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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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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自己跟上来,与我何干!”少年回得理直气壮,并不认为此举有何不妥之处。若不是当下浑身无力,不得动弹,或者他早甩袖而去。

    “孽畜!冥顽不灵。这镯专为你而制,但凡罔顾人命者,必将反噬,望好自为知……”

    梦醒,四周冰凉。撩起手间袖口。黑镯入眼,司空梓看似面无表情,心里却冷笑,来了么!

    ……

    本是去找玄镜,人却不在。左丘阜影子似的尾随而来。那柄扇子仍旧是不离手的招摇,看得梁以蔚很不爽。有钱人啊,她讨厌有钱人。特别是挂着张美人脸的有钱人。所以她很干脆的自动将之忽视。

    “小印儿,就这样对待阜哥哥的。嗯?”话说着,左丘阜上前两步与之并肩而行。

    无视。

    “小印儿,这是打哪儿去?”

    接着无视。

    “小印儿失踪这半年里,都去哪儿呢?”

    “我跟你很熟吗?”梁以蔚瞅了他一眼,接着说:“现在我们还是敌对着,别跟我套近乎!”

    “真伤心啊,阜哥哥还想着,小印儿若是觉得酒楼里杂闹了,倒不防搬到这别院里来呢。”

    “你可真好心,就不知真心还是假心呢。”

    左丘阜双手叠胸,做了个捧心状。看得梁以蔚一阵恶寒。不是不懂得欣赏美男,而是她怎么看都会觉得那张美人脸别扭着。她忌妒了。

    “小印儿,给!”

    “什么?”梁以蔚一脸茫目,实在不明白,美人阜递她丝帕用意为何。

    “口水擦擦!”美人阜调侃道,说罢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煞有其事的单手挑起她小脸。然后帕子也就跟着贴了上来。一股粉莲凝香扑鼻入口。美人阜更是温柔,神情专注。就像对待易碎之物般,轻而柔!藏匿在他眉尖一粒小小的黑痣,她亦能看得出形状。没道理长得美的男人连睫毛,都比她的翘,比她的细,比她的长。

    “美人阜,你皮肤何物保养的?”梁以蔚傻傻地问。谁想此句一出,却叫左丘阜浑身一愣,看着她的眼神跟着也变得深遂起来。随即放开她,抚上前额,“我算是理解阜那家伙了。”

    “嗯?”梁以蔚不解,以眼神寻问。

    “这个不重要,玄镜回云观山了,小印儿有事眼我说吧。”左丘阜将帕子收入怀中。手一转,檀扇已在手中了。

    “这么快就放行了,”梁以蔚冷笑道:“闻人流苏耳目真多呵。你怎么不回封州去?”

    “这里比起封州热闹了许多。”左丘阜仍旧优雅地摇着手中扇,似乎没扇子他就不自在一般。“去那间竹楼吧,估计很快就有人来请你去闻轩阁了。”

    “如此甚好。他当初失了踪,便是住在那里?”

    “是。”左丘阜答。

    “为何我却找不着?”边走梁以蔚边打听着,她所想要知道的一些事。

    “这什么地方,闻人流苏可不是吃素的。区区小女子便能把郦都的一动一静摸得透彻,可不容小窥。随便掩视下那根本不在话下。”

    “那你们呢,怎么会都在这里?”

    左丘阜答道:“路过宝地,打个尖儿。谁想竟封了城,这不,也是失踪了大半年的了。也不知家里怎么惦记呢。”

    “是吧?”梁以蔚,压根就不信他这一套说词。当她小孩。这么容易哄弄。“他为何杀我师父?”

    “那也是他的师父呢。”

    “那是他没人性!”梁以蔚恨恨地说,师父仙影跌下山涯的那一幕印在脑子里,她没法忘掉。

    “人性?小印儿,你果真什么都不知道么?”楼竹就在眼前,左丘阜却停了下来,略带惊讶。“是他们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小印只知道师父是他推下去的。”梁以蔚悲伤道。

    “小印儿别太难过了。司空师父道行深厚,说不定无事!”

    “这半年,我找遍了涯底,除了残破的树木,什么痕迹都没有。”

    左丘阜单手搭上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印儿不要如此难过,没痕迹便是好事。怕只怕寻着尸骨便真的没希望了。小印儿……”左丘阜收起檀扇,一脸严忡道:“阜哥哥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关于凤印的事,你知道多少?”

