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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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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笨啊你!你到了那边,就会看到他啦。他在那边擦乐器,并且长得跟我们大家也有点不一样的,你去到那边就知道了。”
那少年说完,不由彤弓分说,当下把盘子连药汤统统都塞他手里。
彤弓手端托盘,挺郁闷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啊,要是他问起来,我又该说这药是谁让送来的呢?”
“哎呀呀,你可真麻烦啊!我告诉你吧,我叫发财!跟他是好朋友。轻羽他最近每天都吃这药汤,而且他是不会多问废话的!”那少年说完就走了。
彤弓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端着盘子去了、转身之时,极不乐意地翻了翻白眼,居然有人敢说大皇子太麻烦,这小子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
现在,由于手上多了这盘子的麻烦,他也不能急着去找丞烟农了,只想赶快,赶快把这碗汤药送给那个轻羽,省的让人看见,他堂堂一个大皇子,竟然要给人端茶送水的,这真太也难看,太也丢死个人了。
还未等他走近那排房子,突然就听到了一阵箫声,宛如低语呢喃,声声如诉,柔肠寸寸,百转千回,又如静水寂寂,深流暗涌,直入肺腑。
大皇子想道,想必这个多半就是那什么轻羽了,最近常要吃药的轻羽。他这箫声,却是弄得挺好挺不错的样子。
彤弓站在那间房的房门口重重咳嗽一声,问道,“我送药给轻羽来了!”
箫声立即停止,随即有人前来开了房门。
但见这人手握一管长箫,颜色美丽,是个拥有十分绝色的少年。
却听那少年说道,“我就是轻羽,你又是谁?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彤弓说道,“我是外面进来来找人的,刚巧有个叫发财的知道我要过来,就非要我顺路帮忙,把这个端过来给你。”
轻羽忙说道,“真是麻烦了你,不好意思啊。”说着伸手过来接那托盘。
彤弓见到他瘦骨嶙嶙的样子,手里又握着一管长箫,索性帮忙帮到底,说道,“这东西可烫呢,我给你放到桌上吧。”
大皇子司马彤弓端着盘子,走到桌前放下,却见那桌面上却还放着一张古琴,旁边还摊开着一本曲谱。看来这个人会的不止一种乐器。
“哎,你刚才吹的曲子挺好听的。”彤弓信口称赞着。
“真的吗?”那轻羽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的神采,似乎有一种知音难觅的意思。不用跟他太熟,彤弓已经知道这是个多愁善感的孩纸。
彤弓忍不住信口又说道,“只是略微地悲伤了一点点……”
说完这句话,却只见那轻羽脸上的喜悦立刻消失了,转而换上一丝阴影,连忙说道,“不过呢,那主要是因为我个人喜欢欢快一些的,所以才有这个说法的。不过,有些人对偏向于悲伤的曲子却又更为欣赏。”原来,除了多愁善感,还恁地容易受伤啊。对于这一点彤弓倒有点始料未及。
他的安慰令轻羽的情绪完全低落下去,看着手里的箫愀然不乐,说道,“既然连你都不喜欢,那她自然更加不会……”
“喂,我说,你可别拿我跟其他人比哦。”彤弓也很不满的叫道,“更何况,箫声本就低沉幽怨,若是弹琴的话,想必就好很多了。”你可能被允许不知道大皇子彤弓向来都是个自命不凡、与众不同的人,但你却不能够轻易流露出将他与别人等量齐观的看法和说话。
好吧,不比就不比吧,只要你愿意当我一会儿的听众就行。那轻羽忽然眉毛一扬,说道,“那么,我就弹奏一曲琴乐,请你再点评一下,好不好?”
彤弓本来想说我是来找人的,可不是来听曲子的,但是一看到这轻羽忧悒的表情,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触碰了他敏锐的玻璃心,因而这话就说不出口了,只得勉强坐下来,耐着性子听了一曲。听毕之后,不禁大声地叫起好来。
轻羽微微一笑,说道,“公子称赞此曲好,却不知它好在哪里呢?”
彤弓心下想道,这好它就是好,就跟有时候的心情一样,感觉对了就觉得好了,怎么还非得弄清楚出好在哪里不可呢?
