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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我信过-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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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甜不要勉强你自己,你的情况我是遭遇过的,当年我有想过跟陆铭在一起,想着最起码跟我在一起,他是快乐的,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难受的强。如果你仔细再想想,倘若我们在一起,他每天都要面对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他会更加的痛苦。到后来,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接受他,随着我自己的心等来了江墨言。”
想着今天的幸福,我现在觉得自己的坚持是对的。倘若我真的跟陆铭在一起了,江墨言想起了一切,想想那样的可能我就觉的这是一件难以解开的习题。
“你现在已经用你的所作所为,感动了一个火山,现在他浪子回头,或许给他一个机会,你们三个人,最起码有两个人是快乐的,趁现在奇峰还没有到不可自拔的阶段,不要让他再泥潭深陷了。”
奇峰在我的心中可以算的上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为江墨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我想要他得到幸福,但冯甜却不适合他,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再次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也说不定。
“谢谢你,听你说了那么多,我觉得现在有必要好好地想一想,接下来我到底要做一个怎样的选择才对。”
冯甜的声音多了丝轻快。
“恩,随心而走,这样会少些痛苦。不过,倘若你决定原谅顾炎的话,我也有必要给你提个醒,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他一顿。不然,你以后想想都会后悔的。”
听她这样说,我敢肯定冯甜是百分之百的会原谅顾炎,这是我喜闻乐见的结果,可一想到顾炎那两年对冯甜做的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我的心中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我想要冯甜好好地折磨他一顿,好好地给他张个记性。
这个想法一涌出,我都觉得自己好像真是生活太过无聊,想看别人闹得鸡飞狗跳才舒服似得。
不知道顾炎知道我这般教冯甜,会不会直接拿着把刀上门,把我给剁了呢!
“我还都没有要原谅他呢,你就帮我操这份心了。不过,你的提议,我采纳了。倘若真的这么原谅他了,他还以为我冯甜没他不行,以后还不得任他欺凌啊。”
我们又闲聊一会挂断电话。
冯甜告诉我,顾炎现在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前,不管冯甜脸色多难看,他一直死皮赖脸的跟着,因要顾及果果,冯甜也不好对他太过,更因为她,冯甜也不敢让奇峰跟着她去接果果,生怕让敏感的果果生出些想法来。
就这样,顾炎是吃定了她,每天都会待到果果睡下,才被冯甜给赶出来。
顾炎对果果跟冯甜都多了些耐心,我听冯甜说,为了讨好他们,他还会亲自下厨,只不过做出来的饭菜实在是不敢恭维,每次都会被冯甜毫不留情的倒进垃圾箱,喷火龙好似真的是改了脾性,如若放在以前冯甜这般对他,他肯定会说一句。
“小爷亲自下得厨,就算是再难吃,你也得给我全部吃下。”
可现在他总是一笑置之,第二天接着做,或许是私下里自己练过,短短的二十多天,他的厨艺进步还是相当惊人的,从刚开始煎个蛋都能煎糊,到现在做鱼都色香味俱全,当真是不容易。
而且为了能跟果果亲近些,他还专门去请教了专家怎样跟自闭症儿童交流,自己也看些书,在网上查找。起初,果果因为以前的事情很是排斥他,但是慢慢地,果果眼中的排斥消失,还会时不时的看着他,毕竟血浓于水,不是那么容易切断的。
顾炎用他的实际行动让冯甜看到了他的改变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冯甜才会动了原谅他的心思吧。
我长舒口气,希望兜兜转转,他们两个人也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想什么呢?怎么还没睡?”没想到江墨言这么快回来,我回头对他笑着摇摇头。
