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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仙君冒牌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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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冰山!”
珞薇轻笑,“那就赶快哦,最好现在立即赶过去,这样两日之后到方不负我与那人的约定之期。”
“行!我这就收拾细软赶过去!”
——砰!夺门而出!
阿枚小心翼翼把门合上,担忧地说:“他不会气极了找人反咬我们一口吧?”
珞薇满不在意地说:“他要是真有这能耐就不会听凭我差遣了。”
阿枚叹口气,“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支走他从而保全项府中人,指不定怎么感谢你呢!”
珞薇脸上却有一丝愧疚,“我只是怕事情会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像这样的天之骄子,如果亲眼看到项府变成一座死宅不晓得承受不承受得住。”
一饮而尽,冷茶入口,煞是苦涩。
可就算这样,等他回来,看见这里已物是人非又承受得住吗?应该会恨她的吧?
“姐姐。”,阿枚突然从后面抱住她。
“怎么了?”珞薇有些受宠若惊。
虽然是她抱着她,可是阿枚却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上。
“你就是我的珞薇姐姐,之前我虽认出了你,可是你的表情总让我感到一种生疏,我怕我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掏心窝子说私房话了。可是今天,我发现完全是我多虑了!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会替别人操心,还是那么善良,只是比以前更会隐藏自己而已。是阿枚太笨,迟迟没有发现,还以为是姐姐不再喜欢阿枚了。阿枚错了,姐姐不要怪阿枚好吗?”
“阿枚……”
不知道该怎么说,珞薇只好更用力地回抱住她。
善良么?
多少年,她硬生生把这两个字从自己的生命里抹去。
阿枚觉得自己一直是善良的吗?如果她知道天阴派被灭门;如果她知道有人血洗阴血坛;如果她知道血沙门宗主含恨死去时的表情……
如果阿枚知道,这些都是她做的……
如果她知道……
她会不要她的吧……
“阿枚,对不起。”
“不,姐姐,是阿枚的错。”
傻孩子,还一个劲儿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明明双手沾满血腥,罪孽深重的那个人,是她啊……
“对不起!对不起……”
她虽然不后悔,可如果那一日真的到来,她愿意承受……
阿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
第十八章。云雎云雎奈若何(2)
鬼界,长乐宫。
珞薇来之前也曾想过,像这样一个弑兄杀侄之人,就算不是贼眉鼠眼气质猥琐的,面相也应该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琰鸢的确堪当鬼君身份。
面容俊朗,丰神俊逸,单从他垂眸喝茶的一个动作来说,就足以让天下好男儿逊色,一抬眼,一敛眸,更是气度不凡。
“长乐宫里不常备茶,这茶叶也还是上春之时别人赠予的,素闻人间喝茶也分春秋,此时已是入冬之际,却没能让二位喝上秋茶,怠慢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和煦的嗓音听着也甚是悦耳,再加上彬彬有礼的态度――他们二人突然闯入长乐宫,更扬言手上有他儿子的消息,这个人非但不恼怒还待客有道,一点让人挑不出刺来,不得不让人敬畏。
珞薇好像突然明白了那个倾倒两代帝王的女子为何会选择琰鸢了,这个男子的确有让人折服的能力。
“无妨,入乡随俗而已。”
话一出口珞薇就有些不大适意了,同样是说话,怎么别人说的就听着叫人这么舒服,鹤九说的就好像自己是太上皇一样?
“这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越待你客气就越危险。”
鹤九用的是传音,听着十分不悦的样子。
珞薇也正了正身子,一板一眼地喝茶,这个男人城府确实够深,还是让鹤九先探探路子的好。
唔……不过……
两人是在比耐力么?
喝了一杯又一杯,珞薇肚子涨的想上茅房了,大殿上还是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珞薇开始坐不住了,这家伙真能忍啊!你儿子都落别人手里了还能坐这儿悠哉悠哉喝茶!
“鬼君,其实……”
鹤九抬手打断珞薇的话,珞薇还当他要发表什么高论呢,结果还是喝茶!
