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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我信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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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我刚才是说,我妈跟婆婆要去临城的凤山的寺庙祈福,我觉得你回来的短短时间,就大祸小货紧挨着的,初一拜完年后跟我们一起去吧。”
“算了,神明信就有不信则无,我不信这个。”
我父母是大学教师,在他们的无神论的教育下,我从明白事理时,就觉得人心比鬼妖要可怕的多。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就是拜一拜觉得安心,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让浩宇去接你。”
“等下!”我的慌忙叫住欲挂断电话的钱回,“我爸的车子还得麻烦你家汪浩宇帮我送修理厂去。”
“那个车子,早就有人替你想到了。听说你又挂彩了,你好好休息,但愿霉运在今天统统消耗干净,明天顺顺利利。东阳叫我给他辅导功课了,我先挂了。”
钱回语速极快,语未落,就已经切断电话,伤口依然疼得紧,我手一滑,任由手机滑落在床上,这边还刚闭上眼睛,准备在休息会儿,房门就被丫丫推开。
“妈妈,小吴阿姨让我叫你吃饭。”丫丫打开灯,站在床上,正好被床高出小半个头,目光落在我额头上的纱布上。
“乖。”面对女儿晶亮的眼睛,就算是我再不想起,我也得起来。
除夕,早上一起来就响起了零星的炮声,我爸提倡环保,过节时,一直杜绝这些东西。我胆子小不敢摆弄这些东西,就省掉了这个程序。
为了能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晚饭,我跟小吴一大早昨晚早饭后,就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丫丫也俨然是个小帮手,蹲在地上帮我们择菜,找东西的,忙的意义乐乎。
我妈身体逐渐康复,已经能不用轮椅,小走几步了,得了空闲,我爸搀扶着她在客厅里走着。我倚在墙上,看着两人相携的背影,余光刚好能看到挂在客厅墙壁上我养母的遗像,眼睛酸涩的难受。懊恼的拍了下脑袋,真是该死,过年了,我竟然没有去看我她。
我一言不发的加快手上的动作,三个多小时过去,饺子跟菜都差不多好了,我跟小吴说声,带着丫丫匆匆出了门。
这几天天骤然变冷,已经进了春天,沉沉的天空中又飘起星星点点的雪花来,我帮丫丫带起羽绒服上的帽子,裹紧围巾,在门前匆匆拦了一辆车,去花店买了一束新鲜的百合。
这是我妈最喜欢的花,纯洁的百合一如她对我的爱,就她知道我不是她的女儿,她依然还是在生死时刻,没有丝毫犹豫用她的命换了我的命,我轻抹下眼角的泪水。
妈,下雪了,你的天堂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四季变换?
天,阴冷。墓地,清冷。
前几日,人家已经祭拜完毕,看着人家墓前放置的鲜花跟果盘,我心中的自责就越发增加,忽视了我养母,绝对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一到我养母的墓前,我就急匆匆的跪了下来,将怀中的花摆到墓前时才发现,墓前还放着两束百合,一束已经蔫了,另一束还很新鲜,我轻蹙下眉。我养母亲人不多,兄弟姐妹在她离世后,就不再跟我们家走动了。一束是我爸送的,另一束会是谁呢?
想不到的事情我也没有过多的浪费脑细胞。不一会,淅淅沥沥的盐粒子变成了鹅毛大雪,我们身边不一会就湿,丫丫小脸冻得通红,我跟我养母说了一会儿话,抱着丫丫疾步离开阴森森的墓地,天阴沉的厉害,墓地地处郊区,今天是传统的除夕夜,加之又怕天气骤冷来的这场大雪堵了路,经过身边的身子都一阵疾驰,扬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我将丫丫按在怀中,边疾步的走着边等着经过身边的出租车,随寒飘荡的鹅毛雪遮挡住视线,路上湿滑,好不容易艰难的抱着丫丫寻到一处公交站牌,我暂且现在下面躲一会。
站牌上播放着今天公交的收工时间,看了下腕表刚好过了三点,公交已经停运,暗叹声倒霉。
小家伙倒是兴奋,从我怀中滑落下来,深出被我塞在袖口中的小手去接冰冷的雪花,目睹着雪花在手中一点点融化成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玩的欢,我却愁眉不展,眼见着天一点点暗了下来,包中的手机响了好几遍,怕我父母跟小吴担心,我扯了个谎,他们先吃,不要等我,在外面正好出来吃饭的汪浩宇一家人,被他们扯进了大伙,等会我再回去。
挂断电话不久,市区上空一朵朵烟花陆续地绽放开来。
丫丫兴奋地跳着,冻得通红的小手指着烟火,“哇,妈妈你看,好漂亮哦!”
