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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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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皇上。”诺珉毕恭毕敬道,“这是神的旨意,感谢神明的恩赐。”到了这里,娜仁托娅也无话可说。
“哈哈哈哈,今日真是太高兴了!方潜,朕现在为你和诺珉王子赐婚,希望你俩能永结秦晋之好,以为巩固武胡两国世代友好。”
随潜抽了抽嘴角,她真不想应下,可事到如今,由不得她选择,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随心所欲的张随潜了。无奈她只好上前,抱拳躬身道:“微臣谢皇上恩赐。”
一场宴会下来,随潜觉得比打了三天三夜的仗还累。原本以诺珉王子的身份,赐婚以后也该回到驿馆,等待钦天司挑选良辰吉日大婚。可诺珉却说草原上没有那么多规矩,既然已经选定妻主就可以跟着回去了。东方凰飞本来觉得不合适,娜仁托娅也很反对,说那是草原平民的作法,王室的人不能这么做。但一来诺珉坚持如此,二来东方凰飞怕随潜改变主意,说实话她还摸不透这个未相认的女儿的脾气,不愿贸然惹怒她,便趁热打铁允许诺珉跟着随潜回去,大婚前两天分开就是了。于是,随潜被硬塞了个诺珉王子。
这还不是最糟的,还有更糟的在后面。随潜带着诺珉王子出宫,上马车前她一撩开帘幕,车厢里的软榻上斜卧着一个姿态慵懒,媚眼如丝的男人――朗儿!随潜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她想将人拖出来扔掉,但宴会散场,出宫门的大臣还挺多,她不敢妄动,只好抿紧了唇,先送了诺珉上马车,然后再自己上去。帘幕一放下,朗儿就没骨头地粘了过去,随潜要甩,他立刻撅嘴:“夫人,您怎能有了新人弃旧人呢?好歹朗儿跟您经历了一场,纵然不能名正言顺陪在你身边,难道连私底下碰您都不成吗?呜呜呜,夫人,您怎能如此狠心待我?”
诺珉抬眼,看向随潜的目光带了一丝鄙视。原本他就因为随潜杀了那么胡狼人而厌恶随潜,如今见随潜竟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更加讨厌到不行。随潜冷笑瞧着朗儿,把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挨紧的身子都悄悄分开。岂料随潜手一搂,盯着他笑:“谁说我有了新人弃旧人?你这个狐媚子,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也好,厌恶就厌恶吧,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
朗儿微愣,没想到随潜竟然顺势搂紧了他,看她笑得柔情蜜意,他却忍不住心底发毛。这人是张随潜啊,传说中连孟华英那样的大魔头都打败了的蓝衣仙张随潜啊!一开始看她脾气不错他才敢这么张牙舞爪,可毕竟是随便一掌就能拍死他的顶级高手,还是别动不动就去捋虎须比较好。他想退回去,可这回随潜不答应了,搂紧他不断调笑。她的嘴角总是挂着清浅的笑容,凝视人的时候总是一往情深的模样,就连朗儿这种自幼便学习如何引诱女人的家伙都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诺珉缩在马车角落,闭着眼睛养神,耳边是随潜轻轻柔柔的笑容,还有那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调笑的话。
真不敢相信,方潜居然是这样恬不知耻的人!
到了将军府,随潜推开了朗儿,从马车跳了下来,抬头一看,果不其然,无忧站在门口等她。她快步走了过去,将人搂在怀里,伸手去握住他的手,冷的!她蹙眉,不悦道:“为何要出来吹冷风?着凉了怎么办?”她忙运功帮他暖手,无忧笑着说:“听见你回来了,就出来接你。皇宫好玩吗?”
“不好玩。不如在家。”随潜苦笑,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呢。
“哦?肚子饿不饿?在皇宫那种地方肯定没吃饱,我准备了你喜欢的菜呢,我们进去吃吧。”无忧道。
随潜挑眉:“我们?你还没吃吗?”
无忧笑了:“吃了些点心,想等你回来再一起用膳。”
随潜叹气:“为何要等我?以后不必等我了,饿坏了身子如何是好?”
