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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淡染芳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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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身后则站着太医院的两位太医。
“朕今日召你们前来,主要是为了瘟疫一事,瘟疫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天,太医院是否对治疗瘟疫的办法有所突破?要知道,瘟疫不除这受苦的可都是朕的子民!”
皇上是个刚过二十八的年轻男子,俊郎的面容下又多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子威严。
殿下的两位太医相互对视了一眼,于是纷纷齐跪下来,异口同声道:皇上恕罪。”
“怎么,瘟疫之事难道一点进展都没有。”皇上十分愤怒!“这都已经半个月了过去了,太医院竟然一筹莫展,一点办法都没有,朕养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
两人听见皇上发怒,赶紧说道:“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叫朕如何息怒?瘟疫不除,朕的心就一日不能安定。”说完,皇上便揉了揉太阳穴。
能够进太医院的人,基本上都是医术高超的,在这一点上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就连太医院的人都研制不出来的话,那是多么无能的存在,他这个皇帝的颜面又何在。
两人此时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皇上一个怪罪拖他们出去斩了。
这个时候,身为院使的王太医自然深知太医院的使命,就是尽快研制出瘟疫的方子,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太医院毕竟不是吃白饭的,如果说太医院不能履行好这个使命的话,就会让百姓怀疑太医院的能力,而皇帝必然会迁怒于他。
这时,王太医颤抖的发了话:“启禀皇上,此次的瘟疫实在是棘手,虽然来的猛烈,可是却不会致人于死,病患一旦被传染,先是发热,接着四肢无力,最后则处于昏迷状态,形同木僵。”
“原本臣已经研制出抑制瘟疫传染的药,也给那些病患服用了,症状的确有所减轻,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又全都严重了,实在是令臣匪夷所思。”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此时皇帝神色沉凝,冷着声音问道。
“还请皇上稍安勿躁,研制方子还需一些时日,臣深知皇上体恤百姓,但欲速则不达。”王太医道!
皇帝听后觉得王太医的话也不无道理,若是一味的催促定是拔苗助长,此刻语气倒也平缓了许多。
“既然如此,朕也不能操之过急,但是治疗瘟疫的房方子还得靠你们太医院来研制,希望你们不要让朕失望。”
皇帝深知如今太医院是治疗瘟疫的主力军,除了等,便没有别的办法。
“请皇上放心,臣连日来不断翻查医书,也有了些眉目,臣必定不负皇上所托,定当竭尽所能尽快研制出瘟疫的良方。”王太医表态,让皇帝放心。
皇帝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拭目以待,事不宜迟,你二人且退下吧。”
等两位太医走出宣仪殿后,皇帝又问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
这时,高骞上前一步说道:“回皇上,现在凤城内所有贩卖药材的商铺,都已经将治疗瘟疫的药材价格全部上调,尤其是金银花和艾草,百姓们买不起药材,各个怨声载道。”
听着高骞的描述,皇帝觉得,一旦百姓无钱购买,一定会奋起反抗,先不说瘟疫没有根除,最后还会引起一场暴动,那可就麻烦了。
“金银花是疏散风热的良药,又有解毒的功效,他们在瘟疫期间如此的敛收暴利,不顾百姓性命,实在可恶。”皇帝气的拍下桌子。
高煦见皇帝动了怒,便说道:“还请皇上息怒,虽然所有药材铺全都已经涨了价,但是有个人他并没有涨价,不仅没有涨价,而且还免费赠药。”
皇帝一听,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赠药?不禁好奇问道:“唔……是谁这么菩萨心肠?”
“此人就是城中沈家医馆的大夫沈怀赋,就在今日,他们派送了不下三百人的药材,接着又每人派了解暑汤,估计现在人还没散!”高煦说道。
“在这金银花紧俏时期,居然还免费赠药?如此之举,实在可嘉。”皇上终于露了一丝喜色!