“喂!你干嘛!项府里没水喝么,跑这儿来喝劣质茶!”
鹤九眼风一扫,正有个婢女过来,悄悄对琰鸢耳语了几句。
珞薇依旧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无声挥退了婢女,客气道:“方才又有两位客人光临寒舍,两位如果不介意可否留下一同宴饮?”
珞薇脸一变,这是准备送客了?
没想到鹤九神经大条道:“不介意不介意!都是朋友嘛!”
“如此,便请二位略等一等,我这就去请客人前来。”
“无妨。”
待琰鸢踏出门后,珞薇才在他后面凉飕飕道:“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吃鬼族的菜。”
鹤九淡笑。
不一会儿,琰鸢领着四个人从外面过来了,气氛似乎也有些紧张,珞薇正奇怪呢,鹤九突然把她挡到身后,道:
“戴好你的帷帽。”
琰鸢等人前后进来。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发现珞薇突然戴上了帷帽,琰鸢眼底闪过一丝怀疑,但很快就恢复原样。
来人共有四个,琰鸢一一相互介绍。
“这位是魔界少主,羽公子。”
“这位是涂涂姑娘。”
涂涂对着面纱眼睛突地瞪大,然后十分戒备地看一眼她身旁的鹤九,又神色复杂地把眼光扫到羽千夜身上,最后才有些落寞地颔首垂眸。
羽千夜自踏进正殿以来,目光就一直灼灼落在鹤九处,更确切地说,是落在鹤九身后的那方面纱上,滚烫得似要将那里烧出两个洞来!
“这位是南海神姬,世人尊称一声锦姑姑,辈分只怕比我父亲还高些。”
琰鸢双手抱拳朝上方拜了两下以示尊敬,汜叶蓝锦鼻孔又往上移了两寸,眼风还是落在那块模糊不清的面纱上。
“这位是锦姑姑丈夫,离大将军。”
离泾南微微颔首,一抬头视线复又落在面纱上,他确信这人是那次在百花乡遇见的那个,而且项府九公子也来了,这可是鬼府,他一个凡人能来这里莫非有什么来头?
眼睛微眯,怀疑又深一层。
一时间,珞薇竟成了全场人的焦点!
“咳!”琰鸢虚咳一声,手掌落在鹤九的方向,“这位是……”
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
说他是凡间贵公子,在场的只怕没有人会相信罢。
“区区红尘一仙客,叫我鹤九便好,这位是我夫人。”
涂涂不可置信地抬头!
羽千夜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
唔……被人占了口头便宜,珞薇心里其实也是有些不平的,不过,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现今几位灵力都不低,只怕都能看出来鹤九虽有仙身但灵力低微,这样会不会对他们不利?
能把六个人如此“凑巧”地齐聚一堂,鬼君的手段当真高明。
可他依旧面无表情,明明把在场之人都玩弄了一把却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已经命人备好酒菜,还请各位移驾,点评点评我长乐宫的手艺如何。”
“有劳鬼君了。”
另一位拥有谜之自信,虽有怀疑却鼻孔朝天压根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南海神姬终于发话了。
其余人也都各有心思地跟在后面,珞薇落在最后。
这一刻,那个自卑的她又在怂恿着自己逃离,她不知道该怎么向羽千夜跟涂涂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汜叶蓝锦,她什么也没准备好,这和她预想中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可是鹤九拽住了她的手,掌心传来他滚烫的温度,似乎也跟着传来让她面对这些的勇气。
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好像听到了――他说,有我在。
“喂!”
涂涂用的是传音,因为她发现前面的羽千夜明显地身形一晃!
她也跟着身形一歪!
“你怎么了?”
羽千夜没有回答她。
只是步伐变得有些僵硬,下颌紧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异样。
……
“九公子,前日百花乡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九公子可还记得?”
