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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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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焦灼地候在门外,心思千回百转。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没曾想会来得这么快。
十九很快出来,面色如常,衣裳也很整齐,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事。十三不放心地问:“阁主怎么说”
“阁主说,反正该学的都学过,然后就让我出来了。”
该学的都学过十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什么时候的事”
十九下意识地歪歪头,不理解十三的反应:“前些日子你执行任务,我跟阁主一起睡的。十三,你脸色很不好。”
十三握着她的手,勉强微笑:“我没事。”原来,他是被刻意调开的。十九是打架的天才,别的方面却一窍不通。她不明白这些事代表什么,可是,他明白。
在闲阁,阁主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无法反抗的。在这里,他们不属于自己。
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十三望着十九的侧脸,心里暗暗发誓。
按规矩,成功完成任务后,允许有一段时间的休息。复命后,十三歇了两日,舒缓疲惫的神经,然后向阁里请示过,带着十九入京。
程铭依照承诺,改名加入闲阁,成了阁主的谋士,人称禾先生。他提过的晋州杨中显,正在京城参加科举。放榜那日,十三牵着十九,扮做普通书生的模样,挤在看榜的人群里。
杨中显的名字高挂榜首,正是新科状元。
依次往后面看去,在进士二甲里找到另外一个名字:苏礼和。
他果然参加科举了。
十三想了想,没有直接去拜访杨中显,反带着十九在街市上闲晃。十九望着拥挤的人群,不明白有什么好玩的。她知道十三有事要做,就安静地跟着他。十三牵着她的手,看到她温顺中带点迷茫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傍晚时分,他们坐在一家普通的酒楼里吃饭。酒楼位于闹市区,正是人多的时候。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进来时,已经没有位置。他容貌端正,比十三还要俊朗些,身穿普通的长衫,是读书人中常见的式样,丝毫不招人注意。他四下看看,来到十三和十九的桌前:“叨扰,拼个桌。”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带着吸引人的磁性。
十九看了他一眼,不搭理。十三点点头,算是同意。年轻人便在十九对面坐下来。
苏礼和,扬州人,幼年丧母,家中惟有一个小妹。苏家行商为业,苏礼和是家中惟一的男丁,去年突然宣称要参加科举,将商铺交给小妹苏婉打理。这次进京应试,他没有带随从,站在人群毫不招眼,一点都不像刚中进士的人。
十九穿着男装,发髻是十三替她梳的,用一根木簪挽起。木簪上有浅浅的刻纹,雕成翠竹的模样,十分别致。苏礼和不由多看了两眼。十三沉着脸,在旁边轻咳。苏礼和回过神,笑笑,冲他一抱拳:“这位小兄弟模样俊秀,实在讨人喜欢,不由多看了两眼。多有唐突,实在抱歉。”
十三没理他,问十九:“状元爷明日会巡街,要不要去看”
十九摇摇头:“不喜欢。人多。”
十三想想又问:“现在是杜鹃花开的时节,去看花”
十九有些不理解:“花有什么好看的几天就谢了。”
十三早猜到她会这么说,可是真听她说出来,仍然忍不住地心酸。在十九的认知里,颜色,气味,声音,都只能算某人某物的特征,没什么特别的。
她不懂得生活。
不懂得生活的人,很难懂得什么是快乐。
她无法理解人的七情六欲。尽管她很聪明,任务的过程中,总能在恰当的时机摆出最恰当的表情,但是心里空荡荡一片,与喜怒哀乐无关。十三很认真地想教会她,却只是徒劳。
