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魔奇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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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像李博涛这样的就不能要，狂什么啊？体委了不起啊？还说让咱们归他管，放屁！”看来这个仇张青是记下了，我们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李博涛是谁。

　　　　“好了，大家路上小心，今天到这儿，解散！”宝儿宣布。

　　　　＂你回来了？＂回到家后我发现爸爸居然在家，照以前他周六也是有应酬的，基本不在家。

　　　　＂嗯。＂我突然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两眼通红，应该是刚哭过。

　　　　＂妈，你怎么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上前询问。

　　　　＂没什么事。＂我妈擦了擦双眼。＂今天课上的怎么样？＂她突然抬起头紧紧地盯着我，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想继续编谎话骗她课上的不错，但看着她那红肿的双眼，我居然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

　　　　＂平时你们都几点放学？＂妈妈继续问道。

　　　　＂五点半＂我小声地说。

　　　　＂你起来！别坐在我跟前！你不是我儿子！＂妈妈突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硬生生地坐在了地上。看她的这种表现我知道打篮球的事一定是败露了！但我又想不通，到底是谁通风报信的？

　　　　＂你太不懂事了，怎么开始学着跟我们撒谎了呢？＂爸爸叹了一口气说。

　　　　＂这孩子真的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学生上学就应该好好学习，以后才有出息的，一分一秒都很宝贵的，你却放学不回家，去打什么篮球？你知道你在玩的时候人家孩子比你多学多少知识吗？为了你方便你听课，我省吃俭用给老师送礼，给你调换到教室中央的座位。为了激励你学习，我从来不求人的都要拉下脸求老师让你当学习委员。做父母的，希望儿女成龙成凤的心情你们又能理解多少呢？＂说完妈妈哭得更厉害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是学习委员，为什么应该坐在最后一排的我，现在却可以坐在教室中间的位置。终于弄清楚事情前因后果的我却更迷惘了。我是该感谢妈妈的，因为她为了让我成才煞费苦心。不论是物质方面还是精神方面，她都愿意为我毫不犹豫毫、无保留地付出，但她的这些都足以让我心疼的付出，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呢？坐在最后一排我也会认真听讲，不当学习委员我也一样会奋发图强，打篮球更不会让我玩物丧志！或许别人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父母的付出我们小孩子永远不会理解。但我想说，学习好坏不在于你坐在什么位置，当什么样的班级干部，也不在于你是否爱打篮球。即使座位不好，没有官当，我也可以很好地完成学业，如果肯让我打篮球说不定会还给他们一个惊喜，会努力让他们为我骄傲为我自豪的！

　　　　＂你们是四点半放学，以后你每天都得五点半以前到家，周六也不许出去玩。＂在我还没想好如何劝服妈妈让我继续打篮球时，妈妈就先给我下了命令，一个致命的命令！

　　　　＂别！我下周六还有比赛啊。＂我扑到妈妈身边。

　　　　＂还比赛？你要记住你是一名学生，不是一名篮球运动员。你知道都什么样的人当运动员吗？都是学习不好的，以后没有出路的才会去当运动员。＂＂我不觉得！老师不经常提倡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吗？智和体是可以并存的。＂我反驳道。自从因为篮球学会了撒谎后，我现在又学会了反抗。

　　　　＂好啊，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自从你开始打篮球后先学会撒谎，现在又学会顶嘴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再玩篮球了，你被玩篮球的孩子带坏了！＂＂我没有变坏，篮球也不是游戏！＂我继续反驳着。

　　　　＂你要打球就别回来，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妈妈居然说出了如此的狠话。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要是换平常听到我妈的这句话我一定吓死了，但今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那是我藏在心中十多年的勇气。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篮球，我打篮球没有错！想到这，我抓起沙发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穿好，走到门口开始穿鞋。

　　　　＂你给我回来！你干什么！＂爸爸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我试图将爸爸的手甩开，但我毕竟是个孩子，再怎么用力也没有挣脱得开。

