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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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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一听,怒火攻心,握拳又想揍过去,以蔚一把拉住了,开玩笑,亏那个统军自称是赏罚分明,整个一不分清红皂白,再生事,不管对错都得挨罚。
但是,以蔚想想,仍是觉着过份,撒腿准备往回走,还在想着是否有可能去理论一番,她不愿生事并不表示她愿意承受莫白之冤。
“劝你别回去,回去也没有道理会让你理论的。”李斩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道理,你犯错误了,不让你开口是应当的,可我没错误,怎么就没有道理去理论了?”以蔚对眼前人极为不满,这世上还真有她不喜欢的人,眼前这个是第一个。
“哼哼,不是说你没有道理,是你不必去说你的道理。你当统军安排你去汲水真是以为你没道理呢?你当他不听你说话就不知道你有道理呢?”像说饶口令,李斩带着兴味的看着以蔚涨得通红的脸:“看你这么不干脆的像个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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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伙头军的骚扰
那个新兵冲上去就是一扒推,用的力很猛,本想一把就撩倒李斩,可没想到李斩并没有因为受到他的猛力推搡而跌倒,只是一只脚往后支了一下,身形有小小的晃动而已。新兵显然有些未料到,他的大力其实是出了名的,在司方城时和人打赌举着巨石走过一条长街,因而全司方城都知道有这一猛人,力大无穷,号“犀牛”,通常,挨到他这一扒推的人会倒地半晌不起,眼前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能耐?
李斩被他这一推,也恼怒了,原本因燃火不着的郁闷被犀牛的这一推眉头攒得更紧。相当不满的望向犀牛,犀牛被他这一眼神弄得更是怒气攻心,紧着拳头就揍了过来,叮兴奋的吹起了口哨帮着犀牛呐喊助阵,以蔚翻了翻白眼,继续住灶中添柴禾。
其他分队的人因为这里的骚动好奇的都围了过来,整块炊事地聚满了人,原来洗米做饭的四十四分队的新兵也全参与进去,好似自家兄弟被欺负了般,全部在为犀牛助威。
看着全队掺和的纠纷,以蔚开始急了,本来就是小小的事件,如果引得全军未能按时饮食,耽搁了全军的行程,那可了不得了。军督也去了统军营内汇报行军状态去了,整个场面都失控了。
努力的拔开人群,犀牛这个猛人还在进行着攻击,而且是越攻越猛,但总未能得逞,李斩总是能轻巧的避过,犀牛暴吼一声:“你个小样,连被编制的资格也没有,还出腿伤人?打着人了,也个声也没有?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冷哼了声,李斩扫视了所有的新兵一眼,再睥睨着犀牛道:“你们四十四分队是干什么吃的?这个就是你们的办事能力?做事情是要用脑子的,有蛮力有什么用?连拾个柴禾也拾些湿的,若真是去打仗了,你们预备让全军的人都吃生的吗?”
他的这一说词让全四十四分队的人都发出了更大的嘈杂声,全都不满的叫嚣了起来,场面愈加的失控,而里面叫得最大声的就属叮了。
无力的摸摸额头,以蔚发觉那个伙头军说的真没错,这群家伙还真的是没什么大脑。以蔚向着躁动的人群大叫了一声,可是周围的呼声太高,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喊停,犀牛在众人的怂恿下,越发的蛮横,像蓄满了全身力气的向李斩冲撞了去,以蔚见状只好冲了出去拉扯,可是冲撞的力量太大,就算犀牛发觉突然有人冲了出来而急踩脚步,仍是一时刹止不住,跟以蔚碰作了一堆,巨大的冲力将以蔚薄弱的身体给弹飞了去,众人都发出了“哇”的声音,李斩本来作了万全的准备来接这一撞的,但是瞬间的变化让他的手脚有了顿时的失措,见一小兵被撞得向他飞来,直觉的一接,就捞到了这个小兵,而捞接的那一瞬因冲击力太大李斩向后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低头一看,怀里这个脸皱作一团的小兵让他有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看起来瘦瘦的人儿,却软呼呼的。
