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末日一定是我死掉的姿势不对!-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怪不得赖上她了……文蓁叹口气,伸出手,对着那个伤口释放异能。
“火焰净化”,这是她给自己的新异能起的名字。以前她的火焰只能伤人不能救人,但自从吸收了洛里斯的晶核之后,她发现自己多出了这个能力。
“火焰净化”治疗生物的所有外伤,能对自己也能对他人施用,是个非常便利的能力。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才刚吸收了晶核、身上磁场格外不同的关系,这些天她经常会遇到跑过来求她妙手回春的变异兽……
据说野猫肚子痛的时候会自己去找草药来吃,兽类的直觉总是很敏锐,大约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移动的中草药库之类的……吧?
被治愈的变异狮子狗欢天喜地的跑了,文蓁看着自己的手,有点不安。
她的异能……好像变弱了。
对着空气发动异能,想象中应该立刻有手臂粗的火柱喷涌而出,然而真正放出来的,只是一根小指那么细的火线。
“……”
站在雨里,文蓁突然感到了彻骨凉意。
她想起了一个传闻。
“好巧。”
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文蓁霍地回过身,看清来人后,皱起了眉:“……‘龙彩儿’?”
这个下巴尖尖的女人,文蓁曾在太阳王宫里见过。当时她脸上对修生生的痴迷简直不要太明显,文蓁自然将她列为了重要情敌,仔细打听过对方的情报……
此时已是傍晚七点,夜幕降下,龙彩儿的面孔也显得晦暗不明,但文蓁还是从那个尖得能当武器的下巴认出了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文蓁问。
龙彩儿笑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呀。”
笑话,我是来找千鹤的,你能和我一样吗?
不想和这个笑容诡异的女人多说,她淡淡地说了一句“那你继续吸收天地灵气吧”,向着反方向离开。
突然大幅度降低的异能令文蓁充满了危机感,而龙彩儿的出现,则让她脑中的那根弦崩到了最紧。
她背对着她前进,其实整副注意力都集中在背后。
对方不怀好意。
这个判断,在两秒后被证明是非常正确的。
水龙和火柱在空中激撞!
龙彩儿是水系异能,水克火,漫天的酸雨更给了她无尽的水源。
这场战斗,龙彩儿是有备而来reads;。酸雨是天时,远离人类基地的战场是地利,而对手突然大幅度削弱的异能,则是预料之外的人和,于她是“和”,于文蓁是“劫”。
水与火的碰撞产生了大量的白色水雾,龙彩儿在白雾中眯起了眼。
洛里斯的晶核给了她新异能,也改变了她眼中的世界。在现在的她眼里,一切生物是能量团,这些白雾根本遮不住她的视线,她早已看到雾后那个浅红色的身影。
浅红,是因为能量团的主人是火系异能,而缓慢减淡的红,则意味着能量正在减弱……也可以说,能量团的主人正越来越虚弱。
浅红的能量团晃动了一下,向反方向掠去。
龙彩儿仰起了唇角。
你跑不掉的。
――这是一场以有心算无心,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的阴谋。
月亮出来了,上弦月,尖锐如钩。
天空不再落雨,但地上却堆积了大大小小的雨洼。
有人倒在雨洼中。
酸雨浸泡着皮肤,但她不觉得疼,因为更深重的疼痛,来自于体内。
唇边溢出血沫,文蓁觉得她的视线有些恍惚。她曾和好几个水系异能者交过手,但从未听说过水系异能的水会有这种侵蚀内脏的力量。
若有人能忍着灼伤将沸水喝进肚里,那人就能体会到她现在痛感了吧……或许疼痛的强度上还要差一些?
真的,好疼……
一只红色的鞋子踩住了她的右手,然后她听到了居高临下的女音:“唐千鹤在哪里?”
……什么?
她的目标是千鹤?
文蓁挣起了脖子,憎恶又警惕:“你想对她做什么?”