　　　　＂让他走！＂妈妈怒吼。我回头看着她，哭的通红的双眼里透出来的是愤怒？是绝望？

　　　　＂让我走！＂我继续挣脱着爸爸的手，由于时间长我们都有些出汗，我趁机把自己的胳膊从爸爸的手中挣脱出来。迅速打开家门冲了出去。妈妈在屋里喊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走在楼下下面的花园里，一阵秋风扫过我的脸，渐渐地让我冷静下来。我这算被扫地出门了吗？我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我现在能去哪呢？第一个想到的是去姥姥家，但一摸兜身无分文，连公交车也坐不了。既然跑出来了我就要将斗争进行到底。我回想着一些电视剧中的情节，孩子跟家长赌气离家出走，躲了起来，几天没回家，家长找孩子都找疯了，最后找回孩子的时候抱着孩子痛哭流涕，承认自己错误，希望孩子原谅自己。我觉得这个结局不错，可是我应该躲哪去呢？我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就躲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而且也不希望我的父母找我找到疯。好吧，我承认最关键一点是怕自己藏的太深父母找不到，然后到了晚上我还得自己回家。

　　　　我正在寻觅着一个能把我藏起来的地方，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顿时回头一看，原来是爸爸，晕了，我还没藏好就被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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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老当益壮

　　　　＂跟我来。＂爸爸又拍了两下我的肩膀。我就像中了魔咒一样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一直走到了我们家的私家车前。

　　　　＂上车！＂爸爸的打开车门。

　　　　＂干什么去？＂我有点愣了。

　　　　＂让你上车你就上车！哪那么多话？＂爸爸瞪了我一眼，厉声说道。吓得我一个激灵，我只好听他的话上了车。一路上我俩谁都没说话。他会带我去哪里呢？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把我藏起来，然后让妈妈找到发疯。

　　　　大概20多分钟的路程，车子停在了一个陌生而高大的建筑物前，建筑物上帖着几个硕大的金字＂康顺体育运动中心＂。来运动中心干什么呢？

　　　　＂下车！＂我还没来得及猜想，爸爸就已经停好了车。我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两个人，篮球，谢谢。＂爸爸和中心前台的服务员说。篮球？难道爸爸是来带我打篮球？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先生，这是你们二位的磁卡，进馆和出馆各刷一次卡，我们是按小时收费，篮球场在楼上三楼。＂服务员向爸爸做着介绍。

　　　　＂好的，谢谢你。＂爸爸说完拿起前台的磁卡就带我顺着楼梯来到了三楼。刚来到门口，就从门的另一端传来篮球击地和球鞋与地板相互摩擦的声音，那是一种可以让我兴奋起来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将中午和妈妈发生的不愉快全部抛在了脑后。我用力推着大门，可是怎么也推不开。

　　　　＂要先刷卡。＂爸爸递过来一张磁卡。这时我才想起来是爸爸带我来这里的，那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你是带我来打篮球的吗？＂我试探性地问爸爸。

　　　　＂我是要和你单对单。＂爸爸用一种肯定的语气给了我一个听起来怎么都象是在开玩笑的答案。

　　　　＂啊？＂我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嘀嘀＂两声，爸爸刷好了卡自己推门先进去了，我也紧跟着走了进去。门里是一片开阔的景象，本以为只是间屋子，可这屋子也太大了！里面有三层楼那么高先不说，居然容得下六个标准的篮球场。爸爸去一边的球架上选了一个篮球，边拍边说：＂现在的这些球都什么质量？根本比不上我们那时候玩的。＂＂你以前也打过篮球？＂我吃惊地问。

　　　　＂打打看。＂爸爸说完就运球向一个没有人的篮球架下跑去，然后顺势来了一个三步上篮。我在后面看着他的动作觉得很专业，绝对不只是以前玩过篮球，而是真真正正的打过篮球。

　　　　爸爸回头将球传给了我，我也立刻＂回敬＂一个三步上篮。爸爸看了看，摇摇头说：＂动作不标准，谁教你的？＂＂没人教，自己摸索的。＂＂来，咱们比赛。＂＂比什么？＂＂投篮。＂说起投篮，我的水平只能算一般，但既然人家发起了挑战，我就必须应战。

