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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七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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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客转身跟沈三爷说到:“没人作答,也许不在此处,我们走吧。”沈三爷听到这里,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公主不在此处,否则他可算是闯下了弥天大祸了。
李客刚要转身下楼,他的目光被墙角的一名女子吸引住了,自李客上了二楼,这女子似乎就一直紧紧地盯着李客,李客问话时似乎欲言又止,此刻见李客要走,那女子几乎想起身,但最终还是停住了。李客天生的预判能力此刻告诉他,此女子定有蹊跷,于是又转身来到此女子身旁,蹲下身子,用契丹语说到:“你知道阿齐娜公主吗?我是来救她的。”
那女子端详了李客好一会,也许觉得李客不像坏人,也许被李客的正气所吸引,不管怎样,反正此刻她选择了信任李客,她试探性的用契丹语小声说到:“我知道她在哪?救我!”
李客心里微微一喜,看来寻对人了,于是小声说到:“她在这里吗?”那女子摇了摇头。
李客心想此女子之前肯定受尽折磨,此处必令其心生恐惧,难以问出什么,于是起身指着那个女子向沈三爷问到:“此女子从何而来?”
沈三爷心头一惊,难不成这就是公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来到女子身前打量,直到看清该女子后小声对李客说到:“此女子特殊,不知从何而来?”
李客听他这么一说,心头顿时怒火中烧,愤怒之情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抓住了沈三爷的衣襟大声喝道:“何谓不知从何而来?”随着沈三爷上二楼的两个随从看到此幕,连忙上前准备擒住李客,谁知李客只是跃起空中一扫,就把二人踢倒在地,不再动弹,似乎晕了过去,沈三爷见状,立马连声说到:“李。。。李老弟息怒,这女子确实不知从何而来,你且听。。。听我慢慢道来。”
“快说!”李客大声喝道,眼中的怒火几欲烧将而出。
沈三爷连忙说到:“在几天以前的夜里,万花楼正欲打烊,一辆马车突然驶到了万花楼门口,丢下了一布袋,就疾驰而去,我们的人打开布袋,见此女子双手、双腿被缚,口中塞一布,布上写道“逃跑奴仆,交汝等管教。我见是无主之仆,于是。。。”
李客大怒道:“于是你们就这样对这女子?你们看清前来的马车了吗?”
沈三爷说到:“这也是这一行的规矩,我当时也未曾多想。那马车。。。倒是不曾看清,不过看似是官宦人家使用。难不成这女子是。。。是公。。。公主?”
李客没有正面回答沈三爷,继续怒声说到:“吾李某一生行侠仗义,与汝本为忘年之交,实不知汝竟行如此之事,是吾有眼无珠,不识汝此人!今日吾算碰见了,这楼内女子有一个算一个,明日之内你必须悉数放归,如有违背,李某后日就来灭了你万花楼和千藩阁上下,汝可听清?”
沈三爷一脸为难为难地说到:“李。。。李老弟,这不合规矩吧?”
李客应声抽出了身后的长剑,架在了沈三爷的脖颈处,大声说道:“吾李某不识规矩,只识道义,要不汝问问李某手中的长剑!”
沈三爷深知李客的性子,更知他的武艺如何,如再有辩驳,今夜恐难逃一死,遂叹息一声,说道:“吾明日照办就是!”
李客听沈三爷如此说,于是长剑一挥,把自己的长袍割下一块,说道:“吾与汝今日割袍断义,从此再无瓜葛,刚才李某所说之事,还望照办,如有违背,李某手中的长剑绝不容汝!此女吾今日即带走,吾答应汝之事,也绝不反悔,如寻得公主,绝不再将此事让汝惹祸上身。今日放归这些女子之事,如有人怪罪,可悉数推于李某,李某自当承担!吾言已尽,汝好自为之!”
说罢,李客扶起该女子,怒气未消地离开了小楼,沈三爷和门口的随从自是不敢阻拦,临出门前,李客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中女子,心里顿生凄凉,堂堂帝都,天子脚下,竟有如此之事,他何不悲哉!
