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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三嫁:误惹腹黑小相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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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话杨弘文也实在是说得委婉了,照杨弘文的想法,丁当不懂朝中局势,又对那歹人知之甚少,指望丁当运筹帷幄,也实在过于儿戏。

    说坦白些,让丁当去当那人对手,不过是以卵击石,炮灰而已。

    若真让丁当去跟那人相斗才是真正的下下之策,便是姑且不论心智,便是以身份地位,势力而言。丁当大抵也只有死路一条。

    时隔几日,杨弘文已然得知丁当当初被囚的前因后果,终是少了些对敌的实力。

    是以此番杨弘文两次登门,却并不是为了请丁当出山而来。

    话到此处,丁当虽然松了口气,然却也让丁当不解。

    照丁当的想法,杨弘文既是能亲自登门,且接连两次登门,更别提初次登门还受了阻。

    在如此损折颜面之下,还坚持来访,所求之事必定非同小可。

    只是刚刚听罢杨弘文之言,丁当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还请杨叔叔说个明白,侄女儿也好掂量掂量自家的分量。”

    这话说得谦虚明了。

    杨弘文暗道丁当直白,但也知她年幼,能想明白其中关窍已是不易。

    “哎,丫头。我此次前来乃是想请你做个筏子。老夫已经仔细斟酌过,只有与君十三联手,才能有一线生机。”

    边说杨弘文便暗暗观察丁当的神色。

    只见丁当眉头深锁,似在思考。

    “如今张德庸派兵讨伐薛图所带之兵,眼下桐州城内,已无可用之将,此时正是剿灭此人的大好时机。只是桐州远系京城,若是不能将其连根拔起,不能有个万全之策,打草惊蛇不说,势必让朝中的天子难做。如今想来,有实力者还属君先生。”

    杨弘文将形势分析地更透彻些,以便能说服丁当。

    见丁当仍神色犹疑,杨弘文便以为丁当还在为家人担心,索性便豁出去了。

    “侄女儿不必思索太多,侄女今番遭歹人陷害,便不得不说已身陷沼泽之中,往后必是举步维艰。若想平安,还是早早将其填平才是王道。说来此事也是攸关侄女儿自身的安危。”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但丁当也知此乃实情。

    “杨叔叔所言甚是,此时若想考虑脱身却是难了。只是我所能为也不过是帮杨叔叔带个话吧。成与不成,还得看君先生的意思。”

    “自当如此。侄女儿肯出面已是帮了大忙了,君先生此人乃是大才之人,脾性与常人不同。桐州算下来,也只有侄女儿能在君先生跟前说得进话去。侄女儿肯出面已是极好。”

    杨弘文闻言大喜。

    然这一句,却让丁当犹豫起来,不由眉头微皱。

    “有句话丁当还是要放在头里。说到底丁当也不过是帮杨叔叔带个话儿。这朝中之事,向来繁复,君先生所处之境,丁当也无从了解。只是杨叔叔所托之事,确实兹事体大,若君先生有为难之处,丁当不但不会劝说其帮着杨叔叔,还会劝其远离此事。望叔叔心里有个准备。若杨叔叔应了,丁当便接了这个差事,若是不应,也只好请杨叔叔另觅他人。”

    杨弘文倒是不料丁当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间便有些无措。

    转念又一想,怪不得那君十三待丁当不同,便是这份心思,也值得他相交。

    这样一想,便觉自己浅薄。

    丁当肯说句话已是极好,左右有这样的人儿说了,君十三也要看两分面子情的。

    若真个拒绝了,也是当真该有此果,再托旁人去办也是万万不成的。

    不过瞬间,杨弘文已是想了个通透。

    “侄女儿肯代为传递消息,已是极好。成与不成,端看那君先生的意思了。”

    丁当听罢方缓了口气。

    。。。
………………………………

第168章 顾左右而言他

    “姑娘待你可真不一般。哎,难为她小小年纪便能为你设想。”

    待二人一走,苏思雅便开口说话了。

    “确实不错。”

    君十三嘴角儿微勾,显然心情颇好。

    原来丁当新辟待客室正在君十三客房的隔壁,这下这墙角儿倒是听得名正言顺。

    “心情不错嘛,真打算趟这浑水?”

