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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三嫁:误惹腹黑小相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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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

    丁芝儿甜甜地喊了一声,丁当倒是有些愣神儿。

    原因无他,今天丁当虽然计划好了,但并未通知丁建邺。

    这会儿见他早已穿戴整齐,正是那日丁当拿来的新棉袍。

    灰色的棉袍,合着普通的剪裁,那料子是丁当在布庄扯的,也是让裁缝做得。

    纵然不算精致,但手工上却是无可挑剔的。

    非是丁当厚此薄彼,实则丁建邺要去进学,还是朴素大方为好。

    若是穿上丁当做得衣服,美则美矣,却难免让人觉得花哨。

    为了丁建邺能去上学,丁当可谓煞费苦心,万万不肯在这些小事儿上出了岔子,也是难得周全了。

    “莫不是叔叔这几日都在这儿等着吗?”

    丁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建邺听了这话,脸却是红了。

    “也没,不过是早上出来溜达溜达。”

    丁当自是不信,却也没打算拆穿。点点头,便领着丁芝儿走在前头。

    丁建邺见她不纠缠,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跟着丁当一道儿走了。

    家家户户都出来扫雪,见丁当几人穿得整齐,也难免好奇,打个招呼什么的自是不在话下。

    丁建邺读书用功,家里的农事也不曾落下。

    逢年过节也给人家写写对子,都是常有的,是以,尽管没有功名在身,跟村里人的关系却是不赖。

    一路走来,便有过来跟丁建邺打招呼的,丁建邺都一一应了。

    让丁当心里又是一番感叹,越发觉得把银子给了丁建邺进学是对的。

    。。

    “姑娘,你可来了。”招财见着丁当却跟往日不同。

    如今丁当已是吴嘉伟跟前儿的‘红人儿’了,少不得招财要巴结奉承一番。

    “你家少爷在吗?”

    见招财这么热情,丁当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姑娘稍等会儿,我这就着人去请去。一会儿就能过来。”

    吴嘉伟提前打过招呼儿,招财自然不敢怠慢。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吴嘉伟已经到了。

    “丁当。”

    吴嘉伟一脸红光就从店外走进来了,喊了丁当一声,便又冲着丁建邺抱拳道,

    “想必这位就是丁兄吧,丁兄的情况,丁当都已经说了。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吧。”

    没有过分的寒暄吴嘉伟显得极为匆忙。

    路上方听吴嘉伟解释,原是书院有早课,却是学子们自学,若是过了早饭,夫子们便要讲学了。

    如此,吴嘉伟才格外紧张。

    “丁兄,见了夫子,怕是要考察一番的。”

    “无碍,丁某已有准备。”

    丁建邺神色不慌,吴嘉伟也定了定心。

    毕竟他也是个介绍人,若是丁建邺不成器,也难免折了他的面子。

    崧翰书院听起来高端大气,到了地方,丁当才明白这崧翰书院也不过是一处大一点的民房罢了。

    跟后世各种各样的院校不可同日而语,漫说是大本专科,便是与后世的小学相比,规模也有所不及。

    偏生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却是吴嘉伟又是递名帖,又是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那送帖子的小书童才出来。

    见了李翰文夫子,吴嘉伟又是将丁建邺引荐了一番。

    丁当却是半分插话的机会也无。

    直到出来,丁当也未能说上一句话。

    特别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落寞。

    这才明白当初向吴嘉伟打听李翰文夫子喜好时,他那一脸怪咖的表情是为何而来。

    。。。
………………………………

第27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一)

    见丁当兴致不高,吴嘉伟有些不忍。

    但随即就将这丝不忍压了下去,成大事者不能妇人之仁。

    舒了口气,吴嘉伟靠得丁当近了些。

    “呵呵,这就受挫了!让我看看,你都拿了什么东西?”