此时风寒,那女子衣服破损,李客当即脱下长袍披在女子身上,遂策马带着女子向上林坊一路奔去。一刻过后,李客来到了一个幽僻之地,这里紧临洛水河,有一大片竹林,李客下了马,带着女子向竹林深处走去,没一会就看见了一间亮着灯的二楼茅屋,茅屋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却另有一番韵味,李客上前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白衣男子,年纪与李客相仿,身段魁梧,面容姣好,气宇轩昂,他见李客,刚欲开口,却从他身后钻出一三岁孩童,大声喊到:“父亲,你终于回来了!师傅今日教我的剑法我已经都学会了。”原来是小太白,他边说边用自己的小手,指了指开门的白衣男子。
李客纵使今夜愤怒,但见了小太白,心中不免升起温情,俯身抱起了小太白,说到:“爹这不是回来了吗?”他又转身向白衣男子说到:“裴兄,这一日叨扰,李某不知如何为谢!”
白衣男子大笑起来,说到:“李兄何处此言,你我相交多年,难道区区小事还需挂齿,这岂不是太看不起我裴晏了吗?”
这隐于竹林之间的白衣男子正是裴晏,名震大唐的绝顶高手,小太白自幼的授业师傅,人称剑圣,与李客剑神之名并列于世。(后世之人称大唐有三绝,李白的诗文,张旭的草书,还有就是这裴晏的剑舞,当然这是后话)
裴晏见李客身后还有一女子,也没多问,连忙引二人入屋,李客的妻子已为他准备好了饭菜,原来自李客一家逃出了梁王府就马不停蹄的前来投奔了裴晏,在此暂避。
这裴晏起初也是入仕的将军,可厌于官场,遂辞官隐于此竹林之间,李客此前十余载与裴晏比剑无数次,均未分胜负,裴晏又是爽直之人,故二人相互心生敬佩,私交甚好,可谓知己。李客此次前来洛扬避祸,本先欲寻裴晏,但又不想给裴晏惹祸上身,于是找了薛良,但随着事情的发展,此时李客心中真正可托付之人,唯有裴晏,于是暂避于此。
此番寻得的女子,如直接带至龙安司,恐其受惊吓,于是在返回的路上李客就拿定主意,先带回交于妻子暂时照顾,毕竟女子与女子之间更易亲近。李客与那女子一同进了些饭食,但那女子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李客的妻子见状将其带入了内室梳洗。
裴晏看了看该女子向李客说到:“这应是线索吧。”李客点了点头。
裴晏继续说到:“李兄此番凶险,如不嫌弃,吾欲出茅庐相助。”
李客摇了摇头,说到:“裴兄,实不相瞒,此案确是蹊跷凶险,李某深知裴兄不愿涉及官场,李某更不愿让裴兄舍身犯险!但裴兄请放心,你我二人兄弟之情,只要有需,李某绝不会闭口不言,到时还望裴兄出手相助。”
裴晏听罢,点了点头,说到:“李兄有心了!李兄妻儿居我此处,李兄尽管放心,裴某必保她二人无虞!”
李客起身拱手,深深施了一礼,说到:“大恩不言谢!”
二人正说话间,李客的妻子带着梳洗完毕的女子走入了正堂。
………………………………
正月十一(七)
刚在千藩阁小屋之中,灯光昏暗,加上女子脸上污浊,一时也看不清容颜,现经过梳洗,终于得见其真容。此女子面容虽谈不上惊艳,但绝对可称作标致,眼眶深凹,鼻梁提拔,面颊消瘦,极具外藩特点,从容貌上看并非中土女子,可能是多日的囚禁和惊吓,此时面色煞白、憔悴,面部有多处淤青,眼神中流露出惊恐。
李客的妻子轻轻搀扶着她,并让她慢慢坐下,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一女子,她的戒备心理自是放低了不少,裴晏见她坐下,于是递上了一杯热茶,女子颤微着双手接过了茶杯,紧紧捧在手中。
没过多久,居然唰唰的开始落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有几滴不慎落入了杯中,见状李客向妻子递了一个眼色,李客的妻子连忙轻轻抚了抚她的背,用契丹语说到:“别怕,我们都是帮你的人,都过去了。”听她这么一说,那女子直接放下了茶杯,一头扑在了李客妻子怀中大哭起来。
