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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妾-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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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还做出一副欢喜模样,真真是有些为难她二人了。
开礼之时,因着薄正处于诏狱之中,三老爷薄衡便暂代了薄正的位置,直接起身,清俊的面上露出一丝笑意,朗声开口道。
“此刻便是侄女儿玉乔行成人笄礼之时,薄某先行谢过各位宾朋佳客了!”
话落,薄衡便坐回了主人位,紧接着,付老夫人作为正宾先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
薄玉乔缓步走出来,至堂中,转身面朝向南,向各位观礼宾客夫人行揖礼。然后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
而后,薄玉乔又转向东正坐;程云烟奉上罗帕和发笄,付老夫人走到薄玉乔面前,高声吟颂道。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付老夫人跪坐下来,取来程云娴捧着的篦子,为薄玉乔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正宾所坐的位置。
薄玉乔先是朝向各位宾朋行礼,之后便速速回到东房,付老夫人从程云烟手中取过礼服,让薄玉乔去房内换上与头上发笄一齐准备的素衣襦裙。
过了一会子,薄玉乔着襦裙出房后,再次朝向众位宾朋行礼。然后转身面向坐在主人位的薄衡与程氏行拜礼。虽说薄衡与程氏并非薄玉乔的生身父母,但这拜礼便是为了谢过父母养育之恩,自然是不能省去的。
而后薄玉乔再次面朝东方,跪坐在席子上。付老夫人再洗手,再复位,程云烟也并未闲着,奉上发钗,付老夫人接过,走到薄玉乔面前,朗声道。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这便是二加。
此刻薄玉乔心下觉得略有些疲累,但面上却未曾露出半分,等到付老夫人为她去了发笄,簪上发钗之后,便再次起身复位。
等到二拜之后,薄玉乔便回东房换上了深色曲裾。
付老夫人再将颂词吟出。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话落,付老夫人兀自跪下,为薄玉乔加钗冠。
到了最后,薄玉乔出了东房,冲着众人行三拜之礼,这笈礼方才结束了。
待笈礼结束之后,薄玉乔这也算是忙活了一整日,身子早便虚软无力,若非素墨与阿珠一齐搀扶着她,恐怕她尚未等到回了琼枝阁中,便已然软倒在地了。
回到琼枝阁,薄玉乔草草洗漱一番,便径直歇下了,待她再次睁开杏眸之时,天色已然擦黑,府中因着笈礼而形成的热闹景象已然散去,倒显得有些安静了。
薄玉乔将将起身,素墨与黄莺这两个丫鬟便分别捧着一个约莫两尺见方的木匣子入了主卧之中,见着这木匣,薄玉乔兀自抿了抿唇,而后开口问道。
“这是谁人送来的?”
听得薄玉乔问话,素墨登时开口答道。
“回小姐的话,奴婢手中的木匣是舅老爷以及夫人送来的,而黄莺捧着的木匣,则是杏林馆送来的。”
闻言,薄玉乔芙面上也显出一丝笑意,穿上绣鞋便径直下了床榻,将素墨黄莺手中的木匣一齐打开,待见着义父送来的礼品之时,薄玉乔当真是有些惊着了。
莫如青送来的并非赏玩的物什,而是一株品相极好的天山雪莲。古语有言,天山雪莲能解百毒,看来义父也是清楚自己入了瑞王府的日子大抵不会好过,这才送来了如此珍贵的保命之物。
而赵轩以及屠月萧送来的也并非凡品,里头的东西是雕刻着极为繁复花纹的长筒,薄玉乔拿起长筒,细细端量一番,当即便发觉这居然是千里镜,这千里镜便与望远镜是同种物什。薄玉乔兀自行至窗前,拿起这千里镜透过窗棂朝外头细细瞧着,发觉透过千里镜,连远处鸟儿振翅的动作都看的极为清晰,纤毫毕现,与现代的望远镜也差不了多少,如此着实是珍贵至极。
。。。
………………………………
第222章 赏花宴
薄玉乔身子不住的轻颤,楚峥自是感受的分明,登时薄唇便勾起了一丝浅淡的笑意,只不过这笑意隐藏在夜色之中,看不分明罢了。
薄玉乔此刻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妄动,否则再将这尊大佛给惹怒了,恐怕后果会更为严重。抿了抿唇,薄玉乔径直开口道。
