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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我信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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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跟我哥的关系变得那么好了?”曾经因为我的事情,我哥跟他的关系一度恶化的彼此出现在公开场合,我哥都会对他视而不见。
“误会解开了自然就好了,毕竟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年的情谊。”
夜再一次恢复寂静,心思还是不能从我哥的事情中拔出来,心隐隐透露着一股难言的不安。
翌日清晨,东方还刚刚泛起鱼肚白,门铃一直作死的响个不停,想让人忽视都难。
江墨言安抚下正在烦躁揉着头发的我,起身出了卧室。
门铃继续,睡意被搅得七零八散,我没忍住爆了声粗口,爬起身站在窗边。
铁门外,站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一脸笑意的递给江墨言一张名片,江墨言只是扫了眼后,没有伸手去接,虽只穿着一身黑色棉质睡衣,浑身散发出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慑人冷意倒是不容忽视。
递名片的人讪讪收回手,一直不停的跟江墨言说这话,脸上尽显讨好,双手放在口袋中的江墨言侧脸上闪过一抹不耐,薄唇轻启,只说了简短一句话,就再也不理会三个站在门前的人,回了客厅。
“冯家管家,还有律师。”还不等我开口江墨言就已经回答我了的疑问。
我应了声,准备回房洗漱,忽然脚步一顿,“冯甜呢?”好像自从这次回国我就没有见到过她。
“忙她感兴趣的事情了。”江墨言拥着我进了卧室,将我推进盥洗室,自己则来到衣橱前开始准备今天要穿的衣服。
我缓慢的刷着牙,这冯甜估计是去找她那个“夭折”的孩子了吧。脑中闪过昨天那群凶神恶煞的冯家人,我啐了口,藏起自家女儿的孩子的做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的事儿,最好在里面多呆上一些日此,搓一搓他们的锐气。
“慕北川比想象中的狡猾,他并未直接联系冯家人,就制造出昨天的小骚乱。只是小打小闹,但也给了我们一个警告。”
因奇峰去了温哥华,司机临时由颜寻的弟弟颜刚担任,坐在后座位上的江墨言脸色稍霁,看的出来,慕北川的事情着实伤了他的脑筋。
“警察还有检察院那边还没消息吗?”
温阳的资产已经被轻点完毕,账面上已经完全没有可以周转资金,换句话说,温阳除了还剩那些可以利用自身影响力赚钱的明星外,还剩下硬件设施、烂尾楼和一笔天价外债。
种种迹象表明,温阳已经被慕北川掏空,至于资金跟慕北川的去向至今都没有查到。
“温城说大不大,说小爷不小,要想找一个人也不是太容易,贴别对方还是像慕北川那样狡猾的人。”
经莫言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拢,双唇轻抿下,他这是在生气,自从回国后,他一直让顾炎看着慕北川,原先一直靠谱的人,居然把人给看丢了,因这事,江墨言差点将顾炎给用冷暴力冰冻而亡。这几天顾炎都跟个孙子似的,每天都围着江墨言转,得到的仍旧还是江墨言的冷眼。
“等吧,狐狸尾巴终有露出来的时候。”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心中也没底,不知道慕北川的耐心如何,如果他一直躲着,等我们都放松下来再来致命一击,这游戏可就不好玩了。
江墨言也有这样的考虑,紧绷的俊脸一直都没有好转。
“你这是从媳熬到婆,好日子到了呀。”还没踏进办公室,钱回就拿着报纸兴冲冲的塞到我的手中,“看的我心情澎湃的,差点替你流眼泪了。”
我轻笑下,只是简单的扫了眼,就放在办公桌上,这个比昨天昨天亲耳听到江墨言说解除婚约的喜悦差太多。
“这脸色,怎么了?”钱回发现我的不对劲,询问出声。
“没事,昨天晚上没睡好。”
还未在办公桌前坐下,办公室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提开,笑意盎然的顾宁儿出现在办公室中,风骚无限的在沙发上坐下。
“宋小溪,是吧,想要我坐上财政部长位子的时候还能给你留个助理的职位,去帮我冲杯咖啡。”
穿着一身红色短裙,脚踩红色恨天高的顾宁儿颐气指使,我恨不得过去直接刮她两个大嘴巴子。
“钱助理,去给她冲杯咖啡。”
“站住,我要她去,没叫你!”顾宁儿警告的瞪了钱回一眼,明显的告诉她不要找难看。
“你的助理我不稀罕呢。抱歉,我还要工作,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出去。”
“你这是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呢,知不知道我的丈夫正在跟江墨言谈交接的事情,你觉得你还有继续工作的必要吗?”顾宁儿保养得宜的脸上嘲讽尽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抬起没有任何波澜的双眼看向她,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倚在大班椅上。
“既然是正在谈,一切还是个未知数。曾经作为医生,好心的提醒一句,作为一个年过五十的人,心情不宜保持像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
“你······”
“对了,董事长不是你的丈夫吧。我曾经听说,你只是第十几,还是二十几房的太太呢?”
