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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水怪盗-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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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烟瞬间散去,第五块灵牌一阵晃动,不知从什么地方“兹”地一下跳上来一只真正的白兔,迎着夜分,兀立在了祭台上,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显全省雪白无暇,那兔子散发的气息,说不出的阴森、凄惨。
那白兔一个跳跃,张口叼住灵牌,转身欲走。
大熊手势极快,又拿出一道黄符,“啪”地一下贴在了白兔身上。
那白兔跳将起来,丢掉灵牌,扭头就要咬身上那张黄符,奈何总咬却咬不到,挣扎半响,那兔渐渐无甚力气,眼睛耷拉着趴在了祭台上,但却仍死死地瞅着瘫软在地的杨二狗。
吴叔公过去,在祭台周围用剑画了道符咒,然后坐在地下又念起咒来。
说也奇怪,那三块写着小孩名字的灵牌突然嘈杂起来,听得真切,原来是几个小孩的哭声,哭声很大,在夜空听起来格外凄凉。
杨二狗听到这哭声,虽然吓极,但眼睛却噗呲噗呲掉下泪来,边哭边说:我可怜的娃,我可怜的娃,你们莫要哭,爹爹这就来陪你们了。然后挣扎地站起来,眼神迷蒙地要去拿那三块灵牌。
吴叔公咒语停下,喝道:杨二狗,你家在哪里?
杨二狗一听,怔了一怔,眼神空洞地竟然自己往棺材里睡了下来。
这时,大熊把贴在兔子身上的符揭掉,那猫竟还乖乖地趴在祭台上,直到大熊拔了几根兔毛,那兔吃疼不过,才如梦方醒,惨叫一声跳走了。
大熊又拿出一张黄符,吐口唾沫,把兔毛粘在第五张灵牌上。然后捧起那三张小娃的灵牌,一起放在棺材里,那灵牌还兀自哭闹不休。
吴叔公对大熊说:把杨二狗从棺材里扶起来,将他贴身衣物脱了。
大熊按吩咐,把杨二狗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将他的衣物一起包住写着他名字的第四张灵牌。杨二狗仿佛木头般,任凭大熊摆布。
大熊将包着杨二狗衣服的第四块灵牌和三个小孩的骨灰一起放进了棺材里。
吴叔公木剑在空中再画了一个圈,喝道:走!
那小孩哭声一下就消失,似乎从未发生一样。棺材板也在吴叔公木剑的指挥下,合拢了起来。
杨二狗如梦放醒,*着身子,拉着吴叔公手说:我见到我那三小孩了,我坐在屋中央,边上坐着一个女子,她说她是我婆娘,还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骂我怎么在外面厮混那么久才回家。然后,我那三个小孩给我们磕头,叫我们爹、娘,我是不是做梦啊。
吴叔公说,行了,总算化解了一段冤孽,你别管怎么回事,这棺材在三日内挑个好地方给葬了,过年过节记得多烧纸钱。
杨二狗连忙称谢,然后喊道:败家娘们,出来谢恩!
那婆娘扭扭捏捏地从樟树后出来,杨二狗一看,裤裆全是湿哒哒的,敢情吓得尿失禁了。
夫妻俩也不顾害臊,跪下来给吴叔公“砰砰”磕了若干响头。
打这过后,杨二狗日子越过越红火,成了县里数的上的富户,虽然没再生育,但却收养了不少孤儿。
吴叔公的大名开始在附近传播开来。
主事家的给王小牧讲完吴叔公的故事,王小牧心说:这本事,可跟我爷爷也相差无几了。
话说宋保长带着一行七八个壮汉,拿着锣鼓、镲上山了。王小牧和主事家都被留在了宋木匠家,当着后备接应。
这时,宋木匠儿媳妇出来招呼大家喝热水,走过王小牧面前,宋木匠儿媳妇却瞄了王小牧一眼。
王小牧心中一个激灵,恍若这个眼神在哪见过,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再等得一盏茶功夫,宋保长头上扎着件湿漉漉的衣服,满身泥巴地回来了,带去的八个壮汉,这时却只回来五个,头上也都扎着湿衣服,浑身泥巴。
宋保长一进门就问:大龟毛三个人回来了吗?
众人说:你们去之后只见你们回来,出什么事了?
