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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诡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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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闫勋听完纳兰的话,也不再推迟,而是朗声说道,“既然纳兰兄赐此神药,不妨各位做个见证,我让麟儿就此服下,也算了却纳兰兄的一桩心事。”纳兰笑了笑,不置可否。
此时堂下众人已经按捺不住了,颜如晶还好,那便是求而可得之物,但这株紮草,却是他们穷尽一生也不可能得到的神药啊。就再这时,一名老者用沙哑的嗓音颤巍巍的说道,“如果顾将军愿意割爱的话,在下愿用玄鸟涎来换。”
“什么东东?玄鸟涎?听起来貌似像什么鸟的口水,不过那鸟听起来感觉蛮牛逼的。”顾醒暗自琢磨着。只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没办法让顾家众人知道他的想法,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
顾闫勋对老者说道,“固然玄鸟涎也有类似功效,但这是纳兰兄赠与麟儿之物,实在无法割爱,还请玄老见谅。”
“原来这就是玄鸦峰的玄机老人啊。”伶仃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来今晚都到齐了,那便不要走了。”话音一落,门外突然间又走进了一队赤衣劲装的陌生人,为首之人一头红发,格外惹眼。
“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让麟儿赶紧服下紮草,你们快些离开。”顾闫勋急切的说道。当风雪散去,门外众人越发清晰起来,只听见婆娑尊者缓缓走到为首的人身边,娇笑着说道,“堂主大人,您终于来了。”那红发中年人冷冷的说道,“百日喜宴?百日血宴更恰当。”这时,红发男子的容貌让在场众人倒吸了口凉气,只见他眉宇阴郁,有煞气外泄,一身横肉青筋暴露,手上提这一把虎头短刀,寒气逼人,而他身边的数人,也如他一般,杀气逼人。来者不善,这人便是血影堂堂主炼无名。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波接着一波,顾府的守备真如纸糊的一般,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我投胎转世的运气这么背吗?”顾醒这般想着。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横刀在胸,一个健步冲了上来。顾闫勋见状,也不含糊,抽出配剑便迎了上去。而一旁的七皇子,跟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的坐在位置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炼无名一张开山式直扑顾闫勋面门,被一剑荡开后反手又一记横扫,脚上也不闲着,脚踩流星步,步步紧逼。这边酣战正当时,纳兰也迎了上去,作为顾家一手扶植起来的江湖门派,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那跟随炼无名来的众人便与纳兰战到了一起,只见纳兰剑花飞舞,潇洒飘逸,从容不迫。但脸结寒霜,回头叮嘱道,“还不让麟儿服下紮草?”言罢将一人踢飞出去,回身一剑又刺伤一人。
本来婆娑尊者正对付着贺喜来宾,玄机老人一看形势不对,在开局没多久就已经遁走,不知所终。果然年纪大了,就比较惜命。而留下的人虽然想力保顾家,但因为此前在比武中耗费太多内力,三两下就被婆娑尊者斩杀在血琵琶之下。
这时,伶仃将顾醒交于老妇人之手,并将紮草在手心中一捏,紮草瞬间化为一汪清水一股脑的灌入顾醒嘴中,顾醒hi觉得喉咙一甜,脑门一热就昏死过去。伶仃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招飞鹤翔林直接跃至婆娑尊者面前,一个照面便将还未反应过来的婆娑尊者击飞出去。
而此时的战局呈现日常胶着的态势,顾闫勋和炼无名功力不相上下,一个走的是刚猛之路,一个走的是刀口舔血的杀机之流,一时间难分高下。反观纳兰这边,实力才是立足江湖的根本,就在几个呼吸之间,已经有数名红衣人倒在血泊之间,剩下的红衣人还在与之缠斗。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顾闫勋,你知道为什么选在今天吗?就是要将你们一脉连根拔起,斩草除根。这时国主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说话之人就是一直冷眼旁边的七皇子。此时的他已经站了起来,被仆从保护着,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听到七皇子的话,顾闫勋突然短暂失神,猝不及防间被炼无名一记手刀击中手腕,配剑脱手而出。看见顾闫勋落了下风,纳兰想过来驰援,但被红衣人缠住,拖不开身。
