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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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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随手就赏他一拳,让他脸上开花,保管教他比现在还要好看。
司徒玲是此道老手,借此机会卖弄道,“昕妹妹,如果你看中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不用说话,只需吹下口哨或者找一招手,他就会带你去到他的房间。无论你怎样要求,都不过分。”
浅浅冷冷一笑,撇嘴说道,“一干歪瓜裂枣,也敢出来叫卖。”
“嗨,我说你这小姐口气倒不小,可也未免太伤人了些吧。”那挑逗慕容玉欣的男子尖声说道,“别的不说,我这闻香轩可是整个淮南府名气最响的青楼勾栏,整个淮南府十大名花,我闻香轩就占了七个你若有想得到模样的俊俏男子,只要你说得出相貌,我这闻香轩就能给你找出分相似的人儿来”
“储老大这话倒说得实在,”司徒玲点头说道,“你们这儿的姿色上佳,品类齐全,甚至超过了我们河阳府那边的软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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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姿态静好
慕容玉欣道,“那又说明不了什么。或者说,你们那边的软玉山庄比这边什么闻香轩更渣。”
“看不出小姐还挺能吹的。”那储老大双手叉腰,气愤愤的说道,“我倒想看看小姐眼高于顶的眼光究竟怎样?你说,你想要怎样一个天仙下凡的人物?看看你说得出来,我们闻香轩能不能找得出来。”
慕容玉欣道,“找得出来怎样,找不出来又怎样?”
“找得出来自然是今晚就让那人陪侍小姐欢娱,若找不出来,我储老大甘愿受罚,任小姐开出一个条件,只要是在能力范围之内,储老大拼了老命,也要为小姐做到!”
慕容玉欣听他把话说得这样满,原本不想跟他斗气,这时却忍不住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但是有一个前提必须说明。”储老大人老成精,害怕被人钻了空子,因此着重说道,“这是选拔美色,可不是选择丑怪。所以若是小姐竟然在我这闻香轩挑那丑恶之人,就算是小姐认输了。”
慕容玉欣道,“好说。”
储老大冷冷笑道,“那小姐就请说出你认为的上等佳品吧。”
“好吧,我便随便说一个吧。”慕容玉欣道,“皓腕霜雪、人近天涯,落花无言,人淡如菊。这是美色佳品最起码的条件,对于你这种烟街柳巷,本小姐就不做什么高要求了。”
那储老大笑道,“这还是起码要求的话,只能说天仙化人也够不上小姐的眼界了。”
慕容玉欣道,“废话少说,要是叫得出人来,就马上请出来相见。若是叫不出人来,就赶紧地乖乖实践诺言,不要自己打嘴丢丑。”
听着说话的口气,倒不像是寻欢而来,倒像是专为砸场子而来的。闻香轩中喧哗立时停止,四下蓦然一静。连河阳世女司徒玲这种久经风月的斫轮老手都不由微微张开嘴巴,似有不解的望着慕容家的二女儿。
储老大脸色微微一变,却不怒反笑,说道,“好个小姐,你果然是个会出难题的主儿。可是我闻香轩既然能够笑傲淮南大郡的风月场,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慕容玉欣见他神情轻松,似乎信心满满,不禁微微一怔,他这破地方不会当真藏有这般人物吧?
却只见那储老大得意地发出一声轻哼,喝道,“快去叫轻羽出来,让这位小姐见识见识我闻香轩的绝世妙人!”
早有粉头应命,前去传唤去了。储老大眼波一转,又向慕容玉欣娇笑道,“我家这孩子还是个真真的雏,未曾经过人事的。我本来想还将他留一段时间,方再去向懂得疼惜娇花嫩蕊的高贵之家献宠的,所以须留的完璧。即便是小姐你,却也只许观赏,不许真格动他。”
慕容玉欣撇嘴道,“你就尽管放心吧,你愿意我还不愿呢。”
储老大笑道,“有小姐的这一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拍一拍手,却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起,一个人缓缓的从阁楼上慢慢下来。
这人浑身只着一领轻纱,款款移步之间,恰如娇花曼舞于风中,自有妙态纷呈之品相。整个人恍恍惚惚,绰绰约约,果真有几分,人近天涯,落花无言的意蕴。
慕容玉欣见了,不禁为之一怔,忖道,怎么这么巧?我说的这种风格偏生他当真就有一个?唉,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点儿背,山都挡不住?