宋保长一拍大腿说:亲娘哎,这还真是“让小姨子怀孕,搞出大事了”,他们三个也失踪了。
七、道法初试
原来宋保长一行人打着马灯,摸黑上了猫子岭。大龟毛三个人在后面,两人扛着一面鼓,另一人打镲。
那猫子岭甚是高大,为典型的喀什特地貌,整座山全是石灰石组成,树木稀少,仅有些绿色植物也全是低矮的灌木,间或会有些高大的树,但都孤独矗立,没有成片,显得整座山了无生气,在夜深笼罩晚风吹佛下,愈发萧瑟阴冷。
众人在山上又喊又找半天,却哪里能寻见宋木匠家三个男人的踪影。大龟毛和另一个扛鼓的人说,扛鼓扛得实在是累了,想到角落里拉泡屎抽筒烟去。
宋保长说:就你俩小子屎尿多,快去快回。大龟毛和那扛鼓的获得允许,屁颠屁颠地跑到远处去解手,不多久,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下。宋保长等人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他们。
没想到这两人去拉屎,半天没见个回来的动静。宋保长就叫那拿镲的小伙子去找,那小伙子拿着镲找去了,不料,过了许久,这小伙子同样没回来。
宋保长有点急了,带着其余五个人朝着他们走丢的方向找去,走了一段路,大家闻到股臭味,打着马灯一照,旁边还确实有人拉了大便在那里,但人却不在。
再往前寻了一段,仍没见踪影,三个大活人凭空不见了。
于是众人沿着周围着急地找起来,这一找,不仅人没找到,反而把大家的心给弄慌了,都吵嚷着要回去。
宋保长无法,心想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别到时又走丢了几个,那就真的乖乖隆地东了,只得招呼大家先回去。
众人开始一窝蜂往回家的路上走,但奇怪的是,刚刚上山的道路,此刻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原来若隐若现的月光,现在也全被阴云全部遮盖,四周一片漆黑。众人走来走去,看到的全都是石头、灌木相杂的风貌,完全不寻不到一点方向。
宋保长作为带头的,也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有人说了句:莫不是遇到了“鬼打墙”啊,再这么胡走下去,大家非得困死在这猫子岭不可。
众人听这么一说,都害怕了,有胆小的甚至还哭起来。
要说这宋保长还真是有点脑子,此刻最怕的就是人心起乱,必须要稳定好大家的情绪。他大声骂道: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哭个劳什子!随后他想了一想,又问道:这里谁还是童子?
一位小伙子红着脸出来说:我算是。
宋保长一把拉过那扭扭捏捏的小伙子,说:亲娘哎,你还真是童子,可把大家给救了。随后赶忙叫大家把上衣脱了,一齐堆在地上,叫那小伙子撒尿在衣服上。
小伙子把憋了半天的尿朝衣服上撒了个干净。
宋保长叫大家把粘着童子尿的衣服包扎在头上,吩咐大家:回家的路就在前面,要命的就用起吃。奶的劲,啥都别想往前跑。说完这句话,宋保长带头撒腿就跑起来。大家也跟着宋保长,不管方向,只顾发了狠地往前面冲。
没想到,冲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大家就找到原来的路,天上的月亮也应景的出来了。
众人这才稍稍心安,一路急奔着回来了。
大家听了,皆无可奈何,依现在的情况,谁也不敢上猫子岭了,但到底怎么办,总要有个说法,大家都把目光投给了宋保长。
宋保长皱了皱眉头,说:今晚已快三更了,莫要再去找,别到时又丢了人,我看,大家先睡一觉。明天还是要请个先生来看一下,可以不?说完他又强调道:大家都住西屋去,挨个坐着睡,好有个照应。
除此之外,好像别无他法,众人都同意了,都收拾好东西往西屋去睡了。
原本吵嚷的宋木匠家此刻开始安静了下来,只有宋木匠的婆娘在哇哇地哭,边哭边说:老天瞎了眼,菩萨你是屙屎不看地儿啊,拉到我们饭锅里来了啊。。。。。。。
王小牧正好挨着宋保长睡,见他在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王小牧轻声问他:宋木匠这个儿媳是本地人吗?
宋保长说:外地人。
王小牧问:嫁到他们家多久了?
宋保长说:也就几个月吧。
王小牧张口还想问,宋保长却不耐烦了,说:你个怂娃子,毛都还没长全,人家刚没了老公,你打听人家作甚?!
王小牧哭笑不得,这宋保长把自己想成啥人了,看来这时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于是趴在宋保长耳边说:保长,我觉得宋木匠这大儿媳妇怪得很。
宋保长斜了王小牧一眼,问:怎么怪了?
