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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三嫁:误惹腹黑小相公-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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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计划改变了,说不得其他也要重新安排。
“不过是给那些丫头练手儿用,哪里用得了那么昂贵的绸缎,那么好的皮毛儿,我看就连那棉花也不必那么讲究。但凡物件儿都分个三六九等,只不过价格不同罢了。不过是个建议,这事儿还得姑娘给拿主意。”
苏思雅是惯会做人的,这会儿将主意出尽了,便又转过头儿来让丁当做主。
“倒是我想得多了,姑姑说的是。”
丁当也不是不识趣的,见苏思雅说得明白,哪里有反驳的道理。
毕竟就算真的练上一两年,到时真的在皮毛上动刀,也是舍不得那些好皮毛的。
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刚一开始自是不能想着她们能一口吃个胖子的。
见丁当明白这个理儿,也不执拗,苏思雅倒也欣慰些。
“我也是烦了,这才跟你讨个主意。至于要做什么样的,能做成什么样,全看你指挥。”
苏思雅忙将台阶儿顺得更低一些,生怕丁当一个姑娘家下不来台。
“姑姑考虑周全,我回去便描几幅图样子,也好让姑娘们照葫芦画瓢。”
“哎,不过是痴长几年,见得多了。你不用跟我这般客气,能帮衬的自然要会帮衬你。”
苏思雅见丁当态度诚恳,不似作伪,便将那些个规矩抛开些,说了句知心话。
“劳姑姑费心,君先生也跟我说过姑姑的诸多好处。我对姑姑自是深信不疑的。姑姑以后大可不必如此客气,丁当并不是不晓事的,以后还要姑姑多加提点。”
苏思雅倒没想到,君十三会跟丁当提起这些,虽是诧异,但对丁当的表现还是满意得很。
毕竟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还是信任。
能在各自藏着许多秘密的时候相互信任,更是难能可贵。
。。。
………………………………
第145章 出乎意料(二)
一路漫无目的的交谈,似乎将两人的感情又增进了不少。
下了牛车,丁当便镇定着手去画图样子了,苏思雅瞅了便嘴角挂了笑。
虽说是用来练手,丁当也没打算将料子都浪费了。
说起做棉服,丁当总会想起三里屯儿,想起丁建邺。
桐州不同于八里堡,学子甚多,每到春闱即将开始之际,便有学子冒着严寒进京赶考。
丁当尚未见过那盛况,只是听旁人说起,不免心生感慨。
如今又要做棉服了,绣花也好,棉花也罢都较往日方便许多,毕竟不像以前那样艰苦了,那棉服也是用来卖,而不是自己穿的。
说丁当念旧也好,多愁善感也罢,这第一批棉服丁当便打算做这‘学子服’的,黑色的棉服,有滚边儿的,有不滚的,帽檐儿、衣领处放上皮毛,这样便能暖和不少。
丁当想着那些学子有沽名钓誉之辈,亦有刻苦攻读之士,是以棉袄也做得有所不同。说不得有些就要华丽轻薄,有些便简洁大方。
到了晚间,单就两个图样子才勉强画了个大概。
未等将图样子画完,苏思雅便找来了。
“姑娘,他们回来了。”
猛然听苏思雅说‘他们’,丁当竟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们?”
苏思雅点点头,这才道,“嗯,算是‘不打不相识’,几人跟那闹事儿的头头儿们打了一架反倒打出一群朋友来。”
丁当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说得千竹居闹事儿的人了。
“喔?姑姑快讲,怎么回事儿?”
丁当说着便停了笔,人也移步到竹椅上,跟苏思雅面对面坐下,大有洗耳恭听的架势。
“那几人不过是跑江湖的,只是平日里难有什么生计,维持生活有些困难。一日几人跟旁人打架,身手儿被人瞅上了。便领了府去,供着吃喝。昨日不过是做下的第一批生意,是以行事有些颠倒。”
苏思雅一口气将几人入行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却并未提及到底是谁将人领了去,丁当听了不免着急。
“姑姑,那几人到底是何来历?受何人指使与我们为难?”
