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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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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潜瞥了她一眼,失笑,点头:“方大小姐,你有什么想说,在下洗耳恭听。”
方静一听,顿时泄了气,抱着膝盖郁闷地盯着火堆,说:“为什么四哥哥突然要赶我走,我这几天都这么乖,没有惹事,为什么他总是要把我赶得远远的?”
随潜静静地听,在这寂静的夜,在这荒芜一人的郊外,只有方静寂寞难过的说话声,和偶尔“噼啪”的火光爆裂声。
“人家都说,唐门四少爷,清逸俊秀,聪明睿智,才能杰出,是武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如此少年英雄,当有位出色的巾帼英雄与之匹配。”方静叹了口气,落寞的表情是平日里爱玩爱闹的她绝对不会有的。她抱紧膝盖,将自己缩得更紧,“我知道,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文治武功,无一精通,除了仗着家里的势胡闹以外,什么也不会。可是……可是我也没奢望什么,我就想跟着四哥哥,就在他身边,就算要我不玩不说话像个木偶一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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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的心事
“可是四哥哥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的心,他只会把我当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表妹,除了给他惹麻烦什么也不会。不能保护他,不能帮他想办法解决问题。我就是这么没用。”
说着说着,方静呜呜地哭起来,好像是憋了好久,呜咽了好一会儿最后索性仰天大哭,跟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
哭着哭着,方静觉得身旁太安静了,她回头看随潜,这人居然还是没反应一般撩拨着篝火,连安慰都不懂得安慰她一下。她突然觉得很没劲,因为这是她头一次哭没人安慰她,就算是四哥哥,也会忍不住说几句话哄她。
这人,真的有当她是朋友吗?
“随潜,你……你怎么不安慰我一下?”没人安慰,方静不哭了,当颇为恼怒地瞪着随潜。
随潜回头,对她轻轻一笑,道:“你心里委屈,正好哭一场,发泄发泄,何必要劝你?”
“你……”方静瞠目结舌,觉得不该这样,可随潜说得又非常地对,她被堵得没话说。
随潜淡笑着说:“浅言,你喜欢四公子,所以想尽办法要待在他身边,所以当他赶你走,你觉得委屈。可如果这么简单的挫折你就受不了的话,倘若有朝一日你发现四公子心系他人,你又该当如何?”
方静脸色惨白,她从未想过四哥哥有一天会喜欢谁,就算会,那也是喜欢她,没有别人。可是,倘若真如随潜所说,四哥哥有朝一日喜欢了别人,她怎么办?
“我……我没有关系,只要能日日看着四哥哥……”
“人都是贪心的,总想着进一步,再进一步。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如何能够看着他与别人亲昵?浅言,你自己先想清楚,你是真的仅仅跟在四公子身边就够了吗?”随潜看她,目光炯炯。
方静被问得有些慌神,她的眸子不断游移,最后,似乎是想明白了,立刻抬起看向随潜:“我……我不要,我……我要……要……”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出来,那些事,她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
“不要什么?要什么?”随潜微笑问。
“我不要四哥哥跟别人好,我要四哥哥!”方静激动地站起来,大声道。
随潜扑哧笑出来,拉了拉她的衣裙,道:“小声点,空旷的地儿声音传得很远呢,搞不好被人听去了。”
方静迅速捂住嘴,心虚地左右看了看,四周空旷黑暗,幸好没人。她脸红红地坐下,说:“还不都是你逼着我说的。”
“四公子少年英雄,能匹配他的只有巾帼英雄,这话究竟是谁说的?我却不这么看,人与人之间,与匹配不匹配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两人如何想。巾帼英雄也许会娶个寻常男子,少年英雄也可能会洗净沿华甘为儒女夫。”
方静一听很是顺意,脸上带着笑和希望,问道:“真的?”
