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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逼婚令:傲娇小萌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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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打开房门就看见一身剪裁完美手工西装的梁皓初站在廊道里对她打招呼,“早安,曼曼。”
他们订了两间房,梁皓初就住在她的对面,见他一身一丝不苟的打扮,她诧异地挑眉惊喜道:“呀,这是定制的礼服吗?”
“是的,曼曼,你的婚纱也到了,快去试试吧。”梁皓初身边还站着两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她们手中一个拿着白色婚纱,另一个拿着托盘,里面有许多珠宝首饰。
进屋后,苏瑾曼在外国美眉的帮助下穿上婚纱,高腰长袍的设计,层层叠叠的轻纱将她玲珑的身躯包裹其中,单肩处一朵手绣牡丹,妖艳瑰丽,其上的金丝线在白日光里隐隐闪动着光泽,更衬得她面若桃花。
她其实刚刚才起床,素面朝天的,几许头发松散地垂在清雅的脸颊旁,头纱简单地挽在头上,却自成一股浪漫迷人的气息,她提着裙摆轻盈一笑,便已是温柔如仙。
外国美女用法语大赞她是多么漂亮,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苏瑾曼不精通法语,只是在看剧的时候听到过“漂亮”、“新娘”这几个词,耳听着她们说来说去这几个词,一边抿嘴笑着,一边却早是云里雾里去了。
但是她开心,也跟着傻乐,站在那里脸红红的,只知道笑。
略羞涩地一眼撇过去,正好看到梁皓初也在望着她,抿着唇微笑,眼里柔和一片。
“哎,你们在说什么呢?”她用眼神询问他。
他稳稳地走向她,手指勾起她的头纱,凑在她耳边笑得极隐晦,“问我们什么时候洞房呢?”
她被他羞得不行,一把推开了她却又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不得,只得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额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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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地下展厅有个美术展,苏瑾曼就站在玻璃金字塔入口处的螺旋楼梯上,金黄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即将羽化成仙的仙子,淡淡的光晕,朦胧的俏颜,相机的取景框里,满是橙黄的颜色,温暖得仿佛能闻到金秋的稻桂香。
卢浮宫里精致绝伦的雕塑,美术展内各种风格的绘画作品,不少艺术爱好者当即展开画板,拿出画纸和画笔,就开始就地临摹,氛围一片宁静安和。
去玩了卢浮宫,他们又去了据说曾是贵族私人庄园的布洛涅森林,放晴的天气里,郊外的风景更美。
来来回回地逛了一整天,正要去吃晚饭的时候,梁皓初接到了一通电话,催他回国内有急事要处理。
他们华亿这样的乳制品企业最容不得有质量问题出现,梁皓初跟苏瑾曼解释了一番,苏瑾曼心里也着急,便不多挽留他,只嘱咐他路上小心便是,到了中国就给她打通电话报个平安。
梁皓初晚饭也没顾得上吃,就派人到酒店取了行李,自己则直奔赴机场。
时间才过去一天多,想逛的景点还有很多,该买的礼物也没有买,可是她自己一个人,眼下也没了太多闲情逸致,就打算附近找个咖啡馆吃点东西,然后就近随便走走看看。
巴黎是个著名的浪漫之都,说到举世闻名的景点恐怕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那座因雨果笔下的悲情故事而闻名的巴黎圣母院吧。
巴黎圣母院就在塞纳河中心一座名为西岱岛的小岛上,经过大桥就可以到达。
巴黎圣母院是一座典型的哥特式教堂,坐落在宽大的广场上,看上去高耸挺拔、恢弘壮丽,蓝天白云下,显得那样庄严而肃穆。
站在广场上仰视高高耸立的教堂,巨大的洞门四周布满了雕饰,所有的柱子挺拔修长,与高耸入云的塔尖相映成辉,苏瑾曼心想,如果婚礼可以在这样神圣而浪漫的地方举行,一定也很美好。
她虽然不信奉任何教派,但是接受了神父的祝福,她觉得婚姻会一路顺坦下去。
