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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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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
德天的鼓点是回营的鼓点,后出来的援兵在鼓点一起时,不管杀得多带劲,也非常有纪律的马上收刀回防,而睚眦一时大为不解,形势明明对德天一片大好,为什么突然会擂此鼓点?他所带领的士兵闻得此鼓点又见其他士兵的回防,于是也自觉得跟着退回,只有还处于主战场中心的睚眦对此愤怒难消,明明他是主帅,为什么所有的情状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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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奋力一拱
在山坡上厮杀的以蔚与花娇柔也听到了鼓点,该收兵迅速回防了,而他的银枪只小伤了韩梦愚,咬一咬唇,以大局为重,他们的牵制指挥营的任务也已经完成,军令一下,他们必须快速的撤离。
冀九勒着马仍驻立在主战场的中心,前后看着眼前的燥动,怪!奇怪!刚刚明明听到说磐的帅旗已经被夺了,而磐的军心也已动摇,可是顷刻间德天的撤离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原本的焦急一下就变成了忐忑,德天究竟在玩什么花样?身边的德天兵还在清退中,有快马冲至磐的后方去迎接在指挥营厮杀的那一支分队,夺取帅旗的李斩冲至了主战场中心,举着磐的帅旗捅向了冀九,冀九急忙扯着缰绳一转,躲闪过了这一击,而回身之际发现夺他帅旗的德天将士其实只是虚晃一枪,那一桶只是为了支开他,在他闪开后那一杆帅旗拍上了德天主帅睚眦的马臀,马儿被这一拍,便飞快的朝德天城楼奔了去。
很显然,这一切都不是德天主帅的谋略对策,主帅竟是被士兵强赶回营,冀九的心思迅速的回转着,这广武城内,还有着一个主谋!整场战役其实都是被这个主谋划在操纵着的,连睚眦也是被操纵者!
有阴谋!
韩梦愚见梁以蔚突然收兵回营,直觉肯定会中敌计,招来自己的战马便追了去,刚上了马的以蔚一见韩梦愚追了来,急忙催着花娇柔等一干人先行离去,自己再去抵挡一会,花娇柔知道多说无益,可是临走前飞快的射出了一刀,本来直冲而来的韩梦愚防不胜防,在那一刀飞射过来时,应声落马。
以蔚称赞的朝花娇柔比了比拇指,拍了拍花娇柔的马,催促着这一行人迅速的离开,自己执枪迎向韩梦愚。
以蔚只行阻挡之力,虽然他想一次便取韩梦愚的首级,但是当下却不是时机,他只盼花娇柔一行可以迅速回营,他们能否安全回防,也事关重大,但是,她一个人的话,便不那么紧要了。
扯出一抹笑容,她对上了爬起来的韩梦愚,韩梦愚突然一震,那样的笑容,突然让他有些害怕,那是一种已经不再顾忌自己生命的绝然,他不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去跟他一决高下,不是害怕自己会亡于他的银枪之下,却在担心他会以命来博的挣扎到最后一口气,韩梦愚紧皱了起了眉,半晌未动,就算是水火不容的两敌交战,就算她有置他于死地的狠绝,他却仍然没想过要取她性命,也不希望她会逝去,因此他未再前进,马儿在他身后烦躁不安的嘶叫催促着,他却迟迟不动,他是在背叛!背叛他的国家!连他的战马都一心一意的只想冲锋陷阵,而他却踌躇了。
他竟然就站在不远处呆立着!梁以蔚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他又有什么诡计?回头一看,花娇柔他们已经跑出了较远,即然他不出招,那她不客气了,一翻身上马,梁以蔚便猛催着马儿回营。
韩梦愚还是没有追,要追的话他刚刚就不会不动的呆立了,看着她绝尘而去,他的心底复杂莫名。
一接近主战场,以蔚竟被冀九发现了,当冀九咆哮着冲向她时,她大呼不妙,半路杀出个主帅,虽然不足以令她畏惧,却让她心情烦燥到了极点,刚刚抛弃豁命的想法,转眼间又得拿命来博,一惊一乍的让她好不恼火。
冀九首先看到的是那柄银枪,不由大骂一声,他居然被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光着屁股刺杀,他今天一定要一洗耻辱,举着那柄长剑他向以蔚挥了过去。
以蔚看着那一剑挥来,原本准备不足的她根本来不及换手执枪,缰绳一扯想掉转马头躲避过这一剑,谁知胯下的马儿却太过弩钝,猛扯缰绳竟让它只是扬起了前蹄直立了起来,险些让她落于马下,心里更是慌乱,这马儿太不好驾驭了,半分不及麒麟。
马儿还未落下,冀九的长剑就先朝马挥去,那力道极大的一斩,竟就将以蔚胯下马儿的前足给削断了,马儿一声痛苦的厮叫,身体立马就向前顷了下去,以蔚被马儿这突然而来的大动作从马头上甩了过去,幸好她一直有抓紧缰绳,才不至于被飞甩到远处,但是马儿却废了,从主战场到城楼前还有一段长的距离,她要想逃离骑于马上的冀九或这些青甲银甲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看来老天今天真的要绝他于沙场了!
