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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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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理他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他母亲给他的信,当时,其他的战友告诉我,他曾经想过请假的,可是,却不想在战时抽身,于是,就一直在拖,本想拖到战争结束,可是……。”
以蔚感觉到颈窝一热,似有液体温热了劲窝处。
“不快乐,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身份对待兄弟,不快乐。”顶着一种光环,在看待一些事物时,那种光环所产生的光芒与他人对那光环的奉承,让他在看待所有的事情上都产生了偏颇,就连本质淳朴的兄弟,他也会用一种有色眼光去看待。
所以他要丢弃,丢弃掉那种连兄弟也看不清的光环,继续,从新开始。
“唔!”感觉李斩的闷哼有些怪异,以蔚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抬头,眼光在触及李斩的身后时,以蔚倒吸了一口气。
一只怪兽,正咬上了李斩的腿。
“别动,不要动。”李斩紧抱着以蔚。
“快点放开,放开!”以蔚焦急了,再不放开,李斩只有死路一条了,到时候,两人谁也活不了。
“说了叫你别动!”李斩怒吼道,她一动,便又下沉一分。
“放开我,听到了没?我不想和你一起死。”以蔚瞪大着双眼,不理会李斩的愤怒。
“唔!”那怪兽还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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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怪兽
“那我们一起死吧。”李斩坏坏的一笑,他就是不想要她称心。
以蔚觉察到了什么,开始使劲的推开他,可是李斩抱的死紧,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别动了,帮我把那怪兽杀了吧,”李斩直视以蔚,眉宇间满是痛苦,“很痛啊!”
以蔚直视着李斩的眼睛,这么近的距离,看这双眼睛,原本的清明睿智、狡黠晶亮的一双眼,现在满是苦楚,与深情!
以蔚的一双大眼瞬间含满了泪,空出一只手来,举起她的银枪,在泪眼朦胧中,对准了怪兽,结合她在毁神掌中的定位发力的了解,用力将银枪一掷,那还在啃咬李斩腿部的怪兽,还未有所反应,便一头侧倒,那杆银枪,直穿过它的头部。
也就在李斩感觉到腿部一松时,李斩的眉头松了开来,双眼又盛满了笑意,在以蔚眼泪滑落的那一刻,他吻上了她的脸庞。
“你前面在担心什么呢?再坏,也就是这样的下场了,就算有再多先天条件的限制,再坏,大不了一起死了……。”他轻声笑了起来,做人要活那么累干什么?得不到,就努力,努力了,还是得不到,那就承受最坏的结果,可是为什么要放弃呢?
下沉继续开始了,两人的重量,便得陷入的速度更加的快了,以蔚一直在哭,可是她不是在怕,是在后悔。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即便太过相似,相似到近乎于等同,却并不代表会有一样的结局,师父和嘉仪到最后的两两相怨,虽然是一种她与李斩命运的范本,却并不一定就是他们必然的结局。
就如同现在,他们的结局,就在这泥沼里。
后面的急呼声距离还有些远,看来,他们是必死无疑了。死就死了,那又能怎样?
以蔚泪中带笑,道:“我没有怕!”
李斩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这样一句话来。
“你刚扑过来的时候,叫我不要怕,其实我没有怕,我向来只怕我在乎的人死掉,但是从来不怕自己会死掉,所以我不是怕。”
李斩一瞬不转的盯着眼前人,眼底有淡淡的期待。
“我没有怕,”哭成泪人儿的以蔚止不住的抽噎起来,她要快点说了,泥沼已经漫过了肩了,下沉更加的快速了,李斩的抱她的手臂也已没入了泥沼,“因为你又抱我了,就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我怕。”每次有人抱她,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感动莫名。
李斩将以蔚抱得更紧了,将头埋进以蔚的颈窝里,掩住了自己满面的泪水纵横,这样一个只懂得付出,总是为他人着想,又那么重视感情的人,为什么收获的温情却那么的少?