我单手撑着额头,脸上浅笑盈盈,你来找茬,姐还憋着一肚子闷火没有地方撒呢!
“宋小溪!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她精致妆容下的脸清白交错后,腾的一下站起身,一个箭步就向我这边蹿了过来。
“董事长夫人,宋部长也只是一时口快,无心之举,你不要放在心上。”
“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她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你以为自己高人几等吗?”昨晚很晚才睡,头有些沉沉发懵,被她尖锐的声音一阵,更加难受,心中不免烦躁,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瞬间,一室火药味,顾宁儿铁青着一张脸,推开面前的钱回,扬起巴掌向我挥来。
“还真是能耐了!”
我刚欲闪开,一声怒斥让顾宁儿扬起的巴掌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
………………………………
第244章
“原来是姐姐啊。”刚才还扭曲着一张脸的顾宁儿脸色微僵,停在办公中的手,改变方向整理身上的衣服,再抬头时脸上早已换上得体的笑容。
“这声姐姐唤的我倒是折寿。”奶奶妆容精致的脸上头一次出现对一个女人厌恶到骨子里的表情。
“姐姐。在这些小辈面前,这般说好像有些不妥。”
顾宁儿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来到奶奶身边,刚欲挽起奶奶的胳膊,却被她一下甩到一边。
“别用你肮脏的手来碰我,恶心!”
奶奶手上的佛珠碰撞发生碎响,我对钱回使了个眼色,这是豪门大宅中的内斗,有的时候是禁忌被外人看到的,她会意默默退了出去。
顾宁儿没了在我面前的嚣张,脸上有一刻不自然,讪讪收回手,放在身侧,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那双凤眸多了几分不快。
“才几天不见,姐姐这脾气倒是涨了不少。借小辈的一句话,‘年龄涨就罢了,这脾气可不能涨’,现在稀奇古怪的病那么多,倘若一不小心气出个好歹来,淮可是会心疼的。”
“把你这张欠撕的嘴巴给我闭上。”
比起顾宁儿夹枪带棒的嘲讽,奶奶的语气中直接多了几分凌厉,凤眼一斜,微染猩红的眸子,有股杀气侧漏的错觉。想必,她的心中应该是恨死了这位不顾纲常伦理跟自己的长辈混在一起的女人吧。
“吆,这可不行,那么长时间不见,可是怪想姐姐的。闭上了可就不能话家常、问候了。”
知道奶奶最看不惯她娇嗲的模样,她偏生用连骨头都酥麻了的声音来刺激奶奶。
我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坐姿,看着两位宅斗鼻祖在我面前斗法。
“下贱胚子自然是下贱胚子。就算是再江家熏陶了那么多年还是改不了混迹风月场所的胭脂俗气。我没有家常跟你谈,该滚远点的就滚远点。”
奶奶除了语言犀利外,情绪是没有多大起伏的,拿着佛珠的手一直放在胸前,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反观顾宁儿倒是有种拿不上台面的感觉。
“滚?”顾宁儿染着红色丹寇的手放在唇上轻点下,好似不懂滚的含义般,细细咀嚼下。下一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姐姐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孙子早就跟淮签订了一份合同,等温阳一倒台。就被塑阳转让到淮的手中。可惜啊,可惜,姐姐筹谋了那么多年,塑阳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中,是不是心有不甘?”