    苏思雅见君十三心情颇好,便又趁机问了一句。

    “可不是,先不说这丫头的面子得给。便是之前咱们说得理由,也尽够了,该是时候,让他们明白太岁头上的‘土’是动不得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苏思雅抱着肩膀。

    “倒也符合你的性格。君十三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倒是头一回。”

    瞥了苏思雅一眼,“这不是被‘欺负’成这个样,实则是活得过于憋屈。”

    “说来说去还是你自找的。得,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还是说眼下该如何对付那帮人才是正经。”

    寻思着提及绿萝和黄迎难保不会惹君十三不快,苏思雅话锋一转,便将话题拐了回来。

    “说?还用得着说吗?”

    说到得意之事,君十三便又嘚瑟起来。

    “怎么?”

    苏思雅不解其意。

    “如今桐州城内兵力空虚,正是将其一网打尽的大好时机。”

    “暗杀?”

    苏思雅想来以沁芳楼的风格,唯有此途可快狠稳地有效制住敌人。

    “何须暗杀?如今有杨弘文在明,我们在暗。只要将人暂且借给杨弘文,让他寻个由头将那张德庸骗了去,再着人将其拿下,例数其罪状。不管认不认,到时铁证如山,便是他拒不承认也

    无碍。任凭他权势再大,也不过是在暗地里,明面上他也不过是个主簿。比之杨弘文还相差甚远,便是要不了他的命,在牢里弄成残废还不是简单得很了,还由得他兴风作浪?”

    君十三似已成竹在胸,说出话来更是狠厉无比,显然对于张德庸一党已是厌恶至极。

    “桐州也还罢了,如此大的动作,那京城怕是要打草惊蛇。”

    苏思雅眉头微锁,显然对于京城之事颇为担心。

    “倒是你想得远了,只是莫要想左了。如今京城恐怕也免不了各种较量。天子势微,却也并不可小觑。这些虎狼想要直面皇上还有些困难,怎么你当真以为他们会轻易动兵吗?”

    “不会?”

    京城明明危机四伏,圣上也是步履维艰,似乎时时都有大厦将倾的错觉。

    倒是君十三的这种说法,苏思雅还是头回听说。

    “自是不会。这坐拥江山的始终只有一人而已,虽说如今臣子党以左相夏侯年为首,但其他皇亲国戚也是野心勃勃。如今这般也就罢了,若想起事,说不得顷刻便会举起大旗,打着清君侧

    的名义讨伐夏侯年。毕竟若是夏侯年坐上了那个位置,他们能不能有活路还是两说。这事儿他们明白,夏侯年更明白。现在之所以能够相安无事,也不过是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地盘儿

    罢了。”

    若论大局,到底还是君十三看得更透彻些。

    苏思雅听罢若有所思,却没有回话。

    既是看不明白,自然还是不发表意见得好。说到底这些都是上位者的事儿,苏思雅自认自己没什么野心,不过是为弟兄们报仇罢了。

    只是她也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主子的眼里,她虽存了私情,却不曾妨碍主子定下的路线。

    也算是‘殊途同归’,走上这条路苏思雅便从未想过自己能够有个好结局,只是如今能多活些时日,报了仇总是好的。

    “所以此番咱们制住张德庸,他们也只能吃个哑巴亏罢了。一个小小的主簿,郡守之权已经足可以料理了,甚至根本用不着上报朝廷。若他们拿这个在朝中发难,那是自讨苦吃。”

    君十三冷哼一声,显然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思虑周详。

    苏思雅这才惊觉一不留神自己已是心飞天外了。

    “如此甚好。”

    谁料君十三还有后话,“如此?”

    说着便摆了摆扇子,摇了摇头。

    “你不想,那张德庸的兵权才是咱们此番最大的收获。只是这兵权到底是落到谁的手里还是一个未知数。”

    “兵权?张德庸一死,兵权自然是被杨弘文收了去。”

    苏思雅显然觉得自己刚刚高看君十三了,这会儿这般容易的事反倒看不透了。

    “哈哈,这才是大错特错。若是杨弘文够聪明,倒不如将这兵权给了薛图,让他佑桐州平安。再加上丁当的主意,如今薛图的军队自给自足不说,竟还有结余。再加上一个章飞白,如此二人必是所向披靡。陈煜乃是大将之后,不说他自身本事如何,将来他那张脸,那个身份,便是一杆大旗!”

