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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弃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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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翻页再看,看到后面,眼睛越睁越大,惶然抬头道:“这……岂有此理!本宫还夸此女纯孝至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皇上,此事会不会有误?”
“绝对无误,朕手下的人,可不敢对朕撒谎!再说当事人这就进京了,一查便知。”
“皇上,若此事当真,还请看在冯昆的面上,从轻发落!她父亲新丧,正是伤心,那怀藏真少年英俊,又是怜香惜玉之人,想是劝慰她之余,两人生了感情,这才做下错事,听说怀藏真与简氏之女琴瑟和鸣,曾许过她终生只得一妻,若是他事后不认此事,只怕这冯月英也……”
皇帝闻言,笑得越发高深莫测,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梓潼,你向来最能明白朕,朕先前说冯氏女有功,又如何会发落于她!朕正愁不知拿什么赏这怀藏真,这下正好,朕要让他明白,他是立了大功,不过也同样犯了错,功过相抵,这下朕不用再为难了!”
于是,本来打算给冯氏族人的封赏被皇帝收回,所有的封赏都落到了冯月英的头上,旨意颁下,她成了大夏的婉和公主。
皇后至此方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怀藏真与冯月英若是你情我愿,人家不声张,旁人也没办法不是,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冯家不管的话,旁人就算有证据也只能说说闲话,而且皇帝的密探也没有当场把住把柄,没准说出来也没人信,还道这是诬谄忠良之后。但是现在冯月英摇身一变成了公主,那皇帝就可以明正言顺地管她的事了,冯月英的婚事,也成了皇家的事,怀藏真不管是要人也好,还是想隐瞒也好,都不可能顺了他的意思!
怀藏真不知京里的皇帝已经挖了个大坑,等着他跳进去。一路南下,身后的马车里坐着冯月英,那个再次搅动他心湖的女子,偶尔回头,能看到她掀了车帘探出头来痴痴凝望着他,两人目光接触,都会情不自禁地粘住,不忍稍离。
每当此时,他都会还她一个微笑。不过越靠近京城,怀藏真的心中越是烦闷,他不知道回到家中,该如何对简五娘提起这件事,当年对她承诺时,他是真诚的,他以为此生唯有那小小的姑娘让他有要呵护一生的冲动,唯有她才能带给他那种少年独有的微妙情怀,那时的他,不知道在三年后的某一天,会遇到一个外表娇弱,内心如火的女子,和她在一起,让他有一种仿若杀入千军万马的激情,那是简五娘不曾带给他的。
五娘那么善良,她应该会同意的吧?怀藏真想着,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点。他承诺此生唯有简五娘一个妻子,是妻子,那么……月英可以为妾,她们都是一样的善良,她们都那么爱他,应该……会好好相处吧!
马蹄声声,少年将军入了京,他与冯月英在皇城外分了手,他得回家换洗整装,才能进宫接受皇帝召见,这是规矩,衣衫不整,可是对皇帝的大不敬!而冯月英则被宫里派来的人迎了进宫,说是皇太后要见她,皇太后不姓冯,却与冯家有着那么一层关系,虽然这关系远得不能再远了,不过人家现在怜惜孤女,要见见冯月英也无可厚非。
知道太后召见,冯月英有些激动,恋恋不舍地别过怀藏真,跟着前来迎接的公公入了皇城。
怀藏真快马加鞭,回到平远侯府,春风拂面,如同简五娘的手指,温柔中带着丝丝微凉,他微微眯了眯眼,抬起头对着前方,仿佛看到了侯府门前立着娇俏可人的她,正在欣喜眺望。
………………………………
第四章 世子爷回来了
… …
此时的舒桐正靠在桌边,用细长的银勺盛了熬得浓浓的银耳八宝莲子羹,眯着眼往嘴里送,享受之余,不忘夸赞站立在一旁的小丫环欢儿道:“手艺不错,绿袖,赏!”