这对于皇帝来说无疑是好消息,此刻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说起这个沈怀赋在凤城也算小有名气,而且臣弟也听说沈怀赋也在研制着治疗瘟疫的方子。”高煦继续说道。
“医者父母心,如此说来,这个沈怀赋倒也堪称仁心仁术,有这样的良医所在,乃是我南陵之福啊。”皇帝不禁称赞道。
高煦又说:“瘟疫之事,百姓不能在等了,既然太医院目前也是束手无策,臣弟想不如从民间去寻求治疗瘟疫的良方,两边同时进行,希望也略微大些!
高骞听后也表示赞同,“五弟说的是,既然太医院一筹莫展,这样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皇帝此时轻叹道:“既然如此,庆王,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接着又对徐公公说。
“传旨下去,张贴皇榜,如有人研制出瘟疫的良方,可得赏金一万两。”
“是,奴才这就去办。”徐公公应道。
皇帝为了瘟疫一事,可谓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所以这才出此下策,希望通过悬赏来解决燃眉之急。
………………………………
06:始作俑者
一天下来,沈家医馆的药总算派发完了,算下来总共五百多号人,再加上一些零零散散的人,差不多六百人!
原本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的沈家医馆,此时也变得寥寥无几。
夜深人静,烛光摇曳。
沈怀赋一个人在书房,专心致志的继续翻看着医书。
就这样他把自己一个人憋在书房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寻找解决瘟疫的办法,心无旁骛,已经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就连吃住都在书房,每次翠翠把饭菜送进去,吃完了在拿出来,一连三天沈怀赋都没出过房门。
终于有了些眉目!沈怀赋开心的差点跳起来,原来竟是这么简单。
所谓病从口入,要先治疗瘟疫,还需从病人的饮食上找到突破口,才能对症下药!
如此简单的问题他竟然早没想到,真是枉做二十几年的大夫。
“真是万物之始,大道至简,衍化至繁。”
于是他走出书房,阳光刺眼,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回到房间,沈怀赋对着镜子洗了把脸,这才发觉他已经三天没有洗过脸刮过胡子了,现在的样子就好比刚从大牢里出来的犯人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沈怀赋在心里是这样形容自己的,不禁笑了出来。
于是他走访了几户人家,发现他们的饮食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他又前往凤城的水源之处!
凤城分为两条水源,一条位于凤城的南山,而另一条位于北山!
沈怀赋先是去了北山的源头,北山的源头离城中十里之远,沈怀赋徒步到了北山处,到了那已经下午了,沈怀赋在水源处四处看了看,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问题应该不是在北山源头,他想着,问题是不是出现在南山上呢?
于是他又折返了回去,此时回到家已经是戌时了,罗氏和沈澜心正在焦急的等他。
中午罗氏见书房门开着,一进去便发现沈怀赋人不见了,便四处去找,找了半天却不见人影,没人看见他去哪了,问沈澜心,沈澜心也不知道,问发财,发财也摇着头,这可急坏了罗氏,好端端的人怎么不见了,眼瞧这天都黑了,真是急坏了罗氏。
这时,门突然开了,是沈怀赋,见沈怀赋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罗氏悬着的心便落了地!
沈澜心一见是沈怀赋便急忙道:“爹,你可下回来了,我和娘正担心你呢?”
罗氏见沈怀赋一身灰土土的样子,便问道:“你这是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我去了北山。”沈怀赋淡淡道。
“北山?罗氏微微诧异,你去那做什么?”
“瘟疫的事有些眉目,所以就去看看!”说话间,沈怀赋坐了下来。
罗氏见他一脸的疲惫,便走过去给他揉捏的肩背。
“那你查到什么了吗?”罗氏忍不住问道。
沈怀赋闭着眼摇头,“还没有,我打算明日接着去南山在看一看。”
“南山?”这时沈澜心插了一嘴。
“我听说南山这两个月经常有野猪出没,要不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吧?”
