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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我信过-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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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个女人没长脑子还是脑袋被门夹了,明知道她是我哥的未婚妻,你还把孩子扔给她带。你就不怕她伤害丫丫或者趁机跟丫丫笼络好感情。趁机跟我哥打好关系!”
顾炎猛踩刹车,轮胎与地面发出的巨大声响又给路面的行人带来一次不小的惊吓。
罪魁祸首根本连看都周围投来的怨毒目光,回头瞪着我噼里啪啦的说着。
我嫌弃的抹了把脸上他喷溅过来的唾沫星子,属天然气的男人,电火就炸。
本不想理会他。谁知这唠叨的男人还没完没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絮叨着,见我阖着眼睛,霍霍的磨牙混合着骨骼咯咯的声响在我耳畔交织着。洗脑不成,好似恨不得将我的脑袋拧下来,再给我重新组装一个。
“宋小溪,你简直就是一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无乱我哥甩了你几次,都是你活该!”
被人踩到底线,如一只猎犬被人狠狠踏了下尾巴,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被人甩姐高兴,别一副为了我好模样,知道的以为在乎你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我抱紧怀中的丫丫,尽量压力阴嗖嗖满含讥诮声音。当然我说这话也只是为了刺激下口无遮拦的顾炎,他就是一个表哥控,只要是他哥看上的,他绝对不会生出任何心思。
再说,就我这张混在脂粉堆中都巴拉不出来的长相,才入不了见惯了花花草草的顾炎的眼。
“少自作多情,你们女人除了物质就是绝情没一个好东西!”
“自己就是一种马,没有评判女人的好坏的权利。开车,不开我就下了。”
我作势去拉门,心情不爽的顾炎,车子一开火,油门直接就加到最足,幸亏车子性能良好,不然铁定直接憋死,坐在车中我都能感受到外面呼呼风声,车子如泥鳅般左拐右拐,在闹市区都能开到二百脉,我的小心脏噗噗直跳,赶紧拉过后座位上的安全带才稳住身子,我怒瞪着后视镜中绷着一张脸的顾炎。
双眉没来由轻蹙下,这厮这情绪绝对不对,难道说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我连忙摇头否定。突然,冯甜的模样在我脑中闪过。
“你对冯甜的意见挺大的,你们之前就有过过节吗?”
“对于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你说我能不意见大吗!”
车子疾驰,顾炎还回头瞪了我一眼,吓到我急忙提醒他观察路况。
“死不了,我告诉你宋小溪,你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人,爱恨不分明。如果我是你,我直接就过去甩她几个耳光,告诉她离我的男人远点!”
我撇撇嘴,你倒是能耐,看你这副模样就知道铁定青葱岁月时被女人给伤过。
女人?女人?我不停地咀嚼着一类人的总称,灵光一闪,我嘴角轻勾,眼中闪动着八卦的讯号。
“你讨厌冯甜?”
顾炎给了我一个傻子那还用说你感受不出来的感觉吗?
“我记得你一向对漂亮的女人讨厌不起的来。”我别有深意的笑着,当然顾宁儿那个奇葩除外。
“只要是触到了我雷区的女人我都讨厌,别指望在我这里套什么话,我不是跟你一个级别的,蠢蛋!”顾炎火气不知何时消散,恢复一本正经儿的模样。
“你才是蠢蛋,你一家人都是蠢蛋外加神经病。”车子刚好到郊区公寓,车子还没有挺稳,火大的我就一把拉开车门,甩门下车。
“现在火力四射,牙尖嘴利的了,拿出跟我针锋相对时的百分之五十的战斗力去斗一斗我哥身边的女人,你跟我哥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副境地。”
顾炎讥诮出声,眼中尽显鄙夷。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妄加评判别人的感情。自己都不检点,除了一夜情的炮友就是欢场的女人,如果我没记错你也老大不小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般不知消停!”