“端看当事人是如何想的。”随潜微笑道。
“唉,四哥哥肯定不想,要不然,他就不会成天赶我走了。”方静泄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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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对心的四公子
随潜摇头:“不尽然。武林盟主选拔在即,魔教放话要夺盟主之位。呵,我看夺盟主之位是假,借机扬名立威是真。五岳城如今不太平,他是怕你有所闪失才会要你走的。”
方静嘟着嘴呐呐地:“我也想过是这样,可是,我宁可跟着他共同进退,也不要做贪生怕死之徒。”
随潜失笑:“这跟贪生怕死有什么关系?你本不是武林中人,武艺全无,若留你在他身边,他还得分神来保护你,说不定他本可以全身而退的,因为你而备受掣肘。”
方静语塞,张了张嘴,最后只得闷闷地说:“我就是想留在四哥哥身边。”忽然她拉住随潜,两眼放光,“阿潜,你武功这么好,你保护我不就行了?我就不用四哥哥保护,还能留在他身边,你说是不是?!”
随潜眉毛一挑:“我?”
“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方静立刻高兴起来,她站起来说,“阿潜啊,就这么办,有你在,我不怕。我没事,四哥哥就放心啦,四哥哥放心,就不会赶我走了!嘿嘿!”
随潜无语了,兜了一个圈,把自己绕进去了。
“你何必一定要在这种时候缠着四公子呢?唉,倘若你是想留在四公子身边,来日方长啊。”
方静摇头:“正如你所说,现在五岳城并不太平,如此不太平的时刻,我怎能离他而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在他身边。”
随潜翻白眼,理智如她,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不理智的事的。这个方静,分明是添乱!她恨自己为何要逼方静说出心里话,倒不如让她郁闷生气离开五岳城就好了。
马儿站在一边,狠狠打了个响鼻,又翻了个白眼,像是在说:两个都是笨蛋。
随潜带着方静回唐府别院,差不多到地儿了,方静却不敢再向前了。虽然刚才慷慨激昂,但到底她还是怕唐四的,在离别院还有一条街她就开始磨磨蹭蹭。闹了一晚上,随潜很是困乏,想睡觉,不耐烦她磨磨蹭蹭,拎小鸡一样拎起她的衣领,在马背上借力一纵身,朝别院飞去,马儿自个儿“得得得”地往家里跑。
随潜提着方静,落在唐四小院里的一棵大树上,大树紧挨着书房,她俩的位置正好在雨窗的斜上方,隐在繁密的树叶后,视线角度很好。书房里,雨窗支起,烛火通明,唐四坐在窗前,清瘦的身影印在墙上,方静看着他怔怔出神。
此刻的他,眉头紧蹙,薄唇紧抿,心事重重,手中却拿着一本书。他的目光落在书页上,似是在看书,但随潜很清楚,他肯定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方静却扁着嘴细细声说:“我跑了,他一点也不着急,还有闲情看书。哼呜,他不会喜欢我的。”
正在此时,半夏进入书房,手里端着一碗参汤,他轻轻放在唐四面前,轻言劝道:“公子,喝点参汤吧,您晚上什么都没吃呢。”
唐四淡淡道:“放着吧。找得怎么样了?”
“已经发散全部家人去找了,连布置在四周的暗卫都派出去了,还没有消息回来。”半夏恭敬地回到,等了一会儿,又道:“公子,您别担心,表小姐有张姑娘跟着,不会有事的。张姑娘轻功绝顶,一定能追上表小姐的。”
唐四瞧了半夏一眼,那一眼很是犀利,似乎能看穿了半夏,半夏心虚,红着脸不敢再多说“张姑娘”。
“我不担心,静儿这么本事,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方静一听,嘴更扁了,皱着脸看随潜,仿佛在说:你看,没戏了。
半夏叹一口气,对自家主子嘴硬也很是无奈,说:“公子,你若不担心,为何看了一个时辰,还是看这一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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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肠
唐四一怔,凝神看来,果然还是一个时辰前翻开的那一页。被小厮揭穿,他也有些赧然,放下书本,终于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虚空的一处,道:“静儿也不知在哪里,她娇生惯养,什么都不会,若是张姑娘跟她走岔了,没追上她可如何是好?半夏,你说倘若我换个委婉些的方式劝她离开,她会不会就不生气了呢?”