这时,沈怀赋睁开了眼睛,说道:“不用了,最近瘟疫横行,你就别到处乱走了,再说了医馆光发财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放心吧,我会早去早回的。”
“捏一会真是舒服多了。”
罗氏突然背后轻捶了他一下,道:“你呀,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一个大活人丢了呢?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就是要报官了。”
“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能去哪?劫财你看我像有钱人吗?劫色,也就你肯要我。”沈怀赋不禁自嘲道。
罗氏一听这话突然笑了出来,“总算有点自知之明。”
沈怀赋含笑道:“那是自然,谁不知道夫人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娶到夫人是我这辈子的最大的福分。”
沈怀赋这话简直都要甜进她的心里了。
沈澜心扶额,这两个人简直拿她当空气,堂而皇之的打情骂俏,真是为老不尊。
“咳咳咳,沈澜心使了使声,“你们这屋有点冷,我回房了。”
临走前沈澜心故意做一个浑身打颤的动作。
看着沈澜心出去了,沈怀赋一脸的疑惑道:“你冷吗?”
罗氏摇头:“我不冷,你冷吗?”
“我也不冷。”
两个人顿时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沈怀赋背着药箱走在街上,正赶往南山。
“沈大夫,请留步。”这时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
听见有人叫他,沈怀赋停住脚步,转过身去。
“这位公子是在叫我吗?”沈怀赋看着眼前的公子,似乎不认得他。
“是。”
“请问公子有何贵干?”沈怀赋打量着此人。
“在下高煦。”他没有回答沈怀赋的问题而是先报了自己的名字。
“高煦?”忽然眼前一亮。“原来是庆王殿下。”
沈怀赋刚要行礼便被高煦制止了。“沈大夫不必多礼,可否借一步说话?”
于是两人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沈大夫,闲话不多说,本王就开门见山了,瘟疫之事朝廷非常重视,而宫中太医也是束手无策,所以本王来找你,不知你有何办法?”高煦的话直截了当。
沈怀赋微微轻叹:“说实话,办法现在草民还没想到,不过草民已经有些眉目,殿下要不要与我一同前去?”
一听沈怀赋有了眉目,高煦立马回答道:“好。”
于是高煦便跟着沈怀赋前往南山的水源之处。
到了水源的下游,沈怀赋四处看了看,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时,高煦问道:“沈大夫是怀疑水源有什么问题吗?”
“所谓病从口入,虽然我不能断定是否是水源的问题,但是只要有可疑的地方我都要仔细查看才是。”沈怀赋回答。
“可有什么发现?”高煦忍不住问道。
沈怀赋摇头,“没有,这里是下游,我们再去上游看看。”说完两人又去了上游。
山路崎岖难走,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上游。
顿时两人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果然一头死猪泡在水中,由于长时间浸泡,尸体已经发白了。
“原来真是水源出了问题。”沈怀赋蹙着眉说道。”
而高煦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殿下,原因找到了,这就是瘟疫的源头。”沈怀赋指着那头死猪说道。
“你是说是那头死猪导致了瘟疫的发生?”高煦有些不敢相信引起瘟疫的居然会是一头死猪。
“没错,始作俑者就是这头死猪的尸体,导致了细菌污染了水源,瘟疫才会出现,只要及时清理了这具尸体,瘟疫就会立刻消失。”
高煦不可思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沈怀赋的语气以为坚定。
“这么说瘟疫有救了。”高煦脸上写满惊喜。
如果真的能治好这次的瘟疫,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沈怀赋看了眼四周的树林,“最近这里经常有野猪出没,可能是野猪喝水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了。”
高煦四处看了看,说道:“怪不得瘟疫一直久治不愈,看来要在这树林的周围围上围栏才是,否则说不定哪天又会有野猪失足掉进水里。”
“殿下说的有道理,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东西,这就不难想象瘟疫爆发的面积为什么如此之快了。”沈怀赋道。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高煦问道。
“想要从根源上解决瘟疫的问题,就必须要处理掉死猪的尸体!接下来便要截流被污染的水!