“你这个女人真是够了,老子说的是你,干嘛向我身上扯。”顾炎向后猛然一倒车,车子快速划出一道刚毅的线条,已经完美转弯的法拉利停在原处,“我跟冯甜什么关系都没有,最好不要在我哥面前嚼舌根。”
“顾先生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刚刚还讨厌人家讨厌的要死,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还维护起她来了,你们有没有关系不是我嚼舌根就能嚼出来的。倘若让你哥知道”我停下刚刚迈进铁门的脚步,嘴角向上轻翘,此地无银三百两!
“闭嘴!”顾炎警告的瞪了我一眼,车子绝尘离开。
我瞥了瞥嘴,摇摇头,还好意思骂我蠢货,就算是我没套出来什么,你的言谈举止和表现不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了吗?
铁门吱呀响着,一心只想着心事的我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小家伙早已经醒来,正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萌哒哒的看着我。
“妈妈,什么叫炮*友?”
额,我瞬间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给她解释出哥所以然来。
“就是在一起玩大炮就是炮友吗?”小家伙思索一阵,终于解读出字面上的意思,兴奋出声,一双希冀的大眼像个呆萌呆萌的小猫咪一般,等待着我点头。
自己解释不通又不想再让这般龌龊的话题污秽她纯洁的小心灵,我摒弃羞耻心轻点下头,丫丫雀跃拍了下手,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好像在说:“妈妈,你看我多聪明。”
我有种荼毒了幼小心灵的罪恶感,尴尬的对她笑笑。
“自己去玩会儿。”一踏进客厅我慌忙将丫丫放在地上,早上时手刚刚再次受伤,刚才抱了丫丫那么久,伤口有种再次裂开的疼痛感,看着上面再次渗出的丝丝鲜红,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小心翼翼的解下纱布,还未来得及上药的时候,门铃就响了起来,独自一人在客厅玩的丫丫,一听到声音,吧唧吧唧的赤着小脚丫打开客厅的门向外面望去。
有慕北川这个该千刀的祸害在,生怕门前出现个骗子将丫丫拐走,我拿着棉签就向外面走去,只见两手撑着门的小家伙欣喜转身快速穿上拖鞋,迈动两只小短腿向外面跑去,我疑惑出了客厅,迈巴赫停在院子中,已经迈下一条腿的江墨言正抱着丫丫。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晕黄的灯光下,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脸色,想到他明天的手术,我拿着棉签的手一用力,钻心疼痛让我轻呼声,手一抖棉签落地,受伤的手在江墨言看向这边时,快速的藏向背后,狭长的犀眸微微眯起,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到我的脸上。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的手术吗?”委屈、害怕、还有愤怒,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全部涌上心头,我有种马上冲过去问个明明白白的冲动。只是手受伤不轻,为了不让他担心我还是忍着站在原地未动。
“没有你在身边我不安心。”江墨言几步迈到我的面前,背光而站的他背后打着一层光晕,柔和了他本身就温柔的俊脸。
他将怀中的丫丫放在他身边的奇峰,借着丫丫挡在身前,奇峰对我使了个颜色,嘴巴轻动,遗憾的是,我对哑语没有研究,白白浪费了一次传达信息的机会。
“拿出来。”他命令出声,不给我闪躲的时间从我的伸后轻轻拉出我满目疮痍的手,新疤叠着旧痕,还有的地方暗黑色的血迹没有清理干净,恶心又渗人。
“很疼?”江墨言柔和的脸瞬间紧绷,刀削般因消瘦而更加深邃五官冷凝,桃花眼闪过抹嗜杀。
“谁弄得?”