“想丫丫了?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见到她了。”他瞥了眼我手中的手机,轻轻将我抱在床上,那个枕头放在我的身后,“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最近我的食欲大,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饿醒,我拉住转身要走的江墨言。
“不用了,你去忙吧。饿了我自己去冰箱里找点吃的就可以。”
“忙得差不多了。”江墨言攥住我的手,“有丫丫的时候,我没有能好好的照顾你,这个孩子刚好能弥补我当初留下的遗憾。”
“江墨言你不用弥补什么,我现在觉得能跟你这样在一起生活已经很幸福了。”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要他记得那么清楚,这样他累,我心疼。
“我可以让你更幸福。”
江墨言将手放在唇上轻吻下,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缩了缩手。
“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我半倚在床头对着他轻点下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嘴角不禁上扬,手覆上小腹。小家伙,你肯定比你姐姐那个时候要幸福的多。
第三天是探视丫丫的时间,当我见到瘦了很多又黑了些许的丫丫时,可想而知我是有多心疼的,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三个月的时间,丫丫的身高好像拔高般,长了很多。
三个月未见,一个绵长的拥抱过后,就是各式各样的询问,我一句,安晴儿一句,江墨言根本就连插嘴的空都没有。
丫丫笑盈盈乖巧的坐在我们的身边,最多的就是摇头点头。
“妈妈奶奶,我挺好,学校不累,我能撑的下去的,在这里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我会好好地,不让你们担心。”
才七岁的她说出的一段话十分的让我窝心,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过了一会儿将她的小手拉在我的腹部。
“再等几个月,这里就会有一个小小的玩伴。”
丫丫一听,一双眼睛瞪的老大。
“哇,原来爸爸没有食言,只不过这个承诺,兑现的时间也太长了些。”丫丫对着江墨言吐了吐舌头。
江墨言温柔的看了她一眼,抬了抬手欲去抚摸她的脸,或许是觉得女儿长大了,他一个父亲再做这样的动作有点不合适了,他轻轻收回手。估上华巴。
“如果觉得累了,受不了了,可以跟爸爸说,爸爸会把你接回去。”
“才不要呢,这一点苦我都吃不了,长大了我怎么去当兵呢。”丫丫撅着小嘴,对丫丫拌了一个鬼脸,“爸爸这是想要每天都看着我才这么说的吧,其实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我的女儿好样的,竟然能吃得了这份苦。”
她学着江墨言的语气,有模有样的说了起来,我跟安晴儿噗嗤一笑,三个月不见丫丫好像比以前幽默了不少,见到她这般,我的心不由得安了安。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个下午就那样匆匆而过,我挥着手目送着她纤小的身子一点点远离我的视线,我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来。
“都那么大了,连女儿勇敢都没有,你看她从头至尾,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三个月的时间绝对不短,在陌生的环境中生活那么长时间,放在从未离开父母亲人身边的孩子身上绝对是一个艰难的考验,我来时就想过,丫丫会抱着我痛哭,没想到结果是,我哭了两次,这孩子愣是眼圈都没有红一下。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些愤愤不平啊。女儿勇敢是好事,至于我,自从遇见了你,就孟姜女附身了,这一辈子都改变不了哭鼻子的习惯了。”
我对他皱了下鼻子,挽着安晴儿的胳膊向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都越来越像个孩子,动不动就会呛上两句。不过,这样倒是挺好,增加感情。”安晴儿脸上笑容满满,要陪着我去做产检。
还刚坐进车中,冯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询问我江墨言有没有在旁边,听她语气焦急,心知肯定是出事,我急忙应道:“他就在我的身旁,有什么事你说,我开免提。”
“墨言你是什么血型?如果是rh阴性血,现在马上赶来医院可以吗?”冯甜的恳求的声音中沾染着哭腔。
“谁受伤需要输血?”