见到顾闫勋被自己言语所激有了作用,七皇子继续说道,“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带了三百弓弩手埋伏在附近,只要从顾府跑出去的人,都得死。”听到这里,顾府所有人皆是面色一寒,百日喜宴果然变成了百日血宴。七皇子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他大笑的同时,伶仃忽然回身对他笑了一下,同时手上虚弹,七皇子只觉得一颗药丸飞进嘴里,瞬间化进了食道里。七皇子已经意识到不对,猛的扣自己的喉咙,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他只能大声向婆娑怒吼,“擒下顾伶仃!”虽然一声冷笑,七皇子突然掐住了自己脖子,脖子上一股股青筋爆了出来,同时手上和脸上瞬间被一团黑气,七窍立刻流出黑血,倒在地上,已是气绝身亡了。他身边的仆人见状,吓得魂不附体,但下一秒,还来不及叫出声,就被伶仃的飞针带走,下去陪七皇子了。
此时,顾闫勋看着七皇子倒地身亡,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突然吼道,“伶仃、纳兰,我来拖住他们,带上母亲和麟儿快走。”
纳兰此时已经从红衣人的包围中脱身出来,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一沉,说道,“顾兄,那就只能对不起了!”话音刚落,纳兰反手一剑,插进了顾闫勋的后心。炼无名冷冷地笑着说,“想不到吧,你一手扶植起来的明月楼,居然会背叛你。江湖始终无法和庙堂对抗,纳兰,识时务者为俊杰。”
纳兰在一剑将顾闫勋斩杀的同时,一记白蛇衔尾,从剑柄处抽出另外一柄小剑,拍进了炼无名的脖子。只听见纳兰淡淡的说道,“庙堂我无力对抗,但江湖我必称王。你们都死了,那么就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情了。”
眼前的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过离奇,让让顾伶仃始料未及。此时此刻,来不及悲伤,只能一掌将婆娑尊者震开,掠至老妇人身侧,在贺礼上一荡,扶起老妇人就向后堂退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纳兰,也不着急去追,反而是看着婆娑尊者,淡淡地笑道,“今晚的事情,你如果想活着,知道该怎么说吧?”婆娑尊者缓缓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说道,“纳兰楼主力抗顾家,斩杀顾闫勋,为炼堂主报仇,从此血影堂为纳兰楼主马首是瞻。”
听完这一切后,纳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朗声大笑起来。
后来顾醒才知道,那一晚,纳兰确实左右为难,但迫于庙堂的压力和对权势的窥窃,他终于被本心蒙蔽,在一念之间抛弃了挚友,抛弃了道义,选择了这么一条不归路。但这都是后话,此时的顾醒被老妇人抱着,由顾伶仃掩护着,正向顾府外逃去。
七皇子说的没错,顾府已经被弓弩手围的水泄不通,饶是如此,突围是唯一的生路。顾伶仃只得能硬着头皮往外闯,但是因为要保护两个人,又被逼了回来。
今夜的星光格外耀眼,顾醒此时无比清醒,他没有哭,而是默默注视着这一切。老妇人默默看着他流泪,突然对顾伶仃说道,“伶儿,顾家遭逢大劫,已成定局,你带着我只会成为拖累,不如让我就此了断,你带着麟儿赶紧走。”
顾醒此时已经五味杂陈,千头万绪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妇人看着哇哇大哭的顾醒说道,“麟儿,以后就跟着你姑姑,离开后唐,不要回来,不要报仇。”说着就往伶仃的剑上靠,死在了顾醒面前。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顾醒只能哇哇大哭。他明白,如果能活过这一劫,那么往后的路将更加难走,如果不能活过这一劫,那么这一世便到头了,也许没有来世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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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卷:身死魂穿前尘事,家破人亡天下知 第八章 穷追不舍
顾伶仃从巨大的悲伤中回过神来,环顾四周,一片寂静,偶尔有几声鸟鸣划过天际,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一阵脚步声从顾府方向传来,一身白衣的纳兰从远处缓缓走来,剑尖还在缓缓滴着血。此时的月光洒在他脸上,他眼眸微微上翘,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伫立,和顾伶仃对峙着。
顾伶仃死死地盯着纳兰,满脸的悲愤和难以置信,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挚友,为何会在此时倒戈一击。突然,伶仃低下头来,缓缓问道,“这一切都是你们策划好的吗?”