“你说呢?”龙彩儿盈盈地笑着。
那绝不是善意的笑容。文蓁咬了咬牙,声音挤出:“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龙彩儿笑容微敛,脚下用力,木质鞋底像碎石机那样碾压着女孩儿的手指,文蓁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不要骗我。”女人冷漠地瞧着脚底的俘虏,“你们不是好朋友吗,总有那么几个‘秘密基地’是只有你们知道的吧。”
“……你究竟想怎样?”文蓁愤恨地瞪着他,“千鹤应该没得罪过你……她根本不会得罪人!”
“她没得罪我。我只是想问她要一样东西。”
“……”
“是只有她才有的东西,”龙彩儿转了转眼珠,她的瞳孔竟然是竖着的,看起来像某种巨型蜥蜴,“其实你也有,不过你的太差了,和她的不能比……不过,真让我意外,你这样也算是吃过洛里斯晶核的人吗?”
文蓁一震。
龙彩儿弯下腰,凑近了她,月色晦暗,但她的竖瞳能将脚下的俘虏看得一清二楚。
“或者……刚才能救下那条变异狗,就是晶核的功劳?”
“……”
“真的啊reads;。”龙彩儿开心地笑起来,瞳仁转深,“那么,就不能放过你了。”
文蓁微微颤抖起来。
踩着俘虏的手,龙彩儿慢条斯理地,摘下了右手的白手套。
那是一只噩梦般的手,五根指头上分别有五只眼睛,手心长着一张猩红的嘴,嘴唇还在不停地蠕动。
这情景,比任何午夜电影更恐怖。
龙彩儿睨着她:“这么惊讶做什么,这是我的新异能,你也有不是吗?”
不,文蓁想,我的新异能可不是这种外星异型一样的东西……
“刚得到这个异能的时候,我被它吓了一跳。”龙彩儿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右手,“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
是洛里斯那个死人给你的诅咒吧。
“如果在太阳王宫的时候我的反应能再快一点,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找唐千鹤了……嗯?啊,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我会得到她的时间异能,得到她身上的能量……好好,你别生气。”
文蓁毛骨悚然地看着龙彩儿对着自己的右手低语……仿佛那只手里寄宿着某个邪恶的外星人。
龙彩儿低下头,看着文蓁。
“你看,我也没办法呀。”女人轻声说,“可是‘小右’它饿了,在找到更好的食物之前,只能将就一下。其实我也不愿意杀了你,可要得到异能,就一定要先把异能的主人杀死才行……”
文蓁睁大了眼。
那只异星怪物般的手,贴上了她的额头,文蓁能感觉到那只手冰凉的温度,还有蠕动着的唇……
“别怪我,这也不是我愿意的,我也是迫于无奈……”
怪手的主人声音细细,眼底却燃着炙热的光:“把你的异能交给我……”
突然之间,文蓁意识到了,这是最后的机会。
最后一个……给千鹤留下讯息的机会!