闻言,江墨言快速发动引擎,车子一路向医院狂奔而去。
“你先到医院来再说吧,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冯甜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哽咽,旁边的奇峰正在轻声的安慰她。
“你别急,我们一会就到。”冯甜是个坚强的女人,如果不是大事她肯定不会这般失态。
她嘱咐我们快点后,挂断电话,窗外的风景快速掠过,我焦急的不停地搓着手,心中不断的猜测着。
其实发生什么事情很好猜,冯甜只在乎两个人,要么是顾炎出事了,要么是果果。
“能适应的了吗?”路上偶尔会有些颠簸,江墨言怕我不适回头询问。
“我没事的,你可以再开快一点。”孕吐症状早已消失,胃经过安晴儿的调养基本上已经不会觉得难受,我心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不提,我根本就想不着,我还有呕吐的毛病。
江墨言见我无碍,又提了提车速,车子在十几分钟后到达医院,江墨言给奇峰打了个电话,询问好楼层,匆匆赶去了急救室,江墨言赶到后二话没说就随着护士去验血抽血。
从奇峰的口中得知,老师看护不利,果果在学校跟同学产生了冲突,两个小朋友推搡的时候,果果的被推到在地,头撞到了讲台上,流了好多血,另外胳膊和手碰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划出好几道长长的口子,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rh阴性血属于稀缺血型,医院库存不足,顾炎一个劲的让医生抽他身上的血,身体已经严重不支昏了过去。儿子和所爱的人都昏迷不醒,冯甜现在才这般六神无主。
“会没事的。”我轻拍着她的背,她扑进我的怀中,压抑的哭声渐渐变大。
“小溪,我好害怕,你没看到,刚刚地上好多血,好多血・・・・・・”颤抖的声音一度哽咽的难以发声,“血袋一直向里面送,三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我现在怕极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果果他・・・・・・”
“没有病危通知单,果果就不会有事的。”同为一个母亲,她的感受我能切身体会的到。
“宋小溪,你这是安慰我呢,还是吓我呢。”
听到我提到病危通知单,冯甜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从我怀中抬头,喷了我一句。
我讪讪站在原地,拍了拍脑门,我这是要一孕傻三年的节奏吗?我竟然在这个时候提这个。不过,我说的也是常识性的回答好不好。
“总之,果果是不会有事的。”
我不敢再多说话,摸了摸鼻子站在一边,刺目的红的一直亮着,抽完血回来的江墨言询问下刚刚从手术室出来的护士,得知果果受伤最重的头部伤口已经处理完毕,正在处理腿上和手上的伤口时,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倾吐口气。
环视下四周,没有见到顾炎,江墨言浓眉紧蹙着。
“不要命的抽血,晕了。”明白他的想法,我出声为他解惑。
闻言,江墨言深邃的目光掠过奇峰,两人相处那么久,奇峰当然知道江墨言眼中的含义。
“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奇峰对江墨言永远都是发自内心的毕恭毕敬。
江墨言点了点头,看向冯甜。
“等他们都好了,就别折腾了,好好地过日子吧。”
不等冯甜说话,江墨言带着我离开,我回头看看冯甜。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抿着唇对我点点头,想必江墨言说的话,她是听进去的。
其实我是想多了,江墨言并没有带我离开医院,做了个产检以后,又带我回到了急救室,他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去了顾炎所在的病房,奇峰也跟了上去,他们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一直站着的冯甜在我的对面坐下,低着头不言不语。
“他说的倒是轻巧,就几袋血想让我原谅他,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她心中还是不甘,想想也是,放在谁身上,谁能这般容易原谅呢。
“那你等他恢复体力,你好好地折腾他。”
“可我又舍不得,刚刚看到他惨白的脸,我的心疼的厉害。”
闻言,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也就这么一点出息了,想原谅又不想原谅的,这你得自己拿捏,我可不想现在给你出谋划策,以后被某人恨的咬牙切齿。”
冯甜抬头对我轻轻一笑,“或许墨言说的对,应该好好过日子了。”
说话间,果果从手术室中推了出来,我们急忙迎了上去。
。。。
………………………………
第296章 温馨画面
移动床上,果果头上缠着一层厚重的纱布,血在纱布上晕开,猩红刺目。一张小脸和床单连成同一种颜色。惨白骇人。脸颊上还散落着干涸的血迹。
冯甜的眼泪瞬间决堤,随着移动床跑的时候,泪水一滴滴落在果果的脸颊还有身上,抓着被子的手已经在猛烈的颤抖着,我眼眶泛红,紧紧抓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点的勇气。
病房中,她小心翼翼的握着果果包扎好的手,不停地抽泣着。
“连加护病房都没进,最迟明天早上就会醒。”
她已经保持雕塑姿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再这样下去估计得肿成个核桃,我心疼果果。也心疼她。
“宋小溪!你孕傻了吗!”
