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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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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玄御则是一脸无奈,该解释的他也解释了,只是信不信的话,就得由着他们了。
一个人说那叫看错,两个人聊着那叫有可能,三个人谈起就叫事实如此。难道他们的样子看上去真的那么有夫妻相?轩辕玄御不禁去想,偷偷看向怜倾,那生起气来的样子更多了几分娇嗔。
“轩辕玄御——”怜倾看着他那副呆呆的表情,知道他必定又在想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出手便是一个手刀,向他迎面劈来。
轩辕玄御并不接招,只是一味退让躲避,左躲右闪,轩辕玄御正打得难舍难分,兴趣浓厚,旁人看得亦是津津有味之时,一道女孩铜铃般的笑声自店门外传入耳膜,“师兄,这就是我未来的师嫂吗?”轩辕玄御顿感一阵头大,她怎么来了?
来人一头棕色卷发一把高高束起,随意挽起两圈垂在左侧胸前,一身清爽干净的火红色及膝短裙,护膝的红色丝带环绕两条白皙可见的**,手臂上挂满叮叮铃铃的铜环圈,手上抽动着一根暗色皮鞭,鞭身长且粗,让人一见便寒碜——若是让这皮鞭甩上一下,恐怕小命也不保。看其火辣的装扮和爽朗的个性,必是番邦女子无疑。
——啪,一下重重的回音打在酒馆的地砖上,地砖即刻裂开一条缝,众人瞠目结舌。
再一下,皮鞭已成功将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分开,又一鞭——轩辕玄御一把轻揽过她让到一边,任由她的眼眸愤恨地仇视他而不顾。
“红兮,你闹够了没有……”轩辕玄御冲那红衣女子吼道,一改刚才的温柔。
“师兄,我可是受了千寻妹妹的嘱托,特地赶来助你一臂之力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呢?不怕让人听了寒心哪!”红衣女子收了鞭,美目轻瞥向轩辕玄御怀里的可人儿,巧笑道。
“收起你的假惺惺,留给我眼拙的皇兄去吧。”轩辕玄御真是搞不懂这样的女子竟然也能将桀国的皇上迷的神魂颠倒,论姿色不过中等偏上之姿,论个性,野蛮娇横,整天惹祸闹事,恐怕整个后宫都不够她一人玩。
“哎——人长得漂亮真是罪过啊……”那个被称为红兮的女子娇叹道,她的容貌自是比不上怜倾的绝色,但是她那一回首一转眸,周身散发的娇艳妩媚亦让酒馆中不少男子垂涎三尺。
轩辕玄御还想说什么,冷不丁让怀里的人手肘偷袭成功,击中右胸膛,气息一阵不顺,手一松便放她离开那结实的胸膛。“咳咳……”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我今日非走不可!”怜倾冷眼瞥向一见面就争吵的师兄妹。
“口气不小,好,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红兮早就有意想要试探她一下,现下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单手甩起皮鞭,使劲朝地砖上扫去,那皮鞭的嗤嗤声不绝于耳,甚是恐怖,众人都倒抽一口气。突然她左手一挥,那皮鞭像是长了眼睛般,直直的锁定怜倾而来。
怜倾也不急,一转身抽出飘雪剑将它打开,自己则回身攻她罩门。
红兮一惊,忙收回皮鞭护住,又一俯身,反手将皮鞭扶摇而上送出,将站定的她收腰拖起,一用力,往自己方向拉近。
怜倾又岂是如此轻易服输之人,眼见脱身不得,无意识间挥出飘雪剑,使出一招“长剑所至,无所遁形”飘雪剑薄如翼,一柄银刃直刺红兮左肩。
“呼——”红兮未曾料到她会这招,心中一惊,便将长鞭急急收回,却不料空中的人重心不稳,被这鞭子一卷身失去了着力点。
“怜儿——”轩辕玄御一跃而上,稳稳地挽起她柔软的腰肢,接住她的下坠的身子,右手一把揪住她的皮鞭,让红兮动弹不得,他知道她并不想伤红兮,否则剑锋所指便是咽喉。
“师兄,你偏心!她怎么会天御剑法的?”红兮瞪圆了双眼斥道。