刚动筷,果然还是离泾南先按耐不住了。
鹤九旁若无人地继续往珞薇碗里夹菜,涂涂有些尴尬地看看坐成一座雕塑的羽千夜,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
“那一日,我记得兄台还是项府九公子的身份。”
又夹块肉放进珞薇碗里,再扫一眼满桌的菜,眉头微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入他的眼了,他这才不大乐意地把碗推到珞薇面前,示意她勉强吃了吧。
不止离泾南,琰鸢脸上也有点儿架不住了。
“真正的项府九公子曾于我有恩,临死前托我务必照顾好他年迈的老母和年幼丧母的幼子。”
抑或这就是项府命定的劫数?
鹤九用替身的方法延续了项九爷的生命,小鬼和其它鬼兵也用上身的方法延续了其他人的生命,他们看上去都还活着,可是却已经死了好久好久了。
“不知九公子竟有如此善心,着实令人敬佩!”
离泾南居然起身朝鹤九敬酒,鹤九也没啥表情,仪态大端地跟他回敬一杯。
如此珞薇又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琰鸢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尊口。
“这几日宫里事务颇为烦杂,小君也是头疼不已,再加上休息不佳,记忆也是衰退了些许……”
珞薇把碗放进帷帽底下,再扒拉几口饭――说重点!说重点!
“还请原谅小君一时忘记了,不知九公子今日前来――”
珞薇一口饭差点没被呛住!
装什么呢装!你儿子在我们手上!
你儿子!你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不记得!
“十二年前三月三,鬼君宫里可否有孩童走失?”
什么叫看破不说破,什么叫气度!
鬼君一愣,接着面露震惊!
不错,演技好。
“却、却是……却是我儿!”
“哦?竟是鬼君儿子么?可是从不曾听闻长乐宫找寻过什么王子,不知走失的是哪位小王子?”鹤九一脸真诚。
珞薇乐了!
嘿嘿,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个趋炎附势的,鹤九来时就得请求觐见把我们晾这儿好久,羽千夜跟汜叶蓝锦来你就亲自去接!还“忘了”我们来这儿干啥!
琰鸢顿了一顿,方又捶胸顿足道:“各位不知,走失的本是小君兄长仅存的小子,他才出生没多久小君兄长就不幸离世,是小君一手将他扶养,心里也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故而刚刚一时情急,小君才有此言。”
珞薇冷哼,哟,感情一部皇室血战就这么被他给洗白了。
“原来如此,想来鬼君也真是有情有义。”
明白了,离泾南就是饭桌上的白莲花。
“不知九兄如何得知我儿下落,可否告诉小君?”
“鬼君,殊不知我们此次前来也是为贵子一事。”
汜叶蓝锦放下筷子,率先抢得了话语权。
“此话怎讲?”
汜叶蓝锦道:“前几日本上神去往人间巡礼,路过人间至富浮玉堡时突然嗅到一丝异香,却又发现这异香主人乃是一名十岁孩童,再探查一番方觉这孩童身体里竟有两个魂魄,其中一个却是残魂,破碎不堪。”
“神姬如何得知这其中之一的魂魄便是鬼族王子?”
涂涂插了一句话,不知为何,珞薇隐隐听的她满嘴火气。
“姑娘有所不知,有一样失传甚久,只有神族方可使得的术法,名为‘追魂术’。”
又特意买了个关子,顿了一顿。
“当时不免好奇之下就使了这个术法,故而发现他鬼族之身,却未意料到他就是鬼族王子。”
珞薇暗自腹诽,一个小小法术也给自己戴高帽子,老脸真是厚的够够的!
“原是如此,不知神姬有何解救之法?”
琰鸢虚心请示道。
………………………………
第十九章。云雎云雎奈若何(3)
“既已明确令郎身份,可先用那小男孩的身子养一段时日,待时机成熟时再将其唤醒,不日方归。”
“不行!”
众人眼光齐刷刷落在因紧张而不顾一切站起来的珞薇身上!
“墨姑娘,小君不知为何……”
“鬼君,这其中曲折,可否容我私下与鬼君解释?”
鹤九也站起来,藏在桌下的手轻轻握住了什么。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汜叶蓝锦更是面露不愉。
琰鸢却朗声大笑,道:“今日各位想必也累了,不如先在寒舍留宿一夜,如何?”