走进大门,教堂里很宽敞,可容纳近一万人,不过由于设计了过高的穹顶,再加上那色彩斑斓的玫瑰花形圆窗,里面的光线略显幽暗。
游人很多,但几乎没有嘈杂声,每个人走在教堂里,哪怕参观拍照都是以一种万分虔诚的态度在游览观赏,教堂里静得似乎能让人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灵魂之声。
走进了,还能看到中央供奉着的圣母圣婴,两边还有亚当和夏娃的雕像,学过音乐的苏瑾曼还知道,厅内的大管风琴也颇有名,浑厚响亮的音色奏出的圣歌尤为悲壮、震撼人心。
踏上北钟楼的387级台阶,小说中卡西莫多日夜敲响的大钟赫然在目。
苏瑾曼很想亲自去感受一把,但是脚下有些乏了,于是想停下喝口水,没想到刚刚拿出矿泉水,一阵沉郁的钟声激得她手一抖。
循声望去,只看见一个身穿宝蓝休闲西服的男人侧影,颀长挺拔,半个身体被挡在巨大的钟身后面。
她正想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呢,可是低头放水瓶的时候又看到自己缠着纱布的右手,那个伤口平时看不见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痛,可是一动作,稍一拉扯,会有隐隐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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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48章 在想怎么罚你(2)
特别是缠在纱布之下,想必是刚刚走得累了,只要出一点汗,那一丝丝的汗水便会渗入皮肤,伤口周围就会传出隐痛,细细密密的,逼得她呼吸都失去了正常频临。
“是你?”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音量较轻但莫名带着敌意。
钟摆的另一侧,站着一抹靓丽娇俏的身影,在这瑟瑟秋风吹拂过的钟楼,她居然只穿一件米黄的针织开衫,下半身搭配牛仔短裤,再是一双过膝长靴。
披着一头卷发,宽大的墨镜遮去她大半张脸,但光是从尖瘦的下巴也可窥出这女子的沉鱼落雁之美。
见苏瑾曼一副呆愣瞧着自己的模样,此女子发出了一声极不屑的冷哼,随手一撩头发,高贵的脖子昂了昂,“怎么?不认识本小姐了?”
听得她如此傲慢无礼的口气,苏瑾曼才隐隐记起这音色似乎分外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算了,就她这个脑袋,怎么可能想得起你是谁。”一道讥诮的男声响起,饱含满满的调侃之意。
不是段廷希又能是谁?
“喂,苏瑾曼,别以为你得了歌手大赛的冠军就了不起,还不是走的后门。”天鹅小姐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看着她,口气除了不屑,更多的是满嘴的酸气。
苏瑾曼原本只当是在巴黎街头偶遇陪红颜知己游玩的段大少,没想到这红颜不是她以为的明星模特,居然是他们金融学院的校友。
哼,勾引清纯学生?段廷希真是作恶多端。
眨眨再看了下眼前男女勾肩搭背的亲密样儿,苏瑾曼摇摇头,哪只眼睛看天鹅小姐都不觉得她清纯,算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喂,就这么想走啊?”
苏瑾曼走上钟楼,打算无视这对男女,没想到一只长臂伸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段先生,我不打扰你们游玩,也没工夫陪你们。”她斜睨他一眼,淡淡道。
“我不管!”天鹅小姐撒娇似的发话了,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对段廷希道,“她就是那个在学校欺负我的人,你得帮我报仇!”
“啊,原来是你啊。”段廷希一听,眉梢一挑,眼里流泻出邪邪的笑意,看得苏瑾曼小心肝一颤,恨不得翻个眼白灭了他。
“段先生,我旅游的时候喜欢清静。”她的口气有些冲,推开他的手臂就径自朝前走。
“你没听到她说的吗?你欺负了她,那我就要――惩罚你。”他对她的火药味毫不在意,一个跨步上前,就将娇小的苏瑾曼困在自己与钟身之间。
“你……”她忽的站直了身子,刹住脚步,抬眸瞪向他的一瞬落入了他那双深不可测的幽暗双眸,灿若寒性地冷冷凝住她的脸,慑人的目光让她的心头没由来地一跳,心下竟萌生了一丝慌乱。
他挑了一下右边好看的眉,“怕我?”
刻意忽视与他之间这样近的距离,她吸口气,讪讪一笑,“段先生,你这是想禁锢我人身自由?”
