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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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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司马凌玉看出长公主在打趣她,“难道长公主想悔婚?”
长公主突然靠在司马凌玉怀里,“粟盈也不知为何,见你第一面就觉得温暖,我才不管什么流言蜚语,我有自己的眼睛,我有自己的判断,别人说什么不重要。我认定你,我就要嫁给你。”
司马凌玉听着长公主的话,心想,这女子着实不简单,她在宫里疯疯癫癫,谁料到她有这样的思想?
这一刻,听着这样的话,司马凌玉承认自己的心里确实很温暖,她很认真地看着长公主问,“那么,相处了这几日,你也如此认为吗?”
经过了昨夜云姐姐的事,司马凌玉此刻如同一个急切需要肯定的孩子,她焦急地等待着长公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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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长公主看着司马凌玉焦急的样子,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当然!”她慢慢地说,“你可是本公主自己选的额驸!”
闻言,司马凌玉这次主动把长公主抱进怀里,过了很久,她才说,“谢谢!”
长公主笑了,“你我夫妻,不言谢!”
司马凌玉承认自己此刻是被感动了,自己从未想过,一直觉得古怪犀利的长公主,却是如此明理,或许该说是如此懂情。若她不是皇家人,自己与她倒称得上志同道合。
“额驸,粟盈既然嫁给了你,你便是粟盈的夫君,是粟盈最亲的人,”长公主说得认真,“无论你做什么,粟盈都会全力助你。”
司马凌玉有些惊讶,长公主实在是聪慧,竟猜出她此刻的心思,她琢磨着长公主的话,长公主是否知晓了什么?
“粟盈说笑了,要论你最亲的人,皇额娘才是。”
听到司马凌玉这样说,长公主眼神悠远,仿佛陷入遥远的回忆中,“以前粟盈也这样认为,但是如今——”她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表情有些痛苦。
司马凌玉对长公主的话心有好奇,她一直很想知道为何皇太后和长公主长期不睦,但却没有追问,想必这是长公主心中的一道伤,她不愿说,自己也不便问。
司马凌玉为了缓解一下长公主此刻的忧伤,转换了话题,也为进一步证实长公主是否真的知晓她的身份,她试探地问道,“粟盈,可否把我的香囊还我呢?”
“香囊?”长公主果然是展了眉头,她一副小得意的样儿,“被我丢掉了。你若喜欢,改日粟盈绣给你。”
看来长公主已确实知晓这个秘密了,“当真丢了?”
“是啊,粟盈就是见不得自己的额驸带着别的女子给的东西。”
“哈哈,”司马凌玉笑了,“那以后若是再有,又如何?”
“不怕,粟盈发现一个,丢一个!”长公主也笑了。
话说司马凌玉和长公主说说笑笑,一个闲散的下午就过去了,她们的关系因了这份心照不宣的秘密而更近了一步。
此后的几日,长公主的房门外夜夜悬挂了灯笼,司马凌玉也夜夜都留宿于长公主的房间,两人依然相拥而眠。司马凌玉夜里再没有去“暖晴阁”,只是白日里得闲时会去婉晴那儿教她认认字读读书。
转眼婚后第九日,归宁的日期到了,按规矩,长公主在这日要携额驸回宫向皇上、皇太后谢恩,宫里也要大摆酒席宴请皇族亲贵,以示庆贺。
皇太后在接受了二人的谢恩之后,称因她上了年纪,实在是不喜热闹,提前离席回了延寿宫。实则是她不太喜欢看到长公主与司马凌玉,长公主看她的眼神总是犀利冷漠又咄咄逼人;而司马凌玉那张酷似敦亲王的面容又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陈年往事。
皇帝在宴席结束后,单独召见了司马凌玉。
“额驸,你既是朕的皇弟又是朕皇姐的夫婿,与朕是亲上加亲,关系紧密。日后,你闲时便常常进宫可好,朕也能与你常叙兄弟情谊。”
“臣弟与皇兄相见恨晚,皇兄的提议臣弟觉得甚好,只是非召入宫,怕是会遭人非议。臣弟一直居于京中,皇兄有任何吩咐,遣人来宣旨就好。臣弟随叫随到。”
皇帝高兴得很,今日他有些喝醉了,他抬手拍了拍司马凌玉的肩,“好!朕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投缘。额驸,你有所不知,朕自小除了皇姐再无其他兄弟姐妹在身边,开始也还好,后来不知为何,皇姐整日顶撞皇额娘,也疏远了朕。皇叔们的子嗣都不曾养在宫中,皇额娘也不许他们常进宫。朕一直是一个人。”
“听皇兄所言,臣弟也感同身受,臣弟自小虽有七个姐姐陪伴,但她们到底不是男子,爱好秉性与臣弟相去甚远,因此也常有孤独之感。”
“如此说来,你此次进京,又娶了朕的皇姐,可常居京中,倒是上天的有意安排,让你我兄弟可享手足之情,真是乐事。”
“如此甚好,只是怕皇兄整日忙于朝政,根本无暇理会臣弟,到时候,臣弟想进宫拜见皇兄,皇兄都不得空呢!”司马凌玉故意把话题往朝政上引。
闻言,皇帝的兴致一下子没了,“整日忙于朝政的是皇额娘,朕,自由得很。除了早朝时在朝堂上坐上一时半刻,其它时间朕不是跟着大学士读书,就是陪着皇后在宫中游玩。”
“皇兄不需要批阅大臣们上奏的折子吗?”司马凌玉很疑惑,难道皇帝已经成人,皇太后还一人独大、把揽朝政吗?