第十七章串窑子
二小姐眼珠一转,忽然计上心来,决定不论怎样,自己只一口咬定,没有从这什么轻羽身上看出半点人近天涯什么的气质。这种东西本来没有成规可法,只要自己说没有,那对方也只能听任你红口白牙,一番说辞,却毫无办法可想。
这时轻羽已经渐渐走得近了,慕容玉欣睁大眼睛,只见他肤色胜雪,姿态静好,竟无端的令自己生出亲近的想法。
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说道,“白倒也确实挺白净的。”
那储老大却哼道,“又岂独单单只白净这桩好处?”说着将手轻轻一比划,那轻羽会意,当下轻展腰肢,低回玉手,应命跳起了舞来。
司徒玲在旁边看着轻羽妙舞,忍不住“咕”地吞了口唾沫,大声说道,“好啊好啊,我来说句公道话,这个轻羽当真是非常不错的。皮肤好、气质佳,绝对是上等货色。昕妹妹,依姐姐看来,你会你这怕是不能算是难住闻香轩了。”
目不转睛,只顾死死盯着轻羽多彩多姿的舞步,也不忘埋怨储老大道,“储老大,你还真不够朋友,藏着这般好的处子,却不告诉我,却是何道理呀?”
储老大哪里敢开罪她,当下连忙告饶道,“这歌倒非储安有心隐瞒,一则是这轻羽年纪尚幼小,身子尚远未长成,雄风不挺,二则也尚未调教的周到,还不怎的解风情,所以尚在调教当中,不敢太早献出,因恐怕他的这种生涩不成熟扫了世女的兴致和心情。”
听了那储老大如此这般一番解释,司徒玲方才哦了一声,不再计较。又看了那仍在舞蹈的轻羽几眼,暗暗说道,原来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鸟,虽然看上去很带感,可是现在毕竟中看不中用,倒也没多大的乐趣。
看着那边跳着舞,边往这边靠近的轻羽,司徒玲虽则没有多大的性趣了,却依旧不愿轻易饶过,想了想,便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样儿说了,现在又是我昕妹妹点化出来的,我也不便干预,就叫他过来陪咱们喝几盅吧!”
储老大深知这河阳世女的跋扈骄横,见她既然退而求其次,也就不敢再违了他的意,略微犹豫,当下点点头,示意轻羽过去。
轻羽得了储老大的眼色,慢慢地停止了舞蹈,向河阳世女这边望了望。他生性腼腆,加上年纪幼小,虽知道不过是旁边作陪,却仍旧难免脸上一片晕红。
走进前来,正向司徒玲等人躬身失礼,河阳世女见他模样粉嫩可爱,近前来更有一番别致滋味,当下将大手把住他的柔弱无骨的手腕,往身上一拉,笑道,“不用多礼,扭扭捏捏,别提多碍事啊!”
如此粗鲁的人,轻羽还从未见到,因此急忙把身子往后一仰,企图挣脱。怎奈司徒玲皮粗肉厚,力大无比,虽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拉,轻羽拼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出来。却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慕容玉欣见他狼狈,忍不住在旁边伸手扶住。
轻羽羞得满面飞红,飞快地扫了慕容玉欣一眼,低头细声细气的说道,“多谢这位小姐施以援手。”
慕容玉欣笑道,“你可真是多礼啊。”
“嘿嘿,这就是美人的妙处了。”司徒玲见慕容玉欣扶住了轻羽,呵呵一笑,就将他的手放了。
储老大当即领着他们寻到一处雅致的阁子,让他们进去坐了。
轻羽被慕容玉欣一路牵着,只顾把头低低垂下。进了雅阁,却也伴在她旁边坐下。慕容玉欣见他模样气质皆十分出众,并不讨厌,反而喜欢他挨近自己。
只是在司徒玲和狄仑两人个人看来,只觉得这对男女彼此都有意了,却还假模假样,让人发笑。因此这一对女女当即眉目传意,溜来睃去,不亦乐乎。
司徒玲性格虽然粗犷,可是久在青楼烟花之中厮混,对这等男女之事,最为敏感。即便是正常的男女交情,若是不经意被她瞥见一个稍微亲近的举动,都能被她联想到勾搭幽会之类上面。
充当她的帮闲的狄仑本是淮南郡一个望族的千金小姐,但是生来就不喜读书,只顾在风月场所流窜。将父母生生气得呜呼归天之后,再也无人管制,变得更加地放纵起来。仗着一份父母遗留下来的家业,终日飞鸡斗狗,吃喝嫖赌,自由自在。歪门邪道,无所不为,却一件正事也不干。
自从偶尔和爱好相同的河阳世女结识以后,两人臭味相投,立即沆瀣一气,结下大被同眠之义,只差两个脑袋没有并作一处了。
这回司徒玲来到淮南郡,自然少不得要和她恩爱缠绵一番。加上最近又认识了慕容玉欣,便一力邀她过来和狄仑认识,想二人此番合力,将这慕容家的二小姐也拉上大床。从此以后,便可不时上演一出三人行的乐事,岂不快哉?