在泥沼淹过他们的下巴时,李斩附在以蔚耳边说了一句话,话毕,他们便被黑暗所吞噬了,在李斩半截留在泥潭外的腿也被拖入后,泥沼又恢复了平静。
方言与司马他们赶至泥潭边时,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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缜缬与德天的战役在叮与浴凰他们赶至时,德天从守备状态变成了攻击状态,缜缬的防守不堪一击,整场战役打的荒唐可笑,缜缬就像一个好惹事非的小孩,成天拿着他的皮弓对着一个巨人进行射击,而在巨人终于被惹恼时,缜缬的下场,就只剩下了一条路了:亡国路!
而缜缬与溯涪的结盟,最终仍是未起到任何的效果,溯涪和缜缬结盟的目的,是在于自卫,而不在于侵略,缜缬自招的苦果,现在要自己吞下去,实在是感觉涩苦难当。当他们的北防被反击的德天突破时,第一城被占据时,第二城被损毁时,那一直怂恿他的幕后人突然消失时,当德天兵临皇城时,缜缬的半壁江山,在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内,就被划入了德天的版图,皇帝坐失大半主权的行迹,让缜缬的内政开始动摇,分党割据,口沫相诛,整个缜缬,已经开始土崩瓦解,一个看起来与其他六国同样强大的国家,一个在经济上强大,在物质上丰盛的国家,仅仅因为被有意者怂恿起来的野心,就在急快的时间内,败落至此,是天数,是命数,是气数,已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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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尚的回马枪,将没有守城防守的孟城轻易的拿了下来,就如磐在万历所使的伎俩一样,磐现在和原先的德天处在了同样尴尬的境地,后方被切断了,粮草的输送成了大问题了,是继续打金镛,还是退回去打孟城,冀九犹疑了。
他没想到让冀武守孟城,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形,两万五的兵力虽不算多,却是他所算计好的,因为他相信硒奈不会有太多的兵力再去集结起来打孟城或者更后方,两万五,并不好对付,可是,报来的情报上,居然赫赫写着,敌军以五千,取下孟城整座城池加两万五的磐守军。
五千对两万五,他不信。青沼内肯有问题!
他的游兵被青沼内潜伏的硒奈兵清扫的差不多了,青沼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不知道青沼内究竟潜伏了多少的士兵,也不知道这些士兵会对磐军做出些什么,但是单单从他们利用了磐在万历对付德天的这一招,这里面,便大有玄机所在,不说有高人潜伏,但是所藏之兵,绝对的不简单。
即然不简单,那么,他也就用不简单的办法来对付他们,在万历,德天的撤退很是明智,但是,却也是大败之招,以他冀九的眼光看来,虽然德天保住了兵力,也守住了北大门,可是,却放弃了一整个万历,不够狠,手笔不够大气,整个德天不够魄力。
这就是磐与德天不一样的地方,也是磐的将领与德天将领想法不一样的地方,用他们不同的思维去对付对方的行动,往往,才是反败为胜的作法。在万历,德天退了,可是在硒奈,磐的下一步,一定是攻下金镛城!
冀九大笑起来,金镛城,即便你是太子监守那又怎样?太子,他不是没杀过!青沼,即便你有高手潜伏又能怎样?不入青沼,你能奈这几十万大军如何?
攻下金镛,硒奈必亡!
“战神?”以蔚仰起脸,望着悬浮在半空的金枪战神,双眼满是迷离。
“给你一个愿望,你会用来做什么?”战神俯视着梁以蔚,思索了良久后,开言问道。
“愿望?”什么愿望?缓缓低下头,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她有什么愿望?
慢慢的盘地而坐,她有愿望,她有很多的愿望,她需要慢慢的想,细细的比较。
她希望母亲没有悬梁,她想要带她的弟弟去见母亲,她想叮的手臂可以再长出来,她想在石头滚落下以前将犀牛从巨石下解救出来,她想在言正莽撞出城前告诉他洚原会被屠城,她想帮轧虎挡下所有的刀子,她想要花娇柔去喜欢上另一个男人,她想改写师父与嘉仪的结局,她想要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磐国,她想要……,李斩能够复活。
“我想要时光倒流,回到没有战争以前的和平,回到我母亲还没有去世前的时间。”所有的一切,用这一个愿望可以改变了,她那许许多多的愿望,都可以实现了。
“哈哈哈哈……,时光倒流?”战神大笑了起来,“我们来看看你要求的时光倒流,会发生什么样的结局,好吧?”
