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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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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少爷小心。”阿越转身离去,“属下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司马凌玉又道,“你出去,顺便把祁管家叫来吧。”
不一会,祁管家端着厚厚的一大本‘家仆录’进来了。
司马凌玉仔细翻了翻,上面用工整的小楷记录每个人的姓名和所要承担的职责。前几页是些重要角色,是府上各个部分的管事,比如财务、库贮、侍卫、采捕、刑罚、畜牧等。“这是所有皇上赏赐的吗?”
“回王爷,家仆登记在册的,只有八千。另有一千,作为长公主陪嫁,由长公主亲自挑选,大婚之日会入册。另有一千,随王爷定夺。”祁管家见司马凌玉不语,继续说,“皇上赐的地,在南京郊20里,真的是良田,每年出产特别好,原是宫里粮仓的重要供给地。”
“嗯,你先去把这几人叫来,本王要认识认识。”司马凌玉点了前几页的各个管事,这些“帮着”他打理王府的人,他总得知己知彼。
祁管家对门外的人吩咐了几句,便回到司马凌玉身边,不一会,几个管事就到了。见了司马凌玉,又跪下了,“奴才见过王爷。”
司马凌玉出声阻止,“本王刚才已经说了,自家人不用行如此大礼。”闻言,几个人都起来了。司马凌玉看出,这几人都是昨夜密谋的那些,便说,“今天叫你们过来呢,是知道你们主管着府内的各部分差事,本王要好好认识你们,每个人都说说自己姓甚名谁,老家在哪里,曾在哪些府上当过差?”
这几个人以为是有任务分配,没料到司马凌玉让他们自报家门,一时间有些慌乱。
“回王爷,小人姓祁,”那个祁管家的儿子,第一个回话,他瞅了一眼他爹,赶紧改口道,“姓戚,名康,王爷可以叫我阿康。小人老家在宝山县,从老家过来就直接被招到额驸府,主要负责王爷的起居和饮食,有什么需要,王爷尽管吩咐。”
司马凌玉转过头,询问祁管家,“这年轻人丝毫没有过伺候人的经验,是谁许他负责如此重要的差事的?”
“这个――”一句话问的祁管家汗直流,“回王爷,奴才从宫里拿到这‘家仆录’,上面就已经写好了。”
拿皇上来压我?司马凌玉没再理祁管家,而是转向阿康。“阿康,你以前在家里,可干过农活?”
“回,回王爷,在我们老家,男丁长到12岁便要帮着家里务农,小人自然也不例外。”阿康已经十分紧张。
“那好,本王给你安排个好差事,你可愿意?”司马凌玉看着眼下有些哆嗦的阿康,心想从这年轻人从昨晚到今日的举动来看,倒是不似他爹有那么多的心计。
“阿康愿意,但凭王爷吩咐。”阿康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好,本王在京郊的地,有近万亩,你可愿替本王去照看?这可是重任,本王见你年轻有为,有意好好栽培你。你若尽心尽力,本王会赏赐你属于你自己的地,你老家的人,本王也会一并照拂。你即日就动身,祁管家会给你准备妥当。你只需每月来回报一次即可。”
“小人谢王爷栽培之恩!定当不辱使命,为王爷分忧,照看好王爷的良田。”此刻的阿康看上去竟很高兴,有点小得意地看一眼他爹。他本来就认为,他堂堂七尺男儿,只做些起居饮食,又要偷偷摸摸的监视王爷,这差事他极为不喜欢,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没想到王爷交给他这样重大的任务,一万亩地啊,都由他主管,他想都没想过。
在他小时候,爹凭着功夫身手,又召集一些人,便成立了祁鹿堂,专门替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在道上也小有名气,虽说收入十分可观,但是到底不是什么正当事。这次不知皇太后怎么找上爹,还抓了堂内兄弟姐妹的家人相要挟。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前程要紧。
司马凌玉依次询问了每个人,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但并没有太大的变动,她不会让祁管家感到她已经得知他们的计划了。
等到下人们都退下了,阿越进来回报,“少爷,这个是正润刚刚绘制好的额驸府的平面图。”
