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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我信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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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机在下一刻响起,骨骼咯咯的声响在偌大的房间中回荡着,未开灯的房间,他背对着光亮,莹白的后背月光倾洒,洁白美好,逆着光亮一侧,冷厉骇人,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原来欲求不满的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江墨言会有瞪了我一眼,我慌忙钻进被子中躲开他杀伤力十足的视线,无辜的耸耸肩,这又不是我的错。
在电话再一次响起时,丫丫不满的呢喃声后又皱着脸烦躁的翻着身子,我慌忙将他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江墨言紧抿下唇,慌忙回身,动作利落的抓起手机,身上的火气已经到了爆表的临界点,如果可以抓的到,估计已经生出将电话那端的人给撕碎的心思了。
“你如果敢挂电话,我马上来到你们的爱巢,我让你们今天晚上不得安宁。”
“冯甜,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降至冰点的声音在暗夜中更显冷意。
“江墨言搞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告诉我那个孩子是不是还活着,告诉我!我要知道真相!”那边的冯甜情绪激动,几乎每个字都是吼出来的,愤怒颤抖。
“这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去问你的家人而不是三更半夜的来打电话问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再打过来,我的答案也一样,毫不知情。”
语落,电话已合上,只余下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我双唇嗫嚅两下,终是不忍心。巨圣何圾。
“那个孩子当真还活着。”
江墨言轻点下头,“我出去喝杯水,你要吗?”披上睡衣,带子松松垮垮系在他的腰间。
“我不渴,不要再外面呆的太久。”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知道他不是那般漠视顾炎,只是这份感情隐匿的太深,外人理解不了。
月上梢头,虫儿叫的乐不此疲,我拿过被江墨言放在一旁的手机摩挲着,不知我该不该这个时候去打扰被一个意外消息震惊的几乎失去理智的母亲。
两根烟的时间,江墨言回房在我身边静静躺下,揽住我的身子。
“睡吧,趁这几天事情还不算太多,我带你出去一趟。”
他轻蹭下我的头发,熟悉的气息充斥鼻间,心思完全都不在这个上面的我,没有问他要具体去哪。
“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
“冯甜她很喜欢孩子。”等了几分钟,身后的江墨言一直保持沉默,在再次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做出怎样的疯狂举动。如果是我,现在我一准会拿着刀架在顾炎的脖子上,让他带着我去见孩子。再不然,就把家里闹的个鸡犬不宁。”
“鸡犬不宁的结果就是我可以借此跟她结束婚约。”
“江墨言・・・・・・”你怎么可以,后半句卡在我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的情绪自有人安抚,事情也会有人摆平,但这个人不是你我,我们只要安静的做个头脑清醒的旁观者就行,不要过多干预操心,适时戳一戳他们,比我们贸然插手要好的多。”
我张了张嘴,他好像说的有几分道理,就像他说的,如果他们也看不清楚这段感情,别人帮忙也只是添乱而已。
“不想睡,是不是还想・・・・・・”见我还没有闭上眼睛,江墨言欺身压了过来。
我伸手抵在他的身前,“算了,没兴致了,睡觉。”
兴致全无,今天又累了一天,浑身酸疼无力的,很想立刻睡上一觉。
江墨言见我耷拉下眼皮翻身下来,将我揽在怀中,在我耳边低语句,“好梦。”
“好梦。”伴着他平稳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声,我缓缓进入梦乡。
柔和的晨曦溢满一室,伴着鸟鸣,我缓缓睁开眼睛,舒服的舒了个懒身,又是一个晴好的艳阳天,饱眠一夜,心情格外美好。
早已醒来洗漱好的丫丫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闪亮的大眼见到我醒来更添几分光彩。
“妈妈醒了,爸爸已经做好早餐,妈妈赶快起床,吃完饭我们要出去。”
身为妈妈被女儿这般催着,这张老脸还真有些挂不住,我快速爬起身,拿起床头江墨言帮我准备我的衣服快速套上,简单利落收拾起来。
飞机上,或许是跟妈妈爸爸一起出去,丫丫格外的幸福,经常坐飞机的她还是忍不住欣赏起来外面的风景来。
我们坐在靠窗的地方,父女两个趴在窗上,在看着外面的云彩形状,天际的一朵朵白云都被他们冠上了稀奇古怪的名字,丫丫会偶尔询问我一声,我就回一句。
终于在丫丫睡下的时候,江墨言握住我的手,“不高兴?”