绿袖从里屋拿出个水红绣着比目鱼的荷包,取出一个约莫一两的银锞子,想了想又添了几颗银豆子,赏给了欢儿。
欢儿连忙称谢,手捧着赏银,眼睛一径盯着,舍不得移开。她只是二门外的粗使丫头,平常没什么进项,一个月的月例银子都只有二钱,简五娘小产后,这院子里需要添人手,才将她从二门上调了过来,知道她会做菜后,绿袖就将给少夫人开小灶的任务交给了她,几天下来,她的表现还算让舒桐满意。
舒桐见她那个傻样,不禁好笑,说道:“在我身边的,只要好好听话,好好做事,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从今天起,欢儿就留在我院里吧,先做个二等丫头,负责我的饮食。”
欢儿“扑通”一声跪下,边磕头边道:“谢谢少夫人,谢谢少夫人!”
“起来吧,以后说话站着说就好,别动不动就下跪。”舒桐轻言慢语道。她的声音和长相很相似,柔柔的,颇有些吴侬软语的味道。
“咱们少夫人最是和善的,日子久了你就明白,不过也别想着偷懒耍滑,若是犯了错,少夫人一样不会饶恕。”绿袖搀起欢儿来,顺便敲打了几句。
这丫头倒是个会事的,舒桐低眉垂眼,微微一笑,只不知她忠的是自己这个主子,还是怀家那个?她嫁到怀家来时,一样物事也没有,就连绿袖和依红两个所谓的陪嫁丫环,也是怀夫人给安排的。
想到这里,她目光悠悠,同样是将门之后,简家的付出更胜,皇帝的封赏却很是耐人寻味,冯家死了一个冯昆,其女就被封了公主,而简家的男人全在战争中死光了,她生的儿子将来只能姓夫家的姓,简家在大夏朝可说是绝了后,皇帝老儿却只给死去的人赏了封号,人都死了,要那虚名何用?凭舒桐的记忆判断,简家的男人肯定宁可皇帝对家族唯一幸存下来的这点血脉多点照顾,胜过那些身后名,但是皇帝老儿对活着的简五娘半点怜悯也无。
舒桐吃好撤了碗筷下去,院里的丫环纷纷笑着给欢儿道喜,她一上从粗使丫头升级成了二等丫头,算是越级提拔了,惹得人羡慕不已。
不过自然也有那不服气的,廊下一个穿粉色半臂,海棠红束腰的丫环就冲着欢儿翻了个白眼,轻轻呸了一声。舒桐站在窗前,正好看到了,那丫环身材娉娉婷婷,一张瓜子脸竟也有几分妩媚。
她叫了绿袖过来,问道:“那是谁?看着有些眼生。”
“她啊,是和欢儿一道新调过来的,原是夫人屋里的二等丫头,叫做姗儿。夫人说就放在少夫人屋里听您使唤,因为您吩咐过想要清静,不许人打扰,所以奴婢没敢放她进屋问安。”
舒桐笑了笑道:“既然是夫人调教的丫头,想必是能干的,就让她到屋里来侍候吧,你们也多费费心,别让人给比了下去。”
“是,少夫人!”绿袖答应着下去,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依红听到这话,却微微露出了几分不甘,看舒桐的眼中,隐然有一丝幽怨。
“少夫人,您该歇了,坐久了不好。”绿袖出去一阵,回来看到舒桐还在窗前,上前劝道。
“嗯!”舒桐点了点头,扶着绿袖的手站起身来,到了里间歇下,绿袖将纱帐放下,捧了镏金瑞兽香炉出来,将前夜的余灰倒到院里的花树下,重新换了宁神的香点上,拿了针线守在湘妃帘外,直到屋里传出轻浅绵长的呼吸声,这才蹑手蹑脚地出去,拉了依红到屋外守着,压低了声音闲磕牙。
舒桐这段日子就是这么睡了吃,吃了睡,怀府反正是大户人家,什么好的没有,她把那以前吃过的,没吃过的,都赶着尝了一遍,她自有一套养生之法,在调理身体方面,自问这世间没有大夫能够赶得上她。
睡觉的时候,她就配合着独门练功密法重修丹田之气,原以为简五娘这个身子太弱,死马当作活马医,能恢复几成是几成,不曾想一试之下,却发现这具身子外表看似孱弱,底子却好得不得了,七经八脉都已打通了,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简家那群强悍的男人设法给打通的,若是以这个速度修炼,估计要不了几年,就能恢复到她原先的水平。
原来的她因为遇到了刘元浩而放弃了一切,过起平凡的生活,荒废了修炼,和同门的几位师兄妹们相比,她可说是最差劲的一个,如今她知道男人靠不住,却不能再懒了,尤其在这样的时代,没点立身保命的本事,人命就是草芥。
绿袖以为舒桐睡着了,其实不然,她大多时候是在练功。这一次的修炼不同以前,中间都没有停滞的地方,正自浑然忘我之际,忽听到外间一阵喧哗,舒桐睁开了眼,目光如电,含了一丝玩味的笑自语道:“负心汉回来了!”