“殿下,乔儿知错了,还望殿下莫要愠怒。您如此动气,真真是让小女子惶恐不已。”
听得薄玉乔所言,瑞王心头倒是舒坦几分,这小娘子如此服软,真真是极好的,哪里似那些不识时务的东西,一个个明知前头是死路,却非要往前冲。
“罢了,你这小娘子也是个心思灵透的,日后只消去了这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本王也不会怪罪与你。至于你欲要除去什么人,便自己动手罢,记得一点,莫要将事情牵连到瑞王府上头即可。”
楚峥原本答应薄玉乔要为了她除去薄正,那是他自己许诺的,而非处于薄玉乔的谋划之下。楚峥原本便是天潢贵胄,且并非温和的脾性,骨子里的野蛮便仿佛凶残的猛兽一般,不可能被绑缚任何枷锁,薄玉乔今日举动,着实是有些冒进了。
薄玉乔听得楚峥所言,也知晓事情是揭过了,登时便放下提着的心,轻声吐出一句话。
“多谢殿下宽宏。”
大抵是因着放松了的缘故,所以此刻薄玉乔馥郁的身子便径直微微前倾,软倒在瑞王怀中。过了笈礼之后,薄玉乔身上属于女童的生嫩还未尽数褪去,再加之那副绝艳的姿容,让楚峥也不禁有些心神荡漾,原本钳着薄玉乔下颚的手,此刻也微微移转了方向,绕到了小女子细如凝脂一般的后颈处,而后微微用力,将带着甜香的红唇往前一送。
两唇相接,瑞王自是占了主导的地位,狂暴的含住柔软的唇,轻舔撕咬着,如此猛烈的动作,让薄玉乔都忘了呼吸,木然的瞪大双眸,任由瑞王摆布。
此刻薄玉乔还不知晓一件事儿,那件事在整个京城,恐怕也便只有崇文帝以及月公主知晓了。
瑞王嗜甜,大抵是因着安太后将将生下瑞王之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因着要防着后宫之内的明枪暗箭,所以之于楚峥的膳食,都与楚尧(崇文帝)相同,出自小厨房之中,生怕这两个儿子被人给谋害了。
当时楚尧年岁大了,自然是不好滋味儿甜腻的小点,但瑞王却是不同,一个三四岁的娃儿罢了,整日用着清淡的饮食,一连便是四五年,以至于对甜点也生出了强烈的执念。
楚尧、楚峥以及楚月三人一母同胞,感情自是亲密非常,只不过碍于安太后的野心,现下也不好多做接触,省的安太后生了忌惮之心。
瑞王嗜甜一事,薄玉乔自然是不清楚的,若是她知晓此事的话,恐怕也不会刻意在口脂之中添上了玫瑰汁子以及上好的蜜糖,如此甜香的口脂,被楚峥发觉,自然是毫不客气的细细品尝一番。
良久,一吻方休。
薄玉乔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干了气力一般,软软的倚靠在瑞王胸前,不住的喘着粗气,与濒死的鱼儿也并无太大差别。
楚峥现下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举动也带了一股子温存,将薄玉乔的身子横抱起来,也不顾怀中小娘子的惊呼声,便将鹅黄的床帐给掀了开,把娇软的身子给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薄玉乔此刻也不禁略有些紧张,毕竟床榻这处着实是个极为危险的地界儿,若是楚峥真真行出什么越矩之事的话,她该如何是好?
不过楚峥到底也有些分寸,薄玉乔下月初八便会迎入瑞王府,他也不会急于一时,非要将这小娘子的红丸给夺了。为薄玉乔整好锦被之后,楚峥便直起身子,随即便自窗棂处离开了主卧之中。
好歹楚峥也算是有心的,临走之前还将窗户给闭紧了些,否则这四月的天仍是带着几分寒意,薄玉乔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闺阁小姐罢了,自是受不住的。
如此又过了几日,薄府突然又收着了一张请柬,这请柬乃是原府送来的,说二小姐原雅珍在三日之后欲要办什么赏花宴,邀薄玉乔一齐去共赏牡丹。
见着这张勾画牡丹的请柬,薄玉乔杏眸微黯。
原家。
宴无好宴的道理薄玉乔自是清楚,但这请柬既然已经送来了,那薄玉乔去瞧瞧也并无不可。毕竟赏花宴可是放在明面上的招数,若是自己推拒了,恐怕在暗地里生出的阴私事情更会接二连三。
一旁的黄莺瞧着薄玉乔晦暗不明的神色,也便疑惑的望了一眼小姐手中的请柬,而后开口问了一嘴。
“小姐,您要去这赏花宴吗?若是不欲去的话,那奴婢便回绝此事罢。”
听得黄莺的声音,薄玉乔轻笑着微微摇头,而后又开口道。
“不必了,你去告诉原府送信的小厮,让其知晓届时本小姐定不会缺席即可。”
之于薄玉乔的吩咐,黄莺自是不敢怠慢,登时便冲着前者福了福身子,随即便退出了正堂之中。
待黄莺离去之后,素墨便在一旁蹙着眉头,而后开口问道。
“小姐,若是奴婢尚未记错的话,那先前在万安寺袭击咱们的一伙人,是否也出自原家的手笔?”