方静鼻尖一酸,心里很是感动,原来……四哥哥也不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的。
半夏道:“公子,您且宽心吧,表小姐天生福人福相,到哪里都有贵人相助,张姑娘一定能找到她的。五岳城形势不明,公子也是为了小姐好才让她离开的,表小姐的脾气,倘若好好劝她,未必能劝走,公子您是知道的,表小姐耍赖的本事无人不知呢。”
“呵――”也许是想到方静撒娇弄痴的样子,唐四宛然一笑。
“四哥哥……”方静被唐四突然绽放的笑容给迷痴了,不自觉地喃喃起来,随潜来不及捂住她的嘴了。
果然,随潜眼尖地看到唐四的脸色一瞬间紧绷了起来,然后很快放松,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他转身,背对窗外,对着半夏道:“好了,没事你就下去吧,让他们好好搜……咳咳,咳咳……”忽然唐四弓着背,咳个不停。
半夏连忙扶着他,紧张地说:“公子,您快坐下,是不是前几日感染的风寒还没好全?唉,公子爷,半夏真不明白,为何您就是要这么熬着?”
方静大为紧张,慌神挣扎着要跳下树去,可她忘了这树有多高,自己有多少斤两。于是她脚一滑,倒栽葱般掉了下去。方静倒抽一口冷气,闭上眼等死,突然她脖领一紧,停住了,没再往下掉了。
她睁开眼,青石板近在眼前,随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随潜将她提起放下,方静站稳了,立刻大呼小叫地往书房冲,随潜跟着背后,背着手,摇头叹气道:“方静啊方静,你这辈子要能逃得出唐四的五指山,我张随潜跟你姓!”
“四哥哥!四哥哥,静儿回来了!”方静冲开大门,大呼小叫地进去了。
“静儿?!”唐四的声音淡然中带着一丝惊喜。
方静担忧地冲到唐四面前,急得围着他团团转,上看下看:“四哥哥,你病了?不舒服?怎么不请大夫?吃药了吗?好点了吗?哎呀别站着,快坐下,哦不,还是躺着好了。我去请大夫来!”
唐四拉住她,摇头道:“没事,唐门子弟还要请外头的大夫看病?岂不贻笑大方?我没事,你呢?可有受伤?你骑走的那匹马可是我特意选来的大宛良驹,性子烈得很,你根本不会骑马,怎敢骑了就走?”
唐四脸上的情绪虽不太明显,但眼中的担忧之情却是真真的,让方静又是羞愧又是感动,低着头说:“四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让你这么担心的。”
方静扶着唐四坐下,然后自己蹲在他面前,仰着头,诚恳真挚地说:“四哥哥,静儿知道自己不通武艺,在这危机四伏的五岳城除了给你添乱什么都不会,静儿也知道四哥哥要静儿走不是嫌弃静儿碍手碍脚,而是怕静儿受到伤害。但静儿不想离开,静儿想跟在四哥哥身边,平安最好,若有危险,静儿想与四哥哥同进同退,静儿……也不要四哥哥孤身一人待在这五岳城里。”方静停顿了一下,似是暗自鼓气,她大胆地用双手握住唐四的手,随潜看到唐四明显一震,只听方静道,“四哥哥,静儿哪儿也不要去,静儿就要跟着四哥哥,四哥哥到哪里,静儿跟到哪里,不要赶静儿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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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擂台
你说她泥丸凡胎吧,她深谙以情动人之道;你说她伶俐通透吧,却又是那么痴痴缠缠,纵然平淡沉稳如唐四,亦无法不动情。
“静儿……”唐四也动了情,说不下去,只得依她,点头允诺了。
随潜嘴边噙着一丝笑,退了出去,心里道:唐四啊唐四,你这辈子要是能翻得出方静的掌心,我张随潜也跟你姓了。
她走到院中,仰头,凝视,一轮皎洁明月当空照。看着方静那娇憨耍痴的模样,令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她自小呵护,如珠如玉的珍宝。
“笨笨,你在山里乖不乖啊?万千掌练得怎样了?唉,何时才能见你一面呢?”随潜淡淡道,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次日,随潜起了个大早,在床上盘腿运功练习个把时辰,通体舒畅,走出房门,便听见几只小麻雀在树梢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甚是可爱。
她走到饭厅,唐四和方静已经坐在那里了,心意初通的两人还有些羞涩,往日里毫无顾忌相互夹菜的情形不见了。唐四还算淡定,安静吃早饭,方静就不行了,喝一口白米粥至少偷看了唐四六七眼。
随潜弯了弯嘴角,方静看见她,招呼她过来吃早饭,有随潜在,尴尬的气氛稍微好了些。吃过早饭,三人一同去了连天府。