    吴嘉伟说着就将丁当篮子上的布掀开了一角儿。

    这一看可把额吴嘉伟惊了一跳。

    竟是一篮子鲜鸡蛋,码得整整齐齐。

    大冬天的吃个鸡蛋都费劲,条件好些的,都早早找了瓷罐儿将鸡蛋腌起来,单等冬天解解馋。

    丁当这个却是鲜鸡蛋,那白白净净的模样绝对不是在盐水里泡过的。

    看得吴嘉伟眼馋的同时,心里更觉得震惊。

    这姑娘接触得越是多了就越觉得不了解。

    想想自己的计划,心里有些游移不定。

    只是再看丁当,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况且还是女孩子。

    这样一想,吴嘉伟便又多了几分信心。

    “喝!怪不得你敢挎着篮子来,这可是金贵东西。没送了出去却是要便宜我了,怎么样?丁当姑娘,要不要卖给我?”

    礼没送出去就罢了,能将这篮子鸡蛋脱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可是鲜鸡蛋!”

    丁当把头一歪,显然想宰吴嘉伟一把。

    “哈哈,怎么滴?爷还吃不起这几个鸡蛋吗?”

    吴嘉伟这是摆明了让丁当宰了。

    “哼,就知道显摆。一钱银子一个!”

    丁当当真也没含糊,要知道放在平常一个鸡蛋也不过是两文钱,如今却生生翻上五十倍去。

    “不贵,不贵!”

    这点儿钱对吴嘉伟来说的确不是什么特别大事儿,当下便拿出一小锭银子来。

    “你倒给的干脆。”

    丁当咕哝一声,便将银子接了过来,这钱却是多了,这一篮子鸡蛋共四十九个,如今给了五两银子却是多出一百文来,不过丁当也没打算找就是了。

    美滋滋地将银子接过来,刚刚没有机会送礼的憋闷这才去了。

    “人不小,倒是财迷得紧!”

    吴嘉伟见她样子好笑,不由调侃。

    丁当哼了一声,不置一词。

    “哎呦,你还真是个小姑奶奶,我说错了,给你道歉,请你吃饭怎么样?”

    吴嘉伟赶紧来哄。进宝儿在一旁偷笑。

    丁当也被他逗乐了。

    清早便起了,生怕耽误正事儿,来得匆忙,早饭自是没吃。

    又在那崧翰书院呆了半晌,竟没想到那夫子不仅严谨,而且前卫,不仅面试,还要笔试。

    好不容易人验下了,却是把丁建邺留下了。说什么做学问不可浪费一日时间。

    眼见又到晌午了,两人连早饭还没吃上,如今吴嘉伟提出来,丁当自是从善如流。

    “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吴嘉伟神秘一笑,便带着两人进了茶楼。

    想来吴嘉伟是这月下茶馆的常客,店小二没多问便将人带到了雅间儿。

    “照惯例来三份就是了!”

    那店小二刚想离开,便被吴嘉伟叫住了。

    “等等。”

    “诶,吴公子还需要点儿啥?尽管说。”

    吴嘉伟却没忙着回复,砖头看向丁当,

    “原本想带你去福来饭庄吃一顿的,只是今日确有不便。不过既然来了,不尝尝这福来饭庄的新菜,却终究是个遗憾。不若让这小二哥带上一份,你意下如何?”

    所谓‘今日确有不便’也不过是个托词,那日见识了吴家两房如今剑拔弩张的气氛,想来是‘日日都不便’吧。

    尚有外人在场,丁当也不说破。

    只是这福来饭庄到底用那豆芽儿做出了何等菜色,竟能让吴嘉伟如此推崇,丁当也的确好奇。

    “也好。”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给了赏钱,这个差事小二接的很干脆。

    月下茶馆的茶点也很美味,想来能得吴嘉伟的青眼也是错不了的。

    芙蓉糕、水晶饺、烧麦、千层饼,几叠点心吃下来,众人已是半饱。

    “吴公子,菜来了。”

    却是店小二将那新菜带回来了。

    “怎么说的?”

    “瞧您,我小六子办事儿啥时候让您不放心过!我说老板娘要吃,这才带回来的!”

    不知怎的,丁当总觉得这店小二在说老板娘的时候有些暧昧不明的神色。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

    见小六子说起老板娘,吴嘉伟只觉一阵头疼,忙让他下去了。

    “来,快别愣着了,尝尝这新菜味道怎么样!”