    梁以蔚听罢,抬眼与之对望片刻,头扭在一边:“我凭什么相信你。”

    “小印儿……谁?”左丘阜刚要对之晓以大义,就见一影子一晃而过,想也没想,单脚在地上轻轻一点,紫衣翩翩追了上去。留下梁以蔚一个在原地纠结。师父啊,你为什么就不教点呢。哪怕轻动也行啊,心法打坐什么的,那根本不上道来着。瞧瞧,瞧瞧。美人阜那姿式飞得多美啊。莫说他一身紫色华服的炫,就是速度也叫人生羡不已。不就眨了个眼么,她不过是想瞧得更清楚些罢了,就没影了,她纠结。

    “出来吧!”

    “姑娘好眼力。”语音还未落下,竹楼的门,便从里打开走出一个人来。紧身蓝衣,外着蓝袍,一身标准的闻轩阁装束。此人额间镶着一蓝色月牙儿,明眸皓齿、香培玉琢。又是一美人儿。此人她是见过的,若不是跟闻人流苏有过节,说不定她会憧憬下。

    “原来是蓝月儿,蓝亲卫。”梁以蔚对着她点头示敬。

    “司空姑娘有礼,城主有请。”蓝月儿对她抱拳以回礼,伸手做出“请”状。

    梁以蔚只好摸索摸鼻子,顺着方向悠悠而行了。

    闻轩阁

    都说郦都城地广人繁,城地欣荣。郦都城主事,所在之地却是座古宅,据说是郦都年前开城便有了。是郦都之中最古之处。

    进阁之后,梁以蔚有些失望了。闻人流苏真是个怪人,若大个宅院,居然空空荡荡的。连个守卫也没有,她会不会太过自负了。而那边的亭院里除了个假山跟一池的死水。不见花草之影。死气!难怪长得如此抱歉还到处晃的,莫不是这闻轩阁里住久了,人都麻木了,她诽谤地想着。

    “司空姑娘这边请!”梁以蔚正要往亭院里去,却被蓝月儿伸手给阻挡了。

    “哦。劳请蓝亲卫带个路。”她点头应道,随着蓝月儿往相反的方向而去。或许是感应到了什么,她不经意时回头一瞥,却是什么也没见着,可明明有种熟悉感存在着的。

    “司空姑娘别来无恙,怎么有空来流苏这闻轩阁了。蓝月儿还不快请司空姑娘坐下,蓝星儿快快倒茶,别怠慢了姑娘。”

    “是!”随声望去,却是一席与蓝月儿同装束的女子,侧立于闻人流苏身边,莲步乍移,待止而欲行,冰清玉润。额上镶一颗蓝星,乖巧之面貌呵。

    “客气了,所为何事,但讲不妨,虚礼就不必了。”梁以蔚冷冷的说。其实她很想笑的,这闻轩阁怕是除了她闻人流苏外,都是美人呢。

    “本该请阜公子一起来拙阁坐坐,尽尽地主之宜。可当下有要事与司空姑娘相商。故而为之,还望姑娘莫怪。”却说闻人流苏,老远就见到梁以蔚,打厅堂这边走来,从蓝星儿回来复命时,她说一直在这时等着。此刻却说的笑容可掬。

    梁以蔚看在眼里却想着,还不如不笑。“城主说笑了,阜美人脚程可快着呢。”她有意点破,却也只是点到为止,没拉下脸。相信都是心知肚明之人,她很讨厌这种虚假。

    “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娘。既然如此,流苏也就言归正传。确实是流苏有意让阜公子向司空姑娘打听‘凤印’一事。只是姑娘口风紧着,只好出此下策,故意合演了出调虎离山之计,姑娘天姿聪慧,给瞧出了倪端。是流苏让姑娘笑话了。”闻人流苏见梁以蔚拆穿了她的计两也不恼,反而笑着袒陈。而梁以蔚不想在此话题上纠缠,直接跳过了。
………………………………

第237章 :别闹闹

    “凤印。我之前就说过,跟我没关系,此物我也没见过。城主也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流苏相信姑娘不知就是。可凤印却是当真与姑娘有着联系。”闻人流苏端起茶怀,送到唇边,再轻轻一品。接着道:“此物,事关郦都城,流苏不得不管,之前无礼之处还望姑娘见谅海涵。”

    “见谅?海涵?这样就一笔而过,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梁以蔚讥讽道。

    “那姑娘的意思是?”闻人流苏一脸淡定。

    “我要见司空梓!”