我将丫丫揽在怀中,没有心思去欣赏不断变换颜色跟形状的烟火,毕竟这里是郊区,夜幕降临,我跟丫丫等候在这里,绝对存在着不可忽略的安全隐患,我抱紧丫丫,祈祷一声,今天我确实够倒霉的了,这一次就不要让我这么悲催了吧。
只是老天爷根本就不接收,我这个非虔诚信徒的祷告,余光中不远处有几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叼着烟向这边走来。
我一颗心砰砰乱跳,潜意识抱着丫丫向前方走去,见到我这般,四个青年男子,随即加快脚步,暗道一声玩了,我抱着丫丫狂奔起来。
只是穿着高跟鞋的我在路上还没有跑几步,就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疼得我龇牙咧嘴。身后四人的靠近让我哪有时间去感受疼痛,单手抱着丫丫,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快速起身。
只是我一个女人动作再快也没有他们四个人伸手矫健,胳膊被他们其中一人扯住,有人去扯我的包。
丫丫吓得趴在我的怀中大哭起来。
或许是怕丫丫的哭声惊动路人,他们出声呵斥几声,从未见到过这样场面的丫丫,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心疼的拍着她的背。
惊慌失措后,我镇定下来,见他们的架势不过是图财,对着将我围在中间的四人说道:“你们站着别动,要包我给你。”
“识相,动作快点。”穿着一身黑色夹克,痞里痞气的带头男人恶声恶气出声。
就在我慢吞吞刚欲将包从胳膊上拿下来的时候,一辆车子急速在右侧车道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驶了过来,扬起巨大的水花溅了四人一身,一时几声咒骂声此起彼伏,刺耳的刹车声过后,浑身散发出慑人冷气的江墨言黑沉着一张脸下车,每一步脚步都好似带着死亡的阴冷气息。
“爸爸”感受到身后气氛不同寻常,被我按在怀中的丫丫抬起头回过身来,泪眼婆娑的喊了声江墨言。
四个抢劫的男人被他身上的冷冽的寒气骇住,一时间忘了原本该要干的事情,随着江墨言的欺近,他们不断向后退去。
只是四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可见不得好事被打搅,到嘴的熟肉飞了,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面面相觑一眼之后,向江墨言攻击过去。
岂知他们这般做根本就是自寻死路,一人一脚一拳,就被江墨言狠狠地击倒在地。气愤的江墨言一脚踩在躺在他身边的男人胸口,目光阴森如狼。
“敢动我的女人和孩子,纯粹是找死!”
身下的青年被他这样踩着,疼得浑身开始抽搐起来。
“算了,他们年纪也不大,应该是误入歧途。”有些看不下去,我扯了扯江墨言的胳膊。刚刚那句话可能是他话不过心,却深深触动了我的心。
“滚!”
他的声音刚落,其他三个早已经爬起身的人,急匆匆扶起躺在地上翻滚的男人,灰溜溜离开。
“乖,不哭。”江墨言从我怀中接过丫丫,帮她擦拭下眼角,他眼中的心疼稍纵即逝。
跟着他上了车,暖气扑面而来,衣服被雪几乎打透,我华丽丽的打了一个阿嚏。
“奇峰把暖气开的大一点。”江墨言将丫丫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淡淡看了我一眼,“后天要跟我一起出差,不想感冒的话,把外套脱了吧。”
身上潮潮的难受,我没有拒绝他的意见,动手脱衣服的时候出现了困难,风衣很大压在身下,刚刚摔了一跤,屁股疼得抬不起来。
我使劲动了下,疼得我龇牙咧嘴,我不得不放弃。
江墨言将丫丫放在一边抱了我下,扯出被我压在身底的衣服,这样的动作太过暧昧,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反观江墨言倒是没有丝毫异样,将我的风衣搭在副驾驶的背椅上。
“为什么没有去学礼仪。”江墨言清冷的目光看向我。
“我,我忘了。”我躲开他的目光,这事放假后没人专门通知我,钱回也没提,我就忘到了脑勺后,压根都没有想起来过。忽然,发现江墨言脸上有伤,我慌忙回头看去。
这一次轮到江墨言别开脸。
“等出差回来,必须去!”
