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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阎君喊您投胎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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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欢似是认真的聆听着,心底却带了一丝不屑。不过是个闺阁女儿家,能有多少本事即便是偶然几句妙语,怕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父皇宠爱皇姑姑,连带的对骄阳也高看几分也是人之常情。若说她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怕是有些实言过其实了。
王皇后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最后语重心长的拉着长子的手,说道:“你父皇嘱意她做太子妃,将来好辅佐未来天子。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无论消息真假与否,那些个觊觎太子之位的人都会伺机而动。你必须赶在他们前面获取她的芳心,让她对你死心塌地。等娶了她,便尘埃落定。这太子之位,就是我儿的囊中之物,也不枉母后这么多年费尽心思为你筹谋。”
“是,儿臣知道了。”楚昀欢嘴上回答的肯定,但心中难免觉得委屈。
骄阳郡主长得还算清丽可人,背后又有皇姑姑和御林军统领这两大势力,可到底跟倾国倾城的美人相去甚远。温柔小意柔弱无骨的娇娘子,岂不比那凶悍霸道的女人可爱多了楚昀欢只要一想起谢荣华当众掌掴韩芊芊的事情,眉头就不由自主的挤在了一起。
见儿子露出勉强之色,王皇后又补充道:“母后知道,你喜欢温柔娴淑的女子。等娶了骄阳郡主,入主东宫,你只用给她一个正妃之位和正室该有的尊重便够了。至于如花美眷,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过委屈一时罢了。”
听了王皇后的劝导,楚昀欢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还是母后心疼儿臣。刚才瞧着母后对她的态度,还以为喜欢她多过儿臣呢”
王皇后娇嗔的睨了他一眼,道:“她怎能跟我儿相比。虽说是表亲,可到底还是隔了一层肚皮。你可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大齐正经嫡出的皇子。”
说起这嫡出二字,楚昀欢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前不久宁王府的赏花宴上,听说突然冒出了一个什么皇长子。
他活了十几年,可从未听人提起过什么皇长子。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人还占了嫡长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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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身世之谜不足为惧
;“你是说,那个病秧子也参加了赏花宴”屏退所有宫人,王皇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楚昀欢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早已不复存在。“那么多人在场,应该错不了。只是,都十几年没露面了,为何会突然出现”
提到那皇长子,王皇后倒没有任何的担忧。“算起来,他也快及冠了。只不过,他在宫里一直都是个禁忌,没人敢提起,生怕触了你父皇的逆鳞。虽说是个可有可无的,但好歹也是上了玉蝶的,亲事还得你父皇说了算。他这时候站出来,想必是想借这一次的赏花宴,让人注意到他罢了。”
王皇后的说辞,楚昀欢却是不敢全信。
若真想要借着由头让父皇看到他,为何不在过年举办宫宴的时候出现,那样岂不是事半功倍
“你也别多想。他,不会是你的威胁。”王皇后见儿子拧眉,不由安抚道。
“可他毕竟占了嫡长。”楚昀欢不甘心的握紧拳头。
“那又如何”王皇后不屑的轻哼。“就算是嫡出,可他的命却不好。刚一出世,皇上和苏瑾瑶那个贱人就反目成仇,连带的他也跟着受了冷落,被丢去外族家不闻不问。苏瑾瑶死的时候,皇上也没去看上一眼。她死了这么些年,你可瞧见你父皇伤心难过并没有就连她的忌日,你父皇也不曾记得。”
“所以,欢儿,他根本不足为惧。”王皇后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勾起,笑得志得意满。
她才是这后宫中最后的胜利宅不是么
当年的上官瑾的确是得宠过一段时日,可惜她自个儿不惜福,非得折腾,将那点儿情分都耗尽了。红颜早逝不说,还连累自己的儿子被当成隐形人一般。
