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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仙君冒牌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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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薄唇冷哼,“连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浮玉堡活下去的?”
大堂里忽然安静了,所有人都朝这边望来――
楼梯口,一名素衣女子被一名紫衣男子护在怀里,男子另一只手降住一位醉汉,紧绷的轮廓、杀气凛冽的背影让所看之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了,甚至没有听清男子说话的声音,他们就不由自主地朝这边看来。
就好像风云突变,他们下意识地朝狂风中心看去。
“九爷,不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老鸨看见一个财主就两眼放光地跑来,珞薇看见阿枚也跟在身后。
当然,没有主子的命令,老鸨纵是有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淌这趟浑水,这人敢在百花乡里横着走,多半也是有背景的。
“浮玉堡九公子?久仰大名!”
说话的不是被鹤九擒住的醉汉,而是一个青衣男子,他的身边正醉醺醺站着那位“闹事”之徒。
视线交错间,珞薇脑子一轰。
“兄弟不知是九爷的人,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青衣男子鞠了一躬,伸出一只手。
鹤九黑着脸,把醉汉放开,扔到青衣男子脚边。
“不就是一个庶子吗?有什么好怕的,你把我兄弟打了,就准备这么算了?”
一旁那个酒气冲天的“始作俑者”一脸不屑。
很多围观者惊得脚下一歪,不会吧,这些人该不会是外地来的吧?浮玉堡九公子虽是庶出,但是有谁敢惹?
果然――
鹤九冷笑,将怀里的珞薇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抱着。
“庶出又如何?能成为浮玉堡仅存的庶子,信不信我有一千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啊――
全场人不禁倒吸冷气!
有关九爷弑兄杀父的传闻,江湖上早已穿得沸沸扬扬,可是九爷今天居然自己承认了!
最可怕的不是在你面前拿着刀的人,而是站在你身边蒙住你眼睛保不准什么时候捅死你的人!
所有站在鹤九这边看好戏的,全都下意识后退几步。
那人酒意顿时被吓清醒,脸色蜡黄不敢说话。
青衣男子从头到尾只是淡淡的,仿若一切与他无关,等到那人怯弱地缩到他身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无意得罪。”
“滚!”
毫不留情地冷叱。
青衣男子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镇定,淡笑道:“不知这位姑娘……”
很恰到好处地停顿。
鹤九这才惊觉珞薇的异样!
阿枚下意识上前一步,青衣男子视线立即捕捉到,阿枚顿住了。
“珞……”
冰凉的手覆上他的唇,鹤九一僵。
青衣男子皱了皱眉,略略偏头像是要听清什么,但是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了。
空气静得仿佛被凝结住了。
素衣女子依偎在紫衣男子怀里,不知为何,男子的面容算不上出色,女子又戴着帷帽看不清脸,这样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在一旁的女子看来,却是无端的醋意与妒忌。
在大家都注意不到的角度,珞薇握着鹤九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
带我走。
沉静的眼眸顿时化而为水,变得像大海一样深,深得想要把里面那两个小人深深得卷进去。
其实醋意和嫉妒不是无端的。
大堂里的女子全都是风尘女子,明眸善睐,姿态袅袅,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可是这个男人连看也不看她们一眼,从头到尾,视线从未离开过那个连脸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女子。
但凡是有点儿姿色的人,出来会戴着帷帽吗?一个女子青天白日又来这种地方,会有什么好事?!
她们嫉妒,执拗的、疯狂的嫉妒!
其实穷极一生,她们也只不过想要一个能爱她们护她们的人。身处名誉满天下的百花乡,她们的姿色,拿出去也是寻常人难以媲美的,可是她们现在却近乎仇恨地嫉妒眼前这个蒙面女子!