    君十三说得激动,兴奋之处更是慷慨激昂。

    君十三还欲再说,却耳朵微动,立时住了口。

    冲着苏思雅使了个眼色,便在椅子上坐了,呷了口茶。

    “君先生,你来了这几日,小聪的功课却是停了,此事如何是好?或者你给他留些功课也是好的。省得他少年贪玩。”

    丁当进门却没有提及杨弘文所托之事,反倒提到丁小聪。

    沉得住气,君十三暗暗评价,面上露了个笑。

    “如今身子已然好得差不多了,便让他来书房好了。每日授课两个时辰也尽够用了。不过你这院子里过于空旷了。”

    君十三说着说着便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空旷?”

    丁当瞅了瞅院子里不是青竹就是绿菜,除了小道儿和几米见方的空地之外便连个站脚儿的地儿都没了。

    这也能称为空旷?

    君十三抿了口茶,点点头,“嗯,空旷。让他们种个梅花桩吧。”

    ‘梅花桩’这个词微微有些耳熟,但一时之间丁当倒是想不起来了。

    见丁当不解,君十三倒是笑了,还好没说个什么剑阵。

    “吩咐你的护院一声,他们自会办妥。”

    苏思雅额头垂下几条黑线来,护院。。还不如直接告诉她梅花桩怎么打,怕是丁当还不知该何处跟那些护院交流罢。

    “还是我去吧。”

    。。。
………………………………

第169章 余孽未消

    丁当本也不是专门为了丁小聪的功课而来。

    这几日丁小聪不用去上学,倒是开心地紧了。难得松快几日,丁当便也纵着他。

    现在的孩子都有双休,寒暑假,丁小聪可是一天都没有歇过。

    当初将丁小聪送了去倒没想到君十三这么严的。

    丁当这番言语却又把丁小聪送到书山辞海去了,心底暗道一声阿弥陀佛,丁当心中暗暗念叨,丁小聪可别生气。

    “嗯,小聪的事明天就可以办起。你,不要担心。”

    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君十三赶忙劝慰。

    “喔,其实我来,我来是。。”

    话到嘴边儿丁当却开不了口。

    见君十三的直直地看了过来,丁当便更是觉得难受。

    “我是来看看你是不是住得习惯!”

    一句话扔出去,丁当后悔地老想扇自己嘴巴。

    “挺好,挺好。”

    君十三心里暗笑不已,却将话答得干脆。

    “哎呀!好就行了,我先走了。”

    说着丁当便落荒而逃了,这种事让她来做还是为难得很。

    乍见丁当别扭,君十三笑得开怀。

    回去的路上,丁当恰恰碰上刚刚回来的苏思雅,便想先跟苏思雅讨个安慰。

    一说之下,方知君十三已经知晓,就连计划都已经有了,顿时让丁当好一阵懊恼。

    君十三倒也是雷厉风行之人,不过半月时间,张德庸便已然伏法。

    杨弘文更是大喜,就连三里屯之事也已然谈妥,薛图得了兵权,自是美的不行,杨弘文也趁机提了要求,对薛图来说保卫桐州也不在话下。

    没了张德庸的阻碍,杨弘文可谓扬眉吐气了一把。

    又跟圣上递了折子,暗中便又是一顿褒奖。

    虽然没有明说,但对于这种子之事已然应允,责令杨弘文把桐州发展一个产粮大郡。

    如今形势尚不明朗,杨弘文也是见好就收。

    桐州如今杨弘文已是名副其实的桐州郡守,这便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了。

    圣上没有另派人来,已然是对他最大的信任,他想得清楚,也是干劲十足。

    君十三虽没有捞到什么功劳,然能去除张德庸这个麻烦,心里也是畅快不少。

    依附于张德庸的人也不在少数,说不得也要夹着尾巴做人,此番便是沁芳楼的生意也红火了些。

    杨弘文大权在握,倒是没忘了丁当的援手之恩,当下便在千竹居大宴跟随他的近臣。

    “此次能够帮助圣上铲除佞臣,在座的各位都要记上一笔。这千竹居,乃是我这侄女儿所开,为了感谢各位的援手之恩,侄女儿今天特地摆下宴席。酒随便喝,肉随便吃。”