李客的妻子叫月娃,是突厥族,十六岁时便被称为碎叶之奇葩,出落得貌美如花,婷婷玉立,月娃的四位兄长都是突厥族出名的勇士,自小她就受到他们无微不至的宠爱。李客喜好与人比武,遂结识了她的四位兄长,这一来二去自然也认识了月娃,对月娃的宠爱换到了李客身上,所以打小以来,除了小太白之外,月娃甚至不知道怎么去照顾和安慰别人。此刻,女子扑在月娃怀里,她也不知该如何相劝,只能任由其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那女子渐渐停止了哭声,用契丹语抽泣着说到:“我叫朵钰,是阿齐娜公主的贴身侍女。”果然不出所料,李客心中暗暗想到,于是他小声问到:“那阿齐娜公主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朵钰看了看李客,从见到他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她心中认定他并非歹人,于是擦了擦眼泪答到:“我和鲁玛都是阿齐娜公主的贴身侍女,从小陪公主长大。数日之前,我们随阿齐娜公主还有三十名家奴、护卫一同出使神都,但半道上来了一群黑衣蒙面之徒,武功高强,他们打伤了护卫、家奴,掳走了公主和我们二人。后来我们被下了迷药,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后却被关在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密室之内。后来了一男子,约莫四十岁,欲轻薄我三人,鲁玛和我拼死阻拦,却被此人拳脚相向,鲁玛。。。鲁玛不慎被推搡,头撞到了床角而亡。”说到这里,朵钰不禁又抽泣起来,月娃轻轻做了安抚。她继续说到:“那男子见死了人,也没了兴致,就唤进几人,对我们进行了欧打,后来我晕阙了过去,再醒来时,就身在了今日的阁楼之内。”
李客问到:“你在那里被关押了几日?”朵钰想了想,继续说到:“大概四、五日,那阁楼内不见天日,我难以准确判断。起初,他们没给我食物和水,后来又对我进行多次殴打,今日有一个人对我说,如果我过了今日再不顺从,就要。。。。就要侮辱我。。”朵钰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但还是咬了咬嘴唇,强撑着继续说到:“我本打算过了今夜就设法寻死,以保清白,还好这位大侠及时相救。。。才。。。”说着起身跪在了李客面前,李客连忙起身相扶,可朵钰却就是不起身,用力把头磕在地上,激动地说到:“恩公大恩,朵钰不知如何回报,还请恩公务必设法救出我家公主,否则朵钰长跪不起!”
李客一用力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朵钰,说到:“姑娘放心,吾定当相助,可需你助我。”朵钰听李客愿意搭救,心里顿时有了依靠,连忙问到:“我该如何助恩公?”
李客问到:“你可记得那男子容貌?”朵钰听李客如此问,心中顿生恨意,咬牙说到:“那人即使化成灰我也识得。”李客听到朵钰如此回到,心中有了打算,于是对裴晏和月娃说到:“此事我已有法处置,你们在此照顾朵钰,我去去就回。”裴晏拱手答到:“李兄放心,诸事有吾。”
李客还礼而退,出了门,快马向龙安司而去。此刻已近亥时,每耽搁一刻,阿齐娜公主就多一分危险,即使性命无虞,那男子。。。李客不敢再往下想。万一今夜陈玄礼大肆搜寻,对方一时无计可施,害了公主那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不禁又加快了策马的速度。
不到一刻,李客已到了龙安司,进门见了张九龄,不多施礼,急忙说到:“今晚神都闯行之人的名录速速予我。”张九龄见李客如此督促,必是有了线索,也不敢耽搁,连忙通知负责登记的文吏整理来报。李三郎见了李客,上前问道:“李都尉可是有了线索?”李客此时着急,没有心思细禀,于是答到:“如吾料想不错,今夜有望寻获阿齐娜公主。”李三郎正欲细问,正好张九龄拿来了名录,于是念到:“今晚闯行之人,一共二十三人,其中九人因醉酒欲归,七人因公务。。。”还没等张九龄念完,李客一把拿过了名录,一一看了起来,李三郎、张九龄见此也不便再多问。李客忽然开口说到:“快唤画像师!”张九龄听罢连忙唤来了画像师,李客摊开名录,指着其中一人姓名向画像师问到:“此人你可识得容貌?”此画像师为御用画师,多为王公贵族、朝中大臣作画,那李客所指之人画像师刚好识得,于是点了点头,李客说到:“速去作画,万急!”
