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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掌诸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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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万物法，法亦是道，人自于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是你的道，也是他的道，更是我的道，任何人都是道，道却不是你的道，道无非对错，然而说出来，就是错误的。古语有云，道非道，非常道，道是道，亦不是道，道是无形，是无相，既然说过，那么语言就也不能概括道，而你的道，是王道，是霸道，是道的力量体现，也是所有人修真共同追求的道，变强之道，而道，却并非孤独，道有万千，万物起源是道是法，也是终结，那么阴阳轮回，一切重来，道，还是道，但是尘归尘，土归土，物是人非，道已不再，那么是否，论道，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事情？”
一道声音，来自辰楠的嘴里，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的弟子，面色平静如水，许多眼神投来，那老者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变化，露出甚多惊愕，道，是错误的？
还是说他们的道，不能代表道？万千之道，那么道不是道，谁能说道？
错误的或许不是道，而是说道的人，人人是道，又无人是道，谁敢论道？
既然道不存在，那么说道何用？辰楠再道，“道的确真实存在，但是不可琢磨，也没必要琢磨去理会，对于修行之人而言，道就是本性，本心，道心若固，那么道法自成！”
老者的面色更加的激动了起来，猛然拍手，“好！”
“这道，才是道！”
辰楠摇头，”这道，不是道，就算是道，也是我的道！”
没有人可以说道为何，但是道，又真实存在，只是针对每一个人，有他自己的存在价值和表现特征，刚才之言不是道，却又是道，是辰楠自己的道。
“好！好！好啊！”老者连连赞叹，一番话让他心中豁然开朗，眼前一亮，许多弟子也是突然间有了一种明悟，明白他们所追求的虚无缥缈的道，到底是什么。
只要稳固道心，道法自成，何必论道为何！
修行一途，最重要的不就是变强吗？道若成，一切都水到渠成，虽然一番话还不至于让他们修为大涨，但是内心伸出，却是明朗了起来，许多人看向辰楠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笑问。
“辰楠！”
淡然答道，不卑不亢，辰楠的态度就是这样平静如水，是一种他自己的道，任何的道，都不可能一样，也不会一样，因为他们的道，都将是独一无二的道，那才是真道。
“朝闻道，昔死可矣，此番受教了！”老者赞叹，让不少人惊异起来，这一个长老，居然对着一个弟子说受教了，唯有听懂辰楠话里玄机，那高深之意的弟子，才明白这些话的含量。
一男一女翩翩走来，正是刚才的何惜情和刘雅婷，“辰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两人的关系，竟然无比的融洽，和谐，让辰楠暗叹，何惜情，看来果然如其名字一般，何惜用情，真挚对人，绝对不是靠着几句花言巧语，就能骗走女孩子的，刘雅婷乖乖巧巧，活泼灵动，虽然长居宗门未经人世，但是修行之人意志坚定，又岂是没有一点头脑，和谁交往，她看的自会比别人清楚。
“九峰论道，在下自然是为论道而来！”辰楠笑道。
“说的对，这里，便是论道之地，不论道还能干什么！”何惜情哈哈大笑，颇为洒脱。
身旁女子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捏住了腰间的软肉，马上痛呼，“好，不论道，不论道，我们回去做点别的！”
那一番模样倒是让辰楠一怔，这家伙，莫非真的是一个泡妞的高手吧，看起来待人蛮真诚的，但是这么两下就让一个姑娘这般死心塌地，实在让人费解。
“道是智慧，道是情，至情至性方是大道！”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辰楠低声喃喃道。