    虽然之前有些事做得不太靠谱儿,但这话说得倒是漂亮。

    杨弘文本是为了答谢丁当,这银子自是不能让丁当掏。

    张德庸那厮银子攒下不少,正好肥了杨弘文的腰包儿,此刻倒教他大方了一回。

    “姑娘,咱们当真请这么多人吃饭吗?”

    祥子看着这一群饿狼,着实觉得这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自从店小二将那话儿递了出来,祥子便开始肉疼了。

    丁当一扇子拍了过去,嗤笑一声。

    “瞧你这小样儿,你倒是惦记着。杨叔叔不过是随口一说,官员自该‘两袖清风’,这番上司带着下属到这千竹居一顿好吃好喝,传到别人的耳朵里还不知该怎样说道。只是这番打着咱

    们的名义却也算是一举几得的明智之选了。”

    “姑娘,小的脑袋就是个榆木疙瘩,哪里像姑娘这般好使,还请姑娘教导。”

    祥子挠挠头,倒不知这内里有何门道儿,不知却又心里惦记,非要缠着丁当说道一番。

    “哪里就用得上‘教导’二字。不过是杨叔叔乃是官身,这番用了咱们的名义,便是日后有人告到朝廷去,也有话说。再者说来,此番请这些官员吃饭,一个个都是便装,不过是尽同僚之

    谊,旁人说不得什么,却又给了下属些甜头,说不得要说道说道这官场之事,亦或是尔虞我诈又或者是立立规矩,这些暂且不提,只有一事倒是与咱们有益。”

    丁当说到此处故意卖了个关子。

    “何事?”

    果真那祥子便上了当。

    丁当却有心让他多想想,“你若知道咱们郡守在千竹居设宴请客会有何想法?”

    “挺好,但是咱们也不能花这么多钱啊!”

    祥子满心都是那白花花的银子,那么多张嘴全都不要钱,这可是怎么好。

    “痴子!”

    又是一扇子摔到祥子的脑袋上。

    “那银子不用咱们花,你就甭操这份儿心了,倒是旁人听了郡守在咱们千竹居设宴,说不得明日便能多上许多客人。再者说来,他肯将这个话说出去,也算是决心给咱们做庇护。以前杨

    叔叔不得势,那时来了,不能撑场面不说,说不得还要树些敌人。如今却不同了,他这一句话,便相当于说了句狠话,再有人想要给咱们使绊子,说不得得掂量下自己的斤两。”

    丁当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说起来那叫一个得意。

    祥子听了这番话,琢磨一番也想明白几分,心里也高兴起来。

    便是苏思雅也露了个笑,一派和谐的模样。

    “这么说来,就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可不是?哈哈,你瞧他这傻样儿。”

    苏思雅也不由笑了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说来那张德庸不会出来害人了?”

    这话问得丁当一愣,便是苏思雅也察觉到了不妥。

    “自是不能。”

    丁当不动声色,却暗中留了心。

    “那歹人如今在什么地方?”

    随后祥子便又问了一句。

    只不过这次回答他的不是丁当,而是苏思雅的宝剑。

    显然‘祥子’有所准备,手里早已攥了一把石灰,说时迟那时快,苏思雅来前便已把石灰撒了出去。

    只是苏思雅怎么可能是庸手,既是已有准备,便不能让他逃了。

    待那‘祥子’被苏思雅压到丁当面前,第一句话便是。

    “你怎么发现的?”