“正润怎么样,伤势是否严重?”司马凌玉有些焦急地问。
“少爷,正润没有受伤,只是绘图耽误了回报的时间。他让我转告少爷放心。”
“什么,不是正润?”司马凌玉陷入沉思,那又是谁呢?昨晚那个瘦高的人还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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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阿越在门边守着,拿到额驸府平面结构图的司马凌玉,便在房里把图纸铺在书案上,仔细研究。正润绘制的特别详尽,哪些是原荣亲王府的,哪些是后来扩建的,一目了然。
现在的额驸府门脸五间,正殿为七间,后殿五间,寝宫两重,各五间。府邸建筑分东、中、西三路,每路由南自北都是以严格的中轴线贯穿着的多进四合院落组成。在额驸府的最后方,是一处环境优美的花园。整个王府建筑群规模之大,建筑规格之高,另司马凌玉很是惊讶,这要比敦亲王府大很多。不过,相对地上的部分,司马凌玉对地下的部分更为感兴趣。
府内的地下,果然是有几条密道,交织相连,直延伸至府外200多里的一处佛堂。而且居然在正殿中央的一间房内的床榻之下,有个大大的暗室。司马凌玉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此刻所在的屋内。她起身进到内间,看到床面铺的极为平整,铺盖亦都是崭新的。司马凌玉走上前,伏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床下,隐约有缝隙,但是极不明显。她用力掀开铺盖,果然看到如两扇门一般对在一起的床板,上面光洁如镜,并没有任何开关。
司马凌玉起身查看床体,无异样,也并未发现哪里藏着机关。司马凌玉索性躺在床上,望着床的上帷,也并没有什么异样。她又起身坐在床边,想这暗室的机关一定就在床附近,应该不会在旁的地方。忽然司马凌玉低头注意到自己正踩着的脚踏板。这脚踏板紧靠床底边,其表面与普通脚踏板一模一样,司马凌玉轻轻挪动了脚踏板的一侧,预料之中的一幕发生了――床板从缝隙处打开了。
司马凌玉探身向下看,连接着床边有几级台阶,通向更深处,里面很黑,不用照明工具,很难看清里面。罢了,等空闲时候再一探究竟,左右是在自己房里。司马凌玉将脚踏板挪回原位。
第二日,礼部的人来到额驸府,打算向司马凌玉说明筹备婚礼的事宜,说一切程序按照礼制进行,钦天监定了在下月十八巳时举行婚礼。司马凌玉实在没有耐心听完礼部来人长长的安排,便叫来祁管家与礼部的人商议具体事宜,自己则走掉了。司马凌玉心里对这场婚礼,没有太多的兴趣,该如何做就如何做,都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形式而已。
接下来的几日,司马凌玉就在府上随便转转,熟悉府上的情况,也常常会和下人们随口聊上几句。她知道这些最底层的下人,如果略施恩惠,便会对她忠心耿耿。而关键时刻,谁又知道他们会有多大的能量呢?
阿越来报说,阿玛和额娘三日后,便会抵京。去进宫见过皇上皇太后之后,便会来额驸府和她会合。司马凌玉叫祁管家把正殿的一间房,好好的收拾布置出来,阿玛和额娘到了,就住进去。她从敦亲王府出来也有两月之久,很是有些想念额娘。
敦亲王夫妇于三日后清晨到了京城,上午进宫拜见了皇上皇太后,出了宫便被司马凌玉派来的人接到了额驸府。
司马凌玉见到阿玛和额娘心里很是高兴,设宴接风。饭后,司马凌玉引着他们来到准备好的房间。阿越在门外把风。一家人总算能好好说说话了。
“阿玛,”司马凌玉面对着敦亲王跪了下去,“玉儿辜负了您的期望,没有把事情办好。”
敦亲王扶起司马凌玉,“玉儿无须自责,计划总没有变化快,我们见招拆招。你虽不得离开京城,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阿玛是否已经有了新的计策?”司马凌玉看着敦亲王,阿玛真的是老了,白发已经若隐若现,尤其是额头和鬓角,更为明显。
“不知那长公主与你的情谊是否深厚?如果可以,好好利用长公主这颗棋子。既然她被皇太后作为棋子,用来牵制你,那么不如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长公主毕竟是她亲生的骨肉。”敦亲王也听闻长公主不受皇太后待见。“长公主举止怪异,但并不是精神异常,现在你和她的关系最为亲近,你最好弄清楚为什么她会如此。”