跟着家奴往里走,一路上见到各门各派的弟子们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方静很是好奇,问引路的女仆:“借问,今日府内有什么大事吗?为何每人都兴致高昂的模样。”
“哦,三位不知吧?这两日连天府里都会摆擂台,供各位少侠切磋武艺。”女仆回头,恭敬地道。
“摆擂台?切磋武艺?”方静两眼放光,回头看唐四,仿佛在说“我要看,我要看”。
唐四瞥了她一眼,淡然不感兴趣道:“这种擂台是给各门各派的弟子们相互切磋武艺摆的,唐门无人参加,所以没有列席权。”
“哦,唐公子放心,这一次的擂台盟主没有设置门限,但凡被邀请入连天府的,都可前去观看。擂台摆在西府校场上,能容好几百人,倘若诸位有兴趣,过得一炷香时间便可前去一看。”
方静双手合十比在胸前,两眼发出小狗恳求的光,唐四看也不看:“我要与盟主议事,不知何时结束。”
“没关系,我和阿潜一起去看!”方静抱着随潜的手,立刻道。
唐四瞥了一眼随潜,随潜微笑点头:“唐公子放心。”
唐四没再看她俩,也没再说反对的话,跟着奴仆走进了议事厅。方静和随潜跟着女仆招来的另一个小童子,往西府校场去了。
到了西府校场,原本还算安静的连天府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到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连天府依山而建,占地辽阔,这西府原本是一座山体,因四周高耸而中间凹陷,被赵萍崖设计成一个比武校场。四周山壁斜斜往上,赵萍崖让人凿出一圈一圈的座位,渐次而上,成了阶梯,又可当成座位;中央平地大约三百多坪,设计成擂台,供人比武切磋武艺。
方静和随潜进入校场后,找了个地方坐下。刚坐下,有一人也在随潜身旁坐下,问道:“两位是唐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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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少年
方静和随潜回头,竟是那五岳楼里点评古今豪侠名士的百晓生莫不知!她瘦黄薄削,两颊颧骨很高,眼小嘴尖,很是一副刻薄相。
“不,我们不是。”随潜淡然道,说完便不理会她,扭头注视场中,已经有人跃上擂台,拱手邀请他人上台切磋武艺了。
方静虽然爱玩爱闹,但天生擅于察言观色,见平日里总是亲切待人的随潜如此淡然冷漠,便明白随潜认为莫不知是个麻烦,所以她便也不理会莫不知,把目光投在场中。
莫不知见两人都对她爱理不理的,也不自讨没趣,闭嘴不言,看向场中。
随着一场接一场的比试,台上的胜负成败刺激着台下的侠客们,以她们的资历是不够格竞选武林盟主的,但这一场武林同道间的比试,却是她们成名的最好机会,所以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一口气击败所有人,出尽风头!
方静看得津津有味,她挥舞着两个拳头,嘴里叫道:“好!打得好!”
“哎呦,这招可真缺德啊。”
“哎呀呀,没想到啊,这须眉派的男子武艺不错啊,竟然连败两人,不过那黑虎堂的也真是的,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啧啧啧。”
随潜莞尔,这样的场合真是再适合方静不过了,还有一个人,倘若他看到这样的场面,肯定会高兴地又叫又跳的。
“哎呀,不好!”
正想着,忽然听见方静一声惊呼,随潜回神抬眼,正瞧见擂台上,一个女子挥剑砍向躺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子。
随潜眉心一皱,不过比武切磋,为何还出手如此狠毒?
正在这时,一道人影从对面人群中快速闪出,飞上擂台,一脚踢飞女子手中的利剑,落在躺倒的女子身前,横眉怒道:“喂,不过是切磋武艺而已,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飞上台的,是一个大约只有十六岁的俊俏少年,一身蓝色的衣衫,衣袖和衣摆边褪成白色,一头乌发高高扎起,粉嫩嫩的脸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随潜一愣,随即又惊又喜,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被人踢飞了剑的女子冷哼道:“我怎么知道她躺倒了还会不会再站起来?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你!她都被你打到吐血了怎么可能站得起来?胡说八道!”少年显然被女子这样的说辞给气到了,亮晶晶的一对猫眼瞪起来,怒斥女子。
女子上下打量少年,笑了起来,双手环胸道:“这是哪儿来的俊俏少年?什么门派的?许了人家没有?这么野,不如让姐姐来教教你身为男子该有的言行举止?”
