虽然这个气魄她并不欣赏,但是确实好像变得自己有点不认识了一般。
“沧羽,你不要后悔,你要执意如此,也就是跟姐姐为敌,你要想清楚。”
南宫沧羽听见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威胁和仓促,可是他的脚步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停滞一下,而是继续的坚定的迈着大步伐向着客栈走去。
当他回到房间,房间仍旧是一股久酒味,看着安静的阮凤舞躺在床上,安静的给人有点可怕的感觉,因为今天白天的疯狂和现在对比,简直让人心疼至极。
他想着姐姐的话语,又想着自己当时没有经过大脑的那些回答,他觉得自己真是对她着了魔,要不然不会这么疯狂。
他坐在床前,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紧拧的眉心,想要抬手去抚慰,可是却迟迟下不了手,因为他知道,这是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纠结,是不是纠结过后就回向过去说再见?
感觉时间不长,他一夜未合眼,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她的床前,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
早上的一丝光亮照进房间,晨曦刚好洒在她柔和的脸上,她的眼睛微微的睁了一条缝,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然后睁大眼睛一看,刚好看到床前那张俊颜,只是略显憔悴。
猝不及防的房间出现一个男子,尽管是认识的,阮凤舞的警惕性还是本能的反应,立马坐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沧羽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对于她的这个防备额反应还是有一点点的失落,眉头轻蹙,然后淡淡的说道:“是你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好吧?”
阮凤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确实一直拉着他的手,立马放开,有点尴尬的扯出了一丝并不美丽的笑容。
他昨晚一进来,刚好又碰到她酒后梦呓,一个劲在喊着子风,别走,自己一走近坐在床边,就被她的手抓个正着,所以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坐到天明。
“对不起,你可以挣脱回去好好休息嘛。”阮凤舞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南宫沧羽也没有说什么,起身,打开另一扇窗户,让房间变得更加的明亮。
“我睡了多久?”觉得昏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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