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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穿康熙换乾坤-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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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终于,今天下午作者短信箱里受到这样一封短信——“您的作品已经达到潜力vip作品的条件,可以在作家专区自主申请上架销售。详情请至其实,我二十万字的时候就可以自主vip了有木有?我那时候说不到30万字绝不v有木有?但我还是被自己打败了,好吧,加上一章v,看看有没有人还会怀疑我太监。
也许不会有几个人看,但我隆重表态:这篇文章即使只有一位读者跟读,我也会写完600万字,而且绝不草草完本。我会写完整个康熙世界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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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随着乱哄哄的驱赶嘈杂,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急忙忙闪开一条道路,紧接着跑进来十几名亲兵,手握佩刀、火枪,冲到罗刹火枪兵的面前才不得不停下脚步。
“怎么?你们要造反不成?”后面,一位满洲军官骑在马上,也随着亲兵开路来到圈外,威风凛凛高声断喝!
别科托夫望去,只见后面来了一大队的镶红旗兵士。看样子足足有三四百人,立即在心中暗叫:“凶多吉少!”人家那些兵手里面可都是真家伙的火枪,有药有丸,不像自己这边全是烧火棍!
最最关键的是,作为一名老雇佣兵,他一眼就看出,这帮子士兵一个个生龙活虎、气势汹汹。精气神十足,目光中透着一股子杀气,好像刚从阵仗上下来一般!
“你们都闪开!”无奈之下,别科托夫打定主意,要用谈判的方式解决今天的问题。于是,用俄语冲着外围的自己人吆和着。看到罗刹队慢慢闪出一条道路。马上的军官面露欣喜之色,看别科托夫的目光也有些欣赏之意。
“请问军官阁下,您是哪一位?”别科托夫看到圈内对面的城门尉不再剑拔弩张了,也就顺势放下了拳头,又用满语问道。
“本官乃是镶红旗满洲都统第四参领所属第十佐领之世管佐领!”马上来人高声回道。
“别克大人,正四品!”一旁的通译赶紧补充一句,也算是给这帮罗刹人好心提醒了。
“哦!卑职罗刹队包衣佐领。别科托夫,见过佐领大人!”别科托夫倒是不糊涂,从四品见了正四品,也就赶紧行了军中常礼。
“好,看你虽是洋夷,却也算是个汉子,知道点礼数!”马上来人表示了肯定,“别克先生”暗想:“终于来了个懂礼貌的人呀!这就好办……”
“不过。你天子脚下纵兵闹事,罪不可赦!来人,给我拿下!”不料这第二句,却话锋直下,惊得别科托夫一身冷汗!
“大人!且慢!”外围再一次传来一声,却没有骑在马上那人的底气十足。
准备动手的镶红旗军士不得不停下冲向别科托夫的脚步,无奈的回头望向马上的主官。看见手下人停了手。佐领大人有些懊恼,恶狠狠回头向圈外看去。
只见拨开人群挤进来的,虽然一身从五品官服,可从自己亲兵面前走过的时候。有意无意躲躲闪闪的,生怕那些明晃晃的刀枪碰到自己一般。见此光景,佐领大人一阵冷笑,骑在马上趾高气昂的问道:
“来的这位又是谁呀?”
“回禀大人,下官,下官皇仆局启心郎……”来人气喘吁吁,再加上经过一片刀光剑影心有余悸,磕磕巴巴刚说出官职,还没来得及报出姓名。
“什么黄局黑局的?本官怎么没有听说过?哪里来的也敢自称朝廷命官启心郎?来人,把他给我一起绑了!”佐领大人不等对方说完,突然命令道。
“嗻!”近旁两名亲兵一声应喝,上来就拿住了这位从五品官员。
“大人,你!你!”官员又惊又吓的,说不成句了。
“我什么我?拿下!”佐领气势逼人。
按理说,军官做到了佐领一职,虽然是正四品,可因为身在行伍,往往会对身为文职的官员格外高看一眼。清初之时尽管尚武,可入关十多年了,这种汉人老辈传下来的潜规则也有了一定市场。但今天这位四品佐领却好不给面子,而且根本不把刚刚成立的“大清皇家仆役局”放在眼里,就有些奇怪了。
“大人私绑朝廷命官,难道是想作奸犯科不成?”正在此时,后面又传来一声细细的断喝。对,细细的,像女人一般尖声尖气,却是实实在在的“断喝”,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在里面。引得众多兵士和那位佐领大人一起又一次回头。
不错,现在出场的正是乾东五所之二所佐领太监——梁功。梁功的级别也高不到哪里去,太监佐领,五品而已,和被绑了的这位启心郎大人一个级别,可那气势就不一样了。
“哦?公公是哪里当差的?怎么出了宫了?”佐领大人没有太过凶恶,却还是高高在上。
“咱家乾东五所佐领太监,梁功,见过佐领大人!”梁功施礼打千儿,先礼后兵。
“好说好说。公公不在所里面当差,跑出来作甚?”