王小牧解释道:一个外地人,嫁到这里才几个月,本地话怎可能讲这么地道?另外,我观察了一下,这女人的男人、公公、小叔子都丢了,却哭都不哭一声,你不觉得奇怪吗?
宋保长一听,差点呛了口烟,然后呆呆地坐在那里想了会儿,随后跟王小牧说:你讲得这些,跟丢人有劳什子关系,别他。妈扯犊子,睡觉!
王小牧见宋保长完全不信,只得跟宋保长讲:我倒略懂些方术,信得过我,让我今晚先试一试便知,不过需要你帮忙。
宋保长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了王小牧一番,最后把烟筒往脚底板一磕,说:也罢,且信你一回,等下你叫我便是。说完双手往袖子里一拢,歪过头去,打起了呼噜。
王小牧这些半壶子酒的道术,全是看爷爷书学得,简单的符咒能画得几张,至于灵不灵光,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想到此,心中难免浮躁,一晚上没睡着。
待到四更过半,眼看月亮将要落下,鸡笼里的鸡也开始躁动。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心中默念:爷爷保佑,我本不愿意丢您的脸,但看今日情形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今后我一定努力学好您的本事。于是叫醒了宋保长,两人轻轻地出了西屋门。
来到堂屋正南方的位置,王小牧叫宋保长去外面捡根几根松枝,然后点燃插上,随身取了道黄符,照着爷爷“本术驱妖”里的画法,写上符咒,又叫宋保长去取了块斧头放在地下。
王小牧朝天拜了三拜,念道:弟子王小牧,受祖上遗训,学得祖师爷皮毛本事,原不该多事,辱没祖师爷名声,奈何乡亲受难,于心不忍,今借祖师爷威名以除祸害,望祖师爷成全。
随后,王小牧念起了爷爷书中的“显魂三十六咒”。
咒语刚念完,却是见了成效,只见几股松香化着一团黑烟,向里屋飘去。王小牧心中欣喜,大叫妙极妙极。于是迅速拿起黄符,吩咐宋保长捡起地上的斧头,随着那团黑烟进了里屋。
宋保长跟在王小牧后面,边跑边说:亲娘哎,这怂娃还真会弄法咧。
黑烟一飘进里屋,却并未作停留,径直往楼上飘去。
那个年代,农村人盖房,外墙都用粘土拌砂石夯实墙,一般都盖两层,下层居住,上层由于采光问题,用来储藏粮食杂物较多,当然有时也会住人。上下两层用木板隔开,木板中间开个方孔,供梯子上下。
这黑烟正是沿着那供楼梯上下的方孔径直往上钻去。
宋保长此时则完全信了王小牧,问:要跟上去么?王小牧说:上。两人爬着梯子往楼上去了。
楼上异常黑暗,但两人依稀看着那股黑烟七拐八拐地往最里间的房间去了,王小牧手心不由冒出了丝丝细汗,把那黄符捏紧了一分。
两人到得里间之前,那黑烟却开始聚在门口不走了。王小牧心中默念了几句:爷爷保佑啊。然后将门一把踹开,门“嘭”地一下打开了,里面却没有人,只闻到一股怪臭迎面扑来,令人欲呕。
王小牧这才发现,宋木匠家儿媳妇身上的怪味和这股臭味一模一样。转身一看宋保长,他正拧着眉头,抱着肚子满脸痛苦地蹲在地上狂吐。
王小牧迅速把黄符往房间一丢,口中念起了“破煞八式”。原本安静的里屋,此刻突然翻江倒海地闹腾起来,恶臭也越来越让人不堪忍受。
破煞八式刚念完,在一大一小两只老鼠头带领下,成千上万只老鼠从里面蜂拥而出,但这些老鼠都绕开了王小牧和宋保长,径直往门外奔跑。
宋保长看到此场景,惊得傻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小牧着急地喊道:快用斧头砍那两只头鼠!