顾宁儿娇笑声溢满整个房间,奶奶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拿着佛珠的手骤然一紧,如炬的目光向我这边射来。
“有没有这回事?”
“我不太清楚,您还是亲自问下江总。”我坐正身子,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他们在会议室,律师。还有股东们都在。”顾宁儿好心的提醒脸色已经难看至极的奶奶一声。
奶奶狠狠瞪了她一眼,没有如顾宁儿所期盼的那般失控的冲向会议室,而是在沙发上坐下,轻轻转动着佛珠。
“怎么,你这是不相信?”顾宁儿双眉轻挑下,脸上笑意加深。
“不知道招待客人吗?”
奶奶敲了下桌子,坐在桌前的我不紧不慢起身,为了不得罪顾宁儿的同时,再去得罪奶奶,我只给奶奶冲了杯茶。
“教出来的什么东西。”顾宁儿脸挂不住了,骂了我一句。
“茶是给人喝的,不是给婊子喝的。”不等我反击,端起杯子轻轻吹着上面还未冲散开茶叶的奶奶早帮我回了过去。
顾宁儿脸色挂不住了,连说了几声好字。
“现在还得意是吧,等塑阳回到我的手上,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顾宁儿脸一扬,风情万种的扭着小腰向门外走去。
关门声响起,办公室多了几分压抑,我手轻压在报纸上,等着她开口。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说说,为什么出尔反尔,还弄到墨言解除婚约的地步。”
威严惯了,她的声音还是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的,我轻蹙下眉,手卷了卷报纸的边缘。
“婚约的事情你得去问江总。至于答应你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将一直放在包中的检查报告递了过去。
奶奶结果打开看了下,随后嘴角讥诮勾起,“你以为我会被你一个假的报告单忽悠过去,那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我吧。”
“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欠你什么,找茬就免了。”
最见不得就是她这般命令人的模样,姐又不该你什么,别凡是都以为是理所当然。
“这性格还真是不会变得一般的利。不要以为我那么多天没有来找你,就不知道你跟墨言的情况,我能忍受你那么久也不过是为了冯甜肚子中的孩子!”
“有楚莲在,我当然知道所有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强求的,你争了大半辈子,这一点还不明白吗?”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品头论足!”她铁青着一张脸将茶杯扔在桌上,显然我的话语已经明显刺在她的心上。
“我是比你年轻几十岁,但我却被你看的清楚,知道该是我的,别人抢也抢不走,不是我的,强求也请求不来。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再管这些事情,滋滋润润的过完为数不多的人生,死后寻个清净的地儿,远离生前厌倦的纷纷扰扰。”巨斤讽才。
“你倒是说的轻巧,没有经历过,你怎会明白我心里的不甘!”
她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听在我的耳中极其刺耳,我拍了下额头,看向胸前已经明起伏的奶奶。想着如果能借此机会将她说通,剔除这个威力尚待评估的炸弹对我算是好事一桩,我一咬牙,再次开口。
“我是没有经历过不假,可电视,电影中这些事情我倒是看多了,你们争的东西也无外乎就是那几样,男人、地位、金钱。说句不中听的话,像董事长那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第二个渣的,你还稀罕他干什么,谁爱拿走就拿走。地位,不管怎样你还是江家的当主母,没人能撼动的了。金钱,我觉得你根本就不缺。既然你要争的这三样都毫无价值,你还在上面浪费那么多精力干嘛。”
“怎会毫无价值,我要的就是让那对狗男女万劫不复,才能消除我心头之恨!”