“这头蛮牛,心肝脾肺都要被撞出来了。”疵着牙,这回撞的还真是扎实,差点在半空就被这口气给叉了去,幸好有好心人伸了个手接住了她,不然再撞一回,她可以去见她娘了。睁开一只眼,有一张脸孔在近距离的观察她,以蔚原本紧皱的脸吓得立马回复了正常,张大双眼望着这张脸也,是那个伙头军。
伸出食指,在他的脸皮上刮了一起,再掐了掐,李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皮很薄呢,质感也很好呢,以蔚就看这伙头军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的,突然一阵的毛骨悚然,发现自己还窝在他怀里,立马跳了开来,手狠狠擦了擦刚被他摸过的脸,露出了满脸的厌恶。
本来混在人群中大声呼喊的叮,这才看清刚刚飞出去的是谁,立马拔开了人群冲到了以蔚身边,一把把以蔚拖到跟前左看右看,手摸了摸以蔚的脸关心的问起了状况。以蔚眼神向周围溜了一溜,发现周围围观的士兵都一副看暧的神情,一把就推开了叮,用力的拍拍胸脯,很是豪气的嚷道:“没事没事,好的很,天生天养着的,哪有那么娇气。”
这两下拍的,估计内伤又加重了,以蔚心底暗暗懊丧着,这个叮,想害死她啊。
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好,叮从焦虑变成了暴喝:“你找死啊,别人打着正闹腾你给冲出来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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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别出来丢人了
甩鞭声响,本来闹腾的场面瞬时冷却,所有的人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自人群自动退开的缺口望去,司玉林满面森然的注视着场中间的人。
李斩小小的叹了口气,真是倒霉了。
“很热闹啊!”
在场的士兵均不敢直视统军的脸,都勾着头望着地面。
“你们在交流感情?行军很无聊吧?还真是热心,早饭都没吃,饿着肚子交流,我该赞扬你们的积极的互动还是犒赏你们的为整个司方军团激昂了士气?我向来赏罚分明,即然四十四分队有如此的热情,那你们继续维持下去吧,四十四分队包括军督在内,省三日早点。”
“李斩,你,还有你,跟我来。”指了指以蔚与犀牛,将鞭子三折收在手中,负起双手朝营帐走去。
叮有些担心的拉了拉以蔚,以蔚向叮疵了一下牙,向统军营走去,四十四分队的所有士兵全耷拉着脑袋,军督惨青着脸的吆喝着士兵们继续拾柴洗米,首次被罚竟然是四十四分队,真是丢脸!
“李斩,军规里可有打架滋事的命令?”
李斩睑着睫,不发任何言语。
“为什么打架?”
“四十四分队所拾的柴禾都是湿的,根本不能做烹食的薪材。”
“他,他把柴踢得乱飞,打着人了也不道歉,傲得很呢。”犀牛快嘴的打着报告。
“那个你,叫什么?”执鞭的手点了点犀牛。
“呃,犀牛。”犀牛缩了缩头怯怯的答道。
“哦,你就是犀牛,听说力气很大。”司玉林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
“你呢?”
以蔚挺了挺背,硬着胆子道:“我只是劝架的。”
她的回答让司玉林皱了皱眉,不悦地道:“我只问你姓名。”
“梁以蔚。”
以蔚有感觉旁边的李斩有些怪异,稍稍侧头一看,发觉他在隐忍笑意。当下一股郁闷之气冲上心头,却未敢发作。
“好,你们三人从今天起统统随炊事落队,李斩负责薪材收集,梁以蔚负责汲水,犀牛洗米择菜。”
“还有李斩,直到京都大会师之日前我给你三次杖责五十以下违规机会,过三次,以不合格将你永逐军外,终生不得录用。如犯杖责五十以上过错,立逐。你可清楚?”