“世子爷回来了!”守在门口的绿袖与依红对看一眼,皆见到对方眼中的惊喜,赶紧上前见礼。
“少夫人呢?”怀藏真摆了摆手问道。
“少夫人在里屋睡下了,奴婢这就去叫。”依红笑道。
“不用了,你们退下吧,我自己进去就好。”怀藏真道。他见过父母后,得知妻子小产,母亲更是隐约地告诉他,简五娘此后再难有孕,他心中大痛之下,却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竟然在脑海中浮起一个想法,这样一来,妻子应该不会拒绝月英进门了吧!
“不用了,你们退下吧,我自己进去就好。”怀藏真道。他见过父母后,得知妻子小产,母亲更是隐约地告诉他,简五娘此后再难有孕,他心中大痛之下,却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竟然在脑海中浮起一个想法,这样一来,妻子应该不会拒绝月英进门了吧!
怀藏真怀着复杂的心情掀帘进了里屋,一眼看到娇小的妻子抬着铜盆,盆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
怀藏真一惊,忙上前去接:“小五,怎么不叫丫环,你……”
话没说完,舒桐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地上倒去,怀藏真忙着去捞她,那盆水倾泄而下,好巧不巧地淋了怀藏真一身,还溅得一脸都是。
“啊呀!对……对不起!”舒桐捂着小嘴,面上蹿起一层红晕来。
“没关系!”怀藏真抹了一把脸,笑着摇了摇头,“反正就当洗把脸了。”
“可……可那是隔夜的洗脚水,我听人说用隔夜的洗脚水浇花,花长得好……”
怀藏真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
第五章 夫妻分房
… …
铜盆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外面,“怎么了?”依红问绿袖,指了指里面,院里的丫头们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你去看着,别让那些长舌的乱嚼,我去看看。”绿袖摆了摆手,进了里屋。
去时,发现少夫人已经穿戴好下了床,她愣了一下,片刻前她才探头往里间看过,那时少夫人还睡得正香。
看到地上的铜盆和一地的水,再看看怀藏真湿漉漉一身,绿袖赶紧认错,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虽然她不知道少夫人的脚盆里怎么会有水,她头一晚上明明端出去倒了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就是她的失职。
“算了算了,”怀藏真郁闷道,“赶紧给爷找身干净衣裳换掉,再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慢着!”舒桐开口叫住了要去张罗的绿袖,转向怀藏真,“你还是去西屋吧,这里没你的衣裳,前儿收拾屋子,我让人送去那边了。”
笑话!别说这个男人违背了对简五娘的诺言,就算没有,她如何能够让他上自己的床?她之所以下床,将花瓶中的水倒进了脚盆弄这么一出,就是要让这个男人离开。
她的猜测**不离十,怀藏真不管是不是对她心怀愧疚,就冲着冯月英的事,他也一定会在现阶段讨好她!
“为什么?”怀藏真问道。
“我身上不便,这屋子里尽是药味,半夜又常睡不着起来折腾,何况……这也是夫人的意思。”
怀藏真一听不言语了,他从母亲处知道五娘差不多再不能怀孕,以老人家急着要抑孙子的情形,这种事还真的做得出来,没准西屋里已经给他安排了几个年轻貌美的丫环。
舒桐倒不怨怀夫人,当怀夫人给她说这事,让人收拾西屋时,她心中还暗自高兴,这下她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跟怀藏真住到一起了。怀夫人打的什么小算盘,她自然清楚,虽然不忿,但与自己想法一致,也就权当她是在做好事了。
她实在不习惯叫怀夫人作娘,所以一直称呼她夫人,也不知怀夫人是不是高高在上惯了,对儿媳妇的这个转变,竟然没有半点诧异。
舒桐催着怀藏真去换衣裳,他却笑着摇了摇头,用绿袖找来的帕子随便擦了几下,拉住舒桐的手道:“我陪你说说话,一会儿回去再换,小五……你受苦了!”