    吴嘉伟招呼一声,丁当这才将视线收回来,转移到眼前的白瓷盆儿里。

    只是这一眼便让丁当愣在当场。

    那瓷盆里正是那****在福来饭庄做得水煮肉片。

    丁当伸出去的筷子便生生愣在空中,久久没有动作。

    那日的情景一一在眼前浮现,丁当这才明白自己一时大意,竟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心下不禁一凉,暗道自己防范竟然如此之弱。

    隐隐又觉哪里不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是了,吴嘉伟的表现太过于刻意了,当日在山洞进宝儿的表现过于完美了,丁当反而忽视了一些本该注意的问题。

    比如既然福来饭庄对吴嘉伟的冲击如此之大,他竟不会查查到底是谁送得豆芽吗?

    即便时间赶不及,那今日吃饭本是不便去福来饭庄,偏偏又专门买了来,怎么也有些说不过去。

    当然也不外乎是吴嘉伟真的好心,丁当拿不准吴嘉伟的心思,更不敢轻易表现出什么来。

    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脸也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终究却是什么都没说,静静地夹了一筷子。

    “不如二姐做得好吃!”

    倒是丁芝儿心直口快,童言无忌,却也没人将一个孩子的话放在心上。

    吴嘉伟看她反应,虽然比往日迟钝些,却跟意想之中的暴跳如雷有很大的差别。

    时不时偷眼看她,倒是显出几分心虚来。

    丁当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有八成把握,竟连眼前之人也在算计她!

    这个认知让她很是不好受,想她不过一个农家女,不过想多挣几两银子哪成想,便能惹来这诸多是非。

    心里带了气,脸色便更加难看。

    “丁当姑娘,你没事吧?”

    吴嘉伟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却成了丁当怒火的引线。

    “吴公子有话直说,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我丁当不过一山野村姑也值得吴大少爷如此费心算计,真真是抬举丁当了!”

    这话却是让吴嘉伟慌了,“丁当姑娘何处此言?”

    。。。
………………………………

第28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二)

    “‘明人不说暗话’,事到如今,吴大少爷还要遮掩吗?”

    那犀利的目光似是能直达吴嘉伟的心底,刺得吴嘉伟生疼。

    终是放弃了辩驳,吴嘉伟身子一软泄了气,这几日来算计丁当的得意已然全部消失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哈,莫非吴大少爷觉得丁当是个傻子吗?”

    丁当冷笑一声,直戳吴嘉伟的心肺。

    “丁当姑娘,你误会我了。”

    闭了闭眼,吴嘉伟面露颓废。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吴大少爷莫要将人看扁了。”

    “我也是阴差阳错才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是你我交情不深,加上我与福来饭庄确有隔阂,出此下策纯属无奈。”

    事情如此发展,吴嘉伟也是始料未及。

    丁当见他说得可怜,难免有些心软,只是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竟然像个傻子一样任人愚弄,更觉气血上涌。

    “丁当姑娘,那福来饭庄的确不是个好去处,那小五爹便因许非的一句话被逼死了,少爷也是不忍你受蒙骗。”

    见自家少爷委屈,进宝儿也赶紧来说情。

    “丁当姑娘,您仔细想想,这些日子,哪件儿事儿少爷没让您得到实惠。生意人的确精于算计,可是少爷实实在在保护了您啊!丁当姑娘!”

    进宝儿虽然句句是真,丁当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一把将丁芝儿拉了起来,“吴大少爷的好意,丁当心领了,只是这份好意,丁当无福消受!”

