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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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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帐暖,这二人浓情蜜意,翻云覆雨,真真是叹良宵苦短,仿若一切承诺与爱恋都融在这无尽的热吻亲昵中,一切相思与哀愁都化作不知疲倦的索取与给予。她们从未这般疯狂过,是否欢度了这一夜,便享尽了世间的旖旎,恨不得要提前透支了不得见岁月里相欠的欢情?
第二日一早,司马凌玉先醒来,她本想悄悄起身穿衣,却听到麓纤云的声音,“这就走了吗?”
司马凌玉回头,俯身亲吻了云姐姐的额头,“是的,云儿,我要先去相府和李将军会合,然后便出发了。”
“嗯,路上小心,玉儿,记得你答应我的!”麓纤云知道是分别的时刻了,无论自己再不舍,却依然改变不了什么,不如高高兴兴,让玉儿也走得安心。
“云儿,今日你便回麓府吧,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写信给我,无论我在哪里,均离都会有办法找到我。”司马凌玉想了想,“你再睡会吧,还是不要去送我了!”
如果云姐姐送自己,司马凌玉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哭了,或者就冲动的想带着她一起走,无论哪种,都是不明智的。
麓纤云点点头,她也知道,自己若去送行,一定哭得稀里哗啦,那玉儿还如何走得成呢?
于是,此刻就是再见了!
司马凌玉和麓纤云彼此看着对方,仿佛要把对方的样子刻在心底,也已然刻在了心底。
“云儿,信我,等我!”司马凌玉还是禁不住在云姐姐唇上印下一吻,“我爱你!”
“我也爱你,玉儿,”麓纤云笑着,“要保重!”
司马凌玉点点头,起身进了密道,再不走,怕是她要改变主意了。
司马凌玉第一次在密道里走得那么慢,她觉得自己的眼睛热热的,她吸了下鼻子,仰着头,不许自己眨眼睛,她在努力地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她不能哭,一会就要出发了。自己这样,让长公主和下人们看到,实在是太不妥了。
而房里的麓纤云,则是在柜门关上的刹那,已经是泪如雨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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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司马凌玉收拾好行装,去了长公主的房里,见长公主也穿戴整齐,她今日着了男装,阴柔中竟带了一丝英气。
“额驸,粟盈穿成这样,可还妥当?”长公主拉住司马凌玉的手臂,问道。
司马凌玉还未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她勉强笑笑,“很好!我们先去相府,和李溟将军会合。”
话说司马凌玉和长公主只带着几个随行,阿越当然是在其中,其他几个人除了均离留下护着云姐姐之外,也都跟着,只不过是在暗处,长公主则只带了红儿。
司马凌玉和阿越都骑着马,在前面走,长公主和红儿在马车里。
到了相府,司马凌玉看到三姐和张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自己了,那一千精兵也整齐地列队等候。
在张辽夫妇边上还站着一个男子,大概比司马凌玉年长不了几岁,他身着轻便的骑士装,眉宇之间,豪气万丈。司马凌玉料想此人定是李溟将军了。
张辽见司马凌玉他们到了,赶紧迎上来,听说长公主在马车上,又立即走到马车边,行了跪拜礼,众人也一并行礼。
长公主并没有下马车,只在车上说了句,“诸位请起!”
张辽叫过站在一旁的李溟,“李将军,过来见过靳亲王,也是额驸大人。”
李溟过来单膝跪地抱拳低头说道,“属下李溟见过王爷!”
司马凌玉伸手扶起李溟,“李将军不必多礼,此次出征,本王虽为主帅你为副帅,但还要仰仗李将军你多年的经验,来指挥我军作战。希望你可以发挥你的优势,一举助本王收复失地!”
“属下谨尊王爷教诲,定全力以赴,助王爷马到功成。”李溟见司马凌玉虽然位高及亲王,却如此谦逊有礼,又对自己充分肯定,心里也是敬佩不已。
司马凌玉回身,又和列队整齐的众将士喊话道,“诸位将士,你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此次能为国效力,是你们的荣耀。你们的亲朋将因有你而被世人尊重。本王也因拥有你们随行而自豪,想必大家都知道,此次出征,路途遥远而且自然环境十分恶劣,这一切本王还有李将军将和你们一起面对。希望我们可以齐心协力,将外敌赶出去,你们有信心吗?”