连刺了几枪,不管是对冀九或是对着他胯下的大黑马,能刺中都行,她反正不准备活命了,或是阵亡前还可以斩杀敌首,也不枉她白活了这一世。
冀九得意了,这小子今天死定了,看他一派不要命的样子,冀九心情甚好,全然不顾刚刚还在猜测敌军阴谋的顾虑,准备先好好收拾这小子。
他们只对人提防着,在战场上,人便是主宰者,所以,当一匹枣红马如闪电般窜至主战场的中心,飞蹄蹿上主帅的马匹,并踏伤士兵多人时,磐军全被这突然而来的疯马给惊吓到了,有骑兵的战场,因骑兵的阵亡常常会见无主的马匹乱奔,而这匹马,身上没有任何的烙印,不属于磐的,也不属于德天的,所以就算他一直潜伏在混乱的战场上,却没有引起过任何的注意,直到因为他的冲撞将正挥剑砍向以蔚的冀九的黑马撞得翻身侧倒,冀九被撞得随马摔倒落地,周围青银甲被踹伤踏伤者倒了一坪……。
奋力一拱,将以蔚拱上了背,枣红马撒腿朝着城楼奔了去!
以蔚趴在马背上,兴奋不已,不只是劫后余生让他的心情起伏跌宕,而被她弃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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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被另一个神话终结了
的麒麟更是让他欢欣不已。麒麟感到了背上之人的快乐,在轻快飞奔之余,还煽动着双耳,彰显着它的愉悦,花娇柔在城门处看到以蔚的回归毫无顾忌的欢呼了起来,李斩本来欲折回救人的,然看到这突然的一幕,不由得大松口气,德天后出的那些援军都带上了笑意,因为从现在开始,局势将会是一面倒……。
睚眦在怒叱着,他竟然是被李斩给强制回营的,他们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他们不知道战时违抗军令是要处死的吗?而他会的,他会在战争结束以后,将这一干人等,通通按军法规定处以极刑,不管战争是输是赢,也不管涉及的将领会有多么的劳苦功高,这其中,从百夫长到参谋,逆他者,必亡,可能,包括李斩!
对于他的暴怒,其他的将士都不以为然,完全无视于他的情绪,现在,正是这场战役最关键的时刻。
高架床弩后,列了一长排的德天士兵,每一位德天士兵都端支一把黑弩,睚眦见此举,怒气也渐渐压制下来,用弩而已,这些人居然把气氛弄得这样的严肃神秘,而且看得出他们脸上的兴奋,黑弩会有什么特别之处?