    说罢,丁当便拉着丁芝儿出了雅间儿。

    丁当怒气冲冲地拉着丁芝儿一路走回了家。

    回家之后才稍稍冷静下来。

    确实就如同进宝儿所说,这些日子以来当真给了丁当太多实惠,同样是做生意。

    那福来饭庄的老板不声不响地就把菜谱骗走了,一文钱也没给丁当却是享受了菜谱儿带来的种种好处。

    且不说吴嘉伟一次次跑到家里来,单就合伙做生意上却是没有半点亏待丁当。

    再不必说还为丁建邺推荐了书院和夫子。

    回头再看眼下这桩,虽说是在算计丁当,实则不过是拐了个弯儿让丁当认清福来饭庄的真面目罢了。

    今天这一通火发得却是好没道理。

    不客气得说,吴嘉伟是当了许非的替罪羊了,生生承下了丁当的一顿斥责。

    想明白这些,却又免不了心里一顿懊悔,只是当下却也拉不下脸来再回去了。

    丁当变得有些郁郁寡欢,只是那豆芽丁当却不打算再让陈煜送去了。

    尽管心绪不佳,丁当还是拉着丁芝儿跑了一趟山上。

    好好的生意不做了,陈煜难免不解,又见丁当情绪低落,百般追问之下才了解事情始末。

    得知真相,陈煜虽然冷静却不妨那许管事能做出这等事来,将丁当好生安抚了一番,让她先回家。

    此时已近黄昏,陈煜却是不管。

    当下衣服都没理,便去八里堡了。

    八里堡灯火通明,福来饭庄更是生意火爆。

    陈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后门,直接便入了饭堂。

    一眼便认出这满厅的客人所用之菜,必不可少地都是丁当那天做出来的菜肴。

    愧疚铺天盖地而来,若不是自己将丁当介绍到此家,怕也不会让人白白沾了便宜。

    心中百感交集,许非却是已经看见他了。

    当下走过来,

    “贤侄,看叔这生意怎么样?”

    陈煜面色不善,半晌才道,

    “这菜谱儿是丁当的。”

    许非见他面沉如水,当下便将他拉到外面。

    陈煜虽是执拗,但也想许非能给个说法。

    “无商不奸,陈煜,作为一个生意人,最大限度地为自己牟取利润乃是天职。”

    许非话里颇有种意味深长地教导之意。

    “那意思是,菜谱儿真的是你盗的?”

    到现在陈煜都不愿相信,这个待他如子侄的管事,竟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哎呀,冥顽不灵!这怎么能叫盗呢?这是策略,策略懂不?”

    不知为何,许非对陈煜显得格外宽容。

    “许管事可知,此举便将我陈煜陷入不仁不义之地!”

    陈煜直直盯着许非的眸子已是通红。

    许非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一时不知如何回话。

    “既是如此,以后陈煜所得也不劳许管事费心了,便是豆芽许管事还是另想他法。”

    说完陈煜转身欲走。

    “诶,诶,诶!!!你到哪儿去!”

    许非一听,当下便拉住了陈煜。

    “无可奉告!”

    陈煜执拗的脾气上来,根本不理。

    “你竟然这样跟我说话!”

    许非气得面皮通红,就连手也抖了起来。

    “好,好,好!你七岁去山中学狩猎,十岁那年便搬到山洞去了,这些年我可曾薄待于你?”

    “不曾!”

    “那你可知,为何我许非雁过拔毛,唯独对你宽厚?算计旁人,却唯独不曾算计你?”

    “不知!”

    “好,好,好得很!今夜回去,你便去问问你那不要脸的娘去!便问问许大柱是何许人也!”