    “可以,蓝星儿,去请梓公子前来厅堂来,就说有故人到。”

    “是!”

    蓝星儿领命而去。厅堂陷入了短暂的死寂中。

    不久便听到厅堂外的脚步声,梁以蔚听着那熟悉的步调,越来越近,那股怯意又浮了上来。乍见那抹白影,一时之间她有了瞬间的恍惚。仿若当年巫芷涯上,那人一身的寂缪。才半年而已,不,不是半年。从他与师父闹气失踪后,再见他时,就不再明媚了。

    “城主真有心了。在下这位师妹失踪了半年之久,在下正当也为此而纠心着,莫曾想过今日,会欠下城主这么大一份人情。”

    在她还在沉沦之时,寂静许久的厅堂,被他不温不火的打破了。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熟悉的人。

    “梓公子,哪里的话。流苏能请到巫芷涯上两位贵客,前来拙阁坐坐。实乃荣幸之至。”

    闻人流苏把两人片刻的失神,都收进了眼底。仅管他司空梓藏得很紧,可她还是瞧出来了。心底刷过一丝浮燥。眼见梁以蔚还看着他失神,便道:“司空姑娘,刚才还嚷着要见梓公子呢。这会儿怕是见着了,却话不出了。梓公子,这位妹妹实着招人喜呢。”

    司空梓但笑不语。转向梁以蔚的方向,轻唤了声“小蔚儿!”

    但梁以蔚并没有应他,而只是紧紧地盯着他,也不出声。

    “司空姑娘怕是一时半会儿,晃不过神了。蓝星儿,你说是不是啊?”

    “回城主,依星儿之见,司空姑娘是真情显露呢。城主是否要吩咐星儿准备厢房了?”立在一旁的蓝星儿巧妙地应承。她是看出来了,从司空梓一开口,她就听明白了。城主与他较着劲了。看来司空梓并不如他自己所言,不在乎。若不然刚才也不会承城主情。想来城主也是另有主张吧。

    “星儿越发灵俐了。不像月儿一点都不贴心。”说完有意无意瞟向厅内,她的另一位亲卫。后者面无表情。“这就去吧。”闻人流苏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城主夸奖,星儿这就去了。”

    “嗯,那司空姑娘,就暂时在拙阁里住下了。流苏闻得巫芷涯司空前辈,乃非凡之人,想必其弟子胜是了得。流苏正好借此机讨教一番了。”

    “城主言重了,请恕梁以蔚不材,未能承得师父他老人家皮毛。”梁以蔚,突然抽回了神色。

    “那么,‘凤印’一事……”

    “我根本不知道,‘凤印’到底为何物。又怎么会知道它在哪!”梁以蔚冷冷地将她打断。“当日你们就是这样逼迫师父的吧!你司空梓,居然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忘恩负义!”梁以蔚话到愤时,猛得站了起来。一双美目愤恨地再次瞪向司空梓,她恨他。恨他打破了她的明媚,恨他为了不相干的人,将她推入了流放。从她眼见着师父落涯的那刻起,她无时无刻不在恨他。如今她竟然也落得如同师父一般境地,由他们来拷问了。只是地点不是巫芷涯,而是她闻人流苏的郦都城。是了,她是不会随同师父一起跌下涯去。只是软禁罢了。她梁以蔚再怎么技不如人,也不会落到任人宰割。

    “哎呀,司空姑娘何出此言,梓公子快快解释下。莫让妹妹如此误会才是……”

    “谁是你妹妹,你这表里不一的女人,还没找你算帐,你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小蔚儿,住口!”司空梓出声打断了梁以蔚的撒泼,也不能怪他失神。他记忆中的梁以蔚,虽然狡黠,却从来都是浅浅地笑。总是漫不经心似乎什么事都入不了她心的人儿。如今却是这样的失控。倒叫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住口?你凭什么叫我住口。你有这样的权利吗?你什么都不是!”梁以蔚脾气一来,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此时的她就像燃烧中的烈火,一碰即着。疏不知有人因为她的一句“什么都不是”而握紧了拳。任由心口疼痛灼遍全身,冷汗惭惭地浸了出来。浑身开始变得无力……终于,他支撑不住,单膝跪跌下来。

    “哎呀,梓公子,你这是怎么啦。”闻人流苏看着这一变故。急急地奔了上来。扶住他,以袖为之试汗。体贴的将他的重量倚在自己的身上。柔荑自然而然抚上他的心口。司空梓此刻全身乏力,只能任由她操控。而立在一旁的梁以蔚则是冷冷的看着,也只是冷冷地看着。命不久矣吗?果真如此,那她要看着吗?