苏思雅不料丁当如此性急,只是问到这个问题苏思雅也不免尴尬。
“那几个壮汉虽然后来喝了酒,但口风倒是紧得很。只说原本是为了讨口饭吃,在主家吃喝久了,也不得不听从人家吩咐,便是铁打的气节筋骨,都变得不堪一击了。几人不免有些懊丧,只是几人都是仁义之人,虽没签卖身契,却是抱定主意,将主家的钱还完了再走。”
苏思雅缓缓道来,两人不免唏嘘。
这倒也是奇事,不过瞅着他们在店里的作风,已经要把店砸了,还想着要付饭钱,这种奇葩思想,干出这种事来倒也无可厚非。
“那现在几人如何了?”
“走了,倒还是那挥金如土的性子。咱家护院对银子这种俗物都高兴看便花!”
苏思雅这话说起来倒是有些心酸,哪里是视金钱如粪土。旁人都是有家有业的,他们都是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在这方面倒是纵着自己。
个中深意,丁当自是无法了解,不过那几个壮汉得了自家护院的资助倒是听的明白。
自家护院的分例,丁当是知道的,这下才知怕是也有了不得的来历的。
暗叹一声,真是越发热闹了。
虽然听出了端倪,丁当也只佯装不知,并不点破。
不知有意无意,苏思雅对于此事倒并不隐瞒,亦没有开诚布公谈及也就是了。
见丁当若有所思的模样,苏思雅倒没想到她竟将视线转移到自家护院身上了,只以为还在为那几人的来历纠结。
“那几人虽未言明,但也不是无迹可寻的。”
苏思雅这才神神秘秘地说了句。
丁当果真来了兴趣,听了这话头便凑得更近了些。
“他们回去的时候,进了一家私宅,只要查明,想来背后之人也不远了。”
丁当对这些不甚了解,只是这背后之人,丁当心里也有个猜想。
“查不查的倒也无妨,左右挨得这般近了。不是吴嘉伟便是张德庸。如今两人已经沆瀣一气,正不知在何处潜伏着,正伺机在我们松懈的时候咬上一口!”
说起这个话题,丁当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惆怅,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这番言论倒是让苏思雅诧异,竟不知丁当将这事情看得这般清楚了。
“话虽如此,查看一番还是必要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不能就想当然认为是宿敌,万一有哪个真个儿嫉妒咱家生意也说不准。”
“还是姑姑明智,倒是我过于心急了。”
口中这般说,丁当却已给吴嘉伟、张德庸定了罪名。
苏思雅看得出来,也未多说。毕竟双方早已积怨已久,如今已是不死不休之局,丁当有这种想法,的确是再正常不过了。
在丁当在明枪暗箭中生存之时,陈煜的日子也不好过起来。
杨弘文本是文官,对这领兵打仗之事并不精通,手下亦无合适的武将可以出征。因而杨弘文自保虽然有余,但论行兵打仗,马上功夫,实在是不值一提。
是以计划地虽好,到头来不免夭折。倒是白白给敌方提供了信息。
更遑论杨弘文还打了一张错牌。
君十三虽然势力强横,但同样对行兵打仗一窍不通。
若是让他派人去取张德庸首级怕还来得容易些。
一连两个计划都成了空谈,直接的结果便是三里屯儿将士们的危机。
张德庸更是来了招儿先斩后奏,布衣行军,大军已经压向三里屯儿,这才跟杨弘文禀报。
这法子虽然老套,却是有用得很。
杨弘文连信都送不出去,只得同意张德庸的偷袭计划,也只能暗暗祈求苍天有眼,三里屯儿的将士平安无事了。
然而祈求只能是祈求,杨弘文对三里屯儿并不看好。
如此恶劣的处境,除非用兵如神,不然怕是难得很了。
杨弘文面带忧色,却不敢将这话说出口来。此话一出,说不得他便有一个失察之罪。
。。。
………………………………
第146章 军情告急?