仔细的回忆了一遍,楚昀欢的确没有见过文昌帝提及元后和她生的那个皇长子,心里稍安。可想着文昌帝到如今也没立太子,他内心仍旧惶惶。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焦虑,王皇后继续说道:“欢儿,你该防着的是文贵妃所生的二皇子,而不是这个活不过二十的病秧子。”
“活不过二十,怎么说”楚昀欢惊呼,显得有些失态。
王皇后眼眸带笑,压低声音说道:“钦天监在每一位皇子出生的时候,都会卜上一卦。皇长子纵然不得宠,但也依照惯例卜算过,在宫里算不得什么秘密。他虽贵为嫡长,却命中带煞,病魔缠身,活不过及冠之年。”
楚昀欢听了这话,顿时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二皇子最得你父皇喜爱,你也该收收性子,多多努力,让你父皇注意到你才好。”想到那个薄情寡义的君王,王皇后心里就十分抑郁。
纵然她育有两个皇子一位公主,稳坐皇后宝座,可论起得宠,尚不及文贵妃那个惯会烟视媚行的女人。
“母后放心,孩儿定不会让您失望。”楚昀欢看似桀骜散漫,无心皇位,其实不过是蒙蔽对手的手段罢了。
他贵为嫡出皇子,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只有傻子,才会舍得放弃那至高无上的权势地位。
从永和宫出来,楚昀欢便将心腹谋士召集起来密探了两个时辰,直到天黑,众人才悄然散去。
辅国公府
“主子,近来有不少的人在打听您的消息,就连宫里的那几位也坐不住了。”一身黑衣,领口处用金线绣着怒放寒梅的年轻男子垂首而立,向端坐在书案前,聚精会神的描画着仕女图的尊贵男子汇报着近来京城的动向。
楚旻宁似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手中的笔都未曾停滞片刻。
黑衣男子知道主子做事的时候不容打扰,便安静的退至一爆不再开口。直到主子画完最后一笔,这才端了温水上前伺候。
“其他的事先放一放,先把朱雀街那边的宅子布置妥当,三日后我要搬过去。”楚旻宁满意的看着桌上的那副美人图,嘴角隐约带笑。
黑衣男子想到主子的为难之处,不免劝解道:“主子现身赏花宴已经引起了轩然,若是再高调的单**府,怕是更要惹来猜忌。”
属下的忠心楚旻宁是知道的,可他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在国公府,很多事情做起来不大方便。我做事有分寸,下去吧。”
黑衣男子恭敬地退下,任何推诿的话都不再说。
轻抚着宣纸上的妙人儿,楚旻宁眸底深处皆是柔情。这一次,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不能再与她错过了。
“我做了些点心,特地过来探望表哥,麻烦小哥帮忙通传一声。”正看得出神,就听见门外传来娇滴滴女子说话的声音。
楚旻宁不自觉的蹙眉,眼底满是肃杀。然后缓缓起身,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画收好。
“表,主子不在,您请回吧。”门口的侍卫并没有因为女子的和颜悦色而改变态度,依旧不依不挠的将人挡在了外头。
跟随在女子身后的美貌丫鬟听了这个答案,显得有些不悦。“上一次来,你也是这么说的。我家姑娘好心好意的来送东西,却被拒之门外,也太失礼了”
被称为表的女子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喝止丫鬟的无礼。“不要说了。既然表哥不在,那我们改日再来。”
“姑娘这分明就是借口”丫鬟很是替主子不平,心中对楚旻宁已然生出了厌恶之心。她家姑娘多么温柔贤淑的一个人,亲自动手做了点心送来,他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连见上一面都不肯。这般没心没肺,着实恼人
“紫苏,别说了。”女子红了眼眶,转过身急急的离开。她早就知道了结果的不是吗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看看他的心能硬到什么程度。她都如此低声下气了,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果真如外人所说,皇室子弟都是无心之人么
目送那对主仆远去,负责守门的侍卫才惊觉身后有人。“主子。”
“你做的很好。”楚旻宁木着脸赞了一句。
这种麻烦,能挡就得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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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姑娘快别哭了,一会子去给夫人请安,又得受训了。”叫紫苏的丫鬟递上一方帕子,竭力的劝解着,心中对楚旻宁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苏颖柔揉了揉泛红的眼,哽咽道:“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他竟这般不理不睬就算是石头做的心,也早该捂热了。”
“那是他不懂得惜福”紫苏愤愤的说道。“姑娘何必为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之人而伤怀,不值得”
