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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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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莲池,白莲处在梁以蔚身边。久久未动。似在留恋一般,一池的花与叶将它,连同她一起,围在水中央。就在梁以蔚想要再次寻问谣河之迷时,那莲突然动了,将自己慢慢往上空升了上去,梁以蔚目光随着它,往上看去。头顶居然是空的?而且那一波接着波荡漾着的,分明是水来着,难道说上面就是谣河?
白莲降了下来,浮在水面上。梁以蔚没看它,而是继续打量浮于头顶上,却没有冲掉下来的水。怎么回事?谣河就是一个死河,她会幸存下来,纯属巧合,还是并非意外?水往低处流,这是不变的永恒。而谣河之水,居然停留在半空中,这很难想象。一定是有什么力量,或者结界将之封锁住的,梁以蔚是这样想的。
还是暂先将这个问题解决了,她抬眼向白莲望去,可是,居然不见了?梁以蔚仔细分辩,这池中的莲花。不在!刚才的那朵白莲不在里面。光念一闪,她连忙打开紫檀扇。赫然显于眼的白莲,居然不知不觉又悄悄地回到扇子上面来了。
梁以蔚把紫檀扇摇了摇,“喂,我还有话要问,出来下!”
白莲未动,分明是个死物,哪里还有先前那动人的生态之影。梁以蔚很烦燥,刚有了点眉目,又断了。出来了就出来了,怎么又回去了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地往后一躺,双臂交于脑后。
“想听?”
“费话!”
“小蔚儿,我可是妖呢,你还赖在这里,愿意让我跟着你?”
“管你是什么,你是我的,总远都是!”
“呵呵。”左丘阜轻笑,“小蔚儿这话可是让我误会了。”
“误会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美人阜!”梁以蔚讲那话时,脑子有些空,好似这话曾经讲过一样。
“就知道你不会是那个意思,真让人伤心!”
“好了啦,快讲!”为何,此时此刻她面对这人的柔颜调戏,竟有了一丝羞怯?
“从哪里讲起呢?”
“从我们分手时开始讲起!”
“分手时……”左丘阜有了恍惚,却又一闪而过,恢复贯有腔调,“小蔚儿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时时都在想着我呢?”
“少贫嘴,快讲!”
“那日,你与蓝月儿离开后,娘亲迟迟不归,便去盘问了老爹,看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所以当即离家,明访暗察,果然发现了可疑之人。于是跟踪他去了郦都。得知此人是闻人流苏,刚揽不久的执管府上的一个助员。虽然看上去他像是,清冷无害的少年。但是此人的内息却出卖了他。仅管他掩饰得很好。却逃不过本公子这双雪亮的眼睛。”
梁以蔚听到此,忍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左丘阜也回她一个挑眉,接着说:“你可猜到他是谁?”
“冷冽!”
“不错,就是他。而他呢,面对本公子地质问,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也不否认,于是本公子就与他做了个交易。”
“交易?美人阜你就不能好好做人!”
“我可是妖呢。”左丘阜纠正道。
“那就好好做妖!”
“嗯,本公子一向安份守己的呀!”左丘阜一脸被冤枉的模样。
“后来呢,你是怎么到了人家地牢里去的?”
“后来,我就知道了你与玄镜、梓一同前往云观山了。我本是不想理会那冷冽,但是后来梓带回来的消息,让我改变了主意。你们都去了魔域,留我一人在小周天,岂不是寂寞了。”
“那你娘亲呢?你不管了吗?”
“小蔚儿莫急呀,我正要说了,我早已查出冷冽藏我娘亲的地方,只是没摸清底之前,不敢冒然去救。后来,又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啊,你就不能一次性讲完啊!”
梁以蔚开始烦燥起来。
“唉,是我养虎为患了。别院的管家暮月竟然是魔域的人呢。这让我实着伤心了好些天!”
“暮月?”梁以蔚灵光一闪,“是哦,那些日子,我就发现他诡异的很,每到黄昏时,总会失踪一段时间。还有,我曾跟着他到了一个民宅。”
“没错,看来,我们是同时盯上他了。当然梓也算在一起,不过,他却是在我们之后发现暮月的。”
“师兄?”
