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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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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样的封勋与嘉奖?”
以蔚不敢抬头,头顶上年轻的皇帝声音很是清朗,近距离听起来,她好像还可以听到话里似另有深意。
见以蔚久未回应,迟疑不定,皇帝勾起了浅笑来。
“那,换种说法好了。我给你一个愿望,你有什么样的愿望想要实现?”
浑身一个激灵,以蔚抬头望向了距离她十分近的皇帝,背着光的皇帝,她看不清他的面容,而他身后,太阳所投射的光芒,太耀眼了,仿佛,曾经在这样的光芒拥簇下,有什么人也同样这样高高在上的跟她说,要给她一个愿望。
只是,那光芒,真的太耀眼了……。
她福薄,承受不起。半眯起眼来,仍是抵挡不了强烈光线对她造成的眩晕,心口一阵疼痛,眼前突然一片空白,本是笔挺跪着的她,在众人惊诧的注视下,“怦”然向后倒去,意识渐失……。
“她怎么了?”叮有些急躁的来回的踱着步子,不断的询问着方言。
花娇柔很细心的又为以蔚抹去了眼泪,她乍见以蔚的喜悦、受勋的兴奋,都在以蔚倒地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哭什么?”花娇柔轻声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个身经数战,视死如归的男人,哭的如此的凄惨?
“硒奈的战役中,谁死了吗?”花娇柔无声的陪以蔚掉着眼泪,她只见过在平都时,那胖子的死让他哭过,除了亲友的死亡,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哭泣,谁的死会让他这样的伤心?
“我不知道!”方言一直呆坐在一旁,看着那张流泪不止的脸,她莫名的很是不安。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因为他不见了,失踪了。”
叮一顿,旋身望向方言,“谁?”
谁和他们一起参与硒奈的战争?
“七王爷!”垮下了肩,这件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
叮一惊,满脸写着不信,“大哥?”,不信的一笑,“这怎么可能,大哥不是在皇宫里?怎么会跑去硒奈作战?”
屋内没有任何人响应他的话,他的笑又僵在了唇角,眉头深拧了起来,“他怎么会去那里?为什么又会生死不明?”
“我也不知道,一个七王爷,怎么会混在军中,怎么成了一个小兵。”方言沉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他就是那样突然出现了,帮着以蔚与冀武搏杀了起来,然后被冀武扫入了怪兽群中,在以蔚身陷泥沼时,他扑身上前去救以蔚,但是还是双双沉入了泥沼之内……。”
叮与花娇柔极认真的听着方言的叙说,他们听过人谈论青沼的恶劣,知道沼泽的可怕,也知道那些怪兽的厉害,原来,任何的战争,都不是那么轻易能打下的。
“可是神灵庇佑,他们居然被泥沼内潜藏的怪兽给顶了上来,以蔚很是幸运的大难不死,可是七王爷他……。”
“怎么了?”叮脸色更加的阴郁,急切的想知道李斩的情形。
“他在沉入泥沼前被怪兽咬过,后来又被顶上来的怪兽伤了肚腹,……”方言有些说不下去,瞟了眼以蔚,她还在昏迷中,眼泪仍是未断线的流着。
“以蔚她被救上来后,也这样一直的流眼泪,现在这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方言叉开话题说道。
“我大哥呢?我大哥呢?”叮急躁的催问。
“我不知道!”方言烦闷的嚷了起来,瞅了眼叮,他担心的眼眸,让她泄气的继续说道:“对青沼与药草都很熟悉的司马都说他难以救活,凡被怪兽咬过的人,都会因为感染而难以存活,何况七王爷已伤成了那样,他说,凶多吉少……。”
“怎么会这样?你没告诉他们那是我们的王爷吗?你没让他们明白他性命的重要性吗?你没要求他们必须让我大哥活下去吗?”叮的急躁性子暴露无遗。
“说了,他们也了解了王爷性命的重要性,于是将他快速的送往了京城,找最好的大夫进行救治,可是,可是……,”
“硒奈的皇帝跑了,朝庭散了,京城被冀九侵占了,然后,王爷的下落,就无从查寻了。”
叮一屁股坐在了木椅上,一脸的悲戚,手紧紧的纂成了拳。
“他这样的重情义吗?”花娇柔细心的擦拭着以蔚的脸颊,这张脸,越看越清秀,从她第一次被这张清秀的脸所吸引时,她便一直无法将视线转移向兵部统的其他男人。
跟以蔚相处越久,她便越受以蔚的吸引,即便是这样少见的脆弱一面,仍是强烈的吸引着她。
屋外人影一闪,方言眼尖的瞧见了,略一犹疑,她出了以蔚的营房,寻着那抹身影而去。
一直转了好几个角,才在一僻静处看到了诸葛背对着她的身影。
那背对着她的身影,让她眉峰堆了起来,方言较咬了咬唇,转身决定离开。
“跟上了,却又想离开了?”