宋保长这才反应过来,忙举起斧子朝那两只头鼠砍去。
那两只头鼠仿佛听懂了王小牧的话,迅速往旁边跳开,带领鼠兵从楼梯方孔跳了下去,那“哗啦啦”群鼠齐齐跳楼的场面甚是壮观。王小牧只得朝那鼠群追了下去,宋保长拿着斧子,也一并追了下去。
出得大门,那些小老鼠一下地就四散去了,王小牧顾不上许多,心想擒贼先擒王,必须先将这一大一小两只头鼠给捉了。撒腿就朝那两只头鼠追去。没想到,追了半响,两人都已经追到了野外,两只头鼠却活活地不见了踪影,左右寻找都无果。
第一次施法,未驱出真凶,却揪出宋木匠家一群鼠精,并且还让它们逃了,王小牧大为沮丧,觉得甚是给爷爷丢脸。
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王小牧只好对宋保长说:天快亮了,既然它们逃了,我们先回去再作道理。说完就往回走去,但奇怪的是,宋保长既不答话,也未跟着王小牧往回走。
王小牧回头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宋保长正手拿着那把斧子,完全轮圆了臂膀,那斧子锋刃正带着风朝自己的头砍来。
八、三阿婆与小聒噪(一)
话说王小牧一回头,看到宋保长正目光呆滞地站在后面,轮圆了臂膀,手中利斧正要朝自己劈下。
王小牧已无处可躲,心中暗自叫苦,料想此番命必休矣。
刹那间,听得鸡笼里“咯格格”地一声鸡叫,宋保长似乎受了一下惊吓,正要往下劈的斧子突然怔了一怔。王小牧大喜,乘这个短暂间隙一个就地翻滚,躲过了这一夺命一斧。
宋保长眼看一斧子没有劈着,把斧子一丢,呲牙咧嘴地扑将过来,一个猛子将王小牧死死摁倒在地,张口便往他的脖子上咬去。王小牧急忙掏出避邪符,往宋保长脖子背后一塞,一边撑离宋保长那张就要咬到自己脖子的嘴,口中急急地念起咒语来。
这咒语一念,辟邪符果然起了作用,宋保长手开始死死地摁着王小牧,后来力气逐渐变小,慢慢地放松了手。待王小牧念到最后一句时,宋保长恍若被人当头一棒,全身晃了两晃,瘫软地整个人都压在王小牧身上。
王小牧艰难地把宋保长推开,才发现自己已惊出一身冷汗。
此时,太阳已从东方跃动而出,金色的光芒倾洒在大地上,映衬着薄薄的晨雾,幻化出温暖的色彩,四周树叶迎着微风摇曳,发出沙沙地响声,一切显得平静而安宁。
但王小牧心情却阴沉起来,看来此次大家碰到得妖物妖法非凡,完全不是自己这种稀松平常的小术士能对付。看着躺在地上的宋保长,王小牧骂了声:这厮中什么邪了,差点把自己害死。只是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解除宋保长身上中的邪意,急得挠头,只好照着爷爷的书,胡乱地念了几遍咒语,但咒语念完,宋保长仍兀自一动不动。
王小牧气得无处泄愤,只得狠狠踢了宋保长两下屁股,没想到,这一踢,倒是把宋保长给踢醒过来了。
王小牧问他: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宋保长对刚才发生的事完全稀里糊涂,对王小牧说:我听到你叫我一起回去,那刻却闻到一股像臭屁一样的味道,恍惚间我好像一下回到了自己家,进得自己房间,看见了只奇大的老鼠,这老鼠嘴巴叼着个小孩,那小孩正是我刚满月的外孙,我一着急,就拿起斧子往老鼠劈去。
王小牧说:你被鼠精给下了幻术了,拿斧子砍的是我,你爷爷的,下手真狠啊,差点把我害死。
宋保长抱歉地挠了挠头,说:这真他娘的邪门咧。
王小牧觉得此事不能再拖,否则定会有更多人受害,于是对宋保长讲:这物事厉害的紧,我可能降不住,你先不要回宋木匠家去,赶紧去请那吴叔公来,越快越好。
说完,拿出一张黄符递给宋保长,仔细交待道:这东西你放在贴胸口的衣物里,路上如果碰到人喊你的名字,千万别答应,你只管往前走就是。
宋保长拿了黄符,答应了王小牧,快步离去。王小牧自己独自回到宋木匠家屋前,围着屋走了一圈,发现了这屋有个天井出水处,于是在上面放上了黄符。
屋内设天井,是很多家庭都会有的构造,天井中间置一大缸,下雨时雨水会落在缸里,寓意“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天井的嵌沟一般都不会封死,生活污水可由此排放到屋外,聪明的人家,会再嵌沟里放上一两只蟾蜍,利用它的活动能力,达到畅通嵌沟,清淤、排污的目的。