无忧点头:“知道了,以后不会的。”正说话间,无忧的目光突然从随潜身上移到她身后的马车旁。刚才他只顾着跟随潜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从马车上下来,现在看见了,他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下两个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一个身穿草原服装,神情淡漠,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服饰,可站没站相,跟没骨头似的,举手投足带着一股骚狐狸的味道。无忧拧起眉,从随潜的马车上下来?她是去入宫赴宴的,怎么空车去,满载而归?
“这两位是谁?”无忧问,语气已经充满了质疑。
随潜支支吾吾了好久,最后说:“我们进去说吧。”
无忧看她支支吾吾,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脸立刻黑了,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任由随潜搂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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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房间里,千千趴在一边困困地长大嘴巴打了个呵欠,然后将脑袋搁在腿上,半眯着眼睡觉。它家傲娇主子真对着他的女人大发脾气。
“什么?!要住在家里?!张随潜!你太过分了!不过出去一个晚上你就给我带回两个男人?!你!你!你!”无忧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随潜苦笑解释:“我也不想啊,可一个是皇上赐婚,一个救过我。”
“救过你又怎样,要还恩情给他别的,或者以后有事求来帮他就是了,用得着将他留在家里吗?!那个男人,站没站相,全身透着一股骚狐狸味,我一看就不喜欢!”无忧气咻咻地道。
随潜笑着点头:“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觉得。”
“随潜!”无忧跺脚,“你还有心情说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以为,你现在有了我,好歹会收敛点,可你……你居然变本加厉。我这是低估了你还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无忧越说越生气,一想到那两个男的,一个是皇帝赐下来的,一个一看就是个勾引人的货,他就闹心。“进宫前我是怎么提醒你的,要你低调些,别乱朝人家笑,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原本西北那边还留了一个,现在更好,一进宫又带回两个。”闹心,太闹心了!
随潜苦笑,她也不想啊,从来都不是她去招惹人家,全是自个儿送上门的,唯一招惹过的只有离开了她的那人。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眼前这个吃醋生气的也是自个儿送上门的,说出来更加闹得厉害。她弱弱地为自己辩解:“西北我哪里有,你别乱说。”
“怎么没有?楚寒湘不是吗?”还敢狡辩,他忍好久了!
“哎呀你又来了,寒湘是我小师叔,不是告诉过你吗?”
“你当人家是师叔,他不当你是师侄,连师叔都不让喊,摆明了对你有意。你们当初还同住一屋檐下,眉来眼去的,谁知道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了。”原本只是三分真,无忧越说越像是这么回事,更加伤心。
随潜看他气得脸都变绿了,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他挣扎两下,她就用力一收紧,低喝:“别动!”
无忧这下眼泪刷就下来了,他又气又急,现在还被随潜吼,怎能不哭,又想到自己也不算正式入门,名不正言不顺,心里着实委屈地要命。随潜忙帮他擦眼泪,这可真是气狠了,她边哄他边解释:“我真的和寒湘没什么,当时我住在元帅府里,他也住那里是元帅让的,我能反对吗?我与他有同门之谊,平日里对他多有照顾是真的,难道你要我理都不理他?你许是听了那些风言风语才会胡思乱想,可我已经解释过了,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的流言蜚语,也不愿相信我的话?我张随潜做了便做了,爱了便爱了,还要偷偷摸摸不敢承认?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至于这两个,也与情爱无关。诺珉是胡狼国的王子,皇上一心要将他许给我,就算今晚他没有选中我,皇上也会另外想办法将他塞给我,我没得选择。你只管把他安排在家里的后院,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了。你想想,我杀了那么多胡狼兵,他恨我都来不及,怎肯做我的夫郎,说不定他还绞尽脑汁要杀我呢,不过是形势逼人罢了。”
“什么?他想杀你?!不行,那更不能让他住家里了!家里时时摆着一头狼,怎能安心?”事关随潜安危,无忧可顾不上矫情了,这下更加容不下诺珉了。不过说到狼,角落里的那条斜眼瞥了自家主子,没好气地扭头睡另一个方向,你自己还养着一头狼,说人家!
随潜笑了:“家里有你,我怕什么?那诺珉我看着心思并不复杂,绝不是你的对手,在你手里,他翻不出个天来。”
无忧撅了撅嘴:“你这意思是说我城府深沉?”