说到此,皇帝有些委屈,“朕到现在从未批阅过大臣们的折子。折子递上来之后,都直接送到延寿宫,皇额娘和肃亲王奕亲王商议过后,直接定夺。”
“想不到皇兄的境遇竟如此,”司马凌玉故作夸张地说,“皇兄是皇上,是天子,天下事尽该由皇兄做主才对!”
“朕也想,自己这皇上当的真是窝囊,本以为朕大婚过后,皇额娘会还政于朕,可是皇额娘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皇兄,历史上牝鸡司晨的事不胜枚举,不是皇太后以皇子年幼为由把持朝政,就是皇后或后宫妃嫔干涉朝政,皇帝只是个被摆布的傀儡而已,多不得善终。皇兄不得不防啊!”
皇帝越听越气愤,尤其是听到“傀儡”二字,更是触痛了他的神经,“朕是皇阿玛唯一的儿子,皇阿玛殡天时遗召写得清清楚楚,传位于朕,只是朕当时年幼,写明朝政事宜与皇太后及诸位辅政大臣商议决断。待朕成年便要完全还政于朕。”
“如此说来,皇兄现在完全可凭当年遗召,夺回江山。臣弟在宫外也听得些流言蜚语,说——”司马凌玉突然住了嘴。
皇帝急了,“什么流言蜚语?你说啊!”
司马凌玉一副为难的样子,“臣弟不敢,都是些大不敬的秽语,恐脏了皇兄的耳朵。”
司马凌玉如此一说,皇帝更急了,“你说,朕恕你无罪。”
“外头的百姓都说,当今皇太后治理国家,颇有当年则天皇帝的气派,或许会再现武周王朝。”
“什么,外头百姓当真如此说?”皇帝睁大了眼睛,皇额娘竟想做武曌那样的女皇?“这如何了得?”
“皇兄你不曾出宫,不知如今的百姓多是把皇太后懿旨奉为圣旨,所以皇兄要早做打算,切莫让历史的悲剧重演啊!”
皇帝听得心惊,“可是朕如何与皇额娘抗衡呢?”
司马凌玉想了想,“皇兄之所以觉得无法抗衡,只不过缘于两个字。”
“是何?”
“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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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司马凌玉和长公主回了额驸府,心情不错,她猜过不了多久,皇帝一定会召她入宫的。这是进京来,她最大的收获,她没料到当今的皇帝会是如此,或许是自小被皇太后严格管教,导致虽已成年,却这般单纯,亦可称得上是不谙世事。
司马凌玉立即修书一封给敦亲王,用暗语将此情况回报给阿玛。敦亲王亦是意外,他叮嘱司马凌玉,皇帝这颗棋用好了,事半功倍,但万一让人看出马脚,不但会功亏一篑,以皇太后的狠辣,怕是会有性命之忧,于是务必要谨慎为好!
