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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穿康熙换乾坤-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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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玛法!不过博穆博果尔却日夜祈祷当今皇上龙体康健、一展抱负!”襄亲王抱拳施礼,却也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福晋!
“臣妾……臣妾也祈祷天主保佑王爷,也保佑……保佑我大清……”终于,一旁的董鄂氏似乎意识到此时的尴尬,吞吞吐吐接了一句。
唉,你们兄弟之间,何时才能得个安宁呢?汤若望暗自惆怅起来……
不过眼瞅着气氛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有些尴尬起来,深知其详的司铎大人汤若望急忙找了一个话题,说道:
“王爷,福晋说的不错。福音东传以来,千辛万苦自不必说,如今我这南堂能有如此规模,全凭皇家恩典啊!”
“呵呵,我每次过来,总会在门外抬头仰视一番呢,玛法的南坛的确恢宏庄重,足足有六丈余吧!”
年轻的王爷心领神会,跟着往下说,而且话题就是顺治七年、福临亲政之后落成的、这座被后人称之为“巴洛克式”的大教堂。
“王爷英明,的确六丈,也就是二十公尺。不过却不敢说什么恢宏庄重,这京师之内,大内皇城才是恢宏。”汤若望附和道。
“嗯!有皇上恩典,玛法必然能够广为传播福音的。”不知从何时起,原本张口闭口不离“皇兄”二字的博穆博果尔,如今却总是和普通官员一样,言必称“皇上”,而且是高拱双手。
一旁的董鄂氏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很不自在。
“过几日玛法也别忘了在给泰西教主的信函中,将您建成南堂、广收教众这几处大大的功绩写进去呢!”王爷善意“提点”道。
此堂也的确值得赞叹:其圣堂长八丈。宽四丈四尺,奉无染原罪圣母为主保。同时还在西侧建了神父住宅、天文台、藏和仪器馆,四米高的铁十字架矗立在教堂的顶端。教堂竣工后,福临御笔亲书“钦崇天道”匾额,高挂在圣堂主殿之内。
“王爷说笑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过泰西那边倒是传回话来,或许这一两年之内,我大清就会有自己的主教了。”汤若望终于一个没忍住,和自己的教徒、大清的亲王说出了心底那份大大的期许。
“是吗?太好了!到时若我还能尽力。必定为玛法上疏朝廷。保玛法这大清首任教主之位!”博穆博果尔也是高兴,信誓旦旦道。
汤若望闻听此言,只能是抱拳拱手,“多谢、多谢”一番客气。却不便详细阐明:主教的任免权不在你们大清皇帝。而是在梵蒂冈的教宗手中。非但如此。现今的汤若望虽然贵为大清正二品大员,可若是从教职上定位,他还必须屈从于澳门主教!
原来。“圣主临世”的第15世纪,西班牙、葡萄牙两国的航海家,发现了东来的航海路线之后,传教活动迅速炽热起来。到了15世纪末期,教宗亚历山大六世以“保教权”的形式划定了西葡两国的传教和势力范围。
葡萄牙国王的“保教权”是在1493年从教宗亚力山大六世手里获得的。当时,葡萄牙、西班牙向海外探险,开辟了通往美洲、亚洲和亚洲的航线。很多传教士通过这些航线到当地传教。从里斯本到好望角,再到印度洋的航线,是葡萄牙人达?伽马在1498年“发现”的。因此,教宗亚历山大的继任者列奥十世在1514年将亚洲的“保教权”也授予了葡萄牙。
1533年,葡萄牙在葡属印度果阿设立了“主教区”,其管辖地区由南非的好望角一直伸展至日本。1576年,教宗额我略十三世正式成立澳门“教区”,管辖日本、中国、安南和南洋(除西班牙管辖的吕宋外)等处教务。自此,在中国全境之内,葡萄牙驻澳门总督负责监督中国的传教事务,建立在中国内地的天主教会也一直隶属于澳门主教,而澳门主教又归印度果阿总主教管辖和领导。
随着葡萄牙航海探险而在海外复兴,“保教权”可以说是欧洲国家瓜分世界的代名词,且很长时间里就是葡萄牙和西班牙平分秋色的标志。或者说,海外的“保教权”之确立,首先应归结为欧洲国家基于宗教精神的“统一体”认识:当欧洲扩张时,各国彼此心照不宣地采用一种便利的原则,即基督教国家有权把野蛮人和异教徒的土地占为己有,却无需顾及有关的土著民族的反应和态度。如此一来,“保教权”必然发展成为对传教区的一种“支配权”!