……
是夜。
从山涧卷出的夜风低吼着,愤怒地撕咬衣袍,他伫立的背影仿若已经和岩石长成一体,成为一座雕塑。
“对不起……”
闭上眼,他在倾听。
这样的声音,跨越了数百年,他一直刻在心上的,从没有变化。
“出了一些情况,我没有办法把握,我……”
不,还是有变化的,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呢?
――很小很小的时候,她的声音还是软软糯糯的,身子也团团的,像一个粉嫩嫩的肉丸子。
那时候她的声音还没有现在的沉静。
那时候,会糯糯地喊“爹爹”;也会因为妻摔倒了尖尖地喊“疼!”,虽然喊过一声就不哭了;
他记忆最深的还是她第一次见“他”时:远远地跑过来,脸上还红扑扑喜滋滋的,也许是刚刚发生了什么让她开心的事,也许是她正在奔向的那个人让她本能地开心,不管因为什么,看到她笑着向他跑来,就算他知道她的笑不是因为他,他也是很开心的。
“咦――”
他看见她大大的眼睛变得更大更亮了,是因为他吗?那种惊喜,雀跃,从她亮晶晶的眼眸荡漾到眼底,汇聚到深处,然后渲染到嘴角,从唇瓣渗出。
那一次,他才明白,笑是怎样的一个过程。
……
“……我知道我对你的承诺,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记,也不会忘记自己的任务,但是云雎的事,希望……”
“如果我不来,你打算怎么解决?”
“……”
夜风低吼,他皱眉。
“你就觉得我一定会帮你吗?”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真不好听,尤其是这样跟她说话的时候。
珞薇愣了愣,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蜷曲。
她其实并没有希望羽千夜帮她的,毕竟她欠了他这样多。她原本是想说:希望你原谅我这次的失误。
可是,他这样问了……
“因为,我们需要鬼族的力量。”
“哈哈!”
背脊紧绷到碎裂!
羽千夜笑得肆意!
“说得好!”
夜风怒吼得肆意!
珞薇垂下眼帘――可是,他这样问了,是不是就代表,他会帮她?
“有探子收到消息,离泾南最近和鬼族中人来往甚密,想这毕竟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力量,我就过来看看,却不曾想竟这么‘热闹’。”
珞薇脸腾地烫红。
“琰鸢,他是一头不好驯服的狼。”
珞薇镇住心神,道:“所以我们可以先从云雎下手。”
羽千夜点点头,不置可否。
“让六王子回归并非难事,你想的,是不是要保全那个本该死了的孩子?”
“他很无辜。”
“可你应该也知道,天命难违,人死不能复生。”
夜晚的风已经冷到极致!
她张了张嘴,某个字就要喷薄而出――
“不过,不管你想怎么做,首先得能劝服鬼君,这个你自己去。”
她眼睛一亮!上前一步激动地说:“你有法子?!”
羽千夜眼睛眯了眯,视线落在她随身的赤羽剑上。
这个回答的时间好像格外的长,珞薇的身子都已经被风吹的麻木了,可是她愿意等。
“赤羽剑么……”
珞薇一怔,没想到等了半天他说出的却是这个,略微犹豫一番,还是把剑放到羽千夜朝她伸过来的手上。
“这个剑……”
“这个剑,我曾经以为我再也不会用了。”
无可奈何地笑笑。
一百多年前,赤羽剑被霁昀打落悬崖,她以为她和赤羽再也无缘相见。可是她在将离醒来时,一眼便发现赤羽剑正赫然挂在她床头。
伤愈后再重新修炼,她也有意地避开赤羽剑,可是这柄剑竟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别的剑用不惯不说,只有赤羽剑才能将她的攻击力发挥到极致。
灭血沙门时,她特意在剑身上施了幻术,外人看来不过是一柄普通兵器,知道它名字的,现今恐怕已经所剩无几了吧。
手指细细地在剑鞘上抚摸,明明剑的主人是珞薇,可是他却像是对它有着更深的情感一样。
“好生待它。”
寒风划过,剑又落在她手上。
珞薇微怔。
“你走吧。”
很明显,他今天好像心情不大好,赶她走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吧。
“那个……”
走了两步珞薇还是回头,“晚上风大,你当心……”
羽千夜动也不动,珞薇估摸着风那么大他估计没听到吧。
夜风呼呼,好像一声冷笑。
“不知道你还有偷听的毛病。”
羽千夜揉揉眉心,有些乏了。
涂涂十分不快地从暗影处跳出来,“是我一人在这儿赏风,你们叨扰了我的清修!”
