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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很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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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虚真大师下山游历之时,听说了此情况,上门直言此子命薄福浅,要当几年和尚,化去前世的孽债,才能平安一生。
如今送到寺中有三个月了,这孩子再也没生过病。这大户逢人夸虚真大师,又惹不少受大师父恩惠的老头老太们落泪。
此刻这孩子正与师兄在后山乘凉,心里却想,大师父就是想骗他家的香油钱吧!从前有佣人帮他穿衣,哄他吃饭,自从上了山,不仅天天吃素,还要砍柴、担水、敲钟,迟早要累出病来!
不如……明天让师兄帮我挑水?他从怀里掏出一包零食,花生、瓜子、话梅糖,递到师兄面前,嬉皮笑脸道:“师兄,我家人从山下带的,特地拿到此处与你享用。”
这师兄大和尚早明白他的套路,东西接过手咔吧咔吧大口嚼了,却只说些月明风清好凉快的屁话。
小和尚心想,到底徒从师形,跟大师父不要脸的样子一样一样的。他灿烂一笑,又谄媚道:“师兄,话梅好吃吧?师弟就只得了这么点,可全都给你了。”
“好吃。”咔吧咔吧咔吧。
“师兄,我的好师兄!师弟这几日头疼脑热的毛病又犯了,你看……”
“头疼脑热多吃话梅啊。”大和尚抓了一个塞他嘴里,又连忙岔开话题道,“我们山上也有好多梅子,每年前主持都带上大家做好几十斤,听说最是醒脑开胃。”
“……听说?”小和尚奇怪,来寺里不短日子了,怎么从没见过。
大和尚剥了花生继续咔吧,“谁都没份,全送到对面净水庵了。”想到此处,大和尚眼前又浮现出虚真大师和善的面庞:我们出家人五根清净,不该被口舌之欲控制,就把这些俗物拿去祸害对门吧。阿弥陀佛,如是我闻,善哉善哉,同行竞争。
小和尚更加不明白,又问:“不是说,净水寺的尼姑们,都不喜欢虚真大师吗?”
大和尚吃光了花生,拍拍手道:“都是佛门弟子,应该互助互帮,哪来什么喜欢不喜欢?慎言!走,回去睡觉。”大和尚走得快,小和尚蔫儿蔫儿没跟上,眼看大师兄欲走越远,顺着山风听到他轻轻说了句话。
“清慧师太……俗家名字苏妙真啊。”
虚真?需……真?小和尚惊出一身冷汗,连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被念着佛的大师父许是受到僧侣们不分昼夜超度的作用,竟然悠悠然醒了。他的肉身早已火化,还烧出了几粒舍利子,被弟子们供在塔顶,如今醒来的只是一缕魂魄,手里还捏着那本故事书。
“虚真!”悠悠一声,如五雷轰顶,周遭均震撼。
大师父一个激灵坐起来,环顾四周,空茫无物,再抬头看,一尊大佛恍然眼前。
“佛、佛祖?”这发髻卷儿,这大耳,这佛光,这不是佛祖还是谁?大师父喃喃道,“老衲竟然也到了极乐世界,准入原则有点低吧。”
“虚真,你入我佛门,宣扬佛法,扶助弱小,本座很欣赏你,本欲由引渡僧人接你往极乐……”如来之声,轰然作鸣,听得人五脏六腑清澈。
“然而你身为我门下子弟,晚自习之时竟然偷看民间故事,有辱佛门,遂将你堕入――”
“佛祖!”大师父急了,抢话道:“佛祖您不能将我堕入阿鼻地狱,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清慧老尼一心向善,必然能入西方极乐,老衲要搁地狱了,岂不是永生永世再无法相见?这怎么成?那老尼一向想距我千里之外,老衲可能如她所愿?
在如来佛祖面前,大师父那点儿心思无处遁形,见其思想龌龊,当即喝道:“虚真!我见你有功德,方想度化与你,不曾想你竟然如此恶劣。”
大师父也怒了,苏妙真本是他的未婚妻,两小无猜,年至二六,苏妙真被一老尼姑所骗,对佛门有了极大热情,扔下婚约与父母双亲,跑到山上当了尼姑,发誓侍奉佛前。他几次上山抢人,几次被尼姑们打得头破血流,苏妙真也闭门不见,最后不管不顾,落发为尼,得名清慧。
当时还叫李敏智的大师父意志坚定,除苏妙真,他不愿与任何人成亲,一怒之下,索性去净水庵对面的灵泉寺落发为僧,散尽万贯家财,一心一意当了她对面的和尚,顺便与净水寺为为难,抢抢生意。
都怪这佛陀,若没有佛,他现在与妙真养儿育女,好不快活!大师父越想越生气,对佛祖吼道:“度化?如何度化?佛经里说极乐世界有无数天仙美女,有无数美味佳肴,有无数舒适温床,可我不稀罕!没有妙真,老衲不稀罕!”