冯甜猛地回头狠狠瞪我一眼,经我的语言刺激,她的手紧攥下果果的手,床上处在昏迷中的果果,双眉紧蹙起来,苍白的唇呻吟一声,冯甜低咒声,心疼的自责起来。
我揉了揉眉心,打了下嘴巴,有我这样安慰人的吗?我踮脚担心的看着面色已经恢复正常的果果,愧疚才少几分。
“怎么了?”
江墨言推门而进,见我紧蹙双眉,一脸懊恼的模样,手轻搭在我的肩头,请问出声,我对他比划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江墨言轻笑着。眼中多了几分宠溺,“又说错话了?”
我如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点了点头,“顾炎怎么样了?你们谈的怎么样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冯甜听到。
“抽了一千毫升的血,你觉得会那么快醒吗?”
四百毫升已经是人的献血极限,他抽了一千毫升,估计明天早上醒来就已经算顾炎的意志力坚强了。
余光中瞥见冯甜的身子明显一僵。眉眼多了些担心,她抬头看向江墨言,唇轻动,并未发出声音。
“走了。”江墨言环住我的腰,“我帮他们找了两个护工,会照顾好他们,我们回去吧。”
我抵抗力不是很好,江墨言一直很排斥我在医院中多待,今天不是情况特殊,他肯定不会容许我在这里待上三四个小时。
温城环河靠海,冬天的风一直比别处要冷上大上很多。一出大厅,一阵冷风袭来,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双手环住肩头。
身上被罩上件带着余温的风衣,两个人无需矫情推辞,我双手拉着衣襟。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风大卷着尘土迷人眼睛,江墨言将我推回大厅门后。
站了一下午,双腿有些难受,我轻倚在玻璃门上,目送着他颀长的身影离开。
麦加已经提前把安晴儿接走,无意中听安晴儿提起,江榆林也回了温城,我不知道江墨言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更不知道以前就父子感情不深的两个人有没有见过面。
不过,这些琐碎的小事,我也只是偶尔没事的时候寻思下,从不放在心上。
“小溪・・・・・・”
闻言,我身子习惯性的一僵,慕北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或许是因为冷,他穿了一件厚重的黑色风衣,还带了一顶帽子,苍白的脸色带着些许蜡黄,一看就带着股病态的虚弱。
他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我警惕的捂住腹部,防备的看着他,他嘴角轻勾。
“我以为你对我已经没了防备,看来我还是错了。”
他慢慢推动轮椅,错身之际,他身上没了曾经的让我厌恶的古龙水味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看着他孤寂的背影,我有些心酸。
“你来看病?”