“可我就是放不下”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苏颖柔想到那一直伴随着她长大的回忆,就又落下泪来。
“姑娘”紫苏劝说无用,只能看着干着急。
“当年,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我早就淹死在池塘里了”苏颖柔哽咽着回忆着。她只是辅国公府妾室所生的庶女,在府里并不受重视。更有那捧高踩低的下人为了迎合讨好侯夫人,故意轻谩她。她记得,那是一个寒冬。她在花园里玩耍,服侍她的人偷懒躲在院子里的抱夏吃酒闲聊,对她不管不顾。她不小心滑下池塘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在她双眼翻白,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十岁的清俊少年和他的随从路过,将奄奄一息的她从池塘里救了起来。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记住了那少年郎的名字,并将他刻在了心上。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她遇见他的次数只手可数。或许是他性子太过清冷,对府里众人并不热络,甚至称得上冷淡。可她却没有半点儿抱怨,她知道那是他性子使然,并非真的无情。若他真的如那些人私底下说的那般不堪,他也不会多管闲事,救了她不是也正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她在各方势力倾轧下努力的活着。
直到今时今日,这个信念动摇了。
“姑娘,容奴婢放肆的说两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强扭的瓜不甜。您就别再执着,忘了他吧”紫苏服侍了苏颖柔十年,自知自家姑娘的品性配得上更好更有前途更优秀的人。“夫人已经在替姑娘相看人家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姑娘您今后可要怎么办”
姑娘家的名声最为重要,一旦闺誉有损,就很难嫁得好人家了。
“姑娘在府里的日子本就艰难,可不能”紫苏都有些不忍心往下说了。
苏颖柔的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直往下落。“我醒得可我就是不甘心至少,也该当面问个清楚”
紫苏不忍自家主子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只得撂下狠话,道:“姑娘您这又是何必他活不过及冠之年的”
“你说什么”苏颖柔似是很震惊,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以前怕姑娘听了伤心,奴婢才忍着没说这事儿,府里私底下都传遍了说是那人出生之时,钦天监推算过的钦天监从未出过错”紫苏狠了狠心,决定不再隐瞒。
苏颖柔似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身子都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在这样他那么好,不该老天爷当真不公,不公啊”
“姑娘,快莫要胡说”紫苏吓得面色苍白,慌忙的去捂主子的嘴。
古人对鬼神十分敬畏,紫苏也不例外。
“他不该这么短命啊,不该啊”苏颖柔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骄阳郡主不仅平安无事的从宫里出来,还带了丰厚的赏赐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她当众打了人,居然没被追究”
“还得了不少的赏赐”
“完了完了,得罪了骄阳郡主,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安宁公主见宝贝女儿完好无缺的回来,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皇后娘娘可还安好都说了些什么”
谢荣华挑重要的答复了几句,最后很直接的问道:“母亲,婚约一说,究竟从何而来我这辈子除了嫁进皇家,就没别的选择了”
安宁公主显得有些诧异,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小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宫里纵然是铜墙铁壁,但有些流言却并非空来风。若不是皇舅舅默许,皇后娘娘又为何会明目张胆的让两位皇子碰巧出现在永和宫”谢荣华经历过一世,又带着前尘的种种记忆,可有些事情至今都没弄清楚。
比如,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内定为太子妃。