“对!”左丘阜对着她神秘一笑。“你知道么,梓不仅仅是盯上了暮月,还掳了他夫人。”
“啊!”
“小蔚儿,梓是不是很坏,你还是考虑下本公子吧。你看,本公子比他要帅,而且本公子用情专一,又富甲一方,深得美人青睐呢,你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左丘阜说得直白,梁以蔚听得麻木。不过也只有此人能让她,放下全身的戒备,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别费话了,师兄为何要掳人家夫人?”
“小蔚儿别太紧张,梓不是看上了暮月夫人。他先我一步动手,这一招得使得冷冽狗急跳墙,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把我娘亲送了回来。”
“再后来呢?”
“再后来呀,再后来梓就跟着那人,暗地护我娘亲周全,而我留在郦都,处理他留下来的尾巴。梓并不知道我也在郦都呢。”
“什么尾巴?”梁以蔚不解地问。
“就是被梓掳来的人啊,梓把她安置在自己床上呢!”左丘阜故意这样说,看着梁以蔚的反应。果不然,就见她,细眉一横,皱得死紧。他忍不住笑开来,“小蔚儿啊,暮月夫人,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也不知梓那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不要听这个!”梁以蔚火大,他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
“那小蔚儿想听什么?”
“你怎么会跑到别人地牢里去了,你还没说?”
“小蔚儿可是在关心我?”左丘阜眼有期待,却又问得风轻云淡。
“算是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的答案,虽然令他不是很满意,却也知足,心底渐暖。“思前想后,还是乖乖呆在地牢里,才不会惹祸上身,而且冷冽也答应,管我好吃好住,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顺便也可以见见老朋友。玄镜与雾役那小妖,不是常常也窜到我那里去,骗吃骗喝吗?”
梁以蔚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想擦汗,说得跟真的似的。左丘阜又收到她送过来的白眼,他不在乎,因为她那表情,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梁以蔚也知道他后面说的话,不全是真话,反正未来的路很长,她应该知道的事情,就算再隐藏,终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她不急。
然后她又想到紫檀扇,于是手伸到后面,左腰间一摸。左丘阜顿时眼睛一亮。“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找它好久了。”他欢喜地接过去,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梁以蔚一脸鄙视,“不就是一柄扇子,至于吗?”
“小蔚儿有所不知,这宝贝是人送的。可是大有来头!”
“是吗?”她问得漫不经心。
左丘阜看似要开口解释,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又闭上了嘴。深高莫测的样子,看得梁以蔚很是纠结。不说就不说,什么了不起的。她总会弄明白的。然后,她又想到什么,向左丘阜凑了过去,用鼻子在他身上乱嗅一番。
“你做什么?”左丘阜不解地问。
梁以蔚听着,回他以天真无邪,一记笑厣,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左丘阜在她凑过来的瞬间,其实是有些失神的。她身上那股特有的幽香,让他留恋。
“美人阜,那你又是怎么到这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梁以蔚接着问。“小蔚儿啊,说到这个,我就很伤心,不是都指望你来救我的么。结果你却自个儿,跑到谣河里玩去了,我也只有自救了。”
梁以蔚听得一阵恶麻木,“玩,要不你也去那里玩玩看。”她狠狠地说。
“那就不必了,本公子不太会游水!”
“哼,别再乱七八糟了,说重点。”
“那好吧。我说,你坠河之后,玄镜就与雾役,就回云观山搬救兵去了。我是在半道上遇到云神的,她告诉我你会来这里,然后我就在这里等了。”
“云神,你见到她样子了吗?”
“没有,仅是一个影子。”
“那声音呢?”
“不是很真切,像是做梦一样。怎么了?”