闻言,薄玉乔微微颔首,道。
“正是原香玉派来,欲要毁我清白,只是未曾得逞罢了。”
见着薄玉乔眉眼处挂着的漫不经心,素墨心下真真更为忧虑,蹙着眉头,不住的规劝道。
“小姐,既然原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何您还要去劳什子赏花宴?若是她们又使出什么阴私手段,恐怕事情便不妙了罢!”
薄玉乔此刻微微抬眼儿,将素墨因着习武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手紧握着,而后拍了拍这小娘子的手背,轻声道。
“素墨你莫要忧心,到了赏花宴那日,我便带上你与阿珠不就成了?如今你的伤势已然大好,动武自然也并无不可,且还有阿珠,你们二人一齐处在我身畔,自是不会生出旁的事端的。这赏花宴我定然要去,毕竟还有半月有余便要入瑞王府之中了,若是不提前瞧瞧这起子小娘子都有什么腌臜手段的话,恐怕到后来我亦是会措不及防。”
薄玉乔所言自是极有道理,素墨虽说仍觉得有些不对,但却不知该如何规劝,只得咬了咬唇,随即不甘不愿的轻轻颔了颔首。
如今距素墨受伤,已然过了小半年,她的伤势在悉心调养下,早便大好,便连原本留在身上的伤痕,也因着凝翠膏的奇效,现下已然消失不见,真真是极好的。
素墨伤势好了,之于薄玉乔而言,自是难得的喜事。不过美中不足的便是,来接替阿珠的阿月姑姑已然到了,还带着一个瞧着约莫而立之年的男子,现下将阿珠给带到了蓬莱楼之中,也不知何时会回府。
一晃便是三日之后,这日薄玉乔辰时便起身,开始梳妆打扮,上身穿着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下头配着烟云蝴蝶裙,发间的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在日头下显得分外剔透,一看便并非凡品。
薄玉乔面上并未擦粉,不过只是在眉间着了一朵桃花罢了,唇上涂了一层薄薄的口脂,如此装扮,更显得她肤如凝脂,美艳逼人。
在涂口脂之前,薄玉乔便已然用了不少小点,也喝了一些茶水。待一会子去到原府之时,最好便不要将吃食入口,否则恐怕便会被人趁虚而入。
收拾好了之后,素墨以及阿珠便随在薄玉乔身后,一齐出了琼枝阁之中,往薄府前头赶去。因着黄莺这丫头不会武,所以今日薄玉乔也未曾想要将其给带上,省的万一遇见什么腌臜手段,事情便不好办了。
今日还是青衣这小厮驾车,薄玉乔踩着小杌子上了马车,素墨与阿珠自是紧随其后,也并未露出会武的模样。因着那日在万安寺之中的贼子已然尽数被瑞王给处置了,想必原府之人也不会清楚素墨会武一事,如此倒是好办些了。
上了马车之后,薄玉乔便冲着素墨开口说了一句。
“素墨,待会子若是我有何异常的话,你便径直将我打昏,而后送回薄府即可,万万不要再在原家多留,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不体面的事情,恐怕便不妙了。”
素墨自然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登是时便径直颔首,而后抿了抿唇,应声道。
“小姐您便放心罢,奴婢省的。”
见着素墨眉眼处的谨慎之色,薄玉乔心下也是平稳的很,转眼望着阿珠,问了一句。
“阿珠,你那阿月姑姑现下还在蓬莱楼之中吗?”