佛祖不嗔不怒,只道:“极乐世界,佛经里多有描述,而你却还没明白透。虚真,你还待多多度化。”话音刚落,那本《民间故事》腾空飞起,放至无限大,飓风突起,将大师父往里吸。
“去吧,促这一对对痴情儿女得偿所愿,圆人间痴男怨女之梦,方是你解脱之时。”佛祖朗声。
“我偏不!老衲谈不得,他们也休想!老衲偏偏把这些对全拆了――”大师父挣扎呼号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连人带声音全都消失了。
佛祖敛眉低目,右手拈花指,嘴角一丝笑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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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白蛇传1
。亭子里还有几个人,也在此处避雨。
“师父,你喝口热水吧。”一个小娘子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轻声细语地说。
大师父抬头一看,这小娘子十三四岁的年纪,大眼睛细长眉毛,一身粉布衣裳干干净净,看着就是个好孩子。“阿弥陀佛,多谢女施主。”大师父伸手接了茶,喝了两口,烫得人都暖和起来。大师父如今有法海的法力在身,衣服就是湿了也不算什么,倒是这小姑娘一片善心,让人熨帖。
“小姑娘,多谢了。”大师父施礼。
“大师不必多礼。”小娘子捂嘴一笑,又道,“小女也不过是借花献佛,亭子里时时有热水供应,这是附近一些人家的善举,听说他们每日轮着来此处供应茶水,解游人口渴困乏。大师若要谢,便谢他们吧。”
大师父点头称赞,这主意倒不错,回头金山寺也可以搞一搞,不要什么项目都收费嘛,要让金山寺成为贫下中农都能消费的场所,广泛吸引各阶级人群!
众生平等嘛。
“大师,尝尝这个。”小娘子递过来一块绿豆糕。
大师父伸手接了,细细咀嚼,绿豆的味道清香,甜美可口,“没想到这附近的居民如此有善心,竟还提供如此美味的糕点,这般好味道,与杏松楼的糕点不相上下。”
躲在小娘子身后的小男孩探出头来,小声道:“这是我姐姐在杏松楼买的。”
大师父尴尬,“哈哈,哈哈,杏松楼的糕点不便宜,老衲承惠。”吃下最后一口。
“……给我爹娘上坟的。”小男孩补完刚才的话。
“噗――”大师父连忙擦嘴,“失礼失礼。”
“弟弟,莫闹。”小娘子嗔怪地瞪了弟弟一眼,连忙解释道:“大师,今日是我姐弟父母的忌日,我带弟弟祭奠家父家母,因此才买了些好糕点――给您的那些并不是祭奠用,是怕弟弟路上嘴馋,另包的。归途本想早些回家,弟弟见西湖热闹,我便带他来玩耍,不想雨越下越大,因此被困在此处,倒也是与大师有缘。”
大师父把小男孩抱到身前,问:“小友是怪老和尚吃了你的零嘴?”
“没有……汉文没有。”小男孩低着头,嘟着嘴辩解。
“哈哈哈,小友甚是可爱――你叫汉文?莫不是姓许?”大师父一愣。
“大师怎知?我家正是姓许。”那姐姐性子外向,笑着问道。
“那,你这弟弟可是叫许仙,小娘子闺名娇容?”大师父懵逼地问。
小娘子有些恼了,她的闺名正是“娇容”二字,父母早逝,许娇容早早成长起来,带着弟弟过日子,因此性格外向,并不如一般小娘子一般害羞内敛,但是此刻闺名被一个陌生人讲出来,她终究只是个小姑娘,隐隐有些恼怒,“大师怎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万万没想到许仙竟还只是个小豆丁!真是天助我也,防妖怪拆cp从娃娃抓起。
老衲要破个嗔戒。
“小娘子勿恼,老衲与许家还有一段前缘。三年前,老衲下山化缘,经过贵府上,得你家先父一碗米,因此有过一面之缘,老衲便答应替他算上一卦,他便让我算算他的一双儿女。大女儿叫许娇容,小儿子叫许仙,字汉文,可是你们二人?”这谎话没法对峙,不过一见面的事儿,对方早埋黄土了,找谁对峙去?