只可惜大清顺治十二年的人们,无论汤若望,亦或福临,都不可能知道短短一百年之后的18世纪,随着葡牙帝国海上霸权的衰落,中国天主教的保教权逐渐转至法帝国。特别是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在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中,法国公然将“传教自由”、“设立教堂自由”等写入了一系列“条约”之中,意即对在华天主教享有“保教权”!如果说,早期葡萄牙对华天主教的“保教权”含有“殖民主义”色彩的话,那么,清末法国对华的“保教权”则已经包含“侵略主义”色彩!
“司铎大人,宫内传出话来,请你进宫……”
正在尴尬之时,终于有人出来打圆场了!原来,不知何时,貌似博穆博果尔的潘尽孝却又从门外走了进来,轻声禀报汤若望。
“哦,既如此,小王就不打扰玛法办差了!”襄亲王识趣的起身告辞。
但一旁的董鄂氏,闻听久违的“宫内”二字,却分明不自觉地再一次了颤抖了一下身子,终归也没逃过汤若望和自己丈夫的眼光……
汤若望将年轻的夫妇二人送至圣坛门口,就不便出门了。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落,老司铎突然在脑海中闪现了四个大字:“貌合神离”!
唉,不知道如此“神离”日久,终归有一日还能不能继续“貌合”呢?汤若望无限惆怅的想着,更多的是对自己第一位有权有势有地位的教徒未来的担忧,或者说是对自己传教大业的担忧更为贴切……
《打油诗一首?看每句首字》
看遍近史皆失意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图之外已砥砺
去来乾坤难自知
起身已穿六甲子
点尽天下苦与乐
中华辉煌万人痴
文武皇朝唯大清(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三章——幕府有运筹
琉璃厂大街,兵科右给事中季开生府邸。
“谈老先生,此事如何又与家父牵扯上了瓜葛?”季开生终于老老实实坐在了谈迁的对面,一脸严肃的耐心询问。
刚才说起昨夜御前会议种种情况,生性耿直的季开生,因为小贝勒爷玄烨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外加知遇之恩,简直是急的坐卧不安、火急火燎。他清楚,如此漏液会议,一定是有大事发生,而这件大事的起因,却是自己和张岁寒等人参与“卧底”朝鲜行商私贩御马一事而起的。既然如此,他季开生就不能木知觉也,甚至做好了投桃报李、挺身而出的准备,只要能够保全小贝勒爷就行!
但就在刚才,俨然已经成为自己的主心骨、或者说是小爷“幕府师爷”的老狐狸谈迁,却再三劝解自己不必着急,甚至不惜抬出了自己远在江南老家的父亲!这一下子,季开生更是有些“丈二和尚”了,只能强压着焦虑,来问个仔细。
其实,不仅季开生少年成名、文才卓越,素有“江南才子”之称,就连他的一大家子也是大有来头。
季氏家族祖籍在江南省泰兴县季家市(今靖江市季市镇),本就是季家市的望族。季开生的祖父名为季三卿,字鸣寰,是明崇祯朝廪贡'1',生有四子。长子谨庸,乃明万历朝副贡。次子寓庸,即谈迁所说的季开生之父,字因是,明天启元年中举,次年中进士,历官浙江余姚、临海及河南祥符(今开封市)县令,有政声。后任吏部主事,因和权奸魏忠贤的党羽不合,辞官归里。
这位季寓庸辞官回乡后,即经营盐业,成为巨富。当时言富者。有“北亢南季”之说,即山西米商亢氏、扬州盐商季氏,他们俱以富闻于天下。由于资财富裕,季寓庸治园于扬州城东隅,号“嘉树园”。季寓庸居于园中,读书于春柳草堂,以诗文书画自娱,并耗巨资购买收藏书画古籍。
有了一位酷爱读书写诗、收藏字画的富商老爹,还有官宦背景。身为“富二代”和隐性“官二代”的“长公子”季开生能成为所谓“江南才子”,也就不足为奇了。奇的应该是,他能在这种条件下养成刚直不阿、敢于直言的官品性格,实在难能可贵。不过这应该还要部分归功于他爹季寓庸。据地方史料记载,即使是在三年之后的顺治十五年,人家恰好70岁高龄之时,这位季寓庸老先生仍然出钱出人,协助泰兴知县陈棐抵御海寇及处理其他乱事,可谓“爱清国忠清君”的富商典范!