身后人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内。
“那些疑问,你不决定解开了?”
刚走两步,身后人又说了起来。
愤愤的一转身,原本将她带出来时,形影不离的人,让她产生了强烈的陌生感和距离感,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她也神秘起来,那个会抱着人擤鼻涕的诸葛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的让人难以琢磨。
“那你说吧,你知道我的疑问的话,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说吧。”
“你一个个的问吧,要我说的话,可能我抓不住你想要的重点。”转过身来,诸葛带着的那一抹笑,看起来有些飘渺,很遥远。
“虎与麒麟是什么?”
“还不知道。”
“你在德天的身份,倒底算什么?”
“嗯,国师。”
“你为什么装死?”
“为了制造武器和诱发宫变。”
“为什么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皇上的旨意,守南方。”
“锦囊里的方阵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所认为的意思。”
“七王爷下落呢?”
“……。”
将身上的佩剑抽出一半,又大力的推回鞘内,带着不好惹的表情,方言瞟了诸葛一眼,她在向他示意他的不坦白,一别身子,方言甩开步子想要离去,若不能坦白以对,问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快死了。”
身后的声音,止住了她的脚步。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在硒奈与德天边境时,她一看到他,便觉得诸葛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的在守缜缬,不管在哪一方的战役,他总会用一根无形的线在牵扯着,而在她不知道的表象下,他究竟还有多少可挖掘的秘密?
原本一脸神秘莫测的诸葛,在方言问完了全部的问题时,竟换上了皮皮的笑容来,走近方言,开始了他的连珠炮般的提问。
“你认为龙与凤是谁?”
“嗯……?”方言眼神闪烁开。
“为什么觉得我有国师以外的身份?”
“嗯……!”方言抿了抿唇。
“听说我死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方言拧起了眉。
“我离开了,你又是什么感觉?”
………………………………
第188章 :回复
仍是无言。
“锦囊里的第二个方阵,你的回复是什么?”
方言想要逃开了。
“我想要成亲了。你说好不好?”
“哈……?”方言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诸葛那张凑的很近的有些赖皮又透露些奸诈的笑容。
秋风乍起,扬起了方言的长发,一片黄叶卷上了方言的长发,诸葛伸手将它摘下,捏在了手心,原本嬉皮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嗯,前些日子,天天在江南看美女,突然生出了感叹,我到年龄该成婚了,否则,皇帝那小子会给我指婚。”
“美女?”方言双目盈盈,诸葛在南方一边主持着战事,还一边有功夫去看江南美女?
抚上了自己的铁面,眼神里有些受伤,从未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残破。
“告诉我七王爷的下落吧,我想帮以蔚。”叉开了话题,方言不想跟诸葛说他成亲的事情。
“为什么这样能帮以蔚?”
“因为,因为,……。”
两名士兵互相对视一眼,将军奇怪的絮语让两人以为刚刚那句对不起是不是开启了将军的什么意识,但接下来,不停歇的说“对不起”便让人怪异得不得了了。“他们就是你所认为的龙与凤?”诸葛索性帮她说出来。
他怎么又知道了?方言的心情很差,诸葛越是聪明,现在越是明察秋毫,她就越是恼怒。
“有些东西,你想帮也帮不上的,也有些东西,是我想做也无法做到的。”诸葛微叹一口气。
“你也会有做不到的事情?”