“没有。”我低下头摆弄着手指。
“我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江墨言的脸上闪过一抹愧疚,“心里难受,我们就当带着丫丫去旅游一次。”
我沉默不言,当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是这是去温哥华的,温哥华住着谁,我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她当初对我做的事情已经像一根钢钉狠狠嵌进我的骨髓中,在每个夜不能寐的夜晚隐隐泛疼,痛小却连着心,一痛连着一痛让我始终无法忽视。
这样的沉默一直持续到飞机降落,我迟迟站在出口处不愿意出去,外面阳光虽热却驱散不了我心中浓厚的阴霾。
“定下一班回程的机票。”持续关注我的江墨言紧紧牵住我的手向大厅里面走去,沉浸在当年痛苦画面中的我,机械的跟在他的后面,怀中的丫丫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对,一双黑溜溜的大眼一直在神态各异的旅客们的身上逡巡着。
。。。
………………………………
第238章
站在服务台,机械的看着服务员给江墨言查询最近会温城的航班。
“最近一班票已售完,下一班是明天下午,请问您要订票吗?”
“算了。反正也在这里多呆一天,索性也就带着丫丫在这里多玩两天吧。”
一天也是呆,两天也是留,做了许久的飞机,我的腰也算是累着了,再折腾一次,估计得要我半条命。
不管安晴做过什么,血浓于水,江墨言终究不会弃她于不顾,我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去看她,我不能剥夺了他去尽孝的权利。
就如我一般纵然我父亲有千般不好,等他老去的那一天,我仍旧做不到对他不管不顾。
酒店,江墨言选的是一家坐落在半山腰临海的酒店。酒店素材质朴简洁,从外观上来看就是纯木的,天然中带着一份古老。
房间中也很是简单。双人床,浴室,沙发,桌子。一个壁式暖灯,一眼望去没有多余额陈设,难得的是整个地面上铺设了厚厚一层软绵绵的长绒地毯,赤着脚踩上去很是痒痒的,麻麻的,很是舒服。
一打开窗就能看到外面湛蓝如洗的海面,还有偶尔低飞从海面上掠过的海鸥。羽毛洁白如雪染不染一丝尘埃,富有节奏的嘶鸣在空旷的海面上传的很远,耳边回荡着海浪拍打岩石海岸的声音。
一切都那么宁静而美好,我跟丫丫一大一小的脑袋趴在窗台看痴了。
“妈妈,你不喜欢这里吗?”
“喜欢。”我摸了摸她柔软的亲耳短发,前面的刘海已经太长,江墨言之前说要给她留长发,丫丫欢喜的模样,嘴上说不同意,我却是记到了心里,一直没有带她去修剪。
丫丫是标准的鹅蛋脸,没有荧屏上那些要想红就要削尖的锥子那么尖锐。柔和的很顺眼,只是近些天被江墨言好手艺给养的,脸上长了不少肉,没有削减漂亮的同时还多了几分手感。
倘若蓄起长发,简单的扎个马尾,绝对是一甜美妹子。
“可是妈妈自从上了飞机都没有笑过。”丫丫歪着脑袋打量着我的脸,一副大人不能撒谎的模样。
“丫丫的观察力真好,妈妈呢,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没事的。”
“那妈妈要早点休息。”
甜甜的声音让我的一颗希都差点为之融化。
我点了点头,夸赞声,还未起身,海风吹过,撩起母女两个的头发,当我再次看向窗外时,天已骤变,天边滚滚黑云快速飘过,刚刚还平静的海面已经巨浪迭起,贴近海面的海鸥早已发现危险,拍打翅膀,高飞而起,不一会儿,狂风伴随着暴雨呼啸而至,怕雨落进窗来,我赶紧探出身去关窗户。
进了酒店不一会就出去的江墨言阔步而回,见我正奋力与两扇正在风魔的鼓动下不听使唤的肆意贴着墙壁还偶尔的发出几声撞击声的窗户做奋斗,快速上前帮忙。
在我们两人的合力下窗户最重关上,丫丫高兴的跳着为我们欢呼下。
“爸爸妈妈真棒。”
急促的雨点拍打的窗户发出没有规则的声音,让我心中多了几分烦躁。
我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江墨言拥着我坐在床上。
“我看着丫丫,你睡会。”
心情不好,明知睡不着,我还是背对着江墨言在床上躺下,外面风雨依旧,一如我的心,踏进温哥华就再也没有平静过。
躺久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半夜时,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带着淡淡凉意的夜风侵入房间,明亮的月光洒落进来,不大的房间恍如白昼。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身边的两人已经熟睡,我轻轻拿掉江墨言揽在我身上哥胳膊,准备为我已经开始抗议的肚子找点吃的。