他拉着我进了客厅,为了避免丫丫看到我的伤口吓到,他让奇峰看着丫丫,进了卧室。
抿着微微颤抖的唇,小心翼翼的帮我清理着伤口,他手上独有的沁冷抚平了我躁动不安的心,心被暖人心脾的暖流包裹住,眼睛涩涩的。
不是他陪在我的身边经历这些,心里等的需要的那个人依然是他。
“你可以打电话提前跟我说一声的。”
他一声不吭的回来让我不禁心疼,十个小时的飞机,在加上来回机场的路,他这一折腾就是整整一天,对他的身体心疼的紧。他飞回来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让我窝心,我无法说出指责他胡闹的话来。
近距离看着他,连脸上的毛孔都能清晰可见,皮肤好的连我都自愧不如。有时候你还真会埋怨一声时光的偏心,格外照顾这张鬼斧神工的俊脸,忘记了在上面刻下专属时光的标记。
除了在匆匆岁月中多出的成熟,几年如一日别无其他。只是白皙中那股无法忽视的苍白让疼痛的手指不禁缩了缩。
“说了只会让你更担心而已,很痛?””江墨言放柔动作,轻轻帮我在疼痛难忍的指尖吹着气后,揉了揉我的头,看着我已经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拿起手术尖刀,帮我手指周围翘起的受损皮肉,“稍微忍一下。”。!
“去医院吧,打针麻醉剂。”伤口是早上处理过的,此时此刻被碘酒一烧,还是疼的我浑身直打哆嗦。
“你是医生,麻醉剂打多了对身体不好。”江墨言将我揽近怀中,温言软语的细哄着,擦干我脸上的泪水又开始了他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工作。
低着头,精神的短发竖起,时而蹙眉,时而抬头看看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却始终不想让泪水滴落的我来,在麻醉剂事情上江墨言跟陆铭绝对是两个态度,陆铭要是是我不痛而江墨言考虑的是对我以后身体的伤害。
两个出发点,两个不同的结果,我竟然忍不住把两人拿出来比番。
“一会就好。”江墨言放下手术剪,在我伤口上撒下层黄色粉末后,拿着纱布小心翼翼的帮我包扎着伤口。
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缠完,他始终保持着同一个速度,再抬头时额头上已经沁出层晶莹来,我拿出床头的抽纸帮他点点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响起慕北川的话,我浑身一个激灵,他本来就是要将江墨言引回来,江墨言现在回来不正是合他的意了吗,怕慕北川使出幺蛾子,耽误他的手术,我慌忙催促着江墨言离开。
。。。
………………………………
第226章
“跟我一起离开。”
江墨言缓慢的在我的指头上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宠溺中带着魔力的眸子与我对视。
有那么一刻我很想点点头应下,但一想到病房中还昏迷不醒的母亲。我轻咬下唇,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对不起,我妈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她不醒来,我不能离开。”
江墨言抿着双唇,定定看着我半响,垂下眼睑敛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虽快,但我依然还是捕捉到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拿我跟你的家人让你选择,奇峰留在这里,凡是要小心些。”
江墨言揉揉我的头发。唇边绽放轻轻浅浅的笑。
“奇峰还是跟着你吧。他了解你,跟在你身边我放心。”
“有查理没事。”
他语气轻轻却不容置喙,抱了会在客厅玩耍的丫丫,俊颜柔和的他看上去那般迷人,我很想不顾一切的跟他离开。可
目送着迈巴赫缓缓驶出铁门,我跟上跑着追出去的丫丫,直到车子变成一个小点,丫丫才不舍得回过头来,满含失望的眸子看着脚尖。
“妈妈,爸爸又走了。”
“他很快会回来的。”回来后他就会永远陪在我们的身边,我将丫丫紧紧揽在怀中,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呼吸乱想的心安定下来。
母女的头发随着春风轻扬,怀中的丫丫开始打起哈欠。
“困了?”