以蔚还在疑惑之时,战神不见了,眼前一片浮光掠影,她看到了一片水波晃动,在水波渐停之后,眼前不可思议的出现了一块大幕,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竟在幕上重演了。
被当候爷的“父亲”所鞭打,回去后又被母亲气愤的抽打,痛到晕倒,然后,现在的她看到了母亲在眼泪,还有,她梦寐以求的母亲怜惜的抚……。
原来,当时在梦里感觉到有人轻轻抚她,是真的!原来,母亲也会心疼她!瞠大了眼,以蔚一眼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景像,眼眶湿了又湿。然而这些事实,她未见过的又真实出现在眼前的事实,她所经历过的一模一样的事实,让她对接下来的所要看到的情景,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那根绳子抛上了房梁时,她惊叫了,母亲的双腿停止踢蹬时,她跪倒了。
然后,她看到了梧桐树后的梁英达,看到了向她远行仍在磕头的小男孩,那就是她的弟弟,她母亲临死也不得其见的弟弟。
接着,莫名的入伍,看到了因为与老母亲生气而在地上打滚的轧虎,这个娇气被宠坏的小胖墩!司玉林将他的铁鞭甩的响亮漂亮,在鞭过后木桩粉碎时李斩出现在眼前了,接着犀牛出现了,还有叮和浴凰不要命的互博……。
她偷跑出了营地,到京城她寻着了将军府,然而却被将军夫人打了出去,看到自己遍体鳞伤的忍辱离去后,她又看到她离开后犀牛与李斩他们的落寞。
接下来的大会师,为了竞争十夫长她和沙旦比试提水,还有七七七九排比赛吃饭,他们在只剩下禾蔸的稻田里打着滚……。
眼眶还泛着泪,瞧见此幕,她又笑了起来。
偷习银枪,驯服麒麟,鬼狱山杀狼,言正把她拖出去打,冀九斩杀言正于马下,然后,洚原屠城开始了……。
“不是,我不是要回忆,是要时光倒流,我不是要这些……。”以蔚大叫了起来,她要的不是按原来重新来一次,她要的是她能掌控的再来一次。
没有任何的回音,而眼前的情景却仍在继续。
“不能重新再来,就停止吧!”皱着眉,以蔚开始愤怒了,这样算什么?告诉她什么都不可能改变吗?告诉她,她的愿望根本就是可笑的重复?
闭上眼睛,屠城的血腥让她胆颤心惊,不是没见过屠杀,可是眼前他们挥舞着大刀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们砍去时,那种无力感和无辜感,在瞬间让她想疯狂嘶吼,血液沸腾的让她想一举灭磐。
“啊!”那一声熟悉的惨叫让她忍不住的睁开了眼,叮那张痛苦狰狞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断臂处的血竟然会喷上了她的脸,真实的画面,真实的血迹,让她几近跌倒,伸手抹上脸,手上竟抹下了一手的血红。
大幕上的她驾马跨过金瓶口时,犀牛望向她的眼神,复杂的让现在正仔细盯着大幕的她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也只是那一瞬,乱石滚落,犀牛背着巨石还睁着双眼,便被那从半山腰上滚落下的石头给掩埋。
广武大战,生灵涂炭。
麒麟救主,方言宣旨免死,李斩告诉她,她是皇子……。
吁了一口气,在看到大战凯旋的同时,她如从生死场上又遛了一圈,疲累伤心的没有半分的轻松与喜悦,因为,她知道,那次的凯旋,并不代表结束,战争仍会继续。
兵部统,她看到了落寞的自己,天天与轧虎给麒麟刷背,她在汲水的同时,遥想着宫廷中的某人说好与她老地方见,然而,她没有发觉,也没有听见,草丛中,那个某人就潜伏在那里,轻声的叫唤着她。似有余音般,那一声“三弟”,让现在才听闻到的她,怦然心动了!
德天丧钟大鸣的时候,万历向德天开战了!