本来追向城楼的青甲银甲兵被冀九突然喝止了,仍端坐于马上的冀九本来并不甘心那银枪小子脱险而冲了出来打算追杀到底,但是,心中突生的疑虑让他迅速的勒紧了缰绳,德天这一连串的异常举动,究竟是谓何?急忙传令下去,磐军停止前行,眯眼朝德天望去,他们是想以弓弩来对付他吗?冀九希望只是这样,若只是这样,那他心中的不安便可以大大的放下,只是凭他在战场上多年的经验,直觉得认为这事情并不简单。
“咻咻咻!”端着黑弩的德天兵开始了射击,广武全城的百姓回上小部分的德天军械处的士兵连夜赶工才在一天多的时间内赶制了几架床弩与一千把的黑弩,而这黑弩,精巧的设计与发射时让人为之大惊的杀伤力,在第一次试射时,让后援军全部震惊了,现在,也是这些黑弩让磐军震惊的时候了。
冀九在黑弩未发射之前,就让盾甲兵作了防护,赶在箭雨射来之前,磐军的士兵很是快速的让盾甲兵列到了最前面,然而再快的列阵还是快不过箭枝射杀的速度,部分的箭枝是被还在运行的盾牌所拦挡,但是,磐军马上就知道了那黑弩的厉害了,本来以为只是一支单薄的弓弩队,就算弓箭手的技法再准,上箭射击的速度再快,但是仅仅为一千人的弓弩队并不足为惧,然后现在所射出来的箭枝却远远颠覆了磐军的想象,那样单薄的箭阵居然可以的发射出这样密集的箭雨,那“叮叮当当”落在圆盾上的的声音间接的告诉着他们德天的箭阵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磐的骑兵大量的受损,圆盾仅仅能护住步兵不受折损,而那些高骑于马背上的骑兵很快就成为了弓弩攻击的主要对象,不仅仅是战马上的士兵,大部分战马的身上也插满了箭枝,仅有磐军的主站场仍是一片混乱,现在不是冀九想要往前再冲,根本是无法再往前冲了,那弓弩实在是太强了,为保存兵力,冀九急令磐军全军撤退,若退出弓弩的射程,再想计谋对策也为时不晚,此令一下,磐军全军往后退回,而广武城楼下,李斩开始招摇着他所夺下的帅旗,“大叔,你的旗不要了啊?不是说过此旗者斩么?怎么你要带兵退回去了啊?那不是得自己斩了自己啊?”
嚣张!冀九气愤难当,他毕生难有这样的退缩,而且竟被这样一群小儿给戏弄了,顿时心头怒火更旺,但是冀九此人虽然看似粗鲁却并不卤莽,作为磐的一大将领总会从大局处着想,铁青着脸,紧咬着牙关仍是不为小儿的叫嚣所动,磐军继续回撤。
李斩将手中的帅旗交给了一名士兵,嘴上噙笑,方言已伤,将主帅令交给了梁以蔚,由梁以蔚替她发号施令。
以蔚肃然的表情在磐撤退时有了些微的改变,帅旗一挥,连环攻击的第三波开始!
接过李斩手中帅旗的,那杆旗直接被安上了床弩,李斩大笑了起来,“来,还给大叔,不然的话他得被自己砍掉脑袋。”德天的士兵都笑了起来,能在这样紧张的战场上还可以让他们笑出声的,只有李校尉。在睚眦的冷哼声中,士兵们收起了笑容,将脸转向了主战场,努力的绞着床弩,因为射程并不太远,他们将床弩稍稍的放平,在绞绳缠到最紧的时候,身后的另一队士兵也将东西全准备好了,这下,让磐来个全军覆没吧!
床弩再一次展现了它具大无比的威力,在万矛齐发的瞬间,睚眦被这几个大家伙惊呆了,他应该庆幸,庆幸他不是磐军的将领,那样恐怖的射杀,那种无法阻挡攻势,在青甲银甲兵此起彼伏的哀号声中,连德天的士兵也震惊了。
而在床弩的一阵射杀之后,后排的士兵全部冲了出去,向磐军接近,在到了足够近的距离后,他们开始抛掷手中的“武器”,在睚眦瞪大的双目中,在韩梦愚惊骇的表情中,在冀九狂怒的咆哮声中,主战场瞬间化为一片火海。
他们投掷的是火油瓶,火油瓶的瓶体是向广武的百姓收集起来的瓷瓶瓦罐,在瓷罐里装黑油,瓶口以棉纱封口,点上了火,将手中的油瓶往敌军一扔,瓷瓶马上破碎,那原本装在瓷瓶内的黑油一遇火便大烧了起来,而且黑油一流淌,火势便蔓延一大片,扔到了青甲银甲士兵的身上或者马匹的身上,要想熄灭更是不易,那种威力,让磐军更是惊惶恐慌,被燃烧的士兵就到处的乱蹿,发出凄厉如鬼不息不止的尖叫,马匹若被油瓶击中,更是发了狂的横冲直撞,于是那些没有被砸中的士兵也很是容易的又被除数这些带火的士兵与马匹所攻击,也会惹火烧身,冀九已近了疯狂的状态,眼前的状态让他想撕裂一切的冲动,浑身浴火的士兵最终是被自己所斩杀,为了保存更多的兵力,只要士兵或者战马正在被焚,他们就得自己先行斩杀,他们从未想过,某天在战场上,生死与共的战友会亡在自己的砍刀之下,自相残杀让原本嗜杀冷血的磐军团在这一役杀的心寒意冷,杀的胆颤心惊,这是他们所有的战役中最艰难最痛苦的杀戮,在莽卓的战场上,或在所有的屠城时,他们的挥砍是那样的刺激兴奋,现在抹着自己战友的脖子的感觉竟如万蚁噬心。