但他嘴里却依然勉强解答道,“呃,听了你这一曲,我只如闻仙曲,感觉自己就像到了一处仙山琼阁,到处奇花异草,蝴蝶飞舞,又是欢喜又是怡情。”
轻羽听得他说出这番称赞的话来,十分高兴,眼波流转之下,绽放出一个欣慰的灿烂笑容来。
司马彤弓方才纯粹是信口乱讲,随便胡诌来的,见到他居然这么高兴,笑容如此明媚,反倒当真有了些刚才所讲到的那重感觉了。他点了点头,重新品咂起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来。
………………………………
第602章 无话可说
只听轻羽又微笑道,“多谢公子的一番宽慰,轻羽现在真的觉得好太多了。”
彤弓笑道,“你的琴弹得真的是很不错的,我可一点也没有在宽慰你的意思。”
轻羽仍然一脸微笑,说道,“不知道公子你到这里,又是找谁来了?”
“丞烟农啊,他跟我是好朋友。你知道他现在哪里吗?”彤弓问道。
轻羽点点头,说道,“丞公子确实在这里,他现在大概跟吉祥在右边第二间小厅里探讨那些有关医理的学问。”
彤弓就地谢过了轻羽,前去寻找丞烟农所在的小厅。一边寻找,一边暗暗想道,这家的什么主人当真古怪得很,怎么连接待客人的小厅也准备了很多间?
这处所在的小厅当真非常之多,从轻羽所在的房间走出去,左边看过去,清一色全是外观相同的小客厅。彤弓好奇到底有多少,数了一数,居然有八间,看上去全都一样,却在外面的门上标了各种数字来做区分。
彤弓心下里不断念叨着,怪人啊真怪人啊,一边走去轻羽指示的那间小厅。
刚走到门前,果真就听到丞烟农的声音,从那厅内传播了出来。只听他带笑说道,“照你这么说来,这些药引子却是得增添些剂量了?”
跟他对话的那人声音虽有些低沉,但是却让人觉得温润,却听那人说道,“嗯。我也只是根据你提供的情况,大致做出一个推测而已。具体如何,还得看体本身的情况再行斟酌。”
彤弓听了,心中想道,嗨,这个呆子请假,还以为他来找乐开心的,不想竟还是在跟人讨论这些个破事,可真的是迂腐沉闷至极啊。
转念又想到,丞烟农的医术那可是相当有名的了,这里竟然能有人能跟他进行切磋研讨,想必医术也是相当了得的了。
也来不及再做细想,走上前去敲门喊道,“丞烟农,我来找你来了。”
丞烟农听到彤弓的声音,知道是大皇子来了,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却毕竟强作镇定,向跟他讨论的那人笑道,“不好意思,吉祥公子,我有个朋友找我来了,真是抱歉。”
吉祥淡然笑道,“特意到此找你来了,想必是有十分要紧的事,请进来吧。”
彤弓听到里面声称请进,当下把门一推,径自走了进来。
厅中原本各自坐着的那两个人都站了起来,用目光迎接他的进入。
看到面前那吉祥,司马彤弓不觉又感诧异。他原本觉得自己的长相长得已十分不错,平常自负和丞烟农两人的容貌,算得上是天下少见的了,岂知今天在这一个小小庄园之中,接连几次都遇见了长相十分出色的少年男子,看到面前这个,竟然也是如此,所以心中的惊讶之情比前番更甚。
那吉祥静淡淡地看着他,一笑说道,“这位公子就是丞太医的朋友了吧,吉祥恰好有事要去忙,就请两位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说完,对面前两人各施了一礼,慢慢走出小厅,径自去了。
彤弓看他走路的步态,方知他腿脚似乎有些不大方便,走动之时不免点点跳跳,身子起起伏伏,十分的吃力。
旁的边丞烟农看见吉祥去得远了,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是怎地找来了这里来的?”
彤弓笑说道,“偏你能找到,我便找不到吗?”