目光变得深邃了几分，眸子深处浮现笑意，倒是让辰楠气质洒脱了不少，昂首阔步，银发飘逸，淡然笑看红尘人生，那般意境，让周围几个女弟子看的一呆，目光里露出几分倾慕和娇羞。
嘴角微微勾起，却是毫不在意，对于男女之事，他一向看的比较淡然，在确定自己的道路之前，他不想太多沾染，这里的女弟子大多肤白貌美，毕竟经过修行的女子，不比前世尘世间那些凡人，她们体内没有太多杂质，所以修行女子，多是有着美丽的容颜，不同的，唯有气质罢了。
相比前世，这里的女子确实如娇羞花苞初展娇嫩，不过辰楠总是看的很淡，也并非是因为心中无欲，而是因为自仙岛试练之后，他的脑海里，就有一个抹之不去的身影，那绝世的容颜，久久浮现在心中。
出尘淡雅，白衣如雪，十指芊芊，琴弦轻弹，那玄妙悠扬之音仿佛再度响起，更有一幕，苍穹上九曲动荡，浩瀚曲音冲太虚，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才能在一颗淡然冷漠的心中，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吧！
向着一绝世面孔，曼妙身躯浮现眼前，脸上似乎有了几分笑意，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辰兄？辰兄？”
睁开眼见到何惜情与刘雅婷一脸疑惑的古怪之色看着他何惜情嘿嘿笑道“见辰兄这般失神模样，莫非是思念起了哪位姑娘？”
老脸一红，绕是辰楠自我感觉脸皮挺厚的，只是这会却心头猛跳了两下，支支吾吾道，“什么，什么姑娘。。。”
“辰兄，大家都是明白人，修行一途漫长无尽，孤独寂寥，若有红颜相伴倒是不枉此生，何必如此抗拒！”何惜情再道。
“没有，你想多了！”辰楠冷着脸，大步走开了。
后方两人摇头，这家伙，脸上都写着发情两个字，却不承认，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时过午时，日上三竿，九霄天台上汇聚的人群越来越多，已经一万有余，皆是各大山峰内门弟子已经宗门前辈长老等人物，十年一度九霄盛会，难得如此多人聚首，而且都是宗门核心人物。
闭关修炼，外出历练的弟子等，都会在这个时候赶回来，九霄阶梯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因为这些没有实力御空飞行的弟子，都到了天台上，只剩下一些，驾驭飞剑的弟子降临，更有实力强大的长老，直接破碎虚空出现在天台上。
“云霄峰的易殇，到了！”
随着人群愈加的拥挤，熙熙攘攘，除了论道交流之外，更多的是看着从天上飞来的弟子长老，眼下一把金剑如流泉划过天际，直接从下方万丈高空下直线破天而来，一道黑衣长发男子的身影，稳稳的站立在飞剑上。
自仙岛试练之后，易殇也突破到了金丹期，虽然其中死了不少人，但是这些被冠上天才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除去暂时的修为而言，他们的名字，比起许多内门老弟子还要大，因为天赋。
。。。
………………………………
第九十六章 再遇周狼
外门弟子八十一人行列，排名靠前的，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
在易殇之后，再有之前的几位外门弟子踏入内门之人，逐渐出现，楚江，灵阳等人，均是突破到了金丹期，有着身后的资源，加上出众的天赋，他们的成就，不比许多内门弟子低。
不过辰楠还是发现，少了几人，那些在仙岛试练核心之时都还在的人，有几人不见了，例如雨扬，还有那恶鬼。
雨扬看起来风度翩翩，实则道貌岸然，辰楠明白，此人无比阴险，心机城府极深，而且好像和琉璃仙境的人有什么莫名的关系，总之给辰楠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很危险，或许将来，会是一个能够直接威胁到他的存在。
而恶鬼，刀剑双修，火麟刀惊蛰剑，实力深不可测，一般来说，一个人修炼兵器，只会选择一样，因为杀敌之时，一件兵器足矣，少有同时修两种兵器的人，因为学在精不在多，多而不精这个道理他们明白。
但是如果有人修两种兵器的话，除了他是傻子之外，那么就说明，他在两种兵器上都有着可怕的天赋，恶鬼之名外门弟子谁人不知，他是傻子？
没人会相信，所以恶鬼的实力，绝对不一般，只是辰楠不知道，那和他一起进入核心的人，怎么会不见了。