司马凌玉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挑拨离间这种事,想做得悄无声息,并不容易。皇帝这边点到为止即可,否则言多必失。另一方面,看来得和三姐说说,让张辽在朝堂之上有所侧重,使得皇帝认为自己也有可用之人。
司马凌玉与长公主成婚已有段时间,日子看似波澜不惊地过着,婉晴与长公主虽是不和,但也没闹出多大声响。长公主每日在府上侍花弄草,只出过一次府,在阴历十五那日,去了京城的“虔云寺”敬香拜佛。司马凌玉也叫人盯着婉晴,据回报说,宫里确实偷派人来过,但婉晴没说什么。而祁管家那边,也安分守己。看来只要自己没有动静,大家都相安无事。
这日,司马凌玉在自己房里,门突然被打开,均离进来了,“少爷,你急召属下来,出了什么事吗?”
本来司马凌玉见到均离大白天闯进自己房里就吃惊得很,他的话更让自己摸不到头脑。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一直守着云姐姐吗?”
闻言,均离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少爷召我来的,说有急事?”说着,均离从腰间拿出一张字条,上面清楚地是司马凌玉的笔迹——“见字如人,立即到额驸府来见,急!”
司马凌玉看到字条,心生疑惑,难道阿玛听到了什么消息,找到了云姐姐?自己的笔迹除了阿玛额娘没人知晓。而字条上的字迹模仿得极像。
“云姐姐呢?”司马凌玉急了。
“属下收到飞鸽传书后,片刻不敢停留,以为少爷出事了,就立即赶了过来。五小姐由兰儿照看着应该没事。”
司马凌玉心想,完了,自己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你快回去,看看云姐姐是否安全,速速回报。记住,以后我若召你,会用暗号或让阿越过去,不会用飞鸽传书。”
均离有些懊恼,少爷交代的事没有完成好,被人用计骗来,要不是刚才自己小心,白日里这样行动,定是会暴露了少爷,引起怀疑。
司马凌玉也想到了这一步,“你刚才进来,可有人看见?”
“没有,属下小心,看四下里没人才进来的。”
就在这时,祁管家突然在门外喊道,“王爷,宫里来人了,请您接旨。”
“知道了,本王更衣后就来。”司马凌玉也隔着门高声回道。这下均离怎么出去呢,一直呆到夜里再走,云姐姐若真有危险,岂不误了大事。
突然司马凌玉想起自己房间的床下有暗室与府外相连,自己虽还没有进去过,但此刻也无更好的办法了。
司马凌玉抬手招呼均离进内间,她把床上的铺盖掀起,又挪了挪脚踏板,床板开了。“你先从这里的暗室快走,这密道通向府外的佛堂。”
均离一刻也没耽搁,轻轻一跃,便跳进了两块床板之间走了。
司马凌玉快速将床铺恢复原样,便出了房门。
宫里的公公已经在正殿大堂等了一会了,见了司马凌玉客气得很,先跪下行礼,“奴才见过额驸大人。”
司马凌玉一见,还是当初到相府宣旨的那个,“公公快请起!”
此来宣旨的公公是在皇帝跟前服侍的,“额驸大人,今儿奴才来是奉皇上口谕,宣您进宫的。”果然如司马凌玉所料。
“请问公公,不知皇上召我所为何事?”司马凌玉想探探情况。
“呦,万岁爷的心思,奴才可就不知道了。不过,这段日子皇上倒用功得很,没日没夜地看书,看些什么书,不得而知。”
司马凌玉跟着公公进宫后,直接被带去乾政殿。司马凌玉行过君臣礼之后,皇帝禀退了下人们,只和司马凌玉两人在殿内。
“臣弟几日不见皇兄,觉得皇兄清瘦了许多,皇兄要保重龙体啊!”司马凌玉见皇帝熬的眼眶都发黑,看来是没少下功夫。
“朕这几日,苦读史书与兵法,虽是疲累,倒也获益匪浅。”皇帝看到司马凌玉似乎很是高兴,急于将这几日读书所得,与她分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果然颇多。朕以前很少念史书,跟着大学士多是念四书五经、汉书诗赋,最多的是‘二十四孝’。这几日朕差人偷偷到‘文渊阁’去拿了这几本。”皇帝说着把书递给司马凌玉看。
司马凌玉接过一看,——《史记》、《左传》、《战国策》还有《三国志》,果然都是些史书。
“朕看到秦昭王的经历与朕极为相似,而皇额娘如今的做派俨然就是宣太后了。朕断不能让这种‘只知有太后,不知有其王’的事发生在朕的身上。”
“那皇兄打算如何?”司马凌玉很满意自己已经激起了皇帝对皇太后的不满。