“我说你聪明过人,有你在,家里井井有条,我很放心。”随潜点了他的鼻子一下。无忧被夸,心情稍微好些了,诺珉的事既然是这样,那好办,他有的是手段拿捏这样的人。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那家伙烟视媚行,妖娆做作,看样子可不好对付。
“那另一个呢?”
“朗儿?呵,我原本打算一回来就赶他走的,不过现在想想,留着也好。”随潜轻轻哼了一声。
无忧秀眉倒竖:“哪里好了?!”
随潜正思考着,被无忧一喝,猛回过神来,忙笑着解释:“这人出身魔魅门,那是个邪魔外道,接近女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吸对付的内力以供自己修炼。”
“妖物!”无忧骂道。
“虽然朗儿自己也说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吸我的内力,但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魔魅门的男子向来非常识时务,若被识破了绝不会再纠缠,也不会蓄意挑衅。可这朗儿三番四次出现在我面前,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的真名,只能说是有人事先告诉了他,并让他来接近我。”随潜慢慢说着自己的猜测,“我不知这人有什么目的,但与其让他躲在暗处想方设法偷袭我,还不如明摆着放在身边,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要怎么对付我!”说罢,冷冷一笑,眸中寒光凌冽。
无忧这下明白了随潜的用意,他心疼随潜活得如此不易,就连家里也要放几个讨厌她、想要伺机害她的人。他叹了口气,道:“都交给我吧,再不成样子的我都给你整治了。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事去吧。”随潜抬眼,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无忧,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歉意道:“对不起,无忧,让你如此为我操心。”
无忧按着她的手,笑了:“这有什么,能帮得上你才好。”随潜笑,说:“等三年期满,我们一同上缥缈峰去接梦西,然后我们成亲,好吗?”无忧的心噗噗直跳,依靠在随潜怀里,轻轻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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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
与诺珉的大婚在一个月后举行,由于是代表着两国和平的联姻,所以皇帝特许将婚礼摆在了宫中,规格也是按照皇女的规格置办,让一众朝臣感叹方潜将军圣眷正隆,唯有东方雀羽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她在明阳宫暴跳如雷,气急败坏:“母皇要把皇位传给她就直说!谁不知道她是你女儿,谁不知道你想把关在万佛塔底下的老妖怪放出来,你们想一家团聚,去啊!去啊!在我面前做什么样子!”
南宫修竹刮了刮茶沫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再气定神闲地将茶杯放下,这才抬眼道:“你母皇岂是作样子给你看,就你这样随便一点小事就上蹿下跳的,拿捏你还不跟拿捏一只蚂蚁一样?”
东方雀羽的脚步一顿,回头快步走到南宫修竹面前,急道:“父后,您不生气吗?母皇如此对我们,您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你母皇哪里对我们不好了?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你的荣宠是其他皇子皇女远远比不上的,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南宫修竹似笑非笑地看她。
东方雀羽吊高了眉毛,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宫修竹,她的皇父是转性了吗?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可南宫修竹却继续笑道:“傻孩子,看把你急得,不就是一场按皇女规格置办的婚礼吗?毕竟是娶胡狼国的王子,规格太低了也不好向胡狼国交代。再者……”南宫修竹顿了顿,抬起目光看向殿外,初夏日光正好,就如同当年他第一次见东方凰飞时那般璀璨,她的温柔,她的浅笑,让他一下子就沦陷了。“再者,亏欠了那么多年,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东方雀羽却是仍旧心焦:“补偿补偿,如今她有兵权,有军威,高官厚禄,现在又娶了胡狼王子,这样下去,连皇位都要补偿给她了!”
“皇位皇位,你除了心里想着皇位,还能想其他事情吗?”南宫修竹声音微冷,让东方雀羽愣住了,他淡淡瞟了自己的女儿一眼,道,“你的母皇喜欢温和谦恭的人,你平日里几时向她尽孝过?几时做过令她满意的事?就连七皇女都知道在她病时端水送药,你呢?”