“引我来的人,是郦都上届城主,闻人季堇。她不是失踪好久了么,我就在想她与那云神有什么关系。”
“听上去,确实有些费解。”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如参观下,你就知道了。”左丘阜但笑不作答。
梁以蔚想也好,就答应了。于是再次穿过那层重叠的红帐,撩开挡在眼前的最后一缕,入眼的就是这样的一片场景。
恬静的月色下,水流悄然无声。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筑于水上的木屋。整齐的木板搭成桥,几个折叠,回旋直至岸上。水里,莲香阵阵,与她之前在那瀑布后面,看到的那一池的白莲有得拼。只是,这里的莲却不单只是白色的,粉色、红色、还淡黄……各持一簇。而那莲叶,形状各异,有的伏在水面,有的枝起遮莲。风吹阵阵,引着叶涌花摇……
………………………………
第263章 :再忘记你
“真的么?”此时梁以蔚已经泣不成声,看着他,伸手抚上他那妖媚的俊脸上。
左丘阜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都记起不了,有没有落下什么?”
“小印就算忘了一切,也不想再忘了你!替我跟青鸾、火凤问好!我想念他们!”她是梁以蔚,她同时也是印帅。从今往后,她将不再逃避,她要与他并肩同行。兵来将挡,火来水淹,她会相信他。
“他们也很想你,只是你却不愿意记起他们!”
“你有所不知,我轮回了好几世,并非不愿意醒来。早在轮回道上就看清了事实真相,如若仍是娇情,我便真的不配立于你眼前。只是每每就要清明的时候,都差了关键的一个记忆,那就是印帅是如何结束上一世,总也想不起。而如今,梁以蔚来此,印帅亲身引得她清醒,我是梁以蔚,我同时也是印帅。”
“那本公子是不是瞎操心呢?”
“这是?”
“小蔚儿,这里是妖境呢。这个地方,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
“为什么这样讲?”
“因为,它虽然处在妖境的领域里,却是被隔离了的。”
“为什么,这里很美,很静。难道是,因为什么人,什么事?”
“没错,曾经的那人,现在已不在了,她去了很遥远的地方,还没有回来。留恋她的人,将这里圈了起来,成了禁区,谁也进不来。也许是在奢望有朝一日,她回来,见到这里仍是她走时一样,没有变化,而心喜吧。”
“美人阜……”梁以蔚现在才真的确定,之前那不是她的错觉,今日她见到的人,确实与往常不同了。以往他虽然笑得很招摇,却不会满腹心事的样子。那离开的人,许是他一心惦记的人吧,不然为何他们现在能够站在这里。
“小蔚儿,如果有一天,有人跟你说。我是左丘阜,你千万不要相信。就算是我也不能。”
“什么?”
“呵呵,小印记住这话就好。”
“什么意思,你就是美人阜啊。”
“没错,小蔚儿说得很对,记住你今天的话。”梁以蔚真觉得眼前的人,出了毛病,怎么满嘴的胡话呢。她不能理解,就像她跟别人说,她不是印帅一样,没人会相信。而美人阜却说自己不是自己,除非这世上,还有另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人。
……
这一夜,梁以蔚睡得及不安稳,连连噩梦。梦里一女子,一身红衣,盛装而扮。在这静逸的荷塘回廊里,徘徊不断,像一只殇魂一样,游荡于此,恋恋不返。
醒来时,梦境依然清晰,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她起身,赤着脚走了出去,在回廊的一处蹲了下来。伸手入水,清凉于感。月色下,波光粼粼。那些莲,只可远望而不敢亵。它们不妖不娆,出泥不染。可是隐约中,它们好像要对她倾诉什么,那样急不可待。
而她,仅仅只能感觉,却不能读懂。侧面望进那木屋内,红帐在风中飘得惆怅,绕得悲泣。为何这里让她的心里,没由来的悸动?比那雪域更让她压抑。究竟想要告诉她什么?她到底丢弃了多少,她还能捡得回来吗?那遥河上的尔婵,面戴鬼符,见到她时的激动。因为印帅的原因吗?到底被多少人惦念或者仇视着?
而美人阜一身的莲香,轻而易举的就能嗅出,那是根本掩盖不了的。这里的莲,瀑布的莲,紫檀扇上的莲。它们出自同一处吗?印帅,你告诉我,我究竟能为你做些什么,如果你能回来,那我还会是梁以蔚吗?如果不回来了,我是否有能力承受得住,你留下来的,所有的一切?