一定要告诉千鹤……要小心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哇,你的异能原来是这个颜色的,像火焰,很漂亮呢……如果不是感染了那种病,也许今天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上天果然还是爱着我啊。”
“那种病”……啊,是了,她也被感染了那种病,那种被称为“弗兰病”的不治之症。所以异能才会突然大幅度减弱……
意识开始恍惚,放在额头的那只手,像长着千万把钩子,将她的脑髓和生命一起抽出来。
即将死去的女孩想起了许多事,一生如走马灯掠过眼前。她想起了远在数百里之外的老父,她要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爸爸……千鹤会替我照顾他吧……
她的右手无力地垂下,指尖沾了血,指缝中藏着焦黑的肉。
最后看到的,是天空中的新月。
细细的,窄窄的,像门缝里露出的微光。
将她引向永恒。
………………………………
Chapter 。66
2025年9月20日,唐千鹤风尘仆仆地回到了青华基地。
她家门前有一棵老银杏,历经了几场秋雨,绿叶转金,此时已经半树金黄。唐千鹤远远看到它,仿佛重逢了一位故友,这些天被厄运折磨得冰冷的心微微一暖。
钥匙和背包一起落在了太阳王宫,考虑到他们家安装的是最高级的c级锁,女孩子花了三秒钟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万一家中无人应门,她就得效仿梁上君子,从窗台翻进自家别墅。
但当她来到家门前,却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
心头一跳,她推开了门,换下拖鞋,经过玄关,踏入正厅……一个雪白与苍黑的世界陡然跳入眼帘――
窗帘的颜色从淡蓝换了惨白,轻飘飘的白纱,充当了灵堂的帷幕。厅里摆着一张黑色灵桌,桌上摆放着□□、白烛与香炉,正中是一张黑漆漆的灵牌,上面写着“挚友文蓁之灵位”。
唐千鹤第一眼没反应过来,再看一眼,这个人就像被丢进了铁达尼号的沉船现场,浑身冰凉。
如果这一路上,她不曾见过‘弗兰病’导致的凄惨景象,真会以为这是一个有些过火的恶作剧,但此时她望着那张灵牌,无需其他佐证,直觉和理智就作出了联合裁判:文蓁死了。
脑海像被高压水枪冲刷过,一片空白,脚下的大地在旋转,她退后一步,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似乎想抓住什么……
有人从背后接住了她。
唐千鹤回过头,看到了北归。
她张开了嘴,想要问什么,却突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
娃娃脸上少了些精气神,眼眶下出现了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刘海长了还没来得剪,垂落在眼前遮住了视线,但这些都不妨碍他睁大了眼望着她,瞳仁中的光剧烈颤动。
风从窗外涌进来,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拨动厅中的白色灵帷,北归的心也像被谁攥了一下。
“你……”他说了一个字,然后顿住了,忽然将她按进自己的胸膛,用力的,紧紧的,仿佛将一整个世界拥入怀中。
暖的。他想,不是幻象,不是梦,她确实回来了。
如果只允许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场景,那必然是“失而复得”。
如果只允许用一个词来描述北归的心情,那大约是“欣喜若狂。”
她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世界天翻地覆。
“弗兰病”的出现,让全球的异能者在短短一个月里,减少了近四成。没人知道它的病理是什么,更没人知道该怎么对抗它。它突然地出现,然后像中世纪的黑死病那样,收割走成片成片的生命。患者从发病到死亡,这个过程最长不超过两日。
某个人突然断了音讯,再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具腐烂的死尸,这样的例子,现在到处都是。
在这样严峻的情况下,唐千鹤和仇一客失踪了一个月,连北归自己都不相信他们还有生存的希望reads;。
唐千鹤被他拥在怀里,被文蓁的死冲击得一片荒芜的脑海里,理智慢慢回笼。她缓缓抬手,手指触到他紧绷的背,双臂合拢……清晰地感到在她回应他的瞬间,他颤了一下,然后将她抱得更紧。
两人贴得太紧了,她没法呼吸。
松开了环着他的手,唐千鹤用手轻轻推了推他胳膊,过了几秒,那个怀抱终于松动了,她从里面退出来,抬头看他。
之前没注意到,他憔悴了好多,那张娃娃脸都快瘦出棱角了。
她说:“你……”
“你这一个月去了哪里?”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问,唐千鹤一顿,回答:“飞艇在去加尼亚的路上坠海了,我和仇一客流落到了孤岛,后来有人恰好有人去那个岛上办事,就顺路救了我。”
那么漫长的一个月,其实也只用一句话就能概括完毕。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北归注意到她话里一个不合理的地方:她说的是“救了我”,而不是“救了我们”。
假如她这句话是对事实的平铺直叙,也即是说……
“仇一客怎么样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北归心里其实已经有预测。
唐千鹤的嘴唇颤了一下,眉间终于透出一丝痛苦。
“他死了。”
“……因为‘弗兰病’?”