奶奶说的咬牙切?,还未散去猩红的眼中,再添几抹血色,心知那么多的执念深重,让她一夕放下何其的难。
“这个或许江总能让你如愿,前提是你不要再来插手。”
奶奶审视着我,锐利的眸子掠过我的脸上。
“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不要再让我去问墨言。”
她声色俱厉的看向我,将手中的报告单一点点撕碎,扔进垃圾桶中。纸张破碎的声音好似在警告我,如果我不说或许会跟它们的下场一样。
“抱歉,这事我确实做不了主。我再帮你倒杯茶。”
“不用了,就信你一次。如果让我失望,我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来。”
奶奶起身,手中的佛珠再次因碰撞发出一声声轻响,我有那么一刻觉得她跟身上的佛珠极其不相搭。
“不用凡是都威胁别人,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你就能看到最想看到的局面。”
奶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的确变了,或许你比冯甜更适合站在他的身边,只是唯一的遗憾・・・・・・”
她轻摇下头,目光掠过我平坦的小腹,拉开房门。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你可以尝试下其他的方法。”
关门声响起,我呆呆的坐在办公桌前,她改变态度的速度让我惊讶不已,我不知道她在看到我对顾宁儿的态度时,心中的想法就已经动摇。在她的认知里,嫁进江家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魄力来应对形形色色的人,这一点也是我在后来的生活中才知道的。
“终于走了,这两婆娘都彪悍的不似人。”钱回一进门就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
“上面的会散了?”
“散了,董事长是笑眯了眼睛走的。不知道又从江总那讨了什么好处,就连顾宁儿脸上都笑开了花。”
“有他们哭的时候。”
我嘟囔一声,江墨言没有让出位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等着抓住慕北川再说吧。
一想到慕北川,我的胸口就闷闷的,慕北川迟迟没有动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他那天晚上说的话还句句环绕耳边,我烦躁的翻看着那些报表,见我心情不好,钱回也没有多呆。
下午时,紧急召开会议,环形的会议桌上,江墨言坐在最上方,从他的话语中我知道,因温阳原因,政府招标的另一工程搁浅,经慕北川这一番伤筋动骨的折腾,现在温城除了塑阳已没有其他公司可以承接这项浩大的工程,政府经过再三考虑,将这已建一半的工程交由塑阳。
会议一完毕,江墨言就带着我们几人去了搁浅的工地,只有一个工人看管的工地,施工机械,原材料堆积四处堆积,倍显荒凉。
已经做好退出温阳舞台的江墨言本不想去接这项工程,怎奈是被放出来的陆铭亲自出面,欠下过陆铭的人情,江墨言也只要作罢应下,可当工地还没有巡视一半,我们的脸色都不由得冷凝,这里的建筑,只能用怪异来形容。
这里的设计理念,我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是借鉴临城的略带旧时的古朴建筑,只是建着就走了样,古不古,现不现的,还隐约着透露出一股子熟悉。
“这慕北川这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肥,竟然硬生生的将小桥流水人家的风格给扭转成了云上城来了,看来他是想在云上城完工的时候给我们摆上一道。”你说过,我信过:。
顾炎一看完脸上的火气就凸显出来,连连咒骂几声,“千万不要给老子逮到,不然老子非让他去层皮。”
话音未落,江墨言说了句小心,快速将我摁倒在地,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天空,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我们退到一处隐秘的地方,顾炎快速拨打着报警电话,我拉住要出去查看江墨言的胳膊,对他摇摇头,他赤手空拳,对上有厉害家伙的人,那简直是送死。
几声刺耳的声音过后,工地恢复平静,顾炎快速跑出去在周围查看,云鹄也接着出去,没有任何发现,就在江墨言刚带着我出去时,忽然江墨言揽着我胳膊的手一紧,将我推向墙边,一声闷哼传进我的耳中。
顾炎叫骂声,不顾云鹄的阻止向附近的小山头跑去。
“伤哪了,我看看。”被他压在墙上,我动弹不得,只能焦急出声询问。
“没事。”江墨言将我扯进刚才的隐秘墙角,我迫不及待去查看他的后背。
。。。