敦亲王停了下来,看着司马凌玉,眼中藏不住的惋惜。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给他那么多的女儿,为何就不肯给他一个儿子?玉儿如果是个男子,该有多好,他的血脉不但得以延续,若大仇得报,玉儿会名正言顺地登上九五至尊。
司马凌玉仿佛看出了敦亲王的心思,有些失落,她有时候也恨自己不是男子,可以弥补阿玛的遗憾。
“阿玛,玉儿和长公主至今并无太多的交流,但据说是长公主去向皇太后求的这门亲事。我想若她真有意于我,取悦于她并不是难事。”司马凌玉对此倒是有信心。她从前对自己的优势并不知晓,但进京以来的种种,让她明白了,有时过人的容貌竟也是一种厉害的武器。
“玉儿,有件事你要格外小心,”敦亲王看着司马凌玉俊美的脸,知道这种容貌,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切不可让长公主发现你的真实身份,无论她再与你亲近,到底她是皇家的人。”
司马凌玉点点头,阿玛和三姐都嘱咐到这点。
“如今你在京,也好,毕竟京城的消息灵通些,你三姐那儿,多从张辽那儿得到消息。而你也要暗地里多多结交权势,为今后做打算。”
“玉儿明白,阿玛放心。我会暗地里多多扩大自己的势力。”
“还有一事,你五姐自你离开敦王府就失踪了,阿玛和你额娘寻了多时未果,由于她有婚约在身,只能宣布她突患重病而亡。我和你额娘都认为你五姐她或许是不想嫁去函关,所以逃走了。你在京城也帮着留心,若有消息及时回复。若她实在不愿回到王府,也无妨,只要她平安就好。”敦亲王叹了口气,“到底是阿玛亏欠她了,虽然她并非我亲生,但毕竟叫了我那么多年阿玛。”
“知道了,阿玛,有消息一定会告诉您的。”司马凌玉说道,但心里却不这样想。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好云姐姐,再不能让她回王府。以云姐姐的倾国之色,早晚被阿玛安排再去嫁人。
敦亲王福晋一直没有言语,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玉儿,心里担心极了。她和敦亲王想的不同,她还是希望玉儿在自己身边。玉儿在京城,万一有危险,可如何是好呢!
敦亲王看了一眼福晋,“你和玉儿说说话吧,一路上不是说有很多话和玉儿讲吗?”说完,他转身出门了,留她们母女二人单独在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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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玉儿!”福晋坐在桌边的扶椅上,张开双手,司马凌玉便过去伏在她的膝头。
“额娘,你还好吗?玉儿很想你啊!”司马凌玉抬头看着她额娘。
“额娘还好,倒是你啊,玉儿。额娘真没料到你这一来,竟被束缚了手脚。我和你阿玛多年来一直是非召不得入京,而你如今又不得离京,这可要额娘怎么办呢。难道此生就再也见不到你了?”福晋说着说着已经潸然泪下。
司马凌玉一想到此,也难过极了,红了眼圈,哽咽着说,“额娘,玉儿相信不会那么久的。京城这边有三姐和玉儿,我们会加紧培植自己的力量。争取早些为阿玛报仇,那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玉儿,你知道额娘多疼你,额娘无法阻止你阿玛要你去替他报仇雪恨,但额娘希望你平安。若你能一直平平安安,额娘就是此生再不见你,额娘也愿意。”
“额娘!”司马凌玉已经流下泪来,“别说了,不会的,我答应额娘一定会平安的。额娘你要照顾好自己,也别让玉儿担心。”
“玉儿,”福晋擦干了泪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和玉儿在一起的时间这么短暂,不能把光阴都用在哭哭啼啼上,“额娘有时候也想,就算有朝一日,真的为你阿玛平反,那之后呢,难道真的弑君篡位吗?”
“额娘,”司马凌玉从没想过这一点,而且她并没有觉得当今的皇帝是多么的工于心计,倒是皇太后在一旁独揽大权,“那都是以后的事了。阿玛怎么说?”
“额娘就是怕你阿玛与皇太后积怨已深,平反已经不再重要,而是直接就要推翻她现在的统治,夺回本来应该属于他的江山。你阿玛自从被陷害远地封王的那天起,报仇夺回江山就成为他生活的全部了。”
“可是,额娘,阿玛年事以高,就算夺回江山又能如何?”