　　　　＂篮球场的三秒区边线上有五个点，左右两边各一个零度投篮点，各一个45度投篮点，最后一个就是投篮点就是90度的罚球线。规则是在这五个点上从左到右依次投篮，只有投进才能到下一个点继续投，如果中断，就换对方投篮，时间五分钟，进球多的一方赢。听清楚了吗？＂爸爸讲述规则的时候觉得他还挺有板有眼。

　　　　＂听明白了。＂其实这个比赛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和李楠比过，当时是谁能先投完这五个点谁就算赢。那个时候我只赢过一次，但我每轮也能进三个球，也算是有点把握的。

　　　　＂你先来。＂爸爸说。先来就先来，我才不怕他呢。我拿球站到了第一个零度投篮点上，出手命中。我扭头看了看爸爸，发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于是我又走到了下一个点，45度的位置就是比零度的位置舒服，我可以选择打板投篮，结果又进。我看今天手感不错，于是就赶忙跑到90度点的罚球线上，第三投也中了。今天不光是手感，看来运气也不错。第四个点继续投进。我太兴奋了，没想到自己可以发挥这么好。第五个球虽然没进，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这算是我的超常发挥了！

　　　　＂该你了！＂我很潇洒地将球传给了爸爸。

　　　　爸爸接住球后走到了第一个零度点上，一投命中。然后继续走到45度的点上，仍然命中。第三个，第四个全部命中。每一个球投的都是那么标准那么自信。我没有想到爸爸会这么厉害，我只能默默地祈祷，祈祷他第五个点罚不进，如果罚进他就超过我了。

　　　　过了没多久……

　　　　＂砰＂的一声，爸爸在第五个投篮点将球投在了篮筐上没有进。但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站在第五个投篮点处了！说白了就是他已经连续进了十四个球落了我两圈。

　　　　＂该你了。＂爸爸将球掷还给我。我看了看手中的篮球，又看了看爸爸。

　　　　＂你什么时候开始打篮球的？＂我问他。

　　　　＂十五岁开始，当兵的时候。＂爸爸回忆着说。

　　　　＂那你当时很厉害吗？＂＂还可以吧，我是我们连篮球队的队长。＂这分明是在炫耀。

　　　　＂以前没听你说过。＂我质疑他在吹牛。

　　　　＂你也没和我说过你喜欢篮球啊。＂＂那不一样，没和你说是因为没机会。每次你回家我都睡着了，上学的时候你还没醒呢。周六周天你还一堆应酬，连人影都看不到，我哪有机会和你说呢？＂＂可是我要工作啊，我要让你和你妈过好日子啊。我也想整天玩，整天打篮球，可是这现实吗？你觉得整天只会带着你到处玩的爸爸是一个好爸爸吗？让你们母子俩过得幸福是我的责任。而对你来说现在学习就是一种责任。＂＂可是我打篮球不影响学习啊！＂＂可你妈妈不这么想，她望子成龙，希望你好好学习听她的话，希望你成才，其他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比不上学习重要。我们这批人都经历过文革、上山下乡，那个年代根本无学可上，现在你们的条件好了，有校舍，有老师，有各种各样的科目，你应该懂得珍惜。＂＂那除了学习就不能有其他爱好了吗？我已经为篮球付出了很多，我从来不撒谎，可是为了篮球我却撒谎了。我不想放弃它，它就是我的朋友，和它在一起我才会快乐，才会踏实。我愿意用行动证明我会篮球和学习共同进步的。＂我坚定地看着爸爸。

　　　　＂说实话，刚才看你打篮球的样子我很惊讶，能在没有任何人指导的情况下，你能模仿打篮球的动作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了。我以前也爱运动，所以我看的出来你在篮球上是有潜力的。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我擅长体育运动，做为我的儿子的你也应该继承了我的优秀基因，但你小时候就胖，再加上你妈妈那么看重学习成绩，我也没时间带你练习，所以我放弃了。今天看了你的表现，发现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只是没激发出来。＂虽然爸爸的一些话我觉得他是在吹牛，但我也很明显地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那是不是可以让我继续打篮球了？＂我激动地说。

　　　　＂这个嘛，咱们可是三口之家，什么事都没有只有两个人做决定的道理，你说对不？＂这不明摆着让我回家跟妈妈低头吗？再说三口之家，平时什么事都不带我一起商量，一到我的事上就要三人讨论。但现在的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情。＂爸爸又看了我一眼说。