杭州佛寺颇多,百姓大多礼佛,对僧人多有尊敬,因此许娇容之前才会对大师父一派亲和,现在听他说到了父亲,心中黯然,爹爹不管何时,都是念着她与弟弟的,今日在这小亭子中偶遇爹爹旧识,难道是爹爹冥冥中的安排?
许仙年幼,对双亲记忆也淡,倒没有似姐姐一般伤怀,反而好奇地问道:“不是瞎子算命吗?你也会算命?我和姐姐的命好不好?”
“人生在世一百年,圆圆缺缺有晴天。当日算得你姐弟二人一生良善,平安一世,今日再相见,却有变化。出家人口无遮拦,小公子,你将来有一大灾。”大师父说罢,又拉过许仙的手仔细看了掌纹,缓缓摇了摇头。
许娇容急了,她父母皆逝,只有这一个弟弟相依为命,若是弟弟有什么意外,她、她怎么办!当即拉着大师父的袖子,急道:“大师,有破解之法吗?求你救救汉文!小女愿一生吃斋念佛,为我弟弟祈福。”
许仙不明白状况,抿着嘴抓紧了姐姐。
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大师父呵呵一笑,说:”不必如此,只需小公子入我佛门二十五年,便可化去这大灾,此后便可还俗。”二十五年后,许仙也该三十了,白娘子跟他也没戏了嘎嘎嘎。
许娇容皱着眉头,若只是要钱还好,这……送到庙里二十五年?爹爹在世之时,很希望许家以后能出个秀才,这要是当了和尚,汉文就没法科举了。再有,当了二十五年和尚,汉文出来以后能干什么呢?万一沉浸佛法之中,不愿还俗,那许家不久断了香火吗?不行!
“大师,可有其他解决之法?”
“没有。”
“此等大师,小女还需回去与族中长辈商讨一番。”雨渐渐停了,西湖上方一派烟雨迷蒙,天色渐暗,许家离西湖还有一段路要走,“天色将晚,小女这就带弟弟先走一步了。”许娇容行了礼,拿起背囊,拉着弟弟往外走。
大祸大灾这种事,一旦搁在心上了,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许娇容心里膈应,想着这游方和尚不一定靠谱,听说金山寺香火鼎盛,那法海大师更是有神通在身,明天就去金山寺找法海大师看看才是正经。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峨眉山也是烟雨连绵,一条白色巨蟒在清风微雨之中畅游,直至看到有人前来,它摇身一变,虬首峨眉,目如黑琉璃,唇似朱砂染,鼻挺而直,肤白而嫩,身着白纱长衫,点雨不沾,人间再也找不到如此绝色,好一个神仙妃子!
千年蛇妖,白素贞!
佛光渐甚,观音从云雾中缓缓出现,朱唇轻启,佛音灌耳:“白素贞――”
“弟子在。”
“一千八百年的修炼,你即将功德圆满,该位列仙班,立地成仙……”
“多谢菩萨。”白素贞面露喜意,连忙应道。
观音菩萨见她喜形于色,心中暗暗摇头,此妖过于多情,不适合成仙,要再好好磨练一番。金山寺的和尚法海,是个一心向佛的好和尚,且视妖如仇,只是生性刚烈。和该让这两人好好磨合一番。
“白素贞,你在这凡间任有一缕前缘未尽,只等了了这一段情缘,才是你成仙登天之时。十二年之后,就是你出山断情之时。”
“弟子谨遵菩萨法旨。”白素贞双手合十,目送菩萨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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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白蛇传2
。”
许娇容在背后拉了拉李公甫的衣服:“他就是昨日西湖边那大和尚。”
大师父扬了扬手,道:“几位还是到里面说话吧。”
一行人到了客房,可惜,任凭大师父如何劝说,许娇容始终都不肯将弟弟送到寺中当和尚,最终,还是李公甫提了一个折衷的办法。
“要不就让汉文当个俗家弟子,大师父你不知道,许家就剩这姐弟二人,若是汉文留在山上,许家小姐不久嫁到我家,许家就没人了。”
许娇容脸红了,推了他一把,“鲁莽,瞎说什么。”
大师父无奈,道:“只能如此了。”
许仙之所以会爱上白娘子,第一眼就是被白素贞的美貌给迷住了,两人同船,下船了又借给美人伞,才魂牵梦萦,犯了相思病,一脚深一脚浅去白府拿伞。这一拿就没回来,当日就在白府成亲,成了一段姻缘。
红颜枯骨,就应该让这小子知道,漂亮得出尘绝俗的娘子都是妖精变得!都骗人!