“傻玉儿,还有你啊,”福晋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司马凌玉,又有些抑制不住的心酸,“真能夺回江山,你阿玛自然是让你做皇帝,他毕竟没有男嗣,只有你一直女扮男装,这些年他的亲信都认为他老年得子,是上天垂怜,终于可以替他完成未尽的抱负。所以你阿玛才一直要你小心身份,千万莫让人看穿。”
福晋探了口气,“可怜我的玉儿,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好好过一下女孩子的生活。你小小年纪就要练功,就背负了这样大的重任。”
“额娘,既然我是阿玛的孩儿,就理应为他分忧,玉儿不怕苦。”司马凌玉从记事起就是在练功,在苦读各种书籍,有时候好久见不到额娘,日夜陪在身边的就是师傅。
“额娘从来不是个怀有野心的人,你以后做不做皇帝,那对额娘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乐平安。你能明白吗,玉儿?”福晋知道婚礼一举行完,她和王爷就要离京,何时能再见或者能否再见,都是变数,恨不得把能说的话全说了,“玉儿,额娘实在不愿你被报仇的事影响太多。无论如何,找个体己的人在身边照顾你!”
司马凌玉有些没明白,“额娘别担心,阿越他们一直都忠心跟随。有他们在,没有谁伤得到我。”
“额娘不是说这个,”福晋心想,若她的玉儿,没有从小当男孩一样教养,现在也该嫁人生子了,可是现在要如何是好,而且她马上就要和长公主成婚了,“你以后到底要怎样和长公主相处呢?你毕竟不是男子,你的身份久而久之总会被她发现。”
“额娘放心,玉儿不会和她亲近的。”
“玉儿,额娘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额娘。”福晋突然严肃起来,“云儿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
司马凌玉当真是大惊,额娘怎么会知道,还是在试探?“云姐姐怎么会和玉儿在一起呢?阿玛不是说她失踪了吗?”
“玉儿!”福晋皱了眉头,“和额娘还有什么不能说呢?额娘已经知道,当日你离开王府,偷偷带走了云儿。”司马凌云的额娘去世后,福晋一直可怜她,对她不薄。
“额娘你怎么知道?”司马凌玉本来觉得她的计划是天衣无缝,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是额娘的心头肉啊,你的一举一动怎么逃得过额娘的眼睛。”福晋摸着司马凌玉的头,“在王府时,你对云儿就一直颇多照顾,云儿对你,也是有情有义,那次你中了蛇毒,若不是她,你也活不到现在。这些额娘都看在眼里。”
原来额娘都知道,“额娘,不是玉儿瞒着你,是玉儿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云姐姐嫁给不喜欢的人啊!”司马凌玉有些急。
“额娘知道,所以尽管你阿玛把王府内外找了个天翻地覆,后来又多方打探,额娘也没有透露半个字。”福晋有自己的打算,玉儿如果一直这样伪装身份,那身边总得有个人能实心实意地对她才好啊。云儿那孩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一直温柔有礼,她又曾舍命救玉儿,若她能一直陪伴着玉儿,也未尝不可。只是,她怕是也不知道玉儿的真正身份吧?