“如果大家不小心再使用了这条水源,便还会再染上瘟疫。”
“所以还请殿下发出告示,让使用南山水的百姓不要再用井水,想要喝水的话,去食用北山的井水,然后再命人把所有的南山水井全部填平,带节流之后再另选地方挖井。”
高煦一听,急忙道:“好,此事就包在本王身上。”
告示一经贴出,百姓们全都沸腾了,于是奔走相告的欢呼,整个凤城一瞬间就洗去了之前的死气沉沉,以往食用南山水的百姓全都去北山井去挑水。
而皇上收到消息,更是心中大喜,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于是下旨向百姓们派发治疗瘟疫的药材。
“你是说沈怀赋发现了被污染的水源?”皇帝看向庆王。
“没错,儿臣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前往南山水源,于是儿臣就跟随他一同前往一探究竟。”
庆王一身朝服站在殿下回答道。
皇帝一听,顿时面露喜色,“这个沈怀赋,着实有些本事。”
“庆王。”
“臣弟在。”
皇帝道:“待瘟疫过后,找个机会,把他请进宫里,此次瘟疫他功不可没,朕要见一见他。”
庆王立即答应道:“臣弟遵旨。”
瘟疫终于控制住了,那些被染上的病人大部分都已经好了,虽然距离恢复如初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是至少百姓们不会再承受病痛的折磨。
折腾了将近一个月,沈怀赋人都瘦了一圈,原本凸起的肚腩可是不见了。
罗氏为了犒劳他数日来的辛苦,打算给沈怀赋炖只老母鸡给他补补身子,于是就交代了沈澜心去集市上买一只活的回来。
跑腿的事,沈澜心向来乐此不疲!于是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集市逛了半天,在她精挑细选之下终于选了一只芦花鸡,然后哼着小曲回了家。
没走多远,她的脚步就渐渐的停了下来,目光便落在了一个身穿素色粗衣身宽体胖的中年男人身上。
………………………………
07:十大板子
她定睛一看,那不是赵富他爹赵大富吗?人送外号“赵算盘”。
赵大富家里是开米铺的,家底还算殷实,可就这么一个家财万贯的人平日里却总是一副穷酸的模样,因为啥?因为他被打劫过。
所谓无奸不商,赵富做生意经常是缺斤少两,又爱斤斤计较,就连下人买菜的账回来他都要重新算一遍,生怕打秋丰,所以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
沈澜心偷偷的跟了上去,人流来来往往,于是她鬼鬼祟祟的跟在赵大富的身后,紧盯着他腰间那个钱袋。
她跟了赵大富半天,他不是左瞧瞧就是右望望,害的沈澜心一直都没机会下手。
突然找准时机,她对着钱袋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在她要功成身退的时候,一只铁钳般的大手骤然抓住了她握着钱袋的手腕。
“你这小偷好大的的胆子!”高煦轻喝道。
沈澜心有些错愕,她惊慌抬起头,只见此人锦衣玉带,面如冠玉,玉树临风,正用一双锐利的眼神盯着自己。
她愣了一下,“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说着被抓住的手猛地用力想要抽回来,而对方的手就像是铁箍一样死死地扣着他没有半分松动。
赵大富此刻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于是回过头,看就见沈澜心手中的钱袋非常的眼熟,再一看自己腰间的钱袋已经不见了,便急忙跑过去喊道,“我的钱袋,是你偷了我的钱袋!”