“父后……”
“你对你母皇再不满,她到底还是你的母皇,是这天下之主!别以为有南宫家给你撑腰就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南宫修竹的声音越说越严厉,“南宫家可以给你强有力的之称,但这不是免费的,也需要你的回报,如果你只懂得索取而不懂回报,那我宁可你永远只当个亲王,也好过拖累了南宫家!”
东方雀羽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慌了神:“父后,您为何突然这么说?为何以为女儿会拖累南宫家?女儿以南宫家为傲,时时刻刻谨记着为南宫家谋……”
“住口!真是个混帐东西!”南宫修竹突然大怒,他站了起来,将身边茶几上的茶杯扫落在地,精致美丽的面容怒气腾腾,吓得东方雀羽连忙匍匐在地。他指着东方雀羽,恨铁不成钢道,“无知小儿,平日里对你的教养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姓东方,不姓南宫,你是东方凰飞的女儿,是她的种!南宫家是你的臣属,不是你的主!平日里先生们都是如何教导你的,全拉出来乱棍打死!”
东方雀羽被吓得连连磕头:“父后息怒,父后息怒,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
“你知错?我真是太溺爱你了,放任你糊里糊涂、无忧无虑地过活,再不好好教导你,以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南宫修竹向来雍容大气,有贤后之称,这样发怒极为少见。
“是,儿臣一定谨遵教导,再不让父后失望。”
南宫修竹气得两眼发晕,微微晃了晃,贴身宫侍晚秋连忙上前扶住他,小声劝:“皇父息怒,二皇女只是一世情急,说错了话,现下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二皇女更加寝食难安了。”
“是啊,父后,儿臣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过,请父后息怒。”东方雀羽跪在地上把头磕得邦邦作响。毕竟是亲生的女儿,哪里舍得她受疼,南宫修竹便顺着台阶下,叹息道:“起来吧,本来就笨,再磕下去脑子更笨了。”
“是。”东方雀羽忍着疼,站了起来,垂手站在一边不敢再乱说话。
“唉,你这孩子,父后说了多少遍,你只管一心一意孝顺你母皇,将她交给你的差事办妥当了就行,其余的都有父后为你打算,你就是不听!偏偏要去招惹张随潜,如今打草惊蛇,反倒加快了你母皇的动作,得不偿失。”
“可儿臣并没有做什么事啊。”
“还抵赖!你让你的妾侍构陷张随潜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母皇不知道?!”南宫修竹眸光一利,如剑般射了过去。
东方雀羽脸色一白,抿嘴不说话。她的妾侍没能构陷张随潜,反而失了性命,尸体不知怎的还被丢在了她的床上,吓得她不敢再睡在自己的寝室里。这事是她并没有告诉南宫修竹,没想到不仅父后知道了,连母皇都……
母皇虽仁慈宽厚,却从不心慈手软,该赏便赏,该罚也不含糊。她记得很清楚,前一刻明明还是母皇最宠爱的臣子,下一刻就因为贪赃枉法而被送入大牢,抄家腰斩,一点情面都不讲。母皇如今知道她做了这种事,要怎么处置她呢?
“哼,现在知道怕了?”南宫修竹看她面色惨白,忍不住又责怪了一句,“好了,这件事我替你掩饰过去了,只是你此后决计不能再鲁莽行事了,知道吗?”
“是,儿臣知道了。”东方雀羽暗暗吁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还有,身为皇女,办差事时难免要与官员打交道,但是切忌过从甚密,这很容易引起帝王的猜忌。你别有事没事就往洛尚书家跑,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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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公
东方雀羽心中又是一紧,忙恭顺道:“是,儿臣记住了。”
“去吧,记得父后说过的,多去你母皇跟前尽孝,将她交给你的差事一一办妥,剩下的,有父后在呢。”南宫修竹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东方雀羽瞧了南宫修竹一眼,见他不再多说,便只好道:“是,儿臣告退。”
东方雀羽走后,南宫修竹缓缓睁开了双眼,起身要回寝殿,晚秋连忙扶着他往里走。南宫修竹一边走一边问晚秋:“刚才,屋里有几个宫奴在?”