“果然不出章老弟所料,那张德庸果真不按常理出牌。最近八里堡四周总有不明人士出现,想来便是那张德庸的爪牙。”
薛图难得对章飞白褒奖有佳。
“那是自然,你以为‘玉面军师’的口号儿是吹出来的不成!”
即便知道薛图此时说这话未免有拍马屁的嫌疑,章飞白还是受用得很。
“哎,我倒是没想到杨弘文这小子这么差劲!啧啧,又没让他打仗,连个人都看不住!”
薛图的毒舌自是要对杨弘文挖苦一番,只是眼下也没见着人,讥讽两句也是少不了的。
“也难为圣上对他如此看重,果然文官就是文官,倒是那庄稼的事儿,比咱们还在行些。”
章飞白这回倒是跟薛图同仇敌忾了一回。
虽然章飞白也不擅长武道,但对兵法却了若指掌,是以也把自个儿划到武官儿的行列中了。
“哈哈,他杨弘文也就种种地吧。这枪杆子的事儿,他干不了。话说章老弟,这次开打你有什么看法?”
挖苦了杨弘文一顿算是个开胃菜,不过片刻便又将话题引到当前的战局上来。
“我的意思是‘文打’!”
章飞白停顿片刻,将‘文打’两字咬得极重。
“喔?何为‘文打’?还请章老弟说个明白。”
一到战事,薛图便对章飞白重视有加,这两把刷子不是谁都能有的。
“我也是上次受了丁当那丫头的启发。咱们当初走这一步不能算错,如今咱们粮草充足,又正值夏季,咱们出不去,也用不着出去,他们以为进的来,进的来就让他们出不去!”
章飞白胸有成竹,洋洋洒洒讲了一番,薛图却听了个迷迷糊糊。
“章老弟,说明白点儿。怎么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
薛图就对这一句印象深刻。
倘若章飞白是孔雀,这会儿说不得得开屏,那表情那叫一个得意。
“咳咳,这个嘛!”
那薛图眼巴巴瞅着,怎料章飞白关键时刻却卖起了关子。
“哎呦,章老弟,快快讲来,大不了我半月不喝酒也就是了!”
薛图很快丢盔弃甲,割地赔款。
“嘿嘿,好说,好说!八个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章飞白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
“八个字?不妥不妥,怕是八十个,八百个也说不清楚。”
薛图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但却丝毫不敢将他的火爆脾气拿出来。
“那三个字――挖地洞!”
章飞白喝了口水,丝毫不将薛图这心焦的模样放在心上。
“章老弟,快说吧,我老薛哪里顶得住你这般戏弄!”
薛图有些无奈,更有些气急败坏,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文人,肚子里总是忒般多的花花肠子。
见他真的要恼,章飞白这才将手上的茶杯放下。
反将折扇打起来。
“还记得丁当那丫头走前为了整土豆儿挖了个地洞吗?咱们就可以仿着这法子挖地洞,把吃得用得急需的都藏到地洞里去。最好连人都能藏!”
说到后边儿,章飞白自己的眼睛也倏地亮了。对了,藏人!
之前章飞白还未想到这一层,顺着顺着便将藏人都想出来了。
薛图不是蠢人,哪里不明白章飞白说得好处。
那张德庸的军队虽然不远,但走了几天说不得也是疲惫,再加上他们还未摸清八里堡的情况,怕是不敢轻易动手儿,这就有了足够的时间。
“妙,妙啊!若是能藏人,便是用火攻也不怕他们!”
被人围起来,最怕的便是火攻,到时就什么都没有了。
“哎,怕是怕咱们这些粮食,保不住就毁了!地里的土豆儿刚刚种下不久,都是将士们的心血,倘若他们真来火攻,怕是如何也留不下他们了!”
说起火攻,章飞白便又想起地里的粮食来。
“留下?怎么?还要留下他们?”
薛图不解章飞白这话究竟有几层含义,这会儿也是越发迷糊起来。
“是啊,留下!老薛,咱们这支军队的队伍如何?”
章飞白定了定神,不答反问。
“那还用说,薛图带出来的兵,没有孬种!”