“咱家是奉……奉了主子的意思,陪着启心郎大人过来调停罗刹队和护门军校的事儿的。”梁功本来想报出贝勒爷玄烨的名号,却发觉万一这个不知名的武官不给面子的话,对如日中天的小爷声望不利。而且刚才启心郎已经说了皇仆局的名号。那人根本不接话茬,说不定是刚刚从京外作战回来的,压根就不知道这码子事,那就说了也白说,还不如不说。
“调停?哼,有趣得很,皇上立的那块铁牌难不成管不住你了吗?啊!给我一并拿下!”佐领大人突然翻了脸。
“我……”梁功闻听“铁牌”二字。一时没了话,耳边全是当初小爷玄烨多次在自己身边劝导的那些“宫内宫外差别”之言,瞬间有种懊悔,真的应该好好听听小爷的劝告,自己这太监身份,的确不好出来瞎办差的。
就在兵士将梁功也开始五花大绑的时候。小功子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于是急忙高声断喝:
“大胆奴才,你刚才直呼主子尊号,为何不下马肃立?”
“哼,将在外……”
“放屁,你睁眼看看,这里是天子脚下。皇城还没出呢,你就将在外?反了你了!”
“我……”轮到佐领下不来台了,在马上磨叽片刻,只好甩镫离鞍,下了战马。
“好小子,有你的,看我后面怎么收拾你!来人,把这两个。连同那些个作乱的洋夷,都给我带回去!”下了马的佐领大人有些失了气势,懊恼的吩咐道。
内圈的“别克先生”看到了梁功,以为自己的小主人来救自己了,满心欢喜。不料片刻功夫,外边这两位都给捆了,一时有些焦急。大喊起来:“梁管家,梁管家,王子殿下呢?”
佐领闻听,回头奇怪的看看别克托夫。欲言又止,还是一挥手,就准备带走。
“大清多罗贝勒、皇二子到!”正在此时,外圈再次传来细细尖尖的通报声,一群看热闹的百姓急忙闪出通道,跪在两侧。就连佐领大人的亲兵,闻听是皇子,也是不得不单膝跪地。
原来,喊这一嗓子的,是小太监王三喜。他跟着弘毅的肩舆一路跑来,老远就看着西安门下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头,知道到了地方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没有请示汇报,直接高喊了这一嗓子。
看到前面人群让出道路,弘毅十分满意三喜这不经请示的急智,笑着说道:“喊得好!不过下次记住了,喊全活儿!玛拉,再来一嗓子!”
“嗻!”前面领路的玛拉,运足了气力,高声大喊道:
“大清多罗贝勒、火器营左总统大臣、下五旗宗室总理、宗人府左宗人兼领皇家仆吏局掌印大臣,到——”
这一嗓子出来,那就体现出了气魄了,吓得已经跪在地上的旗人百姓纷纷伏低了身子,却都使劲扭着脑袋网上看。是啊,谁不想看看这位皇子贝勒爷,到底是生得如何神奇!
“什么?这一下来了几个这是?这声音……”圈内的佐领大人有些不明所以,低声问后面的亲兵。可这位亲兵也是一头雾水,摇头不知。
“佐领大人,是多罗贝勒爷来了,就他一人儿!怎么,你不知道这位小爷?”身后的城门尉还算机灵,发现前面这一群人没有反应,急忙过来解释提醒。
“一个人?这么多头衔?我这出去一年多,还真是不知道。二阿哥?没听说皇上的阿哥有成年了的呀?罢了,随我去迎接这位身兼多职的贝勒爷!”佐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寻思着是不是哪位宗室封了贝勒爷又过继给了当今皇上,这声音听着也是熟悉……好半天才如梦初醒,整整衣冠,向外迎去。
不用小爷吩咐,领队的玛拉、护持的三喜,还有抬轿的轿夫,此刻早就在两侧人群的夹道上四平八稳、慢慢悠悠的走着,尽显皇家威仪。
肩舆上的弘毅根本就没有下来的打算,还准备再来一次当日午门外坐肩舆训斥罗刹人的好戏呢!而且一路走来,凡是有那些胆子大一点的百姓抬头偷眼打量自己,他都是笑着应对,还不时点点头、挥挥手,这可把底下一群旗人给骚动起来了!