但从风水学来说,嵌沟的出口有很多讲究。总的原则是宜暗不宜明、宜小不宜大、宜方不宜圆。也就是说,嵌沟口应尽量设置成小型的方形暗口,一来避免财气外泄,二来避免妖气入堂。
有些心地不好,想害主家的泥瓦匠,在修葺房屋时,除了喜欢在房梁上给主家动手脚外,另一个最好动手脚的地方,就是天井嵌沟,动了手脚还不容易被人家发现。
而宋木匠家的嵌沟正好相反,不仅一个大豁口裸露在外面,沟口还呈圆弧状。依爷爷的书中来说,这豁口对主家是极为不利的,豁口越大,阳气、财气越是往外漏,妖气、邪物越是会往里进,宋木匠家招了如此多鼠精,想必也是这个原因。
放好了黄符,王小牧转到了屋子里面,等了片刻,看到众人都开始起床,仿佛大家刚刚楼上的鼠乱一无所知。
此时却见宋保长匆匆地从院门口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个为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一个为五六岁穿着红肚兜的小孩。
王小牧惊讶不已,刚要开口问宋保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边上有上了年纪的村民却惊奇地道:哟,三阿婆和小聒噪来了!然后大家就朝院门口围拢了过去。
宋保长看出了王小牧的疑问,走过去附耳跟他讲:莫急,我一出门就碰上我们当地两个地仙,顺便叫她们来看看。
那小聒噪道:我听这些天你们拿个锣鼓敲啊敲,吵死个人,和我奶奶过来看看,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然后又对围拢的人群说:闪开,闪开,让我奶奶进来。
众人把三阿婆和小聒噪让到院中间。这时,有人已经端出两条凳子,供她们坐下。
三阿婆开口说:谁有旱烟,拿来抽抽。边上一汉子赶紧给她递了一筒旱烟。三阿婆不客气地接过,吧嗒吧嗒抽起来,伴随着她嘴巴蠕动,脸上如刀刻般的皱纹仿若有节奏似地起舞。
小聒噪一抓那递烟汉子的阴囊,骂道:死黄牙仔,你也知道欺负人,烟也不给小爷我来一筒。
那汉子被小聒噪捏得吃疼,蜷下身去,说:你别动手啊小聒噪,要烟抽有的是,哎呦,我的妈耶,痛死个人喽!
他只得再拿出一筒旱烟,恭恭敬敬地给小聒噪点着。
小聒噪边抽烟,边环视了一周,随后把眼睛停留在王小牧身上,问众人道:这毛头小子哪来的,倒是没见过。
王小牧的主事家接过话茬,说:小聒噪,这是我家雇来的临工,你当然没见过。
小聒噪哈哈一笑,说道:妙极,妙极,倒是小半个术士,可惜太嫩了点。
王小牧正被这小孩说出的话惊得目瞪口呆,未想到小聒噪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径直往天井的嵌口处走去,走到跟前,“啪”地一下解开裤腰带,朝着王小牧放的黄符,哗啦啦地拉起尿来,不出片刻,那黄符被尿淋得稀巴烂。拉完尿,小聒噪说:摆这玩意有个球用。说完又回到凳子上抽烟了。
王小牧心中恼怒,正要责问,却被宋保长颜色制止住,只好作罢。
这时三阿婆已经抽完一筒旱烟,咳嗽了两声,问那黄牙仔道:你老婆可生了么?
黄牙仔忙说:生了,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三阿婆抽动嘴角笑了两下,说:你母亲那老东西,把钱藏在犄角旮旯里,我过去跟她讲,黄牙仔想生儿子想疯了,你再不花钱去买个孙子投生到阳间去,就要绝后了。她竟然跟我说,是绝也是绝老黄家的后,不关她什么事。还是你父亲有蛮力,当场扇了她两个大耳掴子,她这才肯把钱拿出来,嘿嘿。
黄牙仔笑道:谢谢三阿婆,回头我给我父母多烧点纸钱,让他们多点钱用用。
小聒噪说:你就光谢你父母?要不是我们给你带话,你烧再多钱也是白瞎!
黄牙仔赶紧说:也要谢你们,也要谢你们。
看官可知,这三阿婆与小聒噪何许人也?
原来不知从哪朝哪代开始,附近村庄经常会出现一七八十岁老太太,带着一穿红肚兜的小娃,走东家串西家。
村民虽不认识她们,但农村人往往没有太多心眼,对人也比较热情友好,这一老一少来的多了,有些好客的村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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