听得薄玉乔问话,阿珠登时便重重颔首,以往这丫鬟在琼枝阁用的饭食极多,但身子半点也没见发福,但将将去蓬莱楼之中住了两日,连略有些圆润的面颊都消瘦了些许,瞧着着实是让人心疼。
“回小姐的话,阿月姑姑是在蓬莱楼之中,与三当家、也就是月萧姐姐处在一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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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牡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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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玉乔珍而重之的将千里镜以及天山雪莲给收好,而后才冲着素墨为了一句。
“杏林馆中是何人将这木匣给送来的?”
听得薄玉乔问话,站在堂下的素墨面上不由显出一丝尴尬之色,素墨与义父之间的事情,到了如今也没有定论,即便薄玉乔旁观者清,也不好多言什么。
素墨兀自抿了抿唇,而后开口答道。
“回小姐的话,是茵陈那小厮送来的。”
闻言,薄玉乔也算是满意了,便径直闭了口。如今她已然及笄,所以距入瑞王府的时间也不算远了,如今瑞王府的管家正与程氏在商量日子,便将入瑞王府的时候定在了下月初八,着实是有些赶。
不过薄玉乔入瑞王府也并非什么正经的主子,只是一小小的侍妾罢了,即便有了瑞王的许诺,言道寻着机会之时,便会将她晋封为侧妃之位,但侧妃之位可是要入皇室宗牒的,哪里能那般容易便寻着结果?
一想着原香玉此刻便在瑞王府中极为得势,薄玉乔心下便不禁有些烦躁。原香玉乃是侧妃,在瑞王府也掌管着掌家权。而瑞王让自己入王府之后,便将原香玉手中的掌家权给夺了,如此着实是不好为之,一个不防,恐怕便会被原香玉反咬一口,到时恐怕处境便更是艰难。
更何况,即便自己入了瑞王府,阳哥儿却还在程氏手底下讨生活,也亏得薄清远思虑周全,在薄玉乔及笄之前,便将阳哥儿带到他所居的小院儿中安置,亲自教导。如此的话,即便程氏欲要对阳哥儿下手,恐怕也难以寻着机会。
暗自低叹一声,薄玉乔冲着候在面前的素墨黄莺摆了摆手,而后道。
“你们便先下去罢,今夜也不必在外间儿守着,忙乱了一整日,好生歇息即可。”
听得薄玉乔吩咐,素墨与黄莺一齐冲着薄玉乔福了福身子,随即便恭谨的退下了。在二人离去之后,薄玉乔也未曾上了床榻,而是先将主卧之中的烛火给吹熄了,这才摸着黑往床榻之处赶去。
还未待她摸到床榻之上,柔若无骨的小手便触上了极为柔滑的锦缎。
这触感不对!
薄玉乔心下一惊,她主卧之中的床帐乃是用南梨纱所制,虽说细滑,但与锦缎的触感却全然不同。且薄玉乔也并非蠢笨至极的小娘子,自然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锦缎之下结实的肌理。
“你是何人?”
薄玉乔压低了声音,她自是不欲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否则在及笄当日,她卧房之中便出现了一男子,名声恐怕也不必再要了。
听得薄玉乔的问话,手底下的胸腔便微微颤动起来,好似薄玉乔的言语极为引人发笑一般。
那人身子兀自前倾,一股子极为熟悉的冷香沁入薄玉乔鼻端,让其辨认出男子的身份,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而后便将抵在男子胸前的手给放下,低声问道。
“殿下怎的今夜来此?”
来人正是楚峥。
清楚了这‘贼子’的身份之后,薄玉乔虽说恼怒,但却并不会将心绪表现在面上,生的惹怒了瑞王这尊大佛,她日后入了瑞王府的日子,恐怕也便不好过了。
黑暗之中,薄玉乔自是瞧不见楚峥微微勾起的薄唇,只听见那清朗的声音带着喷薄的热气,落在她耳廓处,着实暧昧的很。
“怎的,本王来恭贺乔姐儿及笄,难不成乔姐儿不欢喜吗?”
闻言,薄玉乔心下恨极,暗道在夜间入了小娘子的闺房之中,算哪门子的恭贺。但出口的言语却极为娇软,便仿佛浸了蜜糖一般。
“殿下为何如此设想?您今夜能来到这琼枝阁之中,是乔儿的福分,乔儿自是欢喜都来不及呢!”