那人的姓名李三郎、张九龄在一旁也是看得真切,见画像师走远,李三郎小声问到:“李都尉认为此人与本案有关?”李客点了点头,缓缓地说到:“也许吧,但此事尚属推断,只有等画像作出,我找人证验过,方才知晓。此人身居高位,李某不敢妄断,还请二位随李某一同等候。”
“人证?”李三郎有些诧异地问到。李客见李三郎继续追问,也不隐晦,于是趁画师作画之际,将今晚所查之事向李三郎、张九龄作了细说,当然,李客妻儿之事,还有朵钰现藏身之处,李客自是隐去,只言到她在一安全之所。
言罢,李三郎疑惑地继续问到:“何不把朵钰带到此处?”李客摇了摇头,说到:“此女子刚受了惊吓,带至此处恐令其紧张,名单上之人身份特殊,万一因此而错认,必将给龙安司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三郎点了点头,说到:“还是李都尉思虑周全。”
正在三人谈话之际,画像师已作画完毕,并将画像呈于三人,御用画师果然妙笔丹青,短时内所做之画,栩栩如生,不见有丝毫错漏。李客连忙取画而退,临行前说到:“请李司丞迅速调集人手,李某两刻之内即回,如是此人,迅速缉拿!”李客走后,李三郎立刻进行了精心布置,毕竟此人并非普通。
一刻过后,李客回到了裴晏处,此刻的朵钰情绪已平复不少,见李客归来,连忙问到:“恩公可有消息?”李客从怀中取出了画像,缓缓打开,边说道:“朵钰,此人身份特殊,你可要认清了,如有闪失,可不易收场。”朵钰听李客如此说,深知此事的严重性,自然也不敢怠慢,可当李客将画像完全打开时,她还是一时激动、失了态,指着画像大声说到:“就是他!就是这个恶魔!化成灰我都识得。”
李客出于谨慎,又再次问到:“朵钰,你可看清了,正是此人吗?此事非同小可!”
朵钰定了定神,仔细确认了一遍,说到:“就是他,不会错!”
李客收起了画像,二话不说,甚至都没有向裴晏和月娃交代什么,就带着朵钰连忙起程,直奔龙安司,因为他深知此刻时间的紧迫性。
到了龙安司,李三郎、陈玄礼已将三百名羽林军集结完毕,严阵以待。见李客返回,并带了一女子,李三郎连忙上前问道:“如何?确定吗?”李客点了点头,并引出了身后的女子,说到:“此女子就是朵钰,她已确认无误。”
李三郎素来行事果断,此刻更是下定了决心,发号施令到:“全体羽林军听命,即可出发,围住梁王府!”
羽林军众将士听到“梁王府”三字时都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李三郎见一时间将士没有反应,于是大声说到:“众将士可听清号令?”这下羽林军众将士才如梦初醒,齐声答到:“喏!”
“且慢!”李客阻止了即将出发的羽林军,李三郎不解地望着李客,李客此时倒也不着急,转身向张九龄问到:“此刻此人确定在梁王府内?”张九龄答到:“据哨探来报,此刻确在梁王府,不曾出府!”
李客继续问到:“他如何而去?步撵还是骑马?”
张九龄不敢武断,又翻看了一下哨报,答到:“一人骑马而至!”
得到张九龄准确的回复后,李客贴近李三郎小声说到:“此时不宜悉数前往梁王府,而是应该。。。”李客的声音非常微弱,除了李三郎外再无他人能够听清。
李客言罢,李三郎当即大声说到:“众将士听令,陈玄礼率两百人随我前往梁王府,剩下一百人随李都尉调用!”此刻众将士倒是听得清楚,再次齐声喝道:“喏!”