“我信。”他对着她的鼻尖呼一口热气,痒痒的,带着那股惯有的海洋清香,眼里浮动着一种闪亮的趣味。
信你妹啊!
信不信我喊“help!”
“哎,我说那位同学,你自己输了比赛,关我什么事啊!”干脆放弃和段廷希这个脸皮厚得跟万里长城似的家伙谈判,她冲着那个天鹅小姐轻嚷。
“茉希,你自己玩儿去,哥哥替你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他趁她不备,抓住了她的一只皓腕,对着那边的人一喊,拖着她往下走去。
“哎,你放开我!”
“你再叫喊的话我用嘴堵你啊!”他们一前一后,一个拖着一个走,段廷希回头来威吓似的瞪她一眼。
苏瑾曼气得在他身后咬牙切齿,在心里默默诅咒了他好多遍。
被段廷希一路牵着到二楼的一个平台,她飞快地甩掉他的手,捏着自己的手腕咕哝,“你到底想怎么样快说!”
她故作凶巴巴的样子,目光却下意识地避开不去看他。
“还真生气啦?”他唇角带着笑意,兴味盎然地问。
“跟你生气会折寿的,我才不做这等蠢事。”她冷冷地反驳,却怎么听都有丝别样的意味在里面。
“好,那我们就继续刚才的话题。”慵懒散漫的余音未消,她只感到胳膊被人扯了一下,随即人就紧紧靠在身后冷硬的石柱上,前方则是他坚硬的胸膛。
“你干嘛呀?”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吓得不敢动弹。
“惩罚你咯。”他淡淡一笑,然而他的笑容里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很邪肆,可是眼神又很认真,但微勾的唇角还是表现出一丝刻意的诱惑。
他的唇缓缓压下来,性感的唇瓣微张,距离如此之近,她一手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强劲有力,规律平稳,还有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和她的融和在一起,消散在唇边的空气中。
“别――”她微张着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头脑在渐渐发热而空白,脸颊在升温,而胸腔又有什么东西在肆意乱窜。
“害羞啦?”几乎是鼻贴鼻的地步,他才停下进攻之势,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就那样直直望着她的眼睛。
这样近的距离之下,他能看到她的凤眸中似是蒙上一层缥缈水雾,如梦似幻地盯着他,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白里透红,真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你耍流氓!”她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哭腔,竟像是委屈无限的样子,微微嘟嘴,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我不逗你了。”他看得笑起来,微微远离了她一些。
她看他放松了力气,心一横地奋斗甩开他的身体,退让到一边,瞪着他警告,“段廷希!你不要太过分!我可不是你拿来讨好女伴的消遣品!”
“嘿,小笨瓜,你真的生气啦!”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唇,摸了摸,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苏瑾曼又恼怒又仓皇,咬唇纠结了半天,便从楼梯下跑走,真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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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49章 你弄疼我了
这阴魂不散的算是什么缘分!
段廷希真是占尽她的便宜了,说什么喜欢她追她分明就是假的,那她当做闲暇时光的消遣看她笑话才是真的!
一股脑地跑到了教堂外的空地上,她喘了几口大气,拿出水瓶想喝口水,才惊觉自己手上的纱布不知在何时被染成红色,隐隐的血迹从中间部分渗出来。
她是个典型的惯用右手的人,这一下连勉强拧开瓶盖都做不到了,正当她滋着牙齿去拧瓶盖的时候。
一只纤长白净的手伸了过来。
抬头看,居然是天鹅小姐。
水瓶被她抢去,苏瑾曼自然是警惕性地瞥了她一眼,但是想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怎么样,自己也不怕她,便由着她做了。
接过她递来的水瓶,苏瑾曼也不多言,灌了一大口,不说话。
“苏瑾曼,你见到我就没什么要对我表示的?”
呵,好嚣张的口气!
我就不理你,急死你!
苏瑾曼非但不对她有所表示,还微微地别过了头。
天鹅小姐大概平时被段花花宠坏了,此时见状有些气急败坏。
“你在学校里欺负我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恃宠而骄啊!”
我恃你妹的娇啊!