“放开我——”怜倾挣扎着推诺开他。
“这不关你的事。”轩辕玄御冷冷地回她。
“你不怕老头子知道剥你一层皮?”红兮迫不及待想知道师傅若是知道这最中意的弟子,背着他将本门绝学私相授受,不晓得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一激动——胡须没准会根根竖起。
“师妹,什么时候会关心我这个二师兄了,以前不老是‘讨厌鬼讨厌鬼’的叫吗?”轩辕玄御一脸好笑,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作何想吗。
“你如果将天御剑法传授予我,小妹保证在师傅面前只字不提,如何?师兄——”正题来了——她垂涎那至尊剑法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无奈老头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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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扎无音讯
兄一人,大概也正因为如此,才导致大师兄不满,一气之下便下了山,至今了无音讯。
“师妹是没有睡醒吧?”轩辕玄御哂笑道。
“你……轩辕玄御,你真不怕师傅怪罪?”红兮被他一激,恼怒万分。
“你要么现在就回宫,要么我把你打残了送回皇兄那里,我想皇兄应该会感谢我帮他找回了逃妻的,你自己决定吧。”轩辕玄御声音一冷,即刻下逐客令。
“轩辕玄御,你狠,我走就是了,我和亲爱的夫君——你的皇兄等着你回来。”说罢转身走出酒馆。
怜倾不解地凝望着他,似乎眼前的他并不是刚才那个幼稚的小孩,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来,坐下,喝汤……”轩辕玄御立马换了张柔和的面容,扯着她的衣袖同桌坐下,她怔了怔。
“小二——”轩辕玄御舀起一调羹鸡汤,轻抿了下,随即皱起眉头。
“哎——客官。”众人还没从刚才的场景中反应过来。
“鸡汤冷了,换碗热的。”
“哎——”小二一声应道。
怜倾困惑的看向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小店暂时安静了些。
突然外面又热闹了起来,三三两两进来几个郡上的百姓,脸上都堆着笑意,“哎——听说了吗,我们的皇上要封后了。”
怜倾的手微微颤动。
“别这么土了,这皇上大婚举国上下谁人不知啊?”坐在一旁的大叔不屑地看了眼进来的年轻人,似乎在责怪他消息来得太不灵通。
“你可知道,这昭皇即娶之人是何人啊?”年轻人并不恼,得意地扬扬眉。
“当今左相上官大人之妹贝,听说可是藏在深闺的娇小姐啊,难道有错?”大叔也是被他问得有些疑惑。
“错了错了,是定远侯展大将军的独孙女,听说这位千金小姐美着呢,要不昭皇怎么会把封后的人选临时删改呢,这可是大事啊——”年轻人还没说完。
“哐——”怜倾手中的汤勺应声而落,摔在小店的地砖上,碎成一片片。
众人纷纷应声看去,一个不着半点风尘,美的似画的白衣仙子表情呆呆地伫立着,手上的汤勺不小心摔落在地,她避开众人好奇的眼神,强装镇定地缓缓俯下身捡起点点碎片,身子却冷得不住颤抖——手滑过碎片——一滴红色映入眼帘,她紧皱了下眉,继续收拾碎片。
刚进门的年轻人看的差些乱了心智——不知道这展大将军的孙女可及眼前的姑娘半点姿色。
小二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情,竟忘了收拾残破的汤勺的碎片。
“怜儿……”轩辕玄御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将划破的手指轻放进唇上吸去血渍。
她面色惨白,紧抿的唇齿间发出颤栗,原来自己已经如此在乎他——听到他大婚的消息,心里会绞痛。
突然她一把揪住自己的衣襟,深深地,越揪越紧,最后无力地单手撑住身体,半倚着轩辕玄御,眉头凝成一团,她的表情愈加痛苦,好像心被掏空的痛。
“怜儿——”轩辕玄御看出她的不适,赶忙扶住她,慌忙地摇着她孱弱的双肩“怜儿……”
“扑——”一口鲜血染的一身白衣甚是刺眼,她那清冷的眸子包含着复杂的情感,长睫依依不舍的闭上。