“玉儿,你是否对云儿有意?”福晋想着还是开诚布公地询问吧,不问恐怕也再无机会了,“你跟额娘说实话,额娘不会怪你,你知道额娘从来都以你的意愿为首位的。”
“是。”司马凌玉不想对她最亲的人撒谎,何况她对云姐姐的感情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压得她难受。
“那云儿可知你是女子?”这才是关键,以玉儿的容貌,又文武双全,不输任何男子。
“目前还不知。”司马凌玉有些害怕,她总想问云姐姐如果知道她是女子是否还会爱她,可是她不敢,一是她的身份关系到太多的人事,二是她怕云姐姐知道后受不了而就此失去她。
“额娘觉得她对你是真心的,怕是玉儿你要勇敢一点,”福晋一直想如果司马凌云真是爱玉儿,并不在意她的身份的话,倒是好事,她在玉儿身边日夜相伴,照料玉儿,她会放心些,“还是尽早探明云儿的心意吧,如果真的不行,你也早些断了念想。”
司马凌玉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而福晋却早有计策。如果司马凌云知道了玉儿的真实身份,接受不了,那么就不能怪她狠心了,这或许并不是云儿的错,可是她这个做额娘的,总要为自己亲生的孩子打算,坚决不能让任何人坏了玉儿的事。她既然能知道司马凌云跟着玉儿偷跑出来,也能将她处理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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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时间过得很快,公主下降前一日,一大早,祁管家就在司马凌玉门外,“王爷,您醒了吗?今儿内务府的人会抬送公主嫁妆至府上,您要率族人于乾德门外行三跪九叩礼迎接。嫁妆送到后,由内务府管领命妇负责陈设。随同嫁妆送来的还有一名‘试婚格格’。”
司马凌玉打开门,有些不解,“什么‘试婚格格’?”她怎么没听说过。
“王爷不知”祁管家有些不知如何启齿,“那日礼部的人来说,一切都按礼制走,所以,公主下降前日要送来‘试婚格格’。试婚格格由皇太后于宫女中选出精明貌美之人,她的任务是――额,是在长公主下降前先行与您同床试婚,以查明您有无隐疾,王爷应该懂奴才的意思吧?”祁管家发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王爷风流好色出了名,如何会不懂这个。
司马凌玉没有说话,她当然明白,其实就是要验明她的正身了。
“试婚后即会遣人将查验结果回报宫中,如无异样,明日大婚如期举行。”祁管家看司马凌玉没有言语,继续说道,“试婚格格在公主下降后,一般留作您的侧室,或者做长公主的侍女,这个由您决定。这是皇家特有的习俗,只限于公主下嫁,其他王公贵族禁行。”
司马凌玉这才点点头,怪不得她从未听说。当日礼部的人来,自己未曾听完,否则可以早作准备。这“试婚”一说,是习俗或许不假,但应该也是皇太后安插在她身边的最为亲近的眼线。
司马凌玉说了声,“本王知道了,你即刻去准备吧。对了,明日的‘九九礼’准备妥当了吗?”
“回王爷,都准备好了。”祁管家回道。
按习俗,公主出降这天,额驸家将准备好的“九九礼”抬至午门恭纳。礼品为鞍马18匹、甲胄18副、马21匹、驮6匹、宴桌90席、羊81只、乳酒和黄酒45瓶。受礼后,皇帝、皇太后分别于乾德殿和延寿宫宴请额驸家男女族人。
司马凌玉吃过早点,就领着额驸府上下去乾德门行迎接礼,将嫁妆迎回到额驸府已近晌午,当然也一并迎回了试婚格格。
司马凌玉吩咐道,“摆宴,本王要先同试婚格格用午膳。”
“是,王爷。”祁管家早就备好了上等的酒菜,这试婚格格由一名嬷嬷随行,今晚便是由这嬷嬷回宫复命。
酒菜上齐,司马凌玉、试婚格格都已落座。“不知姑娘芳名?”
这试婚格格年龄不大,大约只及豆蔻之年,容貌姣好,唇红齿白,“回王爷,婢女婉晴。”
司马凌玉随意问了问,并没有深谈什么,边上的嬷嬷一直盯着司马凌玉看,让她很不舒服。通过和婉晴简单交谈,司马凌玉发现,这女子虽是初次见她,却没有半点羞涩,答话也大方得体,想必是皇太后□□的。席间司马凌玉倒是敬了婉晴几杯酒,笑笑地说着。按规矩,午时过后两个时辰,就要试婚完毕。可两人这餐吃得久,直到嬷嬷在边上提醒到,“王爷,时辰到了,老奴还急着回宫复命。”
司马凌玉哈哈地笑着,“好!好!”便起身,走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婉晴一直走在身后,有些踉跄,怕是刚才的酒喝多了。嬷嬷又走在婉晴身后。
走到门边,司马凌玉做了个请的手势,“婉晴姑娘请吧!”婉晴先迈入房中,司马凌玉刚要跟上,没想到那一直跟随的嬷嬷也先于司马凌玉进了房。她走到里间的床边,从袖口掏出了一块白色的一尺见方的帕子,置于床榻中央。回身看了一眼婉晴,便退到外间,站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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