众将士的回答是震天动地的,“有,属下誓死跟随王爷!”
司马凌玉满意地点点头,她回身对李溟说,“李将军,你先领着大部队出京,本王随后就来。”
“属下听令!”李溟号令着众将士浩浩荡荡地先出发了。
此刻的相府安静下来,只剩下张辽夫妇还有长公主的马车。
司马凌筱走了过来,拉住司马凌玉的手,“玉儿,你一路上要小心,有情况随时来信。”
“三姐,我知道,会小心的。你也要保重。”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司马凌玉也有些不舍。
司马凌筱走近司马凌玉,消声和她说,“阿玛来信,要你小心,也希望你可以抓住此次出征的机会,做些该做的事。”
司马凌玉点点头,“玉儿明白!”
张辽也过来与司马凌玉话别,二人又寒暄了一会,张辽说,“早些上路吧,该准备能准备的,我都已让李溟备好了。到边境之前,虽说要经过些坎坷,但到处都是自己人,到底好说,但到了边境就要十分小心了。听说那函关的首领骁勇善战,又常常亲自上阵,玉儿你要小心。”
司马凌玉把三姐和张辽的嘱托都记在心里了,还是要告辞了。
司马凌玉上了马,带着长公主的马车,出了相府。
话说司马凌玉刚出京,就见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前方等着。司马凌玉定睛一看,笑了,这不就是去南山学武的静文格格吗?
司马凌玉策马快步到了静文格格身边,“静文老弟,你怎么来了?也来送为兄一程吗?”
静文格格事隔了好几个月,又见到司马凌玉,也是很兴奋,她抬手抱拳,“凌玉兄,好久不见!”
司马凌玉也抱拳还礼,“是啊,几个月不见,静文老弟可还好?”
“谢凌玉兄挂心,我还好。我在南山听说,凌玉兄要替皇上出征函关,求了师傅,下山助凌玉兄一臂之力!”
司马凌玉有些惊讶,“什么?你要随为兄去边疆吗?”
静文格格点点头,此刻一身男装的她,较之前的她,更多了份坚毅,她笑着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谁说匹夫只是男儿?”
“哈哈,”司马凌玉大笑,“这话也就是静文老弟才说得出,你师傅同意了,那你阿玛同意吗?”
静文格格有点神气,“我阿玛管不得我!”
“此去非常凶险,你自信你能够做到?”司马凌玉见静文格格背了把剑,“这几月,学了多少?”
静文格格没说话,而是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同时拔剑出鞘,只见她回身一划,剑光一闪,风起随落,身后一排小树,齐刷刷地连根拔起。看得司马凌玉也一愣,这一招当年师傅也教过自己,自己也是用上一个月才掌握,这招多用于对付多个敌人,用在沙场上更是可以以一敌百,没想到静文格格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练成了,已经是比一般人快很多了。静文格格果然是武学奇葩!
司马凌玉放心了,以静文格格现在的功夫,即使到了战场,保护自己也没有问题,“好,跟我来,这次长公主也随行,去见过长公主吧!”
静文格格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料到凌玉兄出征去打仗,长公主竟也随行,“好!”
长公主在不远的马车上也听到些额驸和静文格格的谈话,心想,多亏自己这次随行,否则额驸与静文格格怕是会日久生情啊。这肃亲王怎么就由得静文格格如此胡闹,居然让她一个女儿家去战场杀敌?
肃亲王如何是由得,是根本管不了,也只能随她了,只不过是偷派了人跟踪保护而已!
静文格格跟着司马凌玉来到长公主的马车前,下马行礼,“静文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依然没有下马车,只是掀开了车帘的一角,向外看了一眼,“静文格格不必多礼,请起!”