女子看少年的穿着不似哪个门派的,断定他来头不大,又欺他年幼,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言调戏他。少年心高气傲,岂能受此侮辱,当下身形一动,欺身上前,伸手就是“啪啪”两掌,打得女子晕头转向。
女子以言语激怒少年时本就已做好了他攻击的准备,不料少年身形如此之快,非但没有压制住少年,连防都防不住。四周台阶上的人群哄堂大笑,有好事者大笑道:“喂点苍派的,你非但没教到人,还被人教训了两巴掌,怎么样,滋味如何?”
………………………………
出手
女子咬牙,一脚挑起刚才落地女子跌落的剑,招呼不打就挺剑向少年刺去。少年毫无惧色,反而不屑地冷笑一声,手掌翻动,身形快捷,迎向女子。只几个起落,女子就被少年一脚踹飞,跌落擂台下,四周又是一阵哄笑声。
少年站在台中央,双手叉腰,下巴微抬,骄傲地像一只小孔雀,对台下的女子说:“怎么样?你输了!”
正当时,一道细而尖的声音破空而来,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少年回头,一个粗布灰衫的中年妇女面容冷峻,挺剑直冲向他,剑尖闪着冷光,杀气弥漫。少年已经来不及闪躲了,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方静惊叫着站起来,为少年着急,不知怎么耳边一阵风拂过,眼角似是瞄到什么,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正疑惑间,四周又是一阵惊疑声。方静赶忙回头看,也是惊叫出声!
擂台上,一个蓝衣女子一手搂着少年,另一只手用两根葱白漂亮的食中二指轻飘飘地夹住中年妇女的剑,竟然让对方动弹不得!
“阿潜!”方静失声叫道,难以置信地看着台上。
莫不知眉毛一挑,心中暗赞,好功夫!
正在此时,议事完毕的赵萍崖和六大门派掌门等人也来到了校场,坐到了专属于她们的首等席位。见场中一个蓝衣女子抱住一个蓝衣少年,而点苍派掌门的剑被蓝衣女子以二指夹住,场面有些诡异,赵萍崖威严的眉微微拧起,问一直守在这里的下人:“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将刚才所见一五一十地向赵萍崖禀报,这些晚来一步的人听了皆惊讶不已,竟然在瞬间就制住了对方,这功夫,了不得啊!
随潜并不看那中年妇女,只低着头,眉心微拧,轻斥少年道:“胡闹,怎地也下山来了?师父师叔不知道吧?又顽皮!”
怀中的少年撅起粉嫩的嘴巴,垂下脸闹小脾气般不说话。
中年妇女抓着剑柄,进也不能,退也不能,那两根手指仿佛有千金重,令她动弹不能。
随潜无奈地摇摇头,暂时不理怀里闹脾气的少年,回头看中年妇女,好脾气地笑笑:“我家师弟年幼顽皮,不知轻重,得罪了前辈,还请多多包涵。”
说完,松开手指,中年妇女正好在用力抽剑,随潜突然放手让她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在地上。
四周哄堂大笑,游侠群里有人喊道:“许掌门,怎么就吓得腿软了?刚才欺负人家师弟不来势汹汹的吗?点苍派何时如此不济?”
这人语带讽刺,对刚才这位掌门以大欺小还突然偷袭表示不齿。
那被称为许掌门的脸一沉,嘴角抿得死紧,腾得一声站起来,手一转,摆出了个进攻的姿势,怒气腾腾地对随潜说:“既然你代替他接下这一剑,那就表示由你来迎战在下了。”
随潜微笑,知对方恼羞成怒,不过一想到刚才她竟然背后偷袭少年,也就不觉得自己刚才有多欺负人。
“呵呵,在下不过是护弟心切,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许掌门还请原谅在下。”
“哼,成王败寇,休得多说,看招。”许掌门根本不给随潜辩驳的时间,大喝一声,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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