其实有许多人，在仙岛试练惊变之时，那些负责接送弟子的长老，也发现少了不少人，不过其中毕竟有人死的，他们找到其中一部分人，还有许多人不见了，只能当作是死了，而那些人没有了长老的接送，想要一个人回到宗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他们身处的地方，是无尽浩淼的海域，脱离了宗门的弟子，不管天赋再强，都容易死在路上。
三千万里海域的海底下，可是生存着无数的水族妖兽，其中大能，更是实力滔天，不比七大势力弱，甚至犹有过之。
此刻九霄天台上，越来越多的人群汇聚，好在这天台地域开阔，也不是非常拥挤，周围有着宫殿坐落，不至于让一些实力低微的弟子掉下去，这里可是万米高空，辰楠自认为掉下去肯定没命了，只有那些已经金丹期可以御剑飞行的弟子，才会颇为自负。
不过辰楠这时在人群当中，居然看到了一熟悉的身影，周狼，这个号称周狼天啸的人，此刻也看见了辰楠，他居然也到了金丹期，让辰楠颇为好奇，不过即便实力上升，让他多了几分自信，但是目光刚刚触及到辰楠的时候，像是被闪电劈中，呆了片刻，随即很是畏惧的别过头去。
周狼的动作被辰楠看在眼里，目光却是淡然冰冷，在仙岛试练，此人居然跪下向他求命，而辰楠，也给过他机会，但是他完全不珍惜，如今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畏惧的缩过头去，甚至他的实力，已经稳稳的压制住了辰楠，但是他依旧畏惧。
他已经产生了心魔，心中有魔障，从此沉沦无法自拔，或许辰楠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仅仅是功勋殿吓了他一次，他就如此畏惧，万事万物果然奇妙，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会改变很多的事情，在周狼的心中，或许辰楠早就成了一可怕的魔头，只要他心中生出和辰楠抗衡的想法，脑海里就会浮现那一剑，无情的撕裂他的喉咙，在鲜血的视线当中，他变得畏惧起来。
“周兄，你怎么了？”周狼身边一男子见到他这副模样，好奇的问道。
周狼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着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摇头，而目光却不经意打量了一眼辰楠，被那男子察觉到了，目光也是放到辰楠身上，道，“莫非这就是周兄所言，欺辱过周兄的人？如今周兄实力已经比他高了，不如去教训他一番吧！”
那男子怂恿道，但是周狼目光里闪过惊慌之色，只是摇头不语，男子有些疑惑，旋即道，“周兄莫非是觉得不想用高境界对待低境界，好吧，既然身为朋友，那在下就替周兄，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惹怒周兄的人吧！”
“不要！”
一把拉住了那男子，周狼终于是吐出了两个字，脑袋却摇得很快，想要制止他，那男子似乎没有发觉周狼的深意，只是笑着挣脱了周狼的手，道，“放心吧，这里是九峰论道，和弟子切磋一下没什么大不了，长老们不会怪罪我的！”
还是摇头，周狼目光里闪过异样，犹豫，想要制止，那人却已经向着辰楠走去。
没有注意到那边的情况，辰楠回过头来，发现身前有一男子高傲的神情挡在面前，不由的向旁边挪动了一步，那人也是跟着一步踏过来，辰楠再挪动一步，那人依旧挡在身前，明白可能是来找麻烦的，顿时面色一冷，也是一个先天巅峰的弟子，在九霄天台上，属于最底层数量最庞大的，毕竟就算在九霄门当中，先天巅峰到跨入修真者行列，依旧是一条鸿沟的差距，许多弟子被拦在这一境界几十年也很正常。
“你让不让开？”辰楠面上笼罩了一层寒霜，在哪里都能遇到这种人，没事找事自找存在感。
“让开干嘛？我今天就是来找。。。”那人话没说完，就见眼前一只铁拳在眼中无限放大，陡然间降临到了面庞上，感觉脸部一道巨力传来，脑袋霎时空白一片，身体就倒飞了出去，一路砸到好几人，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是谁，谁偷袭老子！”那些被砸到的弟子猛地转身，去看到身边一道身影摔倒在地上，鼻梁塌陷下去，脸上出现了斑斑血迹，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少人顿时一愣，目光看向那挥拳的少年，有几分胆战心惊。