他原本考虑要不要解释“弗兰病”是什么,但唐千鹤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词的定义,很自然地摇摇头,说:“不完全是。”
她回忆着那一天:“他在飞艇上发病,起初只是高热,但接着就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正在和想要他命的敌人决斗……飞艇被他破坏得很厉害,驾驶员也死了,最后我们和飞艇一起从高空掉了下去……”
北归完全可以想象那个场景,“弗兰病”的发病特征之一就是患者会出现幻觉,过去一个月,他已经听说过许多血淋淋的案例,在幻觉中将家人屠杀殆尽的也大有人在。
而他也明白为什么唐千鹤会说仇一客的死并不完全是因为“弗兰病”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算有飞艇的缓冲装置,病得意识不清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冲击力,就算没当场死亡,之后也只是拖时间而已。
仇一客死了。那个曾对自己托付以后背,后来在自己离开‘深渊’的时候,给了他一剑的暴虐矮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大西洋的孤岛上。
这些天听到的坏消息多到足以令人麻木,他也早已经做好了仇一客已经身死的心理准备,然而,当预想真正被确认的时候……果然,还是会感到刺痛。
仇一客……仇一客,那个活得恣意妄为的家伙,他不怕置身险境,也根本不畏惧死亡,但如果他在地狱里得知自己竟然死得这么窝囊,一定会非常不爽,提着剑去找撒旦的麻烦吧。
他出神地想着,回过神来,却发现唐千鹤哭了。
两行泪从眼窝里流下,她哭得那么安静,咬着唇,泪水像月光那样划过面颊,汇聚到她瘦得令人心疼的下颔,滴下。
她在哭,是因为过去一个月,在孤岛上看不到希望的等候?
确实很不容易……海中荒岛,一个人孤苦伶仃,她并不擅长野外生存,这些日子没少受罪吧reads;。
抿了抿唇,北归朝她伸出了手,指腹落在她发凉的脸颊上,为她擦去那些晶莹。
泪水温热,他那颗被同伴身死的消息冻得冷硬的心,似乎也跟着软了一些。
“别哭了……”他静了静,安慰她,“你现在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
她摇了摇头,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嘴唇张了张,似乎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什么?”
她再次张口,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的唇边滑落:“他救了我……”
北归一愣,停在她脸颊旁的手指忽然颤了颤。
“飞艇当时离地面太高了,那种高度,就算有缓冲装置,也不可能有人能活下来……”她的嗓音越来越颤抖,“缓冲装置彻底损坏之后,我们被抛到了半空中,是他突然抱住了我,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缓冲物……”
她说不下去了。
也没必要说下去了。
厅堂里长久的死寂,然后唐千鹤感到她脸侧的那只手离开了。
她在心里对自己苦笑。
啊啊,他会怪我吧。
虽然我们的理智都清楚那不是我的错,但死掉的那个人,毕竟是你相交多年的好友……
就算你不承认也没用,仇一客是北归的朋友,是同伴,是最后关头能以命相托的对象,这一点,我在太阳王宫的那个中控室里,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仇一客能为你对抗洛里斯,你对他的情谊,一定也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活下来的是我,死的是仇一客。
退后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看着他静默的面孔,轻声说:“对不起。”
对着沉默的男孩子,她深深低下了头,重复道:“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北归说:“阿客在深渊里的代号是‘高塔’,你知道吗?”