“桌上保温桶里有粥,保温盒里有一菜。”
刚刚还在熟睡的江墨言潋滟的桃花眼满是柔和。
“谢谢。”为了感谢他想的如此周到,我在他的脸上献上一吻。
这招还挺管用,他嘴角轻扬,手抚上刚刚被我吻过的地方如个毛头小伙子一般傻傻的乐着。
那种发自内心傻呵呵的笑声让我一直低沉的心情竟然奇迹般转好。
含笑低头吃着饭菜,他撑着头浅笑不言的凝视着我吃饭每一个动作,被他过分灼热的目光盯得有些脸红,我不适的含住筷子,抬起头。
“能别看了吗?”
“平心而论你这张脸算不上出挑,我却怎么也看不够,只要一醒着就想一直看着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别肉麻了,多大的人了,还说些小伙子才说的话。”
脸上的红晕多层,有向耳根蔓延的趋势,我将身子侧了侧挡住脸上的月光。
低低沉沉的笑声响起,我瞪了他一眼,用力的向口中塞着饭菜,可恶的男人一准是察觉的小心思才会笑的这般欠扁。
“不管你怎么变,还是那么的害羞,偶尔还会露出点可爱。”
我塞着饭菜的动作继续,潜意识中屏蔽掉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终于,笑声消失,他已起身来到我的身边,将我吃剩下的饭菜收拾起来,从背后拥住我。
“一切都解决以后,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天之涯,海之角呢?”我一挑眉,这几天的生活太过甜蜜,让我不禁在幻想着只属于我们一家三口的未来,只是有些潜在的,明面上的东西仍旧是无法忽略的。
譬如,慕北川,我父母还有那些以为拿到协议就已经拥有一切的江家人。
“只要你能走得动,我没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食言。”
我第一次如孩子般对他伸出尾指来,不曾想,他未有一句打趣与嘲笑,认认真真的伸出手跟我勾在了一起,当大手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严肃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下半夜我们就这样安静的站在窗边,静谧的夜如此平静美丽,我的一颗心也在也在他灼热的胸膛上渐渐温暖。
“对不起,我始终说服不了自己原谅她。”东方泛起鱼肚白,深蓝的海面覆上一层金黄,好似金黄的麦浪滚过,美的惊人,美的令人感叹。
“正常,说服不了,就不要勉强。”
没有指责,没有强迫,有的只是深深的理解也无言的支持,我静默原地,轻拧下双眉,好似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再次开口。
“你可以带着丫丫去看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倘若丫丫因为她而不高兴,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不会的,那么多年,她老了,也变了很多,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肆无忌惮在你面前颐气指使的模样了。”
语气清淡却有种让人不可忽略的自信。
那声“谢谢你。”吹散在风中。
心有些不知所以,长达的五年时间中,岁月的历练,好似好多人都在改变,我不是改变最大的那个,也不是唯一一个。
但终究东西,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发酵。
一早,打扮整齐的丫丫在江墨言的牵引下离开酒店,我站在门前目送着沐浴着阳光逐渐在我视线中消失的父女,叹息一声,回了酒店,准备补个眠。
枕着海浪的声音,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当我醒来时,丫丫已经回来,正赤着脚坐在地毯上玩着一堆大大小小形象各异的芭比。
“妈妈,你看我身上的裙子漂亮吗?”见我醒来,丫丫慌忙爬了起来,双手拎着裙子,在我面前转了圈。
无论款式做工跟布料都是上乘,配上丫丫的白皙的皮肤,让人眼前一亮,“很漂亮,我的女儿穿无论什么都是最漂亮的,爸爸给你买的吗?”