衣衫落地,纤体妙曼。抬脚入水,凉意袭身而来,缓缓移入水中央。把自己没入莲枝深处,莲刺刺肤的微疼,刺醒了每一处的肌肤。当清香随着凉水没过头顶的时候,梦里那红妆盛影,再一次惊现于眼前。根本不用她睁开眼,就能真真切切看得见。
那分明是一脸的绝然的挥别,却又带着伤情的不舍。
你是印帅么?
她在心底问。
那张过于熟悉的脸,此时竟让她不敢去认。那红妆人仅是在她自己的空间里,与她对视。眼里清澈,一如这月下的静水,又如烈日下的一弘清泉。让人留恋往返,深深吸引而去。她笑了,笑得明媚而又伤情。是什么让她如此的矛盾?
妖艳欲滴的红唇,微启,贝齿洁而整齐,似是轻叹。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她再一次轻轻问道。
娇颜在她眼前放大,慢慢移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也随之俯耳过去。然后……并未听到只言片语,只是面部像轻纱抚过,转瞬即失。既尔,红妆消逝。
想睁开眼,浮上水面,就觉腰部一紧,身体迅速向后面抵去。哗啦啦,水声四溢,溅于周身。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宽阔、坚硬,带着莲香的怀抱里。
“小蔚儿,你是在做什么?”
梁以蔚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他搂着。她太需要这个怀抱了,太需要。
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的寂寞,从来都没有。
没由来,这个怀抱太亲切,太温暖。不是水凉,而是……而是,她好似千年没有这样实实拥有过了,是的千年了。
她扭动身子,转过去,紧紧攀上那个结实的肩膀。将自己贴近他,感觉由他身上传来的温暖。
……
入夜了。左丘阜辗转难眠,有种感觉告诉他,今夜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而且还是他始料未及的。是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回到这里,心念让她无法入眠?她呢,许是睡了吧。
无眠。顺着月色出来。撩开扑面的红帐,立于莲前。有多久没来了……怕是从被爹爹硬生生拉进小周天,开始的吧。如果不是爹爹,他也许终生都会呆在这里,任由心魔将他吞噬,将他拉进不可自拔的深渊里吧!
如果这样,那他还能见到她吗?是的,他幸庆他没有放弃自己,心魔被压制了,不是么?他好好的,他依旧可以姿意招摇,任意妄为,不是么?而她,就在他身边呢。是的,就在身边。
天帝,你看到了吧,你是不是该着急了?左丘阜抬头看向那静逸的月亮。透过它,望向深处。天帝,你是该着急了,有我在,谁也不能逼迫她,谁也不能勉强她,就算你是天帝,也不行!
目光一转,那是什么?他走过去,衣衫?小蔚儿!不!不要!不,不要历史重演。
扑通!左丘阜跳下水,慌乱大喊:
“小蔚儿,听话,别吓我!”
“小蔚儿,你在哪,赶紧出来!”
“小蔚儿,别闹了!”
“小蔚儿!小蔚儿!”