    “阁下已然将我这随从模拟地惟妙惟肖,便是动作也分毫不差,怪只怪这法子已经被人用过一次,不然也不会起这个疑心。说来祥子从不知这歹人的名字叫张德庸。便是我,也不过是猜

    测而已。如今也不怕告诉你,便是张德庸如今身在何处,我也是不知道的。你倒是下了功夫,可惜找错了人。有时候努力的方向错了,不过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罢了。”

    。。。
………………………………

第170章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至于那人的下场如何,丁当是不知道的。

    左右真神就在千竹居用餐,得知祥子并没有死,不过是被人迷晕了关在仓库里,丁当便放了心,将人交给杨弘文了。

    丁当本意是不想了解太多内幕,有句话说得好,‘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关于那些事情,丁当本也没有什么想了解的打算的。

    只是丁当不想了解,偏偏有人还不乐意。

    且说在千竹居发生了那档子事儿,丁当便失了待下去的兴致。

    将祥子救了出来,祥子也是惊魂未定。

    一行人便回了家,苏思雅本来也没离丁当左右,如今便跟得越发勤了,到哪儿也跟在丁当后边儿,倒是大妞妞知道她哥刚刚打完仗,就要来桐州,高兴得不得了,天天忙活着准备着给她哥的衣裳,丁当索性给她放了假。

    几人回了家,那凳子还未坐热,丁氏便抱着丁雨润过来了。

    “娘,有事?”

    丁当观丁氏脸色,不似太好,便张嘴问了句。

    丁氏脸都快黑成了锅底。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还敢骗我,那天你被人差点儿害得命都没了,也不跟我说。万一你真有个三长两短,可是让我这当娘的怎么活?”

    丁氏怒骂两句,便又觉得后怕,说到后边儿眼泪就跟珠子似的,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娘,您这是怎么了?又有谁在您跟前儿嚼舌根子了?”

    丁当以为又有谁在丁氏面前胡说八道了。

    “你到现在了还敢瞒我,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丁氏听丁当这般说,心里怒气更盛。

    丁当见状不妙,看来丁氏已经确信真有此事了,的确不是火上浇油的时候,赶紧认错。

    “娘,这,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这不是怕你担心嘛,以后不会了。”

    丁氏这才气儿顺了点儿,“这都第几次了,怎得那坏人都盯上咱家了,咱们就好好种咱们的地比什么都强。我看还是你爹的主意正。”

    丁当听着这话并不想回答,错神间,竟然看见门口立着许久未登门的丁老太太。

    比起离开丁府时的模样,如今丁老太太已经苍老了许多,两鬓斑白不说,便是人也不如以前打扮地齐整,头发甚至都微微有些散乱。

    一瞬间,丁当便想起三里屯儿时,丁老太太的头发总是梳地油光瓦亮,身上的衣服不论好坏总是收拾地干干净净。

    与如今这般模样却是天差地别。

    只是这会儿,丁当心头的疑惑便有了答案,想来是丁老太太跟丁氏说得了。

    这个时候儿能上得门来,丁当略一思索,便有了答案,想来是为了丁莲而来。

    这样一来,丁氏了解那事便不足为奇了。丁氏既是能带她过来,想来她已是狠求了一番,别的不说,怕是这过往所犯的罪状说不得要数一数的。

    再来个陈情表罪,再多了磕个头,说不得丁氏便招架不住了。

    丁当这边儿脑补,实则实际情况也相差无几。

    “丁当,你姑姑被关起来了。”

    欲语泪先流,丁老太太扶着门框的手便随着这话滑了下来。

    丁当不料自己不过是一个眼神,丁老太太便如此快得接上了。

    也好,该来的躲不掉,此时说还能把丁当从丁氏的魔音中拯救出来。

    “我那姑父犯了大罪,姑姑自然是跑不了的。”

    话虽如此,但丁当想起这事来也是一阵头疼。

    且不说上次的事丁莲有没有参与,如今看来,起码也是知情的,当初那要命的事儿连报个信儿都不曾。

    如今被关起来了,反倒知道上门来求了。

    再者说那张德庸犯得也不是灭族的罪,家虽然抄了,但家属还至于就要陪葬。

    张德庸也没有儿子,说不得还能网开一面,放这帮子女人一码。

    “丁当,我知道之前的事儿是我们对不住你,可建邺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人害了,走上了那样一条道儿,你让我一个当娘的心怎么能放得下呢!”

    丁老太太跪坐在地上,显然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这一句话丁当便明白了,本来无理还要搅三分,丁老太太讲得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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