“不是,奶奶给我的,还有这些都是奶奶亲手做的哦。”丫丫献宝似的将身前的芭比抱着向我这里跑来,短短的几步远距离,落个好几个在地上。
“慢点,别摔着。”
“妈妈,好看吗?奶奶的手好厉害,还给你做了些东西呢,在那个箱子里,满满的一箱子都是我们的东西哦!”小家伙在房间中寻找一圈,目光锁定在那只玫瑰色的多功能行李箱上。
我双眉轻蹙下,想当初她可是一心认定我杀了江琳琳,对我恨之入骨。现在送来这些东西,多少都有些和好的意向。巨圣乒亡。
心中涌过一股不知名的感觉,胸口闷闷的,有种躁动不安的感觉。
“你爸爸呢?”
“爸爸刚才还在呢,可能是有事出去了。”
小家伙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中的玩具上,我起身下床,靠近那只精挑细选的行李箱,手轻抬一点点向它靠近,又怕它是带着厄运的潘多拉之盒,我讪讪收回手。
算了,好奇心害死猫,我对当年恨不得我死的安晴儿还是防备的紧,等江墨言回来亲自告诉我里面装的是什么吧。
肚子有些饿了,不放心丫丫一个人在房间,我带着她一起出去,刚出房间门就见到江墨言正跟一个身高和他差不多的外国人交谈着,他们模样随意。
好像是江墨言在请教他什么,外国人语速很快,他每说几句,江墨言都会轻点下头,没有见到过如此虚心受教的江墨言,我该死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动,明知道江墨言的敏感,观察力很好,我仍旧是故意放慢脚步向两人靠近。
江墨言好像没有发现我一般,继续认真的听着男人说话,可能是察觉我的到来,江墨言咳嗽下,打断男人的接下来的话,示意他一下,男人对我轻点下头离开。
。。。
………………………………
第239章
“谁?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挺投机的?”
双手轻轻环在胸前,问似无心。略带犀利的眸光一直未离开他的隐瞒宠溺泛着潋滟光泽的桃花眼。
“我怎么闻着空气中多了点・・・・・・”某货象征性的吸了下?子,性感的薄唇勾勒出极其欠扁的弧度。
“多了点酸?”我一挑眉,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含笑着看着他轻点下头。
“你这是在暗示我你有特殊嗜好吗?我不介意的。”语落,我笑意盎然牵着丫丫向酒店门前走去。。
徒留下,一脸青白交错的男人,他恶声恶语叫了声“女人”,下面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丫丫天真无邪的眼神给原封退回。
他对丫丫咧嘴一笑,整?的钢牙却紧紧咬合,在抬头时,立刻隐去脸上假的不能再假的笑。捏住我手。用了几下力,终究还是未舍得,低首在我耳边恶狠狠的低语:“我有没有特殊癖好,你不知道?”