她们恨不能自己是她!是她的手指,是她的头发她的眼睛!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那个男子温柔的抱着,护着,凝视着……
脚下一空,珞薇被鹤九打横抱起,旁若无人地走出百花乡。
那一夜,百花乡有多少女子都在祈求能被卖进项府,哪怕是为奴,能被那样痴情温柔的男子看一眼,也就够了……
“那个……云雎还在里面!”
珞薇捏着鹤九的衣领,手心全是汗。
“放心,有人会接他回去的。”
帷帽已经被他拿下来,鹤九就这么定定地,深深地望着她,仿若要把她刻进骨头里。
原本就脸红的快要滴血的珞薇此刻的脸更加烧红。
“那个……我没事了,你放我下来吧……”
珞薇不敢看他,头低到不能再低。
良久,久得像是经过了一场谁的天人交战,鹤九才轻轻放下她。
“那个青衣男子,是谁?”
鹤九看得出,珞薇的异样,是从青衣男子出现时开始的。
珞薇揪着衣角,犹豫半晌,抬起头道:“鹤九,所有的事我都不想瞒你,可是这些解释起来真的很复杂。而且,很多事,我到现在还没有勇气去再次揭开,对不起……”
鹤九眼里却飞溅着前所未有的喜悦,“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我不在乎。”
怎能不喜悦?她这样说就表明她不希望对他有任何隐瞒,就表明……她愿意接受他了……
珞薇眼底氤氲湿气,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是她这些年颠沛流离一直苦苦寻觅的。以为要付出才有回报,也是因为自己的胆怯,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毫无保留地相信了所有人――羽千夜、霁昀、茂陵、陌辰汀、胤轩……
可是每个人都对她留了一手,每个人都对她有所隐瞒、甚至是欺骗,每个人都不是和她一样,进行等价交换。
可如今,有个人,她不说他便不问,他说他不在乎。
她苦苦寻觅这么多年,尝尽人情冷暖,就快要放弃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原来早就出现了,只是她不懂得珍惜而已……
“怎么了?怎么哭了?”
鹤九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珞薇却哭得更加凶狠起来。
鹤九有些手足无措了。
“那个人叫离泾南,是我以前养父的姐夫,我之前的姑父……”
珞薇越哭越狠,却不停地说,想要把她以前的经历全一股脑儿朝鹤九吐出来。
“好好好,不急,我们慢慢说。”
鹤九轻轻搂着她,轻轻吻在她的泪水上,轻轻地哄着她。
珞薇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意识到姿势的暧昧,脸又腾地窜红。
鹤九低笑,放开她,又把灼灼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才能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
“那个……我是想说,啊!就是云雎!”
珞薇脸色凝重。
她看着鹤九的眼睛,鹤九也看着她。
“鹤九,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一定不要冲动。”
鹤九挑眉,“你说。”
“你一定要沉住气。”
“嗯。”
“一定要……”
“你说不说?”
“……”
珞薇深吸一口气。
闭上眼睛。
“项云雎,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我知道。”
什么?
珞薇睁开眼,看到表情僵硬的鹤九。
有些悲伤却又不愿表现,就变成了僵硬。
“什么时候?”
“很早以前,当我发现无论给雎儿吃什么补品,他都长不高,无论何时都体形消瘦的时候。”
………………………………
第十四章。富埒陶白浮玉堡(8)
猩红的血滴落。
染红了两瓣干裂苍白的嘴唇。
一滴一滴,开始只是缓缓湿润那片干涸到皲裂的大地,后来开始被贪婪地吮吸索取。
云雎小小的脸蛋红润起来。
鹤九的脸色越来越白。
“你的法力,就是这样没有的?”
指尖发凉,珞薇没想到,十年来,鹤九一直用自己的精血喂养云雎和他体内的小鬼。
“十年,我只有他。”
深邃的眼神笼住她,十年后,我只有你。
拿起绢帕,鹤九乖乖地享受她为他拭汗。
“这些年,你就不曾想出什么解决的法子吗?”