“殿下有所不知,今日是此间主人的生辰寿诞,吉祥有很多事要去忙的,刚才好不容易抽出了点空,才过来陪我讨论的。谁知才刚起个头,马上就又被你来打搅了。我来到这里已经等了这大半天了,可是却连半个药方也没正经讨论……”
彤弓完全不理会丞烟农絮絮叨叨的埋怨,也不理他,忽然盯着墙上的一幅字画,惊道,“啊呀,这卷仙人指路可不就是……?”
丞烟农点头说道,“正式,这就是那人亲手所画。”
“那个人眼睛向来是高高长在头顶上的,而且放言一幅画要是所遇非人,即便出上黄金万两也决不卖出的么?却竟然送了一幅挂在这里,你那位朋友的面子可谓不小!”
丞烟农笑道,“这画却也不是送给吉祥的,而是送给他那位主人的。”
彤弓奇怪道,“他竟然还有主子,却不知他的主子又是谁?”
“就是此间得主人啊……殿下你也不必如此惊奇,区区郑遁的一幅画,其实也算不了什么的,要知道他姐姐郑逸郑大人,她可更是经常跑来这里造访的。今日想来一定也会前来的。我看郑逸的意思,迟早也会把他弟弟郑遁也送进来的。”
两人正在如此对话之间,却听外面传来一串人声,却是又有客人前来了。
彤弓生性好动,趴到窗前从里往外看去。却只见方才那个让他代为送药的少年,自称发财的那人,正引领着三人走了过来。
那三个客人却是两女一男。男子长得相当美貌,看样子应该是其中一个女子的家眷,却丝毫也没有寻常的出嫁男人那股含蓄与拘谨劲头,跟那发财一路谈笑风生,就像是亲兄弟一般。
两名女子中,一个二十上下,身材有点单薄,甚是秀气文静;另一个年纪还较小,笑嘻嘻地,显得神采飞扬。
这四个一路走着,一路说笑不停,发财待他们跟彤弓明显有天壤之别,异常热忱,分外情热。
彤弓看罢三人,悄悄退了回来,只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其中一个,就是那较年长的女子,可一时之间,却又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
丞烟农见他若有所思,当下说道,“这两名女子,她们一个是今年新晋的探花,现在翰林院任职,另一个中了第五名,皇上喜欢她为人稳重,钦点为太女伴读。”
彤弓拍手笑道,“是了,难怪我总感到眼熟的紧,原来她就是那个为我皇姐伴读的季芹。我有几回去找皇姐,就看到她在那边跑上跑下的。因此面熟。”
丞烟农说道,“季芹人品出色,性情沉稳,且已有家室,虽然考场发挥失常,名次在好友招福之下,但论真才实学,却又不在她之下,因此得到郑逸大力举荐,让她在皇太女身边督促太女勤学,皇上荣宠,却也不在招福之下。”
彤弓听了,默默不语,心想这么说来,方才那个已婚男子,想必就是季芹的家眷了。却不知为何竟和此间的那个少年侍从发财关系如此亲密?这两个考场新贵联袂前来,跟此间主人看来应该都是好朋友了,难道,这季芹的夫君,他就是从这个地方出去的么?
他虽然只是随便乱想,毫无任何用意,却不知竟猜得大致符合。
这时,外面有人轻轻敲门,随后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奉上了茶水。这名小厮年纪约莫在十一二岁,模样生得极是伶俐。
为厅中二人奉上茶水之后,临去时还特意嘱咐,说若两位公子有其他需要,可用对话机召唤于他,他就在旁边的茶水间随时候着。
彤弓此时方才看见桌子边上垂着一根绳索,从墙壁上穿墙而过。他走过去拉拉绳子,竟拔出来一对小小的金属圆盅。心想,这个大概就是刚才那个小侍从所说的什么传声筒了,便将其中之一放在嘴前,“哦”地吹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耳边突然传来嗡嗡的声响,萦绕回荡,经久不息,彤弓大吃一惊,慌忙四处张望,却并没有其他人走来。
只见丞烟农微微一笑,取过他手上圆盅,把其中一只罩在耳朵上,另一只放到嘴边,说道,“这边没有什么事的,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说完之后,就将那对金属圆盅又重新装回勒原处。
彤弓惊奇不已,只管眼睛瞪圆,愣愣的瞧着那太医。却听丞烟农说道,“这个是此间的主人所设计制作的对话机,只要是取出绳子连接的两个圆盅,尽可以相互说话对讲。”
还有这种好玩的东西?彤弓现在对此间的这个主人的真是越来越感到有兴趣了,当下缠着丞烟农,定要他讲讲此人的一些故事。丞烟农原本不愿在背后议论他人,但是终究禁不起大皇子的苦苦纠缠。只得点点头,当下说道,“此间的主人是个大小姐,她文武双全,通晓百家,无论天上地下,土里水中,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并且对精通诗词歌赋,往往出口成章。甚至被人推举为我朝开基以来,最为卓俱风采的第一奇女子。”
彤弓听得说得太过笼统夸张,只是发笑,等丞烟农说完了,却又问道,“那你见过这人的面没有啊?”