“赏风?”
素闻赏花赏月赏景,却是头一遭听说有人赏风。
“哼!”头一扬,一脸不屑,“没错,就是赏风!像尔等粗俗之人怎会体会到如此高雅之事?”
“嗯,有些道理……确实。”
涂涂听了,愤愤跺一脚,回身。
“你不赏了么?”
“看见你我就心烦!”
涂涂头也不回地跑走!
第二日清晨,琰鸢刚从寝室内走出就看见珞薇等在外面,似乎等了一夜的样子。
“墨姑娘有事?”
珞薇福了福身子。
琰鸢虚扶道:“姑娘不必如此。”
“不知鬼君可否愿意借一步说话?”
琰鸢将墨盈雪上下打量一番,才把珞薇领进内室。
刚进去,却是琰鸢躬身作揖道:“小儿调皮,劳心姑娘之处,小君先在此谢过了。”
珞薇含笑,“倒是盈雪冒失了,竟在鬼君面前班门弄斧。”
小鬼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生儿子,又经过这么多年,明眼人都能看出项府上下尸气冲天,他们都能发现得了,琰鸢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之所以闹到现在谁都可以借着他儿子的事前来结党营私,想必其中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罢了。
“墨姑娘说笑了,在下看得出,姑娘是真的在意那孩子的性命。”
珞薇脸色一变,“鬼君莫误会,奴家只想着可有什么两全之法,并非想舍谁得谁。”
“我明白。”
琰鸢低笑,眉梢眼角染上些许沧桑,珞薇从他眼里看到了父亲的慈爱。
“我此生亏欠最多的就是珂儿,可惜我却无法再弥补她了。”
珞薇明白这一声“珂儿”唤的是小鬼娘亲,也就是那个已故的琰初的宠姬。不然,也不会有谁的名字让这个杀伐果断的君王有如此落魄之色。
“珂儿生下元绿不久后,朝堂政变,我几乎没有细细看过元绿,他也从来没叫过我一声叔叔。后来,我成了这儿的王,他更加不肯叫我了。”
原来,小鬼的名字是叫元绿。是因为听上去有些女儿腔,那日他才不愿意说吗?
踯躅一番,珞薇终是开口,道:“其实几年前鬼君就已经知道元绿藏身之所,私下也命人请他回来,可是元绿不愿意,鬼君又不想强求,才任由他继续留在项府?”
琰鸢苦笑,“姑娘有所不知,鬼上身非但会损害人的精气神,于鬼自身也是有害的,正所谓阴阳相克。非到万不得已或是哪只鬼穷凶恶极才会不择手段地上人身,就算上了人身,过了一定时间也是必须要出来的。”
“鬼君意思是,元绿如若再不从云雎身体里出来,自己也会受到伤害?”
“其实他已经受到伤害了,不然也不会藏在男孩的魂魄里七年才得以苏醒。”
一时间,珞薇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对琰鸢有怎样的怨恨和抵触,元绿竟然宁愿选择死也不愿意回家?
“姑娘!”
琰鸢突行大礼,被珞薇及时扶住,“鬼君这是为何?”
“姑娘!现今那孩子灵魂已与我儿休戚相关!”
珞薇踉跄一步。
“原是我为保全云雎请你手下留情,却是变成你托我保全元绿了。”
“原因虽有不同,但我们想要的结果是一致的。”
珞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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