鹤九摇摇头。
“不是不曾想,而是不会想。”
珞薇的手顿住。
鹤九轻轻一笑,她的手,连同沾了他汗水的绢帕,他都紧紧握住,像是此生再也不愿松开。
“我需要他开开心心地陪我,他需要我的血,所以我就给他,没什么不好。”
大手上有一些习武之人都有的粗茧,轻轻的在她细腻的手背上开会抚摸。
她的手原本有些冰凉,渐渐变得和他的温度相同。
“可是听起来是你损失的比较多啊。”
珞薇忽然想起雪卉,那个她们从未说过话却几次三番暗中“交手”的女子。
当日鹤九亲自交她法术,让她在大赛中夺冠——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需要有一个人陪他解闷,而雪卉需要一个能帮她的人,所以他们成为了师徒?
这世上,有太多太多孤独的人,都习惯用交易麻痹自己。
她和羽千夜是一场交易,宁可让自己更有一些利用价值好被他一直利用,因为她害怕无端地被抛弃;鹤九和雪卉也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却不能相互温暖。
“唔……好像是有点儿。”
视线交错的刹那,猛然心跳漏了一下。
“怎么了?”
他体内有无名火在躁动,该死!
“只是觉得,如果那个人肯珍惜你的话,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那个人?”
珞薇张了张嘴唇,她本来想说雪卉的,可是看鹤九茫然的样子,又不想说了。
“没啥。”
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谁还记得谁?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会儿。”
鹤九起身,珞薇刚准备扶着却被一手推开。
“怎么了?”
“没事。”鹤九脸色有些奇怪,“你出去吧。”
“那……云雎……”
“云雎睡觉不安分。”
“可是……”
珞薇还在奇怪,突然对上鹤九赤红的眼睛,半边身子还贴在他身上,灼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传来。
“怎、怎么了?”
珞薇突然觉得燥热。
喉结上下动了动,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突然,就明白了。
珞薇心里就像有好几只小手同时挠啊挠,当即脸颊红腾腾地跳出房门。
又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劲,回头大喊:“你刚刚喝的是什么啊?”
——砰!
房门被大力甩上。
珞薇愣了愣,站在门口偷笑。
……
香风绕指柔。
小丫头领着珞薇腾腾腾爬上楼梯,十分卖力的样子。
“今天那群人,后来怎么样了?”
小丫头腾腾腾跨上两级台阶,道:“宝妈后来跟那个醉鬼骂了好久,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那群人就走了。”
“突然就走了?阿枚没有做没有说什么吗?”
腾腾!再跨上一级。
“姑娘离开之后枚姐的脸色很难看,那群人又开始骂人,后来还动手打人,枚姐站着不动,可是后来他们突然就不打了,有个人不知道怎么好像就肚子疼吧,疼就不打了。”
小丫头怯生生的,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条理不清,但是珞薇明白了。
腾腾腾!再跨上三级,到了!
“姑娘,就是这里!枚姐说姑娘来了不必通报直接带你过来。”
珞薇颔首笑道:“有劳你了。”
“不客气、不客气!”小丫头渐渐摆手,又腾腾腾跑下楼。
她的当初只会喊姐姐的阿枚,现在有好多人叫她枚姐了呢。
吱呀。
房门打开,阿枚道:“姐姐!”
珞薇进去,里面正燃着龙涎香,香味怡人,连心情也莫名轻松几分。
“刚刚的那群人,可是来探查你的身份的?”
阿枚给珞薇倒了杯茶,“恐怕是,我一直在人后不作声,但他们太咄咄逼人,后来我一时没忍住……”
“你跟那个青衣男子斗法了?”
