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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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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欣两年前跟着她爹去过敦王府,那是王爷的四女儿大婚,与司马凌玉有过些接触,被其翩翩风度所吸引,一见倾心。
慕容欣看到司马凌玉就在眼前,心中欢喜,但还是很听话地到司马凌玉面前行了礼,有点羞怯地叫了声,“欣儿见过贝勒爷!”
司马凌玉连忙起身还礼,“妹妹不要见外,快请起。”
慕容卓笑呵呵地看着两人,说道,“玉儿,你们赶了一天的路,饿了吧,酒菜已备下,咱们边吃边聊吧。”这时他看到了司马凌玉身后的丫头,“欣儿,你吩咐管家也带这两位姑娘下去用餐吧。”
司马凌玉看了兰儿一眼,示意她照顾好云姐姐。她又看着司马凌云,后者没有看她,直接跟着兰儿走了。云姐姐一定是累了,她不似自己,从小习武,体质好,路途坎坷,也不觉太疲倦。一会得空,要去看望下,刚启程,病了可不成。
“爹爹,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吗?”慕容欣虽是问她父亲,但却看着司马凌玉。
慕容卓笑道:“那你自己问你凌玉哥哥吧!”他岂不知自己女儿的心意,自从敦王府回来,她张口闭口都是“凌玉哥哥”,两人在容貌年龄上也很相配,若王爷大仇得报,那么贝勒爷就会拥有皇位,而自己的女儿也可母仪天下,尽享荣华富贵。但若复仇不成,王爷一家都会被定罪,自己的女儿也必会遭到牵连,就连自己也逃不了干系。其实自己为王爷丢了性命倒心甘,王爷有恩于自己,可是白白搭上欣儿万万不可。所以,慕容卓虽知道女儿心意,但并没有心刻意促成此事,仍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无妨,”司马凌玉倒没有慕容卓想得多,她一直当慕容欣是个可爱伶俐的小妹妹,“那欣妹妹就和我们一道吧!”
席间慕容卓道,“玉儿,离皇太后的寿辰日子还远,你第一次到老夫这里来,清戊地方虽小,但山清水秀,你多待几日,让小女陪你四处转转,可好?”
“慕容伯伯,谢谢您的美意,但我阿玛交代过,让我早日抵京,要先和姐姐们见见,商量寿礼事宜。”
“那……”
“明日一早就启程!”
闻言,坐在一旁的慕容欣心里一阵失落,凌玉哥哥刚来就要走。
慕容卓看了一眼女儿,又对司马凌玉道:“好,好,正事要紧,等回程一定要在清戊多待几日,也让老夫略尽地主之宜。”
“慕容伯伯盛情,那玉儿返程时就再次叨扰了。”
晚宴过后,司马凌玉惦记着云姐姐,以要早点休息为由没再寒暄,早早回到慕容卓给备下的东院。
进院就看到兰儿,“兰儿,你和云姐姐吃得还好吧?”
兰儿笑道,“贝勒爷,我们吃的好着呢,现在精力充沛,再赶一天的路都可以。”
“哈哈,看你这般是没少吃,那云姐姐呢?”
“五小姐吃得不多,现在房里休息呢!”兰儿说道,指着近旁的一间。
司马凌玉赶紧到门前轻敲,“云姐姐,睡了吗,是我,玉儿!”
过了一小会,门就开了,司马凌云推上了司马凌玉身后的门,就靠在了她的怀里。
“云姐姐,”司马凌玉虽已经明确云姐姐的心,但对于这种突然亲近的举动,还是觉得有些无措,“今日路途劳累,倦了吧,玉儿扶你坐下。兰儿说姐姐吃的不多,是没胃口吗?”
“嗯,吃不下。”司马凌云被扶着坐在桌边,眉头微皱,仿佛有什么痛苦。
“云姐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马凌玉蹲下,仔细端详,看到云姐姐的脸色不好,额头已经有细小的汗珠,紧张得问,“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和玉儿说啊!”
司马凌云有些难为情,这几日正逢她一月一行的月事,小腹隐痛不断,路上颠簸也无法好好休息。可这是女子最*的事怎么能和玉儿说呢。
想了又想,司马凌云羞怯地说,“没有大碍,只是,只是女儿家的事,你不懂,过几日便好。”
“女儿家的事?”司马凌玉看到云姐姐难以启齿的模样,有点懵,“那是何事?”