“知道了。”心中诽谤声,放个假也不让人安生几天。
经历一阵好吓,丫丫依偎着江墨言,熟睡过去,车中的气氛压抑起来。'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送我去我爸那里,谢谢。”
“你确定这样狼狈一身回去?”
裤子算是湿透了,凌乱的头发半干。估计脸上的妆容也花了,丫丫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我迟疑了。
江墨言示意奇峰开车去郊区公寓。
心中对于那里极力排斥,江墨言没有勉强,吩咐奇峰去最近商场,他急匆匆进去一趟拎着两个袋子出来后,让奇峰带着我们去了附近的酒店。
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下,我缓慢移动身子下车,可是刚才一跤摔的太重,一动,浑身都疼得紧。
江墨言将丫丫交给奇峰,直接抱着我向酒店里面走去。
。。。
………………………………
第174章
酒店,晕黄的水晶灯光下,有淡淡的暧昧气息在房间中弥漫。
奇峰将丫丫放在床上后离开。江墨言直接抱着我进了浴室,在小床上放下。
帮我在浴缸中放了水,水声潺潺,浴室中雾气弥漫,狭仄的空间逐渐升温。
我盯着他高大的背影时不时弯下身子探试下水温。
心,无异于一会趟过火山,一会儿又越过冰窟,这是一种极致的煎熬。我不懂为何他总是这般若即若离。伤的千疮百孔的心,情不自禁揪疼下。
我移开目光,冷着脸淡淡出声:“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
“你确你可以收拾好自己,我可不想等后天的时候带着一个步履维艰的病号出门。”
他没有回身。再次试探水温后。关上水阀。
水声消失,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异常清晰。
“我可以的。”稍微试探着动了下,尾椎就传来一阵疼痛,我轻声痛苦嘤咛声。
江墨言俊颜没有丝毫表情。长腿一跨,阔步来到小床前,我慌忙用手环住身子,警戒十足的看着他。
“你,你要干什么!”
“你身上有哪里我没有看过的。”
“你!江墨言你住手,我自己来!”该死的男人根本就不理会我怒气横生的抗议,直接将我的衣服脱了下来。动作看上去很粗暴,但触碰到我伤处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
我挣扎几下,扯动伤口,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再也不敢动,只得任由江墨言摆布,略带薄茧的大手。滑过我身上的皮肤,浑身不受控制的染上层绯红。还轻微战栗着。
我紧咬着下唇,脸色红的几乎都能滴出血来,江墨言扯我内衣的时候,轻声低咒声,随后薄唇紧抿,一阵旋风般将我抱进了浴缸。
“自己洗。”
语落,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哗啦一声关门上,他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磨砂玻璃后。
我用手拍打几下火烧火燎的脸,随后气恼的用力拍打几下水面,该千刀的江墨言,我看你就是吃定了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吧!
温热的水花溅在我的脸上,让我脸上的温度再次升了升,额头上的伤口被水一浸的带来一阵疼痛,暗道声自作孽,捂着头舒缓下。
可一想待会说不定他还会进来帮我穿衣服,我就快速的洗了洗身上,扶着浴缸边上准备起身。
也不知道江墨言怎么把时间掐的那么准,我的身子还刚艰难离开水面,江墨言就再次折返回身。
“啊”我潜意识的双手环住胸前,尖叫一声,身子支撑点消失,随后脚下一滑,身子噗通一声跌回水中,屁股撞到坚硬的浴缸底部,遭受到二次伤害。瞬间,疼得我眼泪直流,鼻子泛酸。
江墨言疾步过来将我从水中捞了出来。
扯过浴巾,三步并作两步将我翻身放在小床上,大手覆在我的屁股上。
“这疼?还是这儿疼?”语气难掩焦急。
随着他手的移动,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伸出手欲挡住他下一步的动作,下一秒却被他握在手中。
“你是医生,讳疾忌医这四个字比我理解的要透彻,乖乖的躺着。”
“那你送我去医院。”这样的暧昧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漫无止境的折磨。再说,医生还懂得分寸,绝不会这般不着寸缕的触摸病人的身体的吧。
江墨言在我身上游走的手一顿,随后力道加大。
我痛呼声,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江墨言!