刚坐下的珞薇惊得又站起来。
“没!”阿枚轻轻给她按坐下去,“我只是略施小计让那群人不能太嚣张而已,不过好像被那个男的看出来了。”
“阿枚,你应该看的出吧,那个青衣男子……”
“他应该是主子,或者说谋划这场‘闹剧’的人。为的或许就是逼我出手,可是他为了什么呢?我和他素未谋面,连他是谁也不知道。”
珞薇也陷入沉思——
离泾南和汜叶蓝锦都是玄司雨的手下,玄司雨如今执掌杻阴宫,羽千夜如果想回到杻阴宫,第一个要除掉的人就是玄司雨。
可是自打她苏醒以来,他们明争暗斗了几十年,两方从未有过正面交锋,现今他们来浮玉堡又是为了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冷无霜,他们是不是根本不会打照面?
离泾南来此是有什么任务吗?还是说浮玉堡最近有什么异常,玄司雨也发现了?
异常?
珞薇脑中刹那清明——
“云雎!”
两人异口同声!
阿枚道:“姐姐,师父曾跟我们说过一个‘追魂术’,可以追溯至灵魂尽头,可是因为妖族身份卑微,被规定不得练习此术……”
欲言又止,珞薇随即会意,打趣道:“你八成是偷偷学了,又私下追溯过云雎的魂魄。”
本来在姐姐面前阿枚就不打算有何隐瞒,她点点头,脸上却表露出沉重,“可是,那日真的追溯起云雎的魂魄时,我才明晓师父当日的意思——不是妖族身份卑贱,而是这项法术刁钻得很,对受术人的元神有极高的要求,非神仙的至清至纯,很容易使自己的元神受损。”
珞薇心一沉,“那你……”
阿枚淡淡笑,“索性我打娘胎里生下来就没有做过什么恶事,法术也是自己多年辛苦修炼而得,半点没违背天伦人道,这追魂术还能使得起一次。”
珞薇呼出口气,白了她一眼。
阿枚又继续道:“可是,那日我费了好久的功夫,始终看不出藏在云雎魂魄里的那个鬼魂。”
珞薇不解,“为什么?”
阿枚道:“一来有可能是对方灵力比我高,我无力追探;二来可能是对方身份原因,我无法追探。”
………………………………
第十五章。富埒陶白浮玉堡(9)
“身份?你的意思是,藏在云雎体内的鬼魂,非比寻常?”珞薇轻轻转动指间酒杯,一半表情隐藏在暗影中。
是不是可以这样假设?离泾南来浮玉堡的根本目的是云雎,确切的说,是藏在云雎体内的鬼魂,而阿枚抑制了鬼魂的苏醒,他才到百花乡探探阿枚的底细?
“若真是如此,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放下酒杯,珞薇起身,“阿枚,这几日我们保持联系。”
“姐姐要去哪儿?”
“可能,有大戏要看了。”
唇边勾起冰冷的弧度,仇人见面,她得好好准备准备。
……
归墟终极。
“喂!你怎么样?哪里痛你告诉我啊!”
“没事。”
他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跌进雪地里!
“羽千夜!”
涂涂没想到自己声音这么大,反倒被自己吓了一跳。
羽千夜像是也被她尖锐的声音刺痛了一般,不舒服的揉揉耳朵。
“你能扶我起来么?我没力气了……”
唇瓣开合间,血丝渗出。
涂涂别过头,“知道你没用,到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羽千夜愣了愣,无奈苦笑。
一手撑在雪地里,半屈膝,正准备起来时,半边身子突然被什么提了提。
回眸,正对上一双透彻如雪的眼。
“谢谢。”
她又猛然松开手,刚准备借她的力起身的羽千夜一不留神又摔下去,好不憋屈。
“你、你太重,我扶不动!”
他哭笑不得。
悉悉索索衣料擦动的声音,涂涂转过身,听声音他似乎动作有些艰难。
“不过还是谢谢你。”
但终归还是站起来了。
她回过头,白衣似乎和纯白的雪融为一体,他脸色苍白得似乎也要被这无尽的冰天雪地拖进去。
胸口那里猛地抽痛。
“怎么了?”
明明此刻痛入骨髓的人是他,他倒反过来问她。
“关心好你自己吧,少管我!”