“世界上好多双性恋的,别看平时挺正经的一个人。背地里啥样,谁说的清的呢。”我极其认真的说着,还给他个“我不歧视这类人的眼神。”
俊脸再染层风霜,黑眸中蹦出两簇金闪闪的火花来,似要抓狂暴走,我心中乐开了花,他有时流氓不假,但有时候还纯情的太不禁逗,我心中乐开了花,嘴角也不禁轻轻扬起,星星点点笑意在眼中蔓延,我有种扬眉吐气翻身做主人的自豪感。
江墨言随着我脸上笑意加深,脸色更加冷凝,丫丫瞄到苗头不对。迈着小短腿来到我们中间,伸手牵着我们向海边跑去。
阳光绚烂。天气晴好,沙滩上已经有不少游客在上面嬉戏,昨天刚下过雨,沙滩松软,我们干脆脱掉鞋子在上面走着,脚底板传来酥痒之感,还隐隐透着点疼痛,丫丫拉住我们奔跑起来。
站在海水边上,冰冰凉凉的冷意瞬间从皮肤渗透过来,丫丫撒了欢,使劲的扑腾起来,江墨言蹲下身子给她挽起裤管,天气还没有到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季节,我刚欲阻止,江墨言对我摇摇头。
“一会儿,没事的。”
江墨言像个孩子般跟丫丫在浅浅的沙滩上跑着,以丫丫的身高他牵着她还得微微的弯下身子,同样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父女两玩的如此欢快。
浪花拍击着海岸的欢快声响化作一声声美妙的音符在我心上跳跃着,我不禁脸上溢满慢慢的幸福,私心的想着这样的画面可以就此定格。
“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发自内心的笑着,这样的他像个大孩子。”
温和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炸开,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嘴角勾起的弧度一点点消失。
我没有侧脸,抬起僵硬的腿阔步向前走去。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没有奢望你去原谅我,我今天来见你只是想跟你道声谢,谢谢你让我儿子感到这么幸福,还有谢谢你给他生了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
我迈出的脚步微顿,这个“谢”字,无论她是以为人母的立场,还是以我曾经婆婆的立场来说,我都不会去接受,我爱江墨言,他的幸福也就是我的幸福,至于孩子,就算当初不为他,我也依然也会生下,她的谢意太过多余。
“宋・・・・・・小溪,我・・・・・・”
见我没有理睬她的迹象,她声音有些局促,慌忙拉住我的胳膊,“谢谢你能让墨言带着丫丫去看我。”
我顺着胳膊上一双质朴的女人手缓缓向上看去,风霜雕刻了记忆中的容颜,依旧白皙的脸上爬满了细小的皱纹,再没有曾经的浓妆艳抹,只剩下如今苍老的容颜,跟江墨言有几分相似的桃花眼,没有挑剔,平和中带着局促,乌黑发已经已经染上霜白,褪去当年的摩登时尚,一身中国风米色长袖开衫,黑色长裤,透出一丝端庄。此时的她再也不是当初风骚有余,尖酸刻薄的安晴儿,只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或许是给我的震撼太大,我双唇嗫嚅着,“你是她的奶奶,丫丫去看你应该的。”
“你还是像以前那般善良。”她稍显混沌的眼中泪花耸动,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
“善良这个词是曾经的存在,现在用在我的身上不合适,我是就事论事,你也不用感激我。”我轻轻拨掉她的胳膊。
“海水冷,你身子骨不好,不要泡太久。”她有些紧张的在双腿上搓了搓手,脸上的笑更是紧张到有些走形,“那个・・・・・・那个衣服,墨言给你了吗,喜不喜欢,如果喜欢的话,每个季节,我都给你做几件,行吗?”她问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我一不高兴,甩脸走人。
如果当初的她能有现在的十分之一,或许我还会有一个比丫丫还打上些许的孩子,更或者现在我早已怀有身孕,可一切都是如果。
仇恨的种子早已掩埋在心底生根发芽,疯狂滋长,不是她的几句软话和示好,就能砍断盘根错节的蔓藤。
“抱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没看到你一次,我的心就痛上一会儿。如果穿上你做的衣服,我都不知会不会被束缚的喘不过来气。”
“我・・・・・・”
“话已经说完了,我去看看他们父女。”
语落,我头也未回的快速向前走着,安晴儿没有追上来,或许是江墨言跟丫丫玩的太过开心,他们始终都没有向这边看过一眼。团冬央划。
夜色弥漫,天边血染,海边昼夜温差极大,已经玩的浑身跟落汤鸡一般的两人,先后打了两个喷嚏,在我杀意十足的眼神下,江墨言抱着丫丫,快速的向酒店奔去。
我轻笑着摇摇头,弯身拿起,我们三人的鞋子,缓步向酒店走去。临山、木屋、沙滩、大海,宁静的别样之美撩拨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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