“有,”他并不神仙,他只是善于算计而已,“比如洚原的屠城,我知道会发生,却无法阻止,因为不是洚原被毁,便是整个德天被吞;再比如,谁是龙凤麒麟,是天机,有的时候,老天会保密到的他出的谜语,只有他才知道答案;再比如,就算李斩会死,我也无能为力,尽力救治是一码事,他活不活,便是阎罗王的事,我无法控制;还比如,我无法探测出现在你的心意。”
干脆点的,方言向着貌似一脸正经与深情的诸葛踹了一脚,以前的怨气怒气,对他态度难以琢磨的愤恨,都用这一脚踢还给他。
觉得还不解气,一连给了他好几脚,诸葛忍痛边退边躲,方言与他第一次见到的方言已经不一样了,那性子淡漠、不苟言笑、喜怒不惊的方言现在也会喜怒俱色,也会替他人担心着想,还会对他假以辞色了。
“你就去成亲吧,找那些江南美女吧,少来招惹本将军。”再狠狠的给了他一脚,方言扭头便走,他是国师又怎样,她还是将军呢,总是做一些暧不明的事情来,她没那闲功夫陪着他去玩猜心游戏。
揉着发疼的腿,诸葛满眼的委屈,方言绝然离去的背影让他鼓起了颊,好不容易想来个表白,却落个这样的下场,他的幸福日子本来是眼看到来了,却突然又扭着跟着方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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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可以当将军,但是她却仍只是百夫长。
卓冰指挥着士兵们整理着军械,兵部统的运作如最初她刚入伍之时,但是她的身份也不一样了,花一年的时间她爬上了百夫长的位置,但是,也只是这个高度了。
北宫薪死了。北宫薪是她之所以会那么拼命的一个主因,她想要他死,有的时候恨北宫薪更甚过于恨磐国的侵略,磐国的侵略对她来说是一种毁灭她全部的仇恨,而北宫薪的行为对她而说,还附加了对她感情上的欺骗。
可是他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能再很坦然的面对叮了。
就连叮去了缜缬拼杀,她也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去担心他,叮的凯旋而归,授勋归队,让他们的距离拉的更大了,距离大了,梗在中间的因素也就更多了,她便可以更有理由堂而皇之的躲开他。
帮着拾起一个小兵落下的大刀,在手中掂了掂,那家伙的刀法有精湛到在沙场上所向披靡了吗?他在断臂时,明明她还比他更加厉害,在剑法上比他还要高上一层,后面不断的战事,他是怎样爬到了刀法一流的境地的?
舞动了两下,刀不如剑让她使得顺手,垂下手来,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用讨巧的方式就能取得大成就的,刀有刀的使法,剑有剑的技巧,兵刃的选择并不能快速的让一个人出类拔萃,叮的成就,还是在于他的努力。
所以,她现在仍在百夫长的位置,除了在武学天份上不如叮,自己的努力也不及于叮。
远远的,她看到了叮穿行于较场,高大的身形看上去很是俊挺,卸去盔甲的他一样威武不凡,一年前她所鄙夷的小军官,在阳光下扬着自信的笑容,接受着其他士兵的行礼问候,被所有的士兵以崇敬英雄般的尊敬着,这就是人的价值,总是在不断的突破与改变。
帮忙将兵器搬入库房内,回头瞥了一眼匆匆而行的人影,他的脚步,不会因为她的注目而停下。
叮停了下来,举目四望,偌大的较场,分散的营房,他仍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不断有士兵向他行礼,他以微笑回应着,曾经他在入伍第一次会师的时候说过,他若是当上了将军,也会像司玉林那样,拿根鞭子,甩的噼叭作响,威风凛凛的让所有对他产生敬畏感。可是只是一年多的时间,他就跻身为德天最年轻的将军之一,然而一年前那种想法在现在的他看来,确实幼稚的可笑。
可能,以他的年纪和秉性,还不适合像司玉林那样铁面治军,至少面对这些向他恭敬的行礼的士兵,他是绝计拉不出司玉林的铁面来。
在士兵向他敬礼的同时,他也探询着他要找之人的下落,女百夫长应该是惹人注目了,可是,人影攒动的大较场,总是难以捕捉到卓冰的身影,而往往他按人的提示走去时,又总是扑了个空。
挠了挠头,四下张望仍是搜寻无果,他有些气恼了。
他回来也好些天了,就算是很多的事情会绊住他的腿,但是他仍是尽量的找机会去接近卓冰,他是没想到,一个将军要找一个百夫长,本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在现在却进行的相当的困难。他不愿意以将军的身份去传见,白天有空时找寻又总如大海捞针般,就算进行事先的打探,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其见,等所有的工作忙完时,夜已深沉,也不方便再探女将营了。
他与卓冰之间,像无形间竖起了一堵墙来,他们总在墙的两侧来回行走着,知道彼此近在咫尺,却总在擦肩而过。
一只手勾上了他的脖了,带着他往前走,叮侧头一看,诸葛带些慵懒的朝他笑着,白头怪人还一如以前的怪。
“叮大将军,”手臂一用力,勾回了还不时回头四望的叮,在叮有些不耐的望着他时,他才开言道:“有没有兴趣跟我玩结拜?”
