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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三嫁:误惹腹黑小相公-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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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思雅将大妞妞和祥子安排好回来,君十三还在。

    “你对姑娘的提议有何看法?”

    苏思雅并未提及是啥,而君十三已然明了苏思雅所言乃是太后大寿之事。

    “甚好。也不知那丫头究竟如何知道那么些东西,不管是农桑稼穑,还是行商开店,更有甚者便是朝中大事也能提出惊人的意见,说来也是神秘。只是就算天生奇才也罢,这该学的东西还是要学的。我寻思不妨给那丫头找些书来读,不拘什么种类。想来她看得也是杂了,倒也不见得是朝中举子所学道德文章,没得把人读得迂腐了,搜罗些杂说游记权当给她解闷了。”

    君十三提了句甚好,便又给了不少意见,倒是对丁当上心得很了。

    “君十三,你可别过分啊!怎么到头儿来反倒像是我又成了你的跟班儿了?”

    苏思雅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你在桐州这么大的家业,怎么连个管家都没了?事事还得让我亲力亲为,倒是比那当初我在楼里时,地位还要低些。”

    见她不再抵触曾经在沁芳楼的事儿,君十三也觉得很是欣慰,起码心结没那么重了。

    “这话怎么说的?说来也是你自己选的。在楼里的时候儿你大小也是个‘官’,下面自然有人等着听你指挥。只是现在你跟了你家姑娘,这事关你家姑娘,可不是就要你亲力亲为了吗?”

    欣慰归欣慰,说起话来君十三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总之,过门是客,这些事本就该是你该操心的事,我就不掺和了。姑娘呢?一天了,还没见着人呢!”

    君十三不置可否,倒是苏思雅问及丁当,便将下巴一扬,“那不是吗?”

    苏思雅顺着君十三的目光看去,正是丁当和紫鸢在树牌子。

    “你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家竟然被你赶去翻地了。你可真是越来架子越大了。”

    苏思雅撇了撇嘴,想来对丁当两人翻地的事很是不满。

    “这院子里什么时候缺了干活儿的人了?你家姑娘自己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拿话来噎我?再者说了,你家姑娘干点儿活儿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倒觉得她俩开心得很,起码不用想那桩子破事儿了。”

    君十三对于苏思雅的心思倒是清楚地很,若她真觉自己怠慢了丁当说不得早就将人领走了,也不会在这儿说闲话了。

    “哟,看来你对我家姑娘倒是上心。啧啧啧啧,君十三,该不是对我家姑娘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吧。看在多年兄弟的份儿上,我提前给你透个信儿,我家姑娘可是有人儿的。你嘛,优秀是够优秀了,可惜咯,晚了些。”

    苏思雅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毫不客气地又在君十三心上扎了一刀。

    。。。
………………………………

第181章 我生君未生

    “你何必说得这么直接。”

    君十三露了个苦笑,颇有几分酸涩。

    “哈,跟你还有什么可外道的。实在不行也可以争取下嘛。到底姑娘才不过十一,便是及笄也有三四年,你好好努力下,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儿上,万一姑娘被感动了呢?再说,你这近水

    楼台先得月,如今那小子身在他乡,你不争点气怎么能行?”

    苏思雅想来还是向着自家兄弟的,刚刚打击完,便给了个甜枣吃,虽然这语气怎么听都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幸灾乐祸。

    “哎,老咯。哪里就能跟这些年轻人相提并论。如今我这一把老骨头哪里比得过人家谦谦少年郎。”

    君十三惨笑一声,自嘲道。

    “啧啧,这话说得也对,二十七岁的高龄肖想一个十一岁的女娃,啧啧,这口味儿是重了点儿。不过嘛,若是等到姑娘及笄,就无所谓了。这老夫少妻的比比皆是,倒不差你一个,我倒觉

    得更为严重的是,你的桃花债实在多了点,说不得姑娘会嫌弃。啧啧,还是洁身自好的好啊!”

    苏思雅半是劝慰半是调侃,君十三倒是更觉难受了。

    原因自是苏思雅说得都在理,丁当素来是要强的性子,怕是容不得他那些桃花债了。

    “哎,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罢了,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眼下还是办好自己的差事吧。”

    都是沉重的话题,君十三再想到自己的身份,便觉得即便真有这个心思怕也是成不了的。

    “差事?怎么?主子又有差遣?”