狄仑和司徒玲深有默契,是以十分卖力,一味只拣风月场所的下流段子来说事。这些段子奇妙难言,明明下流,却又让人不怎么厌恶。比之慕容玉欣穿越以前那个世界的黄段子,性质虽然一样,但暧昧高明之处,却又远远超过。
所以只把慕容玉欣听得面红过耳,却又如饮佳酿,大呼过瘾。轻羽年纪幼小,有些事情还不太明白,虽然知道这都是些下流言语,他一直处在这种话语的环境当中成长,反应便也不甚强烈。
慕容玉欣几杯酒下肚,兴致更高。轻羽脸上透红,却是让酒力薰得醉了。
司徒玲看到二小姐摇头摆尾,十分可爱,似是情兴已动,一时心痒难搔,将身子尽力往她身边挤去。却在狄仑的说笑声中,开始毛脚毛手地触碰抚摸起来。
慕容玉欣见她身体滚烫,却只顾一味往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皱了皱眉,向边上挪了一点。岂知她让开一寸,那司徒玲反而更贴紧一分。慕容玉欣再让,司徒玲再靠拢。直把另一边的轻羽逼得无奈站起,司徒玲犹不停休。
浅浅觉得不对,伸手去拿桌面酒杯,让了开去。司徒玲却提了酒壶要给她斟酒,越发靠过来。
最后慕容玉欣只好端起酒杯,离席而起,坐到了另一端。司徒玲却也连忙提着酒壶跟了过来,假意要替昕妹妹满上酒杯,又只顾将身子贴近,严丝合缝的靠了过来。
慕容玉欣避让开来,大声说道,“我不要酒了。”
“昕妹妹才喝了那么一点嘛,怎么这么不能喝?”司徒玲不满地说。
慕容玉欣道,“我要喝时,自己会添,不劳玲姐姐帮忙。”
那狄仑眼波流转,笑道,“咱们姐姐妹妹,还不是亲如一家,不要说添酒这等小事,就算更大一些的事情,也可一起去做,共效于飞呢。”
她这话够直白了,明白白的就是挑逗。慕容玉欣因此将脸一放,说道,“狄仑,听你说了这半天的笑话,其实大都只不过是老掉牙的东西了,有什么稀奇?却也敢来和我开这般的玩笑!”
司徒玲听她的口气,显然是拒绝和自己混到一条船上,因此不由看了狄仑一看,意思是怪她太性急了一点。却听那狄仑浅浅笑道,“原本就没什么稀奇呀?只是说来好玩,所以讲下为大家增添些乐趣罢了。听二小姐这么一说,难道你有些什么稀奇的段子要讲来和大家同乐么?那二小姐快快请说,让我们开开眼界,他日也好学去分享给其他人。”
“好吧,那本小姐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趁着几分酒兴,慕容玉欣指手画脚,开始搜索大脑之中对于从前所处的那个世界的记忆,然后将曾经学过、看过的生理知识、********电影生搬硬套,拿来就用。
限于历史条件的约束,河阳世女和狄仑对她这番言论可谓是闻所未闻,一个个圆睁双眼,目瞪口呆。听着二小姐的说法。对照自己的身体,一一印证,只觉果然。
慕容玉欣见自己镇住了场面,十分得意,忍不住撸起袖管,愈加卖力。不说边上两根淫棍,但说那轻羽将她这番奇妙言论,不明所以,却也面红耳赤,害羞不已。只得将头低低垂下。
那狄仑被二小姐勾发了兴趣,一声娇笑,从怀里取出一件物事,说道,“二小姐高论甚妙,我这里正好有一件宝贝,请二小姐过来一道欣赏品点一番何如?”