广武一役,磐是无力回天了,静驻在山破上的韩梦愚面如死灰,看着惨烈不堪的战场,他们的不败的神话,被另一个神话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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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竟敢暗算他
五十万大兵最后只剩下了十二万,留在广武城前的残肢焦尸和断箭残刀诉说着这场战役曾经是多么的激壮惨烈。广武城内却是一片沸腾,城守兵不仅成功守卫了广武,而且大折敌军,广武的百姓全涌到了城楼处,鞭炮声从早到晚一进未停歇过,为此一役,整个广武的百姓都出过力,即便微薄,却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敲喜锣的人来来回回的奔蹿在大街小巷传着捷报,有民众组织的狮鼓龙队在城楼下表演以犒劳将士,而那些曾从洚原逃离出来的难民在城楼外烧着纸钱含泪冥告。这一役虽广武大胜,但仍折兵十几万,战士们一方面为战争的胜利而欢欣着,另一方面却为捐躯的战友默哀,德天所有的士兵都在左上臂扎了黑色挽巾。
冀九与韩梦愚并未战死沙场,而他们所剩的兵力退回了洚原,战役究竟是否还会继续,德天这一方还不确定,或许,磐会再犯,或许他们会乘胜再出兵夺回洚原,因此,这一役其实并不代表着真正的完结。
城楼外锣鼓喧天,那胜似过年的喜气却无法影响主帅营内的超低气压。
主帅营房里的将士跪了一地,睚眦坐于公案之后,手紧握成拳,盛怒的的脸庞让他的棱角更加的分明,紧抿着薄唇,金色战甲一直未卸,他以这个姿势已坐了一刻钟的时间,一言未发,底下匍匐着的众将士大气也不敢出,但是长久的下跪,膝盖有些疼痛,腰也非常的酸,本来大胜后应该是犒赏大军,现在也该是把言狂欢的时候,但是四皇子好像是打算并不让他们好过。
“是谁让你们罔顾命令私自出城的?”终于开口,那语调却森冷的极赋危险。
“谁?!”狠拍公案,他无法容忍他的讯问无人回应。
“我!”同一时间,跪地的将士齐齐的拱手回答。
眉峰骤拢,怒火也在瞬间涨至最高,抽剑将眼前的公案一刀劈成了两半,在公案因碎裂而发出的巨大声响中,睚眦开始大发雷霆,眼前这一群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直积压的不快他一定要找到渲泻的出口。
“战时违抗军令者,处以斩刑!”
原本低着头的将士在公案碎裂时,都已抬头直视着四皇子,现在的四皇子,眼中满盛着杀意,执剑之手有微微的抖动,似乎随时便会朝着他们的头颅砍来。
原本成功转变局势的功劳是他们的,没有论功行赏也就罢了,现在四皇子似乎对他们的行为大为不满,有种欲诛之以夺功的意图,将士们小心的对望了几眼,这不是太可笑了么?他们奋力杀敌,战场都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却在战后被冠上“战时抗令”的罪名,而且,从四皇子杀意浓烈的双眸中,预见到他们即将亡于军规法纪条文的处分。
“我再问一次,究竟是谁怂恿士兵违抗军令?”最好他们再逞强,不怕他们逞强的人数太多,就怕他们不再逞强,他的长剑准备好让他们就地正法了。
“我!”那群将士拧了拧眉,全部都站了起来,砍就砍吧,他们反正是结拜过的兄弟,能一块死,死的不怎样的满怀豪情也无所谓,他们至少义薄云天!
站起来的人中,有以蔚,有沙旦,有浴凰,有所有参与后援的将士,包括李斩!
展略荐本来是站在一侧的,在所有人都站起来时,他也迈入了那群人的阵列中。
看来他们根本不明白现在的形势,全部都想担当起来正合他意,一场战争胜利的成果,不需要太多人去分享,他可以告诉他们,铁律军规的维持需要以鲜血作为教训。
长剑毫不客气的朝他们挥了去,他喜血的双眸还未见血便已染上了红色,今天这群人必死无疑,不反抗是死,反抗更是死!这其中,包括李斩!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斩他于明剑之下!
他睚眦最看不起的便是那些仅凭愚蠢的义气而毁自己一生的人,眼前的这些人,为他们的顽固与愚蠢付出代价吧!