苏瑾曼不屑“切”了声,“你以为谁都喜欢段廷希啊,告诉你,你稀罕的宝,本姑娘当他是草!”
“哥,她骂你!”天鹅小姐拿手指指着她鼻子,一脸不满想哭的表情。
这回是真的骂你妹了……
“她叫段茉希,是我妹妹。”段廷希热络地给两人互相介绍着,但怎么听,语气里都有种贼兮兮的意味。
“我一直听她说在学校里有个死对头,去年呢,抢走了她校园歌手的冠军之称,今年呢,比赛迟到,理应取消比赛资格,但是这个人居然通过家里的关系改了赛制,哇,这样赤果果的黑幕啊,我想有空我得见识一下这位大小姐,竟然可以比我都无耻,没想到,还真巧,居然是苏小姐你啊。”
“你终于承认自己无耻啦?”苏瑾曼皮笑肉不笑地对他露齿笑了下。
“茉希,你放心,我刚刚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了,你的精神损失费,你哥我都帮你讨回啦。”段廷希拍拍段茉希的肩膀,一脸义正言辞,好像苏瑾曼真做了什么值得他来讨伐的事一般。
“怎么讨的?”段茉希似乎不太领情呢。
段廷希抬手摸摸自己的唇,目光越过段茉希,别有深意地朝苏瑾曼无言一笑,看得她慌忙低下头。
段廷希一笑,“总之不会让你吃亏就对了。”
回程的时候,段廷希租了一辆游艇,塞纳河上的风光无限好,青灰色的天幕上一颗颗繁星亮起,投射在河面上,像是一颗颗碎宝石点缀其上,闪动着唯美的光泽。
苏瑾曼问:“段廷希,你怎么也会在巴黎啊?”
段廷希和段茉希坐在她的对面,河面上清风吹佛,段廷希额前的碎发被风鼓动着,像他的人一样,带着几分慵懒和惬意,他轻眯了一下眼,薄唇勾起,“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一路追着你来的啊,我陪我妹妹来玩儿的。”
他轻眯了一下眼,薄唇勾起,“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一路追着你来的啊,我陪我妹妹来玩儿的。”
“谁以为你是跟着我来的,随口问问不行啊。”她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转过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不再搭理这男人。
段茉希约了朋友去香榭丽舍大街购物,于是回酒店的路上,只剩下苏瑾曼和段廷希。
“你的手没事了吧?”
倒亏他还记挂着她受的这么点小伤,但是和他心上人一比,那又算什么?
苏瑾曼瘪着小嘴,死鸭子嘴硬,“当然没事了,芝麻豆大点事,亏你还记得。”
段廷希走在稍稍她身前两步的地方,她的语气也装得自然,他不回头,当真以为她是没事的,于是放心地点点头。
她以为段廷希是又在想着方沫桐了,嫣红的唇瓣几欲张口,最后还是舔了舔下唇,什么都没说出来。
两人居然一路顺着,就到了苏瑾曼住的酒店。
段廷希和她一起跨进电梯,按了同一个楼层。
苏瑾曼起先心里还有点闷气,不开口和他说一个字,直到他走到她的房间对面,她才觉得不对劲了,“你,你住这里?”
“是啊,有问题?”他反问,一双剑眉英俊地挑起,眸中流转着黑亮的光泽。
“没事,那我先进去了。”
“苏瑾曼。”转身的一霎,被他轻扣住手腕。
回首,只见他敛去了脸上笑意,神色变得让人捉摸不透的严肃,“就你一个人?”
“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她淡淡地垂眸,语气有些疲软。
“他不在?”
苏瑾曼清澈的眸子微微一动,眼角划过一丝疏远,她抽了抽手腕,“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你的语气,你的表情,都在告诉我――”他放开了她,微微俯下身,十分笃定地轻道,“你在不高兴。”
她有些恼了,跺了一下脚,“你到底想怎么样?在国内是这样,在国外还是这样,要么阴魂不散,要么视而不见,我受够你的捉摸不定了!”
她开房门,闪身进去,厚重的门被他一推,玄关处刹那间布满他特有的气息。
“喂,你?”