说着,慢慢打开,却是一本春宫图册,上面描绘的图画字纸入微,纹理可见,纤毫毕显。狄仑得意的翻了几页,瞄着眼慕容玉欣,说道,“二小姐可曾见过此般精致的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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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惊世骇俗
慕容玉欣心中暗说,这话不知道谁画的,当真水平高超。若是带到我来的那个世界,可我就要发财了。所谓唐伯虎、改琦之流,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但她口里只说道,“那又算得了什么?比这更惟妙惟肖百倍,并且还会自己动作的东西我都看过呢!”
此话一出,惊世骇俗,河阳王世女和狄仑大为叹服,甘拜下风。
二小姐高论刚发表完毕,正忙着给司徒玲上酒讨好的轻羽手忽然一抖,酒水顿时淋淋漓漓,洒到了河阳王世女身上。
司徒玲一跳站起,怒斥道,“你这婊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泼酒水弄脏你家姑奶奶的裤子!”
轻羽顿时双足一软,跪在她面前,磕头如捣蒜,告饶不已。
慕容玉欣劝道,“这轻羽年纪小,没什么见识,疏忽大意之下才会如此,倒也不是故意的。玲姐姐不如息怒,饶过他这一遭吧。”
司徒玲看着她,忽然眼露色相,咯咯笑道,“妹妹既然心疼这小婊子,让我饶他,那我就看在你的金面上,且放过他这一回。但是有一桩,我现在裤子上湿答答的,好不难捱,却须得有人来替我舔干净了方才舒适。”
慕容玉欣笑道,“玲姐姐财大气粗,富贵多金,有找人舔干那会功夫,早就可以找人去买了一条崭新的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劳烦旁人呢?”
司徒玲神情古怪地看着二小姐,说道,“昕妹妹不知是真不懂呢还是假装不懂啊?”
慕容玉欣一怔道,“玲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被这酒水一轰,姐姐有些荡漾泛滥了,因此想请妹妹帮忙解决危机。”
慕容玉欣见她一脸****的死相,如何不知她不过是借机调戏自己,倘若自己态度暧昧,就会被当做是答应与她行那苟且之事。
我靠,你当姑奶奶跟你一样是下贱的****了么?慕容玉欣大怒,将桌子用力掀翻在地,骂道,“司徒玲,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想如何,只管把话挑明了讲!”
司徒玲见她怒令发指,神色激愤,已动真怒,当下忙笑道,“瞧不出昕妹妹为人还这么古板正派,不就是大家开个玩笑嘛,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么?好好好,往后姐姐就不轻易开你的玩笑啦。唉,可惜了这一桌的酒。”
慕容玉欣余怒未息,仍旧瞪着她道,“玩笑也不带这么开的!我走了”
“急什么嘛。”司徒玲笑着挽留道,“在这淮南府,本来是该当你二小姐做东的。可我怕你不赏脸,自己整备了酒席倒来请你。你却不但不肯多留片刻,反倒掀翻了我的酒席,拍拍屁股就走,一点歉疚也没有。二小姐,你这样也未免太不把我司徒玲放在眼里,也太不把我们母亲上一辈人的交情当一回事了吧?”
慕容玉欣听她竟抬出母亲来压人,柳眉一竖,本要发作,临了忽然改变心意,只冷冷说道,“你却想要怎样?”
“何必闹的这样剑拔弩张的呢,毕竟大家还是朋友嘛。”狄仑捧起一杯酒,递了过来,说道,“来,大家先喝一杯酒压压惊,再好好说话。”一头这般说着,一头示意仍旧跪在地上的轻羽将桌子重新扶好,整理干净。
慕容玉欣看狄仑递过来的酒,只见腻香扑鼻,且颜色也颇为奇怪,不禁起疑,却并不接过,只是问道,“这是什么?”
狄仑神秘地一笑,说道,“这种就可滋补得很,轻易我不拿出来的,也是今天碰到玲姐姐和你。放心吧,没毒的,只是补品,药不死人!”
见慕容玉欣仍然目露怀疑之色,当即一仰头,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紧接又取了一只杯子,慢慢斟上一杯,微笑递了过来。
慕容玉欣见她喝了没事,防范之心顿时大减,点了点头,接在手中,目视司徒玲道,“我喝了这杯酒就走,你们不许再啰嗦!”