马车帘也随声落下,静文格格起身,她根本都没见到长公主,只听到声音,她朝司马凌玉吐了下舌头,回身上了马。
司马凌玉也会心的笑了笑。
没用上多长时间,司马凌玉他们就追上了李溟的大部队。
“王爷,咱们人太多,出了京,只能绕着城镇走,走城外的山区或树林。”
司马凌玉一想也的确如此,一千多人,在战场上看不出什么,但要走街串巷,怕是太过壮观。“好,就按李将军说的办。”她又嘱咐李溟,静文格哈也加入行军,让他多注意着静文格格的安全。
话说第一日的行程,还是很顺利的。晚上,他们在一个小镇城郊扎营休息。安营在城郊,是十分必要的,一是可以随时补给粮草,二是真有意外可即刻进城找当地的官兵。
这一千人马安营扎寨也不是易事,都安顿下来,已近深夜,司马凌玉和李溟商量了明日的行程,又看了下静文格格也安顿好了,便回到帐内与长公主用餐。
这个帐子很是宽敞,里面的设施也算一应俱全。床榻、桌椅还有取暖的火炉。
长公主的侍女红儿一直陪着她,红儿一见额驸来了,便识趣地施礼退下了。
司马凌玉看着满桌子的饭菜还没动,便说,“粟盈,以后你饿了就先吃,万一我和李将军谈事到很晚,你不要等着我!”
长公主坐到桌边,“粟盈这一日都在马车里,都没有见到你,晚餐当然要和你一起吃。”
司马凌玉笑笑,“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些累,饭后早些休息,以后可能都是这样的日子了,我们得尽快赶路。”
“还好,”长公主是饿了,她拿起碗筷,先给司马凌玉挑了肉菜夹给她,之后自己也吃了起来。“粟盈除了有些疲倦,其他都还好。”
“那就好!”司马凌玉看了下饭菜,确实没有在府上吃得好,可是这是行军在外,吃成这样就不错了,将士们吃的肯定大不如此呢!
夜里,长公主依旧在司马凌玉怀里,她很困,有些快睡着了,但她还想和额驸说点什么,她觉得今日一天都没和额驸说上几句话,“额驸!”
司马凌玉赶了一天的路,虽也疲倦,但是却毫无睡意,昨夜此刻,她还在云姐姐的床上,和云姐姐缠/绵,如今云姐姐是一个人了。刚分开一日,自己就如此惦记她,好想她!
听到长公主叫自己,司马凌玉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粟盈今日才知道,原来张辽是你的姐夫啊!”长公主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司马凌玉闻言,倒是有些不安,怎么,难道长公主猜到了什么?
“三姐好多年前就嫁给张辽做妾了,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司马凌玉试探的问道。
没有回答,司马凌玉低头一看,原来长公主已经睡着了,看来她真的是很累了呢!
唉,这只是第一日,已经算十分顺利了,长公主就已经累成这样,以后要怎么办才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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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话说司马凌玉他们走了四日一马平川的旅途,只是有些疲倦,但并没有大的坎坷。可是第五日中午,他们已经可以望见前路连绵的山峰。
“王爷,”李溟过来向司马凌玉汇报,“前面的山绵延数里,太长了,要想继续路程,只能翻过这座山,若是绕过去,怕是得要上一周多,但翻过这座山最多只需三日,而且山势不陡,马也能上,您看咱们是――”
司马凌玉远眺了一下,真的是山峦叠嶂,两侧根本见不到边缘。“翻过去倒是省时间,只是还要先渡了这河啊!”一千多人坐船,也要运送好久啊!
有一条大概五十多米宽的河蜿蜒在山脚下,河虽不太宽,但深度要有几米深,人或者马是无法淌过的。河边停泊着二三船只。
“王爷,”李溟看出司马凌玉有些犹豫,接着说道,“这一千精兵各个有功夫,施展轻功可以轻松过去,只是咱们所带的粮草、马匹还有一些不会武功的人,需要用船运过去。”
司马凌玉闻言大喜,没想到与自己随行这些人有这样好的功夫,“那太好了!”