“是!”一躬身,李斩抱拳回道。
“出去吧。”不愿赘言,司玉林埋首开始整理卷折。
以蔚愣愣的歪了歪头,搞错了吧,她只是劝架,怎么会也被受罚?这也叫赏罚分明?似乎还想抗议,李斩眼明手快的朝她的臂膀一拉,将她整个人拖出了帐外。
一路都是被拎着,以蔚恼怒的扳着揪着她衣领的手。
犀牛跑过来正欲帮忙时,拎着以蔚的衣服的手很自觉的放开了,拍了拍双手,裂唇一笑,“欢迎二位加入伙头军行列。”
犀牛一听,怒火攻心,握拳又想揍过去,以蔚一把拉住了,开玩笑,亏那个统军自称是赏罚分明,整个一不分清红皂白,再生事,不管对错都得挨罚。
但是,以蔚想想,仍是觉着过份,撒腿准备往回走,还在想着是否有可能去理论一番,她不愿生事并不表示她愿意承受莫白之冤。
“劝你别回去,回去也没有道理会让你理论的。”李斩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道理,你犯错误了,不让你开口是应当的,可我没错误,怎么就没有道理去理论了?”以蔚对眼前人极为不满,这世上还真有她不喜欢的人,眼前这个是第一个。
“哼哼,不是说你没有道理,是你不必去说你的道理。你当统军安排你去汲水真是以为你没道理呢?你当他不听你说话就不知道你有道理呢?”像说饶口令,李斩带着兴味的看着以蔚涨得通红的脸:“看你这么不干脆的像个娘们。”
瞪大双眼,以蔚惊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下,双手叉腰,嘴巴动了动,学着犀牛一样吐了口唾沫星子,粗声粗气“哼哼”两声,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开去。
李斩一手搭上犀牛的肩,望着远去的背影道:“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吧。”
犀牛莫名的跟着望着以蔚的背影,再望了望李斩,突然看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很是不高兴的搡开,也迈开步子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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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恶意欺负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将整个视野照得开阔明朗,心情清明透亮的如蓝天白云般没有杂质,习习微风所落之处,覆地青草展示着温柔中的强韧。
忘记是第几桶水了,肺部负荷的很满了,很是艰难的倒入大口的荷叶锅中,一个不稳,跄了一下,又有水泼了自己一身,整双鞋都已经湿透了,黏黏乎乎的感觉加上强烈的饥饿感,让整个身体极不舒服。
“很辛苦吧?”话落斧也随之而落,“啪”的一声,柴块应声被削为两片,“所以呢,参军并不好玩呢,对吧?”
又拾了一块较大的柴块劈了下去,干燥的柴块在斧头剖下去时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以蔚不愿理会他,听他拉腔搭调,她宁愿再去多提几桶水。
“对,努力的多打水,勤劳的多赶两趟,很快你就会不需要再干这活了。”
“……!”以蔚刚迈出去的步子停了下来,转过身,一报还一报地讽道:“你啰哩叭嗦的,比娘们还娘们。”
“是呢,”在一旁低头挑谷子安安静静坐了半晌的犀牛终于应了一声,“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没言语的人,现在觉着,他话多着呢。”自始至终,眼都没离开手中的盛满米粒的团盘。
有人帮腔,以蔚倍觉胜利,自觉很是大气的捋起袖子,露出两条毫不强壮的臂膀,将下巴高高抬起,很有架势的拎着桶子继续她的汲水工作。
“我说你这大笨牛,敢情是这一团米把你的火给灭了?怎么没今天早上的性子了?”
犀牛懒洋洋的抬眼瞄了李斩一眼,继续数他的米粒,不再言语。
李斩的目光从犀牛处收回,投向统军营帐,目光变得深暗,整张脸也变得阴晴难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才回过神来,望向犀牛时,犀牛飞快的闪开眼神,可是还是被李斩捕捉到了。
李斩好玩的把整颗头颅向犀牛凑过去,犀牛一抬眼便发现这距离凑的太近,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仰,手中的米团往后一扑腾,一团盘的米全撒到自己的身上,落了满地。
犀牛这下傻眼了,一把推开李斩,气烘烘的用掌扫起地面上的米粒来,他拾拣了半天的大米,这下可好,又全脏了。
李斩轻笑出声,犀牛阴沉着整张脸给了他几记白眼。
“来来来,我惹的我来收拾吧。”李斩拉过犀牛手中的团盘,半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米粒全收入团盘中,和着草根烂叶和泥土也不所谓的一并收入,犀牛嚷嚷了起来,这小子不是在帮倒忙么?