她与花娇柔混进了靖波城,火烧了白河城,然后她与南老大被追杀了,在电光火石的那一闪之间,她近距离的看清了韩梦愚的脸。
小茅屋内,她被师父打得飞落于杂物堆,酒窖里解谜,师父述说着他与嘉仪之间的情情怨怨,教授着掌法的精要,在她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师父用自己的绝学击向了自己的天灵盖……。
“战神,我不要这个愿望了,停止吧!”以蔚放声哭了起来,为什么?凭什么!她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女孩,为什么她必须要面对这些?她哀求他了,求求他了,她不是要再看一遍这些,她的愿望不是这样的,她要的是这些都没有发生过!
………………………………
第185章 :争取
雪峰山城的守将自刎于城楼,德天挥师北上,终于轮到小老虎了,她终于看到了小老虎是怎样死的了,三十多刀,每一刀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痛哭着,迷蒙的眼,尽管将一切看得浮光迷离,却没有将那鲜血喷溅的画面漏过。小老虎是自找的,三十多刀,都是他自找的,他杀了万历至少与他所中刀数相等的士兵,以蔚看着他在被一刀穿肠过腹后,仍捂着被捅穿的肚子,在进行着砍杀……。
跪伏于地,以蔚开始磕头,她也不知道在向谁磕头,但是头很痛,像要裂开般的痛,心绞痛使得呼吸紧窒,她只能下意识的磕着头,用自己的头往地上死命的撞击,撞掉眼前看到的一切,撞掉脑海中所浮现的一切,要让这些都远离她,她只有忘记,瞎了,笨了,痴了,就不会这样难过了。
“我爱你!”
耳朵却还可以听见。当这句话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停止了她近乎癫狂的举动,抬头一看,看到了李斩,唇边带丝微笑的凑在她的耳边说了这句话,然后,他竟满脸的心满意足,抱着她,一起沉入了泥沼,黑暗,在吞噬他们的同时,也吞噬了整个画面,一切都平静了……。
血泪混了满脸的以蔚跪趴在地上,抬着头,泪水不止的大眼一眼不眨的盯着眼前的黑暗,没有了思绪,忘记了心痛,好像连呼吸也停止了。
“过去是无法改变的,历史是无法重来的!”很久很久,久到以蔚脸上的血泪干成了一层薄薄的膜,久到趴跪着的她僵硬到似一尊化石般无法动弹,久到那一直大睁的双眼已酸涩的又滚下了新泪,战神又出现了。
“去掌控你的未来吧,它比你一心想改写的过去,有意义的多,而且,也只有它,可以任你谱写……。”
光芒消褪,战神又隐入了黑暗之中。
“去争取吧,我会让你幸福的,哪怕只有一天……。”
那坐“石雕像”在光芒即将褪尽时,瘫软在地。
孟城被占,青沼内的战斗结束,硒奈与德天的士兵有少许折损,但是却有着大的收获,虽然意外总是不断,打的不如计划中的顺利,却已是万幸了。
用一万三的士兵折了对方两万五的士兵,还折杀了了冀武,切了磐军的援粮,连原本已完全沉没于泥沼内的李斩与以蔚都可以被潜伏在泥沼内的怪兽莫名的拱了上来,还有什么会比这些更幸运呢?
所以,秦王信德天的这支小队伍,司马信这支队伍,他们相信这支队伍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或者特别的幸运,一支能给他们带来胜利希望的队伍。
秦王信了,所以,太子不信了。
凡秦王所举荐的,便是硒奈太子所排斥的,方言及司马衡一行人并未进入金镛城,太子周希称金镛城防守已经十分的足够,勿需再加入援军,打乱统制。
这硒奈太子周希的态度,让方言抿唇不语。这个太子,性子有如德天的四王子,其实真的不适合做太子,也不适合在将来称帝,秦王,要比他适合的多。
主将太近功利,不是好事,这一仗至少会打的不那么得心应手。
处理好了李斩的腿伤,方言又去察看仍在昏迷的以蔚。以蔚的情势,她不假手于他人,全由她一人负责,没有太多的外伤,怪兽伤她的并不如李斩严重,但是她一直在昏迷,而且,一直在哭。
她只在轧虎去世的时候见过她哭,很少,能看到梁以蔚哭。除了战友的死亡,艰苦的训练或者艰难的进晋,她都不会哭。可是现在的她,哭泣不断,严重时,竟抽噎到呼吸不畅。
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伤心成这样?