    ――――――――――时光分割线――――――――――――

    “小蔚儿,你果真见死不救么?”梁以蔚看着一身华丽的美人,动也没动一下。“小蔚儿,他是你哥哥,是你师兄啊。”左丘阜终于还是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自他得知司空梓昏迷过去,而梁以蔚却无动于衷时,就立即赶到了闻轩阁。并试图游说。想他左丘阜从前何等的神闲气定,曾几何时失态过?就连司空梓的一意孤行,也没让他数年的形象皆损。唯有眼前这位,顽固不化的女子。打不得,骂不得。她是有那本事,叫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还是玄镜聪明,早躲回云观山,不闻事是去了。他悔不当初,热闹哪里没有,也不至于如此般纠心。

    “小蔚儿,师兄那是为了你好。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是我师兄。我师兄早死了。”梁以蔚终于开口了。这闻人流苏给她安排的厢间,倒也别致,内卧外室。虽然不如她巫芷涯上的小居,那样青意盎然,住的舒心安适。却也是一应俱全,洁净,整齐。

    “你会后悔的。”左丘阜终于无话可说了,找了地方坐了下来。理了理紫衣,顺了顺头发,企图恢复他那华丽的炫,优雅的美。伸手入怀却是空,檀扇落在别院了。他纠结!

    “美人阜,我为何会后悔?你一直在讲我的不该,我如何不该了?”梁以蔚淡淡地问:“为何所有的事,我全然不知?我又要如何救他?他为何会这样?美人阜,我是被排斥在外的人啊!”

    左丘阜听罢再次讶异了,“你全然不知?”

    “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直看着发生着。非并经历其中,除了被迫流放自己。”梁以蔚还是淡淡的,看不出表情。与之前行径判若两人。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追着她,并且伤着她,而她竟是全然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她是不是最伤悲的人?

    “美人阜,你若清楚就明示吧,我原谅你出卖了我。”

    这下轮到左丘阜沉默了。半响才道:“我知道并不多,梓是被司空前辈给封印了,或者也可以说是被那只黑镯给封印了。”

    “这个么?”梁以蔚举起手,撩起袖口问道。

    “是了,我曾见梓每次看着黑镯。神色都有那么一股没由来的恨意。而你也有这么一只,却相安无事,而他……他的失踪就是因为这个吧。但是司空前辈现已不在……”他停顿了下看看梁以蔚,见神色无异接着说:“原以为封印就此自动解除,哪知却是加剧了。玄镜说,他只有半月可活,他自己也是神医的。相信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了,你若不回来,他必死无疑!”

    “何出此言?”

    “不知,玄镜那家伙向来就不多话。而且就他那道行,姑且只能算出关键在于你。见你回了,他便走了。想来是因算不出了,羞愧吧!”左丘阜打趣地说。

    “那‘凤印’呢?”梁以蔚接着问。

    “这我就不知了,只是闻人流苏很在乎,也许梓知道。”

    话毕,两人同时沉默了,原来关键还是在司空梓身上,而此人现在根本无法解答。

    转眼半月已去,司空梓这一昏迷便是十来天。按说,本该命已息。闻人流苏把全郦都城大夫都请了遍。全都束手无策。他脉象并无异常,人却是陷入了昏睡中。若是一般人早已昏死在睡眠中了。他滴水未进,却相安无事,这让大夫们百思不得其解。

    并非梁以蔚沉得住气,不闻不问。昏睡中的司空梓,她是去看过的。时常坐在他床前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也不知心底如何想法。而令闻人流苏疑惑的是,左丘阜的离开。她原以为他是了解司空梓的。她当然清楚司空梓,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对梁以蔚仇视。她找上司空梓的时候,就知道他身边的两个人,并非等闲。玄镜淡薄云烟,一切全凭喜欢;左丘阜却是重义之人,不会坐事不理。可她还是想赌一赌。

    “蓝星儿,蓝月儿何在?”