    苏思雅问得干脆,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真拿你没办法,如今不在楼里了,连规矩也不守了。”

    君十三无奈笑了笑,苏思雅如今倒是越发没大没小了,然而更无奈的是自己竟然还纵着。

    “切,何必拿这一套来搪塞我,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勉强你不得。”

    苏思雅对君十三的心思倒是了解得清楚。

    “罢了,越发拿你没办法了。”

    君十三将扇子拍在手里,看向窗外。

    “怕是今年腊月咱们就要走了。”

    “咱们?”

    苏思雅不解。

    “是啊,咱们。上头已经点明了让丁当跟着去京城了,想来是要有所动作了。”

    君十三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怎么,要揭开身份吗?可是时间尚早。”

    苏思雅皱眉,格外紧张,距离丁当及笄还有三四年的时间,也就意味着现在的丁当什么也做不了。

    “自然不会,只怕是有别的安排。未来的路该不会太顺畅才是,怕是想让她早些熟悉吧。毕竟有些事不是一下子就能积累起来的。”

    君十三对于丁当的未来也是担心得很。

    苏思雅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这意思可是要让她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吗?”

    “怎么?这个时候心疼了?你不是一直盼着这一天吗?这样的话,你的仇可能报得更快些。”

    君十三眉毛一挑,觉得苏思雅的话有些讽刺。

    苏思雅的脸色更难看,显然君十三说得是事实。

    “来得太快了些。”

    “与其感叹时间过得太快,倒不如让她赶紧成长起来啊!话说你的箫教得怎么样了?”

    君十三又说了句大实话。

    “只要醒着,姑娘每晚都会吹上一两曲,入耳有些难,毕竟时日尚短,也算是进步神速了。她倒不怎么刻意把它当成武器的,更像是在倾诉,虽然曲调儿难听,但情感倒是丰富得很。”

    苏思雅作为老师自然对于学生的情况要点评两句。

    “哈,这倒也是奇事。你竟也谈起感情来了。”

    苏思雅性格一向泼辣豪爽,干净利落,一条毒舌随时武装,这样的人最是讨厌婆婆妈妈,倒是给了这样的评价,也算是怪事了。

    “到底是带着碧鲁家的血脉,估计对这乐感也与咱们常人不同吧。”

    君十三听了若有所思。

    “罢了,说些旁的却是偏了。此事全看她个人的造化了,毕竟她身子里还流着一半儿东方家的血,待她及笄之年到底是个什么场景还得另说。只是既然能继承家族印记,想来也不会出什么

    旁的事才是。”

    “已经死过一次了,在血脉觉醒之前,危险怕是还很多。”

    苏思雅显然更在意丁当的安危。

    “如若不然,谁又能知道碧鲁凤华能将她送到那等地方去呢?好在是掩住了,一时半会儿怕是无人能发现。”

    “这样便好,那丫头以前留了刘海,能见着的人实在是有限。能有机会的怕是只有丁家之人了。”

    说着苏思雅便不由地握了拳头。

    “你的意思是?”

    君十三明白苏思雅的意思,却又不由得问了出来。

    苏思雅美目中狠光一闪即逝。

    君十三便摇了摇头,“不妥,单看今日她受了这般大的委屈,都看在丁氏的面上忍下了,加上她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家财根本分毫未动地留给丁家了,就可知她对丁家的态度。她

    此番不理他们也是因为伤透儿了,但是倘若真有人伤害他们,她怕是怎么也不肯原谅的。”

    苏思雅定定地看了君十三一会儿,那个杀伐果决的君十三仿佛早已远去了,倒真像个温文如玉的佳公子了。

    “啧啧,君生姑娘未生啊!”

    君十三怔愣片刻方解其意,“总之丁家人怕是万万动不得的,于公于私都是动不得的。若真是惹恼了她,不跟你进京都是有的。”

    苏思雅自是明白,只是丁家不除终究是留下了隐患,再说丁家人真的靠不住。

    虽是这般想,苏思雅却也不敢真的动那丁家,毕竟丁当的态度在。

    “桐州怕是还有场戏要做。哎,也难为那位了,小小年纪便耗尽了心思。啧啧,这龙座岂是那么好坐的?”

