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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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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动趑趑之鸡台。这孤峰幽谷相合的奇景你不看上一眼?真真是可惜了。”
李斐本来就红云密布了,脑海里再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画面,瞬间就像充了血一样的涨热,幽谷间细流涓涓,红唇开启,失声惊起,似灵鸟在山□□上合唱。
一段酣畅淋漓之后,赵彦恒伏在李斐身上,久久不起。
幽露拿着襄王府奴婢的名录正等着传见,一等就等到申时末刻。司香指挥四个小丫鬟提着膳盒进来,幽露按下名录不表。
李斐沐浴之后,着一件大红百蝶穿花长裙坐在一把逍遥椅上,乌黑湿润的头发披散着,像一朵二乔牡丹,花瓣一片一片次第开放,娇艳动人。
司香亲手一碟碟的摆好了膳桌,环视一周只有李斐一个人在假寐,揣着满心的失望,不言不语的领着小丫鬟们默默退下。
赵彦恒轻手轻脚的从净室走出来,罩着一件绯红色暗金常服,敛尽了在床榻上的雄风,蜕变成清俊儒雅的模样,在李斐面前微微弯下腰道:“吃饭了,要不我端过来喂你?”
李斐倏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赵彦恒的衣襟,把他稍稍拉下来一点,道:“你刚才说得话是由衷的吗?”
“哪一句?”男人身体的**纾解了,好听的话张嘴就来。
赵彦恒知道李斐对他的情谊总有疑虑,这也是他开始的时候在见到活生生的李斐太激动的缘故,心里那点子渴望就没有掩饰好。这种阴阳相差的误会他也说不得,只能在温存的时候让李斐体会一下他沉甸甸的真心。
李斐心思沉重,避开赵彦恒的眼睛道:“就是那一句,你要日以继夜的努力生孩子,你很急切的想要孩子吗?”
赵彦恒啄一口李斐微肿的嘴唇笑道:“谁叫你总是放不开,这句话是逗你的,两个人的性福日子我才刚尝了点甜头,你要是怀孕了我得做和尚,这种事情我们不着急,随缘就好,不要刻意去想这件事。”
李斐缓缓松开了手,吞吞吐吐的,低声提醒道:“你不着急,好像母妃很着急的样子,不为别的,就看六嫂的身孕,母妃和德妃针尖对麦芒的样子,也得着急起来。”
“她们两位,是在后宫暗暗掐了十几年。”赵彦恒挠了一下脸道:“我的母妃败多胜少,是有那么一点执着,下次我进宫的时候说说这个事情,这种事情也是急不来的。”
“别……”李斐赶紧道:“你别去说这个事情,以后母妃要是当着我的面提点,我应承着就是了,只是这种事情急不得,我们在宫外依样过日子,你别以为我阳奉阴违就成了。”皇后明显是对她没有期待的,一个庶婆婆能念叨的也有限,李斐觉得目前的婆媳关系还能应付,赵彦恒得备着,她挡不住的时候再用。
赵彦恒把李斐拉起来,道:“我们边吃边说,饭菜要凉了。”
一张膳桌八个菜,酱板鸭,豆鼓鱼,孜然牛肉,清炖甲鱼,夹沙乳扇,蜜汁山药,香椿炒鸡蛋,凉拌白菜木耳。李斐吃饭不挑食,每一道菜都动筷子,吃了一碗饭,再添半碗。添上去之后,李斐才窘了窘,床上那挡事让她的饭量都涨了一半。
赵彦恒吃得差不多了,才谈论起淑妃,笑道:“母妃就是那么个样子,张牙舞爪的唬唬人。她的出身和她早年受到的教导所限,她也不是遵奉贤惠一条的。父皇的后宫来来去去许多的人,你看见的就有那么多,还有没看见的,归一归总有百来号人了,那一群她们自琢磨出一条路来,你能体谅就体谅一些,我在外头补给你。”
一个男人有姬妾上百?
