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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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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潜顿了顿,见无忧有些失落,继续解释,“而且那马车屡次救你于危难中,你怎能拿去换我的一根簪子呢?”
无忧愣愣地看着她,心里有酸酸的甜甜的细流趟过,这女人,总是这样不经意间让他感动。她不要拿他的东西易物,不是客气,而是她关心他的安危。她说得没错,他的马车的确不是区区一根薄意夫人的簪子可以换得的,踏云马、紫檀车,岂是一根玉簪可以比拟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意他。
“那,我们到别的珠宝店去,我定然帮你挑个更好的!”无忧看着她,嫣然一笑。
“好!”
两人出去了,将朱宝光和她的店家撂下,面面相觑。忽然,从内室角落一道隐秘的小门里前后走出两位少年,俩少年长得一模一样,他们一走出来就动作一致语气整齐地叹气:“唉,功亏一篑!”
朱宝光有些惴惴不安地朝俩少年躬身拱手,低声问道:“金声公子,玉润公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玉润横了朱宝光一眼,道:“还能是怎么一回事,你办事办砸了呗!”
“办砸了呗!”一旁的金声重复道。
朱宝光脸色一白,声音有些抖:“啊?可……可小人是按照公子的命令做的呀,谁知道,谁知道那张随潜会突然不要了呢?”
“哼,还不是你的演技差,被张姑娘识破了!”
“演技差,识破了!”
“还有啊,张姑娘的名字是你叫得的吗?你好大的胆子!”
“好大胆子!”
玉润说一句,金声重复一句后面几个字,双胞胎一前一后,连贯顺畅,而且动作神态全都一致,将一份效果扩大几份,把朱宝光给吓得面如土色,一旁的中年女人也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宝光行其实是百里庄名下极其小的产业,朱宝光和中年女人都是百里庄雇来打理店铺的佣人,像她们这样的人百里庄在整个武国境内不知有多少,她们有的一生都不可能见得到自己真正的主子,可想而知当金声玉润亮出百里庄的牌子时,她们有多震惊。
。。。
………………………………
簪子4
早上百里无忧委屈离开后,还是派人跟着随潜,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汇报给自己。当随潜走进宝光行的时候,跟在附近的百里无忧立刻想出了这个讨好她的法子。他让金声玉润指使中年女人去诓骗随潜,然后由自己去拆穿,逼得中年女人不得不拿出真品,再引出朱宝光,要挟以百里无忧的马车作为交换,换得东西,让张随潜承了百里无忧这份人情。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却不料张随潜居然不要了。
金声玉润有些沮丧,公子今天早上委委屈屈地回来,手还受了伤,现在讨好张随潜又失败了,肯定很伤心的。他们撅着嘴,很不高兴,突然一个高高的黑衣女人站在他们身后,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搂住他们,吊儿郎当地说:“哎呦喂我的两个小宝贝,怎么嘴巴嘟得这么长,来,让无殇姐姐亲亲。”
金声和玉润翻了个白眼,一左一右曲起手肘狠狠向后拐,毫不留情地击中黑衣女人的肚子,痛得她弓起了身子,俏丽的脸皱成包子:“都说蛇蝎美人啊,一点都不错!”
金声和玉润同时甩开了百里无殇搭在他们肩膀上的手,玉润说:“百里无殇,你不去保护公子,在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
百里无殇揉了揉肚子,又吊儿郎当地直起身子,吹着口哨坐下来,拉过桌面上的盒子,打开来看里面的簪子,嘴里应道:“公子叫我滚的,他正和张姑娘谈情说爱呢,哪里容得我去打扰他们。”
“啊?谈情说爱?!公子和张姑娘吗?”金声和玉润一听,两眼放光,忙跑到百里无殇旁边坐下,炯炯有神地盯着她,“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你们没听到张姑娘临走时说了句‘无忧,我们走’吗?她不称呼公子为‘百里公子’,而是叫‘无忧’,公子高兴地都忘了你们教的矜持了,跟着张姑娘到别家珠宝行买东西去了。”百里无殇笑嘻嘻地说。
金声玉润恍然大悟,双双托起脸,可爱地咪咪笑,玉润说:“哎呀哎呀,叫无忧了呢。”
“叫无忧了呢。”
“公子晚上该睡不着了。”
“睡不着了!”