不管你是哪个旗下的,上三旗也好下五旗也罢,见着了皇子外加下五旗宗室总理,那就是自己的主子了!旗人尚礼节,见了主子是一定要请安的。于是,慢慢的,凡是肩舆经过的地方,下面总会传来“给贝勒爷请安!”这样的唱诵,不一会儿,整个西安门下,全是乱哄哄的请安声音了。
弘毅十分自得,穿越之前,自己就是小民一枚,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现在不求而来,还不好好表现一番?于是,他的手挥得更勤了,也更是引发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看来,自己手下那帮人,最近这舆论工作做的不错!
正想着,却隐隐约约在欢呼声浪之中传来貌似玛拉的一声“阿浑!(满语哥哥的意思)”嘿,玛拉哥哥你也崇拜起我来了吧?淡定一点好不好!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好不?玛拉,你不要盲目崇拜好不好!再说了,现在这个年头,你叫我“小爷”可比“大哥”敞亮多了!
正在弘毅暗自得意的时候,却发现前面道路尽头出现了一位四品武官,低着头小碎步、趋趋而来。
“呵!城门尉不过是从四品,这位却高一级,应该不是这里的主管。看来事情果然、果真、果不其然的不简单呀!”弘毅暗自思量,斗争矛头直指那位镶红旗“前”旗主、平郡王罗科铎。
恰恰就在此时,前面引导的玛拉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整得后面的轿夫忙不迭止步,引发坐在上面、正在频频挥手的弘毅也来个急刹车!
好你个玛拉,关键时候掉链子,还知不知道维护小爷我的形象了!先不管你,回去收拾你去!弘毅愤愤然。
“奴才,镶红旗满洲都统第四参领所属第十佐领,和托,给贝勒爷请安!”对面那位武官虽然低着头,却能瞧见眼前的轿辇戛然而止,急忙抢前几步,单膝跪地称颂。
“玄烨见过佐领大人!”弘毅也是礼数周全,只是不下轿。
“啊!”来人抬头之时,发现肩舆上坐着的居然只有一位貌似两三岁的孩童,禁不住惊叹一声,失口而出。
弘毅不以为意,见怪不怪了。这位官员一定是刚刚进京,没见过、甚至没听过自己的种种神威罢了!刚要开口吓他一下,却被自己听到的一句吓了一跳!
“阿浑!”肩舆下面的玛拉也是脱口而出地清晰喊出了这一句!
世管佐领,顾名思义,就是子子孙孙做佐领一职,世袭佐领。此处和托一职有考据,并非杜撰。
………………………………
第一百零七章 ——巧送知遇恩
原来,这位佐领大人,正是当初在琉璃厂私访之时,玛拉和弘毅说起的自己的“家兄”和托!
看着和托张着嘴巴、一脸不相信如此威风的贝勒爷,居然还是个屁大点的孩子,弘毅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先入为主、雷厉风行地拿下他,而是冲玛拉问道:“玛拉,这位大人你认得?”