对于女子每月必经的月事,司马凌玉是当真没有经验,因为她从没经历过。原来,司马凌玉的师傅遵从敦亲王的命令,自她十一岁起就让她连续服了五年的药丸,其实是将她女性体征的发育加以遏制。所以现在的司马凌玉从外表来看,除了容貌较寻常男子更为俊美清秀之外,丝毫没有小女子之态。当然,司马凌玉自己并不知情,师傅当初只是告知她服用药丸有助于她武功的提高,还可强身健体。
司马凌云被追问,更加难为情,随即转移了话题,“玉儿,姐姐问你,那慕容小姐可是对你有意?”
“哈哈,”没想到司马凌玉笑了起来,“云姐姐;你的病莫不是慕容小姐引起的?那不用几日,明日便好,明一早咱们就启程。”
“坏玉儿!你取笑姐姐!”司马凌云被猜中心事,娇嗔着去轻捶司马凌玉的肩。
“哈哈,好姐姐别打玉儿!”司马凌玉抓住云姐姐的纤纤玉手,“伤了手可怎么好,琴棋书画都要靠它们呢!”
司马凌云和司马凌玉说笑一会,竟觉得小腹没那么痛了,玉儿就是她的灵丹妙药啊,只要玉儿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
………………………………
第五章
半月后,司马凌玉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近郊的一个名叫弗阳的县,意欲作一两日休整再进京。进了京,要去相府和三姐――司马凌筱碰面。三姐和她都是她额娘所生,三年前按照王爷指示,下嫁给兵部侍郎张辽做妾,原为养精蓄锐,没想一年后这张辽博得了皇太后的欢心,官竟升至相位,兵权在握,成为敦亲王复仇的重大砝码。
这几日,有一事让司马凌玉颇为烦心,那就是进京后云姐姐的安排,自己于情于理都要住在相府,可云姐姐怎么办,三姐虽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可是云姐姐出逃毕竟是个秘密,三姐知晓了,阿玛就会知晓。在司马凌玉看来,三姐绝对是和阿玛同一战线,当初阿玛要她下嫁给大她两旬的张辽,她不曾有过半句怨言。这两年京城的消息也都是从三姐频频的家书中得知。
思虑良久,司马凌玉打算在京城偏僻些的地方租一间房,让兰儿和云姐姐同住,再分派一名死士保护着。
当司马凌玉把这个想法告诉给云姐姐的时候,司马凌云显然有些难以接受,“如此说来,我们就要分开了吗?”
“云姐姐,怎么会?”司马凌玉解释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你也知道三姐她根本就是阿玛最忠实的眼线,若你住在相府,早晚会被认出来,那样阿玛一定派人抓你回去嫁人。那时我们才是真的会分开。”
闻言,司马凌云不禁悲从中来,“玉儿,你想过吗?皇太后寿宴结束,你还是要回到王府啊,那时姐姐又当怎么办?”
“这……”云姐姐的话如一记重锤敲在司马凌玉的心上,是啊,此事了了,自己返家难道也带着云姐姐再回去?自己当时真是意气用事,并没有考虑周全就冲动地做了决定。司马凌玉紧紧锁着眉头,心里狠狠地责备着自己。
“玉儿是后悔了吗?”司马凌云看着自己面前皱着眉表情严肃的司马凌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她突然很怕,怕玉儿不要她,嫌她累赘。她也在深深地自责,好好的干嘛问玉儿这个问题呢,此时此刻玉儿对她呵护备至宠爱有加,这难道还不够吗?自己当初已经是要死的人,现在老天给了她和心上人相处的美好时光,这些日子她多幸福啊,她该知足才是!
这句怯生生的问话将司马凌玉从自己的思路中拉出,她敏感地意识到云姐姐此刻的心境,“云姐姐,这说的是什么傻话,玉儿怎么会后悔?带你出来,是我至今为止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我绝不会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说到这里,司马凌玉突然停了下来,脸红红的,自己是在向云姐姐表白吗?可是云姐姐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若她不喜欢真实的我,可要如何是好,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深陷在云姐姐的万千柔情里,不能自拔了。
想到这儿,司马凌玉不禁有些难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云姐姐,你信玉儿吗?”