    许非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说出的话却让陈煜心里咯噔一响。

    浑浑噩噩,陈煜步伐沉重,本想替丁当讨个公道,不想如今却又惹出一番是非来。

    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叫嚣,陈煜却是连去问的勇气都没有。

    一路上了山,寒风刺骨,加上出去匆忙并未着皮衣,又在八里堡受了刺激。

    连番折腾之下,陈煜浑身发热,回到山洞,勉强生了火堆,便踉踉跄跄一头栽倒在石床上了。

    这一睡便是三天。

    头前儿有了这桩事,丁当虽然心里明白跟陈煜无关,却又难免心里恼他,过不了这个坎儿。

    几天都没来山上。

    各处生意都断了,丁当不过在家闲坐罢了。

    如今有了空闲,便捯饬起之前剩得皮子来,想起前世见过的围脖儿,披肩。

    丁当也摸索着做一做,说是不在意,却也放不下。

    嘴上不说,一张张纸都被她拿炭笔画得不成样子。

    那日回来,丁芝儿说二姐跟吴公子吵了一架,却也说不出缘由。

    再问丁当,她却如何也不肯说。

    都知她性格倔强,想劝她也无从着手,也只得叹口气,随她了。

    。。。
………………………………

第29章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且说这日傍晚,罗美娘第一次来到了陈煜的山洞。

    那日许非却是来了家里,她这才知道陈煜受了刺激。

    怕他一时想不开,忙不迭跑到山上来,却不想,陈煜已经晕过去几日了。

    罗美娘虽然糊涂,但对这唯一的儿子却很是看重。

    见陈煜晕在床上,只把罗美娘吓得三魂七魄都散了,生怕自己老无所依。

    寸步不离地守着陈煜,待到陈煜烧退了,看清亲娘的脸,脸色却比病中更加难看。

    一把推开罗美娘的手,

    “你来干什么?”

    语气中满是嫌恶。

    “煜儿,你别这样。娘不好,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

    罗美娘见陈煜如此嫌弃她,心中一痛,便流下泪来。

    只是这话却让陈煜心上刚刚愈合的口子裂开了,那日许非的话又浮上心头。

    “你走啊!你走!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少见陈煜如此模样,额头青筋暴起。

    刚刚清醒的他用无力的四肢拍打着石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看得罗美娘一阵心疼。

    “煜儿,娘知道你不喜欢娘。可是那许大柱却是真的对你好!”

    罗美娘越这样说,陈煜的心里越是没底,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得话。

    只是罗美娘一边说一边嘤嘤嘤地哭,陈煜也是毫无办法。

    最后只得扭过头去,堵住双耳,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罗美娘的话依旧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

    “那许非原本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结果赔了钱,你爹那时帮了他一把。”

    见陈煜似乎动静小了些,罗美娘才絮絮叨叨地接着说,

    “你爹死后,开始他还往家里送些东西,那时你还小,估计也不记得了。渐渐他来得多了,村子里传了些闲言碎语,他便不曾来过了。”

    罗美娘这样说,陈煜还觉得好些了。

    看来跟自己想象中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陈煜渐渐冷静下来。

    若这样说起来倒也合情合理,爹对这许非有恩,,所以他才厚待自己。

    尽管罗美娘的话漏洞百出,陈煜却选择了坚决相信她。

    只是经过这件事,陈煜心里恐慌无比,自己真的该走了,这个地方再也容不下自己了。

    出去,出去,走出去!

    原来陈煜不过是为了能变强,将来将丁当娶回家。

    现在他突然变得胆怯了,此刻他竟觉得自己与丁当之间的距离就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横亘在自己面前。

    他想逃!

    他瞬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做了个疯狂的决定,两天后就离开这里,离开八里堡,离开三里屯儿。

    “我要走,我要离开八里堡,离开三里屯儿!你以后想怎样就怎样,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陈煜的目光从散乱到坚定不过一瞬间。

    随即,他又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银票,一把塞给罗美娘。

    “这些给你,都给你,够你吃穿一辈子了。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陈煜状若疯魔,不断地给罗美娘磕头。

    罗美娘一边哭,一边拉他,只是她哪有力气。

    常年在林间行走,十二三岁已经长得高大粗壮了,哪里是她一个妇人能拽动的。

    “煜儿,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啊!”

    任凭罗美娘如何呼喊,陈煜只是磕头,嘴角不时嘟囔一句,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吧。

    罗美娘无法,只得下山去了。

    只是走在山路上的她,并不像在山洞表现得那般哀怜。

    陈煜不是她的儿子,更不是许非的儿子,只是为了自己的后半生,她不得不用那样的话将陈煜套牢了。

    陈飞在世时,已然发现她与许非有染了,那时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那夜,陈飞在雪地里整整坐了一个晚上,却并没有将她赶出去。

    陈飞回来时手上便抱着陈煜,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天他如天神般降临将手上的陈煜交给她连带着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又如同恶魔般将她的女儿抱走。

    “有他傍身,你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冰冷的话语却让她比失去女儿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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