话还没说完,右手已经被他拉在手心,她握着拳不肯松开,他似乎是铁了心一般,哪怕抓得她关节痛,也要掰开她的手掌。
当她的掌心毫无保留地摊开放在他的膝盖上,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眼里的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般,噼噼啪啪往下掉。
心里直骂自己不争气,没出息,可是眼泪却越掉越厉害,仿佛有一肚子说不尽的委屈,只能依靠哭泣来宣泄了。
“好啦,苏瑾曼,你别哭了,把妆都哭花了。”他的声音柔柔的,像一阵春风。
可是这阵风吹进她的心里,她只觉得心口更凉。
她还想挣脱他,抽着小手不肯放,他避开她的伤口,再一次抓住她的手腕,这次不同于之前的两指捏着,而是整只手掌覆在她的手腕处,温温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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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50章 乖乖睡觉
这个男人的体温,很暖,很热。
可是她就是不愿意面对他,把手掌摊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把她的心也全部交到了他的面前,任他处置,自己掌控不得半分。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觉得心里苦闷极了,可是这样的痛苦,她无人可以诉说。
这个男人,玩世不恭,永远一副没有正经的模样,偏偏以锐不可当之势闯入了她的生活,和她说着什么“我喜欢你”之类不着边际的话,其实不过是场游戏罢了。
也就她自己是个傻的,嘴上说着都要结婚了,心里却也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那些小动作,起初是想防着他,不给他占华亿的便宜来的,可不知哪一次起,她竟是觉得见到他成了习惯,就像是生活里的一抹清甜。
一日不见,食之无味。
“你可以放开我了没?”她的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泪珠,圆滚滚的,像一盏盏小灯,晶莹璀璨,惹人怜爱。
“哪能啊,看,都出血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不是爱弹钢琴吗?这样不懂珍惜自己的手。”他蹙眉看着她的手,轻责,柔滑白皙的手若无骨般在他宽厚的掌心,雪白的纱布上殷红色一点点从里渗透出来,仿若一朵红梅绽放在皑皑白雪之间。
“你管我呢?方学姐为了救你还进了医院,也就你这样的,把救命恩人抛在冷冰冰的病房,自己倒来这国外逍遥。”她拿愤恨的小眼神剜了他一眼,不经意看到他专注而疼惜的神情,心下微微一颤,好似是心跳漏了一拍,将微红羞涩的小脸转去了别处。
他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清雅素净的面容,柔和微垂的眼角,别扭地撅起来的小嘴,活脱脱一个受虐小媳妇的模样儿,就如当初第一次见面把她送回家时一样的表情,真是可爱得把人的心都化了。
他抿唇忍着笑意,低头覆上她缠着白纱的手,纤薄白净,十指修长如玉,果真是弹钢琴的手,艺术品似的。
他从怀中拿出为她特制的药膏,先是小心翼翼地拆去她的纱布,消毒的时候他捏着一根棉花棒,帮她显得粘腻凌乱的掌心细细地柔柔地擦拭干净,低垂着睫毛,神情专注而平静,淡淡的温馨气氛在房内缓缓流淌,浸染着一室芬芳。
她有些失神地凝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他,柔柔的暖意从心底漫出,暖暖地裹着她全身。
药膏很是清凉舒缓,透明的金色呈凝胶状,擦在伤口上一点也不疼。
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膏药?怎么连个英文字也没有?”
段廷希正在给她缠纱布,抬眸看她一眼,很随意地说:“当然没有了,这是特制的。”
听了这句话,室内的和谐骤然被窗外一阵冷风盖过,她冷哼了声,虽轻,却清晰入了他的耳。
“原来我是沾了方学姐的光啊,不劳你费心,真的,这种小伤我自己也能痊愈。”
“是吗?”他一挑眉,似是有点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但眼角闪过的一丝寒意让她不由得呼吸一滞。
“……”她迷茫地盯着他看,没说话。
段廷希凛然一笑,“那好,苏瑾曼,我问你,心里的伤要怎么愈合?”
他冷漠的眸子睨着她,淡淡的口吻,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冰冷。
闻言,她轻颤着嗓音问:“你说什么?什么心里的伤?”
“到现在你还装糊涂?”段廷希冷言嗤笑,和刚才细心为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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