“回贝勒爷的话,这位正是奴才的家兄,名讳和托。请贝勒爷责罚奴才失礼之责。”玛拉回过身来,单膝跪地。
和托看见兄弟跪下了,想说什么,也想去搀扶,却最终还是碍于贝勒爷在前没有丝毫动作言语。其实刚才玛拉大喝一声通传贝勒爷驾到,他最后还是听出自己的兄弟来了,故而此时相见却不似玛拉一般惊诧。只是自己征战在外经年,昨日刚刚带着手下一队兄弟回了京师休整,尽职尽责忙活了一晚大小事务,没有离开军营半步,自然不能回自己府上,也就更没有机会与在宫内当值的弟弟见面了,所以今日得见,还是有些动情的。
“哦……和托,就是你所说的,那位:顺治元年,以噶布什贤甲喇章京从龙入关,破李自成潼关,移兵下江宁。复从贝勒博洛徇浙江,破明总兵方国安等于杭州。复略福建,所向克捷。攻汀州,先登,克其城。论功,并遇皇上恩诏,授喇布勒哈番兼拖沙喇哈番。去年从征云南,击败南明贼寇白文选,进取永昌,夺澜沧江铁索桥……的你的家兄,和托大人?”弘毅张口就来,十分麻溜的背诵了一遍当日玛拉所说的和托的英勇事迹。
“贝勒爷垂爱!正是!”玛拉受宠若惊,连连称是。一旁的和托更是惊为天人:如此一个娃娃,居然有这么好的记忆力,把自己的战功说的丝毫不差,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显爵加身、高位得坐了!心下立即有了九分九的崇拜,更是理解了刚才一众旗民高声请安的行状。
“如此说来,是玄烨无状托大了!和托大人,失敬失敬!”弘毅再次抱拳施礼,却丝毫没有要下轿的意思。长个头之前,绝对避免和初次见面的重要人物站在一个水平线上,这是小贝勒爷的原则。
“和托何德何能。怎能让贝勒爷如此挂怀!”和托在地上还没起来,却再一次行了军礼,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觅得知音的激动。
原来,自从那日玛拉向弘毅说起自己兄长的事迹,并且表现出十二分的崇拜之后,弘毅就默默记下这段履历。想起来就默念一番。究其原因,就是等着找个时机见过这位神勇的和托,好好收拢结交一番,还可以进一步巩固自己在玛拉心中的地位。不想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今天这样一个不期而遇的日子,果然让自己给用上了。
“和托大人起。玄烨年幼,本应下来施以抱见之礼。可皇命在身,还请原谅!”弘毅十分客气,极尽延揽之能事。
“啊!奴才不知皇上钦差驾到,奴才该死!”和托闻听“皇命”一词,立即改单膝为双膝跪地,等着圣谕。
“和托大人不必如此,起来说话吧。我皇阿玛只是让我过来瞧瞧,好好管教一下我手下这些个罗刹火枪兵。免得伤了自家人的和气。如今看来,到都不是什么大事,是吧?”弘毅坐在肩舆上象征性的往人群内望了望,看到别科托夫满脸血污的冲自己傻了,全当没看见一般。
“贝勒爷?那些罗刹兵是您的手下?”和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未成年的贝勒爷也可以带兵了?没听说过呀?
“哦,和托大人有所不知,这对罗刹兵原本隶属于火器营。我腆居火器营左总统大臣一职,这个嘛,自然……”弘毅表现的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哦,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和托恍然大悟。
“不光是他们。这皇仆局,也就是皇家仆役局的启心郎,也是我的官衙主事。还有那个二所佐领太监,是我的使唤人,佐领大人,您看……”弘毅不忘前面几位被自己拿来做炮灰的兄弟,话一出口,这两位怎么还不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哦!哦!奴才刚刚回京,实在不知道其中原委,还请贝勒爷赎罪!快快给两位松绑!”和托借坡下驴,吩咐手下。
“谢过和托大人了!”弘毅十分领情。
见梁功和那个皇仆局启心郎终于重获自由,弘毅在肩舆上说道:
“和托大人,既然来了,我还是要替皇阿玛问句话的,你看可否?”
“奴才恭听圣训!”和托赶忙正顶戴、甩蹄袖,领着一众兵丁跪伏在地。
“皇上问话:西安门下争执双方,可有动武之人?可有兵卒受伤?如有,速速缉拿,交九门军巡捕营并兵部职方清吏司议处。如何处置,奏朕!”弘毅拿出皇帝的招牌,却毫无顾忌地按照自己的思路说话,准备将今天这场闹剧草草收场、拍板钉钉。
“回主子的话,罗刹队包衣佐领和西安门城门尉各自羁縻属下兵卒,双方只是口角,没有什么不堪之事!”和托叩首回话,说假话吗?当然不是,打架的场面自己可没见着,道听途说如何敢应付皇帝问话?
原本和托的确是受人之命前来弹压的,可如今皇帝都听说此事了,还派了自己的儿子过来,结果只能是谁吃了亏,谁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好,皇上的话问完了。和托大人起吧,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呀,你别怪我多事才好啊!”
