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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断弦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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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许许“唉”了一声,满脸气愤与伤痛之色,显得好是无奈。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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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色胆包天
滕纳和霍莱诺的房间中,滕纳如一个醉汉,卧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嘟囔道:“唉啊,钱夫人可真好美啊,可惜,啊,唉…”
霍莱诺阴险一笑,道:“看来滕师兄对那个钱夫人是动心了啊。”
滕纳*笑道:“说实话,我对小姑娘不大感兴趣,可是对那美丽的妇人,却总是按捺不住啊。”
“滕师兄,既然钱夫人敢与钱师弟通奸,那她自是一个不守妇道之人,而你如此威猛壮实,或许她还盼望着你去找她呢。”
滕纳听此大喜,急忙的坐了起来,笑道:“真是个骚妇。”
“诶,不要这么说嘛,钱夫人毕竟是虎狼之年,**强盛岂不正常啊。”
听此,滕纳:“哈哈”一笑,道:“看来钱不罄也是无法满足她了,那么我们是有必要帮她一把了。”说完滕纳又是一阵*笑。
霍莱诺表情却显得很是认真,低声道:“难道你真有这种想法?”
说实话滕纳也只是酒后乱言,可是看到霍莱诺如此认真的样子,知道这个霍莱诺足智多谋,或许他真有什么好计策,不觉心里也认真起来,低声道:“莫非你可以让我得到那个美妇。”
霍莱诺道:“实际此事简单的很,半夜之时,我们趁人静的时候,悄悄的跑到钱夫人的屋中,用术法止住她,到时候她可就任你摆弄了,包你一夜**畅快。”
“可是她把这些事告诉了钱师弟,那还了得?”
“不,不会的,她与钱师弟暗通,本来就是心虚的很,若是她敢张扬的话,那我们就把她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全部给她抖露出去,如此威胁她,看她还敢不敢说出去,再说,你真让他痛快了,她还是求之不得呢。”
听此,滕纳一笑,随即却又摇了摇头,道:“可这里还有全胜和吴败守护着,万一被他们发现,那可如何是好?”
“滕师兄,这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候你进去只顾快活便是,我为你把风啊。”
“那可是真要辛苦你了。”
“哈哈,滕师兄,还有一事希望你能答应我啊。”
“什么事?你说便是。”
霍莱诺笑道:“滕师兄,等你玩够了,也让我享受享受啊。”
听此,滕纳笑得前翻后倒,平时看似对女人不大感兴趣的霍莱诺,原来也是被那个钱夫人迷住了,怪不得他如此用心啊。
只见滕纳笑道:“原来你也对那个美妇起色心了啊。”
“如此的骚妇,任谁也按捺不住啊。”
“哈哈,好,到时候我们换过来,我为你把风便是了。”
霍莱诺脸上浮起喜悦的表情,而心中更是无比的得意,感激的说道:“那真是感谢滕师兄了。”
——
三更半夜,钱府上下一片安静。却见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向了钱夫人的住处。
两人术法都是不低,只见霍莱诺在门侧的一株大盆花草后站住了,其双眼不停散视四周,而滕纳迅捷的打开了钱夫人的屋门,匆匆的走了进去。
整串动作如一气呵成,滕纳毫无动静的就走到了钱夫人的床前。
黑暗中,影影绰绰的看到钱夫人躺在床上,安静的熟睡,根本就毫无知觉。而此时的一个禽兽之人却就在她的身前…
只见滕纳手指一动,在钱夫人身上点了几下,随即伸出手来,一把掀开了钱夫人身上盖得的那床被子。受此一惊,钱夫人惊醒了过来,黑暗中,隐隐约约的看见床上一人,竟是滕纳。
钱夫人本欲起身,却觉全身无力,根本就无法起来,惊恐的说道:“滕师兄,你要做什么。”却见滕纳一脸*笑:“钱夫人,你独守空房也寂寞了吧,我今天让你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钱夫人听见这些秽言乱语,不觉羞涩道:“滕师兄,我是一个守寡之人,你不要这样。”钱夫人本想大声喊出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声音总是这么虚弱,根本就无法大声喊话。
滕纳看到那个钱夫人半露的身体,兽性大发,一下子趴在了钱夫人的身上。而钱夫人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哭道:“滕师兄,求求你了,求你不要这样。”
此时的滕纳哪管钱夫人哭不哭,*声道:“美人,等你一会儿舒服了,可就舍不得我走了。”
钱夫人苦苦哀求不成,只好骂道:“你这个畜生,不知羞耻。”
“羞耻?钱夫人,你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是光明正大之事吗?”