方言觉得自己并不是很了解梁以蔚,她仅仅是比别人多知道了她的一个秘密罢了,其他,她以前是没兴趣去了解,现在,她是没有渠道了解。
“那小兵的腿伤很严重,怪兽咬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怪兽咬过的人,非常难救治,不是说怪兽带毒,但是它口下之人,能活者,甚少。”司马衡表情凝重的跟方言说道。
方言闻言,眉头拧成了死结。“你们一定要想办法保住他,他绝对不能死在硒奈。”
司马了解方言这支队伍对士兵们的性命都非常的爱惜,他也在极力的想办法对那小兵进行救治,但是,这情形实在不容乐观。
“我告诉你,你必须救活他,不然,不然……。”方言咬起了下唇,她不想威胁与为难硒奈,但是,李斩死不得。
“他是我们的七王爷,不是小兵。”方言干脆的抖出了七王爷的身份来,她不管硒奈会作何想法,顶多,就是本来便看他们不爽的太子觉得德天的友援居心叵测,派皇子做卧底,但是硒奈也绝不会兴起太大的风浪,不敢将她们怎样。被驱逐,好过让王爷死在硒奈。
司马半天合不上嘴,好不容易合上了,硬是吞了吞唾液,梗涩的喉咙将话语打散的一点也不连贯:
“他……,兵,呃,小兵,……,是王爷?”
方言很慎重的向他点了点头。在得到确认的司马,表情更是阴郁了起来,这事一坏,就坏成了大事了。若德天的七王爷死在了硒奈,不光这神勇的德天军队会离开硒奈,德天与硒奈的邦交会出现严重的裂隙,硒奈在与磐的战争中,形势也就会更加的严峻。
“这,这,我说,这,王爷怎么会不要命呢?”一跺脚,司马急急的跑了出去,他必须马上寻到秦王。
在司马匆匆离去后,方言转回头来,竟看到了以蔚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直直的望着她。
急急的倒了一杯水给以蔚,看她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着,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这明明以为死定了的人,又活过来了,命真的是很强硬啊。
方言浅笑了起来,举凡能创造伟大功勋的人,都是命硬之人。
喝了两大杯水后,以蔚长吁一口气,呼吸好似经过长跑般,有些急促。抹了抹嘴角,一手捏上了方言未被铁面遮住的另半张脸,见方言一眦牙,她竟大笑了起来,先前哭得整张脸都满是泪痕的她,一点也未发觉自己昏迷时的异状。
“我还真的没死啊!”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线,这样都死不了,真好!
从床上跳了下来,动了动全身,基本上,没事!
找到了她的银枪,舞弄了一会,手脚还够快,脑袋也没变笨,眼睛看东西也看得更加的清明了,身体的机能都又回到了最佳的状态。
敲了敲脑袋,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左看右看,却只见方言一人在她的房内,满眼喜悦的盯着她直看。
“你真是越来越强了,”方言由衷的感叹,“明明前一刻在床上昏睡沉沉的,居然一下床就可以生龙活虎,有的时候,觉得你还真的是个怪胎。”方言扯唇笑了起来,看着以蔚的眼,也一扫原先的阴郁,多了抹亮光。
“呵呵,”以蔚挠头一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觉得精神特别的好,浑身充满了力量,那泥沼,莫非有什么特殊的功效,只要淹不死人,就能让人必有后“福”?
但就是感觉上有些怪怪的,不知道哪里怪了。
“人呢?”
方言微微皱起了眉,她想起了李斩了么?
“司马他人呢?秦王那边怎样了?”
“嗯?”方言似稍有分神,听到了以蔚的询问,忙答道:“司马去见秦王了,孟城已经被拿下了,守在金镛城的磐军的援粮路线被切断了,现在他们的情形和我们在万历的情形一样。”
“一样?”一手支着银枪,一手叉在腰上,以蔚凝眉思索起来。“情形一样,但是环境与心态会不一样,冀九与我们的性格不一样,所以,应对的方法,肯定也不一样,走,我们见秦王去。”
话毕,她拿着银枪就步出了营房,风风火火的向秦王的营房走了去。
方言在营房中愣了好一会,看着以蔚的背影,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来。为什么,她觉得以蔚跟以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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