他起身,很自然地牵住十九:“回去吧。今天走了一天,你也累了。”
于是苏礼和独占了一整张桌子。眼睛的余光里,瞥见有身影尾随十三和十九出去。他唇边浮起玩味的笑:果然像他说的,有人在暗处监视呢。倒是那个戴着翠竹簪的,苏礼和阅人无数,即使她穿着男装,仍然一眼认出其实是少女。
有意思,翠竹簪竟然在她身上。如今便是极漂亮的人,长大后必定是倾国倾国的绝色。小妹知道后,大概会哭吧这么多年来,她可是一直记挂着十三呢。
苏家做的是绸缎生意。三年前,苏家老父生意被骗,要赔一大笔钱,打击之下一病不起,竞争对手趁机欺诈,逼着老父贱卖名下惟一的绸缎店面。那是苏家老父一辈子的心血,如何舍得
绝境中,苏礼和遇到十三。
彼时,十三刚获得精英身份,就开始绸缪逃离。他观察过很多人,最后选中苏家,向苏礼和提出交易。苏礼和回家与小妹商量后,将翠竹簪高价卖给十三,用这笔钱还了债,之后抓住商机,扭转商铺的亏损局面,苏家这才重振门面。翠竹簪也不是希罕物。苏家小妹生得一双巧手,这支簪子是她临时取材雕刻。十三花钱买的,不是这支簪子,而是苏家一个承诺:日后见到翠竹簪的持有人,苏家不问因由,必定竭力相护。苏礼和没想到,竟然会在今日见到翠竹簪。
………………………………
第311章 :不是你呆的
他知道十三的身份很特殊,一直以为翠竹簪是他给自己铺的后路。没想到,他竟然把翠竹簪送给别人。
程铭曾经那句善意的提醒,十三听进去了,却没有着急去找杨中显,只在暗中注意。
之后,见到苏礼和、暗示他翠竹簪的用意、并私自讨论一些事宜后,他带着十九随便闲晃两日,搅乱跟踪的视线才回到闲阁,然后特意找到十二,隐晦地告诉她,苏礼和正在找一个叫做孙娴静的姑娘。十二大惊:“你怎么知道的?”十三淡淡看她一眼,警告道:“做完事要收尾。”十二顿时脸红了,试图辩解:“这个人可以相信……”
十三打断她:“所以他还活着。”否则,他会第一时间杀了这个人。
去年苏礼和说要入仕的时候,十三是知道的,他没有反对。苏家越强大,对他想做的事越有利。没想到这次见面,苏礼和竟然问起闲阁的事情。原来他入仕,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姑娘。而那位姑娘早在三年前就加入闲阁,并被蚁堂的长老看中,培养成情报精英。
十九这次的刺杀,把闲阁彻底推到人们眼前。苏礼和是个聪明人。十三与他接触的过程中从未提及自己的身份,但当闲阁的消息流传出来,在他手里一点一滴地汇聚,他很快猜中,并向他打听孙娴静姑娘。
孙娴静,是十二加入闲阁之前的名字。除了闲主,闲阁中没有人知道。十三也不笨,他们这批精英中,只有两个女人:十二和十九。苏礼和要找的,显然不是十九。苏礼和与孙娴静相遇的时间地点,也恰好与十二的任务对上号。
想清楚这些,十三顿时有种危机感。他觉得,这条后路已经不安全。
闲堂有三位长老,分管三堂:蚁堂的人像蚂蚁一样无处不在,负责情报工作;猎堂负责刺杀工作;鹰堂负责惩罚犯错者、追杀叛逃者等刑事工作。早在三年前的生死筛选中,蚁堂的长老便看中十二的易容术,将她收归堂下悉心调教。如今想脱离闲阁,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十三心里直犯愁。他最突出的特长,便是识人。当年为了铺这条后路,他千挑万选,最后找上才苏礼和,没想到事情突然急转直下:苏礼和大张旗鼓地搜寻与闲阁有关的所有信息,彻底把自己暴露闲阁眼皮下。闲阁没有对他动手,是因为他还没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否则他早就身首异处。
焦躁间,十七突然出现在他门口:“十九跟十一打起来了,你最好过去看看。”他淡淡地说着,语气间丝毫没有担心,反而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他身段颀长,步履虚浮,显然是受了伤。
十三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你做了什么?”
十七无辜地摊开手:“什么也没做呀。”
十三面无表情:“那让我猜猜看。你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今天回来发现十一也在阁里,于是不敢回房间,把十九骗过去了对不对?”