司徒玲道,“你是本地的王爵爱女,我一个外地来的,又岂敢跟你罗唣?当然你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慕容玉欣又看了看那正在忙着收拾桌子的轻羽,又附加一条道,“也不许过后找这轻羽的麻烦。”
司徒玲双眼半睁半闭,说道,“我不早就说过了,在你的地头上,你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违抗?”
见慕容玉欣还要强调什么,就又说道,“放心吧,我不为难他。”
既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呢,赶紧喝了这杯酒走人吧!
慕容玉欣一刻也不愿再在这里停留,当下快速的喝了那杯酒。
那酒滑溜异常,一被吸进嘴里,立刻顺着喉管,往她肚里钻。瞬间就在他四肢百骸四处渗透。慕容玉欣暗叫不好,这酒古怪得很!
当下更不敢再在此处少待,匆匆唱了一个喏,快步奔出了阁子。
等到她走到大街上时,浑身不住往外冒汗,衣衫竟然全部湿透。街头凉风吹来,自觉心尖上都是颤抖。当下摇摇头,努力振作精神,快速往王府奔去。
闻香轩的阁子里,狄仑却对司徒玲笑道,“想不到她万事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却完全是吹牛。我这一杯情酒,就让她露陷了。”
司徒玲也笑道,“你没看到她刚才站都站不稳的小样儿,当真让人心痒痒。无比**啊,可惜中了情酒的迷醉,却须得先让一个男子享受了。唉,想想,心里倒也有些不甘。”
“世女只管放心吧,现在她是处子之身,即便上手,却也无甚趣味。倒不如让她学会些手段,知道**滋味,再去逗弄,一则他食髓知味,容易上手,二则,毕竟经过些操弄,那时便得趣多了。”
狄仑一番话语,将司徒玲喜得搔首不已,连连点头,“这话说得到也有些道理。”
忽然推了那轻羽一把,喝道,“听说你这厮也还是个雏儿,没人碰过你的,是也不是?”
轻羽既十分怕她,有多少有些羞臊,因此低头闭口不言。司徒玲见他不做声,就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那你就去给我好生伺候刚才那位小姐,尽管使出你学到的狐媚手段。若有一份不尽力的地方,当心我揭了你的皮!”
轻羽被司徒玲一脚踹出了阁子,跌跌撞撞来寻找慕容玉欣,却哪里还看得到她的人影。跟人打听,却说是刚刚冲出大门,跑上大街了。
轻羽连忙又赶到街上,却只见街上过客三三两两,却没有那小姐在其中。他信马由缰在街上又找了一会儿,仍旧一无所获。只好放弃,站在街角,茫然若失。
此刻夜色已浓,街上商铺大部分都已经关门歇业,街坊灯烛闪烁,轻羽神思昏昏。他知道若是没找到人就此回去,难免又遭那两个凶神恶煞的责打,因此宁肯站在这里发呆,也不愿就此返回闻香轩。
慕容玉欣一口气跑回王府,习惯性的翻墙而入。酒意上头,竟然头重脚轻,重重地摔倒在自己的小院里。再也爬不起来。
挣扎了半天,忽然看见吉祥提着灯笼,一瘸一拐地过来查看。二小姐急忙一把抓住他,呻吟道,“救我,救我。”
吉祥急忙引灯照时,却见是二小姐扭曲着身子,摔倒在地上。吉祥连忙蹲身去扶,谁知那二小姐竟就此梦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身子黏住不放。
“二小姐,二小姐”吉祥连喊了几声,却见她一声也不答应,喉咙里只顾低低呻吟。吉祥忙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只觉十分烫人。
“哎,怎么喝酒喝成如此模样了。却又是何苦。”吉祥叹息着,一手持灯,一手搀扶着用力吊住自己脖颈的二小姐,高一脚低一脚地将她扶到了房间。
将灯挂在灯檠上,吉祥又小心把二小姐支架到了床上,脱了一身脏湿的外套,又卸下了靴子,然后出门去打水,准备给她擦脸。
才去隔壁端了一盆温热水进房,却只听一阵柔媚的颤声响起,却是那二小姐在床上滚动发出的呻吟。吉祥心里突地一跳,见那二小姐满脸火烧样红,双目半睁半闭,眼波汪汪,似乎要从眼眶中满溢出来,正自抱着被子用力蹭来蹭去,那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仍在断断续续,绵延不已。
吉祥大惊失色,强自压抑心中的震动,将水放在床前,去给二小姐把脉。这吉祥自小对于行医颇有兴趣,入了淮南王府之后,用心巴结府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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