大师父打定主意,眯了眯眼睛,嘿嘿,小子,老衲定要将一身本领传你,教你作一个捉妖狂魔!
咬着麦芽糖的许仙后背一凉。
一晃十二年过去了。这十二年来,大师父隔三差五带着许仙四处游历,许娇容原先还有些不情愿,但是见弟弟身体越来越好,倒也放下心来。她十年前嫁了李公甫,许家老房子荒了,许仙回家了只能跟着姐姐住在姐夫家。
若是没有跟着大师父出门在外游历,许仙许是还觉不到有什么不妥,但是在外见识多了,知道男子汉应有所作为,不应该躲在女人的背后享福,因此在姐姐家呆的时间越来越少,反而常常往金山寺跑。
二月底的时候,许仙回了一趟李府,许娇容见他回家了,欣喜万分,忙整治了好酒好菜招待他。
“弟弟,尝尝这糖醋藕。姐姐给你盛点莼菜汤。”
许仙扒拉了一口饭,道:“姐,别忙着给我弄了,你也吃啊。姐夫呢?”
“哎,你姐夫最近脾气大得很,钱塘府的库银失窃,大门关着,铁锁锁着,库银无缘无故就失踪了。听说连皇上都惊动了,要县太爷赶紧破案,县太爷大发脾气,限你姐夫半个月破案,你说说――”
话音未落,传来砸门声,李公甫大声叫门。
许娇容放下碗,出去开门。
大门开了,李公甫差点跌进来,大声道:“怎么搞得?我叫了半天才开门。”
许娇容白了他一眼,道:“弟弟回来了,刚刚在和他说话。你啊,年纪越大,脾气越大,待会儿别给我弟弟气受。”
李公甫脱了外裳,道:“内弟回来正好,最近烦透了,跟他说说话松快些。”许仙常年跟着大师父在外奔走,颇有些见识,李公甫又道,“正好听听他对这桩难案可有看法。”
许仙听到了李公甫的嗓门,笑了两声,在屋里道:“姐夫,可又升官了?”
“我就是个连七品芝麻官都摸不到的小捕头。”李公甫叹了口气,把那案子仔仔细细又说了一遍。
许仙听到他说到,不仅锁头没坏,连封条都纹丝未动,里面的库银却不翼而飞,打断道:“姐夫,你有没有想过,是有妖怪作祟?”
李公甫摆摆手道:“汉文,你是跟着法海师父在山村野岭跑傻了?这里是杭州府,繁华热闹,哪里会有妖物呢?对了,跟我说说,这次你们师徒俩跑到哪里去了?都没回来过年,伤了你姐的心。”
许仙笑着给姐姐添菜告罪,道:“姐姐莫怪,听我细细道来。这次没走远,我随师父去了凤凰山。年前,有人到金山寺求救――您也知道,这些年法海师父四处除妖,帮了不少人,得了个除妖和尚的名声――说啊,凤凰山下的村镇里,有不少青年男子走在路上就晕死过去,有的昏迷不醒,还有就断了气。
李家夫妇互相看了一眼,竖着耳朵继续听。
“我师徒二人去了凤凰山,便感觉到那里妖气满满――姐姐、姐夫,这妖气还是我先发现的,师父直夸我有灵性――后来啊,师父说我眉清目秀,面容英俊,建议以我为饵,诱那妖精出来。”
“什么?”许娇容吃了一惊,道:“法海大师怎么这么胡来?”
“他胡闹的时候多了去了。”许仙嘀咕了一声,李公甫没听到,道“汉文这不是没事吗?快讲,后来呢?”
“后来啊,弟弟走在路上,忽然大雨倾盆,还好随身带着伞。正巧有个小娘子忙着躲雨,撞到了我,差点摔了一跤。我扶起这娘子,定睛一看,哎呀!”