扬手往他身上扔一粒药,涂涂没好气地往回走,步伐却慢了。
刚刚是她走太快,一心想甩掉他才这样的,她忘记了归墟终极究竟是怎样的地方。
“这个药很管用啊,你怎么不早拿给我?”
“这个药有副作用,不能多吃的,要是灵丹妙药我会不给你吗?”
涂涂在雪地里重重地踩出一个深脚印,切,好心当做驴肝肺!白替他打算!
“可是,这个药你刚刚给我吃了啊……”
“什么?!”
涂涂跳起来!
天啊地啊!她忘记了,刚刚回去找他发现他体力难以支撑的时候她就慌慌张张给他嘴里塞了一粒,刚刚她摔在雪地里她又扔给他一粒!
而此刻,羽千夜喉咙动了动,那粒药被他吞下去了!
――吞――下――去――了!
“吐出来!快吐出来!”
涂涂记得上窜下跳。
“多吃了会怎样?”
“会、会……”
涂涂两眼瞪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羽千夜!”
“嗯。”
他好笑地觉得自己此刻居然有种赴死的感觉。
“对不起!”
她朝他深鞠一躬。
“为什么?”
他还没问出来,涂涂突然凌空飞起一脚――
踹在他胸口上!
羽千夜痛得闷哼。
“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他觉得他此刻还能屹立不倒真是很厉害了。
“吐啊!有没有想吐出来?”
“吐……出来?”
突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哎呀!”
又一拳捶在胸口上,这一下貌似还用了灵力。
“唔!”
羽千夜痛得身子蜷曲。
“吐出来!快吐出来!”
涂涂急得抓耳挠腮。
砰――
砰――
砰――
整个人整个骨头整个心都不好了!!!
……
阳光明媚的一天。
珞薇在太阳下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偏过头敲敲脑袋,昨天发生太多烧脑的事了,脑壳有些疼。
“本来就笨,再敲就笨死了。”
鹤九仰头,把酒壶里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
珞薇嘟嘴,这都是昨天的酒吧?大清早起来就喝酒,她哪天非把这坏毛病给他改正不可。
“好看吗?”
正在出神呢,鹤九不知何时已经近身,鼻翼喷打在她面前。
“什、什么……”
想要后退,却被他大手擒在手中动弹不得。
“你一直看着我,好看吗?”
“呃、不、不好看!”
曦光薄薄地洒在他嘴唇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可是……”
危险的气息。
砰砰砰!
越来越近。
陌生的气息。
“我觉得你好看……”
刷!
灼热的气息!
莫名的燥热。
越来越热。
越来越近。
清凉的气息,燥热的气息――
“姑姑――!”
腾!
珞薇触电一样跳开!
鹤九懊恼低咒!
“姑姑,我看到一个好玩的东西耶!”
“咦?爹爹你在干嘛?”
珞薇好笑地看着鹤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爹爹,没睡醒。”
憋笑,得意,暗自庆幸!
嘿嘿!
“哦,那爹爹快去睡觉哦!”
云雎推搡着,鹤九一开始还站着不动,后来有些不爽地觑一眼自己儿子,又深深盯着珞薇,终于打着哈欠懒洋洋回房了。
“姑姑――”
云雎故作神秘地朝珞薇勾勾手指头。
珞薇把身子凑过去。
“我跟你……”
“小子!”
两人做贼心虚地闪开,看见鹤九懒洋洋斜倚在门口。
“干嘛!人吓人吓死人啊!”
鹤九走过来,大大方方甩一个白眼。
“我找我儿子。”
“哼!”
珞薇不情愿让到一边。
“爹爹――”
云雎仰起头甜甜叫,“云雎很听话哦!”
“嗯。”鹤九刮一下他的鼻头,道,“我有个很正经的事要说明一下。”
“好呀好呀。”
“你不能,背叛你老爹。”
“哦――”愣愣的,小嘴微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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