“我丧夫守寡,有什么可耻之事。”
“好了,你以为我对你一无所知啊,你和钱师弟做的那些暗通之事,我可是清清楚楚的。”
钱夫人听此心中一震,自己也是出于大户人家,对妇道之事不敢越雷池半步,别说如此可羞之事,就是改嫁自己也是想都没有想过。而滕纳竟然编造如此的可耻之事来污蔑自己,真是生不如死。
此时忽听见一声巨响,屋门被狠狠的推开了。
只见钱不罄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厉声道:“滕师兄,我一直敬你为兄,你竟然做的出如此龌龊之事。”
滕纳见状,急急从床上爬了起来,睁着钱不罄,轻蔑的说道:“哼,钱师弟,难道你做的那些事就不是龌龊之事了吗?”
“我做事光明正大,哪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事?”
“你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和你嫂子私通,你敢说没有此事吗?”
钱不罄心中一震,真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没想到滕纳这么无耻,竟然编造如此损人之事。只见钱不罄怒道:“你少在这里给我污言乱语。”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了?”
“这分明是你血口喷人!”
“哈哈。”滕纳竟然笑了一声,道:“既让如此,那么如今的钱夫人就是一个寡妇了,唉,真是可怜啊,钱师弟,既然钱夫人是你嫂子,而我也正是你的师兄,论辈分也正合适,不如就干脆让她改嫁给我罢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这个滕纳真是无耻之极,竟然能说出如此言语。
只见钱不罄怒道:“自古一女不侍二夫,嫂子岂有再改嫁之理。”
“嗨,这些全是你们中域的繁文缛节,吃人礼教而已,在我们西域才不管这些呢,丧夫改嫁在我眼里再正常不过了。”
“哼,嫂子如今的儿女全在此处,你休想得逞。”
却见滕纳又是一笑:“我看是你舍不得你嫂子吧,若你嫂子改嫁了,到时候你可就没有美人相伴了。”
钱不罄更是怒道:“滕师兄,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滕纳却是以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师父可是再三要求我们,禁止硫羅山之人内斗,难道你敢先动手不成?”钱不罄听见这些话显得好是很为难,毕竟是师兄弟,还有师父的口训。
此时的钱淀淀和钱许许匆忙的跑了进来,而全胜和吴败也是立在门前,手中紧握兵器,随时准备着一场大战。而那个霍莱诺默默的站在门口处,嘴角得意的一笑,看着这场精彩的故事。
钱淀淀和钱淀淀跑到母亲床前,紧紧的握住钱夫人的手,哭道:“娘,你没事吧。”只见钱夫人两眼紧闭,面色虚弱的很,而嘴角处慢慢的流出了一丝鲜血,淀淀和许许见状,惊恐叫道:“娘,娘,你怎么了?”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叫,仍是无人回答,钱许许痛苦的说道:“娘……娘咬舌自尽了。”
如一道天雷,打在了钱淀淀心里。也打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
只是对每个人来说心中的感受,不一样。
只见钱淀淀和钱许许怒视着滕纳,狠声道:“我要杀了你!”