随潜回客栈的时候,怀里揣着刚给梦西买的簪子。无忧陪她到别家珠宝行买了一根挺不错的簪子,造型跟如意云纹簪差不多,但不是薄意夫人的手笔,可随潜并不在意这些,她只想着为梦西束发的时候,梦西那可爱的笑脸。想着梦西,无忧那张精致的小脸又突然闯进了她的脑海,那双漆黑灵动的眸子,随潜连忙收敛心神,她不愿自己将过多的情感放在百里无忧身上。她已经有了梦西和倾世,不愿做出任何辜负和对不起他们的事。
百里无忧对她的情意,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深想。今天他竟愿意拿自己的马车去换她看上的一根簪子,这样近乎讨好的举动,让随潜难以承受,她拒绝了,但她不愿太伤他的心,所以改口叫他无忧。她不愚笨,知道这样称呼他能取悦他,只是她不知道,这一时的取悦会不会为以后带来无尽的麻烦。她是有家室的人,不愿再招蜂引蝶,就算三个月后要去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为他打赢,但也不过是基于互惠互利的合作之上,与感情无关。
“唉。”站在客栈门口,她伸手摸了摸怀里揣着的玉簪,心情很是复杂。一颗心掰成两半,给了两个男人,已是不该,若再掰一块分给第三个男子,如此作孽,老天该收拾她了吧。
“随潜,你在这里做什么?”倾世手里拿着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蔬菜瓜果,站在随潜身后,疑惑地看着她。
随潜转身,看见了身后的倾世。他一袭浅蓝长衣,简单而飘逸,墨色长发柔顺披散在身后,只在发尾用浅色发带松松绑好,绝美的脸线条柔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看着她,如此倾世倾城的男子,手里却拿着菜篮子,为她挽袖做羹汤。随潜心中划过一丝柔情,她放下按着胸口的手,什么也不想,快步走上前,接过篮子,说:“我刚从外面回来,你呢?怎么一个人提着篮子?”
倾世任她接过自己的菜篮子,同她一起往客栈里走,说:“我出去买菜。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周姑娘带你去哪儿了?”
随潜说:“去了集芳院,去看子娴的蓝颜知己了。”她和他边往里走,边将事情讲给他听,却隐去了与无忧一同买簪的事。
晚上,众人吃过晚饭,小二姐进来收拾了残局,倾世给了小二姐打赏的银子,收拾好桌子后,拿出茶壶,为众人泡茶。梦西有心学,一双猫眼咕噜噜地转,看着倾世的手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的,小沫儿和毛球吃得太饱,抱着肚子瘫在椅子上不会动。倾世将第一杯茶放在随潜面前,两人相视而笑,目光中的柔情蜜意不言而喻。
梦西也得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吹气,听了随潜说的关于霓裳的话,忍不住为霓裳打抱不平:“为什么周家不接受他,他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随潜看着他不通人情世故的单纯模样,不由地笑了:“世间本就有许多难以摆脱的世俗观念,越是古老的家族,越是有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子娴和霓裳公子想要与这些观念对抗,确实困难。”
梦西不高兴地放下杯子:“什么观念不观念的,两个相爱的人要在一起关别人什么事,要什么家族的人指指点点!要是我的话,谁敢不许我和师姐在一起,我就打得那人满地找牙!”
随潜扑哧一笑,伸手刮了刮梦西的鼻子,她戏谑道:“哎呀,能得师弟如此厚爱,师姐我真是不甚欢喜啊。”
梦西得意洋洋,拿起杯子跐溜一口,随潜来不及阻止,就见梦西脸色剧变,急急将口中的茶水吐回杯子里,伸出舌头哭丧着脸说:“烫死了。”
随潜又心疼又无奈:“都快十六了,怎么还毛毛躁躁跟个孩子一样?快让我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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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坎坷
倾世说:“我去找找有没有烫伤的药。”
梦西委屈地伸舌头给随潜看,随潜仔细看了,幸好没有脱皮,但还是帮他吹气,说:“好些了吗?”