有些茫然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但她还是含着泪,点了点头。
“高塔这张牌,牌面是一座高塔,上面有两个人。”北归说,“闪电横空,高塔摇晃,两人从高塔坠落,生命就此终结,死前仍陷于惊恐……是一张无论正位还是逆位,都称不上具有正面意义的塔罗牌呢。”
他笑了笑:“不过大家都对‘塔罗牌’这种东西不感兴趣,说到‘高塔’的话,第一反应还是觉得这是个很坚固的玩意,‘既然你现在是高塔了,那以后队里防御和保护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样的玩笑,修生生也曾经开过的。”
他的语气太轻松,唐千鹤不知不觉地抬起脸来,怔怔看着他。
与轻快的声音不同,男孩子的表情是平和的,甚至称得上平静,视线越过了她,落在虚空。
“阿客的代号是高塔,但他做的事,和一般人眼中的‘高塔’简直是两个极端,既不遮风,也不挡雨。嚣张,任性,狂妄自大不讲道理……”
唐千鹤想了想仇一客一贯的行事风格,不得不承认北归说得好对。不愧是朝夕相处了几年的同伴,评价如此一针见血,犀利得让她有点替仇一客汗颜reads;。
垂下视线,北归望向唐千鹤,微微一笑:“这么不靠谱的混蛋,千钧一发的时候,竟然还记得帮队友充当一下人肉垫子,我觉得修生生知道了,肯定会欣慰的。”
唐千鹤有点目瞪口呆。
他那番话应该是在调侃仇一客吧……这样调侃刚变成幽灵的同伴,真的好吗?不怕那个暴虐的“高塔”在地下听到了,半夜杀到你梦里来吗……
不过,怎么说呢,被他这么一打岔,她已经完全哭不出来了,反而有点想笑……
仰着头,她小小声问他:“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
他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你才反应过来。”
她还是有点懵,顿了顿,问:“你不怪我?那个……”
“少胡思乱想。”他走过来,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然后有些嫌弃地甩甩手,“脏死了,快去洗个澡。”
“……”她忍下了往那张娃娃脸上糊一掌的冲动,“又没人让你摸!……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北归背对着她,摆了摆手:“先去洗澡,然后去饭厅坐着,你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先吃东西,我慢慢和你说。”
……
洗个热水澡,果然是让人放松的最佳方案。在热水澡之后再吃上一碗香喷喷的龙须面,那就更好了。当然,面里一块肉都没有这一点很让人遗憾……不过既然她回来了,有“时间回溯”这个金手指在,肉总会有的。
其实吃到一半的时候,唐千鹤就想问北归,她不在的这一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文蓁究竟是不是死于“弗兰病”,简妮他们又都怎么样了……但看着对面那张笑眯眯却隐带警告的脸,她还是默默地把疑问又塞回了肚子。
或许是因为之前才发泄过一通情绪,现在想起文蓁的死,虽然心脏还会有被揪住的感觉,但至少能理智地面对现实了。
一碗面条很快见了底,她将碗筷推到一边,然后看向对面的娃娃脸,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吃完了现在快说吧”。
北归也不再推辞,手肘落在桌上,十指交叉,说:“先说清楚,接下来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许掀桌,不许尖叫,不经我允许,不许踏出这座房子的大门。”
‘掀桌’和‘尖叫’……这是把她当成动不动就歇斯底里的更年期妇女吗?
她不悦道:“我会尽量保持冷静。还有这是我家,不是你家开的看守所,凭什么要得到你允许我才能出门?”
北归身体向后一靠,一副“我就是无赖你爱听不听吧”的嘴脸:“随你。那接下来就无可奉告了。”
“……”
她就不信他还真敢关着她。“行了我答应你,快说。”
满脸的不耐烦,但一颗心却悬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北归会特意强调这番话,后面他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三件事。”北归坐直了身体,神情严肃,“你不在的这一个月里,出现了一种新型致命疾病,这件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因为第一个被发现的患者叫‘弗兰’,所以命名为‘弗兰病’,高致死率,高传染率,病因不明无药可医……这些我都知道。文蓁的死和它有关?她也被传染了是不是?”
北归微微摇头:“是不是传染病,还很难说……有关文蓁的事,稍后我再跟你说,现在我要说的是第一件事,你听好――”他顿了顿,说:“宋必方已经死了reads;。”
唐千鹤碰掉了她手边的竹筷,竹筷落在瓷砖上,发出清响。
她愣愣地看着北归,后者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消息,但这就是弗兰病,目前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