　　　　＂真的假的？＂我两眼都放光。

　　　　＂咳咳！＂爸爸清了清嗓子。＂怎么说我也是咱们家的主力经济来源吧。我说话还是有点作用的。＂＂得了吧，千年的二把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用不用我帮？＂爸爸反而激眼了。就像急着向我证明他的能力，要改变他在我心中的二把手印象一样。我才发现爸爸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用！用！＂有人帮我说话何乐而不为呢。

　　　　＂用还不过来陪我打球？我都好久没打了，今天好好过过瘾。＂爸爸拿起球就投了起来。

　　　　＂来了！＂我也冲了上去。

　　　　以前从来都没来过正规的篮球场打过篮球，而且对手居然还是自己的爸爸，这种经历让我足足兴奋了一个下午，爸爸也兴奋了一下午。回家的路上我们还在不停争论着。

　　　　＂你看你投篮的动作真难看。＂爸爸先发难。

　　　　＂那你也不教我！＂＂我没时间啊！＂＂有时间也不用你教，你防守的时候全是犯规动作，一会儿拉我一会儿推我的。＂＂那是正常的身体对抗！懂不懂？＂＂那你摸我下身也是身体对抗？＂＂＂爸爸不吱声了。

　　　　＂老爸！＂我脱口而出。我突然发现在和他打过篮球之后，我对他的感觉变得轻松起来，不再象以前那样疏远。

　　　　＂你叫我什么？＂爸爸扭过头来问。但看得出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没有出声。

　　　　＂我老了吗？＂爸爸犹豫了一下说。＂也好，觉得这称呼挺亲昵的。＂他这算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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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有内奸

　　　　回到家后，看见妈妈还在沙发上坐着，脸恨恨的别向一边。老天，难道她这个样子保持了一个下午？

　　　　＂我们回来了。小凯的工作我已经做通了，他知道错了，你就别跟孩子计较了。＂啊？什么意思啊？不应该老爸回来做妈妈的思想工作吗？这怎么成了我来负荆请罪了？我怨恨地看了老爸一眼。恨他为什么骗我。而老爸却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让我快去赔礼道歉，剩下的事他来解决。我没办法，只好上前说：＂妈妈，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知道错了？错哪了？＂妈妈就喜欢揪着问题不放。

　　　　＂我不该骗你，不该发脾气，不该离家出走。＂反正我就不说我不该打篮球。我觉得我应该打篮球。

　　　　＂那以后还打篮球吗？＂妈妈永远都那么会抓重点。我没回答，偷瞄了老爸一眼。

　　　　＂男孩子嘛，应该鼓励他适当运动，对身心健康有好处，你看小凯这么胖＂老爸在帮我争取机会。

　　　　＂适当？天天晚上那么玩也算适当？本来晚上时间就少，放学玩一个小时，回家用40分钟，一天就一小时40分钟，一个礼拜就是＂＂行！行！行！停！＂老爸都听不下去了。＂那你说怎么办？＂＂就别打篮球了，一个中学生打什么篮球不好好学习。＂＂可是他不会影响学习的。＂老爸替我保证。

　　　　＂你知道他会不会影响学习？你能看见小凯几眼？等真正发现成绩落后了，再追就来不及了。＂＂我是不了解，但咱们可以用事实证明啊，小凯不是有期中考试吗？他考得不好再不让他打篮球行不？＂老爸神武！这主意好，各退一步，不伤感情。

　　　　＂那这次考试你得考全班前十名，考进前十名再说。在此之前你不许参加任何篮球类活动。＂妈妈想了想说。

　　　　＂那不行，我下周还有＂我急忙说。

　　　　＂平时按时回家，但周六上午就让他出去放松一下。如果考试成绩好，那就允许他打篮球。＂老爸是为了保住我的热身赛。

　　　　＂那周六中午十二点必须回来吃饭。＂妈妈扔下一句话就起身去了厨房。

　　　　＂知足吧，咱们得一步步来，周六能去比赛就不容易了，我给你求情了，别给我掉链子啊。＂我点了点头。

　　　　＂对了，记得把比赛结果告诉我。＂＂嗯！知道了。＂篮球居然让我和老爸成为了朋友。我想起李爷爷的那句话，篮球会帮我找到我想要的朋友，真没想到我老爸会是其中一个。

　　　　终于又到了周一，但这次却很犯蹵上学，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向宝儿说明我不能再参加训练了，如果不能参加训练，不知道宝儿还会不会让我待在篮球队？