梦西定定地看着随潜贴近的脸,想到她刚才说的快十六的话,脸慢慢泛起了粉色,他收起舌头,咬着下唇点头,又慌忙摇头。随潜弄不懂这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有些着急,梦西却扑到她怀里,抱住她,说:“师姐,我们说好了,不管是谁想要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们都不能屈服!我不要学周子娴和那个霓裳,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跟师姐在一起,绝不分开!”
随潜被他又坚决又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心底却是一片柔软。她也抱紧梦西,抚着他的头发:“嗯,好。”
小沫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们妻夫俩恩爱地靠在一起,心里酸酸的,他还小,不懂得什么情情爱爱,但他知道自己也想跟着随潜,就像梦西说的那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跟着她。可是,随潜说要送他去飘渺门,不要他跟在她身边。小沫儿垂下脸,难过地连毛球朝他放了个屁他都不知道。
倾世拿了药回来,让梦西含了些在嘴里,随潜说:“本来在江宁已经没什么事了,可如今怕是要等到花魁王选拔过了才能离开。既然要在这里多住几天,那这些天我们就出去游玩游玩吧。”
梦西一听有得玩两眼发光,他嘴里含着药说不了话,但手拉着随潜一个劲儿的摇晃,一脸地高兴。倾世也说:“嗯,江宁本就是个繁华之地,四处景色极美,来了不玩太可惜了。过几日就是花魁王选拔,这些天大街上有很多热闹看,我们一路看过去,还可以去游湖,或者,我们去万佛寺看看千年古树。”
随潜一听,打趣道:“看来这些日子真把你给闷坏了,竟然知道这江宁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
倾世瞟了她一眼,道:“是啊,这些日子净给你们当煮饭的下人了。”
众人一听,连忙让座倒茶,就连毛球也跳过去来回踩倾世的肩膀,权当是捶背。众人都被倾世的厨艺给征服了,若惹得厨师大人不高兴,可就没好吃的了。
嬉笑一番,随潜说:“好,那么明日我们一路游玩,再到万佛寺去看千年古树!”
次日一大早,众人都早早起床,准备用过早饭就出发游玩。梦西和小沫儿叽叽喳喳,兴奋地不得了,毛球也跟着凑合,它听得懂别人说什么,可惜人家听不懂它叫是什么,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它蹲在桌上甩着毛茸茸的尾巴跟着叽叽叽地叫。
早饭刚用过,小二姐敲门进来了,说是有人找随潜。倾世一听立刻戏谑地瞧她,仿佛在说:你怎么那么多人找啊。梦西撅着嘴直接说出来:“师姐你怎么那么多人找啊,我不管,今天你什么事都不许做,只准陪我们,你都多久没和我们一起了!”
随潜歉意地揉了揉梦西的头发,让小二姐把人带进来,没想到找她的人居然是霓裳身边的织锦小童!
“织锦?怎么是你?找我有事?是你家公子怎么了吗?”随潜有些吃惊。
织锦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跟小沫儿差不多,白白嫩嫩的小脸布满愁思,一看到随潜,眼睛立刻泛红,出其不意地扑通跪了下来,哭着对随潜说:“张姑娘,织锦求您救救我家公子吧!”
房内众人均被他吓了一跳,随潜忙上前扶他:“织锦,你有话直说,别这样!你家公子怎么了?”
织锦站了起来,哭得直抽气:“我……我……”
随潜使了个眼神,倾世心神领会,他打发了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小二姐走,把门关上了。小沫儿扶着织锦坐在桌边,梦西倒了杯水给他,就连毛球,都跳到桌上,歪着脑袋看他,时不时拿自己的大尾巴摸摸他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他。
“织锦,你别哭,先冷静下来,跟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随潜坐在他面前,温言道。
织锦平复了些,说:“张姑娘,昨日周小姐折回去找扇子时,我家公子是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劝周小姐别为他赎身是不是?”
随潜一愣,随后还是点了点头:“是,霓裳公子的确是这样跟我说的。”
织锦又红了眼:“张姑娘,您千万别听我家公子的,公子他太善良,太悲观了,凡是都只往不好的想,他怕连累周小姐,却没想过自己会怎样。呜呜,出来时,我就听见楼里的爹爹说了,若公子此次选中了花魁王,便是要给京城里做小的,若没有选中,回来……回来就给公子举办个开苞夜,给公子开脸。公子他……他这样的人怎肯服从,肯定会以死保节,姑娘……”织锦又站起来,扑通跪下,拼命磕头,“姑娘,公子一生坎坷,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脱离苦海,求姑娘帮帮公子,成全他和周小姐吧!”