    君十三似有所感。

    “得了,别说那有的没的。那皮货的事儿还是要加快速度了,那位既是有心让姑娘进去,冠冕堂皇的理由总是要有的。”

    苏思雅显然不想听君十三唠叨这些。

    “哟,不错!进来智慧倒是多了些。”

    这话怎么听也不像是夸奖,苏思雅一个白眼儿翻了过来,便大摇其头。

    “切,君生姑娘未生啊!”

    。。。
………………………………

第182章 好一个粮草先行

    “薛图将军,何日咱们才能到桐州?”

    陈煜再一次闯进将帅之营,刚一说话便引得薛图、章飞白两人相视而笑。

    “陈煜啊,你小子旁的都好说,只是这去桐州的心思太急切了,啊~~~。哈哈”

    章飞白看着心急火燎的陈煜再一次提及去桐州的事儿不由调侃。

    只是陈煜并未见恼羞成怒的尴尬,反倒是越发开心了。

    章飞白不过是调侃两句,就连薛图都没有大骂烦人,若是放在平日,薛图早就不耐烦了。

    这样的场景不知已经发生过多少次了,陈煜已经有了经验。

    看来两人心情的确不错,陈煜心里有了计较,刚想说话,便听薛图说话了。

    “可不是,如今也不是管伙房的小头头儿了。怎么当了先锋将军反而没有打仗的时候儿那股子聪明劲儿了?这可不行,小伙子毛毛躁躁的,这可是大忌。”

    薛图说得煞有介事,然而谁都能听出他这话是开玩笑的。

    陈煜那打起仗来的样子都是见过的,万万不会发生薛图所说之事。

    只是他自从仗打完之后,他便惦记着去桐州,却迟迟未见有动身的消息,着实让他着急。

    上次回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着实是不敢再耽搁下去了。

    这两天他的眼皮跳得越发厉害了,不见到他的小媳妇儿他实在是寝食难安。

    “有消息了吗?”

    见两人心情不错,陈煜便又问了一次。

    “这小子!”

    薛图与章飞白对视一眼,用右手中指指着陈煜便又是一声笑。

    其意不言自明。

    不仅薛图与章飞白,便是军中与陈煜要好的哥们儿也知陈煜有个小媳妇儿,让他****惦念,时不时地便拿来调笑一番。

    陈煜也不恼,每每想起丁当,便觉浑身都是力气。

    “行了。咱们还有场戏,演完就能名正言顺回桐州了。”

    章飞白倒不忍心再看他这么难受了,一句话便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

    “什么戏?”

    陈煜的眼睛倏然挣得老大。

    “什么戏?哈哈,你切莫忘了咱们眼下非兵非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麻烦得很呢!若要回桐州总要有个结果。”

    章飞白心情颇好地搭了话。

    “那军师的意思是?”

    陈煜自是知道章飞白向来不讲废话,既是章飞白如此说,自是有他的道理。

    “自是要正名!”

    “不错,章老弟所言甚是。圣上如今已知咱们打了胜仗,那桐州现在也已握在杨弘文的手里。那日又与他商讨妥当,如今咱们在三里屯唯一牵挂的便是咱们那尚未成熟的土豆儿了。一旦成熟,咱们便可以班师了。然而名义上我们还在剿匪,说不得以后每日也要操练几个时辰,以防有把柄落在歹人手里。”

    薛图虽说性子刚烈勇猛,但说起正事来也是稳当得很。

    “不错,我已与将军商讨过了。咱们就来个实际演练,分成两队。既是实际演练就必定会有人受伤,但务必注意,不得将人致死致残。咱们兵源不足,必须将人护好咯。再有一样便是打仗种地两不误。如今咱们用这法子已经得了不少甜头,军中伙食好了不少,鸡蛋鸭蛋间或也会煮几锅肉汤,煮煮土豆儿。啧啧,确实不错。比咱们以前行军打仗吃树皮的时候儿不一样了。”