十七咧嘴笑了:“没有骗哟,我只是问十九,能不能跟她换两天房间,她答应了,接着就找十一打架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十三爆了句粗口,匆匆赶往十一的房间。
十七笑嘻嘻地抬头望天:嗯,今天的天气真不错。他本着看热闹的心态,也慢悠悠地跟过去,丝毫没有刚做完坏事的愧疚。
远远听到兵刃碰撞的声音,还有十一急切的说话声:“我招你还是惹你了?十九你发哪门子疯?”“哎哎哎!小姑奶奶,你这是要我命呢!你还真要杀我啊?你怎么就下得了手?”“行行算我错了,先停手好不好?”
十三赶到的时候,十一房间里的摆设差不多都被打坏了,房门惨兮兮的躺在地上,看样子是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坏的。十九还在步步紧逼,死命追着十一攻击。十一已经从房里逃出来,身上衣服破了好几处,躲闪地颇为狼狈。他一眼看到十三,气急败坏地骂道:“还不赶紧把她弄走!”
十九轻易不发飚,发飚的时候没人吃得消。除了十三,谁的话她都不听。
“过来。”十三冲十九招手。
十九立刻收手,听话地走到十三身边,留下十一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地直喘气。他目光深邃,古井般无波无澜,望不到底。十三没理他,抬手抚上十九的头发,用手指替她把散乱的发丝理顺梳好,见她没有受伤,顿时放下心来:“发生什么事?”
十九面无表情地回答:“床塌了。”除非是在执行任务,她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面无表情。看不出喜,看不出怒。但是十三知道,她现在很生气。
十一怒骂:“你床塌了关我什么事?”莫名其妙被人一顿揍,关键是他还打不过人家,他才冤枉好不好!
旁边十七笑嘻嘻地补充说明,解答十一的疑问:“她这两天睡我的房间。”
十一噎住了:他确实在十七的房间动过手脚。十三扫了他一眼,继续问十九:“骗你的人是十七,为什么来找十一?”
“十七受伤了,很可怜。”
十七顿时也不说话了:她说谁可怜?说谁可怜!他有这么弱吗?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个小丫头说可怜?可是他不敢动手,只能努力克制住揍人的冲动。别说他现在带伤,没受伤的时候他也不是十九的对手。
这回换十一在旁边冷笑看热闹。十七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好吧他承认,说起打架,在场的人中间,他是最废柴的。他确实不擅长这个,他只擅长用轻功逃命。如果他要走,倒没人拦得住。
十三还在哄十九:“好了,架也打完了,回去吧。别把事情闹过火。这两天你还睡自己房间,十七伤好之前都跟我住,不会被欺负的。”
十九乖巧地点头:“好。”
十三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正准备离开,被十一从背后唤住。十三回过头,看看十一的神色,像是有话要说,便嘱咐十九先回去,不要再惹事。
“我知道你在盘算什么。”眼看着十九走远,十一也不废话,直接对十三说道,“我还知道你没有吃红丹。嗯,应该是最近才戒掉的吧?”
天空很蓝,有白云悠悠飘过。十三倚着树干,头疼地揉揉脑袋,等待十一的下文。论智谋,别说在他们这批人中间,就是放眼整个闲阁,如果十一自称第二,只怕没人敢称第一。就连新来的禾先生,只怕也不敢自称比他更足智多谋。他的心思,从来没有人能猜透。
但是阁主不敢重用十一。因为他的恶劣习性同样在闲阁内赫赫有名。十一从来不掩饰他的厌恶。说不出原因来,很莫名其妙地,他讨厌这里,却离不开这里。因为除了这里,他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于是他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发泄在周围的人身上:今天恶搞这位,明天捉弄那位。不会立即致命、却很恶劣的一些玩笑。例如藏在房间里的蛇,被调包成胭脂的金创药,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机关陷阱等等。好在他的任务都完成得不错,于是种种行为得到阁主的默许。但这并不等于,阁主会允许他掌控闲阁的大部分信息。
――这便是阁主想方设法要拉拢禾先生的原因。他需要一位有谋略、有担当、受人敬重的智囊。而不是人人自危的灾星。
至于红丹,是闲阁控制他们的招数之一。作用是镇血止痛,由鹰堂发放。副作用是只要服用一次,就会上瘾,再也戒不掉。――或者,这种让人上瘾的习性,才是它的主要作用?谁知道呢。反正他们从小服用,早离不开这种药。
十一笑嘻嘻的,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你比我勇敢。我只是想想而已,你居然已经付诸行动。”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也没打算要胁你什么。”他说。三年前的生死筛选赛,他们都欠下十三和十九的情。最重要的是,得罪了十三,就等于得罪十九――他惹不起十九。惹了别的人,就算打不过,还可以动动心眼,忽悠过去,十九却不吃这套。她是一根筋的人,忽悠对她无效。
“多谢。”十三回答。他现在还不愿意树敌。
“十九还在服用红丹吧?”