“怜儿……怜儿……”轩辕玄御抱起怀里的人儿,转头冲小二吼道,“还不快叫大夫……”他眼光一扫,周围的人一颤——那种眼神如死神般嗜血。
上官府邸已经很少这般热闹过了,聚贤堂两侧的贵宾座上此刻座无虚席,嘈杂声更是差些将这琉璃的屋顶给掀了。
“展柏之此次可谓目的明确,欲除我等而后快,朝堂之上之事且不说,祸害左相劫狱之罪,害得怜小姐有家归不得,如今又乘虚而入好用他那宝贝的青格儿迷惑皇上,他的私心可不小,恐怕一旦他当上皇亲国戚,我等再不是他对手,不如暗袭劫了他嫁孙女的轿子……”内阁学士滔滔不绝分析目前形势。
一旁的巡检司李大人忍不住了,“路大人想劫谁的轿子呢?那是皇上的妃子!犯上之罪!依我看,他展家何德何能敢与相爷作对相爷运筹为握,堪称再世诸葛,雄韬武略亦是无人能及……与其劫轿子,还不如劫展老头威吓一下比较有效。”
“李大人此言差矣,相爷毋庸置疑乃人中龙凤,可那展大将军虽说不理政事很多年,但凭他在军队中的号召力,只需“振臂一呼”也定有不少将士誓死跟随,实力不容小觑啊,他哪是这么容易摆得平的?”王刺史反驳道。
“不对不对,相爷一出手,哪还有他展老头的风头?要我说,杀了那老头一了百了。”
…………
他们口中的当事人此时正单手托腮,半卧于垂帘之后,正眼都不去瞧那群争得面红耳赤的大官们,看他们一副副嘴脸,既不敢得罪自己,又不想与展家为敌,小人姿态尽露无遗,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诸位——”他的齿缝中漏出两个字。
而堂下的人与其说在讨论,不如说是来道给上官听的。个个无时不刻不在细听帘子后的动静,此刻一点风吹草动,立即安静下来,贴紧着静听。
上官楚闕慵懒地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修长得手指首先撩开珠帘,从暖阁中缓缓踱出。
“诸位讨论了许久了,可有良策啊。”他媚眼惺忪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的神情。
“微臣没有……”
“暂无良策——”
“这个……”一群人成功的把他引出来了,但是却被他一句话问倒,汗颜。
上官楚闕瞬间收起笑容,转性似地怒斥道,“那还不快想!”
就听得他一声怒吼后,聚贤堂上即刻陷入一派沉寂中。
李大人原本还有话要说,一听左相这口气像是发怒了,随即变成一副沉思状;而一旁的王刺史偷撇向左相,发现上官的目光正留恋到他那,便立刻转为摇头晃脑,苦思冥想神态;那路大人更是虚假的可以,他的脸堪称一张晴雨表,变化无常,上官楚闕饶有兴趣的看着,最初保持一副苦恼地跟死了老娘的苦瓜脸——一会便是有了主意,喜上眉梢,瞬间恍然大悟样——随即又若有所思,无奈的摇摇头,仿佛在很卖力的思考。
“我倒是有一个计策——”上官楚闕哑笑。
众人果然纷纷抬起头,一脸“敬仰”的望向他们的左相。
上官楚闕慢条斯理的睁开双眸,“依我看——把展柏之削成人棍塞进陶瓷缸,打残他妻子扔街上乞讨,将他孙女丢进边关军营犒劳将士,阉了他那无用的儿子送进宫里!把他展家二百三五口人,男的流放,女的卖进妓院,让他展家世代为奴,永世不得超生——”他一口气说完,大气不喘一下,面不改色,笑意殷殷横扫全聚贤堂。
堂上的人皆一脸冰霜,一阵冷颤不由自脚底窜上,仔细打量他们的主子——这个——那个——他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那种人——不过,这也太狠了吧——
“诸位觉得怎样呢?”上官楚闕一一审视过去。
“微,微臣,认为好,好,好……”李大人被他瞅得胆战心惊,一直点头。
“李大人,你很冷吗,抖成这样?”上官楚闕淡笑得“关心”道。
“没没有,微臣很好,很好。”说着话的时候李大人还不住颤抖。
“王大人呢?”
“再好不过,再好不过!”一旁的王大人吓得就差没腿软当场跪下。
“路大人,刺史大人,内阁学士……?”
“微臣没有,没有异议”众人皆下跪不断拭汗。
“哈哈哈哈……”上官楚闕突然连声惊笑,“众位大人还真是心狠手辣啊!……本官只是见这氛围太过沉闷,说个笑话罢了……”他扬长而去。
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臣子跪在大堂上,如鲠在喉,相视无语——这个笑话可不好笑!