司马凌云第一次听到玉儿如此明白地说喜欢自己,心里欢喜,可总觉得还是有什么不对。听到司马凌玉问话,她坚定地说,“我信,这世上我只信玉儿一人!”
司马凌云虽然有些失落,但并未多想,也许玉儿有她自己的考虑,毕竟她肩负着复仇大任。
“那请姐姐给我些时日,”司马凌玉确实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来解决这个难题,“先过了皇太后寿宴这一关,再做打算,好吗?”
司马凌云轻轻点头,“嗯,都听玉儿的!”
又是这样一句话,云姐姐在启程前夜也对她这么说,对她是这般信赖。司马凌玉把云姐姐揽在怀里,心里暖暖的,鼻子却有点酸,她不禁低头轻吻了一下云姐姐的秀发。
“云姐姐,两日后咱们就进京,我已安排好了,兰儿和均离都留给你,我这次来京随行的人都是我的死士,只忠于我一人,连阿玛的话都不会听,你大可放心。我会每日派人去看你,有什么事就让人稍信来。”
司马凌云一想到两日之后就要很长一段时日才能再见到玉儿,早已泪水涟涟,更多的是担心,她不明白阿玛怎么舍得让他心爱的独子去冒这样的风险,多少人盯着玉儿啊,“还是让均离跟随你,多个人保护你,总没错,我这边有兰儿照顾着就可以了。”
“云姐姐不哭,要不玉儿也要跟着难受了!”司马凌玉眼睛红红的,何时起,自己竟如此脆弱了,难道这便是风月情痴?
司马凌玉本是想在弗阳陪云姐姐待两日再进京,没想却收到敦亲王的一封急函,道,“速速进京,寻花问柳,吾儿风流,贪恋美色,皇城内外,路人皆知。”
司马凌玉看完信,心一沉,想不到阿玛要她进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她明白这是为放松皇太后和皇上的戒心,以为她司马凌玉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此计倒是好,可是,自己这女儿身,又如何去寻花问柳?再者,她自己也不谙情/事,除了和云姐姐接触得亲近些,她根本没有和任何女子有过任何肢体接触,怕是连逢场作戏都不成,这可如何是好?找云姐姐商量一下?不行,以云姐姐对自己的情谊,就算是逢场作戏,她也断断不会同意。
正当司马凌玉愁眉不展之时,突然想到了师傅。这些年,师傅是除了父母之外,最了解她的人。
司马凌玉的师傅,虽是女流,但武功却高深莫测,当初敦亲王为了给司马凌玉寻觅个合适的师傅真真是煞费苦心,此人必须是女子,武功必须上乘,又必须要忠于他。
司马凌玉不知师傅和阿玛是如何认识的,只是从她记事起,师傅就在身边了,师傅对自己很严厉,若哪日练功偷懒,必会遭到惩罚,半点不曾含糊。师傅对自己又很疼爱,自己生病或者练功受伤,都会亲自照料,无微不至。她和师傅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和阿玛额娘在一起的时间。所以,一遇到事情,司马凌玉很容易想到师傅。
这师徒二人相处久了,很有灵犀,比如此刻,仿佛知道司马凌玉需要,师傅突然出现了,没有多言语,只是丢给她一本书和一瓶药丸,说了句,“书,夜里研读;药,必要时用。”原来――书是春宫,药为催情!
。。。
………………………………
第六章
司马凌玉进了京,先是安排好了云姐姐的住处,然后告辞离去,临走,司马凌云给司马凌玉缝制了一个小小的香囊,内里装了辟邪去灾的香草,要她挂在颈上,意在保佑她一切顺利,无灾无祸。
司马凌玉和司马凌云分开后,带着剩下的随从直奔相府。和三姐司马凌筱碰了面,安顿了下来。三姐当然也知道了阿玛的计策,给司马凌玉详细介绍了京城的花街柳巷,重点是最有名的妓院“春满楼”,据说很多达官贵人都会光顾,主要是奔着花魁柳香怡去的,此女子貌美无比,清高中透着妩媚,但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每日她只露面半个时辰,以文会友,出题邀客,若有人答得上她的题,那日就可以成为座上客,听美人独奏,与美人共饮。
卖艺不卖身?如此甚好,司马凌玉想到师傅给她的两样宝贝,看来是无的放矢了。
接下来就是去执行阿玛交代的任务了。
司马凌玉身边只带了一个随从阿越,也是他的死士之一,年龄还没有司马凌玉大,但是武功了得,最重要的是,当真正的危险来临时,会奋不顾身保护她的性命。
司马凌玉的六个死士也是敦亲王在她年幼时就为他挑选的,当时备选的是十人,都是孤儿,从小养在王府别院,武功由司马凌玉的师傅统一调/教,最后通过筛选的只有六个人。其实筛选条件只有两个:武艺和忠诚!所以这六个死士各个身怀绝技、誓死效忠。
阿越年龄小些,个性比较活泼,比如此刻,他腰里缠着剑,跟在司马凌玉的后面,兴致勃勃地走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少爷,今天咱们去哪儿?”