“奴才不敢!贝勒爷辛苦!”和托还是跪着奏事。
“你应该是刚刚从云贵险要之地征战而回,多有劳顿,实在不必多礼了!起!”弘毅说完,就抬手示意玛拉。
“奴才昨日刚刚进京!多谢贝勒爷错爱!”和托再次施礼,可就是不起来。
玛拉看得明白,起身先扶起哥哥,而后再次单膝跪地,给哥哥施以抱见礼。哥哥和托却没有托大,急忙同样俯下身来。回之以抱见之礼。一来一往之间,兄弟二人早已喜极而泣。
“哈哈,有你兄弟二人,武将精忠报国,侍卫尽忠职守,实在是大清之幸、皇阿玛之喜呀!”弘毅十分满意,回头面北而礼。玛拉刚才这个抱见礼。表面上看是弟弟敬哥哥,往深里想,却又有了替自己主子施礼的含义,不怕你和托不领情!
“贝勒爷,您天降祥瑞,才真正是我大清之福呀!”和托一边拉着弟弟站起来。一边称颂小爷。虽然连年征战在外,没有听闻这位两岁小孩的种种神奇,可刚才这短短几番对话接触,的确是出人意料,因而凭着自己的揣测说了两句吉祥话,未曾料想还都说在了点子上。
“哈哈,哪里哪里。不如这样。既然你是玛拉大哥,我就冒昧称你为和托兄了,如何?”弘毅继续拉拢。
“奴才不敢造次!”和托哪里敢应承皇帝的儿子叫自己哥哥的道理,急忙再次跪倒。
“不必如此,起呀。我是真心实意结交英雄,还请和托兄不要拒人千里呀!”
“这……”和托没了主意,支吾不语。
“阿浑,贝勒爷虽然高位显爵、金乌下发。却待我们这些下人奴才十分和善,从来不打诳语。既然贝勒爷看得上你我兄弟,依我看,您就应承了吧!”玛拉及时介入。
“奴才万死!奴才兄弟二人,惟贝勒爷马首是瞻!”行伍出身的和托这会子是真有些激动了。
“和托兄错了,是我们三人惟大清皇帝、我的皇阿玛马首是瞻才对!”弘毅笑着纠错,心里那个美呀。
“是是是。奴才一家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和托和马拉急忙再次跪地叩首。
双方礼尚往来之时,汤若望也赶来了。有了玛拉这个两边的熟人,弘毅又格外给他兄弟二人面子,事情自然好办多了。一拨人三下五除二就迅速解决了整个事件:
第一,护门军校十分有眼力价的统一了口径:误会误会,见着洋夷不太习惯,还以为是细作。于是保全了百十号罗刹人。和托自然少不了“弹压”着城门尉十分情愿的道歉,“别克先生”一伙也在弘毅的指挥下十分绅士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第二,汤若望在弘毅的眼神指挥下,稍稍有些不太情愿的同意——自己的南堂可以让信奉东正教的罗刹降兵作为礼拜堂,而且从大后天的礼拜天开始。(史料记载,康熙年间被俘的俄罗斯人,的确是借用北京南堂和东堂来祈祷礼拜的。)
临别之时,弘毅“执意”要玛拉随着兄长同去,也好叙叙兄弟之情。但哥两个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要先让玛拉护送贝勒爷回宫。于是,弘毅也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其实,无论是弘毅还是玛拉,此时都不想错过第一时间与对方做个深入交流。
“汤老玛法,火器研究院和那本书的事情,你可要y…up!”这是弘毅和汤若望的临别赠言,老洋人一脸诚惶诚恐,再一次当做天主圣音一般。
罗刹队百十号人,自然是在别科托夫的统领之下,乖乖返回了景山火器营驻地。临行之时,弘毅简短告诉他不久之后,还会有一营绿营军和他们合编一处。这几日,一定要谨小慎微,否则,有你小子好果子吃!别克受了如此一出,自然俯首帖耳。
一切解决得风轻云淡,而且没有用到皇帝的手谕。是弘毅忘了吗?自然不是。
回到宫内,弘毅先去位育宫复命,其时孔四贞“小姑姑”已经走了。西安门事件的整个过程,被弘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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