耷拉着眼皮没精打采的丫丫点点头,我刚抱起她一阵刺耳的警笛声让人精神一震,我轻轻瞥了眼刚刚驶进住宅区的警车,脚步轻迈,还未到客厅前,余光中警车直直停在公寓门前。闪烁的警报让我的心猛然多跳几拍。
“夫人,你先进去。我过去看看,兴许是问路的。”跟在我身边的奇峰说完,向已经下车拿着一张纸对着门牌号的警察走去。
一直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见着这些穿制服的人民公仆还是忍不住紧张到手心冒汗,我屏住呼吸,放缓脚步,仔细听着奇峰与他们的交谈。
“那位女士等等,请问你是宋小溪吗?”奇峰还未开口,拿着纸张的警察叫了我一声。
宋小溪三个字让我的双脚钉在原地,心中丁点儿的不安快速扩大。
“我是,有事吗?”我紧抱丫丫转身,说不紧张是假的,手心中的汗水再次增加一层。
“有,根据举报我们查实,你涉嫌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有挖空塑阳集团的嫌疑,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进一步核实。”
说话的人,将手中的逮捕令竖在我的正前方。
我仔细看完,自知现在在这里解释也无用,我将怀中好奇的看着周围警察的丫丫递到正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的奇峰怀中。
“别打了,让他安心的手术吧,我这里没事。”
“可是”
“他的身体重要。”我一直本本分分什么错事都没干,自然相信警察会还我清白。团巨女巴。
奇峰脸上出现一丝挣扎,最后还是将手机收了起来。
“记着,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他未亲口说过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从他能不顾旅途如此之长,为了只回来看我一眼来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重到可怕,怕此消息一出,他会不顾一切的赶回来,耽误他原本的计划。
倘若他的病情被某些人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我都不敢再想下去。
奇峰一脸担心的点点头。
回身间,我对着奇峰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见他眼中闪过抹亮光,我心安了安。
就算是丫丫年纪小,不懂得大人世界的人情世故,可见到我被上了手铐,两个警察押解着我上车的时候,她叫了声“妈妈”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撕心裂肺的哭声连带着手腕上冰冷的手铐,让我的心跟着扯了扯,透过一层蒙着黑色车膜的后车窗看向正挣扎着从奇峰怀中下来的丫丫,奇峰正在手忙脚乱的劝哄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让我受伤的手不由得收紧。
“丫丫,对不起。是妈妈吓到你了。”低下头的瞬间心疼的泪水夺眶而出,蒙着泪水的黑眸闪过丝慑人的寒意,不管这次始作俑者是谁,我都会让你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价。
偌大的审讯室中除了铁栅栏,就是必要的审讯椅、办公桌,外加几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
三十一年的人生第二次坐在这个阴冷毫无人情味的地方,或许是心胸坦荡,没有想象中的紧张,环顾下四周,一脸平静的看着坐在我前方五米之远,一身庄严警服的一男一女。
他们凌厉的目光从我身上缓慢刮过,我只是缓缓轻眨几下眼睛,一副任君审视的模样。
“心态挺好。”男警察声色俱厉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做,当然心态好。”我手指轻碰着在灯光下闪动寒光的手铐,言多必失,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情况,我还是少说话的好。
“刚进这里人,除了心理素质的不好的,一般的人都会这么说。”
我听出他话语中的嘲讽,不予理会,比起自身的处境,我还是更担心江墨言有没有上飞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自己交代的比较好。”
翻动纸张的声音过后,坐在一旁的女警察准备做笔录,我依然保持着最初的状态。
“我想知道你们是以怎样的证据来认定我的罪名的。”
“现在是讯问时间,你先来交代。”
“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做。”
我垂下眼睑,想着可能污蔑我的人,是江家人还是慕北川,他们都有理由,我一时也不能肯定是谁。
“你很缺钱,你妈耿芳华住院费是塑阳集团的江总支付的,芳华医院重新开院需要的费用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曾经你哥耿泽一直为钱在银行和私人贷款中奔跑,一直都没有筹到钱,后来却在一夕之间有了资金,这件事情你能解释下吗?”
“那笔钱是我借顾炎的。”
“你跟顾炎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大手笔的借你那么多钱?”
“既然已经调查过,也知道我跟江总的关系,他是看在江总的面子上才会这般帮我的。”
“有什么可以证明?”
“你可以询问顾炎。”当时顾炎只给了我一张支票,没有借条字据,整个过程也只有我们两人在场。纵使顾炎对我意见很大,作为二十四孝弟弟,终归不会去污蔑我去得罪江墨言,这一点我还是可以放心的。
“你利用职务之便给小吴谋取助理的职位,我们这里有证据显示你收了她五万块的好处费。”
“她是我的好朋友,曾经还救过我一命,只是帮她找个工作,我怎么可能还会问她要钱呢?”