“怎么了?”李家夫妇连声问。
“好一个国色天香的俏佳人!”许仙笑道。
“那……弟弟你莫不是喜欢上……”许娇容小心问道。
“姐姐莫急,听我继续说。那小姐要与我共伞,弟弟为人正派,又是半个佛门中人,哪能占人便宜,当即就说把伞送给她。那姑娘偏不,不仅要与我共伞,甚至动手动脚!”
李公甫听入了神,被许娇容掐了一把。
“我说,那我就送这小姐回家吧。路越走越宽,最后到了一个大宅门前,好不气派,没想到那荒山野岭中,竟有像皇宫一般的宅子,牌匾写着“胡府”二字。我不动声色,从怀里摸了牛泪膏抹在眼皮上……”
“牛泪膏?”“娘子,你别打岔,听说牛泪膏抹了能看见鬼,对吗汉文?”
“姐夫说的没错,不仅能看鬼,还能看破妖物的变幻之术。我再一看,这皇宫哪里还有,分明是一个黑洞洞的大洞口,门口骷髅四散,妖气横冲直撞。身旁这女子,有几分道行,还是那副模样,没有显形。”
“我与她虚与委蛇,她邀我入府一叙,还说自己家中有万贯家财,父母早逝,坐拥千亩田地,想找个上门的女婿,拉着我就要进去。我法力不够,只怕进去了就要被吃个干净,当即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用的是佛门狮子吼。那妖精一脸震惊,立刻就卧倒在地,口吐血沫,挣扎起来,三两下化作一个大白兔子。”
“哎呀,是只兔子精!”
“正是。洞中妖怪听见了外面声响,赶了出来,我本想着让师父与他大战,没想到师父把那兔子精收了,拉着我就跑!原来他也打不过那妖怪。”
“这……”李公甫看了许娇容一眼,问,“那妖怪不会追过来吧?”
“不会吧……后来我师父忙着审那兔子精。兔子精自称胡媚娘,泪眼婆娑,声称自己是被一个叫金钹法王的蜈蚣精胁迫,才出来作恶,不曾吃过人。师父见她可怜不忍杀生,于是除了她百年道行,让她仍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小野兔,把她放了回去。”
“菩萨保佑,还好你没事。”
李公甫放下碗道:“我也吃完了,汉文啊,你在家陪陪姐姐,我回衙门了。”
“姐夫,别忙走!灶有灶神,库有库神,你去请一尊库神,贴在库门上!”
“有用吗?”李公甫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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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白蛇传3
。
【哎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好!好!有情人就该一拍两散!】大师父两眼看着身前的书,欣慰地点点头。
监寺大和尚从后面走上来,轻声道:“方丈,天色已晚,是否让众弟子先回禅房休息?”
大师父不露声色用僧袍盖住了故事会,说:“阿弥陀佛,众弟子还在啊?快回去吧,回去吧!”没想到这些弟子这么乖,一点都不像他以前灵泉寺的那些泼猴,都不陪他上晚自习,哼。
众弟子鱼贯而出,监寺和尚留了下来,拿着账本道:“方丈,这是本月的账册,弟子报与你听。本月共得香火费八百五十两,食膳阁花费二百两,施香阁花费一百二十两,又有修缮山门三百两――”
“得了得了,听着就烦,直接说吧,有什么事。”大师父打了个哈欠,好无聊。
监寺叹了口气,道:“唉,方丈啊,我们佛门中人确实该济人,不过自从你十二年前立了赠穷人佛香的规矩,每个月都多了一笔支出,如今,寺里想要修缮一下佛像,重新漆金,也没钱了。”
大师父又打了个哈气,道:“好困。监寺啊,虽是穷人多了,可富人也多了,香火也比以前旺了,香火钱只增不减。老衲不爱理俗物,却不是不懂俗物。”
监寺一愣,不说话了。
大师父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克扣了这么多年,你的小金库满得要溢出来了。”
监寺急忙辩解道:“不是,误会!方丈,你――”
“好了!”大师父打断了他的话,“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看你多年为金山寺忙里忙外,不忍心戳穿!”说罢挣袖而去。
监寺留在原地,脸色铁青。
大师父边走边叹气,心想,还是许仙徒弟好玩,明天下山带他出去捉妖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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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美景,三月天诶。细雨如秋,六月天诶。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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