“朕要想办法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力量,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他日朕亲政,定不会亏待了你。”
“臣弟乐意为皇兄分忧,只是臣弟才疏学浅又只爱风花雪月,恐辜负了皇兄的信任。”司马凌玉推辞,她怎么能做这种出头鸟。“再者,臣弟手上没有一兵一卒,何以为皇兄分忧。”
“如今朝中掌握兵权之人,只有肃奕两位亲王和兵部的张辽。前几日,皇额娘将张辽从侍郞升了尚书。”
“皇额娘为何这样做?”司马凌玉虽口里这样问,但心里明白,皇太后见肃奕二位亲王的权利日渐强大,二人又都有男嗣,怕日后真有异心,她难于掌控,所以升了非皇室之人张辽,实为与二位亲王分兵权。
“张辽多年来一直是皇额娘亲信,所以才步步高升。朕猜测,张辽升官,两位亲王心里必是不痛快,如果可以利用此情绪,令其为朕所用,必能成就朕亲政之心愿。”
司马凌玉听皇帝如此说,心想要让这二人反水,转为皇帝效力,谈何容易呢?此事皇帝想得未免太简单了。
“此计甚好,只是皇兄又要臣弟做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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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皇帝想了想,“朕想让你做两件事。你在宫外好办事,你成婚朕不是赐你家仆万户吗?朕要你偷梁换柱,悄悄将这一万人换成精兵,以备日后用。此举滋事体大,务必人不知鬼不觉。”
司马凌玉一听,心里乐了,自己正有此意,如今借了圣意,有皇帝的默许,自然是顺风顺水。
“皇兄,此事臣弟万万不敢啊,虽是奉旨行事,若皇太后发现,以为臣弟有谋逆之心,我阿玛和额娘年事已高,早已不闻朝政之事,只愿安份守己,余生保全富贵即可。万一受臣弟牵连,晚节不保啊!而且臣弟——”
皇帝见司马凌玉百般推辞,有些不悦,“连你也因惧怕皇额娘而不听朕的话吗?”
司马凌玉见龙颜不悦,赶紧跪下,“臣弟不敢!”
皇帝慢慢扶起司马凌玉,“朕知道你顾虑什么,为朕研磨。”
皇帝当下就写了密旨,说明此事是他授意,若有朝一日事发,任何人不得问其罪。之后盖了玉玺,递给司马凌玉。“拿好了,这可是朕给你的免死金牌,现在,如何?”
司马凌玉跪接了密旨,“臣弟谢皇兄体谅,愿为皇兄分忧。”
皇帝笑了,“朕也知道你好什么,这第二件事定会让你高兴。”
司马凌玉自问,我好什么?突然意识到,皇帝不会是要送自己女人吧?果然,“朕让你去赢得肃亲王的小女儿静文格格的芳心。静文是肃亲王最宠爱的女儿,若是她要天上的月亮,肃亲王怕是也要去摘。”
司马凌玉真是有抹汗的冲动,看来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这副皮囊就是为勾引女子而生的。
“可是皇兄,臣弟从未见过静文格格,要如何与她相识呢?”
“这个不难,半月后就是中秋佳节,朕便在宫中设宴,宴请所有在京的皇亲国戚。那静文格格也一定会来的。到时就看你的了。若事情顺利,朕可以赐婚。”皇帝认为凭司马凌玉的相貌,想去吸引一个女子,又有何难。“如此一来,你是朕的人,静文是你的人,必要时亦可牵制肃亲王。”
司马凌玉心想,如果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假他人之手,去对付皇太后,自己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就算静文格格愿意,那肃亲王又如何会同意他心爱的女儿,做臣弟的侧室?”
“你若让静文格格非你不嫁,她自有办法说服她阿玛同意。”
“如此甚好,还是皇兄有办法,臣弟钦佩不已。”司马凌玉抬手抱拳,恭维着皇帝。
皇帝也高兴,“哈哈,朕料想这差事你定会接受。你放心,等你真助朕日后亲政,你加官晋爵是自然,美人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谢皇兄。”司马凌玉还“嘿嘿”傻笑了两声,以示对美人的垂涎。
司马凌玉回到额驸府已是夜里,她直接回了自己房间。进了房门她就听到有人叩门,她又转回去开门,却不见任何人在门外。司马凌玉觉得奇怪,叩门声又响起,居然是在屋内。司马凌玉突然想起,怕是均离。她赶紧进了内间,细听,果然,“少爷,是我!”