随潜连忙将织锦扶起,拧眉道:“此事子娴知道吗?”
织锦摇头:“公子不让说,就算织锦说了,周小姐也没有办法的,她虽是世家子女,但做事诸多肘制,还不如来求张姑娘。织锦知道张姑娘是江湖侠义之士,救人于水火之中,求姑娘发发慈悲,救救我家公子吧。”
随潜看这小童年纪尚小,可谈吐却不差,她想起霓裳那一身的气度,忽然问:“织锦,你家公子是自幼就在青楼长大吗?”
织锦微愣,然后摇摇头,说:“不是的,公子原是官家子弟,四年前家主犯了罪,被抄了家,家中女子全部被发配极寒之地,男子则全部落了妓籍,我跟着公子入了江陵的寻香楼。公子本打算一死了之,幸好楼里的爹爹看公子貌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意捧为花魁,许公子卖艺不卖身,公子才保下命来。但是如今公子年龄渐渐大了,爹爹怕公子掉了价,才作此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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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风波
“你!”那粗壮女人被李小姐彻底激怒了,抡起钵大的拳头朝李小姐狠狠挥了过去,还没挥过去,从左右两旁站起几个女子,刷地抽出腰侧的刀,架在那粗壮女人的脖子上,而李小姐则冷笑地看着她。
掌柜的吓得全身发抖,朝李小姐求饶:“李小姐,您可别在这儿大开杀戒啊,小的还要开门做生意的!”
李小姐不耐烦地瞥了掌柜的一眼,说:“你放心,我不会令你难做的,我的雅房呢?你没让人进去吧?”
“没有没有,小姐的雅房小的一直给您留着。”掌柜的小心翼翼地赔笑脸。
李小姐这才稍微有些满意地点头,对她的手下抬了抬下巴,说:“把这粗俗的与娼妓为伍的女人给我轰出去!”
“是!”
“真是欺人太甚!”梦西早已看不下去,他正要拍桌子站起来,却被随潜按住了手背,梦西生气地喊了声,“师姐,你拦我做什么?!”
随潜笑了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从桌上捻起一粒花生米,对着那抬脚上楼的李小姐就是一弹,那李小姐忽然脚下一个踉跄,头狠狠地磕在木梯上,然后咕咚咚地滚了下来。她的手下手忙脚乱地扶起她,李小姐痛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正要开口大骂,却不料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一整个酒楼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梦西和小沫儿早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毛球吱吱吱地在桌上跳来跳去,倾世嘴唇勾了勾,将剥好的花生米放在随潜的碟子里。
“快!我们遭人暗算了,快去请毛师傅!”其中一个手下知道遇上了高人,脸色惊慌起来,连忙催促一个人去请人。
不一会儿,那位毛师傅被请来了,她满头白发,身材不高,行动迅速。她一踏进酒楼,就目光如鹰地扫视了一圈整个大堂,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匆匆走到被手下扶到一边休息的李小姐身边,蹲下身来查看一番,发现李小姐除了磕伤了以外,没什么大碍。李小姐看见这毛师傅来了,惊恐地抓住毛师傅的手臂,拼命想发出声来,指着自己的喉咙“哈哈”地发气。
那毛师傅眉头一皱,伸手快速在李小姐胸前点了两下,李小姐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她惊恐地抓着毛师傅,说:“师父,你总算来了,我被人暗算了,你一定要帮我!”
那毛师傅对着李小姐一点头,站起来,缓缓走到大堂中央,又冷眼扫视了一圈,沉声道:“不知是哪位英雄豪杰到了江宁,毛某招呼不周,还请原谅则个。今日我家小姐若有得罪,还请阁下出来一见,毛某替小姐向阁下赔罪!”
大堂之内静默无声,随潜一桌悠闲喝茶吃东西,反正她们坐在角落,不易被人看到,与她们无关。却听邻桌的人叫苦不迭:“到底是谁呀,竟惹了这江宁的霸王,这毛天英来了,事情闹大了!”
随潜侧过脸,轻声问:“那位毛师傅,是谁呀?”