李溟叫人去附近的村庄寻来船家,原来泊在河边的三只小船就是唯一可以渡河的工具了。这下子他们所带的粮草怕是就要运送上半日。
司马凌玉他们来到河边,她下了马,走近长公主的马车。她抬手掀起马车帘,对里面的长公主说道,“粟盈,你看到了吗,我们要翻过前面那座山,但要先过了这条河。”
长公主也一眼看到了山前那条不太宽的河,她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将士们已经一个个施展轻功开始过河了。还有三只小船正一趟一趟在河两岸穿梭运送粮草和马匹。
“额驸是打算让粟盈和那些马匹一起过河吗?”长公主问道。
司马凌玉本想是让不会武功的人随着船一起过去,可经长公主一问,也觉得有些不妥,别人也就罢了,长公主是金枝玉叶,怕是不合身份。
“那……”司马凌玉想了想,“我带你过去吧,粟盈你不会害怕吧?”
长公主知道,额驸是也想施展轻功过去,便说,“当然不怕!”
“那好吧,”司马凌玉对长公主的侍女红儿交代道,“本王带长公主过去,你一会随船过去和我们会合吧!”
红儿答应着,她知道额驸不晓得她会功夫,她看了一眼长公主,见长公主和她使眼色,意思是不让她暴露自己的武功。
长公主有自己的小心思,她倒不是怕别的,只是觉得如果司马凌玉知道了她的侍女红儿会武功,而红儿每日都在她身边,司马凌玉就会放松对她的保护,因为红儿有武功,额驸她也就放心,不会过多的管她了。
长公主走到司马凌玉身边,双手环在司马凌玉的脖颈上,等待着司马凌玉抱起她“飞”过河。
长公主如此举动,倒让司马凌玉有些不好意思,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司马凌玉干咳了两声,“粟盈,你靠紧我,别松手,别往下看就好!”
司马凌玉拦腰抱起长公主,向河边助跑,后运功跃起,长公主很听话,当她二人离开地面,她就紧紧贴在司马凌玉怀里,一动不敢动。
长公主刚才虽然嘴上说不怕,可这轻功渡河,可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飞”过去就行。
河水毕竟五十几米宽,不可能一气跃过,司马凌玉不得不在河中间踩了几下水,借助踏水反弹的一点力道,继续前进。
每次落到水面踩水时,司马凌玉明显地感到怀里的长公主浑身肌肉紧绷,靠她更近,她的眼睛也一直紧紧地闭着,这种时而失重的感觉让她觉得既陌生又害怕。
司马凌玉笑笑,刚才是谁说不怕的。
到了河对岸,司马凌玉放下长公主。长公主好似长舒了一口气。
司马凌玉看她那样子,故意问道,“刺激吗?”
长公主娇嗔地白了司马凌玉一眼,没说话。这个家伙一定是发现她刚才的窘态,故意打趣她。
二人回身,发现静文格格也“飞”了过来,长公主不禁在心里说,静文格格的功夫竟然这样好,这么宽的河居然也“飞”得过,如此看来,那日在蒙山,怕是她故意用苦肉计骗得额驸舍身救她。
长公主当然想象不出当时是有多么危险,如此揣度着,对静文格格更没什么好印象。
而静文格格随行了这么久才第一次见到长公主,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长公主,以前在中秋家宴上见过,但都是远远的。
长公主虽然也是一身男装,但在司马凌玉面前,却娇羞得很,看得出,她很喜欢凌玉兄。
长公主见到静文格格,没搭理她,转身望向面前的山。而静文格格见长公主如此,也不好再主动说什么。
司马凌玉怕静文格格尴尬,问道,“静文老弟这几日还习惯吧?为兄忙得,也没顾上你!”
静文格格笑了,“我没事,凌玉兄不必客气,放心好了,这点路,我还走得来。”
静文格格在南山虽然只学艺了几个月,但她极有武学天赋,进步神速,随着功力的增加,体质也日渐强建,所以如她所说,这点路不算什么。
刚才额驸抱长公主渡河的这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大家口里没说什么,倒都在心里羡慕额驸和长公主的恩爱。还有一个人也看到了,就是李溟,不过他想的,可与大家的不同。作为一个习武出身的人,他敏感地看出司马凌玉的功夫不差,甚至在他之上。可是,怎么从未听说靳亲王会武功,倒是王爷风流多情,人尽皆知?看来这其中,必有隐情。自己出征前,张相爷和自己说过,要自己拼了命也要保护好王爷,看来此人不是一般的风流纨绔的皇家子弟啊!