………………………………
第245章
“没事,只是皮外伤。”江墨言轻轻侧了下身子躲开我的查看。
“就算是皮外伤我也得看看!”心急如焚的我低吼声,往往他这个模样,就说明伤的不轻。
见我坚持。江墨言轻抿下唇,缓缓转过身子,后背上已经被血濡湿了一片,我心一揪。
“你这得马上去医院。”刺目的猩红刺痛了我的眼睛,眼眶温热一片,覆上她背上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再等等。”
“不行,这里离医院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时间拖久,不好。”
“等顾炎回来,我不想让你出任何意外。”
江墨言握紧我扯着他向外走去的手,微抿的薄唇轻轻勾起,笑意虽不明显,但在我的眼中却夺目美好。
眼中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滑落下来,警笛声渐近,想着偷袭者也不可能留在原地被抓。早就逃之夭夭,我拉着他向外走去。受着伤,他依然步履稳健,平常一向温柔开车的云鹄,今天也秀了下车技,频频在往来的车中穿插着。
“没事的。”
江墨言握紧我冰冷的手,两手之间的冷汗不知道是谁的,他脸上温和的浅笑一直都没有消失,见我着急反而出声安慰我。
刚才一上车我就帮他检查过伤口,外伤我不擅长,但却能从他的伤口切割面还有身上的血迹看出,子弹嵌的很深。
看着他渐白的唇,我的心一揪再揪,明知道车速已经很快。我还是忍不住又催促云鹄几声。
云鹄扫了眼后视镜,再次踩了踩油门。
江墨言掏出帕子帮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这伤挨得值。能让我见到你这么紧张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我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泪水滑落。
“我哥十五岁的时候在华人街上打拼的时候,受的伤比着重的多的时候多了去了,估计那个时候你要是跟我哥在一起你的眼睛能哭瞎。”
顾炎皮笑肉不笑的回头,说了这么一句,江墨言一瞪他,他摸了下?子。
“我这也只是实话实话,安慰她的嘛。”顾炎正了正脸色,“那个人我没看清,不过从体型和背抢的姿势来看,倒应该是专业的狙击手。”
“人是你跟丢的。你就去给我查。”江墨言闭上眼睛,淡漠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冷意。
“好,待会我去警察局把具体的情况交代下。”
刚才顾炎担心江墨言,指了几个地方让警察自己去看,就匆匆一起上了车。
江墨言不再言语,车子刚在医院中停下,顾炎已提前打过电话,早已经有医生护士守在那里。
急救室外,我倚在墙上,双手交握放在下巴下面,默数着时间。
“这点伤对于他来说。没什么的。”云鹄拍了下我的肩膀递了一瓶水过来。
心知他是安慰我,可我还是不禁因为他的话为江墨言心疼起来。十五岁,我还是一个个不知愁滋味的年纪,他就已经尝遍了世间的人情冷暖,就连亲人间的人情刻薄都体会的淋漓尽致。
我交握的手紧紧攥起,多想一分,心就多疼上一分。
两个小时的时间对我来说漫长且煎熬,当江墨言被推出来的时候,他已然从麻醉中苏醒过来,对上他清明的眼睛,目光下移,落在他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唇,让我抓着的手一紧,回头怒视主治医生。
“作为一个医生连麻药的剂量都没有掌握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见他模样,就知道麻药已经散去,一想到他可能在手术还没有缝合完就散了麻药,我的语气火药味弥漫。
“是院长他坚持让我们小剂量。”主治医生和麻醉师都有些委屈的低下头。
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不解的看向躺在移动小推车上的江墨言,他对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病房中,我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晶莹,力道不敢过大,生怕再帮他增加疼痛。
“心疼我?”
“如果觉得这是废话,为了减少体力的消耗,你还是闭嘴的比较好。”
“呵呵・・・・・・”
“笑屁啊。说,为什么让医生给你降低剂量,你又不是傻,身上的肉不疼啊。”
我火气很大的将手中的毛巾扔进盆中,他那么聪明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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