他手上的力道变小,轻轻的帮我揉捏了几下后,帮我擦了下身子,抱到了卧室的床上,穿上外套,嘱咐声,不要乱动,匆匆出了门。
窗户没有关上,冷风夹杂着雪花闯进,我打了一个寒战,慌忙扯上被子,脸上的热度逐渐退去,我才想起江墨言刚才领带扯掉,衬衫扣子半解,颇有些衣衫不整,难道是被我激怒了?
约莫着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带着一身冷气,精神的短发还挂着晶莹的水滴的江墨言拎着药回来,刚才出去时,他没有穿风衣,薄唇冻得有些发紫。
将药放下后,刚欲去掀开我的被子,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去了浴室,随后里面传来一阵哗哗的水流声,时间不长,浴室门被拉开,已经将西装脱掉的江墨言扯了扯被我紧紧压在身下的被子。
“别别扭,上了药,明天你会好受些。不然,你春节就要趴在床上渡过。”
“你出去,我自己上药就行。”我脸红似血,想想他帮我上药,我就接受不了。自己上药这难度虽然有点大,好在应该还是能完成的。
江墨言深深看了我一眼,将药放在床我的身边,出了卧室。
我打开跌打药,倒在手上,考虑不周,药还没有送到伤处,翻手时,直接掉落在床上,我一激动,手中的药瓶滑落,我急忙去接,毛毛糙糙的,顾此失彼,当我接到药瓶还没来得及舒口气的时候,我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探出床来,不幸跌落在地上。
幸亏床不高,不然今年的除夕夜非得是我最倒霉的除夕夜不成,腹背受伤!
听到声响,江墨言推开房间,见到我裹着被子跌落在床下,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弯下身子,带着被子连同我一起抱了起来,见到我身上还有床上的跌打药,薄唇轻抿下。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趴在床上不吭声,他看了看丫丫熟睡的容颜,拿过被我紧紧攥在手中的药瓶。
“先委屈下,丫丫睡了,先不换床单了。”说完,将被我扯落的被子盖在丫丫身上。
将铁打膏倒在手上,帮我在伤处一点点按压着,力道拿捏的刚刚好,伤处痛并舒服着。
我看着窗外五彩缤纷的烟火和弥漫着淡淡雾气的星河,眼皮逐渐沉重,不一会安静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他帮我按压了多长时间,更不清楚丫丫是何时醒过来的,当我睁开眼睛时,父女两人正坐在一张不知哪搞来的矮桌前,吃着饺子,欣赏着外面的烟火。
丫丫一脸幸福,笑的眉眼弯弯,江墨言俊脸柔和,潋滟的桃花眼是满满的宠溺,还有淡淡的伤感。
不忍心打扰到这样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我一直趴在那里做个安静的旁观者。只是时间不长,我这个偷窥者就被一双眼睛给逮个正着。
瞬间,他眼中的宠溺不再,一双幽潭深不见底,他端起面前的水晶饺来到我的身边。
“先吃点东西,我带丫丫出去一趟。”
“外面下着雪呢,丫丫怕冷。”
“没事妈妈,我们一会就回来。”
她主动牵起江墨言的手,鼓着圆鼓鼓的腮帮子说道。
除夕夜,不忍心让她不高兴,我点了点头。
不知是不是丫丫真的不能理解一会儿的时间有多长,一个多小时过去,他们父女两人还是迟迟未归,心中涌起一阵担心,胡思乱想起来。
忽然,想到江墨言可能会把丫丫带走,我蓦然睁大眼睛,慌忙欲爬起身。咔哒一声开门声让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丫丫一蹦一跳跑了进来,挺巧的鼻子冻的通红一片,还是掩饰不住她脸上的兴奋。
江墨言蹲下身子,帮她脱了衣服,塞进被窝,自己则进了浴室。
睡了一觉的丫丫精神特别好,见我趴着他也趴着,双手捧着小脸看着外面,几分钟过后,身穿浴袍的江墨言直接绕到床的另一侧上了床。
他身上也有伤,也在床上趴着。除夕夜,我们三人就那样趴在床上,看着外面一夜未停的烟火渡过的。
不知何时丫丫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睡去,江墨言也轻阖上眼睛,睡梦中的他,俊脸依旧冷硬,眉宇紧锁,还有我看不懂的淡淡忧伤。