李斐想想那幅壮观的场面瞬间就失去了胃口,不过那一位是赵彦恒的父亲,李斐忍耐着把饭咽下去,点头含笑道:“我明白的,我已经比别的儿媳妇好多了,就说我的二姐,她在乐家大宅的时候,这个点正在给婆婆布菜。我们住在宫外,不说我们体谅,是父母宽容我们了。”
赵彦恒的目光如流光浮动,他自然知道李斐是善解人意的女人,只要他做得切合心意,在别的地方,李斐就会维持着善解人意的风度。
厮混了一个下午,接着又厮混了一天,李斐差不多领悟到了房事的真谛,新婚三日,也是李斐回门的时候了。
摆着亲王妃的依仗,顶着头上的五凤金玉冠抬到住过半年多的玉沁山房,落地踩着织金绣葫芦的高底鞋,李斐本来长得高挑,这一下站在亲友姊妹当中,就是稳稳的头筹。
李月和清平伯太夫人领着众女眷参拜,李斐连忙叫免,李月迎上来,只是三日不见如久别重逢,脸上止不住的欢喜,交握了女儿的手,脉脉凝望。
清平伯太夫人凑上前来轻道:“王妃里面请。”
从此李斐的闺名只能私下里使用,在大场面上身生父母都得用敬语。
一屋子朱家马家的同辈晚辈们聚首,李月又把李姜和宋多福领了来,泱泱近二十个人在一个屋里,也不是那种嘈嘈杂杂的氛围,偶问一句,李斐细细的说来,总之把皇上皇后往肃然威严,又不失慈爱温煦了说,淑妃娘娘也是和好脾气的,待她宽和,提到了赵彦恒,李斐只管装羞就是了。
再说几句皇家成员日常的喜事,比如太和公主长牙了,卫王妃也有孕在身了。
前儿清平伯太夫人,沣三奶奶等人说了些一周岁小孩子的生理特征,脾气秉性,李斐用心的记下来,后儿就有人叹了一声,道:“陛下的长孙,这回总该有了。”
说到皇上的孙辈,就是昨天宫宴上德妃对淑妃的得意之处了。皇上今年圣寿五十六,要是搁在寻常,如差不多年纪的清平伯太夫人,大孙子已经在议亲了,皇上自己折腾了一回,搞到现在,还没有孙子的。他儿子多女儿少,到了孙辈,养大的都是孙女。吴王的儿子前年夭折了,府里两庶一嫡三个女儿;荆王是不行的;卫王原来以为也是不行的,没想到是个中用的;景王的前王妃留下一个女儿,如此皇上的孙子,还得看今年,三家总有一家生孙子吧,让臣民看到皇室祖孙三代。
朱妙华低头吹着茶末子,只有赵彦恒一个人是例外,翻过了年,其他那些身在要位上的人,都按前世的轨迹走着。
李斐说了一阵子场面话,就更衣撤出来,起身前使了眼色叫李姜出来。
即刻,李姜笑盈盈的来了,屈膝行礼,口称王妃。
“好了,三姐。”李斐托起李姜,直往屋里走,幽露落在后头,守在门里面。
李姜笑得夸张道:“诶呦呦,是有私房话要和我说了,竟然越过了姑姑和我说话,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看在你嫁得巧的份上而已。你嫁了一个大夫,我能用则用。”李斐已经是妇人,且从宫里到宣国公府里,人人嘴上都是子嗣为重的道理,而她已经十八岁,要说生孩子也不早了。有些事情早点儿请教也好,敏而好学,孜孜不倦,任何事情都有人师可以请教:“我问你,男女之事,在医理上可有相互滋长的法门?”
李姜脸皮是很厚的,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你问的是双修?”
李斐还是有些羞臊的,但是赵彦恒在这方面天赋异禀,精力旺盛,她初通人事,就像一只小鸡一样随便他捉拿,而且还不能让他尽兴而归。近前,事涉男女乐事,是让彼此开行的事;远的,赵彦恒身在花丛中,她不能满足她的丈夫,自有数不尽的人跃跃欲试的代她服其劳,所以她尽力勤勉,量力而行,总要在床榻上和赵彦恒和谐了才好。
两人这上头亲密无间了,别的事情就能从容些,有商有量的处着。
作者有话要说: 廖夫人这个事情,原来好多人以为是闺蜜啊?