丞烟农正色说道,“能接近这人的,都是非凡的人物了。烟农不过区区一介草药郎中,哪里能有此等机缘?”
彤弓摇摇头,呵呵笑道,“我说嘛,你也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其实都是让人给吹的神乎其神了。倘若真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那皇帝就给她当好了,还要我皇姐做什么呀?是不是?”
丞烟农慌忙说道,“殿下虽则只是玩笑,但这话可别乱说。”
彤弓认真说道,“丞太医,我就是不相信,这世上有像你说的这种厉害人物么?这多半是她的家人朋友故意编出来,以此糊弄他人抬高自己而已。其实会做什么对话机这种玩意儿,认真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这不是行军打仗、治国安邦的真本事,不过是一些小聪明罢了。”
丞烟农面带不豫,说道,“殿下尚未见过此间的主人,怎可如此轻率出言恶评?”
彤弓笑道,“你再说得天花乱坠,却也没有用。你倒说说,这人她除了躲在这里与世隔绝,弄点小聪明小花招以外,还做出过什么大事来?”
丞烟农笑道,“别的大事到真没做过,我只是恰好也听说过两件事。”
彤弓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丞烟农看了他一眼,说道,“其中一件便是有关潮音佛阁的虬髯大师的还俗。关于这位大师的事迹,不知殿下是否曾有听闻?”
彤弓说道,“曾经听宫里的人谈论过,说这虬髯大师是个已经得道的高僧,早就看破了红尘,参悟了生死,是天下各方僧众不惜万里,也定要赶来请教佛理的导师。并且还说他将会全盘继承潮音佛阁,担任下任主持,甚至有望成为国师。
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和尚放着好好的功果不要,突然有一天,居然说要还俗了,往后就再也不知所终。人家因此都说从此世间缺了虬髯,西天少一如来。听你这么说,这和尚动了凡心的原因,竟然和此间这位小姐有关系?”
自说自话说了一长串,却忽然笑道,“难不成是看中此间的小姐年轻貌美,于是失魂落魄,决定还俗?但是这和尚成名已久,怎么着也该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了,可还怎么好意思去嫁人呢?”
彤弓的说法太突梯,丞烟农十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责怪说道,“殿下,看你想到哪里去了?这虬髯大师他是个连生死都已堪破的得道之士,他哪里还会把凡夫俗子的****之苦放在心上。”
彤弓笑道,“是你自己说得含糊好不,可不能只怪我往歪路上想。”
丞烟农说道,“当时此间的小姐跟虬髯说了一夜的禅理,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虬髯大师大彻大悟,在次日天明之际,便收拾好行装,离开潮音佛阁,还俗去了。”
彤弓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相信。”
丞烟农正色说道,“但是确有此事!”
当日此间小姐听说虬髯大师精通佛理,自称有世间重大难题未解,要与禅师进行探讨,希望得到大德大能的大智启发。
两人在禅房谈论佛理,从黄昏至深夜。根据寺里的僧众所言,其实这位小姐根本不懂佛经,却是极具慧心,虽对佛教经典一知半解,可往往能借世间百态直抒胸臆,发表独到的见解。就算听在修行人的耳内,也有醍醐灌顶之妙,很有启示意味。
虬髯大师跟这位从未研读过佛经的小姐,一番探讨直到夜深。最后终于两人无话可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
第603章 问题
之后那位小姐问了大师一个问题,大师沉默良久,次日即收拾行囊,下山离寺,还俗去了。
彤弓听毕,沉默半晌,问道,“不知道这小姐问了大师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丞烟农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那位小姐从未对人说起,虬髯大师也一直未在出现,当时在场的人又只有他们两个,再无他人。所以,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彤弓问道,“难道那位小姐从来就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吗?”