“我只是顺势而为,就像那次一样,我只是尽了该尽的本分,其他就与我无关了。”纳兰还是那边人畜无害的模样,英俊的面庞微微抽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那次?诺华姐姐和言哼?你!你不得好死!”伶仃歇斯底里的说道。
“不要激动,你现在真气外泄,不赶紧运功调息的话,怕是走不出这里了吧。至于真相,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人生在世,谁还没有失手的时候呢?有些人有些事,该忘就忘,该放就放!”此时的纳兰,脸已经冷了下来,之前的月光也似被惊了一样,被乌云遮了起来,不忍再看。
一阵风起,伶仃正欲在问,嗖嗖嗖的弩箭破空之声响起,只见四面八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众多埋伏已久的弓弩手,正在疯狂的射击,势必要将伶仃和顾醒置于死地。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下辈子再见吧。”纳兰凄惨地说了一句后,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幕之中。顾家血案的罪魁祸首,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或是不愿意面对故人,选择了离开。而为首的弓弩手头领立刻吩咐道,“听令,速战速决,不留活口。”
风起白雪追,暮色沉故人。白衣翩然远,血滴顾家门。人生有何求,权势当可摧,一朝天变色,万里无墓碑……
雪越下越大,弩箭在雪中穿插着射来,伶仃已经抵挡地有些吃力。她喃喃地自语道,“已经无路可退,那便要护住顾家最后一点血脉,前万不能死在这里。”说完她左躲右闪,跳到瞻旗下,摸出了一个古朴瓷瓶,从中倒出一枚丹药仰头服下。周边的众人只觉得顾伶仃气息暴涨,离的近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仰面栽倒下去。
趁着众弓弩手惊慌失措的间歇,顾伶仃将顾醒往怀里一放,用腰带捆在一起,一跃三丈,消失在夜幕之中。那为首的弓弩手头领见状转身吩咐道,“你们两个回去禀报,其余人跟我追。”
就这样,顾伶仃刚逃出顾府没多远,后面弩箭破空声又袭来,不得不再次跃起,向远方遁去。这样你追我赶了一夜,后面的追兵被顾伶仃反杀殆尽,但此时的她已经筋疲力尽,之前吃的丹药药效已然用尽,不得不想办法寻找脱身之策。
此时的天色已经泛白,初升的暖阳洒向大地,一片白雪皑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逃了一整夜,此时伶仃才慢慢停了下来,缓缓打量着四周。此处是一片开阔之地,从树林中出来后,方圆百里皆是一马平川。只见她细细思索片刻,在地上踩了几个脚印,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而当她走后没多久,后续增援的追兵就已经赶到,看着地上的脚印,确定了方向后就往伶仃故意做记号的方向追去。只是伶仃并不知道他们是否会上当,一刻也不肯停歇地奔跑着。直到遇到了一队走商的马队,才缓缓停了下来。
此时白雪已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了融化的迹象,远处也升起了袅袅炊烟,伶仃死死盯着那走商的马队,缓缓地跟着。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马队中人的谈话也越来越清晰,只听他们说道,“昨晚的事情你听说没有?”“什么事情,你是说顾府?”听到这里,伶仃微微颤抖了下,加快了脚步,继续听着。
“是啊,据说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朝堂上也昭告天下,说是江湖纷争。还听说连七皇子也搅和了进去,也死在了顾府。”
“嘘!小声点,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现在朝堂已经张榜昭告天下,要捉拿昨晚顾府血案的逃犯顾伶仃,现在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那人不是顾府的二小姐吗?怎会?”“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吧,据说是蓄谋已久,没想到最后被明月楼主识破了。”听到这里,伶仃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嵌进了手掌中,有殷红的血流出。
从听到的话语来看,此时的伶仃已经是庙堂和江湖共同追杀的人了,而尚在襁褓中的顾醒,让伶仃左右为难。来不及多想,伶仃一个闪身躲进了走商马队的货棚里,想借此躲开城门的盘查,混进城中。
待走商的马队入城后,伶仃才悄声从货棚里出来,消失在墙角的地方。此时的伶仃已经孤立无援,她缓缓站起身来,用沾满自己献血的手擦拭了眼角的泪水,才喃喃说道,“事到如今,只能前往孤啸山庄了。”
伶仃整理了下行装,在一处农家旁清洗了下血迹,再看了看襁褓中熟睡的顾醒,便向驿马站走去。在交付了银两后,伶仃向马贩子问道,“这是何处?往孤啸山庄怎么走?”