李月和廖夫人怎么可能是闺蜜。
李月的父亲排斥宦官,廖夫人的父亲和宦官为伍,从家族的政见上来说,两家的孩子就不可能成为密友。
两人年纪还差了七岁。
彼此嫁入之后也毫无交集。
两人不是闺蜜。李月都说了,泛泛之交的朋友而已。
至于李月出手帮助,一则是出于女人的惺惺相惜。二则,要用廖夫人的人脉,三则……涉及到剧情,我以后说。
至于陈介琪为什么那么猛,也不全是为廖夫人打抱不平,涉及到剧情,我以后说。
……
哎,廖夫人的事情我不想解释太多,因为还有重要的剧情需要她。
………………………………
第178章 那些话
夫妻敦伦,本来就是夫妻之间极其重要的大事,夫妻两人在这方面匹配了,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就像一幅画着了颜色,生动鲜活了起来,不过这种事情是难以启齿的,对外讳莫如深,甚至夫妻之间□□相见的时候,总有种种的理由,依然讳莫如深。樂文小說|
而李斐显然是大胆不羁的,她和赵彦恒的婚姻,能忍耐着支撑她走下去的唯有赵彦恒这个人而已,所以她必须维系两个人的温情,为此倾尽全力,抛去那些刻板的规矩和女人的羞涩向二姐请教。
李斐是问对人了,李姜已经和乐曦合房一年多,干柴遇到烈火,噼里啪啦的烧着,直到李姜怀上孩子这几个月,才消停下来,所以李斐这样郑重的请教又绯红了脸问,李姜收敛了笑容,端出很严肃的态度道:“这是一个大学问,可有得说了,现在不是细说的时候,改天你有空我再和你说,我还得寻思寻思,怎么和你这个才有一点儿阅历的人说。”
李斐憋红的一口气松下来,笑道:“我也是先和你提一下,改天我请你来王府,我们姐妹关起门来无话不谈。”
今天确实不是深谈的时候,两人匆匆碰了一个头,李姜就回席去了,李斐落后一步,在廊庑上和朱妙华相遇。
远远的,朱妙华神情恍惚,面对面的走近距离三步,朱妙华才显出一个自以为友好的微笑,眼尾弯起,眼底施着厚厚的粉黛,因为粉底一层一层铺得太厚了,精致的妆容下,这个微笑就有些僵硬了。
李斐浅笑着微微点头,预备各走各的,朱妙华往路中间走了一小步,尽量表现出和善的态度,道:“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你察觉没有,我想我是该提醒一下你。”
连续两夜,朱妙华都被光怪陆离的梦境折磨,前世的今生的胶着在一起,似真似幻,在梦里她就分不清楚,清醒的时候五味杂陈,甜酸苦辣咸嚼过一回,嚼到最后就是一层层酸涩的气息涌上心头。就算赵彦恒的轨迹前世和今生不一样了,她克制不住的要做点什么,以告慰她曾经轻狂过的,那段追悔不已,就算是重生了也不能重来的岁月。
李斐停住了脚步,等着朱妙华说话,李斐的身后,幽露像个木头人一样杵着。
朱妙华微昂着头对视着幽露,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态度让幽露感到了压迫,幽露瞥一眼李斐,低头听命。
李斐看到朱妙华的视线,说道:“你就这么说吧,这是跟我最久的丫鬟,从不说闲言碎语。”
朱妙华关切的目光扫到李斐的脸上,道:“我是顾忌着你,怕你听了难堪。”
李斐浅笑道:“你能有什么事呢,还能叫我难堪?你不说我可走了。”说着,李斐目向着前方,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朱妙华这个人和朱妙华即将说出口的事,就显得可有可无。
朱妙华看着李斐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红润气色,心火一窜就道:“襄王……酷爱男风!”
李斐眼神凌厉,先不说这话的内容,朱妙华这个深养在公府,尚在闺阁,早前十八年和赵彦恒应该毫无交集府女人,特意拦在半道对她披露这种事情,其心就可诛了。
幽露微低着头稍稍扬起来,满脸的惊愕。她的这种反应倒是正常的反应,不过她只是个小角色,没人看到她。
朱妙华盯着李斐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看到震惊,愤怒,鄙夷,羞愤等等负面情绪的表情,但是李斐镇定自若,朱妙华什么也没有看见。
朱妙华转念一想,冷笑道:“对了,你这会儿应该还在沾沾自喜,一个年近弱冠的王爷,府里没放着一个姬妾。吴王据说与王妃恩爱,侧妃照纳,侍妾照收;荆王一向是个风流的;卫王就算是脑子糊涂,十六七岁就有了暖床的人;景王娶了皇后的侄女,屋里还留着两个老人,独襄王干干净净,早先十八年,襄王就清心寡欲的活着?堂堂皇子,怎么会活得清心寡欲呢!”