猜测不到他的心思,我也不去平白浪费时间,闭上酸涩的眼睛,熟睡过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就被一阵阵震天的鞭炮声吵醒的,大脑当机,入目全是白,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想起身在何方,屁股上的伤痛减轻不少,丫丫还在熟睡,江墨言早已不知所踪。
我动了动,勉强艰难起身,裹紧身上的浴巾,拿过奇峰递给江墨言的袋子,猜的没错,里面是我的衣服。
穿戴好以后,扶着墙壁进了浴室,包中的手机不停地响着,我拿出一看,好多未接电话,有小吴的,还有钱回的。
我给小吴回个电话,说等会就回家,让她不要担心。
这边还没给钱回回过去,她就再次打了进来。
“你准备好了没有,我们马上去接你。”
“别提了,又添了新伤,一路颠簸,我恐怕吃不消。”以为昨天晚上下了那么大的雪,凤山应该会大雪封山,没想到钱回他们竟然还这般执着。
她询问我半天,嘱咐我今天哪都别去,别再受伤了。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呸呸几声。
“新的一年好运连连,等着我去帮你求个平安符。”
江墨言没有回来,是奇峰将我们送了回去。
我妈跟小吴发现我走路姿势不对,担心的问了一通,我告诉她们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丫丫也没有拆穿我的谎言,甜甜的小嘴跟着我爸我妈还有小吴说起了吉祥话来,逗的三人一直哈哈笑个不停。
家里亲戚朋友不多,我妈又因为芳华倒了,大多数的人都割断了跟她的联系,只有几个少数念旧的老朋友上门拜访,小吴一直帮忙招呼着。团助纵弟。
伤的地方不对,我回屋休息了一天,小吴帮我换了额头伤口上的药,还帮我的屁股上了两次药。不知是她手法不对,还是怎的,药效没有江墨言弄的来的好。
再次见到江墨言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可能是怕我这几天不灵光的脑袋不记得跟他出差这事,他早早的就给我打了个电话。
得罪我初二就要带伤出差,我妈老大不乐意了。
“就不能推了吗?”
“推不掉,这点伤没什么大碍。”
我妈还是不放心,将她这些天在家闲来没事绣的抱枕拿来给我。“带着这个软和,坐着舒服。”
出门时,江墨言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外,我直接做了进去,身下软软的,我这才发现羊绒软垫上,不知何时又加厚了两层,不想去胡思揣摩这些,我看向窗外美轮美奂的雪景,除了路上的雪被铲雪车清理完,其他地方都白茫茫一片,这怎是一个美字了的!
大过年的路上的车不是很多,一路除了红灯畅通无阻,机场的人更是少的可怜,江墨言并没有带我去候机室而是迁就着我的脚步向大厅前方走去,在这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江墨言的私人飞机。
白色的机身上面有几抹蓝色的看似无规则的涂鸦,没有其他的特殊标识。
顾炎和云鹄已经等候在那里。
“咦,哥,你的脸怎么了?”顾炎好奇的凑过去瞅瞅,被江墨言清冷的眼神一瞪,立刻站直身子。
“嫂子你这是又怎么了?不会是你们两个打起来了吧,这就是我哥的不对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跟你动手啊。”见我走路不顺妥,顾炎慌忙扶住我胳膊帮我踏上梯子,顺带提高分贝,让走在前面的江墨言能听个一清二楚。
“别胡说,我只是一不小心跌了两下。”想想,江墨言不管对我再糟,好像还真没有打过我。
“哎吆,嫂子你这两跤可摔的不轻,你这是一脚跌进了霉运里面吗?怎么三天两头出事用不用让我哥专门给你配个二十四个小时的看护?”
他话语中打趣的成份居多,江墨言回头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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