非但如此。季寓庸七个儿子,后来各个出落得很有出息。时年二十八岁的长子季开生就不必多说了,因为玄烨的横空出世,原本在正史里只有短短三十二年生命旅程的这位“大清第一直臣”,一定会大放异彩。
季寓庸的次子季振宜。时年不过二十六岁,却比其大哥还仕途颇顺,早在顺治四年就成了进士!他初任浙江兰溪县令,有政绩,升为刑部主事,后任户部员外郎,现在已经是从五品的户部郎中了,比他大哥还高四级!
其余几个,如果“度娘”一下,每个人都会有“政坛”和“文坛”的诸多“下落”:季开生之三弟贞,字天秀,顺治举人,任工部都水司主事;四弟舜有,字天选,顺治三年副贡,时任南宁府同知;五弟静,字仁山,例贡,任兵部督捕司主司;六弟八士,字南宫,廪贡,知县;七弟芝生,字善伯,应例,任北流知县。只不过有的现在还在年幼,没有登上历史舞台罢了。
如此说来,江南季氏,可谓“一门簪缨,光耀乡里”,后世就有如此评书:“以季开生、季振宜等人为核心人物的延令季氏家族,其作为清代江南一大望族,不但在文学、学术、艺术诸领域作出较大贡献,而且爵位蝉联,历经数代,百余年风流不衰,在社会上颇有声望,是清代延令影响最大、最具代表性的文化世家”!无怪乎“老狐狸”谈迁盯上了如此“有钱有权、有才有位”的“高大上”一家子!
此时客居季开生府中的谈迁,却笑眯眯望着面前的主人,故作神秘的说:
“天中啊,愚兄久居江南,令尊高义,众所周知。如今愚兄我若是说得不对之处,还望兄台海涵啊!”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谈老先生怎么还客套起来了?莫说家父,就是我季氏满门若能为小爷尽心尽力,哪怕耗尽家财,乃至出生入死,我季开生也绝无二话!还请先生教我!”
也是文化人出身的季开生,此时却没有闲情逸致和谈迁去掰扯什么“愚兄贤弟”那些读书人的沉珂流弊。或许是和毫无架子的小玄烨相处日久,再加上也曾经自降身价、冒充师爷去和朝鲜马贩子打交道,季开生现在也潜移默化变得“务实”了许多。
“好好好,天中莫急,听我慢慢说来。说不定我们还没说完,宫中就会有人出来传话了呢……”谈迁笑着摇头,却对此刻没有读书人固有斯文沉稳之态的季开生毫不在意。
“愿闻其详!”
“令尊曾任大明吏部主事之要职,殚精竭虑、尽忠国事,却不幸深陷奸贼魏阉一党迫害,愚兄我修《国榷》,每每论及到此,都是扼腕叹息……”谈迁不紧不慢,先从自己擅长的历史专业入手。
“先生,天中替家父感念先生大义!”说起这段历史,那可是当事人的亲历家事,季开生不得不按照读书人的惯例。起身施礼,替他老子感谢人家谈迁。
“天中客套了!此事国人皆不能忘!更不能忘的是,令尊归乡之后,仍能振作如常,投身商贾,成为江南首富。古人常云‘富者不仁’,但令尊却秉持读书人的本性,心怀家国天下、心系黎民百姓,非但细心培养造就了天中兄弟如此多才之国家栋梁,而且就连你的家姊季娴都颇有闲情幽怀。著作颇丰。又极尽孝道。人称江南贤女!令尊多年来更不忘资助江南父老、大行孔门圣学,江南读书之风得以日盛,谈迁甚为敬佩啊!”
季开生只有耐着性子继续点头哈腰,替千里之外的老父亲和散落各地的兄弟甚至姊妹感谢谈迁。心中却早就焦躁不安了。而谈钱如此一番颠三倒四下来,也发觉季开生的不耐,终于话锋一转,说道:
“但今日形势,愚兄以为,令尊之家业,可在天中兄手中得以发扬光大了!”