“嗯。阁主很关注她。”十三说话的时候,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这份关注,很难说是福还是祸。他不敢自私地妄想独占十九,但是,那个人更不值得十九托付。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十一点点头,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也是,她如果戒了,恐怕阁主很快就会发现。”顿了顿,他接着说,“连红丹都戒得掉,你要离开的话,我想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十九……她确实很厉害,却单纯过了头。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十三显出点颓色,“我做过点准备,可是最近发现,那条路已经不行了。我就算死在这里都没关系,可是她……这里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
十一笑笑:“我相信你。另外,你也要相信十九。她其实很厉害的,别把她想得太娇弱。必要的时候,她能独当一面。”他指着房间里的满地狼藉,“看,连我都被她逼得走投无路。”
十三没有说话,只是悠悠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十九很厉害,他只是不舍得让她冒险。
十一并不勉强他,拍拍他的肩:“我有个要求:到那一天,尽量把动静闹大点。”
十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十一在说什么:利用他和十九把动静闹大,方便十一浑水摸鱼?
十一看到十三惊愕的表情,脸上的笑意丝毫不改,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自己做不成,于是就想借你们的东风。不过,我不打算冒险,所以也不会跟你们联手。做打算的时候,你完全不必考虑我,我到时候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的意思,就是有可能趁十三和十九的离开,与他们一起逃走,也有可能服从闲阁的命令,对他们痛下杀手。这样的行事方法,确实是十一的风格。
十三没有说话,点头表示理解。
回到住处,十七正躺在十三的床上。十三毫不客气,一脚把他踹下床:“你睡地上。”
十七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揉着被他踹痛的腰:“你倒是温柔点啊,当心踹出人命。我可是伤员,怎么能睡地上?”
十一白了他一眼:“看来我这脚踹轻了,应该直接把你踹到十一房里去。”
十七吓得赶紧举手讨饶:“别别,我错了,我睡地上还不成?”
“离十九远点。再给她惹事,我一剑杀了你。”十三冷着脸威胁。
“换个房间而已,又没有调戏她,瞧你紧张成什么样……哎别别别,我离她远点就是。”
十三收回压到十七脖子上的剑,重新躺回床上。十七吁了口气,停了一会儿,再次勇敢地打破沉默:“我听说,她前些日子住阁主房里?”他收了嬉皮笑脸,表情颇有些郑重。
十三不答话,算是默认。
“为什么不跟她一起住?以前她一个人不敢睡觉,天天赖你这里,阁主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十七忿忿,“那时候她小,不懂事,你不舍得下手,现在倒好,白白便宜那个人……”
“她值得更好的。”十三的声音轻飘飘的,有些无力。
十七无奈:“知道你为她好,可你也得看清事实。别忘了我们是什么身份。对,那个人很好,可那个人会对她好吗?十三,除了你,不会再有人像你一样,处心积虑地为她好。”
“好好想想吧。”十七意味深长地说。
“她有选择的权利。我希望……她能自己决定。”十三答得艰难。
十七一针见血地反问:“如果她一辈子都不懂呢?你就这样一辈子远远看着?就算你愿意,那个人会同意?别忘了我们是做什么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送到别的男人身边。即使这样,你也愿意?”