简直是无稽之谈,听到这里我真的很想仰天大笑三声,只是安排一个工作而已,竟然还会被人以这种罪名搬出来!
一直平静的我,内心已然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两个询问我的警察,见我语气带上星星怒火,以为我心理防线崩塌,对视一眼,继续开口。
“我们这里有从她的账户转到你明下银行卡五万元凭条。”
“我从未拿过她一分钱,更不知道你们所指的五万元。”
小吴有江墨言给她的一笔赔偿费我是知道的,她之前在我遇到经济困难的时候,也的确要对我伸出援手,可想着她可能会很快恋爱结婚,不想给她造成经济上的负担,我拒绝了。
“这是你的银行账号吗?”
他将手中的纸递给一直站在门边的狱警,当我看到那个上面的数字时,我轻蹙下眉,这个好像是我四年前还车贷的卡,车子在我四年前离开温城的时候处理掉了,这卡我想着当时要注销掉的,后来有事情给耽搁了,之后就忘了。
“是,但我确实不曾经手这笔钱。与其在这里问我,你们还不如找另一个当事人问明白。”
“这是受贿,她会承认吗?”
我抿唇不语,接下来的询问在我的沉默中结束,我心态良好的以为只要能证明钱是顾炎还有那五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我就可以被放出来,不曾想弄巧成拙。
率先知道消息的云鹄,带着塑阳首席法律顾问詹森来到警局,他询问了我一些情况,我如实回答。
“应该没什么大事。”詹森合上笔记出声说道。
“那就好。”云鹄轻舒口气,对我温和一笑,“这几天就先委屈你呆在这里,等采集完证据,就可以放你出去。”
云鹄之前询问过,警方以已掌握我贪污受贿的证据为由,拒绝保释。
“别担心我,一定要拦截好消息,不能让江墨言知道温城的事情。”
“这个顾炎已经在安排,时刻注意慕北川那边的动向。”
“还有江家那边。”流言蜚语传的最快,“你告诉查理等江墨言一抵达英国暂时以他身体的原因为由,拿掉他身上所有的可以与外界联系的工具。”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马上去办。”云鹄匆匆起身。
我被带到简洁干净的房间中,坐立不安,生怕江墨言会来个回马枪,半路杀回来。
就这样睁着眼睛等待了一夜,坐在角落中看着小窗外面的光线一点点替代了灯光,我才稍微舒了口气。
天还刚蒙蒙亮,铁门就被人打开,明显经过一番可以装扮的葛天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见到他凝重的脸色,我微蹙下眉。
“苏小姐,他不方便来看您。”
“我知道,给你们添麻烦了。”本想着如果云鹄他们不能解决的话再去找陆铭,或许是我临走时只吐出的两个字让焦急的奇峰回错了意。
“这件事情有些棘手,如果您想快点出去的话,还得联系江总。”
“为什么?”
“顾炎给您的支票是从塑阳的账面上直接划过去的,这与您的口供不一致,倘若顾炎一口咬定这钱是他借给您的也会面临做伪证的嫌疑,这件事情最折中的办法就是统一口径说这钱是江总在您不知道钱是他的情况下,他得知您有困难,通过顾炎的手转借给你的。不过,这样一来,江总跟冯家的关系会进一步僵化。”
“怎么会这样?”我疲惫的揉揉眉心,低咒声江墨言那个闷骚的男人,这下害苦了我的同时还把自己牵连进去,虽不知他跟冯甜的关联,但这样一来,还真是活生生的将冯家推到了慕北川的阵营当中了。
“现在我们联系不上江总,您还有他其他的联系方式或者是知道他具体位置,我过去找他。”
“不用了,等等再说吧。”我对他摆摆手,就算是坍塌下来也得等他的手术完毕再说。
“这件事情温阳娱乐大肆报道,如果耽搁下去,对您对您的家人会有很大的影响。”葛天语气极其认真,双唇嗫嚅几下。
我皱着一张脸,双手交握支撑着下巴,“还有什么坏消息,接着说吧。”我紧咬贝齿,恨不得将慕北川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给捅出几个血窟窿来。
“温阳娱乐不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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