舒桐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脸上堆起一个浅浅的笑容道:“妾身没有大碍,让世子爷费心了。”
怀藏真皱了皱眉:“小五,你怎的变得见外了,你我夫妻,何必如此生份?”
舒桐低垂了颈,唇角漾起一丝讥讽的笑,让自己摆出一幅温婉的模样,才抬眼看向怀藏真,轻声道:“听说此次你在边关立了大功,朝庭定有重赏,只不知道会赏什么?若是赏几个美人给你,那要如何?”
怀藏真有些尴尬道:“哪有的事!小五,别多想,庸脂俗粉,又如何入得我眼,这世上的女子,谁也比不上你。”
舒桐叹了口气,男人的甜言蜜语果然很中听,若是她不知晓冯月英的事,也几乎被他的表情骗倒。摇了摇头,她说道:“这次只怕由不得你,两位长辈盼着抱孙子,可惜我没有福气,孩子终是离我而去……”
说话间,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红了,若是不出事,她舒桐也是会有个可爱的孩子,一个只属于她的孩子,刘元浩是个混蛋,但孩子是无辜的。手放在小腹处,心中的痛此刻半点作不得假,这个时刻,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就是简五娘,简五娘就是舒桐。
“小五,别难过,我不会怪你,咱们……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对,还有机会!”怀藏真肯定地说道。
舒桐笑了,所有的人都瞒着她,可是偏偏她听到了大夫的话,她这辈子,只怕难以再有孩子,就算有希望,也是渺茫。虽说怀藏真这话是安慰,可她只觉得痛心!他可真会说笑,竟然说不怪她,看来怀家把孙子没了的帐,算在了她这个受害人身上,怀藏真……亦是如此!
她深深地看着他:“你认为孩子没了是我的错?”]
怀藏真忙摇头:“我没有这么说,小五,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都怪丫头们没照顾好,那些个懒惰的丫头,不行就打发了出去,另换些勤快的来。”
舒桐闭上了眼:“我乏了,想歇息会儿,你回西屋去吧。”
春寒时节,天气还凉,怀藏真一身的水,自然不怎么好受,见她如此,只得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儿再来看你。”
“少夫人,好不容易盼着少爷回来了,您这又是何必……”屋里的一切,绿袖都听到了,她进了屋,对舒桐说道。
“绿袖,你不明白!”舒桐笑了笑,“你知道吗,要不了多久,这府里就要添新人了,我这个少夫人,还不知道能当几天!”
“少夫人,您想多了,少爷一向痛惜您,怎么也不会负你的!”
“绿袖,你不用瞒我,其实我都知道了,大夫说,我再难有子嗣,你想一个不可能有子嗣的女主人,能够长久吗?何况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尤其是话说得越好听的男人,越不可靠,将来你选夫婿时,千万要看清楚了。”
绿袖心头一酸,语带哽咽:“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您不会有事的,大夫也不是说了,这事还是有希望的么?至于奴婢,少夫人更不用担心奴婢受人骗,奴婢不嫁人,这辈子都留在少夫人身边,服侍少夫人。”
第二天,怀藏真终于知道了冯月英被封公主的事,他顿时懵了,接着另一个消息,更如晴天霹雳,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照之前的想法,他本是要先缓冲一段时间,以怀夫人的名义接冯月英进府住一阵,顺便陪陪简五娘,等两人相处一阵,关系好了,再说服妻子,将冯月英收房。
冯月英表示过,她一心一意只爱怀藏真,自己的命是怀藏真救的,这辈子她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就是做个丫环也愿意,所以就算为妾,她也不会说什么,他甚至想冯月英与简五娘身世相仿,想来不会委屈了她,到时候做个平妻只怕也使得。
怀藏真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可惜他忘了,这个世界不是以他的命令为转移的,他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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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请你让位
… …
冯月英被帝后收为义女,赐封公主,皇太后很是喜欢她,留了她住在福寿宫。她让人传出消息给怀藏真,尽快求娶自己,因为她怀孕了!这下怀藏真想拖也拖不成,两人在一起的日子距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冯月英如果再不进门,肚子就要大起来了。
怀藏真不得已将事情告之了父母,怀夫人才刚失去一个孙子,闻言不仅没有责怪儿子,反倒大喜过望,怀震南却摆出了一副严父的面孔,请了家法出来,说是要将怀藏真打死。
怀家就这么一个独子,怀夫人如何舍得,苦苦哀求,又说到若真打死了儿子,婉和公主肚子里那个可就没了爹,怀藏真做错了,自然应该将功补过,不能对不起人家婉和公主,这才从轻发落,打了二十板子。
“慈母多败儿!”怀震南斥责妻子道,“若是以前,儿子要求娶那冯氏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是现在她是公主!如今她的婚事,就是冯家也作不了主,你以为是你去求就能娶得了的吗?何况你是有妻室之人,公主岂能予你为妾?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求娶人家,你拿什么去求娶?”