……
他的心越来越冷,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小蔚儿!左丘阜潜到水底,拨开莲枝,一处处寻找。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然,芳影无踪,他心急如焚。慌乱却硬要强迫自己冷静。她不会有事的。
最后一簇了,千万要找到她,莲刺挂得肌肤生疼,可也比不过心底的绞痛。莲,她最爱的莲,居然埋没了她的身影,他一定要找到她,她不能再那样不顾一切了。
啊,在前面,看到了,看到了,他看到了。
左丘阜心喜如狂,挡开一切堵住他去路的莲枝。一手伸过去,揽住她的细腰,一起浮出水面,立刻将手臂收紧。
太好了,她没有事,太好了。
当她攀上他的时候,他敏感地感觉出,她不同了。怀里的柔软让他舍不得放手。阵阵的莲香,也抵不过她身上的幽香,吸引人。感觉她将自己贴上来时,左丘阜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是他不好,他不该放她一个,他应该看着她的。
“小蔚儿,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害怕,我在这里。”喃喃细语,从嘴里溢了出来,然后怀中的人儿,将他抱得更紧了。
“小蔚儿,怎么呢?”左丘阜问得小心。“小蔚儿?”他放在她腰间的双手试着推开她。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梁以蔚任性地赖着他,不愿意离开。
美人在怀,左丘阜心里却不敢在半丝亵。只得任由她抱着,心里的不安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
“小蔚儿。”半响,他再次开口,不能怪他撑不住,而是怀中的人,衣衫已除,身着单屡,紧贴的触感,引得他心猿意马。
“闭上眼!”梁以蔚开口了。
他听后,立刻付之于行动,然后怀里的人这才放开他,从他身边游过。他未动,没有睁眼,也没有转身。直至听到上岸的水声,然后是一声轻笑,再然后又无声。他于是睁开眼,那摸余香仍在,绕于他周身,使得他留恋。
转过身,就见那人立于岸板上,娇颜巧笑,眉宇轻扬。见他转过身来,于是席地而坐,将莲足浸入水中玩劣地挑水而乐。
左丘阜慢慢地游了过去,紫衣贴在身上,已不复那般华丽。他也不在意,任之贴着,单手往岸板上一撑,跳了上去,与她排排坐。
“好端端的,为何跑到水底去?”
“好端端的,为何要将我捞起来?”梁以蔚不答反问。
“小印呃,我是怕你想不开啊,香损于此。”左丘阜一扫阴霾,恢复常态,心想,只要她没事就好。
而梁以蔚则是侧过脸,直直地看着他。“是吗,就没有别的呢?”
“有!怎么会没有,你若再出事,我要怎么办才好。信么?”左丘阜同时也看着她,说得似真似假。
“信!阜哥哥!”
没有预警的,这声“阜哥哥”叫得他浑身一震。梁以蔚看着他的神色,咧嘴一笑。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她故意说。
“发生什么事了?不会真想不开吧?”
左丘阜吐出一口气,就说了,她若是梁以蔚,绝不会那么乖巧。但是,这声哥哥却是他期待好久了的。之前讨要,她都唇齿紧闭。若是印帅,就不会这么难缠了,她会浅浅地笑,然后如你所愿,叫出你想听的声音。
“不是,是有人引我下水的!“
“谁?”左丘阜立即又紧张起来。
梁以蔚看他那严肃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这人除去优雅与贵气,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
“是我自己……”
“你自己!”左丘阜怪叫。
梁以蔚白了他一眼,“我还没说完!的确是我自己,或者说是印帅!”
“什么!”左丘阜当下大惊,连忙将她双肩扳向自己,与她面对面,直视她的双眼。“她来找你,你不说是她么?为何还会有她?”
梁以蔚拿开他紧扣的手,摇摇头,“别急,我也不能理解。但是我真的看到她了,身着红妆,在此等待着某个人。这里的红帐,就是她在那个时候挂起的!”
梁以蔚轻轻叹了口气,而左丘阜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梁以蔚接着说:“她在这里等人呢,可是他却没有来,他们明明是说好的。曲中无别意,并是为相思!她抛弃了所有的一切,满心欢喜地等在这里,挂上红帐,种了满池的莲。她爱莲,爱着如痴如狂。只因她永远也忘不了,被错爱中伤后,那人化身为莲,将她收怀入抱,层层包住她。流水而流,给他一个避风的港湾,用清雅莲香将她洗礼,让她悟出爱不是怜悯,不是施舍。她于雪域魔王,不过是茫茫乱世里的错爱。”
“她都跟你说了这些?”左丘阜轻轻地问。
“不止,还有!她以为从此以后,她将不会再有小爱,于天地之间万物。然,她还是错了,她虽然博爱,却仍然无法克制七情六欲。她爱上了莲,为君装上红衣,盼君,君却不归。”
“小蔚儿呃,印帅所盼之人,并非心无她。只是心生魔障,意恐不安啊!”
“她知道的,所以她恳求天帝放她归隐,从此与君匿踪止影。”
“可是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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