说起军队来,薛图自是毫不含糊。
“是了,没有孬种!都是精英,然而在人数上,终究是少了。”
章飞白同意了薛图的说法,但也指出了致命的缺点。
“嗯,少是少了,这一打仗,咱们也可是招兵买马了。”
薛图硬着头皮将话一扔,不愿别人说自己军队的不是,即便是实情!
“哎呀,老薛!眼下不是护犊子的时候儿!咱们现在的身份不是兵,是流寇!流寇!”
章飞白暗恼薛图好面子,不由心急起来。
这话一说,薛图的眼也红了,流寇,他这支军队可是圣上的王牌啊,虽然现在还小了些,但是只要有他薛图在,将来势必要立下汗马功劳的。
如今竟沦落到流寇的地步,何止一个心酸能说得明白。
见他神情悲切,章飞白心里也不好受。
“即便咱们不能公开招兵买马,但是只要得民心,让他们跟咱们一伙儿也不难。改日咱们上奏朝廷,免了这一带的地税,让农民有粮种,有衣穿,到时谁还说什么流寇不流寇!说不得你薛图就是他们的大恩人了!”
“嗯!”
这话倒是重振了薛图些许士气。
“只是咱们眼下的法子,把眼前的兵力吸收掉,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章飞白又是语出惊人。
“吸收?”
听说有法子壮大队伍,薛图也顾不得刚刚的情绪了。
到底是铁铮铮的汉子,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咱们不能招兵买马,却有现成的兵给咱们送来,不是更好?倒比那些不熟悉军事的人更熟练些。”
章飞白似笑非笑,显然对张德庸派来的这些人并不十分畏惧。
反倒是把他们当成一块肥肉更为妥帖些。
见章飞白说得轻松,薛图的心情也振奋许多。
知他向来不会无的放矢,心情更是舒畅不少,仿佛那些兵士已在自己旗下了。
又想起刚刚章飞白说得话来,薛图便赶紧收拾心情着手准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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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相思,泛滥成灾!
敌军将来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八里堡的众将士却是另一种心态。
长久的劳作让他们快要忘记了手中该拿的是武器而不是铁锹,未知的敌人让他们热血沸腾。
终究是热血男儿,建功立业才是他们想要的。
陈煜正是他们中的一员,滚烫的风刮在脸上,烈阳几乎要把人烤焦。
其他将士们早已去营帐休息去了,而陈煜却顶着烈日,脚踏黄土,面向北方,那是桐州的方向。
成长中的少年像是新抽的树枝,长得飞快,几个月不见,他已是身高八尺的铮铮男儿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军旅中打磨的原因,本该细嫩的面庞竟硬生生生出几分刚毅,加上因烈日暴晒而变得有些黑紫的皮肤。
他俨然已经是个男人了。
此刻他正****着上身,密密麻麻的汗珠串在一起,变成一条条小小的‘溪流’,顺着肌肉的轮廓流下来。
他的心便同这烈日一般,想要沸腾起来。
这是一个机会!
薛图他们一直所说的,他建功立业的机会!
一将生成万骨枯,那赫赫战功都是用血肉累积而成,他懂!
这拿着铁锨的双手拿起武器才是最勇猛的,虽然他尚未拿起过,那平日练功所用的武器斗不过是木棍和铁锨罢了。
他心中惦念的乃是那真真正正的霸王刀,听薛图说,那刀乃是陪着他父亲戎马一生的兵器,如今正躺在京城陈家的仓库里。
终有一日,那刀会在他的手上,然而现在,哪怕手上拿得是破铜烂铁也不能坠了他父亲的名头。
他眺望着远处,心里一个念头又一个念头的闪过,并无什么逻辑。
渐渐他的目光便变得柔和起来,桐州,有正等他的姑娘。
他没有忘记上次去桐州时,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时时有人惦记着将他的小媳妇儿拐走。
他从未将她比作什么花,只因他觉得什么花都比不上她。
她就像一个白玉萝卜,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不知要比那什么花好上多少倍。
想着想着,他嘴角便挂了笑,刚硬的线条儿柔和了几分。
他还未忘记,上次离别之时,她将全部家产掏给他时的模样。
虽然对于三里屯儿的众将士那些银票不过是杯水车薪,不过却因他将那银票换成种子和幼崽儿而立了功。
如今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了,有一票儿小弟。
没有仗可打,升迁之路简直步步维艰。
薛图将军曾说他可以依着父亲生前的威名暂时当个千夫长。
他拒绝了,如今不过是当着火头军的小头头儿,还是那种子和幼崽儿的功劳。
加上他扎实肯干,火头军已经无人不服了。
到底是军队,即便是火头军说话的还是手上功夫。
那些有口难言的岁月已经过去,凭借比超出常人许多的力气和渐渐摔打出来的本事,他熬过来了。
桐州,再等一下!