不理会他的嚷嚷,在收好了一团盘的米粒后,他开始有模有样的癫起团盘来,草根与落叶就被簸了出去,灰小的土粒也簸了出去,然后小幅度的癫簸,黄的谷子居然被簸到了团盘的最前方,李斩将谷子清出一部分,再簸上几遍,谷子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将整个团盘交给犀牛,吩咐道:“米脏了洗洗,谷子还有,不过不多了,饭中有谷子是不打紧的,必竟吃饭的人太多,捡太干净也不大可能。”
犀牛看得一脸的呆愣,这,这,他以前在家就看母亲一天到晚的捡谷子,他是费了半天的功夫在捡谷子上了,这小子居然可以在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将乱七八糟的米弄得如此干净,这小子,其实不太笨,真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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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气的男人
一屁股坐在河边的青石上,让疲累的身体放松下,抖抖酸痛的臂膀,脱下鞋子,连筒袜都湿透了,将鞋面拧了拧,小心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以蔚脱下了筒袜,露出白皙的双脚,这会,连脚丫子都是湿的,索性暂且将脚整个的泡到了水中,舒服的感觉让以蔚不自觉的发出了喟叹声。
顺便将袖子也挽得高高的,将衣领拔得更开些,清洗手臂和脖子,能逮到这样清洗的机会不多平日里清洗总有叮为她打掩护,可是她也不敢洗的很仔细,怕洗得太久被人发现。
脚底板前些天磨得起泡破皮了,再过阵子如果长茧就好了,手板上因为有较多的小茧,所以干起活来也不会太生痛。感觉脚底心有些痒,以蔚一惊立马伸回了双脚,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青鱼,扁了扁嘴,敢情是她的双脚有了死虫子的味道了?低头凑到脚边闻了闻,真的有异味,将双脚又放回水中,死劲的搓洗了起来。
“啧啧啧,皮肤够白。”
以蔚猛一回头,鼻子就撞到了另一张脸孔,回神马上的抽离,身子自动的就往后靠,而青石上的薄苔让她止不住重心的就往河面上载去,身旁的人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未被衣服阻隔的肌肤就被他握在掌中。而这一拉扯,以蔚的整个领口更宽阔的敞开,心里一急,以蔚伸脚一踹,李斩松开了手,以蔚整个的掉进了水里。
四溅的水花落了李斩满脸,毫不为意的用手抹了一把,对着水里挣扎的落水刺猬“咭咭”的笑个不停。
挣扎了半天,以蔚发现水其实不深,只到了半腰,稳了稳身体,慌乱的整整自己的衣裳,狼狈的爬上岸,现在,整个人都是湿嗒嗒的,衣裳整个帖在身上而且有一种垂重感找到那两只筒袜,俐落的套上。
“呃,全湿了,还穿什么穿,反正营地又不远,把上衣也脱了吧。”李斩建议道,满脸的笑意让以蔚极度的厌恶,非常恼怒的瞪了李斩几眼。
“你这就不厚道了,我是想拉扯住你的,你却反而踹我一脚,我就不明白了,好歹我也是一番好意,你是宁愿落水也不愿接受我伸出的援手,这是为何呢?”
“援手?好,就算是援手,我也不打算接受敌人的援手。”
“啧啧啧,你这是挑拔军心,搞不团结,我们可是同一生死场上的战友,居然被你视为敌人,还有,有援手的话,是敌人给予的也是援手,不是每次都有机会让你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真的作战时,不要发挥你的刺猬本性,连心脏都长刺了,死的是自己呢。”
好似有只鞋没找到,以蔚四处望了一下,走到李斩所坐的青石板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斩,皱眉不悦道:“呃,战友,你坐到我鞋子了。”
有吗?好像没甚么感觉。低头看看臀下,哪有?还未回神,感觉某人抬腿飞快的踹上了他,毫无防备的,水花再次高高溅了起来。
“如果某天我会被自己的刺刺死,也会想尽办法让不安好心假惺惺的敌人同归于尽的。”最终的结果即便是双败也好过一方没有挣扎过的惨败。
李斩同样一身狼狈的爬上来,叉着腰喘了口气道:“你是一个不错的战士,但你是个小气的‘男人’”,手背抹了抹流过颊旁的水珠,又道:“小气的男人,再大的业绩也不会成为统领千军的将领,若真有一天小人得志的话,国家就要不幸了。”
绑好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拧了拧湿透的衣服,一切觉得已经尚可了,以蔚整好暇迩地冲着面前的大男人说道:“小气的男人也是男人,男人也总会因环境及需要成长,而用静止的眼光去看一个男人的成长,是一种不发达的思想禁锢,没有长远眼光的男人,也只能是令行禁止的小卒。”
呵,真是只刺猬,选择从司方军团进入,打开了一个极富意外的又有着绝对挑战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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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皇上耳软之人
“先生,局像如何?”牍後有丝迫切的问。
排局之人拧了拧眉,飞盘设局,得奇门四十格之龙回首,不觉念道:“一逢坎上一坎休,芮死还排第二流,更有冲伤居震位,龙虎麒麟凤战头。”
“这,何解?”