话说李溟指挥着将士渡河,他见司马凌玉他们已过来,便说道,“王爷,不如您先和长公主由已过河的将士护送上山吧,半山腰有片空地,足够我们今晚安营扎寨的,咱们在那儿会合。”
李溟又看了看长公主,“这边我看着,一定把粮草和马匹如数运到,一会天就黑了,山路不好走,您和长公主还有格格先走!”
说着李溟牵过几匹马,司马凌玉、长公主还有静文格格各骑一匹,还有其他几位将士,上路了。
司马凌玉他们一边走着,天就黑了,等到了半山腰,天已经黑透了。
山上昼夜温差很大,太阳一下山立即让人觉得很冷。由于司马凌玉他们是先上来的,后面的装备帐篷等都还没有运到,所以他们在半山腰,没有丝毫遮挡,任凭山风呼呼地吹着。
司马凌玉见静文格格还好,她正拿着剑,在四处转悠。
可司马凌玉看长公主似乎有些冷,她在不断地呵气给手取暖。司马凌玉走过去,没说什么,只是把长公主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果然是凉得很。
这便是练功的人与不练功的人的区别,练功的人,体内仿佛有个自动调节体温的开关,当外界温度很低时,就会本能地自动运功帮助身体取暖;不练功的人,则没有内力做这样的事了。
长公主的手被司马凌玉握在手心里,顿时觉得温暖些了,额驸真的很细心。她看着司马凌玉,其实她很想钻进她的怀里暖和下,但实在还是没好意思那样做。
“别急,他们应该快到了。”司马凌玉安慰长公主说道,“一会搭了营帐就好了。”
长公主点点头。
这时只听得静文格格叫道,“凌玉兄,我找到火石了,先找点树枝升堆火,让长公主暖暖身子吧!”
有了篝火,果然不那么冷了,正在往这边赶的后续人马,见到火光,知道他们在这儿,也陆陆续续都到了。
大家都安顿好,吃好了,准备就寝时,李溟过来笑笑的和司马凌玉说,“王爷,咱们今天一切顺利,兵马齐全,一个不少!”
司马凌玉也笑着说,“全靠李将军你指挥有方!”
“王爷过奖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王爷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不过夜里要小心这山中的野兽出没,不过我会派人在帐外值夜,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司马凌玉回到帐内,见长公主已经躺下了。
长公主见她进来,招呼道,“额驸,你和李将军商量完事了!”
“嗯,”司马凌玉也脱掉外衣,上了床榻,“最多后日,便能出山了。”
司马凌玉刚躺下,长公主就凑过来,钻到她怀里,枕在她的臂膀上,“睡吧,额驸,粟盈困了!”
“嗯,睡吧!”司马凌玉答应着,也闭了眼。
山上的夜晚,除了山风呼呼的刮,似乎并没有别的声音,睡到半夜,司马凌玉却听到了异响。
司马凌玉的听觉是经过专门训练的,虽不及顺风耳,但一里地内的响动,她都会有所察觉。
司马凌玉睁开眼睛,但并没有动,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她感到有什么在慢慢靠近,似乎越来越近,只听得闷声一响,一个人影倒在了帐外门上。
司马凌玉“腾”地坐起来,大叫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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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随着帐门被撕裂的声音,司马凌玉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抱起长公主就跃上了营帐上方的横梁。
行军在外,短暂宿营的帐子都是由宽木条临时支撑搭建的,禁不住多重的重量。
司马凌玉一手抓住一根横梁,一手抱着长公主。
长公主刚还在睡梦中,这突然的状况,吓得她叫了起来。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已经悬空了。
此时,那袭人的怪物已经是破门而入了,司马凌玉直觉这阵势,怕是黑熊。
果然,这只大家伙用掌上锋利的爪子几下子就划破了帐门,闯了进来。它横冲直撞,撞翻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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