他手上停下动作,侧身回我一微笑。
“冬天了,很多时候会有些头疼脑热的。医院病菌多,你怀着孕,早些离开吧。”
“好。”
他侧脸消瘦,下巴上冒着些许胡渣,这样的他颓废中却带着一股让人很想亲近的温和,但心中的芥蒂已经坚硬成成墙根本无法释怀。他沉默未离去,我亦不去看他,静静等着江墨言的到来。
车子进入视线,我对他轻点下头,向外走去,胳膊被一只大手抓住,我轻挣了下,见我眼中闪过戒备,他无奈松开手来。
“我只是想跟你说句话,没别的意思。”估亚讨血。
“你・・・・・・你说。”
心知他对我不会有恶意,我还是向后退了退,他自嘲垂下眼睑,敛去眼中情绪。
“以后有空可不可以帮我去看看小小。”琥珀色的眸子中多了几分忧郁和恳求,带着皮手套的手好似怕我拒绝般在轮椅把手上摩挲着。
“我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再者她在我的心中也算是过往一段痛苦的回忆,看着她,我就想到曾经我们过往的种种。对不起我没有海纳百川的胸怀,更没有受虐倾向,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江墨言已经来到我的身边,紧紧将我揽在怀中,半眯着眼睛审视着面前的慕北川,用眼神询问我他有没有对我怎样,我对他轻摇下头,视线再次投向眼中泛起波澜的慕北川。
“想念她,你可以完全把她接回来,毕竟孩子还是在父母身边生活会好些。”
语落,不等他再说话,我跟江墨言并肩而走,上车时,我瞥见慕北川在大厅门口的位置一直未动,看他如此,我心中五味陈杂。
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值得原谅。最起码他对我的伤害就不行!即便是他救过我,也抹煞不了他对我,对我家人的伤害!
“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奇峰前几天把慕北川这两年的经历传给了我。”
江墨言瞥了眼后视镜,自从怀孕以后,他就禁止我坐在副驾驶上,即便是坐在后座位上,他还是会亲自帮我席上安全带。
每次见到他这般,我都很想问一句“你是紧张孩子,还是紧张我呢?”
总觉得这句话根本就是无理取闹,每次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江墨言用他磁性的声音言简意赅的叙述着慕北川的过往。
两年前,他同江墨言一起坠入海中双腿撞在了岩石上,被海浪冲击到海岸被当地的渔民救起,当时痕迹被大海冲刷,加上当时救慕北川的渔民独居在僻静的山林中,搜寻的人漏掉了这个重要线索,渔民没钱帮慕北川医治,当时慕北川也没有活下去的**,眼睁睁的任由一双腿残废了,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亦或者是老渔民的去世让一直受到他照顾的慕北川心生愧疚,萌生了活下去的意念,他在半年后走出大山,凭借着他的头脑在网上创建了一个游戏公司,发展到今天规模已经不可小觑。
公司刚刚盈利的时候他就去了爱尔兰定居,两个多月前不知道因何原因,他卖掉盈利可观的公司突然回国,江墨言一度以为他又存了坏心思,只是查来查去,他一直深居简出,接触的人也只有他的司机,女佣,没有任何异动。
听完,我思绪百转,脑中浮现他枯黄的病容,我双眉紧蹙。
“他会不会生病了?”
“只要他不打扰我们的生活,怎样都跟我们无关。”江墨言语气淡漠,带着我驶向郊区的小公寓,住楼有楼梯,江墨言怕我出意外,带着我搬回到两年多没有人住的的地方。
小小的地方,充满着以前美好的回忆,回到这里我的心情还是蛮激动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我到二楼的阳台上晒太阳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件心情不美好的事情。
我的正对面竟然出现慕北川的身影,他正坐在对面公寓的阳台上看报纸,身穿家居服的他身上散落着晃眼的暖阳,见到我放下报纸对我轻笑着,我脸上的表情微微僵硬。
“你住在这里?”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以前住的是一对四五十岁的中年夫妇,前几天我还见到过他们。
“刚搬过来。”
如果说是巧合根本就不可能,我脸上的笑容骤然收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看向依旧笑的如沐春风的男人。
“慕北川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了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我刻意向他对面走了走,“不要保持沉默,或者是敷衍我!”
他从回来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随我去了隆城,救了我,现在又搬到离我住的地方那么近,要说他不是因为我,我死都不会相信。
害怕之前的种种重演,我心中不安的同时,怒火也因为他脸上始终保持的温和笑容泼了桶油,一直灼烧到眼睛,顷刻之间几乎要发展成燎原之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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