高煦轻轻一拧,沈澜心吃痛,于是手里的钱袋落到了高煦的手中。
“你这个多管闲事的瘟神。”
见他把钱袋还给了赵大富,沈澜心气的骂了他一句。
赵大富双手接过钱袋,忙不迭的道了谢便匆匆离开了。
高煦挑着眉,呵斥道:“年纪轻轻,竟做些偷鸡摸狗的事,真是岂有此理,跟我去衙门。”
一听说衙门,沈澜心顿时慌了神,用力挣脱道,“我不去,你放开我。”
高煦见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小伙子,力气还不小,但他没有放手,任由着她一路拉拉扯扯。
到了衙门的公堂,沈澜心也不下跪,而是打撒打撒衣服,满脸不屑的扫过高煦。
“干了坏事还一副如此的表情,看来不让你受点教训,怕是以后还会不安分。”
最近凤城因为瘟疫的事搞得焦头烂额,这才刚平静,又被他撞见偷鸡摸狗的事,真是世风日下,道德败坏,所以他才会如此愤怒,于是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来人,打她十大板子,以示惩戒。”
于是几个衙役立刻架住了她,沈澜心一看他要来真的,便赶紧说道:“慢着……大人,你不能打我板子。”
高煦挑眉道:“我为何不能打你板子?”
“因为,因为……”情急之下,沈澜心也想不出什么借口来,便脱口而出道:“其实,其实我不是小偷?”
话一说完,高煦不禁一楞,“不问自取是为偷也!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高煦冷冷道。
“你误会了,我那不是偷!”沈澜心反驳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惊堂木一声响,吓得沈澜心头一缩。
“混账,偷就是偷,你还那诡辩,如此一个朴实无华的老人家,你也下的去手?”
“朴实无华?沈澜心顿时想笑却又不敢笑,“不是,他是装的,大人,你不能被表面所迷惑啊,所谓真亦假时假亦真,眼见不一定为实。”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高煦挑眉道。
“我的确是很冤枉啊。”沈澜心一本正经的回答。
“放肆。”高煦怒拍桌子,本王从来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也没有放过一个坏人,你休的在这里指鹿为马。”
一听高煦怒了,沈澜心也急眼了,“可我就是你第一个冤枉的好人那。”
沈澜心恨不得上去挠他,只可惜她被架着,双手不能动。
高煦对他的话至若惘然。于是手一挥,几名衙役就把她按到在凳子上。
“我不是坏人,你真的冤枉我了……”
话还没说完,板子就开始冲沈澜心屁股上招呼了上去。
沈澜心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板子,这一板子打的她差点叫娘。
她忍不住大骂道:“你个王八蛋,你黑白不分,你个黑面神。”
她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带着愤慨。她从来都没像今天这么狼狈,就算在狼狈,她依然还在那里破口大骂。
一板子接一板子落在沈澜心的身上,她始终硬撑着,高煦见她半点求饶的意思也没有,这寻常人打五板子就已经疼痛难忍,可他却依然跟他叫嚣。
这辈子还没有挨过这么多的板子,今儿总算是尝到滋味了。
十板子终于打完了,趴在凳子上的沈澜心只觉得屁股上火烧的疼,可到底都没有疼出声,她拧着眉,边龇牙咧嘴边狠狠地的斜了高煦一眼。
“你有种。”她小声嘟囔着!
高煦依旧冷着脸,说道:“这十大板是对你小惩大诫,希望你从此以后,洗心革面,走上正路,否则的话,就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了!”
他的语气很婆心同时又附带着警告
沈澜心俏脸含霜,闷哼了一声,丝毫不领情,暗自道:“黑面神,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接着她又看向那几个衙役,没好气道:“你们几个就不能把我扶起来吗?把我按在这就不管了?”
那几个衙役一听,还从来没遇见过打完犯人还给扶起来的,于是都纷纷看向高煦,似乎征得他的意见。
见高煦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并没说同意或不同意,也没有表态。
沈澜心见那几个衙役站着没动,心下了然,定是看主子脸色行事,于是冲着高煦不满的喊道:“我起不来了,总不能一直趴在这吧,你们衙门要是管饭,那我就趴在这不起来了。”
这算怎么回事?高煦从来没见过这等小偷,这是在命令他?还是在求他?他真是一点都听不出来。
于是他无奈的摇摇头,挥手示意让衙役几个扶他起来。
在衙役的搀扶下,沈澜心终于艰难的起了身,她一瘸一拐的,心里那个恨啊,本来是势在必得,没想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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