“阿越,从现在起,可以叫我贝勒爷了!”阿玛要她贪恋美色路人皆知,逛妓院,当然要大摇大摆。“咱们去‘春满楼’看美女,京城最大的青楼。”
“青楼?美女?”阿越瞪大了眼睛,“贝勒爷,这就是咱们进京的目的?”
“目前来讲,可以这么说,至少皇太后寿宴之前,咱们要成为‘春满楼‘的常客了。”司马凌玉说着,已经看到了远处人来人往的“春满楼”了,硕大的红色金字牌匾挂得高高的。
“一会到了,要机灵些,不要被美女迷惑,不准喝酒,”司马凌玉嘱咐到,“我若答上问题被请入内,你只跟到门外,有人和你搭讪,你便说出我的身份,越多人知道越好。”
阿越点点头,“放心吧,贝勒爷,阿越明白!”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春满楼”,里面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嚷嚷着翘首以盼,没有人发现厅堂里多了两个人。
司马凌玉想,看来是正赶上好时候了,想必不久那柳香怡就会出现了吧。
“不知道柳姑娘今天出什么题目?”站在司马凌玉前面的一个穿灰色长袍的人说,从外表上看,像个穷酸的书生。
“我还在想昨天的那个对子,真是妙,也就是张公子能对上。”他边上的另一位搭腔道。
“是啊,已经连着五日,张相爷的大公子都是座上客,羡煞旁人呢!”
“原来都是颜公子,这回是遇着对手了。你没见昨天颜公子那沮丧的样儿!”
张相爷的大公子?莫不是张辽的儿子?司马凌玉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的人。
看上去每日到“春满楼”的人并不都是嫖客,从穿着和气质上看,文人雅客数不胜数,想来其中也不乏位高权重之人,这位柳姑娘想必本事很大,与高人交好,否则在这烟花之地,如何独善其身,只陪酒不陪客,卖艺不卖身呢!?
两声锣响之后,众人安静了下来,一位浓妆艳抹却也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登上了厅堂前方的高台。“各位客官,首先感谢大家到我们‘春满楼’来捧场,正因为有各位的支持,‘春满楼’才能如此红火。闲言少叙,接下来就有请我们万众期待的柳姑娘出场。”
众人一起欢呼鼓掌,随即琵琶声响起,蜿蜒而来,缕缕如诉,宛如天籁!厅堂里立刻鸦雀无声。只见一女子抚琴而出,缓缓登上高台。后面跟着四个侍女模样的女子,上了高台分立两侧。这抚琴女子一袭白衣,如出水芙蓉,皓齿明眸,顾盼生辉!
这位柳姑娘相貌的确出众,果然是绝色美人,琴技高超,一曲终了,余音绕梁,连司马凌玉也沉浸在了美妙的琴声中。直到不知哪位客人回过神,率先鼓掌,厅内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柳香怡莞尔一笑,微微颔首,以示谢意。这一笑,真是颠倒众生,不知迷倒了台下多少人!
不知为何,这一笑却让司马凌玉想起了云姐姐,云姐姐的笑也是美得这样勾魂夺魄,随即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青楼女子如何比得上云姐姐?也不知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一定也惦记着我呢!