这个朝堂再不是他想玩弄的游戏,他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对手。
“上官,难道就只是为了找朕下棋闲谈吗?”龙昶亦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皇上英明,的确有事。”上官楚闕微微敛眉
“哦?”
“下官想——”上官楚闕站起身,凝望着那竹林深处的一缕白云,轻柔地说出了五年前他对另一位君王说的同样的话“——请辞——”
“上官!”龙昶亦手中的棋子不期而落,双眉更是凝结成一团。“你是在为我娶展柏之孙女青格儿一事不平吗?”龙昶亦放下身段,以“我”自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们本不应该是君和臣的关系,龙昶亦明白如果没有上官的出现,他不会坐在高高在上的位子来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五年前上官在朝堂之上赫然出现,把一个软弱的,喜欢躲在墙角,处处被欺负的男孩从阴影中带出来,变成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君王。近几年,只要是龙昶亦不方便出手的地方,上官亦是心神领会剔除异己,拉帮结派,处理的面面俱到,妥妥当当,尽管上官的个性古怪,但是在政事方面,他却从来没有让自己操心过,他才是龙昶亦真正的心腹。
上官楚闕并不言语,静静地仰睇着那片白云,似乎包含深意。
“不如归去——”
“帮我!”龙昶亦的手触上了上官楚闕的紫袍。
“我曾说过我会帮你成就昭国历史上一代明君,此刻便是我功成身退之时。”
“如果朕不准呢?”龙昶亦既知他去意已决,那就只得强留,是惜才,同时也是为了封口,上官楚闕知道的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多得多,作为君王——他怎能安心放他走。
“强留我在昭国,终有一天,亦,你会后悔的!”上官楚闕还是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龙昶亦意气分发,回眸转向上官楚闕——横扫四国,一统天下,这江山多娇,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在他眼里,这朝堂之上只有上官楚闕配让他又喜又忧。他喜,拥有如此绝顶智慧的臣子;他忧,他的聪明迟早会使权力过度膨胀,而超越他的权限范围。这也是他充耳不闻看待上官和展柏之之间争斗的缘故,他要两人相互制约,而便于他对两者的掌控。但是娶青格儿一事却是在他的预料之外,诏书已颁,而皇后却被劫走,叫他如何面对的了昭国百姓?他悠悠长叹——怜儿,你究竟在哪里?
上官楚闕并不多言,只是蓝色的水晶凝眸中透着一股不确定,龙昶亦——我一手将你带起,你若要强留我,也许有一日,我会亲手将你推向深渊——到那时,莫要怪我!
“亦,你可曾爱过怜儿?”上官楚闕突然问道。
“朕承诺——这后宫之首的位子非上官怜倾莫属,没有人可以取代,无论何时,只要她回到朕的身边,她要的朕都能给她。”
“若是江山呢?”上官楚闕淡淡的问,龙昶亦一愣,他未曾想过该如何回答。正当此时,上官楚闕转而严肃,“若是有一日,怜儿回到亦的身边,请亦不要提起此次“苟且之事”。”
龙昶亦探味的眼神看向他此时面无表情的脸,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细看,都没有一点瑕龇,好一个惑世的容颜。
“若是为了逼轩辕玄御出手,而后将他剿灭,除一统江山最大的绊脚石,让怜儿作这些表面的牺牲,在亦得眼里也许不算什么,但是怜儿毕竟是女子。对她来说,也许心上的伤远比身上的伤重,就让她以为一切的计划全是臣的安排吧。亦,并不知内情不是吗?”上官楚闕的行为一直让他很困惑。
但是他还是轻点点头,他知道她的委屈,自那次雅沁殿熄灯之事,当他得知上官发现轩辕玄御对怜儿的情,他便计上心头,导演了一系列的冤案,而展柏之的误入更让这场戏逼真万分,但是也让她意外的受了不少苦,他目的就是布下天罗地网,逼迫轩辕玄御出手,他就能名正言顺处置潜入刑部大牢的“刺客”,那么,轩辕玄御——这个昭国大军横扫四国面临的最大的障碍将被不费吹灰之力搬出,可是……那个神秘黑衣人究竟是谁?龙昶亦理了好几日思路,始终理不出个头绪。
………………………………
第566章 为你打江山
龙昶亦诡异一笑,“诏书已拟定:朕决定将皇室的一朵娇花——朕那如花似玉的八皇妹赐予上官你,即日成婚。”
“臣不同意。”上官突然回头。
“上官想抗旨不成?”龙昶亦的眉头微皱。
“如果皇上认为一道圣旨便能让上官俯首称臣,那皇上,你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上官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意图。
龙昶亦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确,一来可以彻底绝了上官对怜儿所想;二来亦可用皇妹来牵制上官,一举两得之举,奈何事件的当事人偏偏是上官楚闕,他的如意算盘被他一句话——便打水漂了。
“皇上强留上官在朝内,已是一意孤行;若还要强逼臣娶八公主——那臣只能告诉皇上,八公主的下场不会比昔日的曹贵妃好多少——”上官楚闕冷冷的说道。
龙昶亦一阵寒碜,果然是上官楚闕,只有他才敢一再威胁当今皇上!想到此,龙昶亦也便释怀了,“哈哈哈……好,想必上官是有心上之人了,朕也不强求了,朕只求你一件事——留在朕的身边,再帮朕一次!”