邻桌的女子看过来,见随潜年轻貌美,笑容可亲,一下子便觉得亲近,偷偷挪到随潜那桌,压低声音说:“那个李小姐啊,是江宁首富李多彩的独生女,平日里骄纵得不得了,最是看不起人,那个毛天英是李多彩请回来保护李小姐的江湖高手,据说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叫什么……什么‘飞天狂鹰’,很厉害的。”
梦西不屑地“嗤”了一声:“有多厉害?”在他心里,除了娘,没人比师姐厉害,爹也不能。
梦西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够整个大堂的人听到,他原本就没打算低调,毛天英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她鹰隼一样的双目看了过去,盯住了随潜那张桌。那个挪过去的邻桌女子冷汗流了下来,白着一张脸缩脖子挪回了自己的那桌,大气都不敢喘。
毛天英扫视了一眼满桌的人,果然与众不同,个个模样上乘,而且气定神闲,完全不像其他人,怕得要死。毛天英的目光沉了下来,她已经断定,出手的就是那张桌的人!她走了过去,站在随潜她们面前,居高临下,目光阴沉:“敢问刚才是不是阁下出的手?毛某在这里向各位讨教了。”
随潜不说话,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啜一口,放下,对倾世说:“这茶不错,你也尝尝。”倾世点头,低头品茶。
梦西剥了颗花生,倒出花生粒,弹起,仰头张嘴,接住,自顾自地嚼,挑衅地扬起小下巴瞪毛天英。小沫儿和毛球同时盯上了桌上的最后一颗栗子,紧盯着彼此,蓄势待发,生怕对方抢先自己一步抢到栗子。
毛天英虽然不是江湖超一流的高手,但是身手不错,颇有些威名,在被李多彩请来当护院总管的这些日子里,有谁不怕她?从未有人敢如此无视她,随潜她们的态度让毛天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她冷笑一声,不管是不是这桌人伤害了李小姐,她都认定是这桌人做得!
“哼,好,既然无人承认,那么大家都在这里呆着,谁都不准离开!”毛天英阴森森地盯着随潜,嘴里咬牙切齿地说到。
众人一听,怨声四起,有的站起来说:“毛师傅啊,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您是知道我们的,良民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绝对不会是我们伤了李小姐。您……您就放我们出去吧。”
“是啊是啊,大家都十多年的街坊领居了,我们有没有功夫,您还不知道吗?呵呵,毛师傅,您让我们走吧。”
不少人站起来讨好地说道。李小姐靠在圈椅里,勾着腿坐,心里得意洋洋,脸上冷笑连连:“怎么,现在怕了?哼,我告诉你们,谁出手伤的我,最后自己站出来,否则你们谁也别想走,都给我这里呆着!”
毛天英盯着随潜,暗暗蓄势,准备随潜若一个爆起,自己有所防备。她道:“各位听到了?毛某知道在座的大多数都不是歹人,但无奈伤害李小姐的贼人没找到,毛某不能放大家走。若各位有谁看见了的,告诉毛某一声,也不失为一个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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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湖
梦西和小沫儿好不容易挤在湖畔,伸长了脖子看那富丽堂皇的游舫,毛球坐在小沫儿的脑袋上,也有样学样地伸长了脖子。随潜和倾世站在他们身后,举目望去,看着那游舫慢悠悠地在湖面上滑过。身边的人不住地赞叹:“多豪华的游舫,我在这江宁住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富贵人家。”
“可不是吗?就连李夫人的游舫都不及这十分之一啊。”
随潜听着左右的人细细议论,看着江面,淡淡地说:“只怕那富贵之人不在那游舫上。”
倾世听见了她的喃喃细语,回头看她,说:“富贵之人不在富贵之船上,会在哪里?”
随潜一笑,朝湖面上除游舫之外唯一的小扁舟说道:“喏,在那里。”
倾世看过去,果然在游舫后面不远不近地缀着一艘小扁舟,扁舟之上,只有一个船夫和两个船客。那船夫稳稳地摇着撸,两个船客对坐,举杯对饮,不时指点着这湖光山色。倾世问随潜:“何以见得?”
随潜淡笑:“这游舫极其豪华,连久住江宁的人都不曾见过,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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