来不及多想,那柳香怡把琴交给其中一个侍女,有壮汉搬上一张八仙桌,另外几个侍女在一旁开始铺纸研磨。厅内再次安静下来,大家都摒息静气,仿佛等着最重要的时刻,司马凌玉看出,这是要出题了。
柳香怡面向台下,“各位,今日还是联对,老规矩,谁能在一柱短香时间内,第一个对上香怡的对子,香怡愿与君共饮!”
话音落了,美人回身,提笔在准备好的宣纸上书写。很快,写好的题目由侍女拿着走到台前,展开面向所有客人――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作战。另有一个侍女将一支香炉摆放到八仙桌上,炉内一柱燃着的香作为计时。
据司马凌玉目测,这柱香最多半刻钟就会燃尽。
此时的柳香怡则坐在一旁继续弹奏,等待着答题的人。
司马凌玉看着纸上的字,这位柳姑娘虽为女子,字却是如此豪放有力,颇为飒爽。
其实,作对这事难不倒司马凌玉,从小阿玛就请原来宫里的大学士亲自教她,老师也曾夸她聪明好学,以后必有建树!
司马凌玉琢磨着柳香怡的上联,她通过“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一眼看出这是拆字联,也立即想出“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来对,可是这之前之后的倒是费些功夫。
不过很快,完整的下联已胸有成竹。司马凌玉没有多耽搁,因为香燃已过半。
“柳姑娘的对子,在下愿意一试!”
司马凌玉这一句话打断了琴声,也打破了众人的沉默。
柳香怡起身向司马凌玉方向望去,前面的人自动为司马凌玉让出了一条路。
柳香怡凝神,只见人群闪开处缓缓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手持折扇,器宇轩昂。待此人走到台前,柳香怡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心道,好一个俊俏的美郎君!只是不知能否对得上她的句子。
柳香怡施了一礼,“公子,请!”
。。。
………………………………
第七章
司马凌玉拱手也还了一礼,气定神闲,将所想下联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出,“伪为人,袭龙衣,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即拿。”
听罢,柳香怡一愣,此句竟是比她自己备的下句还要妙!
仿佛不甘,柳香怡第一次提出了另外的要求,“公子好才华,若公子不介意,可否就‘张长弓,骑奇马,单戈作战’再对一联?”
“看来柳姑娘是不肯轻易让在下入内了?”司马凌玉看着柳香怡的眼睛,扯着嘴角,有意无意地笑着,看来今日柳姑娘是专考她的拆字联功底,“也好,既然姑娘有心考,我亦有心应――嫁家女,孕乃子,生男曰甥,如何?”
没等柳香怡开口,众人已经鼓掌叫好,议论纷纷,“不知这位是哪家的公子?”“是啊,相貌堂堂,文采也如此风流!”
站在一旁的阿越笑嘻嘻地接话,“这是我们家贝勒爷!”
“贝勒爷?”众人更加好奇,这“春满楼”的贵客不胜枚举,可从没听说贝勒爷来过,“哪位贝勒?”
众人现在都围着阿越,想一探究竟,贝勒爷逛青楼,还是头一遭!
“我家贝勒爷是敦亲王唯一的儿子,贝勒身份是当今皇上亲赐,此次上京是为贺皇太后下月的寿宴。”
“哟,皇亲国戚啊!这‘春满楼’这回更要大出风头了。”
突然,一男子走到司马凌玉身前,充满敌意地问道,“你真的是敦亲王的儿子?”
“正是!”司马凌玉看着前来问话的人,不卑不亢地说,“在下司马凌玉!”
“你可知我是谁?”来人仍旧一副狂傲的表情,咄咄逼人。
司马凌玉有点哭笑不得,怎么,看来自己的行为是刺激到了这人?司马凌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如看着一个胡闹的孩童一般。
“哎呦,张公子,您这是怎么了?”刚才台上的中年女子过来圆场,“今儿啊,老板娘我亲自为您挑选了一位姑娘,也是才貌双全,您肯定满意!”
张公子?那一定是人们口中相爷的大公子了。原来也是个好色痞子,为这风尘女子争风吃醋。既然自己也要个贪美色的名声,不如就陪他玩玩。
“哦,是张公子!怎么,技不如人,心却不甘?那明日再来就好了嘛,何必为了女人树敌,伤了和气总是不好。这‘春满楼’此刻都是风雅之人,你如此气恼,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你……”司马凌玉一番入情入理的话,说得那张公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懂什么,你说你是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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