——终究还是他料想的结果!“前事如尘,不如归去”可他终究还是无力改变什么,他本无意于插手此次纷争,但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颜儿阿颜儿——再等我两年,两年足够矣,两年我便打一个江山回来!
怜倾微颤的双睫缓缓睁开,打量着四遭——朱红色的床榻,陈旧的木桌椅,古味的茶具静放在一旁,透过窗棂看去,窗外山林环绕,树木郁郁葱葱,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她这是在哪?
正在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十四五岁,扎着两小辫,面庞清秀的小丫头,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
“啊……仙子姐姐醒了,仙子姐姐醒了……”那丫头一督见床上的人儿已睁开双目,便顾不得手中的汤药,手舞足蹈地向门外跑去,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尽快报告师傅和二师兄去,二师兄这几日可是守在床边不眠不休照顾仙子姐姐,就怕错过她清醒,这不,刚被师傅叫去炼药房。
自前几日怜倾昏迷过去,轩辕玄御便连夜将她带到这幽幽谷——他师傅的隐身之处,师傅江湖号称天机老人,亦称神算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冠古今,学富五车,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必能将怜儿救活。
“玄御,你不是有话要问为师?”天机老人一脸老顽童相,轻抚一脸白须,上下倒弄着药材。
“师傅,徒儿见到大师兄了!”轩辕玄御本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惜他确确实实看到他了,而且还是在昭国大内,怎不让人惊讶。
天机老人微微怔了下,“你确定吗?”继续埋下头捣药。
“确定,天下再没有人有他那样惑人的眼睛!他而今是昭国丞相,位及一人之下。”轩辕玄御想从那张让岁月夺去容颜的褶皱肌肤上看出些端倪,可惜除了那一脸笑容依稀可见,其余一无所获。
“天意啊——”天机老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天意!这天下就要不太平了。”天机老人的眉终是拧了一下,捋着银须叹道。
“师傅,当初师兄突然出谷,您告知我们师兄妹——是师兄忌妒心作祟,不满您对玄御的偏私传授天御剑法,可是事实究竟是什么?”轩辕玄御很早就怀疑师兄的出走另有隐情,以他们斗了那么多年,他对师兄的了解来看,师兄固然小人,但决不是那种没有容忍之度的人。
“也罢也罢,为师就告诉你吧,秘密已经藏了这么久,终还是要重见天日的。”天机老人像是做了内心的挣扎,本想一语道破,“这本是——”
“师傅,二师兄,师傅……”绿意那丫头匆匆跑进炼药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绿意,这炼药房可是随意进入之地?”天机老人眉头微凝。
“可是,师傅……”转而看向二师兄,“师兄,仙子姐姐醒了!”
“怜儿醒了?!”轩辕玄御握着绿意的双肩激动地问道,“你说怜儿醒了?”
“嗯。”小丫头跑的直喘气,只得点点头。
随即一阵风,轩辕玄御风似的出了炼药房。
天机老人望着轩辕的背影,凝着的眉也稍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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