钱淀淀和钱许许手中持剑,狠狠的刺向了滕纳。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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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滕纳之死
滕纳没有想到,这个钱夫人竟然如此刚烈,仅是被自己摸了一下,竟然要以死明志,看来这次事情是闹大了,如今的钱淀淀和钱许许岂会饶了自己。而外面不是有霍莱诺把风吗,怎么还是被他们知晓了。还有那个钱夫人与钱不罄私通一事,好似只是无中生有,根本就是乱传罢了,那个钱夫人根本就不是霍莱诺所说的那种荡妇。可是此时不是滕纳后悔的时候,只见钱淀淀和钱许许持剑刺了过来。
滕纳侧身一躲,右手一挥,一片术光挡在了面前。而此时的全胜和吴败也已经袭了过来,滕纳见此二人所用兵器怪异,眼神凶狠,而动作迅猛,不可掉以轻心。
只见滕纳脚步一移,破窗而出,而全胜,吴败和钱淀淀,钱许许匆匆的追了出来。
此时的钱不罄心中大怒,滕纳虽然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可是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欺人太甚了,简直是禽兽之为,再也无法容忍了。只见钱不罄手中一亮,一道硫羅七节鞭狠狠的袭向了滕纳。此时的滕纳也早已亮出了兵器,和钱不罄的那个硫羅七节鞭大同小异,气势相当。可是钱不罄这一方,还有全胜和吴败,当然还有钱淀淀和钱许许。
滕纳在空中奋力舞动那条硫羅七节鞭,身侧一层层的蓝光浮现,抵住了全胜的夙岚双叉。这时吴败跃到空中,手持开山大斧狠狠的劈了下来,只见滕纳身侧的那层蓝光,忽然一闪竟然消失了,不过那个开山大斧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径直落了下来。随即,吴败忙运气一股灵气,手持大斧后退了几步。
此时的钱淀淀已持剑朝滕纳刺来。滕纳见状,身子一斜,躲了过去,其嘴中一念法咒,那条七节鞭朝钱淀淀袭去。此时同样的一条七节鞭正好阻住了滕纳的七节鞭,只见两条玉石鞭互相一柠,如一个麻花一般,无法分开了。顿时,两条玉石鞭上浮起一层又浓又密的蓝光,格外引人注目。而钱不罄和滕纳分别站着鞭子的两端,不停施术化法,互不相让。
霍莱诺却站在不远处,嘴角得意的一笑,真如一个局外之人。
此时吴败和全胜又狠狠的朝滕纳袭来。滕纳只好松开左手往后一摆,一道蓝光出现了身后,抵住了全胜和吴败二人。可滕纳体力越来越是不支,而对方却还是奋力相击,哪有罢手之势。
只见滕纳向霍莱诺大声喊道:“霍师弟,快过来忙我一把啊。”听此,霍莱诺不慌不忙的纵身跃起,飘在半空之中,道:“钱师弟,今日滕师兄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不过看在师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暂且住手吧。”
钱不罄心中怒气未消,厉声道:“我们作为多年的师兄弟,怎想兄弟相残,可是今日他做的太过分了,大哥不久前不幸身亡,今日嫂子又被他*得自尽,让这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滕纳求道:“钱师弟,此事我知错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今日就到此吧,否则我们弄得两败俱伤,若是让师父知道了,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滕纳的言语软硬皆施,确实有些作用。
钱不罄对霍莱诺道:“此事若不是你好心相告,可能让他得逞,我们还会被蒙在鼓里呢。”
什么?滕纳听此心中一怔,没想到竟然是霍莱诺告的秘,他竟然是要挑拨离间,这次真正的罪魁祸首原来是他。
滕纳怒道:“霍师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此时滕纳身后的那层蓝光越来越脆弱了,而钱许许又持剑刺来,滕纳忙左手一动,一道术光把钱许许抵了回去。可这时又见钱淀淀手中紧握着一把剑,狠狠的刺了过来。
滕纳无奈,只好再欲起手施法,却见霍莱诺紧紧的抓住了滕纳的手,道:“都不要再打了,快停手吧。”看似霍莱诺是拉架,可他分明是要将滕纳置于死地。
滕纳非常心急,可此时右手又不容松开,后面更是有全胜和吴败,而这时的钱淀淀的剑已经刺了过来。
不偏不倚,钱淀淀的剑正好刺进了滕纳的心窝。顿时,滕纳伤口处不停的往外流出了鲜血。
钱不罄和全胜,吴败见状,也不再攻击滕纳了,退后了几步,看看情况。只见钱淀淀惊慌的松开了剑柄,退后了几步,精神惶恐的说道:“我杀了他,我杀人了。”钱许许忙道:“姐姐,你杀的是坏人,是为娘报仇了。”
钱淀淀看着那个滕纳——那个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剑的滕纳。只见滕纳慢慢的倒了下去,而霍莱诺显得好似不安,忙抓住滕纳的胳膊,道:“滕师兄,滕师兄。”
死人,怎会应答。
此时,钱不罄道:“霍师弟,实际我们也不想置滕师兄置于死地,可是刀剑无情,今日误杀了他也无可奈何,霍师弟,你回去自管给师父明说便是,不久以后,我自会前去硫羅山向师父请罪的。”
“不,钱师弟,滕师兄一直被师父溺爱,狐假虎威,残忍多杀,今日竟做下如此龌龊之事,死的理所当然,等我回去把此事掩盖过去便是,就说滕师兄被妖魔所害,掉进了流沙之中了。”
钱不罄却是摇了摇头,道:“纸中哪能包住火,若是事情败露的那一天,恐怕还有连累了你啊。”
“这你自管放心便是了,此事我自会想办法隐瞒过去的,钱师弟,你可千万不要去硫羅山请罪啊,否则师父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既然已经做下了,怎么能还不敢承担后果呢,滕师兄一直被师父所溺爱,这次见他突然死去,师父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又怎能隐瞒过去呢,万一被泄露,遭殃的恐怕就不仅是我一人了。”
“可是如今的钱贯庄实是靠你来支撑啊,若是你散手不管了,那么钱贯庄还能繁华几日呢?”