“啊……这……”这个转圜的确太过突然,让季开生毫无准备!
“天中也须得当仁不让!”谈迁再填一把柴火,把个季开生弄得更是不明所以。大失所望、大出意料的说道:
“先生,你是说让我返乡行商吗?”
“哈哈,自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谈迁准备据实以告了。
“如何差不多?”
“令尊家资丰厚,天中兄你虽然并不看重,可如今却可以用以给朝廷添砖加瓦。况且还是一本万利的好事!”谈迁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但在季开生眼中,的确未曾想见到老学究、前明遗民谈迁先生,一旦说起“利”字来,竟也是一幅呲牙咧嘴的形状!
“这……我为朝廷命官,岂能去行商贩货?”季开生有些无奈,更有些不屑。
“非也!天中别忘了区区朝鲜私贩马匹一事,何以会议了整整一个晚上?”
“呃……开生请教先生!”
“依我判断,清廷后面必定会放开与朝鲜的贸易。”
“为何做此判断?”
“因为,小贝勒爷心中有大义!”谈迁双目放出一股难以揣测的深邃之光,看得季开生更是不明所以了。
“哦……”
“如若我说的不错,天中兄得见贝勒爷之后,可以如此这般……”
不用培训,季开生都知道此时要俯首帖耳凑到谈迁嘴边,两人做一番密议……
良久,季开生却终于大摇其头,说道:
“先生,我这突兀一提,岂能事事如愿?”
“突兀?只提此事,自然突兀。不过,令尊大人的旗号可是大大有用呢!”谈迁早就料到季开生会有如此反应,更加笃信地说道。
“先生,家父的旗号?”
“嗯。刚才我们就说起过的,令尊大人可是大明天启二年(1622年)的进士,与大明殉国的刑部右侍郎孟兆祥同年。”
“正是。”
“今日嘛,就可如此这般……”
又是一番交头接耳,良久,就在两人的脑袋同时后撤的时候,谈迁早就爽朗的大笑起来,而季开生,却是大摇其头,又笑着嗔怪道:
“谈老先生,您还真是做幕府的大才呀!”
“哈哈,天中兄不要见笑才是,委屈令尊大人了啊!”
“何来委屈?家父直到此事,定当欣然而计从的!况且,这也是为了寰护贝勒爷,开生自然当仁不让!就如此办好了!哈哈!”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府中管事季福的声音:
“老爷,御前侍卫玛拉大人,还有火器营笔帖式张岁寒张大人,一同登门拜见!”
谈迁早就如愿以偿,轻轻点着头望着季开生了。
“先生真乃孔明再世!开生钦佩不已啊!”
“哈哈,天中兄快去吧,就按照适才我们所论,好好与小贝勒爷说项一番。”
“好!先生稍待,晚些时候,开生再来通禀。”
“好!”
两人不再多言,季开生整了整衣衫,信心满怀出门而去……
《打油诗一首。看每句首字》
看遍近史皆失意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图之外已砥砺
去来乾坤难自知
起身已穿六甲子
点尽天下苦与乐
中华辉煌万人痴
文武皇朝唯大清
'1'廪贡?'g',指府、州、县的廪生被选拔为贡生。亦用以称以廪生的资格而被选拔为贡生者。下文的“副贡”,是科举制度中贡入国子监的生员之一种。清制,在乡试录取名额外列入备取,可入国子监读书,称为“副榜贡生”,故简称副贡。所谓“例贡”,也是清代科举制度中贡入国子监的生员之一种。因为不由考选而由生员援例捐纳,故称例贡,不算正途。
在科举制度下,若要取得全省乡试的资格;首先要参加府县之试;称为县试。参试者称‘儒童‘或‘童生‘;合格录取者称为‘生员‘;‘庠生‘(即俗称秀才)。在生员中再选拔一批人;升读国子监的称监生,其他的称贡生。贡生又分为拔贡,恩贡,副贡,岁贡,优贡,这“五贡”为正途资格出身。另有一种通过纳捐取得的贡生称“例贡”,如:增贡,附贡和廪贡。
………………………………
第二百二十四章——提前透个信
果然,本不够格的季开生和张岁寒,十分顺利得在玛拉的引领下自玄武门进了紫禁城,很快就来到了东二所之内。两人其实都是七品小官,本是无法进入皇家大内的。但季开生乃是“科臣”,可直接面圣弹劾百官,也就是有“封驳之权”,再加上现如今奉了圣旨编修所谓《国学与西学》一书,还是可以勉勉强强应招而入后~宫禁地的。
唯有张岁寒,却是小小笔帖式,本应“不得其门”。但经过门禁之时,玛拉只是说了一句“此人乃是奉旨暗查朝鲜事宜的张岁寒”,守门兵丁立即就笑着予以放心,倒弄得张岁寒好一个纳闷。好在进了大内之后,金碧辉煌的皇家院落早就让整个亦官亦商的张大人、张店长看的目不暇接,根本顾不得什么疑惑了。
“天中兄、松竹兄,昨夜我御前会议,自顾不暇,竟然忘了你们还在宫外等候消息,实在是抱歉之至啊!恕罪恕罪!”