怀夫人用手帕蘸了蘸眼角,说道:“婉和公主自己都愿意嫁给儿子了,真儿也说了,就算为妾她也愿意,孩子都有了,还能怎么的?”
“胡闹!胡说八道!”怀震南跳脚道,“这话是能说出去的?未婚先孕,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她是公主,咱们家也不能要这样不知检点的儿媳妇!”
“可是我要我的孙子……”怀夫人忍不住泪湿了眼眶。
怀藏真看到父母争执,心中不安,跪下道:“父亲,一切都是我的错,月英是个好女子,你别错怪了她,一切事情,都由我担当。”
“你担?你担得了吗?”怀震南怒瞪儿子一眼,再瞅瞅哭得不成声的怀夫人,长叹了一口气。
怀夫人见他似有心软之意,上前拉着他的胳膊道:“侯爷,就算不娶婉和公主,真儿也是要娶别的女子,大夫的话,你又不是没听见,咱们怀家总不能绝了后……”
“可是,当年简大哥将女儿交给我们怀家,我承诺过会待她如亲生之女,媳妇才有丧子之痛,儿子竟然在外面与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这……这让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简大哥!”
“她往后不能生,照七出之条,真儿便是休了她也不为过,咱们又没有虐待她,只不过再娶一房媳妇传宗接代,真儿都说了,冯氏女愿意做小,五娘仍然是正室……”
怀夫人话未说完,就被怀震南打断:“你见过哪个公主下嫁,会给人做小的?”
“那大不了,就让她们两个平起平坐,不分大小……”怀震南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妻子,怀夫人越说声音越小。
“这件事,你无去给五娘说一下吧,五娘是个体贴的孩子,如果她能主动让贤,那是最好不过……”
“如果她不愿呢?”怀藏真脸色发白,声音微微发抖,“父亲,我已经对不起五娘了,真的不能折中吗?”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冯氏女是皇上新认的义女,亲口嘉奖的巾帼英雄,说不定心里已存了用她来拉拢某个家庭的意思,你就是娶为正妻人家还不见得给你,其他的,你想都别想!”怀震南说道。
“我……我说不出口!”怀藏一脸地沉痛。
“快去!”怀震南吼道,“若是事情闹大了,我们怀家还要不要脸?你告诉媳妇,就算做小,我们怀家也不会亏待了她,以后再给你纳个妾,生了儿子,过继到她名下就是。”
“五娘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怀藏真喃喃道。
怀震南叹道:“谁让你这逆子做出这种事来,权衡利弊,咱们只有对不起媳妇!现在她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把一切都告诉她吧!明日为父舍下这张老脸,为你进宫一趟,亲自向皇上呈情,求娶婉和公主。现在我要去后堂,在简大哥的灵位前上炷香,求得他的谅解!”
舒桐见到怀藏真一脸悲痛与纠结地进门,就知道好戏开场了。
远远地她就从窗前看到那个男人一路上换了几十个表情,看来是在练习对着她时,该用怎样的面孔。
他进来时,舒桐正在看书,竖写的繁体字,线装的书册,闻之有墨香,倒是勾起她不少回忆。年少时第一次接触书本,不是在课堂上,而正是在那个神秘的师门,师门里的书,全都是这种样子,所以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吃力。
“小五,好些了么?”怀藏真取了披风放在舒桐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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