“结拜?”叮皱起了眉,他很久没有玩过了,不是,义正严辞的纠正道:“结拜是不能玩的,要玩就要玩真的。”
诸葛一撇嘴,“那还是玩!”
“行了行了,就说要不要和我结拜吧?”
“行啊,诸葛你的品行没话说,为什么不结拜?”叮豪气的说。
“哼哼,那你就是我老弟了。”
“但你得告诉我我大哥的下落。”
“现在起,我就是你大哥了,我年龄最大。”
“那告诉我我二哥的下落。”
“行,这事慢慢说……。你多大了?”
“十九。”
“这样啊,和小老虎是一年的啊……?小我很多。”
“哼哼,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命运哪……。”
忘记了最初的梦想,
落叶似雪般飘飞,
纷乱的战场、呛人的硝烟,
在大雨过后只剩下坚强。
卸下了盔甲,
看满天的星光,
哪怕幸福只有一天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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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子的上方炊烟袅袅,屋外的水车靠水流而自动的转动灌溉着,篱笆根怒放着傲风的花,鲜少还有几只鸟儿扑腾的飞来飞去,淡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一匹未被拴上马桩的枣红色马,来回的踱在拴了好几匹马儿的马厩外,轻甩着尾巴,自在悠闲的啃咬着干草。
半掩着的门“吱呀”一声的被人全部敞了开,系着围裙,穿着女装的以蔚将手上的手渍往围裙上抹了两抹,入冬后的气温慢慢的转为寒冷,但是她的额角沁出了密密细细的汗珠来,抬肘一抹,吸了吸鼻,她快速的步向柴禾堆,抱了一满怀的柴禾,又跑向了厨房,灶头上那盅草药散着些许白色的热气,熬药要用粗材慢熬,曾因为母亲的缘故,她对熬药一事,十分的拿手。
只是这身衣裳,她穿的有些不大习惯了。方言倚在门口,看着以蔚娴熟细心的煎熬着草药,一点也不觉得突兀,看惯了她的一身戎装或铠甲,穿上了一袭长裙,她仍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许因为兵部统内早吸收了女兵的加入,或许因为她早已知晓了以蔚的身份,又或许以蔚本身给她的感觉就是应该这样的温润,所以,她能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以蔚的改变。
轻轻的拍了拍花娇柔的肩,看着她的眼里仍有未褪尽的受伤,带着安慰的将她拥了一拥,在花娇柔露出一抹笑容时,她不得不赞叹花娇柔的大度与宽容。
走向了田垅,她们提篮采摘青菜,偶尔几句私语,安静时,心理有的也是恬然。
李斩与诸葛对奕,叮扯着李斩的胳膊要求他悔棋,雾全神贯注的为李斩的腿部轧上最后一根银针,慢慢的转动捻拧着,诸葛拍开了叮的手,制止着他放肆的举动,不时将眼光瞟向了雾手中的银针。
最后一个疗程的最后一天,李斩那条曾几乎被废掉的腿,又可以行走了。
一切就像诸葛说的那一句话,都是命哪!