虽然这里是九峰论道，允许弟子间的切磋，但是他们刚才听到了那人的话，“我来找。。”然后就被砸飞了，丝毫没有给对方反手的机会，找什么？找打不成。
人群愕然，同时惊讶辰楠的实力之强，两人都是先天巅峰，居然一拳砸倒对方，虽然对方没有防备，但是毕竟是同级，然而力量和速度，都落后了对方好远，那人他们也算知道一二，内门弟子多年没有跨入金丹期，自身实力也是颇为不俗，怎么这么不经打。
“哈哈，老弟还是这么简单，粗暴，我喜欢！”一道魁梧的身影大步走来，辰楠回头一愣，旋即笑道，“青山！”来者，正是许久不见的岳青山。
最后核心发生变化，他及时逃了出去，还遇到了负责接送的长老，顺利的回到了宗门，不过他的先天大圆满，也是未能突破，估计是一路上和辰楠一起，没多少亲自动手的机会，后来没有进入夺天之门，被莫无情的哥哥直接带进核心，所以机遇没有碰到，倒是也没什么危险，而且这先天大圆满，是一个玄乎的境界，很少有人能够领悟其中奥秘，如今整个九霄门，唯有两个先天大圆满，一个是他，一个是莫无情。
只有宗门前辈，明白这一境界代表的含义，那其中的价值，怕是比楚江等人还要沉重了几分。
“岳青山，是他，他居然和那少年认识，那人是谁？”不少人疑问。
他们认识岳青山，是因为先天大圆满之境太过离奇，莫无情先天大圆满，可是被尊为九霄天才，会是整个九霄门最为天赋出众的人，而岳青山同样，虽然他低调了许多，但是却没隐瞒身份，还是不少人认识，至于辰楠，就少有人认识，不过不代表没人知道，毕竟九霄天台九千阶梯，整个九霄历史也唯有两人登上巅峰，一人，是数百年前的精才艳艳的天才，一人，是辰楠。
“他是辰楠，九霄阶梯登顶之人！”部分人，终究是认出了他，许多人惊讶无比，这个人，就是那攀登九霄绝顶的男人，一个战绩比拟数百年前那个人的人，虽然天赋未知，但是其成就，绝对少有比肩。
考核的九霄阶梯，可是和如今这么轻易攀登的九霄阶梯性质完全不同，丝毫没有可比性，任何一个真正攀登过九霄天台的人，都明白那其中代表的意义。
“无情呢？”辰楠没有理会周围人群异样的眼光和议论纷纷，而是问道岳青山，和他还有莫无情三人在仙岛试练生死与共，如今不见莫无情倒是有些担心。
“他没事，仙岛发生变化之后，他哥哥亲自将他送回了九霄门！”辰楠一怔，莫无情的哥哥，辰楠每每想起那兔耳朵的妖异少年，心中就有莫名的悸动，那个人带给他的感觉，太邪了，似乎和南无道，有几分相似，还有一个，在人类世界三大王朝，似乎和他心血相连，甚至传功五大残卷给他的青年，这几人，都有一种莫名的共同感，很是诡异。
总感觉这些人和他，会有什么关联一般，却是猜不透，他们，都是那般的神秘莫测，让辰楠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笼罩天地的无形漩涡当中，无法挣脱一个巨大的牢笼。
“罢了，以后早晚会知道！”
摇摇头，既然还猜不透，就不必去猜，辰楠想要甩开那些杂念，静下心来。
。。。
………………………………
第九十七章 易殇挑衅
烈日光辉下，九霄天台上，人群愈发拥挤。
众多弟子长老，齐聚这一九霄盛会，十日论道，真正的人物现在还不到出现的时候，不过他们的目光，或许已经在关注着这边了。
“辰楠，岳青山！”黑衣长发男子缓步走来。
易殇的表情是冰冷的，即便是这晌午的阳光，依旧显得那么冰冷，目光锐利，凝视着身前两人，辰楠正和岳青山，闲聊着不见的几日，自仙岛试练回来，九霄门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却见一人，到了身前。
“有事？”辰楠冷声道。
以他和云霄峰的恩怨，他不相信易殇的到来，会有什么好事，九峰论道之时，怕是他们找麻烦的时候。
这里的很多弟子相聚，除了交流论道之外，他们要做的，就是切磋比武，将以前的恩怨，挨个算清，许多长老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九峰论道，本就是九峰之间的相互较量，有争端也很正常，这些前辈人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人命，他们是不会理会的。
不但如今弟子之间私下的较量，到了那些大能出场，还要系统的安排一次，这些弟子的比较，看看谁的实力强盛，谁的天赋出众，主要的，是看看十年来，九峰弟子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仙岛试练，你居然能够活着回来，真教人惊讶！”易殇表情冷漠。