难道仅仅是因为皇舅舅对她这个外甥女的爱护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安宁公主一向知道这个女儿是个有主见的,头脑也极为聪慧,想必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再加上这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如实的跟她说了。
“的确有这么回事。说起来,那还是我未出嫁之前的事。你皇舅舅年长我许多,一直待我如女儿一般。当年,他与苏皇后尚未决裂,而苏皇后与我亦是感情颇深。那婚约,不过是苏皇后当年的一句玩笑话,可是你皇舅舅却当了真,说将来我若生下女儿,便嫁入皇家,亲上加亲。”说着,安宁公主的眼眶不由得泛红,想来是又想起了那段伤心的往事。
苏皇后这个名字,谢荣华虽然很少听人说起,却也并不陌生。前世,她册封皇后的那一日,便在太庙里看到过那个不起眼的牌位,也曾不解的向宫人问起。尽管只是寥寥数语,却也将那个坚贞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子勾勒出了个大概。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皇舅舅居然还记得当年的约定。看来,他也并非如那些人所说的无情嘛”谢荣华撇了撇嘴,挑眉道。
安宁公主睨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训诫道:“骄阳,休得胡言乱语,小心隔墙有耳。”
谢荣华知道母亲向来敬重文昌帝,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话头引到了另一件事情上。“母亲,近几日隔壁宅子的动静颇大,不是说没人住么,怎的突然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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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夜半箫声隔墙相和
;“隔壁住了么”安宁公主微微有些惊讶,小嘴微张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谢荣华轻叹一声,她真是问了个蠢问题。她的公主母亲养尊处优惯了,哪里会关注这些个琐碎的小事,便没再吭声。
只是,三天之后的某天夜里。谢荣华洗漱完毕,正准备入睡,隔壁院落却突然传来一阵婉转舒缓的箫声。
“这大半夜的,谁还在简直是扰人清梦”红妆服侍主子十多年,自然极会察言观色。见谢荣华眉头微蹙,便同声共气的抱怨起来。
谢荣华起初的确是觉得有些被打扰的烦闷,可是听了一会儿之后,这种念头就不复存在了。
尽管她琴棋书画不通,可欣赏的能力还是有的。
“箫声虽然低沉,却没有任何悲凉之意。婉转悠扬,气息稳固,倒显得有几分苍凉空旷之感。”
“姑娘聪慧,就算没学过箫,也能品味出其中的内涵来。”红绸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家主子,心底满满的都是敬佩。
难怪外界传闻,姑娘被今上内定为太子妃。如此才情,的确担得起太子妃这个名号。而且,她家主子也只有全天下最为尊贵之人能够匹配
“是啊是啊我妹娘只是不争,否则这第一才女的名头指不定是谁的呢。”红妆也信誓旦旦的点头附和。
谢荣华轻笑一声,淡淡的瞥了这两个嘴甜的丫头一眼。“去取我的竹笛来。”
“姑娘要竹笛做什么”红妆不解的问道。
红绸却是给了她一个嗔怪的眼神,道:“姑娘如何吩咐,你照做便是,哪儿来的那么多话。”
红妆吐了吐舌头,朝着谢荣华福了福身,便匆匆的进了里屋。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只墨绿色的竹笛进来。
谢荣华打小就不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一类消遣的东西,偶尔兴致来了才会学一些想学的东西。公主溺爱这个唯一的女儿,便也没有强加干涉,任由她自作主张了。这竹笛,也是谢荣华偶然际遇之下,揣摩出来的玩意儿。
兴之所至,谢荣华轻抬手臂,将竹笛送入红润的唇下,就着墙那边的箫声,随着它轻缓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练习的时日无多,可谢荣华天赋极脯在错了前面几个音之后便能够随心所欲的跟随着那箫声附和了。
箫声低沉婉转,笛声悠扬高亢,两种不同的乐器所发出的声音碰撞在一起,却显得异常的和谐。
“咦子初,你听院墙那边有笛声。”作为这宅子的旧主,新主人的至交好友,司徒燕秋踏着月色而来,还未来得及从院墙上下来呢,就被那突然冒出来的笛声给吸引了。
对于这个从来都不走寻常路的好友,楚旻宁只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气息不受丝毫的影响。
隔着一道院墙,箫声和笛声纠缠不休,均未有停歇的意思。
“不是说那骄阳郡主刁蛮跋扈,琴棋书画不会,诗词歌赋不通的么看来传言果然不可信啊”司徒燕秋一个飞跃,从墙头跳下来,三两步便来到了楚旻宁所在的阁楼上。
毫不客气的喝掉桌子上的一壶茶,司徒燕秋这才慢悠悠的坐下来。“喂,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刁蛮郡主吧”