马贩子爽朗的笑了笑,开口说道,“姑娘是外地人吧?这里是潭城,出城往东三十来地有处大槐树,看见后再往大槐树西北方向走一天一夜就到啦。孤啸山庄最近一直闭门谢客,不知为何……”“谢过了”伶仃说完,就将一锭银子仍给了马贩子,骑上马绝尘而去。
在伶仃走后不久,又有几人来到潭城,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的踪迹。为首的那人白衣白发,正是纳兰。没想到此人来得如此之快,看来伶仃的伎俩并没有奏效。
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看到走商马队的一辆车上有血迹滴落,遂快步上前问道,“不知各位走的是什么货物,天寒地冻为何有水渍流出啊?”
走商马队为首那人闻言,摆了摆手说道,“我们这些干脚力活的,都是接一些平常忍不敢接或是不愿接的活,不管什么货物,送到地方就行,至于是什么,我们不过问也不好奇。”
吃了闭门羹的纳兰也不恼怒,再问道,“那能否让在下看一下,万一是好东西,还得仰仗老哥引荐引荐,买来尝尝鲜。”
走商马队为首之人有些恼怒,说道,“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都说了不便与人言,怎么这边纠缠,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随即恶狠狠地盯着纳兰。
纳兰不再言语,对身边众人使了个眼色,便不再阻挡,任凭马队离去。待马队走远后,才缓缓说道,“找一处僻静之地,做的干净些,再查下是不是伶仃那丫头留下的,她的血有雪昙花的香味,不会错的。”
旁边几人抱拳领命后,纳兰便寻了一处酒肆,走了进去。
一座城的酒肆,乃是江湖消息最集中之处,在酒肆中品酒之人,大多数是来买卖消息的,故而酒肆也有灵通驿站的别称。待纳兰走进后,一位小二模样的人走了上来,边倒茶边问道,“客官是要舌浅还是要飞墨呢?”
舌浅顾名思义是舌头浅尝的意思,来喝酒的要么是一般酒客,听不懂就上酒点菜就行了,听得懂也就打听小道消息,无关痛痒。而飞墨就是要打听江湖上最热最神秘的消息,也出的起重金的客人。所以小二说完后,正一脸期待地看着纳兰。因为从这位客官的装束和打扮上,他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
纳兰听完,将手中的剑放在桌上,头也不抬的说道,“一纸万金求,极北飞千墨。”说完也不再言语,便不目养神起来。
听完纳兰的话,不仅是店小二,在座的众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刷刷的向纳兰看过来。因为这句诗来自明月楼,代表了一个意思:江湖追杀令!