似乎这片土地承受不了他心头狂奔的野马,他倏地飞一般地向山上跑去。
那里是他的老窝儿,是他跟丁当一起呆过的地方。
埋藏了无数年少青葱的梦幻和青梅竹马的乐趣。
昔日那点点火光照亮整个山洞,那火光前少女恬静的脸庞至今犹在眼前。
相思,已然成灾!
他想她,疯了一般地想。
他漫山遍野地疯跑,似乎只为寻找她的足迹,她的气息一般。
终于他累了,待在昔日居住的山洞里。
贴着洞里冰凉的石床,他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那想要出头的决心和那些相思,似乎便在这些疯跑中消磨掉了。
“队长,队长,队长!”
山洞外传来石头的声音,他手下的一员小将。
虽是听得清楚,陈煜却没有回答,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是那山洞外的人似乎也没想着他能应声一般,一边喊着,人已经跑到山洞里来了。
似乎早已轻车熟路了。
“就知道能在这儿找到你,队长,快,咱们得走了!”
石头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想将陈煜拉起来。
只是拽了拽,没把陈煜拽起来,他自己反倒被陈煜累得一屁股坐到石床上去了。
他索性松了手,坐在床上便跟陈煜叨叨起来。
“二队的那群瘪犊子又来闹事儿了,真******晦气!”
石头开头儿便啐了一口,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煜尽量让自己放空脑袋,听着石头说话。
石头也不管陈煜是不是听见了,便自顾自地说起来。
“还不是二队的那个队长傍上了营长的大腿吗?呸!否则凭他的本事咱们将军收了他就算他的运气儿!这也就算了,没本事也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那饭做出来,猪都不愿吃,还整天找这找那的麻烦!”
石头个子小了些,这怨气倒是大得很。
骂起人来,也生动得很,让人生不起气来。
“扶我一把。”
陈煜在石头的碎碎念中,终于缓了些劲儿,这会儿便要坐起来。
石头闻言,立马熄声,站起来,拉着陈煜的大手便使劲儿拉。
陈煜用上了力气,倒跟刚刚的情况有所不同。
“那秃毛儿又作什么孽了?说来听听。”
陈煜甩了甩头,一句便点出了中心。
秃毛儿便说地是那二队的队长了,说来也是好笑,即便是军营这些大老爷们儿也都是长发披肩,平常束起来倒也精神。
偏生这个二队的队长贾鑫弄了个秃顶。
自来便是众人取笑的对象。
加上他品行不端,更没人将他放在眼里,秃毛儿的外号儿便日渐传开。
“那会儿咱们队儿洗完锅,晚上轮到他们烧饭了,这不嫌锅刷得不干净,一脚便把老牛揣在地上了。这会儿腰还没直起来呢!”
终于逮着机会,石头噼里啪啦说得很是痛快。
“老牛?这么大岁数儿的人了,不是安排了旁人替他吗?”
陈煜皱眉,怎的也轮不到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去刷锅呀!
“知道您心好,弟兄们都知您的脾气,谁敢欺负他。老牛的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老是老了,脾气却是倔得很,当真是随了他这姓了,就是一个牛脾气。他认准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煜听着也知石头所言非虚,那老牛的确是个硬脾气,一般人说他也不听。
老了老了,自尊心便又强得很,轻易不肯让旁人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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