这些话的确不错,此时的钱不罄根本就死不得。钱不罄显得好为难,一时不知怎么说。
而霍莱诺又道:“钱师弟,请你放心便是,我一定会把此事隐瞒过去的,只是你们也千万不要走漏风声啊。”
“那真是感谢霍师兄了,此番恩情真如再生之恩,钱不罄没齿难忘。”一边说,钱不罄一边单腿跪在了霍莱诺面前。霍莱诺见状,急将钱不罄扶了起来,道:“钱师弟不必如此,我们多年的师兄弟,此事我怎能不帮,好了,我现在要回去了,告辞。”说完霍莱诺纵身远去了。
钱不罄直直的看着霍莱诺渐渐消失的背影,连连叹了几声气。自言自语道:“看来钱贯庄要毁在我手里了。”钱许许道:“叔叔,霍师伯难道不会为我们隐瞒吗?”钱不罄摇了摇头,道:“这么大的事情,又怎能隐瞒的了师父呢,恐怕钱贯庄不久就会…唉…”钱不罄连唉了几声,转身回去了。
虽然滕纳已死,可是钱夫人也是无法活过来了。此对钱淀淀和钱许许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没想到如今父亲和母亲都先后离开了…
钱淀淀和钱许许跪在祭奠堂里,久久不起。
钱不罄看到二人泣不成声的痛苦表情,心里也是默默的流出了泪。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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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患难与共
繁华落尽,往昔的喧嚣已然不在,夕阳留下的一道残光铺洒在空无寂寥的街道上,一股冷风吹过,吹起几片残叶,如一场破碎的梦,若一首苍凉的诗。
这一日,只见钱府的大门处,聚集了许多人,而钱不罄站在大门处,身后站着两人――全胜,吴败。
钱不罄面朝众人,说道:“不久以后,我们钱贯庄就要遭受灭亡之灾,从此钱贯庄就不复存在了,这次是我连累了大家,让大家只能离开这世代生存的钱贯庄。”说道此处,钱不罄眼里饱含泪水,向众人重重施了一礼,众人见状,忙将钱不罄扶起,其中前面一人道:“钱副庄主,我们受钱家多年恩惠,如今感谢还来不及呢,又怎会责怪你啊。”又有一人道:“如果不是两位庄主对我们百般照顾,我们哪能过上如此的好生活啊。”
众人纷纷道:“对,对,庄主对我们有恩啊。”
钱不罄见此,道:“大家如此见谅,使我万分感激,如今我这里还有许多珍贵财物,现在大家就分了,赶快离开这里罢。”其中一人道:“不,此时我们瓜分钱贯庄之物,岂不成了趁火打劫了,此事万万使不得啊。”钱不罄道:“很快钱贯庄就要消失了,若是大家不把这些财宝带走,那么这些贵重之物就要被废墟埋葬了。”
这时前面一人又道:“钱庄主生前对我们如此恩惠,如今钱贯庄有难,实是我们大家共同的患难,我们又怎能拿着钱庄主辛苦集聚下来的财宝,而四散而逃呢。”
“对,我们不要…”
钱不罄看到此种情景,心里一阵喜色,道:“大家心意,钱某心中明白,可是如此贵重之物,我们怎能就这样丢弃了啊。”
此时人群之中闪出一人,转身面朝众人,大声道:“众位,不如我们把这些金银财宝装在箱子中,用封条封好,我们把它们运走,到时候再归还给钱副庄主。”
“好,好,我们保证分文不取。”
……
一天之后,众人运着一些金银财宝纷纷离开了钱贯庄。
本来繁华喧嚣的钱贯庄,忽然变得如此的萧条与冷寂了。让人看了不觉心寒,真是一时无法适应。
只见钱许许的房间中,全胜和吴败站在那里,而钱许许道:“为了钱贯庄的安宁,两位叔叔费力劳神,这次竟然遇上了如此之事,叔叔真不能再连累你们了,这些银子,你们带好,也赶快离开吧。”