眉头一皱，辰楠淡然道，“你不也是活着回来了？怎么，就允许你回来，不准我回来？”
易殇突然冷笑起来，却是低声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在回来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关注了一下你，你进入了核心，但是仙岛惊变之后，你就消失了，据一长老说，在仙岛惊变之后，你就出现在了宗门，让我着实好奇，你一个先天之人，是怎么在几个时辰的时间里，横跨了那么遥远的海域！”
心头猛然一颤，辰楠面色沉了几分，本来以为那么多人，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才是，但是这易殇，明显特别关注了一下他，才会发现这离奇的事情，而且那天领取身份令牌的时候，那个长老，可是王海的人，那么易殇能够推测出一些什么，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岳青山的目光，也好奇的打量了一眼辰楠，他也有过这怀疑，但是因为朋友关系，就算辰楠真的有什么秘密，他也不会过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如今，易殇要说出来，若是辰楠身上，真有什么秘密，会造成什么？
辰楠也不知道，如果有人逼问他那天仙岛试练变化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该如何回答，就老老实实回答，还是隐瞒，他的心来略有几分忐忑，那老者不像是普通人，若是因此泄漏了什么，他也无法预料，会产生什么影响。
可是这易殇，明显要找麻烦，辰楠有鬼，他就要揭发出来，因为他也想知道，那其中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回来，与你何干？”辰楠面色沉下，只要他不说，谁能让他开口，不过这还要看，别人对那仙岛最后发生的事情的好奇程度，如果有强者，非要以武力胁迫他说出来，他也无法保证，自己封住了嘴巴，他们就没有别的方法能够撬出他心中的秘密。
“如果我非要你说呢？”易殇冷道。
“如果我不说呢？”辰楠眸子里光辉闪烁，更有战意攀升，九霄门或许有人能够胁迫他，但是易殇，绝对不再此列。
阴冷着点头，易殇道，“好啊，仙岛一行，看来你胆子大了不少，我突然后悔，当初外门大比，没有亲自杀了你！”
“那你现在，也可以试试！”辰楠毫不畏惧，目光中凛然浮现。
“易殇，要战，我陪你！”岳青山大步走出，站到了辰楠的面前。
打量了一眼岳青山，易殇目光冷冽闪烁，冷笑道，“岳青山，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天赋将会威胁到我，但是现在，你还不行，难得你就不明白，一个凡人和修真者的差距吗？”
岳青山，依旧是先天大圆满，虽然这境界特殊有着深层含义，但是现在，易殇却是金丹期，即便是初期，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修真者，哪怕岳青山实力强大，也不可能逆转这个差距，一步之差，渺之千里。
同样明白这个境界的差距，辰楠站出来，到了岳青山的身旁，道，“那你尽管仗着境界来便是，我倒要看看，我们的差距，在哪里？”
两方气势攀升，已经让周围人群清晰感受到空气里浓烈的火药味，见到两边之人皆是一惊，云霄峰的易殇，居然要和两个先天之人发生战斗，一个，是九霄阶梯神话创造者，一个，是先天大圆满这一独一无二的境界，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碰撞？
每一次九峰论道，除了那些宗门前辈指点迷津暗中较量之外，就是这些弟子间的战斗，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打架么，当然是要旗鼓相当，不然有什么意思，易殇，要打的话我端木陪你如何？”一道魁梧的身形走来，浑身肌肉发达丝毫不再岳青山之下的人走过来，正是几天不见的端木。
见到来人，易殇面色一冷，端木在内门当中，可谓极其低调，但是他明白，端木进入金丹期十几年，无比熟悉这一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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