剑劈上了站在最前面的展略荐,展略荐闭上了双眸,不再做任何的念想。
“唰”的一声,青光闪过,鲜血飞溅,沾上了睚眦的面容,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张脸瞬间变得狰狞。
展略荐的面容也沾上了血滴,睁开眼,但手抹了一把脸,他看到了手掌上有红色的血液。
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面,睚眦皱着脸,捂着手臂,青光闪过之后,他执剑的手臂血流如注。
掉落在地面的那道青光竟是一片瓦砾,瓦砾粗糙的边缘还沾着血液。睚眦身后的护卫兵立即冲向了扔出“暗器”之人,轻易的便将并不反抗的“刺客”逮住了。
花娇柔撇着嘴对这些人报之以嗤,被绑至所谓的四皇子面前,她仍是一脸的不知死活。
这女人竟敢暗算他!
“别瞪了!我对你算是手下留情了!”花娇柔恶声恶气的道,要是用她的飞刀来射他,他不会流血的,但是整条手臂会全废,流血对他来说只是小惩。
“你竟敢犯我!”睚眦眯起了眼。
“你又怎样,我早就看不惯你了,实话告诉你,这次叫大家不要命的出城是我的主意,怎样?我就是那个祸首!但是你要清楚,我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是德天的士兵,你看能奈我如何吧!”花娇柔给了他一记白眼,什么四皇子,整天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最好不要让他当皇帝,若则像她这样的山匪会更多!
“不是德天的军人,却怂恿士兵作乱,乱者,斩!”山匪就是山匪,见识浅薄,那样的开脱之词,只会把自己也搭上去。
“身为山匪,朝廷未计较你的过往罪过,你又伤及皇族,谋叛之心昭然若揭,按刑律,乃大逆,诛九族!”手臂上的疼痛让他扯了扯眉,他再下她一条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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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皇上所生的龙子
梁以蔚见花娇柔莽撞的掺和了进来,还被安此罪名,不觉气恼得直跺脚。花娇柔却无所谓,要死就一起死吧,诛九族就诛吧,反正她的九族也就她一人,本来以为会有的夫君现在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即将被斩,她还怕什么!走近梁以蔚,花娇柔露出甜美的笑容来,无视于以蔚的抱怨,将头枕在了以蔚的肩膀上。
手臂已伤,无法亲自斩杀这些人,睚眦招一招手,唤着士兵:“将一干人等全部上绑,推于城外即时示众斩杀!”
马上有士兵去执行皇子的命令,以蔚等人在愤愤不平却无法反抗的不满中仍人捆绑。
“慢!”一道声音在营房的门口响起,众人遁着声音望去,来人背着光线,瞧不清面部,但听声音,并依身形来看,门口站着的又是一个女人。
一步步的走近,女人的面容却显现在众人面前,那面容上,戴了一副假面,是方言!原本躺在榻上受了重伤的方言,现在竟挣扎着来到了主帅营。
身体有些微的摇晃,嘴唇因失血过多,全无血色,手指颤抖的解着手中的黄布,在将黄布抽离包裹着的长物时,她将手中的长物高举过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大声道:“圣旨到!”
那是,黄金杖!
望着方言手中之物,睚眦抽动着眉骨,极不情愿的,他跪了下去,其他人并不明白方言手中之物为何物,可是那句“圣旨到”及四皇子的下跪,让他们明白到事情非同小可,主帅营内所有的士兵全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广武一役若我军大胜,大赦所有战将。钦此!”方言说这么多的话,到最后两字时已有些底气不足。
话音刚落,睚眦气愤的站了起来,怒道:“大胆方言,竟敢假传圣旨!”用未受伤的手抽出身旁护卫兵的佩剑便搭上了方言的肩头。
可是那一剑也仅仅只能搭上她的肩头,便不敢再轻举妄动,剑刃被那柄金杖格档住了。
“四皇子莫非对这黄金杖有疑,或者是对皇上的圣谕不服?”方言压抑着极不舒服的感觉,继续道。
“可笑!你一介山野女子,竟如此亵天子威仪,我身为四皇子,从未见有此等传旨方法。”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皇上下的是口谕,而此黄金杖便是圣谕的佐证,因为皇上交待,若有违圣谕者,可以此杖就地正法!四皇子,这黄金杖下责平民百姓,上打天子以下的任何官士将领,包括皇子皇孙皇亲国戚!可杖责至死!”微喘的方言目光凌厉的对抗着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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