李斩是诸葛派人所营救的,而雾在兵部统所加入的神秘组织为德天秘训的专司刺杀与营救的影子组织,雾从硒奈的京城救回了李斩,那些大夫说他连神仙也难救时,谁也不会想到,一直隐藏着自己真本事的雾让李斩存活了下来,本来那流出了肠子的肚腹愈合了,那双原本已肉烂筋损的腿,雾也让它们长出了新肉。
所以诸葛又在说,这一切都是命,命运总会给人一些意想不到。
以蔚慢慢的移着步子,小心翼翼的端着药汤碗,步入了主屋,叮见状跑了过去接,被她缓缓的避开了,含着笑,眼眸对上了李斩盛满温暖的双眼,将药碗放到了桌沿,被烫了很久的手指捏上了李斩的耳,在叮与诸葛故意的嘲讽声中,她还可以裂唇笑得甚是开心。
雾将最后一根银针抽离了李斩的腿,用洁净的帕子抹去了他腿上细细的血珠,轻吁一口气,他释怀的笑了起来。
“走一下吧,可能还不是特别的自如,但是坚持自己练习一下,可以不再需要针炙了,而且感染的部分也痊愈,用药可以大减了。”
众人眼中满是觥筹交错的主屋内,兄弟也好,朋友也罢,或者暧不明牵扯不清,懈下很多杂七杂八的复杂心思,厘清了一些以前无法澄清的禁忌,在举杯碰触时,或眼光流转间,很多的无法释怀也在饮下杯中物时,莫名的消散,这一席清淡的酒宴,有着十足的放松,扮演着各种角色,顶着各种光环或隐藏着众多秘密的他们,在此时是全然的坦荡与亲近,无关于性别的差异,无关于能力的强弱,无关于身份的尊卑,敲着杯缘的他们,不伤悲春秋,只言谈风月。
诸葛不知道,方言居然会唱歌,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有一种避世的清灵,如天籁般能洗涤人心;叮的耍宝与逗笑功夫让雾忍不住的喷出了满嘴的米饭,花娇柔被笑到摸出了飞刀威胁他闭嘴;诸葛出着连环谜,让在座的几人费尽脑汁,解得不亦乐乎;
………………………………
第189章 :不死的方法
在叮与花娇柔的强烈抗议下,其他的几人不顾反对的吟诗作对,用文绉绉酸溜溜的词胡诌瞎凑;雾大倒众人胃口的讲解着如何将人杀上一百零八刀而不死的方法;李斩的右手在桌下轻轻的执握着以蔚的左手……。
喜悦的光芒,以蔚轻扶着李斩,缓缓的迈出了第一步。
除去本来那些用于特别战场与场合的装甲与面孔,烛火映照下的他们,其实也就是一凡人,嘻笑怒骂,真情流露,本是极为平凡的情绪表达,在复杂繁扰的军职生活与征战生涯中,变成了鲜见。
李斩奇迹般的康复痊愈,以蔚对李斩的隔阂消除,花娇柔对以蔚身份坦白后的释然,雾对自己心理障碍的突破,诸葛对方言潜藏的另一面的发现,原本看似十分艰难无法做到的事情,全部的迎刃而解,醉意薰薰的相视一笑中,便是满溢的幸福与感动。
这样的气氛,很容易感染人,叮在饮下不知道第几杯酒时,他有了一种冲动,亟欲见到某人的急切让他无法再安坐其位,放下了酒杯,他打定主意要去实现心中的想法,结不去解开,便永远是一个结,幸福往往就在打开的那一扇门之后。受到了其他人的赞成与鼓舞,叮盛满笑意的眼簇动着隐约的火苗,拎起他的刀,在酒宴未散的情形下,他决定先行离去。
拉开了那一扇门,原本料想的满天星斗并未撞入他的眼帘,反倒是连带的,原先他眼中的光芒也在瞬间消失了,小院内,安静的跪了一院子的士兵,等待着他们酒宴的结束。
身后的几人都聚集到了叮的身后,这一院子的士兵,让他们的笑容渐渐的隐去,肃穆与刚硬又回到了他们的面容上。
半张被烧毁的大旗展开在他们的面前,旗上的凤凰,隐约可见,没有了展翅的鲜活,破败损毁的旗身,像是在作为证据,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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