瑞王也清楚薄玉乔这小娘子素来便是口不对心。不过听得这般服软的言辞,还是让他心头舒畅的很。
楚峥径直自袖笼中摸出一个约莫一指长宽的小盒儿,而后抬起薄玉乔的手,将小盒儿放在她掌心。感受到掌心之中发沉的分量,薄玉乔微微蹙起眉头,这小盒儿大抵不是木制的罢?要不然怎会仿佛铁块儿一般,沉得直往下坠。
炙热的薄唇好似漫不经心的擦过薄玉乔的耳垂,而后轻声开口道。
“打开看看,本王送的笈礼,乔儿可否喜欢?”
闻言,薄玉乔自是不好违拗瑞王的意思,手指摩挲之下,便将小盒儿的锁扣给打了开,一掀开小盒儿,登时主卧之中便显出一阵柔和的光华。
“夜明珠?”
薄玉乔不由得惊呼一声。这夜明珠真真是极为罕见的物什,薄玉乔两辈子加起来都未曾见过这般珍贵的宝贝,如今一枚比龙眼略大的夜明珠便放在了她掌心,着实是让她受宠若惊。
方才借着夜明珠的光华,楚峥自是瞧清了薄玉乔面上的惊喜之色,登时心下便溢满了一股子异样的情绪,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你再打开瞧瞧?”
听得楚峥开口,薄玉乔兀自抿了抿唇,而后再将小盒儿的盖子给打了开,便见着一阵柔光打在楚峥俊美的面庞上,映照在黑暗之下。瞧着真真并非俊美无铸的谪仙人,便仿佛自阿鼻地狱之中爬出的美艳厉鬼一般,让薄玉乔身子不由轻颤了一下,心下不禁恶寒,而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盒子给盖上了。
虽说楚峥的模样生的极好,但在此般情景之下,薄玉乔着实是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思,登时便轻声开口道。
“不知殿下今夜来乔儿的琼枝阁中,所谓何事?”
薄玉乔一双水眸便直直的望着瑞王并不清晰的轮廓,呵气如兰,身上带着一股子浅淡的檀香,让楚峥心神不禁有些恍惚。
“薄清远欲要向圣人乞骸骨。”
这话并非疑问的口气,而是已经寻着证据的笃定。
闻言,薄玉乔兀自颔首,又想起在夜色之中楚峥大抵是瞧不起她的动作,登时便开口道。
“早在圣人封清远大哥为英武伯时,他便欲要乞骸骨了,但一连五月,即便他如何自污,圣人都并未同意此事,所以便才将这事儿给搁置下来。”
早在几月之前,薄玉乔便规劝过了薄清远,不过这厮真真是执拗的很,若是他下定了决心,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眼下只有圣人能阻止薄清远,毕竟忠君爱国这四个字已然刻在了其骨子里,让薄清远生不起反抗之心。
此刻楚峥蹙了蹙眉,他虽说并不在意朝堂之事,但看人的眼光却并不算差,自是清楚薄清远是个极为不错的好苗子,若是能好生培养一番的话,说不准又是一个肖似严于翼一般的骠骑将军。
“你可知薄清远到底是因何非要执意乞骸骨?”
听得楚峥的问话,薄玉乔心下恍然,看来这厮是欲要招揽薄清远了,如若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对正二品的御林军副统领如此上心。
“殿下,您应该清楚清远大哥的生母,也便是乔儿的婶娘程氏,是个着实心狠手辣的妇人,这些年来手上的人命也算不得少。因此,此事被清远大哥发觉之后,他便欲要为程氏赎罪,方才执意辞官。”
闻言,楚峥一双凤眸之中闪过一丝寒光,薄唇轻启,吐出了一句话。
“妇人之仁!”
这一点薄玉乔也是极为赞同,登时便开口道。
“乔儿也认为不应该让程氏那等毒妇毁了清远大哥这般年轻有为的男子,若是程氏不能再作恶的话,想必清远大哥也能放心一些,从而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了。”
薄玉乔的声音微微压低了几分,使得原本有些清脆的嗓音,现下带了几分沙哑,便仿佛诱人的羽毛一般,在楚峥心头泛起一阵阵波纹。
楚峥原本便是个心思灵透的,此刻哪里会分辨不出薄玉乔这小娘子的用意?无非便是欲要利用自己,将程氏给除去罢了。他楚峥岂是那般容易便被说动的?
陡然之间,楚峥猛地以两指捏住薄玉乔纤瘦的下颚,手上的力道着实不小,让薄玉乔痛苦的轻呼一声。
“殿下,您这是作甚?乔儿到底是何处惹着您了?”
薄玉乔馥郁的身子不住的轻颤着,便仿佛雨打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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