莫非,你当初买下这座宅院,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司徒燕秋一脸狐疑的望着自个儿好兄弟。
楚旻宁依旧不理不睬,不过却是重新换了首曲子。直到听不到对方的笛声,这才渐渐地收了箫声。
“最近满京城的都在传,说那刁蛮郡主是未来太子妃的人选。莫非,你对那太子之位也心动了”司徒燕秋直截了当的问道。
楚旻宁有些嫌弃的瞥了一眼被他用过的杯子,重新取了另一只干净的来,自斟自饮了一杯,才开口道:“那婚约,本就诗主与元后定下的。”
“你的意思是,那个传言是真的咯”司徒燕秋听到这个劲爆的内幕,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放佛捡到了金子般。
当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话里头的另一层含义时,司徒燕秋忍不住惊声怪叫起来。“不对你是说,你跟那郡主才是指腹为婚的正主”
“原来,你一直不肯娶妻,就是为了这个约定”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司徒燕秋真相了。
楚旻宁没有否认,这让司徒燕秋更加的心惊。
这小子,果然是在等着他的未婚妻长大呢
“大半夜的过来,有事”楚旻宁懒得跟他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耐着性子问道。
司徒燕秋翻了翻白眼,哼道:“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了”
对于他的赖皮,楚旻宁早已司空见宫倒也没有指责。“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喂我好心好意的前来给你祝贺,你却只顾着你的私事”司徒燕秋噘着嘴,一副你不给我道歉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的架势。
“不过是换了个住处,有什么可贺的”楚旻宁挤了挤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也是乔迁新居”司徒燕秋不以为然的反驳。“我不管,你得宴请我”
楚旻宁抬眸,说了一声“好。”
“我要吃德胜居的烤肥羊”司徒燕秋见他应下了,不由得高兴地狮子大开口。
要知道,德胜居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寻常一道菜肴也得画上几两银子。更别提是它的招牌烤羊了
“司徒,你会不会太无耻了一些”楚旻宁终于忍不住呛声了。
在他自己的酒楼请客,不但宰了他一顿美食,还得给他的生意添砖加同真够黑的果然啊,无奸不商
“我乐意”司徒燕秋双手叉腰,蛮横的昂起下巴。
两人闹了一阵,最终还是将话题绕到了先前的那个问题上。
“你让我调查的,我打听出了一些。其他几位皇子还好说,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你最大的劲敌,应该就是王皇后所出的皇四子楚昀欢。”司徒燕秋正儿八经的时候,还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劲敌他也配”楚旻宁不屑的轻哼。
“是我说错了话他算什么劲敌,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司徒燕秋自知说错了话,忙赔笑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楚昀欢隐藏的可够深的。别看他平时一副无心政事的模样,私底下可是将不少的世家大族纳入了他的麾下。”司徒燕秋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好意的提醒道。“而且,他手底下有一个很厉害的幕僚。据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个难缠的人物。上一次的地动,便是那人提前预知,并让他在皇帝面前露了一把。而且,楚昀欢似乎也十分器重他,将其保护的滴水不漏,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提到两日前房县的地动,楚旻宁亦是印象深刻。这是大齐开国以来,遭受过的最严重的一次地理灾害。整座县城在这次的地动中,一片狼藉,满目苍夷。屋舍全部倒塌,城墙被毁。繁华的景象,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若不是事前洞悉,将所有的城民全部转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睡梦中被夺去生命呢。
这是在他前世的记忆中,都不会忘记的一件事情。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楚昀欢的这个谋士居然也能够提前预测到这一次的地动,着实令人有些惊讶。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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