全胜和吴败看了看桌子上的银子,却并没有去取。而是说道:“钱少爷,我们跟随你父亲闯荡多年,你父亲待我们不薄,如今钱贯庄有难,我们又怎能此时离开呢。”
“可是那个跋涉途功法高深,你们若是不走,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啊。”
吴败道:“我们作为杀手,早就不把脑袋放在脖子上了,我这次倒是想见识见识跋涉途到底有多么了不起呢。”
钱许许道:“两位叔叔之意,我心里非常清楚,可此事实是因我引发的,你们没必要多做无谓的牺牲了。”
全胜道:“我们早就把钱贯庄当成了自己的家,钱贯庄有难,就是我们有难,我们此时是不会走的。”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快跋涉途就来了,到时候我们谁都活不了啊。”
全胜道:“钱少爷,你不要再多说了,我们是不会走的。”此时吴败又道:“我们愿意与钱贯庄共存共亡。”
此时钱淀淀走了进来,道:“叔叔让你们过去一下。”几位便匆匆的走向了钱不罄的屋中。
只见钱不罄面色憔悴的半躺在床上,见到全胜和吴败后,说道:“刚才许许已经给你们说了吧。”
全胜和吴败同时道:“钱副庄主,我们是不会就这样离开钱贯庄的。”钱不罄摇了摇头,道:“就算你们不走,我们也不是师父的对手,唉,多死无益啊。”
“我们早以置生死与度外了,钱副庄主,我们也相交多年了,难道我们还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钱不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就算你们死在此处,又有何用,这次是因为我们家中之事而起,我真不想再连累两位了。”
吴败道:“难道钱副庄主非要撵我们走吗?”
“此时我也是万分悲痛,可如今我已是无可奈何,很快师父就要来了,你们不走,就会死在他的手里的。”
吴败又道:“若是如此,我们更是不能走了,若是此时走了,岂不成了临阵脱逃之辈了,难道你非要我们留下千载臭名吗?”看来全胜和吴败真是真情实意的不走。
事危见真心,患难见真情。
钱庄二饬如此重情重义,实令钱不罄感激万分。
这时,忽见外面急急慌慌的走进了一人,竟然是林续芸。只见林续芸跑到钱不罄的床前,急道:“舅舅,钱贯庄这是怎么了?”
钱不罄看见林续芸后,道:“芸儿,你来了。”
“我接到你的书信后,就马上赶来了,钱贯庄到底发生何事了?”
钱不罄便把杀害滕纳一事告诉了林续芸,最后又道:“我料霍师兄根本就不会为我们隐瞒此事的,很快师父就要来屠庄了。”
屠庄?林续芸听此心中一惊,如今江湖厮杀不断,每天都有人在争斗之中被杀,这次钱贯庄的人杀了滕纳,而跋涉途竟要来屠庄,也太过分了吧。只见林续芸道:“舅舅你放心便是,随后爹爹也就能赶到了,到时候我们围攻那个跋涉途,就不信打不过他。”
“不,芸儿,我这次不是让你来助我一臂之力的,而是想求你一件事。”
“舅舅,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便是啊。”
“好,芸儿,你这个表妹和表弟平时只顾贪玩,不学无术,如今我想让你把他们带到荟林楼去,否则,跋涉途一来,他们是逃不了干系的。”
听见此话,钱淀淀和钱许许忙道:“不,我们不走,如今钱贯庄有难,我们怎能一走了之啊。”
“钱贯庄有叔叔在就行了,你们留下来,又有何用?”
钱淀淀和钱许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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