店小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缓缓问道,“敢问尊驾是明月楼哪位英雄?要飞的是谁?”纳兰也不言语,用手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顾府!店小二慌不迭的跑了开去,向掌柜嘀咕了几句,便不再敢过来了。
掌柜顺着店小二手指的方向看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是在店小二耳边吩咐了几句,店小二心领神会,抖了抖袖子,走到酒肆中间说道,“看来大家来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么消息只有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之前是朝堂的悬赏,现在明月楼也发了江湖追杀令,现在大家可以琢磨下,自己能不能拿下这笔横财了。”
之前是庙堂的江湖通缉,黄金万两,如今是明月楼的追杀令,虽然没有明确奖赏,但既然是明月楼发的,自然不会吝啬。酒肆众人议论一阵后便开始跃跃欲试,想接下这桩肥差。这时,纳兰将酒杯放下,突然起身转向众人说道,“各位江湖朋友,在下明月楼纳兰,在此恳请各位,为在下缉拿顾府血案凶手,在下在此承诺,无论死活,皆有重赏。”
众人闻言,又一阵窃窃私语后,有人问道,“那照你的意思,现在是大伙都可以试试咯?”纳兰点了点头说道,“如果穷凶极恶之徒,人人得而诛之!”在一片吵闹声中,纳兰缓缓走出了酒肆,跟随行几人回合。
随行之人抱拳说道,“楼主,那车上血迹确为顾伶仃留下,但走商马队的人并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但我们有其他发现。”
“恩?”纳兰饶有兴致的问道。“我们在一处驿马站发现了伶仃的血迹,同时还发现了马贩子死在马厩旁边,看起来是伶仃的手笔。”随行之人不急不慢的回答道。
“去看看。”纳兰话毕,就跟着随行之人往马厩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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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卷:身死魂穿前尘事,家破人亡天下知 第九章 步步杀机
伶仃已骑马出城几个时辰了,按照她的计划,要在明日晌午前赶到孤啸山庄,方能活命。但这一路奔袭,已经遭遇了七八波截杀,可谓凶险异常。
“纳兰,你果然要赶尽杀绝啊。”伶仃紧了紧马缰绳,把速度放慢了下来,看了看襁褓里的顾醒,此时的顾醒已经苏醒过来,正饿得哇哇大哭。
正在此时,伶仃察觉到前方有异动,一股莫名杀气传来,不觉一惊。赶忙翻身下马,到附近的草丛中藏了起来。
“大雪满天日,连绵丘处岖。万里奔袭苦,何时是头七。这首诗形容现在的处境再合适不过。没日没夜的逃跑,后面一波又一波的追兵,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身死,只是麟儿,哎。”想到这里,伶仃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杀气传来的地方。
只见不远处有一群披发大汉,将一名游方和尚模样的青年人围了起来,正不断呵斥,似有拦道打劫的意思。看到这里,伶仃正欲离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忽然听到和尚以佛门禅音说道,“女施主,既然路见不平,为何不拔刀相助?”说完还向伶仃躲藏的方向看了过去。
听到这话,伶仃砍死这和尚的心都有了。那群披发大汉不以为意,狂笑着说道,“你这秃瓢,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这方圆十里内都只有我们哥几个和你这倒霉和尚,哪里来的姑娘,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让大爷晚点杀你啊?”
那和尚也不答话也不气恼,继续说道,“女施主,你身受重伤,用七日断肠丹续命,你怀中的婴孩,服用紮草被人做了手脚,如果不及时输入精纯内力,怕会落下终身残疾啊。”听到这里,伶仃的脚步停了下来,一个闪身掠起,手上多了五枚晶莹剔透的钢针,只听破风之声想起,围住和尚的披发大汉应声倒地。
此时,伶仃才站在和尚面前问道,“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不通,自珈蓝寺而来,往孤啸山庄而去。贫僧虽不懂武功,但有救姑娘和姑娘怀中婴孩的方法,不知姑娘是否愿意一听?”
听到这里,伶仃突然血脉上涌,一股巨大的痛苦席卷心脉,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不通和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伶仃的耳门穴和晴明穴,对伶仃说道,“感谢女施主救命之恩。”
在不通和尚出手后,伶仃身体慢慢停止了抽搐,之前的痛楚也减轻了很多。不通和尚继续说道,“刚才贫僧用珈蓝指法为女施主稳固心脉,女施主应该相信在下的话了吧。”
伶仃冷冷地盯着不通和尚说道,“你们萍水相逢,可结伴而行,若你有任何不轨举动,我立刻杀了你。”
不通和尚注视着伶仃,突然面露惧色,竟然跌坐在地方,还喃喃说道,“师父出门前跟贫僧说,女人如老虎,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看来此言非虚啊。”
伶仃冷冰冰地看着不通和尚说道,“我就是老虎!”
不通和尚只能悻悻然的低着头,不敢看伶仃的眼睛说道,“我是佛门中人,不会存有坏心,只是见女施主有难,才想施以援手,但当时贫僧被围,不得已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还望女施主见谅。”
说完,不通和尚从怀里拿出一个檀香木做的小瓶,导出一枚丹药递给伶仃说道,“这是佛门静心丹,可暂时抵挡住紮草狂暴的药劲,至于化解之法,只有等到了孤啸山庄后,自然能解。”
伶仃将药丸拿在手上,一口吃了下去,不通和尚也不恼,又倒了一颗出来递了过去。伶仃服下药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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