    “可不是?现在咱们不过是将身份洗白,从暗处走到了明处。本想作为一支奇兵,如今想来却是难了。只是这样也好,起码可以名正言顺了。咱们此去桐州也可光明正大地跟杨弘文讨要荒地,便是荒地也是好的。”

    两人一言一语,显然对未来已经有了明确的规划,陈煜听了也是喜忧参半。

    之前的半月已是难捱,如今怕是还要等上一月之久,只是陈煜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万万不会因为自己而有所改变。

    虽是闷闷不乐,却也无可奈何。

    好一阵沉默之后,陈煜便也无心再在这大营里留下去了。

    垂头丧气往外走。

    刚迈出几步,身后便穿在薛章两人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煜听了不由更加郁闷,知道他们平素爱跟自己开玩笑,但自己已经这般烦躁了,竟还有玩笑的心思,陈煜一想便有些伤心。

    “哈哈,好小子。咱们大军开拔说不得还要等上一些日子。只是这儿还有个任务,怕是只有陈小哥儿能胜任了。”

    见他恼了,章飞白这才将话透了出来。

    “什么任务?”

    开玩笑陈煜还可置之不理,然而军法无情,陈煜自是不能再像之这般。

    “哈哈,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如今这桐州境内已无祸事,咱们如今只剩下‘剿匪’和‘招安’了。不出一月必然班师,只是这安顿的任务却要交给你了。便是去了桐州,咱们一万五千人去哪儿也得好好安顿一番。咱们要荒地,这事如何都要争取下来。想来杨弘文知道咱们与他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加上他已掌握桐州大权,之前怕是从张德庸那儿得了不少好处。此等小事,惊动不了皇上,说不得要归了桐州郡府,这桐州郡府说来还是他管,想来他也不会不卖咱们这个面子。”

    薛图赶紧将话接了过来,想落下陈煜这个人情。

    这般事情陈煜自然清楚,说服杨弘文并不是难事,便是原来在三里屯之时,在武官面前杨弘文也是矮了三分。

    如今桐州仰仗军队的地方甚多,两边已是说不清谁欠谁,又是谁占了谁便宜了。

    不过是合则双赢,分则两伤。薛图将话说得这般严重,怕还是想让别人看来这任务并不好做,里里外外都是人情。

    陈煜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

    章薛二人这番顺水推舟确实让他感动了一把,他想丁当啊!

    “薛图将军,军师请受陈煜一拜,今日之恩,来日当衔环以报。”

    说着陈煜便欲单膝跪地。

    “你小子,你父亲于我二人乃是活命之恩,此等小事又何须挂怀。”

    薛图早已在陈煜跪地之前将人扶住了,如今的陈煜已经成熟老练不少,不以旧恩想挟,在军中全靠自己,让薛图二人更是欣慰。

    。。。
………………………………

第183章 生不同衾,死同穴?

    白天在忙碌中度过,而夜晚终究会降临。

    那些掩藏在暗中的孤独与哀伤便在夜晚悄然而至。

    一曲箫声传出,在这凄清的夜里更显凄凉。

    距离被赶出丁府只隔了短短几个时辰,丁当却觉得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些伤口随着这黑夜降临而被揭开,不见血水,泪水却滑了下来。

    人说‘树挪死,人挪活’,只是如今丁当却体会出别样的味道来。

    树离了赖以生存的故土,若是只剩光秃秃的树根活下来就格外艰难,小时还好些,如果足够粗壮说不得就死了。

    若是挪前带上些许泥土,活下来便容易些。

    此刻丁当觉得自己便是那被挪的树,生生被折断了根,白天阳光照射不见有死去的迹象,然而一旦夜晚降临,便是老

    天丢给的一道关卡,过了就能活,过不了就要死。

    唯一值得感激的是,被挪时,丁当的‘根’上还有些许‘泥土’,虽也是在黑暗中挣扎,但终究要强过一无所有。

    总觉得那白天的事如同梦幻一般,可笑可悲可叹。

    莫不是有些人只有失去了才觉得好吗?