………………………………
第312章 :苏家最绝望
十九生得太漂亮,阁主绝不会让她只做暗处的任务。以色侍人,借以换取相应的情报、刺杀的机会,是她日后必然要做的任务内容之一。
十三沉默着,心里乱糟糟一片。
半个月后,苏礼和终于见到十二。彼时,春意正浓。
晋州罗县死了个师爷。苏礼和顶替的,便是这个师爷的职位。新科进士被任做小小的师爷,还是个荒僻的小县城,苏礼和没太大意外。他在朝中无根无基,自然捞不到肥差。意外在于,他赴任后发现,原师爷的死,似乎另有蹊跷。
他行商出身,骨子里谨慎的习性占据上风,没有多少好奇心,也不打算多事,但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打破了他的想法,让他开始绸缪起一些事情。
到职的第一天,公文交接后,有小吏引苏礼和到新居,也就是前师爷的故居。苏礼和一向胆大,不忌讳这些,简单收拾完毕便早早歇下。半夜突然惊醒,发现床边站着个黑衣人。身材略矮,不是十三,倒与他思念的人身段相仿。
“孙姑娘?”苏礼和很快镇静下来,试探地问道。
黑衣人声音闷闷地:“你怎么知道是我?”
苏礼和眉眼弯弯:“猜的。数月不见,最近可好?”他掀被坐起,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欢喜,迅速捞起床边的外衣披上,抬手便要掌灯,以便好好看清她的模样。
“不必,我马上就走。”十二马上制止他,“该糊涂的事情,老实把明白揣起来。还有,别再找我了。闲阁不是你能惹的。”她这话,暗含着警告,也等于变相承认了闲阁的身份。
苏礼和也不点破,只在心里偷笑,愈加笃定自己的想法,谁知抬眼见她要走,慌忙伸手去拦:“孙姑娘!”
十二皱眉:“这个姓氏,我早就舍弃了。”
苏礼和固执地拦着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舍弃它?”
十二摇摇头:“与你无关。”
苏礼和从未习武。如果十二执意要走,他根本拦不住。可是在他面前,十二总无法克制自己,无法对他强横。也许从第一次见面,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从两年前第一次见面,他的轻笑撞入她的眼帘,从此刻入心头,既是她最隐秘的甜蜜,也是她最紧张的牵挂。所以当她听说苏礼和来到罗县,立刻不管不顾地找来,生怕他发现这里的阴谋,平白招惹杀身之祸。
苏礼和仿佛不知道十二的为难,微笑而执著地问:“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名字是什么?”
十二不答。苏礼和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说:“我听说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个朝廷命官,姓孙。有天他犯了错,圣上下令诛其九族。行刑当天,府上一个仗义的丫头,穿上小姐的服饰,把小姐藏起来,自己代其送死。最后孙府燃起大火,全府上下百余人的尸体,和建筑同时化为灰烬。那位被调包的小姐,有人说她逃了出来,有人说她已经死在大火里。你猜,她活下来了吗?”
借着夜色的掩饰,苏礼和看不到十二发白的脸色,只听到她的呼吸骤然急促,知道自己猜中了,唇边不由再度流出笑意:“我来考科举,果然是正确的。”
那笑意,分明是得意的,带着几分意气风发的炫耀,却丝毫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孙家的事情,当年传得风风雨雨。他与她,一面之缘,留下的惟有心尖的上一个名字。执著的寻觅中,他设想了种种可能,又排除种种假设,最终得出小心翼翼的结论。
“闲阁的事,我本来没有放心上。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是两年前。那时候,你其实是在跟踪定国侯蓝烈倾对不对?第二次,是去年八月。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三天后,钦差大臣的死讯传出来,我就开始想,是不是我入了朝廷,就能离你更近点?因为你总在朝廷人的身边转悠。”
“直到前些日子,闲阁的十九名扬天下,连同闲阁的各种小道消息也被人们到处宣扬,我才将你和闲阁联系起来,然后,种种假设都变得有理可循。”
“孙姑娘,我很敬服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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