李斐知道朱妙华故意吊着她的胃口,随意她刻意冷淡着语气不让朱妙华得逞,道:“好奇怪的朱大姑娘,对各位王爷的内事倒是如数家珍。”
关于王府姬妾的问题,赵彦恒没说,李斐也没有提过,反正她不是着急的哪一个。如果赵彦恒自动找了府里别的女人,她作为主母,事后总会知道。新婚三日,府里没有姬妾来拜见她,这件事情就在两人的默契下置之不理,他们夫妻都不操心的事,一个未出阁的公府姑娘操心着,还真是奇怪了!
朱妙华曾经一心往皇家挤,后来又做了王妃皇后,她上辈子可不是白活的,就算这一世生活的轨迹不同,现在不应该她知道的事情,她现在知道,导致她的言行有些奇怪,她也顾不上了,赵彦恒上辈子视她如无物,这辈子明明知道她的来历,还视她如无物,那种被人抛弃在角落,渐渐独自黯淡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奇怪就奇怪,她再也憋不下去了。看到李斐满脸像朵娇艳的牡丹,晓风承露,她再也憋不下去了。
“我在京城长大,历年旧事我自然比你知道许多。”李斐平平淡淡的,朱妙华不得不保持了比李斐更加的淡定说道:“我不是捕风捉影,人云亦云的随口而说。襄王就藩襄阳,十岁的时候有一个伴读萧懋,同寝同食,侍从起居,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多年。萧懋……”
朱妙华还是遏制不住的激愤了,当年她跪在圣驾面前,听到皇上和冯承恩说话,说她的长相必能投了襄王的欢喜,那会儿朱妙华还以为是她的家世貌美没有泯然,后来她到了襄阳的王府,有一回散步的时候才听扫地的仆从在那里说,说她和萧懋长得相像。
“萧家是襄阳的豪族,祖上连续四代为官,出过好几个进士,举人,萧懋是谁,你留意查一下,一查既知!”
萧懋是谁?她自然派人仔细的打听了,赵彦恒从十岁开始,和萧懋形影不离……她是公府的嫡长女,襄王的王妃,结果她自以为的尊贵何其可笑,当年蔡氏和许氏费尽心机的筹谋何其可笑,她只要一张脸就够了,和一个伶人之流相像,就足够被皇上指婚,顺顺利利的成了襄王妃。
李斐暗暗的握紧了拳头,缓缓的道:“一事不烦二主,你既然知道,我就问你好了,萧懋现在何处?”
朱妙华已经欲走,李斐问她,她不得不停下来,却是闭着嘴巴不说话。
李斐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就算在意,也不能表现给朱妙华看,所以李斐维持了从容淡然,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也不去费心查了,没得给自己添堵。”
“他在两年前,元祐二十五年秋死了,得肺痨死的。”朱妙华不得不说出来。
李斐不经意松了一口气,修炼的慈母善目:“已经去世的人,就不必再提了,不必搅得连死人都不安宁。”
这一下换成朱妙华奇怪的看着李斐,她企图从李斐的脸上看到她当年的膈应,但是李斐修饰得太好,朱妙华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她坚信李斐是被深深打击到了只是强装平静而已,所以讽刺道:“你可真是大度。当初萧懋生病的时候,襄王请了太医院院判去救治,萧懋病得快死了;要不是程安国和董让拦着,襄王都要陪着一个痨病鬼。你以为死了一个萧懋就没事了?襄王府的后院空空如也,不是襄王殿下清心寡欲,而是他自视甚高,他不喜欢那些卑贱的奴婢,他不喜欢那些十四五六岁不通人事的少女,他喜欢的人,都是不能纳进王府的,清隽的书生,美貌的寡妇,世上众多的男男女女,他还能亏待了自个儿!”
“行了。”朱妙华说话有点奇怪,之前说赵彦恒酷爱男风,有名有姓有出身的提到了萧懋这个人,这个人从生到死朱妙华查得好仔细,到了后来却没头没尾的的添上一句寡妇,李斐莫名其妙的燥郁起来,斥道:“即将出嫁的妹妹,在这里侃侃而谈,谈论自己的姐夫,你觉得你合适说这些话吗?”