    然而丁当并不想回头,这曲子吹了一曲又一曲,终于在丁当累了的时候终结了。

    不知何时在黑夜中睡去,又不知何时泪水在梦中打湿了枕巾。

    你在乎,或者不在乎,那伤就在那里。

    总在你脆弱的时候给你一刀。

    待丁当睡得安稳些,苏思雅这才出现在丁当的房间里。

    陪在一边的还有紫鸢。

    苏思雅看了丁当一眼,便出了屋子,紫鸢便也跟着出去了。

    “姑娘是个好姑娘。”

    “我知道。”

    “你不知道,她跟绿萝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她不是单单对人好,虽然尊卑有别,但是她在心底从未将你我当成下人

    。这样的不同的确是与众不同了些,但她并非故作清高,她是真的这样想。”

    苏思雅又看了紫鸢一眼,显然并不认为她真的明白。

    “我从未将照顾姑娘当成是一个任务。姑娘待人很好,不过短短一天,姑娘虽然有时讲话让人听不懂,但是翻地的时

    候我从未考虑过这些。我并不觉得弃了刀剑,拿起锄头是什么丢人的事。虽也不懂姑娘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我总能感觉到

    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不鄙视。她甚至是怀着某种敬意,某种期盼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般。似乎她手中洒下的从

    来都不是种子,而是希望。”

    紫鸢回望她,眼睛中是丝毫不输于她的认真。

    “你真的明白就好。莫要觉得姑娘身份粗鄙,便是我,伺候姑娘也不算辱没了。她值得。”

    苏思雅所言并非狂妄,作为紫鸢的前辈,苏思雅是有资格说这话的。

    “红绯姐姐所言甚是,我都记下了。伺候姑娘我并不觉得委屈。红绯姐姐放心便是。”

    紫鸢对这苏思雅福了福身又道。

    苏思雅并非有意为难紫鸢,只是紫鸢一直是服侍绿萝的。

    以前绿萝对丁当几次动了杀心,紫鸢不会不知道,如今这番敲打,也算是试试她的心思。

    虽说君十三一般不会出这种纰漏,但苏思雅当真不甚放心。

    日子久了,她越发希望将各种威胁都扼杀在萌芽之中了。

    毕竟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丁当又遇到这样的事,想必已是脆弱极了。

    正是需要保护的时候,苏思雅便觉怎么周全也不过分。

    思索片刻,苏思雅便又觉得摊开说也无妨,万一紫鸢因为这番话而心生芥蒂,反而不美。

    “我并非仗势压你,绿萝一向行事诡异,不按常理。如今她虽去了,生前却对姑娘百般加害。”

    “红绯姐姐不必多虑。绿萝姑娘已然去了,死者安息。生前如何,婢子不好妄论。但婢子也绝非不晓世事,不通人情之

    辈。公子既是将姑娘托付于婢子,婢子自当尽心竭力。楼里的规矩,红绯姐姐比婢子明白,婢子既无异心,也不敢有丝毫

    异心。”

    这话说得过于客套了,苏思雅暗觉不妥,便想下些重料。

    “紫鸢,你可知绿萝的死因吗?”

    果然紫鸢听了一惊。

    “虽然君十三对此讳莫如深,但我却不想偏袒于她,以免将来发生不可挽回的错误。在我眼中,姑娘是顶顶重要的,

    容不得半点闪失。”

    “婢子相信绿萝姑娘的死跟丁当姑娘没有任何关系。”

    紫鸢赶紧低头,生怕晚了片刻便会被误会似的。

    “你不必如此紧张,并非我要污那绿萝的名声。一个死人,我还不屑于说道。只是事实,我还是想跟你讲清楚的。”

    苏思雅说得极为认真,不想错过紫鸢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生怕会给丁当留下隐患。

    紫鸢不敢怠慢,虽然口上不说,但心里对于绿萝的死还是极为在意的。

    不然当初也不会到丁府去向君十三陈词进言。

    见她沉默苏思雅便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绿萝想跟君十三同归于尽,君十三被我救了,她死了。”

    苏思雅力求用最简短的话将事情叙述清楚,毕竟这事对谁来说都不太光彩。

    “不可能!绿萝姑娘对公子情深一片!”

    刚刚还平静地很的紫鸢听了这话立马将眼睛瞪得老大,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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