于是两路人马同时从龙安司出发,行军迅速,直指目标。
………………………………
正月十一(八)
不出一刻,李三郎已经率两百羽林军抵达了梁王府,但按与李客的事先约定,此刻李三郎并未让羽林军进入梁王府,而是悄悄的暗中对梁王府进行了包围,只许人员入内,如有外出,当即秘密扣押,下一步如何行动,一切静待李客的消息。
梁王武三思是女皇的亲侄子,又封为王,长期以来都是大位的有力竞争者,朝堂中鲜有人敢与之为敌,就算是当今太子在其面前也不得不有所顾忌,更不用说带兵包围其府邸。这也难怪刚才发号施令时,羽林军大多将士居然无所适从,不敢应声,所以今日之事必须妥善处理,万一有所差池,必定落下话柄,于太子不利。
话说太子李显素来懦弱,今晚之事李三郎并未向其提前禀告,他知道如果禀告了此事很有可能就无疾而终了。所以此刻的李三郎可谓是铤而走险、兵行险着,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对李客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他所提的建议他愿意冒险一试,再说如果今晚事成,那也是对梁王武三思一次沉重的打击。
李三郎虽然年纪尚轻,但凡遇重要之事总显得比他父亲有魄力,今夜之事他没有退让的理由,于是很快就做出了行动的决定。待一切布置妥当后,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李客随时传递而来的消息。现在的他就像即将捕食猎物的猛兽,外表平静,心中却是满满的兴奋,随时准备出击。
李客所分配的一百羽林军,他并未悉数带出,相反李客让他们在龙安司原地待命。李客仅从这一百人中细心挑选出了一人,名叫王三虎,人很年轻,看起来也机灵,但此人容貌又属于在人群中根本认不出的那种。李客让其换了便装,于是带上朵钰,他们三人一起出发了。
一路上李客把待会要办的事一句一字的教给了王三虎,又让他重复几遍,王三虎人倒聪明,一会就已让李客非常满意。不一会,他们也到达了目的地——大理寺卿武江的府邸。
按照李客事先所教,王三虎一步一个踉跄、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敲了府邸的大门,李客则领着朵钰躲到了角落,暗中观察,伺机而动。王三虎敲门敲得急,不一会就有人来开门,那开门的人四十岁上下,一副管家扮相,打开门后见了王三虎,一脸怒气地喝道:“来者何人?大半夜居然敢叨扰武府的清宁!”
王三虎假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快!快!找你们管事的出来!我是梁王府的家仆,特赶来报信的,晚了就来不及了!”
一听来者是梁王府的人,开门之人立即变了脸色,语调一缓,小声说到:“小兄弟是梁王府的人?请多担待,我见小兄弟眼生,一时没认出来!请勿怪罪!”
王三虎挥了挥手,继续喘着粗气说到:“快!快叫管事的出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开门之人一拱手,说到:“在下不才,正是这武府之内的管事,名曰武福,小兄弟何故如此着急?”
见是管事之人,王三虎连忙说到:“武江大人派我速来传话,快!快把那女子转移到大理寺,羽林军马上要包围这里了!”
武福听到此话,脸上先是一惊,但又忍住了慌张的神色,故作镇静地问到:“什么女子?在下不知。”
王三虎见其如此答话,于是按李客所教,一拱手说到:“小人已按武江大人要求把话带到,其它的还请先生自行处理,小人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可没走几步,武福连忙上来一把拉住了王三虎,小声说到:“汝真是武江大人所托?可有信物?”
王三虎一抬手挣脱了武福,说到:“事发突然,羽林军已经包围了梁王府,小人我也是在众人掩护下悄悄逃出传递消息,还怎么来得及拿什么信物?现在已有羽林军向此处进发,我要尽快脱身,免得又像在梁王府一般,被抓个正着,小人保命要紧,告辞!”说罢,转身由走转为了跑,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了,武福连呼几声,王三虎也没再答应。王三虎按照李客的吩咐,离开后径直向龙安司跑去,并吩咐那里的羽林军现即可前往武江府邸。
武福见来人跑了,只好左右看了看街道,确定再无他人后,连忙回府锁上了大门。此刻,躲在暗处的李客见机带着朵钰开始行动。他们小心地来到了武江府邸围墙边,施展轻功一下跃上了武府的院墙,朵钰不会武功,突然被李客带到了院墙之上,心中一阵恐惧,差点掉了下去,还好李客反应及时,一把抓住,二人缓缓俯下身趴在了院墙之上,在院墙上呆了一会,朵钰也就习惯了。
李客二人身处武府的院墙之上,这院内之事倒是看得清清楚楚,这武福一回院内就变得行色匆匆,他唤来了几名家仆,去到了后院之内,在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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