“一龙一虎一麒麟,若越深坎凤战头。”喃喃的念道,此局虽不难解,却所寓难测。
微叹口气,收起飞盘,“德天大劫已注定,只是如何破劫,仍需进一步上天破授意明示破解。”
“连先生也破解不了?”牍後大惊,心觉事态严重,面露惶惶之色。
“君上不必过于惊慌,昨日我已用太乙测算,德天虽看似气数不济,有大灾大劫,却亦有天外孤星相守,若得人元利佐,可扭转乾坤,开疆扩域,而元、会、运、世皆趋于末,时局新开,朝代兴亡,物质更替,兴旺衰绝,无限大千世界,君上即便是担忧,也是多余的,我们只能备全所能,以于乱时减少忧患。究竟谁主乾坤,冥冥中尚无定数。”
“这……。”说不担忧,对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是难以做到的,自首次天像异动,他便开始屯兵蓄粮,坚固城墙,多方收集打探各国情报,听得先生如此说法,也无奈听之任之。
“那,先生是否还要准备什么?”
微微摇头,“该来的都会来,君上的贤明德仁,会得上天庇佑,也会得天下贤能之士效力归从。”
一席话,牍後面露安然之色,但又疑惑道:“那一龙一虎一麒麟再加一凤,从何而来?”
抿紧了唇,排局人皱眉思索了起来。
实在是局相诡异,思索了良久,排局人转身向牍後道:“君上,请容我亲自周游寻迹吧。”
牍後大骇,“先生此时离去,若生变动,怎生是好?”
敛下眼睑,隐住复杂心思,眼前的仅仅只能称为厚德贤君,德天的数百年安详平和,使得君主的运帱帷幄之大气点滴耗尽,若说德天有外扰忧心,实则未必甚于内患。
“君上不必担心,我沿途都会收集天象信息及易卦变数及时送回天朝,并会助德天军团力攘外安内,为天朝广纳贤能,助我德天王朝鼎盛千秋万载。”
牍後听闻,方面露喜色,微微一抚掌,连连称好,当即便赐下金杖一根,见金杖如见君亲临。
接过金杖,心里却泛起了一丝苦笑,自古皇帝都是耳软之人,几句安抚之言,也能换得如此信赖。
嗯,现在该往哪走呢?
歪了歪头,满头华发的年青人站在三叉路口前思索起来,唉,圣人也是有缺陷的,他诸葛候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奇门遁甲,晓紫薇数术,懂排兵布阵,辩才滔略,智谋宏伟,优点数不完的多,但独独有一缺点,方向感奇差。
以前出门都是罗盘不离手,可是这次出门,为躲避家人的纠缠,他胡乱收拾了几样必备用品便跳窗而逃,而这几样必备用品中独独少了这救命的罗盘。几个时辰前他就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现在七拐八弯后,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人迹也变得罕至,已近暮色却还不见有炊烟飘邈。
扁了扁唇,丢死人了,要是被家人知道他会落入如此窘境,大牙也会笑掉好几颗。
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索性大叫了起来。
“出来出来出来!”心情真的是差透了,居然有一天他也会落入这小小迷阵之中,要是有罗盘在手,这等小阵他才毫不为意。
喊叫了半天,也没有半个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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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布阵之人
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了,更是让诸葛候心情坏透,不会真要等到晚上七斗出现才能辩方向吧。他真的是投降了,承认这不只是一个小阵,此阵乃颠倒奇门阵,这是阵法中最精奥的一种。这种阵法乃是按照八卦易理和阴阳五行生克之学所设。由于一反常人顺理成章的摆布之法,所以,这种阵法非常奇妙,而设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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