晚秋心头一凛,低头道:“六个。”
“嗯,多了。如今战事刚歇,需得休养生息,宫内不要太奢侈的好。”
“是,奴才知道了。”
南宫修竹不再多说,让晚秋扶着自己到里室塌上躺下歇息。
大婚过后,皇帝恩准随潜在家七天陪新婚夫婿。诺珉在大婚第一天便和随潜定下君子协议,他会安静在将军府生活,不干涉任何事情,以换取不履行任何妻夫责任。随潜求之不得,点头应允,让无忧将他安排在府内最深处的庭院去住,精心照顾。难得不用上朝,随潜在家悠闲自在,朗儿多次引诱随潜都不成功,无忧看不惯朗儿的烟视媚行和对他的藐视,开始收拾他。朗儿仗着武功不错,不服从无忧的管束,还常常做出挑衅的事和无忧对着干,反正只要随潜不出手干预,他才不会怕这种养在深闺的男子呢。但很快他就尝到了无忧的厉害!
无忧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他身为百里庄九公子,身边能人太多了。对付朗儿不必出动无殇,只金声玉润两兄弟就绰绰有余,再不然有千千在。朗儿被金声玉润教训还尚且不畏惧,但只要千千一扑出来就把他吓得花容失色。无忧从鲜于乘风那里学了一些如何调教动物的法子,将千千调教的聪明伶俐,再加上千千本就是只充满灵性的动物,所以对千千的指令莫有不从。
这一大早,随潜伸着懒腰打呵欠从房中出来,就听见府内一阵惨叫:“啊~~~百里无忧,你又放狗咬我!”随潜放下手,叹气摇头,她在家七天,听足了七天,这两人真是不消停。
“哦呜……”千千的狼嚎随之传来,然后是朗儿气急败坏的声音:“死狗,走开!别追我!”不一会儿,随潜就看见了上蹿下跳的朗儿,还有他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的千千。雪狼的战斗力非常地强悍,能夜奔三百里而大气不喘,千千虽然年纪还小,但从它健壮高大的身子,强而有力的爪子就能看出它实力不凡。将军府这小小的地方实在让它放不开手脚,所以它追朗儿也追得漫不经心,但饶是如此也够让朗儿头疼了。
朗儿看到随潜,如同溺水者看到了一根浮木,欣喜万分地奔了过去。千千也看到了随潜,翻了个白眼。它知道只要朗儿躲到随潜背后它就动不了他了,算了,反正它也玩够了,该回去吃早餐了。于是它纵身一跃,将朗儿扑到在地,身子趴下,压住了朗儿,吐着舌头“哈哈”喘气,舌尖不时滴落口水,润湿了朗儿的衣服。
“臭狗,走开!不许坐在我身上!走开!”朗儿被它巨大的身子压住,动弹不得,气急败坏挣扎也没用,只好苦着脸超随潜投去求救的目光。随潜背着手走过去,俯身看他:“一大早的,你又做了什么惹无忧生气的事了?”
“我哪有?好端端地走着路,这狗就突然跑出来了!”朗儿怒道,千千虽然不知他说什么,但根据他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而且它听明白了“狗”这个音节,大约知道是在说它,于是千千将两只放在地上的爪子抬起,搭在朗儿脑袋上,扭头继续“哈哈”喘气。
“臭狗!爪子拿开!”朗儿怒吼,哪里还有引诱随潜时的妖媚样。
随潜嘴角一勾,朝千千使了个眼色,叫它适可而止,千千翻白眼,这女的就是心软,看不得男子受委屈,一点也不像它,所有桃花山的公狼都对它毕恭毕敬。千千起身,走到一边给自己舔毛。
朗儿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暗恨:哪一天找个机会把这头狼给毒死!正这样想着,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了出来,摊在他面前。朗儿仰头,看见了随潜笑意盈盈的脸:“起来吧,没事吧?”
朗儿突然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他片刻失神后立即朝随潜媚媚地笑,将手娇柔地放入随潜的掌心,任由她握紧一拉,将自己拉了起来。朗儿还想顺势贴在随潜身上,可随潜很快就放开了他的手,也不知怎么的就绕过了他,背着手往前走去。朗儿撅了一下嘴,立即娇媚地喊:“潜潜,等等我嘛。”一旁的千千站起来,抖了抖毛,也跟着去前厅,心道它家的公子又多一个情敌了,张随潜这女人手段高明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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