    “回城主的话,月儿姐姐这些天,都伺候着司空姑娘。”

    “哦,没事了。你歇着去吧。”

    “是。”

    ……

    入夜。微凉。此时的闻人流苏,立在梳装台前,直视着铜镜里的,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貌。是啊,真是好丑呢。连她都生厌了,看到的人也会如此的吧。对,她就是故意的。为何她及尽全力,都得不到的,梁以蔚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为何她拼命都要维护的,梁以蔚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是她想拥有的太多,还是梁以蔚本就是无心之人?现在就连她自己也理不清了。

    “来了。”似叹息,又似轻喃。“明天你就随着她去吧,无论她想要做什么,都必须辅佐。但是,我想要的,你应该明白的是吧。”

    帘蔓轻扬,寂静而无声,她一直是对着铜镜,像是自主自语,又像是下达命令。这才是真正她想要的,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她,不是么?

    次日,闻轩阁。司空梓厢房内。

    “司空姑娘,流苏有事相商。”

    “讲!”

    “容流苏直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梓公子也不知何时才会醒来。不如……”

    “怎样?”

    闻人流苏走上前,就着床边在梁以蔚身旁坐了下来。“梓公子为何故昏迷。老实说流苏怕是知道一些,只是不知司空姑娘想法如何?”

    “直说!”梁以蔚淡淡地说,她现在脑子里很空。自从美人阜那些话过,她就茫目着,完全不知该叹、该悲还是该恨了。她被动了。一直都这样。美人阜临走前,让她去找玄镜,她不是一直都要找他么,只是他不在而已。

    “司空姑娘也别恼流苏,在流苏生命里,从被师父闻人堇季捡回来,那时起,流苏于这郦都城,便再也分割不开来。不瞒你说,司空前辈坠涯并非流苏所为,与梓公子更是无关。实乃司空前辈自行倒下去的。”说到这里,闻人流苏停顿了下,然后看着梁以蔚接着说。

    “郦都城有个传说。相传,年前这里本是无城,有位天神不知何故来到此地,开山劈地了一番,这便有了郦都城。这位天神名闻人,这便是历代城主的姓氏。也可以说是传承了天神的光耀。流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姓氏呢。”说着她笑了笑,“后来,天神见郦都城域广阔了,人市也渐进繁荣昌盛。某一日归来,怀中便有个女婴。天神对这女婴百般呵护,细心载培。当然也授予了女婴一些法术。”

    “法术?你是说仙术吗?”梁以蔚问道。

    “对,就是仙术。”闻人流苏笑道:“司空姑娘请细细听流苏讲。待女婴长大以后,天神就把自己的名字赐予为姓,并告诉她。这往后的郦都城将会有二百多年的光景繁华。在年,郦都新城主必是奇貌之色。若是生得倾国倾城,郦都将会再次繁盛。若是奇丑无比,那么郦都城必有劫数。司空姑娘,看看流苏便知道这郦都当下的命运了。”说完闻人流苏很自嘲地笑了笑。
………………………………

第238章 :欲哭无泪

    “天神?城主没跟我开玩笑吧,这世间真的会有天神?”梁以蔚怀疑地张了张口,又打住了。本来她是想讽刺下她的。刚才她一席倒叫她有点不忍了。

    “莫不是姑娘想知道流苏到底,会不会仙术?”闻人流苏何等聪明,看着她神色,便知她的怀疑了。

    “对!”梁以蔚袒承地说。

    “司空姑娘请随流苏到外面去。”说完起身,向外移去。梁以蔚也只好起身跟随。“姑娘随蓝月儿进闻轩阁时,是否觉得古怪之处?”

    “有,若大的宅院里无人不说,而且充满了死气。”梁以蔚不知闻人流苏打什么主意,但她没有隐瞒,直说了。

    “那,请司空姑娘再看。”说着,突然伸出手在梁以蔚面前一拂而过。衣袖刚落,入眼的却是……

    从外到里,有人是在清扫亭院,有个是在忙着养鱼浇花,有人是在来回巡视,有人却是静立一方。一个大宅院里,或者说做为一城之都,该怎么样的它就是怎么样的。先前她看见的那池死水,此番却是流动着的,从假山流下,再反上循环。池间群鱼嬉戏。满亭的芬芳更是明媚,花草也随着时节,该是盛叶,该是花红。丝毫没有偏差。何来死气一说?

    梁以蔚显然是无法接受此等的变故。眼神挪到闻人流苏身上,此人静如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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