　　　　＂早啊！＂宝儿放下书包坐在我的旁边。

　　　　＂嗯，早。＂我吱了一声。

　　　　＂怎么周一就没精打彩的？周日没休息好吗？＂宝儿一边打开书包一边问我。

　　　　＂宝儿，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我吞吞吐吐地说。

　　　　＂你呀，想要工资了？喏，给你。＂说完宝儿把一本新的《灌篮高手》放在我的桌上。

　　　　＂不是，不是这个＂＂来，大家把手上的书放一下，我有事要说。＂我的话还没说出口，班主任王老师就走了进来。从她愤怒的表情来看，一定不是好事。

　　　　＂咱们班有些同学胆子不小啊，回家骗家长说咱们五点半放学，那一个小时都干什么去了？＂我心里一惊，这事老师都知道了？不过想想也对，不就是因为我妈和老师经常＂沟通＂，才会泄漏了我打篮球的秘密吗？

　　　　＂听说还去大学打篮球？你们是学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吗？＂这语气，这措辞，和我妈妈的几乎一模一样。

　　　　＂都谁放学不按时回家，打篮球去了？自己站起来，都有谁我心里清楚，现在就要看你们是否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主动承认。没有主动站出来的被我点出来的同学就绝不轻饶。＂王老师的话说完，教师里一片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站起来。

　　　　＂都不承认是吗？那我先点几个人的名字，你们看看对不对？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张青！＂王老师点了第一个人的名字。张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有没有你？＂王老师厉声问道。张青自知逃不过了，耷拉着脑袋选择了默认。王老师看了看张青又点出了第二个名字：＂孙志！＂孙志也站了起来。

　　　　＂夏雨！＂＂周通！＂王老师继续点着名字。其他四人都站起来了，下一个就是我了，我坐在座位上默默等待。

　　　　＂你们四个！啊？放学不回家，跑那么远去打篮球，你们的功课都做好了吗？知识点都掌握了吗？刚才那么问你们，你们都不承认，那是给你们机会，你们自己没把握住。还怀有侥幸心理。那没办法，现在就罚你们上午的课都站着听。以后放学也不许去打篮球，再发现者重罚！＂怎么回事？就偏偏没点到我和宝儿，宝儿是女生，老师或许考虑到了不适合体罚。那我呢？我妈都是从她那里知道我去打篮球不回家的，说死我也不相信她会不知道？我明白了，因为王老师收了我妈的东西，既要阻止我去打篮球，又不好意思体罚我，所以干脆装作不知道。这样揪出了张青他们四个，他们去不了了我自然就也不会去了。老师就是老师，绝对有＂头脑＂。我心里琢磨着。

　　　　＂报告，打篮球的还有我！＂我不能抛弃兄弟们自己独享特权，我要和他们同甘共苦！因为我们是队友，我们是一家人。想着这些我就主动站了起来。但我不理解的是我一个人说话，怎么变成了男女二重唱？我转头一看，宝儿也直直地站在我的身边。

　　　　＂我不仅去打篮球了，而且我还是咱们班篮球训练的发起人，组织者，与其他人无关。＂宝儿大声说。

　　　　王老师瞪大了眼睛，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怎么还有你们俩啊！＂这戏演的太假了，打死我都不相信她会不知道我去打篮球？

　　　　＂你们，你们俩啊。＂王老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你们都坐下吧，都坐下。＂王老师又指了指张青他们。＂今天就先原谅你们一次，毕竟一会儿科任老师来了看见班上那么多学生站着也不好看，但我警告你们，放学再不按时回家去打什么篮球，我就真的罚你们站。＂说完王老师就走出了教室。我坐在座位上想了想，这样也挺好，因为我的原因，队友们都不用受罚了。

　　　　＂你挺傻的。＂宝儿转过头来看看我。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