朱妙华只比李斐小了两个月而已,李斐因为种种原因,十八岁出嫁已经嫁得晚了,朱妙华自然也是晚了,而且范慎已经弱冠,两人大婚的日子,就在八天之后。
朱妙华脸上释放出黠桀的神态,道:“这些事情,我都是在景王府听来的,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完,朱妙华悠悠然转身,向得胜似的聘聘婷婷的离去。
“她……她说什么呢?”幽露明显是气得狠了,对朱妙华都用上‘她’了。
朱妙华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李斐道:“她说,她今天说的话,都是在景王府听到的。”
“景王府……”幽露在懵懂之间,也知道朱妙华从景王府听到的话,再传给李斐,是对李斐的不善。
李斐摇了下头道:“朱妙华说的话,是景王府在挑衅我;还是朱妙华在挑衅我,借此挑衅两府的关系,还得仔细思量。”
幽露把李斐的这句话咂摸了一遍,才抱着最大的乐观道:“那么刚才的那些话,是他们见不得王妃和王爷恩恩爱爱,才胡编乱造的?”
“那些话……是不该让你听见。”李斐失笑道,不过她也是随口一说,她总觉得朱妙华对着她的时候总有点阴冷疯狂,她是永远不会和朱妙华独处的。
幽露还没有听懂这句话,李斐已经对幽露正色道:“今天你就当没带耳朵,你什么都没有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李斐长得不像萧懋,所以当然不会和朱妙华那么激动了。
………………………………
第179章 是
在宣国公府,李月从头到尾没有和李斐单独说话,只是把阿芳和阿菊叫过去,问了这三天女儿在王府的日常。|李月像一个普通的,操心着日常的琐事,问女儿在王府每顿吃得怎么样?每晚睡得怎么样?一个人的时候做什么消遣,至于不是一个人的时候,两个丫鬟哪里能知道。
待心细一些的阿芳说李斐这两天胃口很好,比往日在家的时候多用了几口饭,昨天下午躺在美人榻上看书,握着书睡着了,连书本滑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人也没有醒。作为过来了,李月能从这些细节看出女儿已经比别的新妇自在许多了,稍感欣慰。
阿菊还憋着好大一件喜事等着回,李月没想问,阿菊先憋不住了,笑道:“季大娘进府第一天还向董哥打听两处王府的姑娘。董哥说了,那些姑娘府里没有留下,就是早年皇上和皇后赏下来的宫人,府里好吃好喝的供个两年,就备份厚厚的嫁妆嫁出去了,至于各府相赠,底下人孝敬上来的,再到不了王爷跟前,打发到别苑,或是转只手送出去了。”
阿菊说的董哥是董让,他是王府内侍总管,府里能近身服侍主子的仆从,人前人后都叫他董哥,季青家的问的姑娘,自然不是一般的姑娘,婚前这边已经知道赵彦恒屋里没有给了名分的姬妾,她问的是被王爷收用过,收用过后没有名分连通房也不算的姑娘。
那样用过的女人,王爷可以不把她们当一回事,过后赏些东西就了结了,丫鬟和爷们儿上一回床,要实在没有感情,照旧做个丫鬟,原来干什么日后还干什么,上个床不过是能得一笔不菲的赏赐,不过那些女人,她们这些陪嫁过来的的得有个数,赵彦恒今年十九,认识李斐的时候也有十八了,身在皇家,自小浸在权财酒色里,谁也没指望赵彦恒是个雏儿,不过是一阵阵的过眼烟云,谁还留下一丝丝烟火气。
谁知季青家的一问,董让从十四五岁赵彦恒长年了开始说,说皇上和皇后赏下来的宫女,内侍监按照祖制派送下来教导皇子人事,给皇子练手的那位年长的宫女,都是备了一份厚厚的嫁妆,嫁给了一个开面馆的,当了面馆老板娘。
皇家的规矩数也数不清,从生到死都有一套严谨的说辞,其中在性之一字上,就比别家狂野许多,别家或许是欲说还休,皇家为了防止子孙被歹人引到歪路,是直接明明白白的把这种事情摊开来说清楚,给皇子们看的都是一副活的春宫图,有生动的画面,有端着一张严肃的脸,在旁边讲解的内官还有一个水灵灵可以试验的宫女。
按说男人对第一次的女人总有别样的情怀,就算事后这个女人实在不和胃口,也会供养在别庄里,好吃好喝的供一辈子,但是赵彦恒没有收藏的癖好,按祖上规矩来的,父母赏的,兄弟赠的,底下人巴结讨好的,青葱一样水嫩的女子,来了又去了,早前许多年的日常起居,他习惯用内侍,丫鬟们也没个施展的机会,阿菊不知书不知道怎么形容,稍微能绉一句文的,都得夸一句洁身自好了。
“季青媳妇有心了。”李月当着阿芳阿菊两个不知事的丫头笑着敷衍一句,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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