丞烟农仍旧摇了摇头,却未回答。
彤弓抬首一笑说道,“不错,这位小姐这番做法倒很对我的性格,只是那虬髯大师只怕也为就当真参透了生死,入了大道,要不怎么会被她一句话就打动?对了,丞太医,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事么,你且说来听听?”
丞烟农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道,“这还有的一件,就是她认为男女生来就是平等的,若有因为世俗,不能自主,受到各种欺凌的男儿,只要进入她的庄园,便会得到妥善的安置。在她这里,只要怀有志气,不论男女男儿都可以得到教育,不必依赖家庭。不想依靠妻主的,也可依靠工作,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
因此,在她这儿,庄中上上下下,大家全都不分尊卑贵贱的,但是五湖四海,各色人等,统统一律平等相待。对于这种情况,这位小姐将之称为迪斯尼的小同社会。”
“迪斯尼的小同社会?这是什么意思?”彤弓激动得直跳了起来,“但是人无高低贵贱的区分,岂不要天下大乱了?她好大的口气赫,竟敢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她就不怕这话……”
丞烟农看着他激动地神情,微笑道,“不怕这话怎的?”
“不怕这话……”彤弓话到嘴边,就要冲口而出,却忽然想及一些事情,忽然一阵语塞。
他听丞烟农说起此人的想法和做法,只觉大大地违背世间的常理世情,实在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举动。
然而,转念又想到从建国至此,几百年来,却似乎从未有正式的成文条例,规定女尊男卑的地位。最多不过是某些律法对处于主导地位的女子稍有倾斜。
这女尊男卑的观念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具体的典例颁发,紧紧散播在世代口耳相传的定见里,一代代的流通开来,以致后来每个人从生下来起,就认为男子生下来就该当修饰皮相,待长大成人之后可以嫁个好妻主,而女子打一生下来,就应当奋发有为,养家糊口。
随着年代的流转,人们逐渐坦然接受了这种情况,接受这种惯性思维,所以才会出现朝廷放宽对男子的限制,给予男子出人头地。争取功名的机会,但是响应之人仍旧寥寥无几。
所以说,此间小姐的这些做法和理念,虽则在今天看起来惊世骇俗,其实却与法典并没有任何冲突。深藏人们内心的惰性才是比严刑峻法更可畏惧的东西,因为会束缚一切闪光的行为和所有璀璨的思想。
彤弓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只觉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丞太医,听你这么说来,只要进入了这个庄子,任何男人都不用再被女人们使唤,也再没有被逼嫁人的危险了?如果是这样,那这里不就是全天下最好最妙的极乐所在么?”
他顿时满面红光,跃跃欲试道,“要怎么样才可以进入这处庄园?”
“这个,只要你处境困难,又有奋发自强之心,却也不肯依赖旁人的话,就可以投入此庄。只是有一点,”丞烟农想了想,慢慢说道,“这里来去均不受限制,但是却又一条,不可对庄主起觊觎之心,做出荒唐之事。”
彤弓一愣,随即笑喷了,拍手说道,“这小姐,当真有趣,难道她以为全天下只有她一个……一个……呃,天下所有男子都会迷上她……不成?”
丞烟农却正色说道,“其实这一项倒没有明说,但进入这里的人却都知道。因为早前有进庄的人,曾对这小姐动心起意,深更半夜的,摸到了她房中去自荐枕席,却一律都是在第二天给了银两,遣送了出去,以后也再不准进来了。”
彤弓笑得半晌才缓过气来,说道,“我进这园里以来,所见到的几乎全都是男子,并且一色都长得不错。由此可见,这个小姐其实也是个好色之人,是以男侍成群。所以,她这般做法,肯定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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