司马凌玉赶紧掀开铺盖又挪动了床边的脚踏板。床板开了,均离从里面一跃而上。
“如何?”司马凌玉焦急地问。
均离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冲着她跪了下去。
“起来说!”司马凌玉皱眉,看来事情不妙。
“属下回去,五小姐和兰儿都已经不见了!属下办事不力,请少爷责罚。”均离不敢看司马凌玉,愧疚得很,少爷让自己保护五小姐,如今丢了人,可如何是好,他知道少爷最在意的就是五小姐了。
司马凌玉此刻哪里有心思责罚均离,她猜云姐姐一定是让阿玛的人给劫走了。唉,自己也是太不小心,那日走得匆忙又伤心,竟忘了嘱咐均离更要好好保护她。
“你去找林石,你们一起去找,尤其是沿着出城往敦王府的路,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阿玛的人。”林石是司马凌玉的另一死士,此人除了武功了得,还擅长易容。
“少爷,会不会是五小姐自己要藏起来呢?”
“何出此言?”
“那日少爷走后,五小姐一直在哭,兰儿劝了好久都不管用,五小姐还让属下和兰儿回到少爷身边。我们不知出了何事,没有少爷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贸然离开五小姐。直到属下接到飞鸽传书。”
司马凌玉听到云姐姐在她走后一直哭,心难受极了。但她还是不相信云姐姐会自己走掉,若是真自己走了,又怎会带走兰儿。
“不会,你即刻去找,要快,如果真是阿玛的人,让林石想办法骗过那些下人,务必带五小姐回来。”
“是,属下遵命。”均离转身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还有一事,少爷。”
“快说。”均离何时这么啰嗦了,救人要紧啊。
“床下的暗室和密道里,有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几个上了锁的盒子。”
“好,知道了,你快去吧!”司马凌玉催促道。
均离走后,司马凌玉的心乱极了。云姐姐要是真有危险或真被阿玛抓回去可怎么好?以云姐姐的个性,就是宁死也不会同意做阿玛棋子嫁人的。她越想越怕,竟坐立不安。她得找点事,否则这悬着的心,如何安定下来。她拿了本书,看了两页,实在看不进去。她有些气恼自己,还能成什么大事,为个女子就乱了阵脚。
她走到床边,想打坐练功来使自己安静下来。看到掀开的铺盖,换了心思,反正今夜心乱如麻,是睡不成了,不如下暗室去看看。
司马凌玉拿了烛台下去,下面的暗室着实是很宽敞,堆满了好多箱子,司马凌玉靠近拿蜡烛一照,不禁吃了一惊,果然如均离所说,这里的每一箱都是黄金条!司马凌玉继续往里走,沿着密道两侧也都是箱子,司马凌玉检查了下,箱内不是银子就是些珠宝。这都是当年荣亲王的吗?这如此多的金银财宝,真称得上富可敌国了。
均离说还有几个上锁的盒子,司马凌玉又往前走,发现密道的一侧竟开了半人高的小暗室,里面便是那些上锁的盒子。
司马凌玉拿了其中一个,在地上随便拾了根铁条,用了些蛮力,撬开了盒子。司马凌玉本以为又是什么宝贝,结果却是厚厚的一叠书信。
司马凌玉在昏暗的烛光下,细细辨认,这些信,居然都是皇太后写给荣亲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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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虽是夜里,司马凌玉在密道里也未敢久留,她拿了盒子回到房间内。
司马凌玉心里疑惑得很,这荣亲王不是因与先帝不和,被发配了边疆吗,如何会与皇太后通这许多的信呢?
司马凌玉坐在内间桌边,点上了一根小小的蜡烛,只有微弱的光亮,她怕屋内太亮,引起注意。
司马凌玉细细观察着手中这厚厚的一叠信,纸张泛黄,她又看了下每页的日期,居然都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了。这引起了司马凌玉极大的好奇。阿玛远地封王也二十几年了。
司马凌玉一张一张,细细地读,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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