一见到这二位,弘毅就首先告罪,极尽结交之意。
“贝勒爷,我等下臣,岂敢当得一个恕罪之名?小爷辛苦才是。”不等季开生说话,张岁寒却利利索索开了腔。好在现如今大家都是熟人了,都知道张岁寒的忠心、果敢、油滑与干练,自然不会介意。
“二位先请坐。小梁子,上茶!”弘毅正在犹豫等不等迟迟不来的汤若望一起,故而先稳住二人。
看着梁功又招呼三喜等人端茶送水,弘毅转而问一旁侍立的玛拉道:“玛拉,你可是最后去的南堂?”
“回小爷的话,奴才是先请的松竹兄,又一起去请季大人,最后去的南堂。奴才以为。汤大人可以自西华门入宫,总比我等自玄武门进来方便些……不料此时他还未到……”
玛拉说出了自己在落实首长指示之时,小小的运筹技能。不过到底还是有点担忧,不知道小爷的意思。
“嗯。汤老玛法毕竟年纪大了,行动总是要慢些的。不打紧,我不急。你这排布还是很有道理的,总不能带着二品大员去请我们的张大人、季大人不是?呵呵。”
弘毅及时表扬了玛拉的工作方法,很是满意,而且第一次尊称自己的属下张岁寒居然为“张大人”了!
“卑职岂敢受‘大人’一称?总统大人、贝勒爷,小的哪里做的不妥。还请您示下!”这句玩笑话非但没起到弘毅原本想达到的效果,反而把正端着茶杯的张岁寒吓得赶紧起身打千儿!
“哎呀,松竹兄,你我相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又有奉旨办差的情谊,怎么还是如此见外呢?起来起来吧……”说实话,弘毅此时还真是很满意自己这个笔帖式的毕恭毕敬!
重新落座之后,张岁寒明显有些不太自然,惴惴不安的样子也影响到了一旁的季开生。两人都默不作声,中规中矩等着小爷发话了。
好吧,既然气氛有了,弘毅小爷就该说正题了。
“两位,昨夜御前会议。皇上有明旨,不可擅自透露,玄烨也就不变细说了。不过,两位在奉旨彻查朝鲜行商私贩御马一事上的功劳,皇上可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我看啊,两位都是有功之臣,来日朝廷定当封赏。”
弘毅先给两人吃个定心丸,也算是对他们昨夜一晚上的焦虑负责,说不准今天进宫之前也会牵肠挂肚吧!
“多谢贝勒爷抬爱!我等岂有什么功劳,还不都是贝勒爷运筹得巧妙?”季开生不太愿意阿谀奉承,但这一句却也不为过。
“季大人所言不差,岁寒能够打入朝鲜人之内探听消息,全凭贝勒爷指点教授呢!”张岁寒也是跟着附和。
“二位过谦了。此事自有皇上和朝臣公议,届时我自然会据实而奏,为两位邀功请赏。今日请二位过来,却是另有其事。”弘毅及时转换了话题。
“请贝勒爷吩咐!”张岁寒机灵,当先表态。
“呵呵,岁寒兄,这次估计还真不是我能吩咐的了。”弘毅继续调调张岁寒的胃口,直到如愿看到他又紧张起来,这才接着说道:
“御前会议之时,我曾建议皇上,既然堵不住、不好堵,不如放开与朝鲜通商之事,而不仅仅是进表朝贡那一点点回赐。若他日朝廷准行此事,你说我做的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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